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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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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0章 慈母心

  樊彬拱拱手,道:“还望王爷原谅,末将明日还要回营,不敢多喝。”
  眼下还是正午,有足足一个下午加一夜的功夫,醒酒还不够么?
  这个借口真是足够烂的,但齐王笑笑并不以为意,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便散了。
  在醉白楼门口处等着齐王的侍卫,看见王爷安然归来,方才舒了一口气,跟在他身后往楼上去了。
  樊彬在楼下,也能听见从楼上传来的杯觥交错之声。他想心中微微叹息,这样的热闹,眼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
  此时,武胜已和吴光启穿过了整个广场,抵达了皇城根下。
  见两人有事要谈,小泉子远远的辍在两人后面,此时方才到了广场中央。
  见城门已近在眼前,武胜一拱手,笑道:“如此,便劳烦吴总管了。”
  吴光启无奈一笑,这等麻烦事,他巴不得避而远之。但处在他的位置,推脱不得。
  只得应下来:“咱家会如实禀报皇上,至于皇上怎么想,就不是咱家可以擅自揣测的。”
  武胜的目的,就是让皇上知道此事,并不指望吴光启能为自己说话。闻言笑道:“吴总管的这个人情,末将记下了!”
  说完拱手作别,告辞而去。
  吴光启带着小泉子,心事重重的进了皇城。
  ……
  这边平国公夫人曾氏,浩浩荡荡的带着一群人,先是到事发地点扑了个空,又急匆匆赶回天津桥头,这边也都散了。
  来回走了这两趟,曾氏的发髻微微有些散乱,浑身香汗淋漓。
  她看着只得稀稀拉拉几个人的天津桥,喘了口气,怒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我的儿究竟在哪里?”
  下人个个唯唯诺诺,明明是她没耐心,现在反倒怪在众人头上?
  若是她能沉住气,等到下一步打探清楚再行动,就不会白白顶着大太阳跑这两趟。
  但曾氏是主子,谁敢怪罪?
  她发了一通脾气,却也无济于事,仍然见不着刘祺然半点踪影。
  刘栖兰小心翼翼道:“母亲,您看这样下去也找不见哥哥。之前听说有太医诊治,女儿猜测,是不是已经将哥哥送回府中了?”
  她虽然看不起这个草包哥哥,但在心里却明白的很,如果刘祺然当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的生活就会受到很大影响。
  平国公的爵位虽然世袭罔替,但这是在有嫡子的情况下。
  如果嫡支绝了嗣,要用庶子继承爵位,就要看皇上的心情了。平国公平庸无能,子孙后代又没有一点出息,皇上不同意的可能性极大。
  曾氏共生育了两男两女,年长的就是刘祺然。排行第二的,则是刘栖兰。
  再往下还有一名妹妹,比刘栖兰小两岁,叫做刘栖云,她性子安静不喜热闹,今日并没有跟来。
  排在最末的,是幼弟刘祺康。
  生他的时候,曾氏的年纪也有些大了,身子有些不好。未足月就生产了,他刚刚落地,便有些先天不足,打小大病小病不断,平国公才给他取了一个“康”字,希望他能健康。
  但刘祺康的身体,并没有像大家盼望的那样好起来。学说话、学走路都要晚上一两年,如今八岁了,看上去瘦弱不堪,比同龄人要矮上一个头。
  对能不能将他养大,就连曾氏都没有信心。
  因此,她才对刘祺然百般纵容,生怕委屈了他。
  如果刘祺然这次受伤,真的有个万一,平国公府就没了世子爷来继承爵位。
  想到这里,刘栖兰也心慌起来。
  听了她的建议,曾氏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忙吩咐道:“快,你们快回府一趟,看看我的儿回去了么?”
  听到命令,小厮拔腿就跑。才刚跑出几步,便遇到了匆匆而来的高义。
  小厮知道他是刘祺然身边的心腹长随,兴奋的挥挥手,喊道:“义哥!世子爷在哪里?”
  高义见到前方候着的曾氏众人,顾不得与他多说,丢下一句话:“他在府里!”便快步向曾氏走去。
  到了曾氏跟前,高义施了个礼,道:“启禀夫人,太医已经将世子爷送回府上。”
  听了他的话,曾氏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双手合十连连道:“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转眼又接着问道:“我的儿伤势如何?”
  知道她紧张,高义不敢说实话,捡了她爱听的说道:“太医说世子爷只要卧床静养三个月,便不会留下后遗症。”
  “什么?”曾氏的声线陡然拔高,道:“要卧床三个月?我的儿究竟是受了什么伤,你老实说来。”
  高义无奈,只好如实禀报道:“世子爷受了些内伤,不过太医说了并不打紧。主要是断了两根肋骨,不能轻易挪动。”
  “什么?!”
  曾氏这次的声音更加高亢,如魔音穿脑一般。
  高义只觉得耳膜生痛,但也不敢伸手揉,恭敬的躬身站在那里,准备迎接曾氏的怒火。
  但只觉得眼前一阵人影晃动,曾氏带着众人,急匆匆的从他眼前走过,连个眼风都没留给他。
  高义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夫人着急世子的伤势,让他逃过一劫。
  平国公府的马车停在“听香水榭”院子外面,主子们上了马车,一众婆子仆役跟在车后,簇拥着朝平国公府而去。
  高义见没人注意他,连忙牵过一旁巷子里的马,策马疾驰而去。
  他要赶在曾氏回府之前,回到刘祺然的身边伺候着。世子爷受了伤,他们这些长随必然是要吃挂落的,做的尽心一些,盼着主子能手下留情。
  ……
  回到府中,曾氏急匆匆的下了马车,直奔刘祺然的院子而去。
  但她毕竟年纪大了,平时又是养尊处优。此时顶着烈日奔波了两趟,刚刚迈入房门,便觉得眼前发黑,心如擂鼓般跳个不停。
  看见她不对劲,她身边的贴身丫鬟春柳一把将她扶住,身后的刘栖兰也上前一步托住她的身子。
  她眼皮发沉,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瘫倒,春柳扶着她,回头吩咐已经呆住了的小丫鬟,道:“别傻站着!你去倒一杯热茶来,你去请太医来!”
  几个小丫鬟才急急忙忙的去了。

  ☆、第391章 中暑(满15张月票加更)

  刘栖兰和春柳一左一右的扶着曾氏,往屋子靠窗摆放的一张软榻而去。
  将曾氏放在榻上,春柳解开她领口的一颗盘花纽扣,拿着手中绢扇为她轻轻扇起风来。
  与她的镇定相比较,刘栖兰面色发白,眼眶中盛满了泪珠就要滴落下来。手足无措,见到母亲突然昏厥,不知道究竟应该干什么才好。
  为她们打开帘子的,是刘祺然屋里的小丫鬟。突然看见这等变故,她呆了一呆,立即朝里屋奔去。
  刘祺然躺在床上,突然听到外间的变故,心头大急,但太医嘱咐他不可乱动,只好着急的挥手,让高义去看个究竟。
  他厌倦那些个莺莺燕燕,那些接二连三爬上平国公床的通房丫头和姨娘们,在他看来,就没有是一个好东西。
  因此,在他的房里使唤的,并没有贴身大丫鬟,只留了几个小丫鬟听用。
  伺候他的,便是长随高义和几个小厮。他还未成亲,住在外院,倒也不怕不合规矩。
  高义匆匆到了外间,见到曾氏面色潮红,额角有明显汗迹,唬了一跳。忙道:“这日头毒辣,夫人估计是被晒得中暑了!”
  他这些年和刘祺然在外面厮混,别的没有长进,见识倒是涨了不少。
  曾氏的这个症状,他在外头见过。那些做苦力的,若是在日头下晒得久了就容易患这个病症,医馆的大夫说是中暑。
  “中暑?”刘栖兰一怔,连面上的眼泪都忘记拭去。
  内宅的妇人为了保养,从不在太阳底下行走,她从未听说过,太阳晒的久了还会得病。
  但作为丫鬟,春柳隐约听家人谈论过此症,心下便信了个十成。问道:“既是中暑,该如何是好?”
  高义将软榻便的窗户推得更大一些,又将屋中其他窗户都打开。
  端午这日的太阳虽毒,但空气中并没有暑气。门窗大开之后,新鲜的空气流动起来,带来阵阵凉意。
  此时,小丫鬟捧来一杯茶水,春柳用手背试了试温度,端到曾氏的嘴边,一点一点的喂进去。
  从里间出来一名小厮,朝着高义问道:“义哥,世子爷问,夫人怎么了?”
  高义忙跟随他进去,回禀道:“世子爷,您别着急,夫人应该是中暑之症,才会突然晕倒。小人将门窗都开开了,春柳在喂夫人喝水,应该不会有大碍。”
  这样的病症,他见过好几个,看曾氏的脸色就知道,只是暂时性的昏迷,不会有事。
  刘祺然点点头,不解的问道:“母亲怎么会中暑?”
  “世子爷从堤岸上摔下去的消息,让夫人知道了,便去寻找你。哪知道等到了那里,世子爷已经坐了船往天津桥去了,夫人又急匆匆的返回。这正午的日头,爷您是知道的,夫人哪里受得住?”
  高义几句话,将事情的原委交代清楚。他不光是只会陪着刘祺然胡闹,也是个能干的,否则也不能成为刘祺然的心腹长随。
  听他说完,刘祺然有些恍惚。
  在他的心中,曾氏这个母亲是相当不称职的。
  管不住父亲的后院,那些个女人成天花样百出,她震慑不了,只能以泪洗面。看在年幼的刘祺然眼中,只觉得母亲懦弱无能。
  等他的年纪稍微大些了,又发觉母亲对他一贯的宠溺,其实对他没有任何帮助。眼下的他,是文不成武不就,没有一项能拿的出手的本事。
  他的心里,其实是有埋怨的。埋怨母亲在儿时对他的过分纵容,才让他成为别人眼中的废物。因此他才更不愿意着家,成日在外面浪荡生非,最终变成京中一霸。
  他不耐烦听母亲的唠叨,甚至有些逃避,连为人子需要做到的晨昏定省也不履行,就是为了不愿见到母亲的面。
  而如今,母亲竟然为了自己,在烈日下奔走,导致中暑昏迷。
  这样的母爱,狠狠的撼动了他的心灵。
  让刘祺然在不适应之余,更多的是感动涌上他的心头。
  他朝里偏过头,让眼角的泪悄悄的流下。在心中暗暗发誓,日后他一定会孝顺母亲。
  既然父亲给不了母亲好日子,那就由他这个儿子来给。
  ……
  曾氏靠在软榻上,在春柳的伺候下,凭本能的吞咽喝下去大半杯茶水,脸颊上的潮红已经褪去了好些,呼吸也变得平缓起来。
  刘栖兰这才反应过来,不禁“哇”的哭出声来,道:“母亲,母亲,你快醒醒!”
  她一向自视胜高,但今日得打击接踵而来,她便方寸大乱。
  先是有大哥受重伤,接着又是母亲昏迷不醒。两个至亲的人先后倒下,才让她猛然醒悟到自己的无力。
  刚才有一瞬间,她心中闪过一个假设的念头,如果大哥和母亲就此死去,那自己会如何?
  毫无疑问,以父亲的性子,顶多守满了妻孝便会迫不及待的娶进来续弦。
  真到了那时,没有母亲和大哥的庇护,自己还要照顾一个不懂事的妹妹,和体弱多病的幼弟。在这个家里,艰难的生存着。
  刘栖兰打了一个寒战,为她心中设想的假设而感到害怕。
  她不要这样的生活,大哥和母亲一定不能有事!
  门外传来噔噔的脚步声,一名小丫鬟喘着粗气,出现在房里,道:“太医来了!”
  春柳长长舒了一口气,遇到这种事,她的心里也是慌乱的。
  只是,这个时候世子爷重伤在床,大小姐又被吓住了,只能靠她撑着。
  ……
  王太医是一名来岁的中年人,他擅长的是骨科外伤的诊治。
  他刚给刘祺然瞧完病开了方子,才走出街口,平国公府上的下人又急匆匆的追上来,说是国公夫人晕倒了。
  他唬了一跳,道:“我并不擅长内科,怕是不对症。”
  那下人哀求道:“我们这就去请胡太医,但怕时间上来不及,央您先回府看看。”
  王太医想想也是,便回转平国公府,所以才来得如此快。
  见到曾氏仍然昏迷不醒,跟随的药童拿出脉枕,他仔细诊过脉,笑道:“不碍事,只是中暑之症。”
  他虽然专攻的是外科,但中暑属于常见病,他自然知道应对方法。

  ☆、第392章 败露

  提笔写了方子,王太医道:“此症来得虽快,看上去凶险无比。但好在你们应对及时,夫人身上的体热已经褪去,估摸着再有一刻钟的功夫,便会醒来。”
  “真的?”刘栖兰眼角犹有泪珠,惊喜的问道。
  王太医点点头,温和道:“自然是真的,大小姐不必忧心。”
  刘栖兰放下心来,她可不想过那种没有母亲的日子。略略犹豫,又问道:“会留下后患吗?”
  “不会的。只是中暑,散去了暑气,休息半日就可痊愈。”
  刘栖兰的一颗心才安定下来。
  王太医将写好的药方拿给春柳,嘱咐道:“先拿去好好煎了,放到快凉了再给夫人喝。另外,等夫人醒了,得多喝些水。”
  春柳自然一一应下,王太医收拾药箱,带着童子出了门。
  刘祺然在里间听了,也放下心来。
  小丫鬟拿了方子去熬药,过了片刻,曾氏才悠悠醒转。
  她睁开眼睛,一时不知道身在何处,问道:“我这是在哪儿?”
  刘栖兰忙上前,握住她的手道:“母亲,你总算是醒了,可把我吓坏了!您眼下在大哥的房里,刚进门就晕倒了,王太医来瞧过了,说您只是中暑,并不大碍。”
  春柳端了一杯温凉的茶水过来,服侍着曾氏喝下。
  曾氏刚醒,脑子还迷糊着。刚喝到一半时,她猛然坐起,茶水洒到她的胸襟和软榻之上。
  春柳慌忙拿帕子给她擦:“是奴婢没服侍周到,请夫人降罪。”
  曾氏理也不理,一把握住她的手,厉声问道:“我的儿怎样了?”
  她紧紧的钳住春柳的手,只一个呼吸的功夫,春柳白皙的手上便出现了鲜红的指印。
  春柳忍住痛,忙道:“世子爷没事,只是要卧床静养。”
  曾氏将她放开,抬腿就要下床,脑子却一阵眩晕,身子晃了一晃。
  刘栖兰忙上前一步将她扶住,劝道:“母亲,王太医都说了,大哥只要好好调养就行。您这才刚醒,别着急。”
  曾氏扶着额头喘了口气道:“不行,我得亲眼见了才放心。”
  春柳无法,只得和刘栖兰一左一右的将她扶好,进了里间。
  刘祺然听到外面动静,知道母亲醒了,便一直盯着门口。见母亲进来了,忙笑道:“母亲您放心,孩儿没事。”
  他回来之后,小厮特意为他收拾过,又上了药包扎好,看起来比刚受伤的狼狈要好上许多。
  但曾氏瞧着他身上包扎着的素罗,眼泪大滴大滴的流下来。脚底下快走几步,奔到刘祺然的床前,伸出手摸摸他的额头,泣声道:“我的儿!怎么就弄成这样?可还痛?”
  母亲的手搭上额头的这个瞬间,让刘祺然恍惚觉得,仿佛回到了年幼之时。
  那时的自己,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将这国公府的后花园糟蹋的不成样子。被父亲请了家法教训之后,母亲也是这样默默的看着自己垂泪,问自己痛不痛。
  那时的母亲比眼下年轻许多,眼角没有细纹,头发里也没有白发。
  刘祺然忍住眼泪,低声道:“孩儿不孝,让母亲担忧了。一点也不痛,真的。”
  正值母慈子孝之际,从屋外传来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你还不知道,他怎么会弄成这样吗?!”
  平国公刘景山大步迈入房门,喝问道:“这个孽畜!竟然连老子也敢随意欺瞒了啊?你今天算是有出息了,英雄救美啊!”
  曾氏捏着手帕,哭道:“老爷这是发的什么火?儿子都这样了,还苛责于他?”
  刘景山气呼呼的在她身前站了,面色发沉,手指着床上的刘祺然道:“这你要问问你的好儿子!明明知道我和涂家不对付,他竟然去救涂家的二小姐!之前还给我说什么,把她娶回来好生折磨,替我出气!”
  刘祺然知道他的心思算是败露了,在床上翻了个白眼。父亲的性子他很清楚,说是睚眦必报也不为过,这才因为一件小事,跟涂家结怨至今,还耿耿于怀。
  刘祺然闭上眼睛装死。反正太医说了,他需要卧床静养,少说话。
  夫为妻纲,曾氏就算对刘祺然百般疼爱,但也不敢违逆夫君的话,只带着泪眼道:“有什么话,等然儿好了再问不迟。”
  高义悄悄的上前一步,站在床的侧面,防着万一平国公要动手责打,他也好扑救一二。
  刘景山气哼哼的看着这一屋子的人,全都向着刘祺然,反而防备着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一甩袖子,道:“就是有你护着,这个孽畜做事才越来越没有分寸!罢了,等他好了我再来问话。”
  曾氏大喜,忙道:“老爷慢走!”
  看到父亲发脾气,刘栖兰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父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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