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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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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祺然听到她问起自己的伤势,忙摆手道:“夫人放心,我不碍事。”
  知道他的心情,武胜道:“太医估摸着就快到了,夫人请放心回府,省得家人牵挂。有我在这里候着便是。”
  李氏略一犹豫,想到颜氏还在等着自己,便道:“如此,我们就先走一步。两位世子,小妇人告辞了。”
  涂曼珍在船上眼巴巴的看着他们说的话,心中不断揣测着,除了道谢,母亲还跟他在说什么呢?想到自己答应要嫁给他,有些羞涩。
  涂曼芬看了看妹妹,又看了一眼不远处受伤的刘祺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已经察觉了家里对于此事的态度,若是妹子愿意,便再好不过。
  李氏重新回到船上,带他们来的衙役问道:“夫人,武将军不走吗?”
  “武将军要陪刘世子等着太医,让我们先走。”
  衙役点点头,吩咐船家驶回小码头。
  李氏带着两名女儿下了船,拿出一个装赏银的荷包塞到那名衙役的手中。沿着来路走回去,找到了颜氏。
  经过这次的惊吓,众人也没有了游玩的心思。便带着下人仆役,一同回到了涂家。
  李氏吩咐婆子煮了柚子叶来,为涂曼珍沐浴去去晦气。
  ……
  涂曼珍性命无碍,涂家众人总算是安心下来。但天津桥头这边的场面,却有些乱哄哄的。
  龙舟赛是北衙军夺了头名,按规矩,应当是鼓头前来领取彩头。但武胜在陪着刘祺然等着太医,等了两刻钟功夫也没有到,桥头上围观的众人便有些鼓噪起来。
  一名京畿大营的汉子阴阳怪气道:“果然世子爷,就不能把他当将军。这架子摆的可真够大的,彩头都不来领。”
  一言既出,众人便议论纷纷起来。是啊,如果武胜只有将军的身份,怎么会让这么多人等他一个?
  北衙军里面一名校尉嘿嘿一笑,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的人在那河岸边打架,将一名小姐挤得掉了下去。现在还生死不知呢,我们将军正在那里查看。”
  他这句话也说得颇有些水分,只说有人被挤下去,没有讲已经性命无碍。其实是两方打架的结果,他轻飘飘一句话,就将屎盆子扣到了京畿大营的头上。
  众人顿时炸了起来:“是谁?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怎么会被挤得掉下去?”
  “我刚才远远看到,那里有一些乱,没想到竟然出了人命。”
  一名北衙军的汉子混到人群中,叫道:“这人命关天的事情,武将军自然会放到首位。”
  他这一说,众人便纷纷附和:“是啊,是啊!武将军人多好,我们等一会儿又算得了什么。”
  已经到了午时,日头正盛。吴尚书体型肥胖,身着官服站在华盖之下,汗水沿着额角流下。他掏出手帕擦了擦汗,听着众人议论纷纷。

  ☆、第385章 各方的反应

  武胜早就遣人来向吴尚书说明了,他不能马上前来的原因,平国公府的刘世子为救人受了重伤。
  高芒王朝一共就四位世子,无论平国公府如何败落,但世子爷的身份自然是尊贵的。
  刘世子受伤是大事,自己虽然官居二品,但在礼部这样没什么实权的清闲衙门,除了等着也无法可想。
  吴光启手中拿着拂尘,迈着八字步站得稳稳当当的。看他怕热,道:“不知武将军何时才能赶来,吴尚书若是累了,不如暂且休息一下。”
  两人虽然没有亲属关系,好歹也是本家,吴光启便适当照顾一下。
  吴尚书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忙在华盖下的高背椅上坐了,喝了一口茶水,才觉得缓过气来,道:“吴总管也请坐?”
  吴光启摇摇头,站的功夫,他在宫中是练出来了的,并不觉得难受。反倒是眼前这事情,需要再三思虑。
  他唤过跟着他身旁的小泉子,低声吩咐道:“你,去掉人下去的那里好生看看。”
  小泉子会意,扎手去了。
  ……
  “听香水榭”中的众人也发现了不妥,纷纷遣了人去探个究竟。
  一名小厮急匆匆的走进平国公府所在的小院,进了厢房朝曾氏施礼道:“禀夫人,世子爷方才为了救一名跌下堤岸的女子,受了伤。”
  曾氏先是一惊,随后面上浮现出悲伤的神色,缓缓问道:“伤的重不重?”
  刘栖兰扶住母亲,呵斥道:“究竟怎么一回事,你们是怎么伺候世子爷的。”
  小厮心中叫苦,哪里敢说实话,只好道:“北衙军得了头名,河岸上京畿大营的人不服气,和北衙军的人打了起来。世子爷本来只是路过看看热闹,哪里料到栏杆被挤了个豁口。一名女子掉了下去,世子爷想也不想便跳了下去。”
  听他说完经过,曾氏一声悲呼,道:“我的儿啊!什么人的命,金贵得过你呀!你怎么就去救人了?”
  在她的心中,哪怕是皇室贵胄,也顶不上自家儿子的宝贵性命。
  听到母亲的声声悲号,刘栖兰颇有些不耐烦,问道:“那后来呢?”
  小厮回禀:“那时还在龙舟上的武将军过去看了,吩咐人去请了太医。此时,武将军恐怕还陪着世子爷在等太医。”
  曾氏道:“快,快带我去。”
  她这一走,满屋子的人也不敢托大在这里等候,纷纷跟着她走出去。
  曾氏边走,边觉得伤心:“我的儿,你怎么就这么傻?别人的性命,跟你有何关系。”
  ……
  他们这么大的动静,纵然听香水榭是分成了一个个的小院,但安国公府等人也察觉到了。
  听完下人的回禀,庄氏点点头,笑道:“没想到,平国公竟然有一个热心肠的儿子。”
  徐婉真听在耳中,并不予置评。以她的身份地位,还不够格来谈论另一个国公府中的世子爷。
  石静芙梳着一个双环垂髻,好奇的眨着眼问道:“往常我只听说,刘哥哥打架斗殴最是拿手。没想到,竟然会舍身救人?”
  石静玉用绢扇轻轻敲下她的头,道:“不可在人背后议论他人。”转过头,问那前来回禀的婆子:“知道那名女子的身份吗?”
  那婆子迟疑的回禀道:“人太多,老奴恍惚听了一耳朵,说是涂家的小姐。”
  “什么?”徐婉真放下手中的茶杯,疾步走到婆子身边,问道:“可知道是哪个涂家?”
  “应该是开书院的那个涂家。”
  徐婉真面色一变,涂家一共就两名小姐,究竟是涂曼芬还是涂曼珍,怎么就会跌落堤岸呢?也不知道伤势如何,要不要紧?
  庄氏也听到了,知道涂家是徐婉真祖母的外家,关切道:“真儿你别慌,既然世子爷已经救了她,应该没有大碍。”
  徐婉真心下却犯起了糊涂,涂家和平国公府有恩怨在前,怎么会这这个时候扯上关系?她可不相信,这件事情是巧合。
  恭敬的对庄氏施了礼,道:“母亲,孩儿想去看看。”
  涂家有事,徐婉真去看看是应当的。
  庄氏点点头,道:“外面人多,你带好人别被冲撞了。”又吩咐那名前来回禀的婆子,给她引路。
  今天跟着她来的是采丝和青萝,徐婉真戴好帷帽,带着她们两人,跟在那名婆子的身后出了“听香水榭”。
  采丝扶着她,轻声道:“小姐,沐兰不在身边,万万要小心了。”
  她跟在徐婉真身边,经历过好些凶险。虽然她想不明白,以徐家的商户身份,在京城又没有什么看不对眼的仇人,为何小姐就是屡屡涉险。但事实摆在眼前,让她每次跟着徐婉真出门,都小心翼翼的防备着。
  徐婉真右手中一凉,采丝将那把大食国腰刀塞到她的手心中。
  她微微感觉诧异,又有些感动于采丝的忠心,笑着将腰刀收到袖袋中。好在这腰刀小巧,虽然夏衫轻薄,但她身边有人扶着,在行走见略微掩饰,便看不出来。
  ……
  端午赛龙舟如此盛大的活动,影卫自然是要全面监控的。
  这种人多的热闹场面,本就是各种交易最频繁密切的时候。
  距离洛水河两条街处,有一间生意清淡的茶肆。这里临着街,又常年请了先生说书,生意一向好的紧。
  只是此时人们都洛水两岸看赛龙舟,连好几名伙计都告了假,跑去看热闹。掌柜一边也都允了,也给说书先生放了假,反正根据他的经验,这一日没什么客人上门。
  日头高悬,晒得人和树叶都焉焉的。掌柜的趴在一楼的柜台上,打着瞌睡。厅中一个客人也无,只得一个小二百无聊赖的依在柱子边,用毛巾赶着苍蝇。
  茶肆二楼的一间包厢中,武锐如标枪一般站得笔直。
  武正翔坐在八仙桌边,手里是风组最新送来的消息。他逐一看过去,都是意料之内的消息。
  突然,发出“咦?”的一声。
  手中的消息,正是北衙军和京畿大营起了冲突,导致涂曼珍被挤下堤岸,刘祺然舍身去救那一条。
  刘祺然如何他并不关心,但事关大哥武胜。因着几年前那条人命,北衙军和京畿大营有仇,涂曼珍又是徐婉真的表姐。

  ☆、第386章 路遇无赖

  略微沉吟片刻,武正翔站起身子,决定还是要去现场看看。道:“你在这里,有消息先帮我接着,等我回来处理。”
  武锐沉默的点点头,作为武正翔的心腹家将,这是他的份内之事。
  武正翔缓步从二楼迈下,小二见这唯一的客人下楼来,忙点头哈腰的迎上来,问道:“客官,要走了吗?”
  他摆摆手,道:“出去散散,不多会儿便回来。”
  小二看着外面毒辣的日头,太阳正火辣辣的,这个时候出去散散?
  看着武正翔高大的背影远去,他重新倚回了柱子,客人的闲事,自己还是少管为妙。
  ……
  安国公府的婆子在前面引着路,徐婉真几人跟在后面,朝出事地点走了过去。
  此时比赛结束,两岸的人潮也散去许多。只是距离有些遥远,走得她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采丝拿出一张手帕,细心的为她拭去额头的汗珠,道:“小姐不用着急,有平国公世子爷相救,涂家表姐定然没有大碍。”
  到了那石栏杆的豁口处,并没有看见李氏等人,只有几名衙役将豁口围了起来。
  徐婉真站定,吩咐青萝上前打探。
  青萝得令,笑吟吟的上前,朝几名衙役福了福身,脆声问道:“几位大哥,敢问涂家夫人去了何处?”
  说罢递上几块碎银子,道:“这天气怪热的,我家小姐请几位大哥喝茶解暑。”
  她年纪小,苹果脸上的笑容看上去分外可人。一名衙役伸手接过她的银子,拿给众人分了,道:“你家小姐是谁?”
  青萝道:“是涂山长的曾外孙女,听说表姐从堤岸上跌落,特意来问问情况。”
  那衙役点点头,道:“原来是徐家大小姐,倒是陶某失礼了。”
  听到他知道自己,徐婉真倒不觉得诧异。毕竟之前因着安国公府石京泽的婚事,闹得整个京城里沸沸扬扬的。衙役本就是耳目灵通之辈,听过自己的名字,算不得什么稀奇。
  她索性走上前来,道:“不知掉下去的是涂家哪位小姐,她伤势如何?”
  那名陶姓衙役道:“回小姐的话,是涂家二小姐。因着刘世子相救,倒也无碍。涂家的人已经全都回去了。”
  原来是涂曼珍,想到她那个活泼鲁莽的性子,徐婉真倒不觉得意外。听到她没有大碍,也就放下心来。正要再问些什么,身后传来一个嚣张的声音:“让开!都给小爷让开。小爷我要看看,堂堂的刘世子,眼下是个什么模样?”
  身后传来采丝的一声惊叫,徐婉真还没反应过来,从她身后传来一阵巨力,将她一把推开。
  在猝不及防之下,身子打了一个趔趄,往地上摔去。
  离她最近的青萝反应了过来,忙拉了她一把,才没让她跌在地上。但原本戴在她头上的帷帽,却摔落在地上。
  见来人如此行径,几名衙役有心为她出头,也是敢怒不敢言,上前施礼道:“见过小侯爷。”
  被他这一推,徐婉真险些摔跤,此时站稳了身子,面上有着薄怒,对着来人怒目而视。
  只见是一名着锦袍戴金冠,一副时下流行的纨绔子弟装扮的男子。但他八字眉铜铃眼,明明身形壮硕却敷着香粉,看上去十分滑稽。
  见到徐婉真看过来,那男子正要两眼一瞪,在看清她的面容之后,不由心神一荡,色授魂与。
  这是打哪里掉下的美人儿?自己竟然从来没见过。
  跟他父亲好男风不同,他就喜爱着各式各样的美人儿。并且,还颇有研究。这洛阳城中,凡是有数的美人,他都想方设法的见过,却独独没有见过眼前这位女子。
  只见她,仪态娴雅却暗藏风流之态、面目端庄却内媚,简直是极品美人!
  此刻她气得脸颊发红,更是多了一层美人薄怒的风情,直看得他浑身都酥软了去。
  见他如此,徐婉真方才惊觉自己的帷帽已失,敛去面上怒意,恢复了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之意。后退一步,采丝捡起帷帽为她戴上。
  仅惊鸿一瞥,她的芙蓉面又重新掩盖在帷帽之下。
  那男子骤然失落,踏前一步,色迷迷问道:“这位小娘子花容月貌,戴这劳什子作甚?”
  徐婉真并不搭理他,本来她欲到栏杆边,察看一下刘祺然的伤势。毕竟他是救自家表姐受的伤。
  但遇到这么一个无赖,既然得知涂曼珍无恙,她便不打算再多逗留,转身欲走。
  他哪里允许这难得一见的美人儿转身离去?
  忙上前迈了一大步,两手打开,拦在徐婉真的身前,阻止她的离去。他带着的那些下人,也呼啦啦地散开,站成一排。
  来到高芒王朝这么久,她还第一次被这种纨绔子弟拦下,当街调戏,徐婉真颇有些哭笑不得。
  青萝见这样的阵仗,慌得紧紧的拽住自己的衣角。采丝如临大敌般看着那些男子。
  徐婉真倒是不慌不忙,这青天白日之下,难道还能强抢民女不成?这可是在天子脚下。
  既然不让她离开,不离开便是,刚好她也有事情没办完。她顿住脚步,转身走向豁口旁边的栏杆,往河岸边看去。
  见她的动作,那男子嫉妒道:“原来你是刘祺然的相好?”
  这句话极其无礼,陶姓衙役忍不住道:“小侯爷,刘世子是为救这位小姐的表姐受的伤。”言下之意,徐婉真是因为这个,才会关心刘祺然的伤势。
  那男子却浑然不懂一般,问道:“既是救她的表姐,也与她毫不相干,为何要关心?”
  陶姓衙役一阵语塞,风闻晋南侯府的小侯爷是个不知礼的浑人,今日才算是真正见识了。跟这样的人计较不出所以然来,便退下不再言语。
  他虽然退下了,但那男子却不依不饶道:“你既然知道原因,那你来说,她是谁?”
  闻言,陶姓衙役左右为难。
  晋南侯府在京中的声势,甚至远远盖过了平国公府。眼前这人,他如何得罪的起?
  但他对徐婉真主仆几人印象极好,不愧是大家子出来的小姐,又得了安国公夫人的青眼,这风度礼仪让他自惭形秽。
  明明看见晋南侯小侯爷对着她的色狼样子,他实在不愿意将她的身份透露出来。

  ☆、第387章 真美人

  听到那名无礼男子的逼问衙役,徐婉真眉头轻皱,转过身来,冷冷道:“你不必为难他。”
  听到她的声音,晋南侯小侯爷如饮甘泉般惬意,走近两步道:“小娘子芳姓大名?家住何处?”
  这两句话问得不伦不类,极为逾礼。
  但徐婉真根据众人对他的态度、和他穿着的衣饰,猜测他的身份不低,便不与他计较,反问道:“你是何人?”
  他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道:“教小娘子知道,小爷我乃晋南侯小侯爷,雷霸是也。”
  原来是实力雄厚的晋南侯府,怪不得他气焰如此嚣张。
  徐婉真心下了然,冷声道:“安国公府庄夫人,乃是我的义母。”她的身份并不是什么秘密,只要他稍微打听便可得知。何苦让他为难这些执行公务的衙役。
  若是不论权势,单论地位,国公府要稳稳压住侯府一头。因此,她报的才是庄夫人的名号,而非涂山长。
  “我说小爷竟然没有见过你?原来是你。”
  和刘祺然一样,雷霸人如其名,也是这京中一霸。
  刘祺然浑得真实,是厌恶府中的污糟事,才终日和三教九流混在一起。而雷霸,简单说来,就是缺心眼。
  晋南候每次见到他,都不禁叹气。想他一世枭雄,怎么就生了个这么个榆木疙瘩的儿子。要不是实在没有别的选择,他一定不会将他立为小侯爷。
  他的身份比世子要低上一等,但从实力上,晋南候又要高出平国公府不少。他和刘祺然每每一见面,就如两个斗鸡一般互别苗头。
  这苗头别得久了,一来二往的,为着一些大事小事,便结下不少的仇怨。
  今日,他原本在另一头看热闹,听到有人说刘祺然摔到了堤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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