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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妻火辣辣:拐个将军来种田-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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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哪行啊,我就剩下这么一个哥哥了,他没了,我咋也得送一程。”
  张老大说着叫刘氏做饭,再熬点姜汤,天冷,喝着路上也能暖和点。
  刘氏去了。
  爷俩在炕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情绪都不是很高。
  吃完饭,就赶着毛驴车去奔丧了。
  下了雪水泥路更滑,很不好走,快到了下午才到了张二爷家,还没进院就听到了张二奶奶的哭嚎声,还有几个妇人的哭声。
  张青山的眼泪顿时就下来了,张老大搀扶着他下了车。
  小五子迎了出来,跪在地上磕了个头。
  “起来吧,快起来!”张青山擦着眼泪道。
  “老叔,你别伤心,我爹虽然走的急,可也没受啥罪,这也是好事!”小五子过来在另一边搀扶着张青山往院走。
  “是啊,爹,你想开点。”张老大也有些紧张。
  张青山嗯嗯了两声,他也想想开了,可是哥哥死了咋是想开的事啊!
  进了屋,张二奶奶见了张青山,又是大哭。
  “他老叔啊,你二哥就这么把我丢下了,他好狠的心啊!”
  张青山也哭着道。
  “二嫂啊,你骂的是,他太狠心了,别想他了,想想儿女吧。”
  又是一阵哭嚎,好半天才被劝住,张青山被搀扶到了西屋,这里都是男客,亲戚和村里要好的邻里,坐在一起,唏嘘了一番,就开始盘算发丧的事。
  现在冬天,不用担心腐烂,停灵可以多些日子。
  “可也不能时间太长,那也不好。”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道,“这是在家里,咱们这边讲究的是七天或者十天,这也是最长了。我看就七天吧,回不来的那不还有三七、百日吗,那时候回来也就是了。这样的事,就是尽尽心意,天寒地冻的,远道的咱也不能强人所难,你们说是吧?”
  这话一个是问张青山,另一个是问张二奶奶的娘家人,主要还是问张青山。
  张青山点头。
  “那就听您老的,停灵七天,叫他们兄弟给附近的亲戚朋友送个信,能来最好,来不了的也没啥,这路实在是不好走。”
  张老大自然听父亲的。
  小五子嗯着,也没反对。
  另一个老人道。
  “那要是这样的话,我们明个就得动土,这天太冷,只能中午挖一会,晚了我怕挖不出来。”
  大家也点头说是,天太冷,土都冻住了,挖坑很费劲,容下一口棺材的坑既不能太小,也不能太浅,是的早点挖。
  正说着,东屋又传来一阵哭嚎声,大家知道这是亲戚来了,每一个亲戚来都要哭一会,众人又是叹气。
  张老大和小五子去找人挖坑,两人商量着谁看着坟地,谁留在家里。
  挖坑埋人需要自家人看着,别叫人埋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不然会祸及子孙的。
  “我去看着吧。”张老大道,“你还是在家里,家里你熟悉。”
  小五子连连点头。
  “那辛苦二哥了。”
  “自家人说这话干啥。不过我明个要去我丈人那,后天他出殡,你看看大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在家族张老大排行老二,上面还有个大哥,是小五子的亲哥。
  小五子面色有些不快。
  “不知道,我已经给他送信了,估计指望不上,实在不行,我叫我姐夫盯着点。”
  “那也行,那边一完事我就回来。”
  小五子点头,擦了把鼻涕,闷闷地道。
  “这咋都赶到一起了啊!”
  张老大也叹气。
  “是啊,怎么都赶到一起了!”
  等把人找齐张老大就带着人去张家坟地看地方了,现在下午了,没法挖坑,先把地方看好,等明个过来就能直接挖坑了。
  张小五在家里招待着客人,买东西,给客人安排地方,也是忙的团团转。
  张青山趁着他吃饭的时候问道。
  “小五子啊,你爹的事要操办吗?”
  小五子含着饭点了点头。
  “我想操办一下,可不知道咋办?”
  “操办也行,不过这时候人没来齐,你看看是不是烧周年的时候再操办?”
  烧周年只有三次,一周年、二周年、三周年,之后只有清明和过年的时候再上坟了。
  小五子本来还想着下葬就操办,实在是手里不宽裕啊,可听完张青山的话也觉得在理,这时候操办,人没多少,钱也收不多少。
  忘了说了,操办在乡下就是收礼,红白事,凡是有人去参加,提前都会问下主家操办吗?要是操办就带着钱去,写个礼,不操办就带着嘴去吃个饭。
  “那行吧,就三周年操办吧。”
  小五子很是沮丧,看来又要借钱了,不过想到大哥又有了精神,他没钱,他大哥有钱啊,爹死了,还不拿出点钱来!
  张青山道。
  “你要是没钱,我待会叫老大先垫上,该咋做咋做,但不能丢了张家的脸,这白事可是不同的。”
  小五子忙点头。
  “谢谢老叔了。多了,老叔,我想问问,大牛二牛他们能回来吗?”
  “你送信了吗?”
  “送了,今一早,我就叫人送了,和我大哥一起,还有我五哥他们都送了。”
  “送了就行了,我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回来。”张青山只知道儿子是肯定能回来的,至于孙子,那是官身子,可由不得自己。
  23

  ☆、822

  挖了七天,也终于把坑挖出来了,这时候,能来的亲戚都到了,就是张大牛和张二牛也赶回来了。
  张家只出来两个官,如今都回来了,这叫二房上下倍有面子,小五子的悲伤都减去了不少。
  红白喜事,实际说起来跟当事人并没有多大关系,无论喜庆还是悲伤都是一会的功夫,主要还是借着他们的由头交际。
  特别是古代的乡下,不像那些富贵人家,没事弄个茶话会、百花宴什么的,可乡下人也需要交际的,除了年节自家亲戚走动一番,和其他人就是靠红白喜事,而红白喜事也是乡下人最大的聚会方式。
  七天的时间,足够叫人难过缓和一些,亲人在这么多人的闹哄哄下也好了一些,人一下葬后,大家都感到了几分轻松,三两堆聚在一起开始了拉关系,攀交情。
  “你是山嘴子老何家的吧?”
  “是,张婶是我的亲表婶。”
  “哎呀,那山嘴子距离这里可不近,你是咋来的?”
  “我是来走亲戚,我亲大伯家就在邻村,我听了就过来了,要不然哪能来呢!”
  “是么,我就说吗!我娘家侄女的邻居家的孩子婆家就是山嘴子的,老刘家,你知道吗?”
  “知道啊,老刘家在我们那可是大族,村里多半都是老刘家。”
  “是啊。我也去过那里,你们那地方产油麦,我吃过一回,真是好吃!”
  “我们那油麦出了名的好!”
  “是啊,我和我家那口子倒腾过一阵子,还赚了些钱。可惜,你们山嘴子太欺生,也不知道咋的知道我们赚了钱就再不卖给我了,哎!”
  “这有啥的,二大娘,你要是想要油麦的话,我帮忙牵线。”
  “那好啊!大侄女啊,我不会叫你白帮忙的!”
  “那我就先谢谢你二大娘了!”
  就这样一老一少的妇人谈妥了做油麦的生意。
  那边男人堆里也说着话。
  “张二爷可是个豪横的人,自己自学大夫,还登台唱过大戏,走过南闯过北,经历了不少事。”
  “是啊,没少跑江湖。”
  “邓州知道吧,我去过哪里,那的人太恶,十有八九去了就回不来,有一年,张二爷带队去那里挑盐,好家伙,还没到地方就被人劫了!张二爷急眼了,抄起扁担就追了去,其他人一看也跟着去了,那盐可是一家人小半年的口粮,丢了一大家子人就得饿死!那些强盗一看,还第一次见过这么比他们还恶的人,吓得丢了盐就跑了,哈哈!那一趟他们赚了不少,从那以后,张二爷就出了名的豪横!”
  “这人啊,就是这样,你豁出命了他反而怕你了!”
  “要么怎么说硬的怕愣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呢!”
  “在外面就得这样,不然就是被欺负的货!”
  “欺负还再其次,弄不好命就没了!”
  “那时候也是年轻啊,要是放在现在,就不行了。你说的这个事不瞒你说,就是我大哥经历的。”
  “啊,是吗!我当年想去了,没去成,太小,人家不带我。”
  “我也是,大哥挑着盐回来跟我们一说,吓死个人,以后再不去那边了。”
  “是啊,在外面讨生活不容易,在家里又没的讨,现在好多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年轻那会不觉得苦,累了睡一觉就好了,哪像现在,干点活睡几觉都不行。”
  “我看你还成,家在哪,没事去我那溜达溜达,现在路好走了,十几里的路也不算啥。”
  “行啊,咱老哥俩到时候好好喝一盅,这人老了,也活不了几年了,找个乐子乐乐。”
  这是老男人之间的话题。
  那些年轻人之间谈的就多了,奇闻异事,官场见闻,读书科考,各种生计,总之话题都带着朝气。
  这里也是以张大牛和张二牛为首,毕竟他们是这里头身份最高的。
  “大牛哥,当官感觉啥样?”一个年轻的人问。
  “还好吧。”张大牛露着招牌的微笑。
  “那一天都干啥?”
  “也没啥干的,我做的是编修,就是把前朝历史修整一下,没什么大权。”
  “那可不能这么说,都说京都官多,大牛哥你每天都见着官,就算你没权,他们也有,认识认识,有个啥事也能照顾一下。”
  “哎,哪有那么简单的,那些大人不是很好攀交情。”
  在以前,张大牛也是这么想的,甚至还想着自己当上官如何如何,结果呢,没任何如何,只有按部就班地例行公事,而且这个还是看端王府的面子上。
  不到京都不知道官多,不到京都不知道闲置的官多,没点门路没个靠山就等着吧。
  现实和理想真是太不一样了。
  张大牛也像现代大学生一样,体会到了初入社会的无奈。
  张二牛倒是看得很开,觉得这样也挺好,上班做事,下班玩耍,没事和同僚吹吹牛,家人还很有面子,多好啊!
  再说了,他们这只是暂时的,人家都说了,他们是端王党,只要端王上位,那么他们也就会上位,到那时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等着就是了。
  “二牛哥,你是干啥的?”一个小年轻问。
  张二牛一脸嘚瑟地道。
  “我的官可大多了,多的谁往地上吐口吐沫我都要管的!呵呵!”
  “二牛哥你真能说笑!”
  “大牛哥你年底要成亲了,听说新娘子是京都的人,你见了吗,长得啥样啊?”
  张大牛笑着答道。
  “长得还行。”
  如今张大牛已经习惯说还行、还可以,这样模棱两可的话了。
  “听说你还有个妹妹,她现在在哪?”
  张大牛面色一顿,他的妹妹这个话题不好说下去,二十多了还没出嫁,甚至亲事都没定下,他倒没觉得什么,妹妹觉得好那就好,可外人不这么认为,他不想叫人说妹妹不好,便找了个借口走了。
  张二牛也趁机离开。
  两个兄弟走了,有知情的人说道。
  “你提人家的妹妹干啥?”
  “咋了?”
  “她妹妹二十多了,还没亲事呢!”
  “啊,咋会这样!”
  “不知道,听说是太厉害了,没人敢要,后来就去了别处,说是给有钱人的庄子做官是,现在据说在圣母城,不知道干什么。”
  “我知道,是大夫,在圣母城当大夫呢!医术老好了!”
  “那啥,我还没成亲呢,哪个哥哥给我说说?”
  “就你,拉倒吧,人家可是官宦人家,你是啥,泥腿子一个!”
  “切,张家不是泥腿子才几天。”
  “不管几天,人家也不是泥腿子了!就冲这点你也配不上!”
  ……
  23

  ☆、823

  东屋里,张二奶奶坐在炕上,双眼红肿,头发蓬乱,小五子坐在她的跟前说着。
  “这些天就这么多开支,借了我老叔十两银子,大哥拿了二十两银子,剩下这些,娘你拿着吧。”
  “我不拿,我拿这个有啥用,你拿着吧,你大哥待不长的,以后这家还得靠你。”
  小五子哭了。
  “娘啊,你可要想开些啊,我爹没了,你可不能再有个三长两短啊,你走了我们咋办啊!”
  张二奶奶再次哭嚎起来。
  “你爹那个老东西啊,可把我坑苦了啊,他躺那去享清福了,扔下我可咋活啊啊啊……”
  小五子陪着哭。
  闺女听了赶紧过来劝说。
  这种事,外人只是一时的悲伤,而亲人却是一直的悲伤。
  死的人入土为安,活的人还要继续生活。
  烧了头七后,张二爷的死也算是告一段落。
  接下来还有三七,也就是入土二十一天后再过来烧纸,还有就是烧百日,入土百天后再来烧一次纸,完了就等明年这时候烧一周年了。
  张青山烧完了头七才回了家,连日的劳累,再加上天气太冷,心情也不好,当晚就病了。
  张大牛赶紧将李大夫请来,李大夫看了下说是感染了风寒,不碍事,拿了药叫他们熬了给张青山喝。
  张青山喝了倒是觉得好了些,第二天早上,就着咸菜吃了碗小米粥。
  “他们打算啥时候操办啊?”饭桌上刘氏问道。
  “我告诉他们是三周年,我看小五子的意思应该一周年就要操办。”
  “他们就那么缺钱?”刘氏纳闷地问道,“就算缺钱,这样的事能弄几个钱?”
  “不知道,我看小五子那媳妇也是个不会过日子的,那菜汤汤水水的说扔就扔了,那样的过法,啥日子能过下来!”
  “那你咋不和小五说说呢。”刘氏道,“这么败家,揍一顿就好了!”
  “你就说那事!那是我该管的吗!我去奔丧去了,不是去管家去了!你这人啊就是拎不清!”
  “我要去我就说说,没有这样的,汤汤水水的留下做面泡饭也行啊,咋就倒了呢!”
  “行了行了,你管那么多干啥!”
  张青山将筷子啪的放下,肚子咕噜一阵叫,有点绞痛,只是一会就不痛了,他也没在意,想着去趟茅房就好了。
  可他没想到,这趟茅房去完回来就倒下了,上吐下泻,折腾到了李大夫过来人已经不成样子了。
  “老头子啊你这是咋了啊!”刘氏急的不行,抓着李大夫道,“他这是咋了啊,早上还好好的,喝了一碗小米粥,还吃了不少咸菜,咋就这样了啊!”
  李大夫仔细看完,也暗暗心惊,明明是风寒,怎么就成了腹泻了呢,这个季节腹泻除非吃了什么不对的东西,不然不会得这样的病的。
  “赶紧的,去镇上,找那的大夫看看,我先给他扎几针!也可能是这股急火!”李大夫一边说着一边利落地给张青山扎针,他也有些害怕。
  刘氏一听想起了什么。
  “是不是霍乱啊,他二哥死了,他心情不好的很。”
  “不知道,去叫老大,套车!”
  “好,好,我这就去!”
  刘氏转身就往外跑,到了门口绊了一跤,趴下了,她赶紧起来接着跑。
  张老大和赵氏都在家里,赵氏在熬药,爹死了,她也病了,胸闷气喘,难受的很。
  这时刘氏进来了,赵氏一看刘氏吓了一跳,刘氏半边的头发都散下来了,脸上还带着土和雪,一副慌急的样子。
  “娘,你这是咋了?”赵氏赶紧跑过去扶住她。
  刘氏死死抓住她的手,喊道。
  “老大呢,老大在哪?”
  “在屋呢!”
  “快,快叫他套车,他爹,不好了!”
  听到这话赵氏差点栽倒,他爷爷不好了,咋又不好了?!
  张老大听到动静出来,一听爹不好了,赶紧套车就过去了,到了那边拉上张青山就往镇上赶,刘氏和赵氏坐在车上,两个女人守着张青山,心里都是惶恐不安。
  到了镇上快到晚上了,张老大找了最好的医馆,结果人拉到那,大夫还没看完,就没了。
  张青山死了,死的极为突然!
  张老大深一脚浅一脚地从里屋出来,看到刘氏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噗通跪下。
  “娘!”
  刘氏身体直接就软了,赵氏拉着她,害怕地看着张老大。
  “爹,爹咋样了?”
  “爹没了啊!”张老大嚎啕大哭。
  “我的老天爷啊!”
  刘氏大叫一声,直接晕死过去。
  “娘,娘啊!大夫,大夫,快来,我娘晕倒了!”
  一阵混乱,还好刘氏没事,大夫给她喝了安神汤,睡去。
  张老大和赵氏这才放心,可是想到张青山,又是一阵绞心。
  “爹咋就没了,咋回事啊?”赵氏哭着问道。
  “我咋知道啊,李大夫说爹受了风寒,吃了药就好了,早上我过去的时候,爹正起来去茅房,还说了,李大夫的药不错,治好他的病,哪想到……”张老大垂下了头。
  “那现在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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