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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捕头-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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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挠了挠头,有些茫然,“她又不是我什么人,那话莫名其妙的,我本来也要恼的,可转念一想,似乎连我爹都没这样关心过我……”
  晏骄和庞牧对视一眼,后者又别有深意的问道:“何夫人待你不好么?”
  何明又挠了挠头,似乎有些苦恼,“嗨,怎么说呢,衣食住行是不缺的,银子也尽着我花,单论纵容,她倒比我爹还宽几分,可,可总跟外人似的。”
  说到最后,这个毛毛躁躁的少年也不禁垂下了脑袋,瘦削的身形中透出几分落寞。
  到底不是亲娘呢。
  他一直都知道何夫人不是自己的生母,可对方从未苛待自己,要什么给什么,周道的不得了,从小到大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说过,实在没得挑。
  而恰恰就是这样,何明总觉得不自在,因为对方对自己太客气了,客气的像对待客人,表面上无可挑剔,实际上压根儿就不在乎。
  所以年三十亲爹不在家时,何明宁肯跑去青楼也不愿意留在家里吃什么有名无实的年夜饭。
  原本晏骄觉得他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可恨,但现在却又觉得他可怜。
  也才十来岁的孩子,大小没有亲娘在身边,爹也常年不在家,连个信得过的人都没有。后娘这样不冷不热一味顺从的,如今看来,这孩子爱去青楼竟也算不上大罪了。
  晏骄随口安慰了几句,谁知这小子竟就红了眼眶,弄的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终究是庞牧不管不顾又细细问过了,确定何明是真的人傻钱多,该知道的什么都不知道后,这才提溜着他往前头去认人。
  一出门,晏骄崩溃的发现又下雨了。
  平心而论,萍州地灵人杰,风景秀美如画,连下雨都透着一股水乡独有的温柔气,进行为期三五日的短暂旅游绝对会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但在经历了自打来了之后衣服从来没晾干过一次,每每都要进行室内烘烤,并时刻警惕衣服被褥返潮发霉之后,她再看这些细如牛毛的温柔雨水时,就感觉像天上下的温柔刀了。
  一进前面衙门二堂,何明就对里面的女人喊起来:“梅姨,果然是你,你怎么到这来了?你自己跑出来的吗?”
  见他完好无损,梅姨明显松了口气。
  庞牧过去低声问图磬,“怎么样,果然是她吗?”
  图磬出身文臣世家,算是他们这群人里面最文武双全的,画得一手好画,对认人格外有一套。
  “八九不离十,”他同样压低了声音回答,指着手中画像道,“容貌虽然毁了,但是眼睛和鼻子还在,这两样和嘴巴本就是脸上最容易辨认的地方,应该错不了。不过最好还是让小红来瞧一瞧。”
  “还真让你说准了,”庞牧转述了何明的交代,“她这两年一直待在萃香楼,就是不知道之前是不是去过什么地方。”
  那边晏骄已经让何明写了张兴平时的住址和可能会去的地方,“行了,暂时没你的事了,先家去吧。”
  何明哦了声,下意识往四下张望。
  “你出门没带人吗?”晏骄也觉出不对来了。
  何明习惯性的去抓头发,然后转过去问梅姨,“梅姨,你瞧见我的书童了吗?”
  梅姨也愣了下,“他在你来的当天夜里就离开萃香楼了,没回何家?也没在别处等你吗?”
  何明傻了,“没啊。”
  主子还在青楼呢,哪儿有奴才自己跑回家的道理?更何况他被带回衙门,多大的动静啊,连梅姨都知道了,没道理在外等候的奴才没听见风声。
  晏骄什么都想明白了,恨得牙都痒痒了,“叫画师来!另外再去问何家的下人,尤其是厨房的人和何阮院子里的丫头、婆子,事发前他的书童是否出现过。”
  这都叫什么事儿!
  蔡文高也回过味儿来了,“那小子有问题,事发前他可曾离开过你的视线?或是独自外出?”
  何明是有些不着调,但今天忽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就算用脚趾头想也该猜到不是好消息了,整个人都结巴了,“他,我,我有时候不爱有人跟着,就随手赏他几两银子让他走,谁管他去哪儿啊?”
  哪儿有主子盯着奴才的规矩。
  图磬问了个关键问题,“他认识张兴吗?”
  何明腿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冷汗淋漓的吞了口唾沫,哆哆嗦嗦的点了头。
  逛青楼都带的书童,没理由去文会不带着。
  这头乱成一团,本还警惕着的梅姨也跟着傻眼,过了会儿才问何明出什么事了。
  可何明哪儿有心思说这个啊!现在他满脑子都是一个可怕的猜想:
  我的书童伙同外人谋害了我妹!
  晏骄才说着人送何明回何家,后者就把脑袋甩出残影,白着脸道:“不不不,我不回去!”
  晏骄道:“胡闹,不回家你去哪儿?难不成还住在衙门?”
  谁知何明还真就一咬牙,“我去大牢不行吗?再不济我还有银子,我回萃香楼啊。”
  要是给他爹知道他大过年的待在青楼,腿都要打折了。
  啊,还有,还有他妹妹的事……若东窗事发,知道那张兴是因他的缘故认识的,又有他知情不报在先……
  何明猛地打了个哆嗦,直接哭出来了。
  晏骄懒得理他,朝姜峰摆了摆手,后者就提小鸡仔似的拽着何明的衣领出去了。
  等何明嗷嗷怪叫的声音渐渐消散在空气中,晏骄这才看向梅姨,“来都来了,你就没什么话想说?比如说,申申冤什么的?”
  梅姨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看了看她,再看看蔡文高和庞牧,震惊之余更多的是迟疑。
  说了半天话,晏骄觉得嘴皮子都干了,忙端了茶来吃,“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在敌人眼皮子底下躲这么多年,不容易吧?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却忍心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也真是难为你了。”
  梅姨的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呼吸都急促了。
  “躲了十年还不够?你在等什么?”晏骄将茶杯放回桌上,杯底跟桌面碰触后发出的一声轻响让梅姨跟着抖了抖,“若是要跟话本里说的那样,等恩主的儿子金榜登科跨马游街……你可能要重新投胎了。”
  何明压根儿不是读书的料啊!
  梅姨脸上有稍纵即逝的怒气和沮丧,因为作为一个被迫在青楼照顾小少爷的人,她太清楚晏骄的话的真实性了。
  她原本只是想找一个最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角落苟延残喘,暗中等待时机,顺便替女主人看顾小主人成长,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还有亲自照料的机会。
  但天可怜见,那里是青楼啊,她倒是希望对方在真相大白前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我要状告何夫人谋害人命!”梅姨终于跪了下来,一字一顿的说,“不仅是我家主子,还有其他两人。”
  蔡文高仿佛看见了触手可及的政绩,头一个兴奋起来,率先问道:“你可有证据?”
  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口说无凭,不好定案呐。
  “我有!”
  “我有我主子当年写的绝笔信,另有一包刘氏保胎药里的药渣,还有当年曾给两人接产过的稳婆的下落。”


第105章 
  蔡文高赶紧让姜峰去捉张兴和梅姨口中那个早已逃遁他乡的稳婆; 自己则留下来听故事。
  一桩桩十多年前的旧案被慢慢揭开真相,所有人都下意识放缓了呼吸; 生怕打扰到梅姨的思绪。
  外头的雨还是淅淅沥沥的下着,合着灰蒙蒙的天; 好像有谁在哭。
  梅姨的嘴巴被烧坏了; 一开合大半张脸都跟着抖; 没办法像正常人那样自然发声; 导致她的个别音节有些扭曲,阴雨天听起来格外难受。
  “方姨娘原本是乡间农户的女儿,穷的了不得,因有一年何老爷去外地买卖偶然遇见她在泥地里卖鱼; 执意要纳回家做妾。姨娘进门时,何家已经有一个姨娘和屋里人在头里了,听说还有两个没名分的; 也跟老爷不清不楚挂着。何夫人固然不热情; 却也不似想象中那般苛刻,我们也都松了口气。”
  “姨娘来时身边只带了一个自小长大的小姐妹; 我是来时路上买的; 因家里穷的揭不开锅; 又是女孩儿,这才卖身给人当丫头。不过姨娘待我极好; 跟自家妹子似的; 那可真是亲爹妈都没有的和气……”
  回忆起这些时; 梅姨眼中不自觉流露出一种怀念和感激混杂的温柔。
  “原本姨娘想着; 难得主母和气,当家的又有本事,回头再生个一儿半女的,这辈子也算不枉了。”
  “可没成想,姨娘渐渐觉出不对劲了。”梅姨的声音陡然一变,咬牙切齿间带动面上伤疤,晦暗光线下不断蠕动扭曲,犹如恶鬼般可怖,“老爷年青,又惯爱往妾室屋里去,何家频频有人有孕,孩子倒是大多生下来了,但前头一个姨娘、一个屋里的却都在产后没了。她们本都是何老爷为了生儿子挑的人,平时身子骨十分健壮,早前大夫把脉也都说好得很,怎么就不行了呢?这也就罢了,偏两人都是同一个稳婆!”
  方姨娘不是没尝试过挣扎,比如说换个稳婆什么的。但何老爷根本不管后宅的事儿,而她又实在捏不到何夫人的把柄,作为妾室,说得不好听了只不过是半个奴才罢了,主母又不曾苛待,哪里有她挑三拣四的份呢?
  说的次数多了,何老爷自己反倒恼怒起来,骂她不知好歹、不敬主母。
  几次都失败后,方姨娘终于绝望了,她觉得何夫人既然能对前头两个下手,必然也不肯放过自己,这才决定给自己留条后路。
  梅姨擦了擦眼泪,哽咽道:“姨娘的另一个丫头是她的姐妹,死活不肯走,况且姨娘临盆在即,若是信得过的人都走了,只怕更活不久……”
  晏骄叹了口气。
  梅姨和方姨娘三人的遭遇可谓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虽然惨,但晏骄还是不得不说实话。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药渣什么的,实在不能作为有力的物证,如果稳婆那边不配合的话,单凭一卷血书,谁也不能拿何夫人怎么样。”
  正室和侧室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多得是彼此厮杀的惨剧,此时梅姨控诉主母谋害诸多侧室,可何夫人也能反过来说是侧室居心叵测,意图污蔑主母。
  梅姨听后沉默许久,黯然道:“其实我也知道难,所以这些年才没敢吭声,原本打算等少爷长大了,能当家做主了……”
  到那个时候,即便不能通过衙门走正规途径,至少也能想法子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又使何夫人生不如死,好叫方姨娘泉下有知死尔瞑目。
  可万万没想到,自家少爷竟这样不争气……何家竟然又出了这一档子事儿。
  若错过这个机会,恐怕这辈子都没指望了。
  想到这里,梅姨忍不住又长长叹了口气。
  她好像把半辈子的隐忍、苦痛和悲愤都叹了出来,整个人瞬间萎靡干瘪,听得人一颗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晏骄也跟着叹了口气,“你的脸?”
  梅姨淡淡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当初我连夜逃了,姨娘固然把卖身契给了我,可我哪儿敢去衙门消奴籍,只好四处卖身工。那年我在一家作坊帮人缝被子,半夜着了火,就,就这么着了。”
  烧烫伤的疼痛绝对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之一,她虽轻描淡写,但在场众人却都本能的打了个哆嗦。
  ========
  张兴和那被列为嫌疑犯的稳婆都不在本地,蔡文高已经出具公文,命人马不停蹄的搜捕去了,但想要有消息,怎么也得等几天。
  何明被反复警告不准透露衙门内发生的事,若是何光问起,也只说是有人偷赌罢了,结果越发引得何光大怒,直接叫人打了一顿。
  他倒也有几分血性和倔劲儿,到了这般田地,反而越发守口如瓶,又哭喊爹不管家事,不亲近自己云云,父子俩闹得不可开交。
  何夫人象征性的拦了一句,然后就继续回屋子念佛去了,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等待的日子尤其难熬,众人都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好在还有另外的事情分散注意力:隋老爷,大名隋鹏的人赶在正月十五之前回来了。
  得到消息后,晏骄和庞牧立刻去了隋家。
  隋夫人对他们的到来反应十分强烈,诚惶诚恐之余更多的还是不解,毕竟一个是小小商户,一个是能跟圣人称兄道弟的国公爷,两者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正常情况下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关联。
  可如今对方却再次主动登门,究竟有什么事?
  隋玉那小丫头倒还是一如既往的活泼大胆,听说晏骄来了,也不等隋夫人叫,竟主动跑到前头来,在大屏风后面探头探脑的,直接把晏骄和庞牧都逗乐了。
  她虽然很想跟晏骄说说话,但也知道今儿怕是大人们有正事,并不大敢真就这么没头没脑的冲出去。
  隋夫人有些尴尬,忙赔笑道:“小女疏于管教,实在是让两位贵客见笑了。外子正在更衣,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隋鹏是外出做买卖的,回到萍州城后的第一站是自家铺子,等安排完了一些货品交接、账目盘点之后才回的家,结果才跟老婆孩子说完话,正沐浴时,前头门子就传话说贵客临门……
  晏骄摆了摆手,笑道:“无妨。”
  隋夫人拘谨的笑了下,却还是忍不住看向庞牧,心头直打突突。
  定国公此等人物对他们这些平头百姓而言,简直跟神话里的菩萨和神仙没什么分别,谁能想到有一天忽然就到了近前?哪怕对方自己不在意,可他们却不能。
  隋鹏很快就过来了,身上尤带着湿漉漉的水汽,那一脸大胡子果然十分扎眼。
  大禄人其实挺爱讲究的,好比这胡须更多偏好长且飘逸,嫌碍事的武将多胡茬。晏骄来大禄这么多年了,甚至看过几位知名中老年隔三差五给自己的美须抹油保养,例如邵离渊。
  江南多书生,多文人,多雅士,隋鹏的这把大胡子简直就像是最不一样的风景线。
  隋鹏的须发乌黑浓密,就这么蓬松的炸着,脸上除了五官什么都瞧不见,晏骄正琢磨怎么说才能显得更正当时,却听庞牧轻飘飘丢出来一个惊雷:“你脸上可有伤?”
  在场三颗脑袋刷的扭过去,速度之快、力道之大令人怀疑是不是下一刻就要掉在地上滚了。
  晏骄瞪圆了眼睛,心道你好敢啊!
  万一这件事本身就是个巧合到了极致的误会,他们这样……哎,他是国公啊,只要不随便杀人,好像也没什么不行的。
  想到这里,意识到自己又钻入所谓“迂回”怪圈的晏骄骤然松快了。
  她不禁自嘲一笑:在官场混了几年,正经“不动声色”的本事没学到,反倒在这些细枝末节上束手束脚起来。
  她实在是太在意隋玉那小丫头了,总担心万一闹得太僵,会影响到小姑娘的生活。
  不过话说回来,若此事为真,不管用什么方法,隋玉平静的生活肯定要起波澜。
  隋鹏迟疑片刻,点头,“早年在外讨生活,被贼人砍了一刀,草民怕吓着人,故而留了胡子,却不知公爷如此火眼金睛。”
  庞牧摇头,“只怕不是讨生活,而是逃难吧?可曾捡到什么东西?”
  几乎是庞牧的话一出口,隋夫人就一哆嗦,手中茶盏掉到地上跌个粉碎,滚烫的茶水溅在手上也忘了喊疼。
  “公爷,公爷何出此言呐?”她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眼神游移闪烁。
  晏骄看向她,觉得什么都不用问了。
  打仗这种事人人皆知,普通百姓流离失所四处逃难本是常态,没什么好回避的,若无事隐瞒,何必这样紧张?
  再说了,庞牧这话问的不明不白的,不相干的人听了只会满头雾水,偏他们……
  隋鹏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马上就叫了丫头上前,“扶夫人去后面上药,也把小姐带回去。”
  “老爷!”隋夫人颤声道。
  她撑着桌子的手在发抖,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滚下来了。
  隋鹏叹了口气,摆摆手,声音有些疲惫,“去吧,该起泡了。”
  隋夫人踉跄了下,好似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净了,半倚半靠在丫头身上,死死抓着隋玉的手往后头去了。
  隋玉关切的看了看母亲发红的手,又茫然的回望向晏骄,显然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等厅内人都走光了,隋鹏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直接离开座位,去庞牧和晏骄面前跪下了。
  “敢问公爷,那孩子的父母是谁?”
  民不与官斗,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他抵赖也无用,倒不如痛快些。
  可当年那孩子身上穿戴的,甚至是襁褓都十分精美,想来不是普通人家。
  庞牧看了他许久,“你放心,不是什么皇亲国戚。”
  隋鹏松了口气,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若是皇亲国戚,且不说以后日子过得如何,只怕往后他再想见一面也难了。
  晏骄见状唏嘘不已,不由放低了声音,“你放心,他们只是寻常官员,为人正派和气,百姓和圣人都夸的。”
  隋鹏好像已经没有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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