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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捕头-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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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隔壁小间的门吱呀一声响,满脸苍白的吕楠推门出来,缓缓走到方正面前,声音干涩道:“原来,你竟这般看我。”
  听见他的声音,方正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抬头看去,张了张嘴,只觉口舌发干,到头来什么都说不出来。
  分明八月底的天,燥热非常,可吕楠却浑身发抖手脚冰凉,好似心底沉甸甸的坠了一个冰坨,整个人从里到外凉透了。
  他从怀中掏出来一个破旧的小册子丢到方正脚边,“我与母亲从未想过白吃白拿,自从进了你家,每日所食、所穿、所用,一笔笔一件件都在这上面记清楚了,分文不少。”
  “我本想着来日有了机会,将这些都算上利息还了你,再真真正正的做一回东,回报你这几年的维护之情,怎料,怎料造化弄人啊!”
  那个小册子也是用最普通的青竹纸做的,纸质坚韧如它,封皮和边缘却都已经起了一层毛边,微微翻卷,显然是主人频繁翻动的缘故。
  方正没敢看,可翘起来的边角还是露出来里面一行蝇头小字:“腊月初,得棉衣两件,市价三百文,温暖入骨,感激不尽……”
  方正像被烫到了一样,身体猛地抽搐了下,“不是,不是,你不是,我,我也不是”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吕楠咬了咬牙,指着他骂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你若要我的命,我二话不说给你,更何况区区一个话本?可你不该拿我做傻子耍弄,又欺我老母!若我当真是你口中那等无情无义之辈,当日一早就来报案了,何苦傻不愣登的先跑回方家与你谈心,望你悬崖勒马?”
  若他在事发前开诚布公的向自己讨要话本,便是给了又何妨?左右自己还会写啊!
  “你腰缠万贯,父母健在,为人风趣开朗,谁都与你交好,年纪轻轻又中了秀才,你什么都有了,为何非要将我往绝路上逼?”
  方正看着他眼神有些茫然,好似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确实拥有了很多。
  案件审理结果尚未公示,方家住的那些曾经信誓旦旦的“死忠”们便已一哄而散,据管家交代,还偷走了许多贵重的银器和衣裳、摆件。
  不过现在方家已没人顾得上那些小事,方家二老哭倒于衙门口,说愿意捐献全部家产,换儿子回来。
  卫蓝没见他们,只是听着外面的哭声叹了口气,稳稳当当的写了判决书。
  “方正恶意剽窃,事发后不知悔改,更有言行打压之恶行,着夺去秀才功名,贬为庶人,永世不得科举,杖责三十,流放二百里。”
  “流放二百里?!”晏骄看到这个判决后吓了一跳,“这么严重啊。”
  早年她是法医,只管验尸,不管判决;后来升为刑部捕头,到手的基本都是下面判不了的恶性人命官司,区区剽窃,还真轮不到刑部大材小用。
  所以她对这类案件的惩处措施了解并不深入,本以为最多没了功名,判几年也就是了,没想到竟然要流放!
  虽然只是二百里,可绝大部分人一旦出去,就再也回不来了:一是郁郁而终,二是没脸回来。
  可以说入狱十年尚有东山再起的可能,而一旦流放……可能性微乎其微。
  庞牧啧啧几声,一声感慨道出了她的心声,“真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啊!”
  ========
  转眼进了九月,早晚已经要穿外衫了,偶尔风吹在脸上也颇有凉意,刺的皮肤细细密密的疼。
  这天晏骄做了胡辣汤,里面加了足足的木耳、肉丝等,还有专门的炸酥肉;又炸了油旋儿和红糖糕,外表金黄酥脆,里面细腻绵软,简直香煞人。
  众人在桌边团团坐,嘶溜溜吃的热火朝天,脑门上都沁了一层薄薄的热汗。
  白宁和图磬出身好,难免有点世家子女的小毛病,比如说爱洁,比如说挑食,然后两人生了个崽,也很完美的继承了这一特色。
  熙儿抱着个大碗,一边用勺子往嘴里送,一边眼睛滴溜溜乱转,见人不注意就把里头的素菜舀出来,飞快的塞给平安,还画蛇添足的美其名曰道:“弟弟小,要长身体呐。”
  偏平安是个不挑食的大饭量小傻子,给什么吃什么,还忙不迭道谢,“谢谢哥哥,哥哥真好。”
  晏骄就在旁边捂脸,这孩子傻乎乎的到底随谁?
  这时廖无言忽然说要往南走,顿时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要去看您的师父?”听了廖无言的话后,晏骄问道,“之前您说过他老人家在哪隐居来着?”
  那得去啊,培养出廖无言和临泉这两个妖孽的师父,嘿,多稀罕呐!
  “萍州。”廖无言用勺子刮了刮碗壁上沾着的肉丝,又把油旋按进去蘸了蘸,“自他老人家隐居以后就再没见过,如今细细算来已经有八年零三个月了吧?”
  师父的生日在腊月二十,这会儿不紧不慢的走过去,正好陪他老人家过个年。
  大禄朝的疆域和地形与古代和现代任何一个版图都不太一样,他一边说着,晏骄已经在脑海中迅速展开地图,马上定位出了萍州的位置,发现如果真要对应的话,应该是类似于苏杭一带。
  所以说文人雅士就是事儿多,隐居也挑剔,基本上都往鸟语花香的江南水乡走,你看有几个去大漠戈壁的?就那些身子骨,估计几个月就给吹垮了。
  任泽听了,不仅面露神往,结果下一刻就被卫蓝轻轻碰了碰,“你没有官职在身,若想去,就去吧。”
  任泽本能的回问:“你不去?”
  卫蓝幽幽叹了口气,“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官小位卑,仍不敢有丝毫懈怠。”
  说着,又直勾勾看向好友,在他肩上轻轻拍了几下,“莫忘了叫人捎信回来。”
  任泽:“……”
  他心中一阵腻味,才要举起筷子敲他的手背,却临时发现上面沾满汁水,只好用两根手指掐着他的手腕甩到一边,恶心扒拉的道:“快闭嘴吧,我几时说过要去?”
  卫蓝也不恼,笑眯眯看他,“子澈啊子澈,你”
  “闭嘴!”任泽言简意赅道。
  众人憋笑不已,庞牧也笑着拿了一个油旋掰开两半,分别给两个小的按到碗里,一槌定音,“这两天收拾收拾,三天后启程吧!”


第79章 
  或许真的是天生爱操心的命,临行前晏骄还特意给卫蓝和任泽炸了满满两大盆酥肉和花色丸子; 熬了两板火锅底料。
  又在水井边的地窖里用硝石垒了一个简易版的小冰箱; 他们只需要往上面随时泼水就行。
  现在天气渐渐转凉; 井边的地窖温度本来就低,再加上硝石结冰降温,冷冻效果非常出色,短时间内完全不必担心变质。
  白宁一路上看着她笑,“年纪轻轻的,却跟老妈子似的; 你这心操的简直没边了。”
  晏骄伸手拧她的嘴,看着道路尽头已经渐渐模糊的两道身影; 又禁不住叹了口气; “分明是两个年轻有为的大好青年; 偏偏把日子过的跟要饭似的……”
  其实不管卫蓝还是任泽,两个人都会做饭; 但就是太不在意了点; 每天只用衙门厨房里做出来的猪食胡乱裹腹,真是令见者伤心,闻者落泪。外头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儿要是知道了,真要伤心死了。
  往萍洲去的路上大多有河道联通; 骑马坐车反而绕路; 待到需要换乘交通工具时; 庞牧就掏腰包租了一艘两层的大客船; 连车带马一块上去。中间若要停船靠岸时; 活动起来也方便。
  晏骄是挺喜欢坐船的,本来还想着难得大家一起乘船旅行,沿途共赏美景,说说笑笑,岂不美哉?谁曾想上去之后就暴露出一个巨大的问题:
  一行主仆十多人,竟然足足有四分之三是旱鸭子!
  就连传说中无所不能,宛如战神转世的定国公,也不得不在妻子逼迫的目光中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他确实不会水。
  “我没记事的时候就跟着爹娘去边疆了,那边一年都下不了几滴雨,能有个水洼子就不错了,谁还舍得下去浮水?”
  “那他怎么会呀?”晏骄不大相信地指着这尾巴快要翘到天上去的齐远。
  “他又不是镇远府本地人!”庞牧都快冤枉死了,“不信你问他,他老家村口就有一个大池塘!”
  齐远得瑟的要命,二话不说就把外袍扒了,一个猛子扎下河去,先在水里灵活的打了几个圈儿,这才得意洋洋道:“没奈何,只得小爷我出手了,看我抓几条肥鱼,咱们晌午炖着吃!”
  说罢,又是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图磬微微皱眉,“也太冒失了些,水面这样平静,焉知底下没有暗流?而且船也在往前走,等会儿你若赶不上,哭都没地方哭去。”
  齐远笑道:“放心放心,我自有数,保管看着船底行事。”
  说这话的当儿,他已经利索的从船头游到船尾,又扎了个猛子从船头露出脸来。
  这一手炫技着实了得,就连掌舵撑船的艄公听见动静也纷纷聚拢过来,见此情景禁不住交口称赞,“后生好俊的水性!莫不是条水里的蛟龙托生吧?”
  小六等人纷纷对齐远出风头的举动唾弃不已,当即七嘴八舌道:“错啦错啦,他就是个水里的王八……”
  许倩脸红红,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才齐远浮出水面的场景:
  他身上单薄的衣裳入水之后立刻就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哎呦喂,怪好看的。
  “难不成你会水?”庞牧趴在船边上看了一眼,忽然有些诧异的看向晏骄。
  晏骄用力挺起胸脯,用跟齐远如出一辙的骄傲语气回答道:“必须的!”
  别看她当初工资那么少,可钱包里却还有一张游泳馆的年卡呢。
  一开始学游泳的时候是为了多一门保命的手段,后来觉得健身效果卓越,也就坚持下来了。
  他们娇气组合简直牛大发了好吗?
  说话间,平静的水面上冒出来一颗湿漉漉的脑袋,齐远噗的吐了一口水,随手甩出来两条肥鱼,落在甲板上活蹦乱跳的。
  平安和熙儿活了这几年,哪里见过活鱼?都是兴奋地又叫又跳,憋着两条小短腿儿直蹦跶,想上前戳一戳又不大敢,捏着小手在原地直踩脚。
  晏骄笑着推了推儿子的脊背,鼓励道:“去吧。”
  平安回头看了她一眼,又习惯性看了看父亲,像是得了无限勇气,竟直接上手就去抓鱼尾巴。
  结果那鱼嘶溜一下从他掌心逃脱,肥硕的鱼尾用力在甲板上一拍,整个鱼身都高高弹起,冲着平安的脸就来了。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人根本来不及解救,眼睁睁看着小郡王殿下被活鱼糊了一脸,咕咚一声向后躺倒了。
  “弟弟!”
  最靠近他的熙儿也被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勇敢的冲上去,一手拉着弟弟的胳膊,一手朝着依旧不住蹦跶的鱼做着驱逐的手势,口中也“去去去”的喊着。
  回过神来的众人一窝蜂的去看平安,岳夫人更是熟练地替他叫魂,心疼不已。
  谁知那小家伙坐在原地眨巴了几下眼,突然咯咯笑起来,兴奋的眼睛都亮了,“鱼,鱼打我!”
  众人先是一愣,见他确实无恙,并不像被吓傻了,都是哄得一声笑出来。
  老太太叫人拿了个大木盆来,将齐远先后捉到的几条鱼都放在里面,任两个小的围着看,待到看够了,正好送去厨房杀了来吃。
  河鱼的土腥味难免重些,肉质也不如海鱼紧实,晏骄便嘱咐人多多的用些葱姜蒜和酒去味,专挑着红烧、煎炸等烹调方法来做。
  天气已经渐渐转凉,但日头还是很好,方才齐远下水时还有些凉,可这会儿河水早被晒得暖融融的,最是惬意。吃饱喝足之后,他就又忍不住下了河。
  庞牧不禁笑骂道:“这么爱游,倒不如就跟在这条船后头一路游过去吧。”
  眼见齐远在水中大显神威,若不是众人阻拦,只怕晏骄也要跳下去游一个来回,其他人又哪里耐得住?当即逼着他教。
  齐远被他们吵得没办法,无奈道:“河里水流太急,不是学的好地方,待什么时候寻个安静的所在再说吧。”
  两个小的就简单多了,船上多得是又深又大的木桶,灌满了清水,只管下去学去,晏骄就在旁边亲自指点。
  说是学,到底年纪太小了些,现在游泳对他们的身体负担太大,不过是看的眼馋跟着玩水罢了。
  但偶尔得了要领,也能有模有样的狗刨几下,两个小的便如得了什么宝贝似的,欢喜得不得了。
  本以为旅程会这么打打闹闹的走下去,可到了晚上,队伍里两名重要成员先后出现了晕船的症状:廖无言和图磬。
  前者倒还罢了,用了药后症状略略缓解,只是胃口不佳、头晕目眩,提不起精神。
  倒是图磬,意外的十分严重,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任谁都没想到,一众老弱妇孺都好好的,最先倒下的却是两名青壮,尤其还有一位威名赫赫的武将。
  可见晕船这种事,跟身体健壮与否并没有直接而必然的联系。
  齐远带着侍卫团在门口挤做一堆,看西洋景儿似的瞅着脸都吐黄了的昔日同僚,唏嘘不已。
  “没想到啊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也能从老图身上看出点儿娇弱来!”
  “人算不如天算,这就是合该没福享受啊。”
  “唉,这有什么法子?人无完人嘛,那啥,老图,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图磬脑袋里嗡嗡的,腹内更是翻江倒海,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是勉强将胳膊举起来往外一指,“滚蛋。”
  图大人作为图家最年轻有为的嫡派子孙之一,年纪轻轻就战功赫赫,成为圣人眼中的宠臣,可以说活了小三十年,没有一天这么丢人。
  白宁举着枪从外面闯进来,横在床前,柳眉倒竖,“你们适可而止啊,当心刀枪无眼!”
  素来冷情稳重的图大人听了,眼角禁不住有一丝湿意,唉,关键时刻,还是一家人靠得住!
  齐远几人哇哇大叫着起哄,白宁举着枪就打,一群人顿时闹成一团。
  还没感动完的图磬:“……能去外面打吗?”
  他的头真的疼!
  外面的廖无言已经在和庞牧、晏骄商议分头行动的事了。
  “这么下去不成,”说话的时候,他舌头底下还压着一颗止吐的药丸,人也有点蔫哒哒的,跟平时丰神俊朗的廖先生判若两人,“我决定到达下个码头之后,跟雅音改走陆路。”
  “陆路?”晏骄和庞牧对视一眼,“可是哥,陆路要比水路多绕出将近三成距离呢。”
  “是啊,”庞牧也道,“眼见着天一天冷似一天,你们若想赶上我们,必然日夜兼程纵马疾驰,身体吃得消么?不若再等等看,那些水手不也说么,有的人熬过开头几天就好了。”
  廖无言没什么兴趣的摆了摆手,摇头道:“机会不大,即便是有,说不得也得十天半月的。真到了那个时候,别说雅音,恐怕我也要去了半条命,等到了萍州见了师父,指不定谁探望谁。”
  这倒也是实话。
  他们又不是非得在水上讨生活的水手,实在没必要这么拼命。
  晏骄想了下,“也好,左右到下个码头还得四天,若是到时候你们有好转……”
  四天后,脚步虚浮的廖先生和图大人踉跄着上了岸,踩在坚实的大地上却依旧有种左摇右摆的错觉,再回头看看那艘大船,很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众人也不放心就这么放他们骑马去,就都在城中最大的客栈住下,一来采买补给,二来走走看看,涨涨见识;三来也正好等他们恢复。
  结果第三日一早,难得睡了懒觉的众人才一起来,就见前不久还要死要活的两人已经神采奕奕的坐在桌边,健壮的仿佛随时可以表演就地劈砖。
  众人面面相觑,罢了,这就是天生骑马的命啊。


第80章 
  廖无言和图磬带着两个侍卫脱队之后; 倒是再也没人出现过严重的晕船情况; 偶尔稍有不适; 吃了药睡一觉也就好了; 船队正式全速前进。
  一路上众人沿途赏景、捞鱼摸虾,晏骄指挥着厨房将煎炒烹炸烤等各色手法都轮了几遍; 感觉把几辈子该吃的水产都吃够了。
  好在大船隔段时间就上岸补给; 速度放缓时,还时常会有附近百姓摇着自家小船凑近推销; 倒也没断了菜蔬。
  转眼到了十月十一,若在北方,只怕早已是枯叶满地冷风呼啸; 可在这里,沿岸的树木却依旧郁郁葱葱; 大家带的棉衣都被压了箱底。
  船长特意在午饭后过来提醒。
  “庞老爷,”他恭敬道; “若是顺风,最多三日后咱们便要进那虎狼潭了; 您确定不改道么?”
  他口中的虎狼潭其实并非什么潭泊,而是当下船行驶的渝江的一处支流交汇处; 因水流湍急,且常有水匪出没,惊险非常; 时候久了; 过往行人便给这处起了个虎狼潭的名号。
  庞牧不答反问; “下一处驿站什么时候能到?”
  船长忙道:“明儿一早就能靠岸了,上去走不到十五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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