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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捕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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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手锅,炒人间美味;右手刀,辨世间冤屈
  从现代法医到古城仵作,到天下第一女捕头
  晏骄亲身书写着传奇。
  而这个成功女人背后的男人,定国公,
  也终于过上了相妻教子看家带娃的退隐生活。
  【不是,划掉!!】
  现代女法医与半退隐将军吃喝查案的故事,
  夫妻搭档,干活不累!故事发生在上部结束后两年1个月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美食 甜文 市井生活
  搜索关键字:主角:晏骄,庞牧 ┃ 配角:齐远,廖无言,许倩等等 ┃ 其它:种田,甜文,宠文,美食,刑侦,法医,断案


作品简评:京城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案件动辄牵扯高官的现实令晏骄烦闷不已,众人不堪束缚纷纷请辞。后庞牧以回边关祭祀为由执意离京,圣人忍痛放其离去,并许庞牧与晏骄代天巡狩之权,专管天下不平事。原平安县小队重新集结,再次向世间阴暗碾压而去!本文继承了上一本逻辑严谨、松弛有度的基本风格,顺应发展而增添的新角色也是一大亮点。案件沉闷与日常的轻松穿插进行,言辞诙谐幽默,并进一步透过案件品味百样人生,在看着人物成长的同时,更深刻的体会到生命的可贵。

第1章 
  春花烂漫绿柳如茵,正是草长莺飞好时节,难得前儿才酣畅淋漓的下了一场春雨,今日空气里还湿漉漉的,呼吸格外顺畅,好些人便都出门踏青。
  春风恰似情人的羊脂柔胰,吹起来含羞带怯。晨光柔和极了,照在街角转过来的白衣书生身上好似镀了毛茸茸的金刺儿。
  他约莫十八、九岁年纪,生的面容清秀好模样,一边走还一边紧张的整理着衣帽,神情充满期待。
  白衣书生一路穿街过巷,径直来到城郊一座两进小院门前,停住脚步,缓缓吐出两口气,才抬手往门板上叩了一下,却意外发现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青雀?”
  他站在门外唤了两声,等了半晌也没动静,不由心头突突直跳,顺着往里走了两步,看清院内场景后脑袋里嗡的一下,眼睛蓦地瞪大,喉头艰涩的咯咯几声,“青,青雀?”
  东边树下石桌上赫然仰面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姑娘,她的下半身都拖在地上,脑袋软趴趴沿着石桌垂下,两只空洞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门口,里面满是不甘和屈辱。
  西边墙角用砖石理了一个小小猪圈,里头养的两只猪正奋力吃食,此刻听见动静便砸吧着嘴抬起头来,咀嚼间还有血水顺着肥硕猪头流下。
  而它们脚下,明晃晃摆着两具面部全非的尸体。
  =====
  “刑部办案,闲人退避!”
  平静的集市突然被西边来的一阵急促马蹄声打乱,清脆女音分外出色,百姓们本能往道路两旁避开的同时,又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去看。
  就见几道人影由远及近急速驶来,座下宝马四蹄如飞,煞是神俊。
  打头的年轻姑娘一身红衣似火,右手控缰,左手高举令牌率先开路,后面紧跟一位着六品官袍的女子并几名侍卫,皆是一色的威风凛凛。
  一行人可谓风驰电掣,眨眼功夫就穿街过巷,徒留一阵卷起的轻尘薄沙,只有隐约回荡在空气中的马蹄声提醒这一切并非虚像。
  “是女人?”
  “可不是一般女人,刑部晏捕头听过吗?”
  “就是那圣人钦点的天下第一女捕头?”
  “啊,我记得定国公是她男人……不对,是安国公?”
  嗨,左右历朝历代都有几个国公爷,想来也没什么稀罕的,可这如男人们一般建功立业的女捕头?空前绝后。
  随云县位于天子脚下,七品小官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现任县令费涛出身江南书香世家,如今不过而立之年就身披官袍,也算年轻有为了。
  他原本也是个体面人,但此刻却全然没了体统,正满面蜡黄的蹲在一棵大柳树下,弓着腰背,气息奄奄。
  与他一般形态的还有数名衙役,众人脚边几处土堆俨然是新埋的,边缘隐约有深色液体痕迹。
  湿润的空气似乎比寻常更厚重,空中那股混杂着腐臭和呕吐物酸臭的味道渗入到了衣服纹理中,如影随形,久久不曾散去。
  “大人!”一个干瘦的小衙役从远处跑来,气喘吁吁道,“听见动静了!”
  费涛闻言赶忙起身,奈何蹲的久了,眼前发黑腿脚酸麻,颤巍巍犹如老翁,还是那小衙役眼明心快,上前狠拉了一把才好。
  他丢了一个赞许的眼神过去,咕噜噜漱了口,又接过侍从递上的用水浸过的帕子擦擦嘴,重新整理一回官服官帽,清了清嗓子,“走,随本官前去迎接。”
  话音刚落,一阵微风袭来,好不容易稍稍散去的味道再次卷土重来,费涛脑海中不由的再次回荡起方才那人间惨剧的画面,立刻带头一阵干呕。
  不多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卷至跟前,为首一个身穿六品绣彪补子武官服、腰系素银带的女子滚鞍下马,动作洒脱好似行云流水。
  她随手拍了拍大白马的脑袋,将缰绳朝后一抛,跟着的一个魁梧汉子已是默然上前接在手中。
  “费大人辛苦。”女子朝费涛拱了拱手,开门见山道,“现场便是前面院落么?”
  说话间,她小巧的鼻翼微微抽动了下,似乎已嗅到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和腐臭,两道透着英气的眉也皱了起来。
  她右后方跟着一个不过十八、九岁的年轻姑娘,此时主动上前向费涛出示了公文和腰牌,麻利做完这一切之后,又默默退了回去,一副精兵派头。
  费涛见她穿着束袖精悍短打,腰挎点漆长刀,头发只在脑后束起高挑马尾,系着翠玉点金细发带,分明是难得一见的江湖装束,可举止颇有条理,眉宇间有些熟悉的从容,又似出身不差,脑海中已经猜出来历。
  看来此人便是传说中那叛道离经,跟着晏捕头的许将军之妹,许倩姑娘了。
  他诸多心思只在转瞬之间,待核实完来人身份之后,便朝为首女子郑重行了一礼,“随云县令费涛,见过晏大人。”
  晏骄不喜与人勾心斗角,见他这样配合,面上先就松快几分,当即点了点头,示意他起来回话。
  “人命关天,又在天子脚下,谷雨在即,太后要亲自带命妇祭祀,若不赶在那之前破案,只怕人心惶惶,你我更要通力协作,争取尽快结案。”本身就是命妇之一的晏骄颇觉肩上担子沉重,缓缓吐了口气,一摆手,“走吧,去看看现场。”
  恰因命案发生的时间和地点过于敏感,又是此等残忍的灭门惨案,所以费涛第一时间就上报给刑部,只是没想到来的竟是这几年异军突起的黄字甲号女捕头。
  长久以来,官场都是男人的天下,如今突然多了一名女子,未曾接触过的人心中总是忐忑。可眼下见她利索干练不输男儿,费涛心中倒也起了希望。
  工作的时候,晏骄总是争分夺秒,连零碎的时间也不浪费。
  她带人往那边走的当儿还抽空问道:“死者家庭什么情况?”
  费涛当官之前虽然是个公子哥儿,但于公务十分勤勉,对治下百姓情况了如指掌,才刚又做了功课,当即毫不迟疑的答道:“户主叫王有为,现年四十五岁,早年曾读过书,但没有功名,十来岁上闯荡过来的,一直做些抄写、卖对联之类过活,附近几个州县慕名而来的人不在少数。他为人勤勉本分,多年来名下倒也攒了有几十亩地,日子过得还不错。浑家秦氏比他小三岁,身子骨一直不大好,偶尔做点绣活儿,夫妇二人都是不爱与人生事的,婚后多年才得了一个女儿青雀,上个月刚满十七岁,谁知……”
  本是多么美满温馨的三口之家,谁知竟全都遭了毒手。
  做这行的,最常见的就是人间惨剧,晏骄在心里叹了口气,又问:“报案人是谁?现在何处?”
  “是县学的书生,叫刘旻,受了惊吓言辞颠倒、形如疯癫,送去医馆后扎了几针,又灌了安神药,还得大概一个多时辰才能醒。”费涛答道。
  “那刘旻与王家人相识?”案发现场近在眼前,一只脚跨进门的晏骄问道。
  费涛终于摇头,“这个暂时不知,下官不敢妄言,已经派人在询问邻里了。”
  晏骄嗯了声,“也好,先看看现场吧。”
  来之前晏骄已听前去报案的衙役大略说过现场格局,此时再来倒也能对的上号。
  进门后一眼看到的就是东边石桌上盖的白布,而更近一点的西边猪圈内同样盖着两块血迹斑斑的。盖布下面呈人形隆起,大片暗红色的痕迹在尚且有些湿润的土地上蔓延开来。
  王有为一家确如费涛所言,是本分精细过日子的。
  小小院落收拾的井井有条,通往各个门口的路都是青石板铺就,就连本该是污秽之地的猪圈也十分齐整:墙根儿的半拉猪舍用的上好青砖、石瓦搭建,半人高的木围栏擦得干干净净,地面泥土除了血污之外并无陈年污垢。
  “第一案发现场在哪里?”晏骄问道。
  正常情况下,不太可能两名死者都站在猪圈里吧?
  果然,就见费涛指着正房廊下一团红色痕迹道:“应该是那里,然后凶手又将两名死者丢入猪圈,应该是扛进去的,沿途依稀还能看到间断的滴落状血迹。”
  几名衙役正在忙碌,试图找寻凶手遗留的线索,见两位大人联袂而至,忙停下手头活计行礼问好。
  晏骄摆摆手,“你们忙你们的,我先瞧瞧。”
  廊下血量并不多,而廊外经过雨水冲刷,拖拽痕迹中红色更是几乎淡的看不见。
  她轻轻啧了一声,“如此看来,凶手应该是杀死两人后立刻抛尸,不然不可能就这点血。不过怎么只有一处?”
  费涛也是这么认为,听了后面的问题后又道:“下官也觉得奇怪。方才大人来之前仵作也粗粗看过,暂时没有发现秦氏身上有明显外伤。”
  “没伤?”晏骄诧异道。
  “不错。”费涛点头,又拱手道,“还要依仗大人高招,细细查验。”
  晏骄没做声,又大略看了一遍,示意在场衙役们继续忙,这才重新回到猪圈前,准备看看尸体情况。
  费涛简单的讲述了晏骄来之前的发现,又侧身介绍道:“这是本县仵作。”
  那仵作便闻声上前,恭敬中带些惶恐的朝晏骄行了个礼。
  晏骄对同行的感情还是挺深厚的,伸手虚扶,“不必多礼。且来一同看看吧。”
  那仵作慌忙把腰弯的更低了,道:“不敢不敢,大人请,大人请。”
  他虽在京城边上过活,但还是头一回直面这样大的官儿,且据说背后又站着一溜儿靠山,简直要吓得话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晏骄看他举袖抹汗不迭的模样,有些无奈,想说什么到底没说出口。
  费涛见状,索性自己上阵,继续介绍道:“三名死者身上虽然有外袍,但十分凌乱,里头赫然就是寝衣,约莫是睡梦中听见动静后起身披衣查看时遇害的。”
  “门窗和墙壁情况如何?”晏骄问道。
  费涛摇头,“下官已命人事先查看了,门窗院墙皆无攀爬、砸撬的痕迹,无外乎两种可能,要么案发时院门未关,要么凶手是被死者让进去的。”
  联系前去通知自己的衙役说的大概死亡时间,晏骄不由皱眉,“三更半夜的,谁来?”
  而且正常情况下,即便深夜有客来访,也断然不干深闺小姐的事,没道理她也披衣起床。若是凶手先解决了两位家长,再去寻青雀,后者忙于逃命,估计也没有披衣服的闲暇……
  想到这里,她突然又问:“家中可有外人投宿的痕迹?”
  “暂时没有发现,”费涛道,“床铺十分平整干净,倒也瞧不出什么来。”
  晏骄不觉皱起眉头,暂时搁置这条线索,重新将视线转移到猪圈内。


第2章 
  雨到昨天夜里好像还在淅淅沥沥的下,之后也没有过毒日头,所以现在地面还非常潮湿,严重加快了腐败过程。
  盖着白布的尸体一侧地面上有大面积暗红色血痕,无数苍蝇在上空盘旋,伴着恶臭嗡嗡作响,绝大部分年轻衙役都是头一次经历这样富有冲击力的场面,一个个面色如土,喉头不断滚动。
  晏骄和徒弟阿苗麻利的换好用桐油泡过的特制罩衣和毡靴,带了鱼皮手套,举步迈入猪圈,抬手将盖着尸体的白布掀开,蹲下查看起来。
  阳春三月,天气逐渐回暖,本就容易滋生腐败,再加上连日雨水,更是雪上加霜。也不知两人究竟死了多久,不仅伤口处蠕动了许多蛆虫,就连浸泡了血污的土地上也是白花花一片。
  两人刚一踩上去,噗嗤噗嗤的细微爆浆声便不绝于耳……
  费涛上任两年来,从未见过如此恶心又凶残的场景,他本来觉得方才已经将早饭系数吐干净了,可此刻再见依旧胸口翻滚,禁不住双眼泛酸,与众衙役一起稀里哗啦合着酸水将昨儿的宵夜残渣也呕了出来。
  哪知这晏捕头和带着的两个小丫头竟都面不改色,众人一边吐一边不禁骇然,不自觉就起了敬意。
  最近几日阴雨缠绵,温度起伏不定,根据尸体腐败情况和蛆虫发育程度来计算死亡时间的法子多多少少会有点误差。
  晏骄拿工具往浸泡了血污的地面戳了戳,翻开一层泥土看了,又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琉璃珠往地上一丢,看着它咕噜噜往墙根儿滚去,这才一把抓回来,道:“取水来。”
  “是!”随云县衙门一干人等还没反应过来,跟着晏骄来的牵马随从就已经抱拳去了。
  刚吐完的费涛一抬头就看到了那枚琉璃珠,神色忽然变得复杂起来。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年前西域进贡的月华珠,因珠内有月牙雕饰,月光下分外皎洁璀璨而得名,宫中虽然不稀罕,但民间少有。圣人将其作为赏赐,分给了得宠的臣子。
  自家伯父官居三品,也有幸得了一对。
  然而现在,其中一颗刚在满是蛆虫和血污的猪圈里滚了几圈……
  院子外面就有井,不多时,那随从就单手提着满满一桶水回来。众衙役见他神色轻松自如,快到桶沿的水竟一滴不洒,可见神力,都是艳羡。
  晏骄不知道费涛心中所想,实际上,这珠子是自家男人混在一堆光辉灿烂的珠宝首饰一起送来的,美其名曰“拿着玩儿”。
  而在晏骄眼中,这珠子也实在太像后世的玻璃弹珠……甚至剔透度还不如玻璃,所以也真就没太放在心上。
  无意中做出惊人之举的她舀了几瓢水往地上泼去,就见清水迅速变成淡淡红色,然后裹挟着蛆虫等汇入墙根消失了。
  她简单的估算了下时间,这才对众人道:“这座院落中间高四周低,一旦下雨,雨水就能迅速汇到墙根,然后通过预留的孔洞流入刚才咱们进门前看到的排水沟里。你们看渗入地面的血迹,也是往这个方向的。”
  阿苗眨了眨眼,眼神有点茫然。
  排水沟?
  晏骄摇摇头,“你呀,我说了多少遍?得多看,细心观察。”
  阿苗和一侧站岗的许倩齐齐哦了声,十分受教。
  见证现场教学的费涛也不自觉跟着回想。
  其实作为本地父母官,房屋建筑格局他再清楚不过,可偏偏就是这样不起眼的小细节,一时间真没联系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排水沟与本案有关系吗?
  他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诚实的问出口了。
  “自然是有关系的,我已经可以确定尸体被抛入猪圈时雨刚停不久,只剩一点地面积水。”
  除此之外,再加上前面说的两种方法,三线合一,死亡时间就很精准了。
  晏骄进一步解释道,“尸体丢进来之后就没有再移动过,你们看,血进的不算深,可远超正常情况下的土地扩散面积,说明血极有可能不是缓慢渗入,而是顺水扩散的。照方才的流速来看,这里排水良好,若正在下雨,血应该基本被冲干净,并且蔓延到墙根位置才对。若是雨停了很久,血无法顺利流动,自然该大部分都在身体周围汇聚后缓慢渗透地面。”
  她这么掰碎了细细一说,大家压根儿不必再费脑子,顺着一琢磨便觉豁然开朗。
  费涛当即叫了得力干将上前,“你带人去附近百姓家中打听打听,看这一带昨日究竟何时雨停。”
  哪怕是同一州县,不同位置雨停的时间也会有所差别,虽然细微,但这种差距确实存在,他能想到这一点,可见是个细心用心之人。
  两具尸体的头颈部和一边手臂都有明显撕咬痕迹,尤其是王有为,右手几乎全部消失,右臂和肩膀也露出森森白骨,确实触目惊心。
  晏骄又叹了口气,突然问道:“猪呢?”
  费涛被她跳跃的话题问的怔了怔,愣了下才答道:“杀了。”
  说完又补充几句,“据仵作推测,这家人被发现时死了少说也有一天多了,那两头猪正是长膘的时候,饿得狠了,啃吃起来异常凶猛,衙役们也险些被咬。为了夺回尸体,便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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