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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就想好好睡一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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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荷包从他们有婚约开始,阮秋就开始做。她的绣技不差,但缺少熟练度,所以做得特别慢。不过,因为她之前受伤,做得再慢别人也觉得正常。如今还剩下一点,正好乘船无事,就给收了个尾。
  过了一阵子,阮秋手里最后一点活终于做完。
  “走吧,我送你去你娘那,我去找你姑父。”
  “姑姑羞羞。”
  阮秋一笑,刮了下她的鼻子:“你个小人家知道什么羞。”
  婉儿鼓着小脸:“就知道。”
  将婉儿送到许氏那,跟她说了一句她要去哪,才带着人去找季行。说起来,船就这么大点,可自从上船,她还就没见到过季行。许是在外面,这家伙特别守规矩,但凡有事都是让嬷嬷传话,他自已轻易不上来。不过虽然人没见到,东西却送上来不少。
  季行此时在他自己的房里,阮秋让人去敲门。
  几日未见,他给人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同了。最初看时,只觉得就是一个特别朴实的粗汉子。可如今,虽然那一脸的大胡子还在,可却不显得粗鲁了。而且,她轻吸了口气,似乎还有墨香。这味道她是再熟悉不过的,婉儿那丫头身上都是这个味儿。也不知道她小小孩子,怎么就喜欢这个味道。
  “林,林姑娘。”季行看到她,先还有些忐忑,可一对上她含着笑意的眼,耳朵瞬间就红了。
  “你在习字?”
  季行立刻点头:“是的,在扬州的时候,林大人请人教我认字。”顿了一下才道:“我刚练不久,写得还不好。”
  阮秋觉得挺好,兵和将最大的区别就是,一个是刀,一个是握刀的人。他有一把子好力气,本事不俗,可若当真大字不识一个,最终也只能成为刀。
  “挺好。”
  季行立刻松了口气。
  阮秋笑看了一下他血红的耳尖,“这个给你的。”将荷包直接塞他手里。
  塞荷包的时候,她的手不免要碰触到他的手。一个细软白嫩,一个粗糙坚硬。却全都滚热,只稍稍一碰,就像是被烫到一样。阮秋极快的收回手,耳尖微热,抬眼看向他,才发现他比她不如多了,整个人都快烧了起来,人也傻傻的。
  嫌弃的瞥了一下他满脸的胡子,无视他笑咧开的嘴:“还有多久到京?”
  “问你话呢。”抬脚踢了下他的腿。他终于回了神。“若,若是顺风顺水,再有五日便能到。”季行一边小心的摩挲着手里的荷包,一边时不时的偷看她一眼。
  阮秋轻咳一声,才又问道:“到了京里,你有什么打算?”许氏一直就说,必会给他谋个出身。但具体的,却从来也没说明白过。不是她想瞒着什么,而是她自己也说不明白。对于她来说,那些算是男人外面的事情。林固不主动跟她说,她绝不会主动问,问了也不会仔细去问。
  “林大人给了我一份荐书,替我在京畿营谋了一个职务。将你们送到京里,我就去那边。”顿了一下,才结巴道:“我,我会好好努力,让你过好日子的。”虽然话说得不利索,可语气却很坚定。
  阮秋点了点头,又问道:“嫂子只是来探亲,不可能一直住在京里,也许一两月,也许三五月,必然要回去寻兄长。到时……”她肯定是要跟着许氏回去的,“对此你可有打算?”
  他们回去,他若有了正经的工作,那就不能再跟着一起回了。那他们两人不就就成了异地恋了?她愿意嫁给他,为的就是每天晚上给她当强效安眠药的,要是异地了,她要他还有何用?
  所以,这个问题必须解决。
  “我,我……”季行微微低头,半晌才小心觑了她一眼:“林大人之前给了我五百两银子,还有两顷地。来的时候,我把地卖了。我原来也有些积蓄。等到了京里,就在京里买个宅子。等职务定下来,我就去下聘……林大人答应过我,林夫人会在京里一直等到,等到咱们成婚。”
  阮秋诧异看了他一眼,原来他也在谋划啊。
  “钱财可够?”京城的房价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再加上后面置聘礼……虽然她的出身不好,可她现在是林家的姑娘,那聘礼总不能太寒酸。
  “够的。”说到这个,他有些急,“我在村里时虽然以打猎为生,可也做些别的。积蓄还是有些的。”
  “那就好。”虽然这么说,可阮秋还是不觉得他能有多少钱。
  不过,在他的安眠效果前提下,钱财到不是重点。之前她收拾自己行李的时候,才发现她其实也薄有家资。
  原身虽然不善理财,但在府里本就没什么开销。许氏不是小气的人,每个月月钱都大方的很,够原身折腾。而原来的林老夫人临终时,给她留了一些东西。一些贵重的首饰做添妾外,在京城还有两处房产。一个宅子,一个铺面。另外,她的亲生祖父,林家前任大管家,死后的所有财产也全都封了箱,留给了她。
  等到出嫁的时候,林固和许氏也不会少她那份嫁妆。
  这么一算,他就算没什么钱财,她的日子也不会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支持,求支持。

  ☆、第十六章

  季行说顺风顺水五天就到京城。才说过这句话,当天傍晚,就下起了雨。
  明明在之前,一路上都是顺风顺水。
  船把式来报,晚上怕有大雨。就近有个码头,可以直接泊在那儿,等风雨住了再走。但这走不走,得付钱的人决定,走是能走,不管是夜里还是风雨,他们都能走。但不安全……而且再往前,离下个码头距离有点远。所以,让主家拿个主意。
  许氏是宁愿慢些,也不愿冒险。于是吩咐下去,就近找个码头停驻。
  天彻底黑下来前,风雨果然变大。
  船上地方狭窄低矮,待久了人特别容易烦躁。尤其这是船,哪怕泊在码头,依旧晃动的厉害。
  熙儿这几天早就开始闹腾,这会儿更是哭闹不休,婉儿心疼弟弟,跑去哄了好一会儿。最后熙儿终于不哭了,姐弟两头靠头,挨在一起睡了。
  许氏便直接让他们都留在她房里,于是这晚,阮秋难得的一个人。
  不知哪艘船上的人有人弹琴,琴声低沉,被风雨声遮了大半,听得隐隐绰绰的。阮秋趴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雨帘,听着那琴声。
  “林姑娘。”猛的听到声音,阮秋吓了一跳。
  只见季行撑着伞,延着船延慢慢走了过来。此时却是她在上,他在下。他要看她,必须得仰头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外面?”阮秋歪着头打量他,看起来他在外面时间不短,虽然有伞,可一身衣衫全都湿透了。
  “我听到动静,出来转转。”季行道。
  “发现什么没有?”
  “没有。”季行摇头:“许是听错了。”
  “你快些回房,换上干净的衣服。再让厨房送碗姜汤喝了,千万别生病了。”阮秋叮嘱道。
  季行笑了起来:“好,我这就去。”
  大雨的天,实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两人简单说了两句,季行便回了房。阮秋也关了窗户,只是临关窗户的时候,只觉得远处的一艘船上的光亮似乎略大些。这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雨幕太厚,很可能是错觉。关了窗户,很快便入睡。
  第二天云开霁散,船驶出码头,继续前进。
  阮秋见天好,便出来在甲板上走动,松散下筋骨。正好听到船把式闲聊时说了那么一句:“你们是没看到啊,那么大的雨,那火却能烧得那么旺。尤其是那船里的人全都烧死了,可那船却愣是一块板都没烧着。”
  “我都说是冤鬼索命呢!”
  “老王头昨夜一头栽进那火里了,结果全头全尾的走出来了。连片衣角都没烧到……”
  阮秋听得直皱眉,叫来船把式:“说的什么,仔细说来我听听。”
  季行这时正好从船舱里出来,听到她的声音,走了过来。“林姑娘。”
  “季公子。”阮秋笑着跟他打招呼:“船老大说昨夜有船起了火。”她想到她最后看到的,她当时觉得那艘船上光亮略大,却并没有多想。
  那么大的雨,傻子才这种天放火呢。
  季行惊讶:“昨夜那么大的雨,谁会选那种时候放火?”
  正常人都这么想,但偏偏有人选那个时候。而且造成的效果似乎很不错。
  船老大见他们都好奇,便细细说来。船老大常年跑运河,来来往往船上的人,多少都能说得上话。这河面上的消息,他灵通的很。
  “听说那是杭州林家的船,船上是林家二夫人带着一双儿女。昨夜里,听说那船上吵闹的厉害,上半夜里闹腾了一场。到了后半夜,突然就起了火……离林家船近的几艘船都吓得不行,听说半夜三更的,那声音啊,惨,真惨。”
  “船上的人一个都没逃出来?”
  “可不是,一个都没逃出来。那火烧了好几个时辰,船没事,可船里面的人全都死在船里了。火熄了之后就就有官爷来了,直接进船把那些尸体全都抬了出来。据说那尸体全都完好无损,身上没伤没破的,就跟睡着似的。”
  “你刚不是说,那火不烧人的么?”
  “冤有头债有主,那火自然不烧无冤无仇的人。可那船上的不都是有仇的么。”这解释就勉强了。
  季行突的问道:“你刚才说,那船是杭州林家的船?那林家很出名么?”
  “这林家到是出名,只可惜不是什么好名声。那个被烧死的二夫人,其实一开始就是外室。可这二夫人是个厉害的,把那林公子把持的死死的,让那林公子死活非要休妻娶她为正房。可惜最后也没休成妻,他那原配不知怎么突然就生病死了。唉,外面的人都说是他们害死了,可也没证据。”
  说到这里船老大突的小声道:“我以前曾听几个从那林家出来的下人说,那原来的林夫人死的时候已经有了身孕,死的时候那孩子还在肚子里。那夫人躺着一身红衣下的葬,可怜哦,听说这样死的人最是怨气冲天,死后要变成厉鬼的。”
  “船老大莫胡说。”季行怕吓到阮秋,连忙阻止他继续这个话题。
  船老大却说得正开怀,也是这八卦最激动人心的时候,哪能停得下来:“这可不是我胡说,我听他们离林家船近的人说了,那火古怪的很,蓝幽幽的。我有个兄弟当时就在边上,还好心想救火来着。结果脚下没站稳,不小心就掉到火里了。结果您猜怎么着,他毫发无伤的出来了,那火是认人的,除了那艘船,除了船上的人,根本不伤旁人。这不是冤鬼索命是什么?您说吧,这哪有火不烧人不烧物的?连烧过的尸体都完好无损,这能是凡人凡事?”
  季行听了这话,也有些怀疑了:“蓝幽幽的火?”
  “真真的,当时看到的人可不少。”船老大道。“火一起,就有看到的人去报了官。可惜那火虽然不伤人,可古怪的很,也没人敢上去。等火熄了才进去,里面的人全都死了。我听他们有见识的人说,说那是地狱之火,专门用来烧灵魂的。对凡俗的俗物,反而没用。”
  这说的可就越发玄乎了。阮秋旁的不确定,却可以确定一点,那就是这个世界没有什么鬼神,就连那种飞檐走壁般的武功都没有。这是个再普通不过世界,根本没有那些神奇的力量。
  阮秋又问了几句,给了点打赏把人打发了。
  “你怎么看?”阮秋问季行。
  季行抱着胳膊,半晌才道:“冤鬼索命是不可能的。那火只愧是障眼法,那些人是有人动的手。”
  阮秋只担心一点:“你说巧不巧,那船上载的偏偏是姓林的,偏偏跟咱们一样,一个夫人带两个孩子。而且,两家的船都差不多呢!”
  季行看她担心的眉皱的死死的,便有些心疼。“你别太担心。有我呢!”
  “但愿只是巧合。”担不担心的,真有事要发生的时候,也躲不掉。
  “不管是不是巧合,我们看到了,听到了,必然更加警惕。凶手想再次下手,不得不重新布置。而我们还有几天就到京城,时间紧张,他们更可能是根本不会再动手。”顿了一下又道:“我们一行来都平平静静,所以我更觉得只是巧合。那些人本就是冲杭州林家去的。”
  “不管怎么样,接下来要打起精神来才行。”没有系统提供消息,一切只能靠猜。然后作好坏两种准备:“船上里外你多看几遍,有什么不对劲的直接丢出去。”
  “你放心。”

  ☆、第十七章

  也许本就只是巧合,也许那些人还没发现弄错了,也或者发现了却打了草惊了蛇,所以那些人放弃了。这之后竟然完全没有动静,让他们这一行,平平安安的就到了京里。
  船才进码头,许氏的娘家许府的人便早早就在那里等着了。
  打头的是许世子,许氏的大侄子。其父是许氏的二哥,许侯爷。许家在许氏祖父那一代是镇国公,以武功起家。其父那代依旧是国公,到了她二哥这里,因为她二哥从小喜文厌武,偏偏在文上面也没什么成就,最终是文不成武不就,没有半点建树,便成了闲散侯爷。
  她上面到是有个大哥,是个庶出,不能继承家业,却继承了其父衣钵,如今到是深得皇上信重,任御前侍卫统领,兼皇子武师,正二品。
  只是嫡庶之间的矛盾永远都存在,这位庶长子早早的分家别住,自有府邸。在许家到是难见到几回。那府里到还有其他庶出的弟弟,依附许侯过活,可惜,全都没什么出息,到是吃喝嫖赌个个在行。
  船一停下,许峥,也就是许氏的大侄子便上了船。
  其时,许氏带着儿女和阮秋一起,双方见过,请了安。许峥便道:“祖母早就盼着姑姑到来,一早打发了侄儿在这里守着。车轿已经都安排好了,还请姑姑移驾。”
  许氏也惦记着亲母,再不耽搁,“辛苦峥儿了。”
  下了船便上了车,车足够大,四人一辆,直往许府而去。阮秋本还惦记着季行,到是许氏拍了拍她的手:“咱们林家也有人在这边,季公子一会儿会直接去林家。”
  阮秋一想便明白,季行如今没个出身,名份也不那么硬气。若是季行这会儿去了,怕是要被慢待。既然如此,到不如不去。
  到了许府大门外,又换了轿子,从大门进去,直奔后院而去。
  许家是真的富贵,上面几代的人全都是军功起家,那时候经常打仗,军功有了,同时也积攒了几辈子的财富。如今许老太太年纪大了,也爱个入目繁花。许侯文不成武不就,却爱面上光鲜。许峥到还好,但他现在也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不当家。
  因此这许家真是处处透着奢糜和富贵。
  “太过了。”许氏从进门开始,眉头就轻轻拧着,越到后面拧的越是厉害,最后更是轻叹摇头。
  阮秋对许家是极熟的,比林家还熟。毕竟上辈子在这里的时间可比在林家要长的多。
  进了许老太太的院子,母女祖孙相见,少不了一场抱头痛哭。等他们都平静下来了,许氏将阮秋介绍给许老太太,以及其他许家的人。
  许老太太对阮秋态度特别好,许氏早就写信,将阮秋救两个孩子的事说了。再者,如今她都订了婚了,再没有利益纠葛。不像上辈子来时那样,一见面就是一场敲打。这一次到是热情的很,见面礼什么的,都是厚厚的一份。
  等终于安定下来了,阮秋已经在许家,以前许氏还在娘家时住的院子里。
  坐了一路的船,这会儿脚落了地,感觉整个人都还在晃悠。他们几人回院子里好生一番梳洗,又去正屋一起用了晚饭。许氏跟许老太太留下有话说,阮秋带着两个孩子回了院子。
  把两孩子哄睡了,阮秋便打着哈欠在自己屋里干躺着。
  一路下来虽然环境不怎么样,可她睡眠好。这会儿这么短的时间里,她居然就又被恶梦惊醒了。前后加一块,不到两刻钟。她这是,反弹了?,听着外面许氏回来了,她便起身找了过去。说了两小的情形,然后才说:“嫂子,我想明天就去林家那边。”
  许氏知道她的情况,只是以前一直没觉得有多重。之前她睡不好,只以为是受了惊,过一阵子就好了,可现在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又做恶梦了?”
  “恩。”阮秋歪在她边上,“也不知怎么了,梦里全都是血,还觉得疼,疼的特别厉害。不都说梦里是不疼的么?”
  许氏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那谁知道呢。”顿了一下,又道:“回就回去吧。你就住晴昼院。让季公子住竹院,两个院子一个内院一个外院,却只隔了几堵墙。这样他也不用进来……”这一路下来,她对阮秋的病症多少有些了解。并不需要季行时时守着她,只要在一定范围内就可以。
  “谢谢嫂子。”
  “这有什么可谢的,真要谢,得嫂子谢你。”又道:“今天我听母亲说,御前侍卫那边挑人。我回头看看,能不能让季公子也过去。”
  在这里,京畿营是一个笼统的说法,所有在京的,直属于皇帝的武装部队,全都属于京畿营。但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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