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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不当了[穿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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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干净的布料和干爽的床铺。
  为了以防万一,秋姑娘还叫人出门为他们去寻找大夫,同时也是怕来人身后跟着兵匪恶兽,派人出去可以求援。
  钟萸一进门就陷入了昏迷,一直到晚饭过后才悠悠醒转。
  她醒来只觉得浑身都疼,身上已经被擦洗过了,零星的小伤口都细心地上了药,似乎有人在耳边哭,说她会留疤,以后不好嫁人,说了许多,然后有个男声说什么娶不娶的……
  怎么?她都是自由身了,还要给她包办?当然,好看的包办也行。
  吱呀——
  正在她百无聊赖地胡思乱想之时,何娘子端着药推门进来,看她醒了眼睛顿时一亮,嘴角含着笑快步走过来把药放在桌上,自己顺势靠在床边,眼泪就掉了下来:“姑娘这次可把我吓坏了!”
  曾经她男人孩子就是这么一睡不醒,她真怕好不容易碰上的姑娘也会遭遇不测。甚至暗暗自责是不是自己真的带着晦气,害了姑娘。
  钟萸被她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还是她如假包换的姑娘,心里长舒了一口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一张看似要说些什么,钟萸条件反射地想起半梦半醒间耳边无尽的念叨,忍不住打断何娘子的问话,喉咙干涩地问道:“咳咳!老——李、品——书,他们还好吗?”
  嗓子实在难受,砂纸刮着似的,说到后面干脆做口型问的。
  何娘子理解了她的意思,擦干擦眼泪收起自己到嘴边的话,一边给钟萸细心地端来一杯温水慢慢喂给她,一边回答:“姑娘放心,品书姑娘没事,她比姑娘醒得早,没什么伤,已经醒了在帮着照看老李了。
  老李的情况比较危险,大夫也看了晃着脑袋直道万幸,说包扎及时止住了血,而且还没有伤害到手臂,只要后面好好休养,这块肉虽然可能长不回来,但人还是能健全地活下去的。
  对了,大夫还夸了姑娘指导品书给老李包扎得很好呢!他们这辈子幸亏遇上了姑娘才能在那种情况下保住一条命,这就是最大的福气了。”
  钟萸知道他们还好就放下了心,被何娘子扶着灌下一碗安魂汤继续补觉,完全没想起来自己忘了问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狼肉好吃,下章吃了它!(野生狼别吃,犯法的,市面上应该有养殖的,感兴趣的可以试一下。作者君并没有吃过,有点好奇)


第二十七章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窗边刚透出一丝微光,鸟叫声和鸡叫声此起彼伏,墙角边还有不知名的小虫子发出让人昏昏欲睡的声音。
  夏天本就天亮得早,钟萸粗略判断现在应该是早上五点左右。
  好久没这么早起了,想当年这个点如果没睡,一定是在加班处理新版本上线冒出来的大堆问题。钟萸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抱着被子想。
  赖床的时间总是很快,天色慢慢亮起来了,钟萸找了一件大袖衫披上当外衣就准备溜达去外间看看品书怎么样了,没想到抬头就撞上了何娘子的视线。
  她端着一壶热茶站定,打量着钟萸关心道:“姑娘怎么就起了?早得很再去睡睡吧,多睡伤口好得快。”
  钟萸被她单手扶着回了房间坐在床沿上,何娘子边替换掉桌上的隔夜茶边问:“姑娘还有哪里痛么?不痛?那就好,菩萨保佑。伤口痒了可千万别去挠,也别沾水,洗脸擦手等会儿让品书姑娘帮你,旁的事不用操心,一应有我们呢。”
  钟萸问:“王爷和秋姑娘还有老爷子他们回去了吗?我这里离前头远,听不到什么动静。对了,楚公子他们回来的时候受没受伤?”
  何娘子拉了一个凳子坐下,笑着回道:“我刚从前院过来,瞧见王爷他们还在休息呢。
  昨儿个大家听到姑娘出事都慌了神,幸亏秋姑娘和姑娘一样是个遇事不慌有主意的,把大家安排得妥妥当当。怕你们夜里有事没个拿主意的,秋姑娘硬生生熬了一夜没睡,刚才撑不住了才劝回去躺下的,姑娘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钟萸点头应下,“确实应当好生谢谢宛宛。”只是不知道她喜欢什么需要什么?钟萸努力地回忆着原著。
  秋姑娘身体弱,秦王给她寻了温玉随身佩戴着,但暖玉不大,就算搂着汤婆子裹上厚厚的袄子每年冬天一不留神还是要冻上几场,要不是主角早就因为感染风寒领便当了。
  钟萸穿书前身体也很差,体温低,穿再多也冻得慌,冬天只有在衣服里前前后后贴上暖宝宝才能活命。暖宝宝里面的铁粉、水、盐、木粉等易得,但活性炭她做不出来,只能放弃,想着用生石灰遇水放热的反应看可不可以做出简易替代品。
  何娘子放下了秋姑娘这桩事,接着回答钟萸之前的问题:“楚公子和陆小公子都无事,狼皮叫楚公子的父亲过来剥下硝了,姑娘不是怕冷么?回头我给姑娘做双狼皮靴子御寒,脚暖和了全身都舒坦。”
  那些狼只有少数是钟萸杀的,她素来不喜欢占别人便宜,便皱眉说:“先问问老李还有那几位公子的意思,要是他们不想要咱们就做一双,应该够用的。”
  何娘子拍拍额头,懊恼地道:“哎!我竟没想到这一层,差点害了姑娘的名声,该打!幸亏姑娘给我提了个醒,要不然看几位公子无意我就真不当回事,回头害姑娘被人误会那我就罪过大了!”
  钟萸缓和了神色,眨眨眼狡黠一笑说:“没事,一点狼皮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素来比我想得周全,今日定是忙坏了才让我钻了空子,何娘子好生夸夸我便是了,怎么生气自己的起来了?”
  何娘子被她一看也忍俊不禁,伸出一指虚点了一下钟萸的脑袋瓜,“姑娘性子越发活泼了,倒像了三分我娘家小妹子,也是这样又贴心又活泼,可惜——”话到这里突然一断,神色闪过一丝悲戚。
  钟萸心知那个小姑娘一定是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赶紧转过话头:“狼皮的用处都想好了,狼肉还在么?选几块好的留给我吧,今儿个我想做红焖狼肉,大家趁新鲜大口吃了也就是帮我们出气了。”
  红焖的做法是和养大她的叔叔学的,他和婶子开了一个养殖场,做这些大肉做得特别好吃,钟萸最多学了七成。完美继承了手艺的堂哥在全家出事前常常笑她不争气,浪费了好材料。
  何娘子温和地看着钟萸,收起眼底那一丝难过,点头道:“好啊,吃狼肉可以,但姑娘你现在可不能上灶台,红焖这个做法我会,姑娘就在一旁看着吧,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姑娘给我纠正就是了。”
  钟萸撅起嘴,眼睛往外看做出失望的样子,何娘子凑过来亲昵地刮一下她的鼻子,眼里含笑道:“姑娘的嘴都能挂油壶了!快些放下,小姑娘家家的这样多难看呀。”
  钟萸正要撒娇,眼角余光便瞥到一个人影,待她转过来再一看,原来是端着热水毛巾的品书。
  她进门便笑道:“小丫头说何娘子去了姑娘房里好久都没出来,我就知道定是姑娘醒了拉着何娘子在问东问西呢,过来一瞧果真是好了。”
  说罢就把东西放在洗漱的架子上,毛巾拿下来放在水中润湿,再拿出来绞干多余的水,免得滴湿了钟萸的衣裙被子。
  钟萸被她一说有些好笑,指着品书对何娘子告状:“怪道她成天地叫我出门,原来是嫌我话多呢。”
  何娘子和品书都笑弯了眼睛,何娘子擦着眼泪拉着品书说:“姑娘越发顽皮了,品书姑娘你说是不是?”
  品书点点头,“岂止顽皮!现在连狼都不怕,以后只怕要防着姑娘上房揭瓦了。”
  钟萸一乐,装出生气的样子道:“你是不是我这边的啊?怎么帮着和娘子说话!我要是上墙了你能不给我望风?”
  品书拿着热毛巾忍笑糊在钟萸脸上,仔仔细细帮她擦着脸,擦到眉骨上一处细小的刮伤手下顿住,神色变得沉静道:“品书当然是姑娘这边的,永远都是。姑娘的救命之恩,品书绝不敢忘。”
  钟萸不乐意听这种话,手爪子拍拍品书的手臂,“嗨呀,这点小恩小惠记在心里,以后多给你家姑娘带点儿有意思的话本子就行啦。
  救命之恩应该谢谢老李才对,他手臂上那么大个伤口,我就这么一点点破皮——”说着伸出手,食指和拇指比出一个很短的距离在品书眼前晃了晃,“血都没流几滴,你这么一说我怪不好意思的。”
  何娘子本也被品书的话勾起了一丝心疼,要知道钟萸虽然没受大伤,但毕竟有可能留下了疤痕,寻常大户人家的女孩子知道自己可能会留疤,一个个都难过的不行,偏自家姑娘瞧见了只当没事人似的,还真是心大!
  何娘子这么想着,看品书还是一脸忧愁也就帮着安慰道:“事已至此,王爷和秋姑娘拿出了最好的伤药给姑娘用了,一定不会留疤的,咱们好好照顾就是。”
  品书应了声是,这才收起难过的表情,细致地避开伤口,给钟萸好好擦干净,浣洗干净后又拉起她的手爪子仔仔细细擦了擦。
  钟萸寻思着,自己越来越懒惰,可不就是这些人惯出来的么?本以为自己穿的是正经种田文,没想到种田确实是种了,但完全不用自己多操心啊,下田插秧什么的就更不必说了。
  这日子一个字:爽。
  两个字:上头!
  何娘子瞧着没什么需要她做的了,便准备去灶房忙其他的。钟萸突然想起昨天半梦半醒的时候听到的话,赶紧叫住她问道:“昨儿个是不是有其他人进我房间了?我好像听到有男的声音说什么娶不娶的???”
  何娘子噗嗤一笑,道:“姑娘听到了啊,是陆小公子呢,没进房,在外面说的。姑娘可别当真,陆小公子胡说呢,郡公爷已经教训过了。”
  诶?不是楚某某么?钟萸有些意外,想起陆战那张娃娃脸心里有几分耽误了祖国花朵的罪恶感:“是他呀。我还以为——”
  品书促狭地眨眨眼,接话道:“以为是隔壁楚公子对么?”
  钟萸惊了,“这么明显?!”
  品书看了一眼何娘子,二人眼里俱是了然的笑意:“姑娘你这是还不够明显么?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钟萸捂脸,深吸一口气哭丧着道:“我没脸见人了。”
  何娘子把她的手拉开,用那种过来人洞悉一切的眼神看着她,“姑娘别灰心呀,咱们能看出来的楚公子那么聪明的人看不出来?我看未必。
  楚公子可有疏远姑娘?没有吧,反倒是事事关心。陆小公子和吴二可都说了,楚公子拿着刀那气势吓人的很,拼着自己受伤也没让一头狼逃出去呢!”
  “他受伤了?!”钟萸又紧张了起来,楚见辞说过今天要去闽地,要是受了伤路上可就更不安全了。
  品书把她扶下来,边收拾床铺边说道:“小伤,那头狼很狡猾,把楚公子的马咬伤了,害他落马的时候腿撞上了石头,不严重,划了一个小口子罢了。何娘子你说这干嘛,吓到姑娘了。”
  钟萸抓着品书的袖子问:“严重吗?”
  品书收拾好回头转身走到她身边,把钟萸的袖子拉起指着其中一道不太严重的划痕:“喏,就这程度。”钟萸这才放下心。
  何娘子坐在凳子上乐呵呵地看。
  外头老李的大女儿在门外张望,看到何娘子才轻呼一声转进来,朝钟萸行了个礼看向她道:“何娘子,前头饭煮上了,水烧好了,菜也洗好了,就等着您过去掌勺呢!”
  钟萸前两天给她取了个新名字叫李秀,目前就叫秀儿,李虫也改了,虫儿算小名,大名叫李玉成,取玉汝于成之意。
  小丫头也取了名,叫李念,小名叫糯米糕。主要是这小家伙放开胆了后太粘人,瞧着谁喜欢就粘着不放,这两天连郡公爷都不放过。
  何娘子点点头,赞许地夸道:“咱们秀儿真懂事!行,咱们这就走吧,秀儿帮我烧火。”
  秀儿脆生生地应了一声“哎”,再行了个礼对钟萸道:“姑娘好好养伤,有什么事让品书姐姐叫秀儿就是了。”钟萸哭笑不得,行!这是全都把她当一级保护废物了。
  等她穿戴好,品书拗不过陪着她溜达到外间,看见屋子里来来去去多了几个人,问道:“这是?”
  “棠音不必见怪!这是王爷给你留下的人,以后来去京城多带几个,我回来前你……一切小心。”楚见辞穿着一身灰布短打抱着一卷狼皮路过,看到她便停下来解释道。通身打量了一番,见她状态不错眼里更添了一分满意。
  钟萸偏头看到他在有些诧异,挑眉问道:“伯渊今天不去了?”都这个点了居然还不出门,赶得上下个落脚点吗?
  “嗯。”楚见辞收了收快要滑落的皮子,不意外她会问这个问题,“今天看着要下雨了,可能还有大风,渡口不开船,明日雨停了再动身。”
  钟萸哦了一声,笑笑:“那你有口福了!”
  楚见辞还没说什么,从走廊那里绕过来的秦王倒是饶有兴趣,先开口问道:“棠音又要做什么好吃的?”和他一起来的还有牵着糯米糕的叶无名老将军,身后跟着陆战小少年和几个随从。
  一老二小听了这话也目光灼灼地看向钟萸。
  钟萸扶额,这是在她这里吃上瘾了吧,“红焖狼肉,吃过么?”
  叶老爷子摇头:“这么精细的吃法倒是没吃过,不过咱们野外行军的时候也能抓到狼,烤了撒点儿粗盐也香得很,今天让战儿给你们也露一手。”
  陆战小少年一脸懵,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老爷子卖了换肉,头顶隐形的耳朵耷拉下来道:“行!”又可怜巴巴地看向钟萸:“要我烤肉可以,但是钟姑娘得答应我,红焖的我要最大那份!”
  “好。”钟萸一口应下,忍下笑意又问秦王:“秋姑娘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竟然没吃上,就很气!


第二十八章 
  秦王微微颔首,“她无事,只是累了。”
  钟萸嗯了一声,转头请站了一会儿的叶将军和陆战小少年坐下等会儿吃早饭,两人摆手说他们三个吃完午饭就走了,趁着还早不如上山看个风景溜溜腿,钟萸顺势往下瞥了一眼老爷子手上捎带的小豆丁糯米糕。
  小东西人小鬼大,被钟萸一看就知道她什么意思,怕不能出门连忙抽出手转身抱住叶将军的腿,老爷子冷不防被拖住步伐,乐呵呵地瞅了钟萸一眼:“怎么?小糯米糕想跟爷爷出门遛个弯主家不许?”
  钟萸苦笑:“怎么会?我是怕她太闹妨碍到老爷子游玩的兴致。再说山道狭窄又没有像样的路,万一下雨了滑的很,带着这个小东西也不安全。”
  老爷子笑眯眯地弯腰把糯米糕抱起来架在陆战小少年的肩膀上,小东西赶紧抱住陆战的头,老爷子十分满意地看了看对钟萸说:“这不就成了。”
  “……”
  钟萸总算知道为什么老爷子来要把陆战小少年带来,敢情是万能小助手呢。
  冷不防被压制的陆战小少年一脸懵,把捂在眼睛上的小胖手扒拉下来,心里有点苦:为什么他明明还不到当阿父的年纪,却要承受这种不该承受的重量?
  钟萸瞄到小少年委屈巴巴的眼神,忍不住喷笑,秦王瞧着也露出一丝笑意。
  老爷子安排好了小拖油瓶,又粗声粗气地对站那好久了的楚见辞道:“你小子去不去?”
  楚见辞不慌不忙地把视线从钟萸身上转开,温和一笑:“我父亲还要帮忙,你们先去,我弄好了这些若有时间再赶上你们。”
  老爷子不太爽地点点头,早餐都不吃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往上山的口子去了,秦王和小少年赶紧跟上,身后还跟着几个拎着雨具和其他小东西的随从。
  钟萸看有人跟着这才放了心,转头嘱咐品书:“咱们待会儿倒是有大肉,秋姑娘醒了估计吃不下让何娘子给她煲个汤吧,刚好咱们这次回来前在庆善堂买了几副温补的药材。”
  品书打趣她:“姑娘待秋姑娘可真是体贴,咱们几个倒从未有过这种待遇呢。这种吩咐人的事叫他们几个去办就成了,省得人家在这里也不自在。”
  钟萸这才想起自己手下又多了几个人,自己在中堂找了把椅子坐下,品书把人叫过来一一作自我介绍。
  第一批做自我介绍的妇人们各有拿得出手的优点,譬如擅裁剪、擅绣花、擅烹饪、擅医、善管账。前几个钟萸都留下了,尤其是擅医的那位更是难得,钟萸不禁暗暗想自己果真是不够仔细,都在这犄角旮旯里呆了这么久,愣是没想到请个家庭医生。
  管账钟萸暂时不太想让别人插手,于是打发了回去。那妇人倒没有死乞白赖要留下,甚至眉眼间隐隐有一丝劫后余生的窃喜,可惜回府后没过多久就被遣散出府了。
  五个粗使丫头钟萸通通留了下来,让她们戴着护具在院子里修剪花枝清理杂草。
  院子大的难处钟萸算是领会到了,来时显得精致大气是因为有个老管事时时请人前来修剪花木,可惜他和钟萸交接完就回府了。
  他走后才几个月,偌大的一个院子就慢慢变得花枝横斜、杂草丛生。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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