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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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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馨烟一怔,下意识后退了一步,马车夫顿时抓住机会,她眼睁睁看着简理的马车绝尘而去,只怔怔地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宫卫互相对视一眼,关于柳大小姐那点心思自然也是知道个一二,摇了摇头,也不便多过问,遂规规矩矩又站回岗位。
    柳馨烟持着弓箭站了片刻,又慢条斯理回望了一眼平坦的宫门广场,寒风猎猎,刺得她的眼眶莫名有些发红,身后的丫鬟匆匆跟了上来,她急忙撇开脸。
    “小姐。”丫鬟道,“晋王殿下走了。”
    柳馨烟静静伫立着纹丝不动,丫鬟抿了抿唇:“小姐……”
    “简理不愿意说。”她淡声道,随即吸了吸被寒风冻僵的鼻子,回头看向那丫鬟,“浅蓝,回府。”
    浅蓝明显察觉到柳馨烟有点不对劲儿,可又不敢多问,只规规矩矩得道了一句:“是。”随即亦步亦趋跟上。
    两人走出去良久,柳馨烟又站定脚步,侧过头来:“打探到了多少?”
    浅蓝微微凝眸:“小姐,奴婢听宫人道殷王殿下是突然来到宫里的,因为陛下并没有去到御书房商讨此事,是以不少宫人都瞧见了袁离大人带了一名女子上殿,想来,就是那名女子了。”
    根本不用考虑,袁离身边必然不会跟着无关要紧的人,更何况——
    简顷一向不甚喜欢与女子接触,是以袁离也不可能与女子靠得太近,以免沾染上女子气息,否则必然不能近身服侍简顷。
    如此一来——
    柳馨烟忽然心里就堵上一股郁气,闷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缓慢地看了浅蓝一眼:“浅蓝,你说,他是不是认真的?”
    浅蓝低眉不语。
    这根本是一句无需回答的问题,以殷王的性格,他何曾做过这样的事?
    如今这般反常,若非有什么特别的目的,那么剩下的,只可能是他是真心要取那女子了。
    这么一想,柳馨烟心脏处莫名又一股钝痛,锤得她眼泪几乎掉落下来,原来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差点滚落出来。
    她慌忙闭上眼,开始平复呼吸。
    浅蓝捏了捏手指,沉默地站在身后。
    两人又站了良久,马车慢条斯理从一旁的侧门踱了过来,柳馨烟回眸一瞥,瞧见是自己的马车,吸了口气,面上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从容,道:“上车回府!”
    说罢便一跃上了马车。
    浅蓝也亦步亦趋跟了上去。
    只余那被风吹起的红裙摆一晃而过。*……*……*
    且说这边,傅之晓跟着简顷回了殷王府,但两人明显对事物存在着分歧。
    比如说——
    “不可能。”傅之晓看着袁离一字一顿道。
    简顷端着茶杯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着太阳,一面漫不经心瞥着屋子门口的状况。
    两人已经僵持许久了。
    袁离笑眯眯地问道:“为什么不可能呢?其一,殿下的情况……夫人也是知道的,还需要夫人多多盯着。其二,夫人和殿下既然已经下了圣旨赐婚,自然住在一起也是无妨,更何况夫人想要做什么,就做便是,有殿下在,没有人敢说夫人一个不字。”
    他真当她傻子么?、
    傅之晓有些头疼:“袁离,虽然我做事比较出格,可是很多基本规矩我也是知道的,照理说成亲前男女双方是不能……”
    “夫人。”
    袁离上前一步,眸光清润又似带了点诡异的光泽,他专注地盯着傅之晓,唇角挂着凉薄的笑意,“夫人,该做的都做了,您还怕什么呢?”
    “……胡说八道!”傅之晓一惊,几乎是满面窘迫的跳后两步。
    袁离挑了下眉,总觉傅之晓这姑娘也忒不诚实了。
    先不说到底跟殿下同吃同住了多少日子,如今她对殿下的感情似乎处于朦胧期,可从方才车上的“激战”情况来看,两人这样的亲密相处应该是不少才对。
    不知不觉简顷也如一般男子一般有了思念的女子,会像正常男子一般去跟她亲近,甚至会主动示好。
    他仿佛终于长大了,蜕变了。
    可同时袁离又有些忧伤,说句大逆不道的,这就像是自己照顾着的孩子忽然长大了成熟了董事了以后离去时一般伤感。
    而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和殿下一样同样别扭的姑娘、
    袁离幽幽看着眼前的傅之晓,暗地里叹了一口气。
    坐在不远处的简顷莫名觉得后背有点发凉,他只归结于这靠垫布料太薄,却完全没想到兢兢业业的属下在心底里将他比喻成了一个大孩子。
    傅之晓摇了摇头:“此一时,彼一时。”
    当初和简顷迫不得已住在一起是有多方面的原因,总不能让简顷去睡地板罢?
    而作为现代人,傅之晓的道德观并不如古人那边森严,是以习惯了和简顷同床共枕之后,也觉得没所谓了,横竖——
    简顷也不会做出超出两人应有关系的举动。
    傅之晓思考完毕,又点了点头,是的,的确如此。
    袁离摇了摇头,他也更深刻的意识到傅之晓对于成亲的观念并不强烈,或者说,她并没有所想象的那般心仪殿下。
    也是只是恰好殿下合适,又或者是更为扯蛋的“只认识殿下”,如果是这样,殿下也真够不值得的。
    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都静静站立走起身来。
    简顷敏锐地发现那一方忽然安静下来,扭过看过去,两人都默默地站在原地发呆。
    顿了顿,“不过是安排一个躺尸的地儿就这般难?”
    他当即冷嗤一声:“都站着做什么?”
    躺尸……
    袁离和傅之晓齐齐默然。
    片刻,还是远离先开了口:“殿下,以属下的意思是,夫人应该和殿下同住一处。”
    “我反对啊。”话音刚落,傅之晓当即反驳,“要是我们又一块儿睡,传出去了让人家怎么看?”
    袁离哑然,夫人的借口怎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而简顷只是懒懒一笑,淡抿着的水色薄唇红嫩分外勾人,黑眸仿佛可禁锢人的灵魂一般:“不会的,夫人。”
    “只要本王愿意,没人敢走漏出殷王府任何消息。”
    简顷慢条斯理掀开查盖儿轻轻一嗅,又合上茶盖儿轻笑一声:“夫人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本王一人倒是睡不好觉呢。”
    闻言傅之晓看过去,果见到简顷一双黑眸下的皮肤泛着一圈淡淡的青黑。
    简顷原本皮肤就如雪光一般极为亮而白,是以那黑眼圈也极为显然,不过显然已经被简顷刻意遮掩过了,否则不至于让他提醒之后才发觉那一处的异样。
    傅之晓有点头疼,说真的,她现在是对简顷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不仅喜欢利用自己得天独厚的外貌勾引定力不足的她,还擅长将自己的脆弱一面展示出来博取人的同情。
    真是狡猾。
    “不如我睡你院子的偏房?”傅之晓想了想,“这样我便离你最近。”
    闻言简顷似笑非笑抬眸瞟了她一眼:“夫人真觉得那是离我最近的距离?”
    傅之晓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见简顷又比划了一下自己胸前,挑起精致的眼尾,意味明显。
    傅之晓一怔,立刻撇开视线,面颊不争气的开始发烫——
    真是狡猾啊。
    他的意思是离他最近的,便是他怀里么。
    “夫人。”简顷幽幽凉凉地嗓音响起,带了几分低柔朦胧的轻渺之意,“真的不愿和我一起?”
    傅之晓抬眸看过去,方才那低柔的话语却是夹带了几分浅浅的笑意,正如他此刻面上的表情,修长俊逸的眉毛轻轻挑起,狭长诡魅的眸子正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如玉的高挺鼻梁,精致的薄唇轻轻抿着,带着一点樱花色的粉嫩。
    他难得的一身白衣,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在轮廓处晕开一层淡淡的光芒,而这明亮的阳光甚至让他的肌肤也隐隐约约开始泛着淡淡的光泽。
    傅之晓不由自主一怔,脑海里似乎有东西将理智抛了出去。
    见到她发怔,简顷的笑容更为深刻,带着一如既往的慵懒与诡魅,黑沉的双眸极为专注的盯着她,仿佛要吸走人的灵魂,被这样的美人如此认真而专注,仿佛在看一件生命里极为重要的物件的目光盯着,绕是看惯了他颠倒众生的容貌的傅之晓也不禁有些触了电般发软。
    “夫人……如今你既已和本王有了婚约,无论如何睡在一块儿也不奇怪对么?”简顷轻轻笑着道。
    傅之晓下意识想抬眸擦鼻子,嘴上不由自主道:“你说的是……”
    简顷眯起狭长精致的魅眸,复尔又轻轻笑起来:“乖孩子。”
    ……
    袁离站在一旁,也下意识伸手想去擦鼻子,半道却猛地忍住了,暗自感叹——
    殿下出手就是不一样。
    早知殿下笑一笑便这般好使,他又何必跟夫人费那么多口舌呢?
    如此这般,睡觉安排是妥当了,而等傅之晓回过神来之时,已然来不及了。
    真是鬼迷了心窍了!
    傅之晓暗自咬牙,一面又默默唾弃被简顷一遍又一遍魅惑住的自己。
    不得不说,简顷也着实太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了,偏生还极为自然,那股妖异诡美仿佛浑然天成,寻常人也不过是只能被引诱住罢了。
    当真是称得上是——
    祸国殃民。

  ☆、第五十六章 突如其来

袁离看得啧啧称奇,眸光一瞥,瞥见肩头的落雪,抬眸看过去,简顷不知何时已然撑起一把伞不疾不徐地往这边走来。
    “说来……今年冬天似乎一直在断断续续下雪呢。”袁离将肩头的雪拍落,随着简顷和傅之晓进了屋。
    *……*……*
    大楚边境
    立山村
    一男子脸色惨白,嘴唇乌紫,唇瓣已然冻裂,往外汩汩冒着血珠。
    可血一旦涌出来,又迅速被冻成冰珠挂在唇瓣。
    天色苍茫,唯皑皑白雪。
    山是雪白的,地面是雪白的,一切都是雪白的。
    他艰难地在雪地上深深浅浅的走着,视线早已模糊不清,皮肤已是早已皲裂,不知感觉。
    “必须得尽快……尽快将这个消息……”他眼神飘忽,却死咬着牙齿,只凭着一股意志力往前走着。
    过了这座雪山,便是另外一处村庄,那处村庄和临近的县城离得非常近,只要到了那里……
    他僵硬的手指动了动,走到山崖处,往下远远一眺望,低低矮矮的房屋错落有致,此时估摸是饭点,炊烟袅袅,他眼里一闪而逝的亮光。
    就是这里!
    他心里燃起一股希望,恨不得立刻奔到村子门口。
    轰隆轰隆——
    背后远远忽然传来一阵一阵闷雷声。
    这光景,是不可能有雷声的。
    他心知肚明,却也心如死灰。
    只得僵硬地缓缓转过头去,穿过云层的阳光那么刺眼,一如山尖崩落的雪。*……*……*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内监一如往常长声遥遥在殿首用尖厉的嗓音大声道。
    最近由于殷王的婚事,京都上下早已是沸腾一片,而陛下心情也是十分美丽,是以平日里确也没多少人上来破坏陛下这份好心情。
    可是今日却着实不一般。
    有人执案牒上前一步:“微臣有本要奏。”
    楚皇帝一看,又是顾学士,只道:“顾学士何事要奏?”
    顾大学士朗声道:“微臣要禀报的,正是北方的雪灾一事!由于立山雪崩,使得临近的村庄和县城几乎全部被淹没!”
    顾大学士语毕,全场哗然,连楚皇帝也眉头紧皱。
    雪灾一事,不光是代表着它夺走的人命,更多的是,它有可能造成更多的人命被剥夺。
    边疆的立山,顾名思义,便是国土分界线。
    跨过立山再往北,便是骁族地界。
    而骁族的人民,因其恶劣的生存环境,一年四季只得在立山外的草原游猎,到了冬日没了粮食,便会时不时偷袭边境上的大楚村庄。
    以往自是有大楚士兵站在边疆线上。
    可雪灾不可能绕过大楚士兵,自然——
    这样一来,便给了骁族可趁之机。
    而骁族的人民,个个孔武有力,是天生的战士,传闻每一个骁族人都举起上百斤的物件,箭术百步穿杨,能准确射中百米开外的鸟的眼睛。
    是以骁族古往今来,便是令大楚十分头痛的存在。
    早年慑于殷王的手段,并没有再来侵犯。
    可若是遭遇雪崩,防线崩溃便另当别论了。
    而后方又有虎视眈眈的大齐,若是少有差池,引起大齐方面的动作的话——
    后果不堪设想。
    大殿内四个方向摆着炭火盆,为的就是防止众位大臣跪在地板上冷出什么怪病来。
    可思及此处众大臣却没由来觉得脚心嗖嗖往上冒着寒气,原本寒冷的天儿更冷了。
    “启禀陛下,若是如此,此番应当立刻派兵驻守在立山!”有大臣走出行列道。
    “启禀陛下,微臣以为不妥,若是从京都调兵而去,岂不是京都内虚空,若是此时有人从旁打了主意,可真真是麻烦得紧了!”
    “启禀陛下,微臣以为,此时应当从其他地方的驻守兵营调派兵力立刻将立山严密看管起来,骁族的奸细只怕已经混入我大楚了!”
    “启禀陛下,末将可以……”
    “启禀陛下……”
    “陛下……”
    楚皇帝越听越是眉头皱的紧,大家的担心不无道理。
    可最为关键的是,在立山一处的是连年来打仗最是得力的虎威将军,往上了扯,虎威将军和武家还很是有几层亲戚关系,其实力不容小觑。
    这也是当初派遣虎威将军去立山大营的原因之一。
    如今,派谁去显然是个比较紧迫的问题。
    从常理来讲,此时应当是派武小将军过去比较合适。
    武小将军是新一代的常胜将军,其卓越出色的行军能力,再加之又有和骁族作战的经历,显然,再适合不过。
    可不久前武小将军出使大齐伤及经络,前不久太医也道是短时间内如果进行激烈运动,只怕脚便要废了。
    武小将军有多出色,大楚人尽皆知,楚皇帝不愿意流失这个人才。
    可剩下的几位,他又十分不放心将军权交出去。
    这虎符一旦交出去,断是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而放心的晋王——
    又一点也不会打仗,让他去立山完全是送死。
    而武将军和武老将军又在曲州大营,曲州在大楚以南,这南辕北辙的方向,只怕武将军还没走过去,骁族都兵临城下了。
    再者武将军绝对不能离开曲州,否则曲州虚空,大齐必然知道大楚情况有变,保不准就破罐子破摔一路开进来了。
    楚皇帝为难了。
    他看似神色严肃,事实上视线却在不动声色往殿下的朝臣之间快速巡视。
    孟将军?
    不行,实力太差。
    范将军?
    不行,这家伙暗地里很是反感这几年他的执政方针,不能将兵权给他。
    临近的京畿大营?
    那岂不是让京都虚空了,不行,不能冒险。
    虎州大营?
    那边的士兵擅长水站,陆地战争似乎并不出色,不敢冒险。
    他想了一圈,眸光不由自主看见下方一个空位,随即眯了眯眼——
    这里,是简顷的位置。
    对了,这小子……他记得……
    楚皇帝若有所思。
    而此时下方的朝臣讨论越发激烈。
    “若是此时派人去立山探查情况,一来一回,已过去一月,谁能保证骁族能等我们一个月?”
    “不过一个骁族而已,诸位为何如此慌张?我大楚负责绵厚有上天庇佑,还能想不出整治他们的法子?”
    “我大楚的确有上天庇佑是不错,可上天并非时时刻刻都庇佑我们!此刻天灾已至,立山陷入危机,我们应当当机立断,派人迅速将立山控制起来!”
    “光说不练假把式!除了武家的将领,谁又最了解骁族的作战方式?”
    “那果然是要先召回武家人?”
    “不妥!南方一旦兵力亏空,只会让大齐有机可趁!”
    “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
    殿下吵作一团,楚皇帝听着听着,气得乐了。
    合着这泱泱大楚的武将只有武家人了?
    楚皇帝表情一变,旁边的内监适时的开口:“安静!”
    殿内立刻寂静了下去。
    众人迅速散开站回自己原来的位置,垂首等待楚皇帝发话。
    楚皇帝食指微微蜷起,有节奏的敲着光洁的负手,一下一下。
    众人大气也不敢说。
    “朕看,武小子脚受伤,此时去立山,脚只怕也废了,武老爷子在南方,自然不能轻易调兵。临近的大营也只有新州了,可新州是去年被封的蔡将军,早先并没有和骁族作战的经验,并且,也太过年轻,历练不够,而此次显然也不适合作为他历练的舞台了。”楚皇帝眯了眯眼,“以众爱卿看,谁来接替这虎符较为合适?”
    “这……”
    众大臣面面相觑。
    堂上的几位国公倒确实是好手,可立山冰天雪地,而几位老国公已然年老体衰,去了只怕——
    最终也是添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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