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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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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名大夫,求神拜佛像什么样子。
    傅之晓蹙了蹙眉。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魔障,总有难以跨越的时候,就像在水中快要溺死的人,即便是一片浮萍也是会拼命奋勇抓住以求生存,何况是所谓的神呢。”简顷温柔一笑,嗓音幽凉地道,“越是不存在的东西,越能给人巨大的力量,因为他坚信这是存在的,这便够了。”
    傅之晓一怔,几乎有些不可置信简顷会说出这样隐藏着哲理的话来。
    而袁离闻言只是别开头去看车厢外的景色。
    车内又沉静下来。
    “如果说罗刹谷非常难找又极为难进入,我们又该如何进去呢?”傅之晓思虑片刻,问道。
    “这就不用担心了。”简顷诡谲叵测地勾了下唇,“只要去了,自然有人带路。”
    片刻,他又似是心情极为愉悦,笑意清浅的补充道:“罗刹谷,可有老朋友在呢。”
    傅之晓怪异地瞅了他一眼,说句心里话,简顷看起来,还真不怎么像是有朋友的人。
    这种自大自傲自恋,又爱对人颐指气使的人,怎么会有人跟他做朋友?
    而且还有洁癖。
    可简顷说得煞有介事,她也没有多想。
    而真正到了罗刹谷门口之时,她亦是大吃一惊:“这不是耶路峡么?”
    尽管下弦月不亮,可叶不难看出这是她时常光顾的峡口处的早市!
    “迦叶村原本就是位于耶路峡深处,耶路峡周围的奇特险要地势仿佛就像要把迦叶村保护起来一般,而峡谷的最深处,便是罗刹谷了。”袁离一边点亮一只火把,一边往里走道,“当然,从迈进峡谷这一处起,也算是罗刹谷的地界了。”
    “罗刹谷放在国境内也算是颗定时炸弹,真想不通几国居然没有联合将这里端掉。”傅之晓也跳下车,将行李从车里搬下来背在背上,跟着往里走,一边走还不忘发表自己的见解。
    袁离脚步一顿:“定时炸弹?”他不解的回过头,“那是什么?”
    “是一种定时装置,到了时间久会,嘭。”经过袁离身边的时候,傅之晓戏谑地吓唬了他一下。
    袁离果真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眼看他越过自己往里走,赶忙追上去:“夫人,峡谷内漆黑一片,怕是会有猛兽,还是跟着属下一起走罢。”
    两人径直往峡谷深处而去,竟是完全忘记了落在身后的简顷。
    简顷慢条斯理掀开车帘下来,看着渐行渐远的火光,唇瓣弯起森然的微笑。
    走在前方的袁离冷不丁地打了个冷颤,随即陡然想起被遗忘在身后的“物件儿”,头皮发麻的扭过头去:“殿下……”
    “呵呵——”简顷干干的冷笑两声。
    袁离抿着唇,只得规规矩矩认错:“殿下,属下失职,因着夫人走得太快,若是遇着野兽的话就……”
    这个借口极好。
    简顷面上缓缓敛了脸上诡谲的表情,淡淡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袁离松了口气,既然是没说话,便是无事了。他直起腰,举着火把刚想说自己去追傅之晓。
    谁知简顷忽然面色森然阴寒,眼眸又阴沉起来,袁离一惊,误以为自己未经允许便过礼的做法让殿下心生不悦,赶紧颔首道:“殿下,属下……”
    “还愣着做什么?”简顷忽然声音冰冷地道,“没了。”
    他冰冷的声音却仿佛压抑着什么凶烈的猛兽。
    袁离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预感,扭头看向方才行进的位置,试探性喊了一声:“夫人?”
    一片漆黑的峡谷中,只余他火把照亮的一点光亮,那一声“夫人”被两侧峡谷不断放出去,显得十分空旷。
    “夫人?”袁离下意识抬脚往前面走去,身后的简顷却声音幽诡地道:“想死就继续往前走。”
    袁离猛地顿住脚步,忽然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方才进入峡谷一丝风都没有,此时却寒风猎猎。
    简顷环胸站在原地看着袁离拿着火把四处探究,隔了好一会儿,他才不耐烦地冷声道:“好了没有?”
    袁离只摸清了个大概,脸色不好的走回来:“殿下,现在我们身在的这个地方,似乎是个悬崖。”
    闻言简顷冷嗤一声:“你的意思是本王的夫人掉下去了?”
    袁离硬着头皮道:“可能是方才夫人一不小心启动阵法了。”
    就算傅之晓真的掉下去了,他又哪里敢说实话,说了实话,不是被抽筋扒皮,就是被抽筋扒皮。
    简顷冷冷瞥了他一眼,却是颔首:“很有可能。”
    话是这么说,袁离其实也不太确定,毕竟他从未来过罗刹谷,可这么想着总是好的。
    但换句话说——
    若是误入阵法,岂不是更加危险了。
    简顷轻描淡写道:“赶紧找。”
    威胁的话已然不用多说。
    袁离硬着头皮去了,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了看简顷,事实上简顷除了刚开始发现傅之晓不见,显得略微有些暴躁,但此时也完全平静下来了嘛。
    看起来,似乎对傅之晓的感情,也并没有那么深刻么!
    袁离说不出是松口气还是忧心。
    而身后的简顷看似平静,手握一块羊脂玉佩静静把玩着,那块玉佩被他时而扔起来,时而接住握在手心里,良久,他忽然露出诡艳的笑容,手指微微用力,那块被握在掌心的玉佩蓦然粉碎一片只余粉尘。
    **
    而前面,傅之晓走了几步,忽然觉得背后黑了下来。
    “袁离,你把火把熄了做什么?”她回过头去,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
    “袁离?”傅之晓蹙眉,又掉转身往来时的道走,“袁离,把火把点燃,我看不清路面了。”
    回应她的却是轻飘飘的风声。
    不太对劲。
    傅之晓往前走了几步,走到原本似乎是简顷站的位置,迟疑了一下,伸出手臂挥了挥,却只打到空气上。
    “简顷。”她轻声道,为了避免恶作剧,又补充道,“简顷,我要回家,不想去了。”
    回应她的仍然冷飕飕的凉风。
    真不在了?傅之晓皱眉,蓦然觉得从脚底蔓延上一阵寒意——
    她走丢了?
    她试探着往自认为是来时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风里的味道似乎变了。
    从她进峡谷时、这里的风一直是一阵沁凉的幽香,像是走进一片竹林,可方才她走了两步,味道变得渐渐淡了下去,反而泥土的气息越来越重。
    她没有火折子,亦没有可以当作火把的东西,自然没办法视物,只能摸黑往前走。
    可奇怪的是莫说是地上一粒石子儿,就是连一面墙她也未曾触碰到过。
    如果不是在一个空间内,傅之晓便不敢走了。
    摸不到墙,根本无法揣测周围的环境。
    她站在原地想了想,额头冒出了冷汗——
    该不会是走进了那个所谓的阵法中了罢?
    **
    翌日
    白术难得起了个大早。
    今天是师父的生日。
    他早早起床去鸡笼摸了个鸡蛋,谁知母鸡对他不熟识,见来偷蛋哪儿还得了,使足了劲儿去用嘴巴尖儿去啄白术。
    白术虽然抓过鸡,却没遇到过这么泼辣的鸡婆,一人一鸡你追我赶在院子里折腾好一会儿。
    白生看不下去了:“二师兄,你又要捣什么蛋?好好的去摸鸡蛋做什么?”
    一身鸡毛的白术闻言歪了歪头,站在院子中央眨眨眼看着他道:“做长寿面呀。”
    白生叹了口气:“你做的哪里是面,是毒药啊。”他转身走到鸡栏边摸起一颗蛋,“我来帮你罢。”
    白术一喜,嘿嘿一笑:“那就谢谢小白生了。”
    “……我比你年岁大!”白生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复尔又叹气道,“白术,我告诉你,你……”
    “来客人啦!来客人啦!快迎客啦!来客人啦!”忽然一个尖利的嗓音大喊起来。
    白生皱眉:“童哥儿别喊了,怪吓人的。”
    童哥儿是挂在后院的一只鹦鹉,罗刹谷有许多各式各样的鹦鹉,前代谷主是个爱鸟狂人,因而直到现在宅院里也到处都是鸟。
    可是由于童哥儿经常这样叫喊,两人也没在意。
    白术头也不抬地道:“小白生,赶紧教我做长寿面呀,不然师父待会儿起床了!”

  ☆、第二十章

童哥儿依然在尖声利气地叫着:“有客人啦!来客人啦!”
    白生迟疑了一下,皱眉:“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儿啊。”
    以往童哥儿乱吼乱叫时,只要有人招呼住它,它便安静下来。
    可此时那尖厉刺耳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夹带着一种慌张的情绪。
    “小白生?”白术走了两步,察觉到身后人并没有跟上来,停下来疑惑地回过头,“你在做什么?”
    白生定定地看着门口,墙上一只黄色的鹦鹉正在歪着脑袋看着外面的方向,他蹙眉:“不对劲。”
    片刻,他转过头来:“我先去看看,你先进去罢,我稍后就来。”
    说完,头也不回往外面走。
    白术愣了愣,随即急了,往前走了两步:“可是!师父快要起床了呀!”这一句并没有阻止对方离开,她气得狠狠跺了一下脚,“白生!”
    白生却恍若未闻,头也不回的疾步走出院落。
    白术脸一黑,忍无可忍地重重哼了一声,气冲冲地自己回厨房做了。
    而白生一路走出后院,脚一拐进了旁边一间极为敞亮的院子,草木茂盛修剪得十分整齐,鹅卵石铺在地面上砌成了一条石子儿路。
    白生径直进屋,屋里似乎许久没有人来过,门被推开的瞬间扬起了尘土,白生忍不住抬手以袖掩住口鼻,墙角挂满了蜘蛛网,桌子,凳子都铺满灰尘,但不难看出,这是一个书房。
    书桌上亦是堆放得乱七八糟,砚台里还有干涸的墨汁,几只毛笔横七竖八放在桌面上,摊开的,摞起的书卷十分凌乱。
    白生走上前,毫不客气将桌上的东西一股脑推到地上,又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将桌面的灰尘擦拭干净,桌台逐渐清晰,原本桌面的图案和字迹都露了出来。
    百生从旁边的蛊里掏出两颗精致的小石子儿,随手扔在那桌面上,看似随意,可两枚石子儿却似是有灵性一般拐着弯儿各据一方。
    白生神情渐渐凝重,立在桌前仿佛雕像一般良久没有一个动作,许久,他才慢慢深吸一口气,轻轻将身上的灰尘都拍除干净,正了正神色,踏出门槛走出去。
    天色破晓不久,天边泛着一丝晨曦的光亮,白生迎着那光亮一路走出院子,拐了个弯儿,想从偏门出去,谁知偏门口恰好有药童拿着扫帚正在扫地,抬眸看见青年仪态端正地走了过来,怔了怔,方才认出来:“白生大师?”
    白生看着这个小药童,叹了口气:“不是说了叫我师兄便好?”
    药童是前年才被白子明带回来的,村里闹旱灾,全家几乎都饿死了,就这孩子饿得偷偷吃泥土,才勉强活下来。
    白子明救助他也纯属偶然,知道他是孤儿后,便带回了谷中。
    对白子明,小药童自然是感恩戴德,只怕白子明说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能把心脏挖出来给安在天上说那是星星。
    ——忠诚到几近虔诚。
    闻言小药童迟疑了一下:“可是大师是大师……”
    “这里是罗刹谷,不像俗世,有那么多身份规矩约束,我们只要做好自己便可。”白生温声道,随即又补充着说,“对了,我要出去一趟,若是白术问起来,就告诉他我去采点药草。”
    小药童点了点头。
    白生下了台阶,小药童又抬眸扫了一眼,不禁愣住:“大师不带药篓子去么?”
    白生回头,微微一笑:“只不过是两株药草,又何必用上药篓呢?”
    顿了顿,他又嗓音清浅地道:“一会儿白术必然很生气,你便告诉他我去采的是为了给师父做面的药草就行了。”
    小药童诧异:“今儿是师父的诞辰?”
    白生点点头,复尔又回首继续前行。
    小药童一面想着也要给师父敬敬孝心,一面支着扫帚,看着白生的背影,心里不禁感叹——
    原来白生大师走路也是这般优雅的人呢!
    这一路不过十几步,拐了个弯就,身后的院子便看不见了,白生慢慢停住脚步,顿了顿,又迈步往前走,可这一次,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匆忙,到最后,他几乎疾步如飞。
    到如今,至少有八十四年,罗刹谷不曾踏入过外界的人。
    可这一次,却是有人不慎触动了阵法,看样子,还不止一拨人。
    罗刹谷的地势说简单,但如果不是谷中人带路十打十的会迷路;说复杂,总体来讲,其实也就那么几个区域。
    罗刹谷实际上是被三块区域包围住的,每个区域都会有一个阵法阻挠进谷之人。
    这三个区域分别是林、崖和窟。
    当然,这三个地方除了窟以外,其余都很安全,而窟也不是想象中的洞穴,只不过被谷中人叫做窟罢了。
    白生先要去的,就是被叫做窟的区域。
    另外有人在崖的位置,可那两人显然十分聪明,一路上都避开了几处陷阱,而白生也有理由相信,这几个人原本就是一起的。
    为什么?
    位于窟处的人,似乎有些不安,但很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到处乱走,而是一直停在一处没有动作,这不难看出她是个警惕心极高的人,而很显然的是,她不明白自己所处的状况,因而不敢轻举妄动。
    而位于崖处的人,一路几乎是披荆斩棘,没有丝毫意外和状况,白生对于此人极为警惕,因为在同伴丢失又误入不安环境的情况下,没有丝毫慌乱,头脑保持着高度的集中,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冷血到极致,便是——
    极度懂得隐忍,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白生有些忌惮,又有些兴奋,可他也是个懂得隐忍的人,此时谁能先摸清状况,谁才是先举棋的人,他选择先去看看那个落单的人。
    自然——
    闯入这里的人多半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齐昀坐在马车里,食指蜷起敲了敲手中的地图:“确实是这里没错。”
    钟壹亦是感慨:“属下真是万万没想到,这里居然是罗刹谷的入口!”
    马车此时,就停在峡壶、青西、桃源三村交界的峡谷门口,由于是大清早,早市上人来人往。
    “真是奇怪,为什么这里的人从来不会因为好奇而进去看过?”钟壹不解,“明明就在眼前不是么?”
    这一点也是齐昀所奇怪的,他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遂微笑着看向对面:“老先生有什么好的见解?”
    钟壹瞥了一眼坐在殿下对面的老人。
    这个古怪的老人是在县衙门口遇到的。
    彼时他和殿下正好拿了地图走出县衙,下了台阶准备上马车,齐昀在马车前临时交代了几句,那从县衙门口经过的老人一双浑浊的老眼忽然绽放了一丝光芒:“哦?诸位是想去罗刹谷?”
    钟壹顿时警惕地看向他。
    老人见状,低沉的笑起来,脸上的阴郁减退了不少:“我正好也要去罗刹谷,不如一道而行?”
    说着,他的视线在钟壹手上的地图上面停了停:“单凭你们怕是找不到罗刹谷罢?”
    狂妄至极!
    钟壹恼怒不已:“你——”
    “钟壹。”齐昀清浅淡雅的声音立刻让钟壹面色一僵,退到了身后。
    齐昀又看向那位老人,淡淡一笑:“老先生似乎看起来非常了解罗刹谷。”
    这话说得十分笃定。
    老人眯了眯,忽而又沉沉一笑:“老夫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
    齐昀亦是微笑:“既然如此,老先生,请。”
    ——
    钟壹觉得这老人太多可疑之处,而殿下不细细打探一番便邀他同乘一骑,委实过于危险。
    另一方面,钟壹亦是有几分私心和死理,他认为这样普通的人根本配不上和殿下同乘。
    可齐昀大多做些屈尊降贵的事,这一次也是如此。
    他看向那老人,等待着他作答。
    “这个么。”老人慢条斯理也抿了一口茶水,“自然是三人成虎,人言乱心哪。”
    齐昀桌上那盘精致的点心往老人面前推了推,挑了下眉:“是罗刹谷的人制造的流言?”
    老人伸出满是皱纹的手,捻起一块点心,含到嘴里,待咀嚼吞咽后才慢吞吞地道:“罗刹谷的人都是怪胎,才不会畏惧被人知晓方位。制造流言的,未必就是需要隐藏的。你们只看到罗刹谷为了自保而放出流言,又哪里知道这其实是一种保护别人的手段呢?”
    齐昀若有所思,片刻,才颔首道:“受教了。”
    钟壹轻轻蹙眉,良久才展眉暗叹一口气,对齐昀道:“殿下,待会村民走后,属下会派两个人先行探路,等回禀了情况,殿下再……”
    “需要那么麻烦?”老人讥讽的笑了笑,“有老夫在,还怕进不了一个罗刹谷?”
    钟壹看着那老人,心里原本压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怎么能拿殿下的性命去开玩笑?!
    可齐昀面前他就是有天大的火气也只能压抑住,于是钟壹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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