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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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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住,不喝汤药怎么行?”
    简顷抿着薄唇没有接招,傅之晓轻叹了一声:“听话。”
    简顷眼眸幽幽沉沉不动声色瞥了傅之晓一眼,随即又似十分愁苦地答道:“既然夫人这么说,那我就……”
    傅之晓将汤药递了过去。
    哄骗到此,简顷也总算松口同意喝了,傅之晓也万万没想到殷王这样的人居然和小孩子一样喝药困难。
    刚开始受伤的几天,简顷虽然眉头皱得紧,却也不说话,可近来这些天他喝药是越来越不省心了,得哄上好一阵儿才肯乖乖喝下去,简直比孩童都难缠。
    简顷端着那碗汤药,刚放到唇边,又叹了口气:“夫人喂我罢,我始终有些……”
    “……怎么喂?”她记得每一天,或者说是每一顿饭都是她喂的啊!
    “像前几天一样,用汤匙罢。”简顷幽幽地道。
    “你不是怕苦么?一口气喝完就没那么苦了,怎么非得一勺一勺喝?”话是这么说,她还是下意识起身端过来拿起汤匙喂。
    一勺一勺喂着来,一碗汤药很快见了底,傅之晓起身,见他撑着手肘似是要躺下去,便道:“先别躺了,过一会儿吃饭了。”
    简顷这一阵胃口很不好,食量不大,原本他对吃食就十分挑剔,自打染了风寒以来,味觉有些变化,对食物更是挑剔得越发厉害了。
    傅之晓用骨头汤熬了一锅瘦肉粥,又炒了几个小菜端进屋子里,彼时简顷低着头垂着眸子似有些困倦。
    傅之晓阖上门,走到床边,小声道:“吃饭了。”
    “恩。”简顷轻轻应了声倒吓了傅之晓一跳,。
    她蹙了蹙眉:“你最近很疲倦么?”
    简顷挑起精致的眼尾,只是他近来因为受伤再加上生病,面色苍白并不显好,反而显得一张精致的容颜越发阴森诡艳:“夜里有些冷。”
    傅之晓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又长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可就麻烦了。”
    原本家里就只有四床棉絮,行露和静女共用一床,殷王他老人家身子娇贵,在床板上垫了一床,然后两人各一床。
    山村夜里气温低,不得不盖棉被,而且傅之晓家里目前也没有任何取暖设施和工具,再加之殷王这一阵身子孱弱,畏冷倒也正常。
    简顷勾了下唇:“夜里比较凉,后背还能勉强暖和住,可是面上就……”
    傅之晓若有所思,棉絮肯定不够的,马上入冬,总不能叫行露和静女继续睡着棕垫底和两人共用一床被子罢?
    再者别说行露和静女,她和殷王两人也不够。
    “我知道了,明儿我去早市再瞅瞅。”仔细一算,至少还得四床棉絮。
    简顷眼底一闪而逝诡谲的光芒,明天么?
    “赶紧吃饭罢。”傅之晓回过神来,端过饭菜,因为是粥,她下意识就像喂汤药那样一勺一勺吹凉了喂。
    简顷也没有刻意提醒,面色随意地照单全收。
    静女照旧监督着修房子的事宜,行露做着家务,一天下来似乎并无特别的事。
    入夜。
    静女伺候着简顷洗完脸,用热水烫完脚,傅之晓才进屋,将洗脸打湿的鬓发拢到耳后,走到屏风后换衣服。
    忽然听简顷道:“夫人,这样真的有点冷。”
    傅之晓匆匆换完衣服出去,走到床边却看见他好好的盖着被子,一双黑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夫人,被子真的薄了,很冷。”
    傅之晓挑了挑眉,伸手趴到床边伸进被子去摸简顷的手,触及一片冰凉的肌肤自己也是一愣:“不是刚刚才用热水烫过脚?”
    热水烫脚好加速了血液流动照理说全身都应该是热的,哪怕再冷——
    也冷不到这么快罢!
    难道这天儿已经冷到这种地步了?
    她皱着眉头,面上有些纠结:“那怎么办?”
    “夫人。”简顷嗓音低柔如焦琴琴弦拨动般好听,“咱们不是有两床被褥么?”
    对上傅之晓愣愣的目光,他又补充道:“你和我各一床。”
    傅之晓猛地惊醒:“你是说——我们一起睡?”
    简顷轻叹了一口气:“咱们不是一直都一起睡的么?”
    不不不!这是两个概念!
    傅之晓有些乱。
    之前他们一起睡,那是两床被褥,各盖各的,两人睡觉也算得上规矩,至少除开上次亲戚造访,她再也没有像八爪鱼一样扒着简顷不放过。
    可是让他们盖一床被褥……
    这简直有点挑战傅之晓的心理极限。
    “你……不能……忍一忍么?”横竖也就一个晚上。
    简顷咬了咬下唇,将被子往下巴处掖了掖,魅眸带了几分靡丽诡谲之色:“如果是夫人的要求,就算刀山火海,我都上。”
    “……刀山火海就不必了。”可是他如今受重伤免疫力原本就低下的情况下,还染了风寒,如果不保暖,只怕好一阵也好不了了,顺带——
    还影响了他伤势的恢复。
    “我冷点无所谓,不能让夫人也和我一样受风寒。”他不知想到什么,颦眉惆怅地叹了口气,“汤药真不好喝。”
    傅之晓跺了跺脚,这个世上真是再也见不到她这么舍己为人的大夫了!
    “行了!我们盖一床!”说完也不再去看简顷的表情,起身去将自己的被子翻起来重在简顷身上,“把我的位置留出来啊。”
    简顷抿唇轻笑了一声,身子极为敏捷地闪到了一边。
    “……”真不像受伤的人啊。
    将外衣脱下,傅之晓走到桌前吹灭了蜡烛,屋里一片漆黑,她又小步小步试探着摸回床边,正要摸被角,忽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手腕。
    那手极瘦,光是凭着触感亦能感觉出骨节分明,却分外冰凉,像是从冰窖里出来的尸体一般冷冰冰的,傅之晓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又听见那悦耳低沉地嗓音道:“夫人,这里。”
    他刻意放柔的嗓音似乎又淡去了这一点子寒凉之感。
    傅之晓顺着他手拖行的方向爬上床,躺了下来,为了怕碰到他的身体,又小心翼翼往外挪了挪,却一下子就挪到了床沿。
    “夫人。”简顷冷不丁地道,“小心掉下床。”
    傅之晓尴尬了一瞬,只得安静地呆着不动弹,身体僵得直直的,生怕碰着殷王身体哪个部位。
    尽管一片黑暗,简顷仍然能察觉到她的动作甚至表情,似笑非笑勾了勾唇。
    在傅之晓看来两人的确是单纯的医患关系没错,可是她不知——
    从一开始两人的关系就不再单纯了。
    从她在同意给他治病之时,她就势必是会被拽下神坛。
    两人之间尽管肢体接触不少,可是傅之晓到底还是——
    警惕心太重了啊。
    不过也无妨。
    简顷轻轻侧了身子,不出意外感觉到身旁之人浑身一僵,他轻抿起薄唇一笑,似是不经意将旁边那娇小的人拥入怀中:“好冷啊,娘。”
    “……!”傅之晓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正想一把推开,却又听见一声“娘”,自然是明白对方又故态复萌了!
    她脑子乱翻翻的,因着对方受伤,又浑身冰凉,竟然不敢如第一次见面一般毫无顾忌的伸手推开。
    而对方忽然亲昵的在胸口蹭了蹭,她顿时惊醒,羞愤地满脸通红。
    “简……殷王殿下……”她只得小声喊道,“殿下。”
    没有人回应,对方的呼吸缠绕在胸前,她甚至能闻到从他身上发出来那一股沉冷馥郁的香气。
    ------题外话------
    真奇怪了。我之前写的分析2放到哪儿去了。找好久都找不到。

  ☆、第三章 魇心(二)

幽远轻渺,带着迷惑人心的魔力。
    “简……”
    “好冷。”两条紧搂着她腰肢的手臂用力,她仿佛要被嵌入对方怀中。
    “殿下……”她几乎被勒得喘不过气,“疼。”
    女儿家娇软的嗓音带着软糯与微甜,简顷松了松手臂,却依然把脸迈在傅之晓怀里。
    感觉到力道松了松,傅之晓诧异了一瞬,遂小心翼翼开口道:“殿下,放开我好么?”
    对方却没有像方才那样松手。
    虽然有些纳闷,不过殷王断是不可能装睡,一来他似乎不喜欢与人过多肢体接触,二来——
    若是一个大男人知道自己像个孩子似的往女人怀里靠嘴里还喊着“娘”只怕恨不得引刀自裁罢?!
    可简顷似乎真有些冷,呼出的气息也带着凉意,身子还在轻轻颤抖,傅之晓又有些心软,自然,山间昼夜温差大,现在又是秋季,没有取暖设施,这样低下的抵抗力肯定也是难以承受。
    她遂没有再挣扎。
    可是没躺一会儿,是腰也酸,后背也有些发凉,因着方才简顷的大动作,被子早被褪到了腰以下,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将被子拉起来卡到简顷的下巴边,小心翼翼换了个姿势,安安静静被他搂抱着。
    对方呼吸平稳,她的内心却仿佛有烈火在燃烧,灼得她浑身发烫。**
    天一亮傅之晓就顶着一双熊猫眼去早市了。
    又躺了半个时辰,简顷才支起身子,嗓音幽凉地道:“静女,更衣。”
    他的声音不大,外面的静女却听得清楚,应声推开门恭敬地颔首:“殿下。”
    简顷懒洋洋地将鬓角的乱发拨到耳后,还未起身又听见静女道:“楚宫那边传信来了,询问殿下何时归朝?”
    闻言简顷冷嗤一声道:“楚宫什么时候有资格过问本王的行踪了?”他倏地神色一冷,瞥了静女一眼,“更衣。”
    简顷浑身上下只松松垮垮穿了一件袍子,前胸整个露了出来,只单单遮蔽了下体,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空气中,静女怔了怔,虽说心里早有预料可真正亲眼目睹还是吃了一惊——
    殿下就是穿成这样和傅之晓睡的?
    静女神色很微妙,简顷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阴森森地道:“眼珠是不想要了么?”
    静女猛地一惊,后背一凉几乎出了一身冷汗,连忙阖上门进屋去翻衣服。
    和傅之晓在一起的殷王委实太过温和了些,以致于她都忘记了原本属于殷王的残暴与血腥了。
    静女几乎动作僵硬地给简顷飞快换了衣服,随即垂首站在一边听候指令。
    果不其然——
    “楚宫那边不必理会。”简顷随意地坐在椅子上,似乎坐得不甚舒服,不耐烦地将鞋子蹬掉把腿拿起来放到扶手上,“说说袁离那边的情况。”
    其实就是想知道岐王那边的动向么?
    静女暗道,殷王现在整个人的注意力完全放到傅之晓身上去了。
    “岐王那边似乎在查罗刹谷的动向。”静女如实答道,“袁离大人一直引了追兵在齐京虚与委蛇,不过以属下之见,这招大概蛮不了多久。”
    “罗刹谷?”殷王挑了挑眉,神色一顿,又似笑非笑起来。
    “大概是……”外面的传闻静女也多多少少知道些,“怀疑夫人……”
    “让他们怀疑罢。”简顷眸光幽幽,愉悦地勾起唇轻笑,“越是多疑,越是推得越远。”
    静女迟疑了一下:“殿下打算一直陪着夫人住在这里么?”
    简顷挑起精致的眉,似乎觉得这句话很多余:“只要她喜欢,有何不可?”
    虽然是不如王府住起来舒服,不过……也罢。
    “殿下?”静女一惊,瞧见简顷慵懒地神色,双眸一如既往幽幽沉沉,暗道不好——
    殿下竟然是来真的?
    “殿下,如果喜欢夫人,直接带回去便是,何必要呆在这儿,又穷又破,更何况还在大齐的地盘。”静女实在忍不住了,眼下众人的情况十分危险,殷王自身状况也不佳,竟然真的这样随性的折腾。
    一个月前才差点在齐京丢了性命,这一次又……
    殷王也是人,又能有几条命来折腾?!
    简顷忽的冷艳一笑,容颜妖异,却抬手将面前的茶杯狠狠扔在静女跟前,嗓音轻渺诡谲地道:“静女,如果再在本王跟前对本王的行径指手画脚,就滚回去伺候楚宫里的老贱人!”
    静女瞬间噤声。
    “可……可是……”静女磕磕巴巴地继续道,“夫人据说在京都还有一门亲事,而且大齐是断不可能允许让殿下带走夫人的……”
    “亲事?”简顷眯起眼,冰冷地笑起来,“哦?你说我的夫人还有门亲事?这真是件趣事,静女,袁离似乎还有很多事没告诉我,你说来听听。”
    静女哑然,因为这门婚事现在似乎不成了,因而她觉得也没有提出的必要,方才只是一时兴起想要挫一挫殿下的锐气,谁知对方不按牌理出牌,反而吃起飞醋来。
    简顷也没有继续追问,只幽冷地笑起来:“也罢了,本王本来想着慢慢勾引她,现在看来,倒不如直接吃干抹净带走了事,省得什么人都跑到本王面前来碎碎念。”
    静女微微瞪眼,勾引?!
    殿下?对傅之晓?
    静女脑子有些乱,正如简顷所说,若是看上眼了,强占了便是,对殿下这样的人来说,能被宠幸实为荣耀。
    可是——
    殿下什么时候需要费劲心思变着法儿的靠出卖美色去勾引别人了?
    简顷站起身,慢条斯理走到桌前,拈了桌上一块蜜饯含进唇里,眸光诡谲叵测,却神情慵懒地道:“本王要的是从内到外的占有。”顿了顿,他又道,“本王只是在给她时间罢了。”
    静女一怔,这个意思岂非是说殿下还没有成功?
    殿下用美色勾引没有成功?
    静女自己也有些不信,可是和傅之晓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楚京里有些不怕死又怀了心思的小姐看殷王的眼神她自然是识得的。
    而傅之晓——
    并没有这样的眼神。
    静女略一沉思,竟也认起真来:“殿下既然想得到傅之晓的心,与其徐徐图之,倒不如多请教些人,多看些话本子。”
    简顷淡淡瞥了她一眼:“你以为本王没有这样做?”
    大楚流行的几个话本他都看了个遍,倒着也能背了。
    “……”静女被雷得里嫩外焦,实在无法想象殷王看着楚京流行的那几本话本的场景,沉思片刻,她又道,“可是殿下,夫人是大齐人啊。”
    静女其实也没什么经验,身在楚京,看得听得多,也有了些心得:“大齐和大楚民风不一样,要是殿下用错了方式,只怕会惹得夫人反感。”顿了顿她又道,“夫人是个大夫,心肠比常人软点,可真狠起来也叫人吃不消,根据属下的观察,夫人似乎有些争强好胜,殿下若是……若是以平等之人来对待夫人,估计效果甚好。”
    简顷挑眉:“本王一直对她都是平等相待。”
    一来傅之晓的医术绝对拔尖儿,便是稍微给几分尊敬也不为过。
    二来——
    对待喜欢的女人他可不得让着点么?
    静女沉思不语。
    忽而又听简顷幽幽沉沉似乎极为惆怅地叹了口气:“本王也是忍耐得辛苦的。”
    话题到此,静女又想起一件事,颦眉道:“殿下,若是被追兵追到此处,大齐便无法久留,可要属下提前做好准备以备他日……”
    “这个么……”简顷诡谲叵测地弯起唇角,“可以。”
    这么好说话?
    静女诧异了两分抬眸瞧见简顷看着窗外的天色似乎在走神,遂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殿下可是想到了什么?”
    “恩。”他慢吞吞拉长了声音淡淡应了声,端起茶杯轻嗅了一下,“若是本王哪天没忍住出手了,这个没准能成为带她走的借口。”
    “下去准备好罢。”
    “……殿下英明。”说过去说过来,也还是为了以后能顺理成章将傅之晓拎回大楚做准备。
    静女轻叹了一声退了出来。“姑娘你家人口有点多啊。”卖棉絮的农家麻利地帮傅之晓束好四床被褥。
    傅之晓淡淡一笑,点点头似乎并不想多说。
    那农户也没有过多追问。
    “我说二牛,最近是不是多了好多外村人?”旁边卖鱼的人家侧身蹲过来和卖棉絮的人家聊起天儿来。
    “好像是罢,喏,那个姑娘。”叫做二牛的人压低声音道,“就是才来不久的。”
    “这个我知道,别人在青西买了房住着呢,也算是本地人了罢,可最近多了很多游走的散客啊。”顿了顿,那人疑惑地道,“这个峡谷不是通不了外界么?”
    “谁知道这些啊,卖你的鱼罢。”
    四床被褥有些重,傅之晓提得辛苦,刚走到集市口,忽然听见有人惊异地大声喊了一声:“哎呀,那个姑娘!”
    集市人很多,傅之晓横竖也没几个熟人,自认被叫的肯定不是她,遂头也不回地继续费力地走着。
    “那个姑娘!就是你!”那个声音急了,“那个背着被褥的姑娘!我在叫你呢!”
    ------题外话------
    咳咳,是这样的…。今天有点忙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大家明天,就是9月9号,留下言吧,给大家挨个儿发个小小红包~大过节的咱也意思意思一下啊~
    姗姗来迟的中秋快乐~
    还有那个谁,你的留言我还给了摊位费的!

  ☆、第四章 身份是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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