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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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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有别!桃花还是别随便跟一个男人进行肢体接触的好。”傅之晓不耐地瞥了她一眼,又开始扯着嗓子喊:“静女!”
    首先冲出来的自然是原本就不放心的行露,她站在门口看了半天,眼见殷王一身血就忍不住想冲过去了,随即听到傅之晓喊便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夫人!”
    “快,将他扶回屋!”傅之晓抱着简顷对行露道。
    行露连忙将简顷搀扶起来,此时静女听到动静也出来了,见到殷王满身是血,面色骤变:“老爷!”
    说完也跟着上前搀扶。
    傅之晓后退了一步:“你俩将他扶到屋里躺下,我去准备拿我的药!”说完又匆匆跑进屋。
    简顷微微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她匆匆跑进屋的身影,轻勾了下唇,却忽而又十分遗憾地轻声叹了口气。
    静女微微蹙了蹙眉,随即担忧地道:“殿下坚持住,马上就到家了,夫人回处理好您的伤口。”
    简顷轻描淡写地“恩”了一声。
    两人扶着简顷进了院子,宋桃花不甘心的继续跟了上去,到了门口却被喝完水出来的宋香拦住:“桃花,这里没你事儿了,咱回去罢。”
    “姑姑啊!”宋桃花急了,“美人哥哥可是受了那么重的伤呀!”
    “这与你有何干系?”宋香冷下脸,瞪了她一眼,“走罢!难道想让我叫你爹来请你回去不成?”
    宋桃花不甘心地咬着下唇,良久,方才生气地瞪了宋香一眼:“姑姑讨厌!”
    说完就转身往家里跑。
    宋香摇了摇头,这个侄女真是脑子糊涂!
    傅之晓匆匆进屋,静女贴心的已经接了一盆子水了。
    傅之晓爬上床将简顷的腰带解开,衣服一件一件解开露出平坦的胸膛,此时的胸前那狰狞的伤口正往外汩汩冒着血,傅之晓倒抽了一口气:“这是怎么搞的?”
    ------题外话------
    这里是存稿箱君来签到~这两天挂点滴,只能白天拼命写,奈何手速着实捉急,感觉今天是最快的了……~o(>_
    赶在下班搞了这么多。等俺回来给大家解析解析殷王的情感,当然如果有剧情帝出现参与讨论就更好了~
    PS:
    小殷十分遗憾地轻声叹了口气,方才倒在傅之晓怀里,那柔软的触感,简直了……

  ☆、第七十四章 伤病多傲娇

大红色的被褥和血迹,映衬得简顷那张惊艳诡美的脸更加苍白,他轻轻咳嗽了两声,轻声道:“夫人,遇到刺客了。”
    “刺客?”行露手中的剪子咣当一声掉落到地面,她面色惨白,“追兵到了?”
    傅之晓亦是白着脸,手心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追兵到了?
    这么快?
    “夫人?”静女拿过一个药瓶,看着傅之晓,询问意味明显。
    傅之晓回过神来,只道:“我来处理。”
    “是旧伤口裂开了?”行露惊疑不定地看向静女小声问道。
    静女摇了摇头。
    傅之晓只麻利地拿过稀释过的药汁清洗伤口。
    行露和静女以为是旧伤裂开,可傅之晓看得清楚,这是有新的一刀重合在原来的伤口的上了。
    原来的伤口傅之晓处理过,前天看的时候底层肌肉已经开始长合了,是以绝对不可能是伤口开裂。
    而这一刀又狠又准,看插入方向及力道,应该是殷王当时躲闪敏捷,是以并未刺穿,否则现在只怕已经是去见阎王了。
    傅之晓沉默不语,从包里翻出一包药粉,兑了一碗米酒让殷王喝下去。
    简顷闻着那味儿,自然知道是酒,却不知为何踌躇着不肯喝,傅之晓遂将他的头微微扶起来,谁知就是这么一动,胸膛的血流得更厉害了。
    “你必须把这个喝了。”顿了顿,傅之晓又道,“我打算将你的伤口缝合起来,会比较疼,这个药可以暂时抑制你的疼痛感,吃了它罢。”
    简顷垂眸看着她手心那包乌黑的药粉,又落在那碗米酒上,眸光幽幽诡诡,忽而轻咳一声道:“只要是夫人亲自动手,再疼我也能忍。”
    顿了顿,他又抬眸看向傅之晓:“这都是夫人的爱意。”
    “……不喝算了。”傅之晓哭笑不得,这家伙伤成这样还有心思打趣。
    简顷随意地闭上眼,语气柔情地道:“夫人,来罢。”
    “……”
    静女和行露面面相觑。
    傅之晓也是眉心一跳,每天这家伙出去以后,回来都会有些不正常,不过现在事态紧急,她也容不得多想。
    “你确定不用服药?”傅之晓又补充道,“很疼的哦。”
    “夫人不用为我担心。”简顷幽幽睁开眼,黑不见底的双眸直直盯在她身上,那目光太具有质感,仿佛一股黑雾缠绕在身上。
    傅之晓愣了愣:“那,好罢,如果疼你可别叫出来让我分心。”
    简顷淡淡“恩”了声。
    傅之晓看着他平静的眉眼,神色渐渐严肃起来,动作极快地清洗伤口,随即用消过毒的针将伤口缝合,一针一针拉扯着皮肉,他却仿佛毫无痛感,只是静静的躺着床上,时不时眸光幽幽盯着她看。
    除了跟医疗团去非洲动刀子,由于药物紧缺有时会不得不减少麻药量以外,傅之晓这还是头一次对病人不动麻药,针尖每刺穿皮肤一次,她都会忍不住抬头去看简顷的表情。
    却发现他始终平平静静,看见傅之晓抬头看他,甚至勾着唇扬起一抹笑意:“夫人。”
    这家伙是没有痛觉么?
    傅之晓蹙着眉微微有些狐疑,却并没有多想,只低头想迅速结束减少他的痛苦,她行针很快,包扎利落,做完这一系列,才将一手的血洗净,静女浸湿了毛巾递给傅之晓:“夫人,还劳烦夫人给老爷擦擦身子。”
    简顷浑身都是血,傅之晓又爬上床,将他的腰带彻底扯开扔到一边,对简顷道:“现在我要给你换衣服,你能起来么?”
    简顷为难地颦眉,接着叹了口气:“夫人,为夫怕是不能起来。”
    傅之晓点头,又扭头想叫静女来帮忙,却发现不知何时两人已然不在屋子里了。
    “静女?行露?”傅之晓纳闷,“人呢?”
    简顷不动声色勾了下唇,忽而轻抽了一口气,傅之晓立刻回过神:“怎么了?是伤口疼?”
    简顷眨了眨眼:“是有一些。”
    傅之晓咬了咬下唇,想说让他忍一忍,简顷忽然道:“帮我吹一吹罢。”
    “……啊?”
    简顷垂了眸子,低声道:“小时候我很调皮,身上总是爱受伤流血,那个时候母妃就会帮我吹伤口,这样就不那么痛了,夫人也帮我吹吹罢。”
    傅之晓哭笑不得:“……殿下,伤口是因为白细胞的作用产生灼热感,而吹气促进空气流动降低了温度,小范围内麻痹了神经,所以你才会觉得不那么痛了,小伤口或许有些用,大伤口就……”
    话未说完,正对上简顷的魅眸,和以往幽深诡谲的暗黑不同,他的眼底似乎落了碎星,带了点点奇异的亮光,唇瓣勾起潋滟的笑意:“夫人,麻烦你了。”
    傅之晓愣愣地道:“哦。”
    说着下意识就低头伏到他胸口去吹伤口,吹着吹着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才猛然意识到——
    又被这家伙给迷惑了!
    她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无奈,吹完伤口才道:“我去给你擦擦身体。”
    抬头却发现简顷闭着眼,呼吸平稳,似乎睡着了。
    这么有用?
    “殿下?”她小声喊了一声。
    没有回话。
    真的睡着了。
    血几乎流了一身,傅之晓用湿毛巾将他上半身的血迹擦拭干净,衣服也需要换,总不能让他穿一身血衣罢,傅之晓从柜子里翻出一件里衣,走到床前却又没办法给他穿上。
    ——别说穿了,光是身上的脏衣服脱下来都费劲。
    略一思忖,她转身出去找静女,门被顺势轻轻阖上。
    啪嗒——
    床上的睡美人睫毛颤了颤,轻轻睁开眼,支起手肘慢吞吞起身,将那袍子半褪下来,垮到肩膀下,又将衣服揉皱了些,这才躺下来,侧身换了个睡姿继续闭上眼。
    行露在厕所里,只嚷着肚子疼,而静女说要准备晚饭。
    见她似乎忙得团团转,傅之晓只得走回屋自己动手,进屋走到床边,却发现殷王换了个姿势成了左侧卧,她心里一惊,急忙上前将他翻过来,可对方似是十分倔强,推了半天也不动弹,傅之晓只得柔声道:“殿下,你伤口就在左胸,这样压迫着心脏血管不好,躺下来好吗?”
    奇异地是说完这句,她再去推简顷的肩膀,竟是慢慢躺平了下来。
    傅之晓松了口气,又察看了下伤口,没什么问题。
    衣服必须要赶紧换掉,许是方才翻身的缘故,外袍和里衣竟然滑落下来不少,倒是省了不少力气。
    傅之晓小心翼翼给他换好衣服,将染了血的衣服扔到了桌上,随即看向下身——
    裤子……也是脏的。
    原本对于给男人换衣服这事儿,她是没什么芥蒂的,毕竟对于一个大夫来说,种种不过是人体器官。
    可是——
    偏偏昨儿早晨才发生那样扰乱心绪的事,方才忙于处理伤口,此时停下活儿来,心里是怎么静也不下来了。
    简顷就像一朵毒花儿开在幽冥潭边,从蕊到根都是浸透的都是毒,它色泽鲜艳引人采撷,可却散发着致命的危险。
    常言道越是美丽的事物越是有毒,简顷就是毒药,沾染不得,对于她来说,只能远观。
    再者——
    他是大楚赫赫有名的殷王,单凭这身份自是有一股子傲气,可傅之晓最是不喜欢别人对她颐指气使,这里是男女不平等的社会,傅之晓却已经适应了男女平等,不一样的世界观,难以共存。
    傅之晓深深吸了口气,伸手一把拉下他的裤子,将那染了血的脏裤子扔在地上,又用湿帕子给他清理干净,随即换上干净裤子,掀开被子小心地避过伤口给他盖上。
    做完这些,她松了一口气,起身端起水盆出了屋子。
    屋内回归一片沉静,在不远处的厨房门口传来傅之晓和静女小声说话的声音。
    简顷忽然掀起被子遮住面容,许久,才又掀开被子小心地按照原样放好,面上表情极淡,尤见得耳根却一阵诡异的绯红。**
    傅之晓开完药方,药材却不齐全,只得静女出去寻药来。
    村里有个老郎中,静女上了门,买了好几样药材,却依然却两味药。
    偏偏——
    这两味药不容易找到替代品。
    静女挨村跑,最后好不容易凑齐给傅之晓,傅之晓煎了个把时辰的药,天色垂暮,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了。
    傅之晓沉思片刻:“今儿先凑合着罢,静女,明天我去给他买点东西回来炖炖补补,修房子的事儿明天可就要你多盯着点了。”
    静女颔首:“是,夫人,交给奴婢罢。”
    “药好了么?好了的话先端去给他喝罢。”傅之晓道。
    闻言静女犹豫了片刻,为难地道:“夫人,药是好了,可是依老爷的脾气,只怕不会让奴婢……喂他罢。”顿了顿,她试探着问道,“要不夫人亲自喂罢。”
    这倒是,伤病多傲娇,静女端过去他没准会直接摔了碗。
    傅之晓想了想:“我亲自给他端过去罢。”
    说着又返回厨房提着药罐小心翼翼将药汁倒进瓷碗里,倒了一碗,便道:“晚饭他肯定吃不了多少,你去挤点牛奶过来,不用太多。”
    静女颔首应了。
    傅之晓端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汁回了房,彼时简顷已经醒过来了,魅眸幽幽看向傅之晓:“夫人……”
    “醒了?”傅之晓挑了挑眉,“那就喝药罢。”
    刚煎好的药汁很烫,傅之晓用勺子试了试温度,随即问道:“要给你准备蜜饯儿么?”
    “不用。”
    傅之晓点头,用汤匙舀了一勺子药汁伸到简顷惨白的唇瓣:“喝罢。”
    简顷眼眸迷离地眨了下眼:“夫人,烫。”
    傅之晓收回手,想了想:“那不如等凉了……”
    “夫人吹凉了给我就好。”简顷道。
    ------题外话------
    跪地赔罪…。对不起…。
    感谢:
    [2014—09—02]在家的小猫 投了1票
    [2014—09—03]帅气的土豆 投了1票
    【你俩名字很可爱,也很对称…O(∩_∩)O
    【分析——①】
    殷王的人格确实比较复杂,当初我对旧文的男主爱不释手——|||,就将他的人格抽了一部分加到殷王身上,然后再将这个人物在大楚的时代背景下给完善了一下。
    关于殷王的感情发展,其实就像我们学东西一样,理论接触得比较多,但是实践很少,殷王自然也是个没实践过的家伙。
    从他受伤对袁离说的话我们可以看出来他刚开始生出的是被挑衅了权威的薄怒和一种猎奇心态。
    在见到傅之晓之后,他的怒气差不多也消得差不多了,只剩下猎奇了,当然,从第一话我们可以看出他应该是有那么点微薄的好感,这个就我们就意会意会吧…

  ☆、第七十五章 入木三分

“哦。”傅之晓应了声,舀起匙药汁吹了吹,递到简顷唇边,“喝罢。”
    “夫人,烫。”他往后仰了仰。
    “不烫罢?”傅之晓抿唇靠在汤匙沿,试了试药汁温度,“不烫。”
    简顷眼底一闪而逝诡谲的光:“好像是不烫了。”
    这一匙是喝下去了,可第二匙又嚷着烫,傅之晓只得又吹凉先,一来二去每一匙都是她吹过后才给喂下去的。
    一碗见底,简顷由于喝了什么琼浆玉液般意犹未尽地用红舌舔舔唇瓣,眸光幽幽沉沉像氤氲了某种不可言喻的情绪,那双黑眸宛若一个安静深沉的黑色漩涡,引人往下坠落。
    “夫人。”一道幽幽凉凉的嗓音冷不丁响起。
    傅之晓眨了眨眼:“啊?”
    “丫鬟在叫你。”简顷勾了下唇,“夫人,我知道我的相貌生得好,可你也不用一再盯着我不放的提醒我。”
    “……!”傅之晓顿时满面通红,不可否认,她刚才确实盯着看入神了,可嘴巴上咬死也不会承认的,“你胡说什么。”
    那语气莫名带了点女儿家的娇嗔,面上红扑扑像秋收时的苹果儿,简顷微微眯起眼。
    “夫人?”静女在门口小声地喊。
    傅之晓有些懊恼,以前虽然知道殷王样貌美,但却从来都不会看得走神,可自从被他吻了以后,整个人都有些不太正常了,时不时看着那副容貌都会被迷惑。
    真是撞邪了。
    她摇摇头端着空碗走出去,打开门静女正好端着一碗清粥和一盘子小菜,傅之晓看了看,点点头:“你给他端进去喂他罢。”
    她此时没了喂简顷吃饭的心情。
    谁知前脚刚迈出门槛,后面就一声幽凉带了几分沙哑地嗓音道:“夫人,能亲自喂我么?”
    “……”
    **
    喂完这一碗饭,傅之晓走到厨房,放下碗,久久没动弹。
    静女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的背影良久,忽而轻声喊道:“夫人,吃完饭了。”
    “哦。”傅之晓慢吞吞应道,“我就过去。”
    话是这么说,她却没动弹。
    静女缄默着也没挪动步子,片刻,又开口道:“夫人可是身体不舒服?”
    “不知道,大概是有一点身体不舒服。”
    这回答有些矛盾,静女也听得不甚明白,她略一沉思,眼珠动了动,又轻声道:“夫人,凡事放宽心,如果心里有了渴望与期待,不要压抑它们,这是上天给夫人的机会。”
    傅之晓端着那瓷碗沉默良久,闻言缓缓将瓷碗轻轻放到灶台边,缓和了语气道:“我没事,你想太多了。”
    静女又看了傅之晓一会儿,才轻声叹了口气,折身回屋里。
    渴望与期待?
    傅之晓苦笑了一声,莫说是她,便是原身的傅之晓只怕也没有这个资本去渴望这样的事物罢。
    她叹了口气,在木桶里舀水将那装了汤药的瓷碗冲洗干净,又将牛奶倒进锅里煮上,这才回屋吃饭。
    难得简顷不上桌,傅之晓倒有些不习惯,便叫静女和行露一起坐下来陪她吃,静女和行露受宠若惊只道礼仪规矩不可废。
    傅之晓无奈一笑:“我只不过让你们作陪吃个饭罢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静女和行露只得忐忑不安的坐下吃了饭。
    由于傅之晓怕自己睡觉不规矩碰了简顷的伤口,于是抱了被子在床边的地上睡。
    简顷难得没有反驳,只淡淡道:“若是地板凉就上来睡。”
    傅之晓“恩”了一声熄了蜡烛。
    床上的人呼吸平稳,床下的人却怎么也睡不着。
    傅之晓思绪很乱,她忽然想起第一次在溪涧边看见殷王的时候那张瑰丽诡艳的脸,彼时只觉得这是个隽秀无双的青年,受了重伤并且手脚有点不规矩,她对他毫不客气。
    尔后在树林里第二次见面,她才发现那不只是一个容貌美好的青年,他的本质和她以为的大相径庭,他浑身上下缭绕的都是危险又致命的气息,仿佛深山老林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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