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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纯洁之轻狂太子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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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边牛莎莎还在姚府门前的招聘现场看热闹,却不知丞相府这边早已炸开了锅。
  丞相府的正厅里,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基本上能到场的都到了。刚刚轩王带回来的“大小姐不幸掉落悬崖,寻找许久不果,怕是已凶多吉少”的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劈在每一个人的身上。
  整个正厅里猛然陷入了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大小姐虽痴傻,又长年不在丞相府,要说与这丞相府里的感情有多深,那倒未必。只是,就算痴傻,她总是活蹦乱跳的存在着,现在,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没了,让人一时间怎么也无法接受。
  “快,林福。你再多派点人和王爷的人一起去找,不管是死是活,都一定要找到莎儿。”牛丞相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他强装着镇定吩咐林管家,那发福的身体却忍不住微微地颤抖。
  “诶!老奴这就去。”林管家应了,一点不敢耽误,转身就去办差事去了。
  这个消息无疑就是要了牛帆的老命。
  牛帆虽然妻妾众多,但依然深爱他的夫人苏芳菲。可苏芳菲娇弱,生嫡长子牛辉的时候遭遇难产,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但身体就此一直不好,生下牛莎莎之后,那身体更是雪上加霜,基本上就离不开床榻了。苏芳菲去世时,唯一的牵挂就是这两个孩子,当时,牛帆拍着胸脯保证过,无论以后贫寒富贵,他一定都会善待这两个孩子,可没过几个月,苏芳菲尸骨还未寒去,牛莎莎却莫名其妙地傻了。
  因为女儿的痴傻,牛帆一直觉得对不起他的妻子苏芳菲,所以这么多年来,无论二夫人撒娇还是哭闹,手段用尽,他都一直不曾将二夫人的位子扶正。
  女儿莫名其妙变得痴傻,一直就是牛帆的心结。本来,轩王谦和体贴,对女儿又一往情深,眼看着下个月就要嫁给轩王为妻,有了一个幸福的归宿,他也就算是对得起当初与苏芳菲承诺了。
  哪知现在女儿又突传噩耗,傻了不说,还直接没了,这让他百年以后还怎么有脸去面见他的发妻啊?
  撇开苏芳菲不说,牛莎莎就是再痴傻,也是他的亲生女儿。这突然就没了,那心里的痛简直无法言说,整个人看上去像是瞬间就苍老了许多。
  “丞相大人,您老别着急。可别急坏了身子。小王已经加派了人手赶去了出事的地方。命他们务必要寻找得彻底一点。”轩王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走过来拱手施了一礼,柔声劝道,那狐狸眼中也蕴满深深的痛色。
  女儿和轩王一起好好的出去,现在却没有好好的回来。作为未来的老丈人,牛帆本想狠狠地痛斥轩王几句,可一来轩王贵为皇胄,不是他能随便训斥的,二来看见轩王眼里同样的痛苦之色,他到口的话又生生压了回去,只忍着悲伤说道:“让王爷费心了。”
  “丞相大人,小王知道您老心里难受,都怪我没有保护好莎莎妹妹。”轩王说着,一耳光‘啪’地扇在自己的脸上,扇得那叫一个响亮,接着说道:“如果您老想打想骂,尽管冲我发泄出来就是,小王决不敢躲闪分毫,只要您老别气着就好。”说完,他胸一挺,双眼紧闭,两行清泪随之滚落,一副万死难辞其咎任由牛帆处置的模样。
  一个王爷,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也做到这份儿上了,牛帆心里就是再有怨气也都没处发了。

☆、第十六章 装逼牛人

  一个王爷,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也做到这份儿上了,牛帆心里就是再有怨气也都没处发了。
  “罢了,罢了。小女此生多灾多难,老夫不怪王爷,老夫只望王爷能够多加派人手,尽心寻找便是。”牛帆在下人的搀扶之下颤颤巍巍地坐到椅子上,单手支头,脸渐渐垂进了臂弯里,在众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两行老泪才悄悄滚出了眼眶。
  正厅里,也有人开始跟着悄悄垂泪。特别是那些在相府里干了许多年生的老仆人,见证过大小姐莫名奇妙变傻,也见证过大小姐被逼着送去寺院寄养受苦的仆人,见此情景,个个心里都揪得难受,纷纷感叹世事无常,好人命薄。
  轩王明白,牛帆言下之意是不论最后寻找结果如何,都不会再怪他。牛莎莎已经死在了他的棍棒之下,那是不容置疑的,也就是说,他与牛莎莎之间的婚约因着牛莎莎的消失就此完全解除了。
  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睁开眼睛,轩王在牛帆的面前“咚”地一声跪了下来,那眼泪流得哗哗的,面上悲切之色更甚——
  “岳丈大人这是说哪里话。小王对莎莎妹妹早已情根深种,尽心找寻那自是应当。您老放心,莎莎妹妹一天是小王的妻,永远亦是。哪怕就是不在了,小王这辈子也只认莎莎妹妹一个王妃。若莎莎妹妹真有不测……呜呜……大婚之日,小王也要捧着莎莎妹妹的灵位拜堂。”
  轩王说这句话时,在场的很多人都注意到那称呼已经直接由丞相大人改成了岳父大人,那不就等于是轩王在现场就承认了大小姐的名分么。
  当然,牛帆也注意到了。
  轩王说得至情至性,牛帆郁结胸中的悲伤之情忍不住全面爆发——
  “王爷呀,小女真是福分浅薄啊!能得王爷如此待她,就算是真的没了,小女这辈子也该知足了。”牛帆痛哭出声。
  一时间,牛帆老泪纵横,一双老拳雨点般的不停落在轩王肩上。那毫无力道的捶打像是在宣泄轩王没有保护好女儿的怨愤,又像是在哀叹与这位人品贵重的王爷今生终是无翁婿之缘的悲哀。
  轩王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紧闭着双眼泪水长流,嘴唇哆嗦,任由牛帆痛哭宣泄毫不躲闪,做足了一副痛不欲生之态。
  “啊?王爷要捧着灵位拜堂?”
  “没想到王爷对大小姐竟用情如此之深。”
  “王爷真性情,这都是大小姐的福分啊!”
  “如果大小姐真有不测,王爷这又是何苦?”
  “哎!王爷这不是要苦自己一辈子么。”
  ……
  大厅里陆陆续续地飘出一些议论之声,而这些议论无不是偏向轩王的。
  这时,二夫人邱若水站了出来,抬起衣袖作势抹了抹泪,说道:“这可使不得。放眼天下,哪有捧着灵位成亲的?那不是作践人么。况且,王爷乃人中龙凤,那就更使不得了。就算王爷对大小姐用情如斯,不在意礼数,不在意天下人的看法,但皇上和王爷的生母德妃娘娘那里也是断不会同意的。”
  闻听此言,牛帆终于从宣泄中抬起头来,收住哭声稳了稳神说道:“若水说得对。能做王爷的王妃固然荣耀,但小女没有那个福分承受王爷的恩宠,哪能因此拖累了王爷。王爷的情意老夫心领了,王爷以后可切莫再说这等糊涂之话。”
  所谓先君臣后父子。牛帆不是糊涂人,轩王虽然改了称呼,尊他为岳父大人,他却不敢自傲,乱改称呼。女儿和轩王之间虽自小就有婚约,但若女儿遭遇不测,作为臣子,他万不能让王爷捧着女儿的灵位拜堂。那样做,不但会耽误轩王一生的幸福,也会因此招来天下人的非议。
  可这么一个优秀贴心的人若自此与他断了翁婿之缘,牛帆又觉心痛,万分舍不得,一时只能唉声叹气,悲切哽咽。
  就在牛帆舍不得这位“好女婿”时,二小姐牛芊芊又走到他们的跟前,款款施了一礼,眼里泪光莹莹:“爹爹若是为难,女儿愿意代替姐姐嫁给王爷,自古没有王爷捧着灵位成亲的,但妹妹代替姐姐出嫁的却不在少……”
  闻听此言,轩王侧头冷冷的打断了牛芊芊的话,说道:“休要胡言,本王心里只有莎莎妹妹,哪能如此委屈了芊芊妹妹。”
  被轩王这一吼,牛芊芊还真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小嘴一扁,莹莹泪花便已滚落出来。
  “芊芊不委屈。王爷是个有情有心之人,对姐姐温柔体贴,芊芊看在眼里,也偷偷仰慕了王爷许久,若能代姐姐嫁给王爷那也是芊芊几世修来的福气,又哪来委屈之说?若王爷一时无法忘记姐姐,芊芊也可以等,芊芊不介意的。”
  牛芊芊梨花带雨地刚说完,二夫人邱若水就插了话进来:“芊芊说的对,王爷身份尊贵又怎么会委屈芊芊。再说此种情况之下,妹妹代姐姐出嫁,合情合理,也可以传为一段佳话。”
  二夫人母女俩一唱一和的话引得大厅之中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二小姐之举,真乃闺阁女子的典范啊!”
  “对,二小姐长得漂亮,做轩王爷的王妃也是不错。”
  “有妹妹代替姐姐伺候王爷左右,这倒是一个良策。就算大小姐知道了,想必也不会见怪才是。”
  “二小姐与轩王也算是郎才女貌,确实不失为一段佳话啊!”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表面上听着头头是道,可但凡是稍微有点心思的人都听得出来,这哪一句不是在有意撮合轩王和牛芊芊两人呢?
  在古达,别说是姐姐没了妹妹顶上,就算是姐妹同嫁一夫,一人为妻一人为妾的也不在少数,根本就不稀奇。就是那些皇亲贵胄和朝中大臣家里养着藤妾的也多了去了。只要轩王不嫌弃芊芊是庶出的身份,这个提议完全可行。可女儿现在生死不明,牛帆心痛都来不及,哪有心思来考虑这些?
  牛帆撑着扶手站起来,颤巍巍地摆了摆手,道:“也罢,这事儿以后再说吧!现在,寻找莎儿才是要紧。王爷这一天想必也累了,不如就先回去休息吧!等有了莎儿的消息,老夫即刻就派人到府上禀报。”
  “不,小王……”轩王还想再说点什么,牛帆却摆了摆手,制止了他的话。
  “王爷还是先回去歇了吧,老夫也有些乏了。”
  “那……那就有劳岳父大人与几位夫人多多费心,小王先告辞了。”见牛帆已婉转地下了逐客令,轩王不好再坚持,起身与牛帆和他的几位夫人一一见过了礼才转身唉声叹气地走了。那动作依然谦逊,依然懂礼,引得众人又是一片唏嘘。
  未婚夫重情,妹妹重义。此情此景,可以说是感天动地,让在场的人无不闻之揪心,见之落泪。只可惜,不知道若是“牛叉叉”大小姐能在现场亲眼见到这一幕,会作何感想?

☆、第十七章 玄武诗会

  当然,此时的牛莎莎现在毫无感想。
  因为,此时的她正沿着招聘现场那小子陈遇为她指的路在城里左拐,右拐,再左拐,右拐,东绕西绕的到了一个湖泊边。
  这里湖面宽广,四周芦苇一簇一簇,如棉絮一般雪白的芦花在寒风中摇曳飘飞。
  此时,岸边围了许多人,几乎全是些年轻男女,个个翘首望着湖面上的各式精美的画舫,看上去那热闹的程度不亚于刚才姚家门口的招聘现场。
  “姑娘,请问这里是在干什么呀?”牛莎莎随便抓了一个岸边看热闹的女子打听。
  那女子只管盯着那些画舫看,瞟都没瞟她一眼,随口答道:“京城里的文人才子今日在这里游湖,举行诗会呀!”
  “诗会?那这里,这里是玄武湖咯?”
  这一次,那女子倒是像看外星人一般地睨了她一眼,语气极是不耐,“京城里难道还有其他的湖吗?”
  靠,原来这玄武湖就在城里,那该死的轩王却骗她说玄武府在城郊外,果然是居心叵测。
  秋风和蔼,树影窈窕,宽广的玄武湖有如一面硕大而光滑的镜子,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辉。
  宽敞的湖面上波光鳞鳞,游船如梭,船上不断的有嘻笑声传来,那情景甚是热闹。
  无数的学子仕人凛立船头,眼望着千金小姐们乘坐的花船,时而露出狼一般的渴望神情,时而又装出一副正直清高模样,目不斜视,折扇轻摇,吟诗作赋,尽显风流。
  其中,也不乏有几家官船掩了帘子泛舟湖上,躲在帘子后的千金小姐们,偷偷打量着来来往往的风流才子,暗中挑选着中意的人儿。
  忽然,路边的美女们像发了疯似的向湖边挤来,不断向湖面上远眺着,莺莺燕燕的惊叫声甚是悦耳。
  “哇,快看。那不是京城第一才子齐景怀,齐公子么?”
  “哇,真是齐公子啊——”
  “哇,齐公子长得好哦——”
  牛莎莎挑了个稍微不挤的地方站了,顺着那些花痴小妞们的眼光所指,向前看去。
  只见湖面正中的一艘画舫甚是惹眼。那画舫有两层,大概六七米高。灯笼高挂,飞檐楼阁,称得上是气宇轩昂。
  画舫的顶层围栏边站了几个家丁打扮的人,个个头戴小青帽,身着灰色棉布直身,正沿着围栏的两边从上而下挂出两条巨大的条幅来。
  右边为“心求一女朱颜醉”,左边为“草证三心赤意诚”。
  一个年轻公子哥站立船头,面如冠玉,长衫飘飘,轻抚折扇,说不出的风流潇洒味道。
  齐公子的画舫对面却是一艘更大更精美的画舫,同样是飞檐楼阁,说不出的气派。只可惜围帘深深,看不清里面的模样,船头迎风飞舞的一个巨大灯笼上,写着一个烫金大字——“姚”
  “是姚小姐啊,京城第一美女兼才女姚小姐。”站在牛莎莎旁边的一个女子高声叫道,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显然是这位姚小姐的铁杆儿粉丝。
  京城第一才子是个什么玩意儿,牛莎莎完全不在乎。而这个京城第一美女兼第一才女,却让她颇为好奇。刚才听到一个姚大小姐,出自京城第一大户,现在又来一个,是个美女兼才女。这两个,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听说齐公子追求姚小姐已经两年了。他身为户部尚书的公子,又是名扬京城的才子,以他的家世,他的文采,唉,我要是姚小姐我早就答应他了。”一个花痴女道。
  “切,要论文采,姚小姐不比齐公子差,论家世,姚小姐也有足够的资本。所以,姚小姐不一定会看的上齐公子哦。”刚才那个姚小姐的铁杆粉丝分析道。
  “哼!才子配才女,郎才女貌,怎么看他们都是天生一对。不说这京城中,就说江浙几省,再想找出似他们这么般配的一对,也很困难哦。”花痴女对那铁杆粉丝的分析很是不屑。
  牛莎莎无奈摇头,女人天生好八卦,在哪个时代都一样啊。
  不过,花痴女的话却引起了她的注意——江浙几省?在家里当米虫这几天她偷偷翻阅了一些时下的书籍,多多少少分析出这个“大庆”朝应该是与她那个时空的宋朝相平行的时空,无论是朝廷官阶体制还是人们的穿着习俗都与宋朝差不多,但没想到的是连这两个时空的地名竟然也是相同的。
  你一言我一语的八卦声中,湖中的风流齐公子已经将自己画舫停在了姚小姐的船边,正抱拳躬腰,显然是在对姚小姐画舫里说着什么。
  过了良久,那姚小姐画舫里走出一个俏丽的丫鬟,站在船头上对齐公子说了几句什么,那齐公子脸色一阵失望,接着又是一阵喜悦之色。
  牛莎莎离他们距离太远,根本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不过看那齐公子的脸色甚是奇怪,这姓姚的小妞到底是接受还是拒绝了他呢?这齐公子怎么一会失望一会高兴的。
  旁边的花痴女和铁杆儿粉丝显然有一样的疑惑,见姚小姐的画舫慢慢向湖中心游去,姚小姐的粉丝愉快的道:“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齐公子不一定能打动姚小姐的芳心。”
  花痴切了一声,不满道:“那也未必吧,看齐公子此时的样子可高兴的很,说不定是月上柳梢,佳人有约也说不定呢。”
  对于花痴女的见解,牛莎莎深以为然。以这个世界的时下之风来看,毕竟男女有别,谈情说爱自然是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月黑风高才好办事的嘛。
  已是晚秋时节,马上就要入冬了,湖面上寒风习习,牛莎莎难耐寒意,肩头抖了一抖,心思又回到了当前的境地。玄武湖上波光鳞鳞,无数才子佳人的佳话正在此处上演。放眼望去,倒着实像极了秦淮河畔风花雪月的艳景。
  切!还说是什么诗会,不如叫做泡妞大会还贴切一些。
  只是,听林嫂那个碎碎嘴说北方战火正浓,而这些所谓的才子佳人们却似乎没有一点“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觉悟,整天都在搞些这样的风流勾当,真是看着就让人痛心啊!
  当然,她自己是军人出身,爱国主义精神是灌输到骨子里的,能有这样的觉悟那是自不用说,只是她自己没觉得而已。
  “暖风熏的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牛莎莎轻轻吟道。此情此景,正恰恰地应了这句。至于这是哪位先贤的诗句,并不重要,在这个地方,从牛莎莎口里吟出来的,都是属于她牛大小姐的了。
  “好一个‘暖风熏的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姑娘此句实在是妙,妙啊。”一个低沉中带着磁性的声音在牛莎莎身后响起,伴随着折扇敲击掌心的声音,竟是在为她叫好,语气中颇有几分赞赏之意。
  牛莎莎嘿嘿一笑,心里不觉为耻,反倒有几分得意。虽然这诗不是我写的,但是我会吟,能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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