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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纯洁之轻狂太子妃-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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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可否如实回答老臣几个问题?”
  牛莎莎微微一笑,柔声道:“太医,您请问。”
  中医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这一点,牛莎莎非常清楚,所以也非常配合。
  夏太医迟疑了一下,组织了一翻措辞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太子妃娘娘,请问,您的月事可准时?”
  他问得如此直白,还未出阁的竹韵白皙的小脸唰的就红了,赶紧羞涩地别开了脸。
  牛莎莎反正脸皮厚,加上面对医生询问病情也没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逐像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儿将自己的病情倒了出来:“时间挺准时的,量也适中,就是每次都疼得厉害。用热水敷敷吧,又没太大的事儿了。”
  “太子妃娘娘,请您将舌头伸出来让老臣看看。”夏太医捋着下巴上一小丁点儿胡须,做沉思状微微点头。
  牛莎莎又乖巧地将舌头伸了出来,夏太医仔细看了看,面色又凝重了几分。
  察言观色,牛莎莎忍不住再次问道:“夏太医,看您老的神情……是不是我的身体有什么不妥?”
  夏太医顿了顿,然后才很是为难的说道:“太子妃娘娘,请恕老臣直言,娘娘身患宫寒之症且已沉珂。”
  “宫寒之症?”牛莎莎凝眸看向太医,“这个病我曾听说过,大凡女子或多或少都有,但不知道有无大碍?”
  小太医太老,一口气,“若是普通公函,到也好治,但依照娘娘此症来看……以后生育……恐怕甚难呐。”
  “你说什么?”牛莎莎大惊,双眼瞪圆‘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而竹韵也跟着瞪大了眼。
  牛莎莎的双眼瞪得像铜铃,看上去像是要发怒,吓得夏太医扑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不断地磕起头来,“娘娘息怒,娘娘请饶命。娘娘息怒,娘娘清早命。”
  牛莎莎惊得久久回不过神来。她没想到这具破败的身体不但有宫寒之症,竟然还影响了她的生育能力。可她没有任何选择,偏偏占用的就是这一具破败的身体——这叫她该如何是好?
  夏太医的话可以说猛然之间就将她打蒙了。
  刚才在肖海兰那里,她还在幻想着能与百里擎天拥有自己的爱情结晶,儿女成群,承欢膝下,能够尽享天伦之乐。可,转眼之间这一切都成为了泡影。
  “娘娘息怒,娘娘饶命啊。娘娘……”夏太医磕头如捣蒜。
  他在宫中行走,伺候皇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知道自己为皇族诊病也是在提着脑袋讨生活,把皇族治死了或治坏了,亦或是一句话不谨慎惹得皇族不高兴,随时都可以要了他的脑袋。就像崔太医的下场一样。
  他吓得魂都快没了,牛莎莎却如雕像一般地愣在那里。
  许久,牛莎莎才稍微回过神来,见夏太医吓得惊惶失措,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她弯腰扶起夏太医,脸上努力挤出一抹和善的笑来。“夏太医,你起来吧。这不关你的事儿。我只想问问,我这病可有医治的方法?”
  夏太医鉴于刚才自己一时失言,这会儿怕牛莎莎一急之下迁怒于她,赶紧换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回太子妃娘娘,这只是老臣一个人的诊治,兴许有片面之处,不太准。待老夫这就去找了同僚来一起为娘娘会诊,然后再为娘娘开出最合适的治疗方子。”
  夏太医嘴里说着话,浑身上下已是冷汗涔涔。
  他不说这话还好,牛莎莎听了他这话,心里也早已是凉了半截——‘会诊’这个词语,牛莎莎也有自己的理解。在现代,只有遇到一些难以解决的疑难杂症,医院的医生才会出现共同会诊的情况。
  如此说来,她的病情也被划入疑难杂症之列了。
  竹韵也不知道牛莎莎心里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家主子瞬间就变得像霜打了似的,垂头丧气。她沉下脸,对着夏太医不悦道:“我说你这大夫,说话怎的这般不知轻重?不会是你诊错了吧?”
  闻言,牛莎莎忽地一个激灵,眼里闪过一抹金光。“对对对。你再号号脉,或许刚才是误诊了呢。”
  说着,牛莎莎已快速地捞起衣袖将手伸到了夏太医的面前。
  她的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现代的大医院用高科技都有可能误诊,何况是这个时代古老的医术呢。
  呃——
  夏太医的面上有些难堪,太子妃娘娘和她的丫鬟竟然怀疑他的医术?
  不过,太子妃娘娘的病不是小病。
  为了让自己能有一个台阶下,也免于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夏太医并不敢武断,而是又恭恭敬敬地为牛莎莎重新再整治了一遍。脉象上表现出来的两次诊断结果并无差异,但夏太医的态度却更谨慎了。
  “娘娘,娘娘的脉象确实有异,老臣建议还是多请两名太医来一同会诊为好。”这一次他说话更艺术了一些,只说牛莎莎的脉象有异,但并不忙着下定论,而是将牛莎莎的病情推脱给了别的太医。
  牛莎莎的反应刚才可谓是震惊,现在听了夏太医的推脱之词心里倒有了个底。
  她凄然一笑,“老太医说的对,多一个人诊治也多一份精确性。今日就辛苦夏太医了,明日我进宫请别的太医再看看吧。”
  夏太医连忙陪笑:“不辛苦,不辛苦,只是老臣学艺不精,不敢妄下结论,还让娘娘失望了。”
  夏太医为牛莎莎开了一个暂时止痛的方子,武刚拿了去抓药。
  打发走了夏太医,竹韵知道她心情不佳也不敢多话,赶紧为她送来了热腾腾的晚饭。但经这么一折腾,牛莎莎吃饭的心情也没有了。命竹韵搬了一张软榻放到院子里的槐树下,她独自抱着羊皮热水袋蜷缩在软塌上,望着碧蓝如洗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夏太医的诊断犹如一根根钢针一针一针地扎在牛莎莎的心窝子上。她忽然之间觉得整个天空都变成了灰色,往日里美丽无比的夕阳也变得黯淡无光。
  百里擎天年近而立膝下却还无子嗣,他肯定很希望自己能为他生个孩子吧。可夏太医的诊断犹如判了她的死刑,就算她积极配合或天降奇迹,有机会医治好,也不知道会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不知道百里擎天对她的感情师父浓厚到能陪着她等到那一天。
  最让她忧虑的是:百里擎天现在已经不是个王爷而是贵为太子了,身为太子妃,她有为皇室开枝散叶的责任。就算百里擎天对她情真意切,百般宠爱又如何?事实摆在眼前,无论皇上还是皇后,就连大庆的百姓都会给她压力。
  除非,她不占着那个位子,或是尽快治好自己已入沉珂的宫寒之症。
  想着,牛莎莎猛地坐直身子,对着外面大喊——
  “武刚,赶快再去多请几个太医来。”

☆、第一百九十三章 一封家书

  青州驻扎军营。
  大雨之前的一阵狂风吹得像是在呜咽。
  夜深了,主帅帐篷里还掌着灯。帐外,身穿冰冷甲胄,腰佩黑鞘长刀的值夜守军举着火把在巡逻,呜呜的风声里,整齐的步伐清晰可闻。
  “报——!”
  青州守将陈二牛急匆匆打了帘子入帐,却见太子殿下百里擎天独自一人坐在桌边对着两道明黄的圣旨发呆,他赶紧涮袖跪下。
  “大将军,京师八百里加急——”
  缓缓抬起头来,百里擎天接过文书,姿势没变地看完,挥挥手示意陈二牛点了烛火烧掉,便再次凝视着那两道展开的圣旨久久不语。
  四周愈发冷寂,百里擎天的表情平静得让人有些害怕。
  即便陈二牛身为武将,也不禁打了个哆嗦。
  这位新任储君的太子爷,性子孤僻得紧。平日里少言寡语,喜怒难辨,全军上下也就只有华参将能与他插科打诨地多说上两句闲话话。尤其这一个多月,太子妃兼御赐将军突然返京离开军营之后,他脸色更加冷漠难辩,没人敢在这时候轻易触怒他。
  陈二牛的身子轻轻往前探了探,目光落在那两道圣旨上,见上面的内容依然不变,一道是百里擎天册封太子的,一道是废太子斩头示众的,陈二牛忍不住拧紧了眉头。
  自从活捉了哈萨尔又狠挫了北狄锐气之后,大庆军队首战告捷,百里擎天又从王爷册封为太子。双喜临门,按理说,百里擎天应该高兴的,可他不但不高兴,反而性子越见阴郁。时不时地就对着那两道圣旨发呆,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这样阴沉发呆的百里擎天和上阵就所向披靡的百里擎天判若两人,让陈二牛都觉得有些不太适应。
  陈二牛无奈摇头,“大将军,还有件事儿……”
  百里擎天没有移开目光,他好像根本没有听见陈二牛的话似的,只拧了拧眉头。
  察着颜,观着色,惯常嘴快的陈二牛今儿却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在这个时候打搅他。
  陈二牛顿了顿,还是开口道:“大将军,华参将说那哈萨尔的态度有了些许松动……”
  百里擎天略顿下,冷冷看向他,“真的?”
  “华参将威胁哈萨尔说,如今以大庆的国力要踏平北狄那是如履平地,这次的战事不过是给他们的一个小小教训罢了。若他再执迷不悟,他的北狄族人都会死在大庆的手雷之上,那都是因为他造成的。”
  “他怎么说?”
  “哈萨尔说,容他再想想……”
  百里擎天的视线又落在那两道圣旨上,沉思不语。
  这次首战对北狄压倒性的单方面屠杀,他之所以命人将哈萨尔押上城楼观战,目的就是要让哈萨尔看到目前大庆与北狄在军事能力上的巨大差异,让他不敢再抱有侥幸心理,从而妥协于他的招安计划。
  那哈萨尔肩上承载着整个北狄胡人的安危,他虽然彪悍,思维也冥顽不灵,但经过华天佑和柳云虎他们轮番的心理攻势之后,想必,他也应该有些想法了。
  灯芯‘啪’的轻爆,百里擎天‘唰’地抬起头来,那冷冽刚毅的面上多了一抹轻笑。
  “你去让华天佑和柳云虎再接再厉,最好能够软硬兼施。能够越快拿下哈萨尔越好。”
  “是。”陈二牛朗声应道,转身领命而去。
  风,还在呜呜地吹。
  陈二牛刚走出大帐,便听到身后传来了百里擎天略带落寞的嗓音——
  “树影婆娑叶如剪,牛独饮,弯月辉;遥想往事如昨日,将轻触,皆成灰。
  待到恍然梦醒时,月已落,人已醉;万事成空唯剩己,欲感伤,不如归……”
  陈二牛走远,后面的也没听全,只觉得大帐内的主帅有些心事重重。
  他前脚刚走,后脚百里擎天的四大贴身侍卫之一的岳遥便顶着狂风急匆匆地走进了大帐。
  “爷,刚刚收到太子妃用军驿传来的书信。”
  “真的?快拿来。”
  一听是牛莎莎传来的书信,百里擎天的态度与刚才迥然不同。
  刚才接到朝廷八百里加急,他看朝廷文书的时候连坐的姿势都没变一下。这会儿一听说他的莎儿来了书信,他眼风顿时一亮,像打了鸡血似的‘唰’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岳遥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他,心中却在暗笑:整整有一个月了,他家主子册封为储君和大胜北狄都没这么高兴过,整日阴沉着一张脸就像谁借了他的米还他糠似的。就连他和陈林这些当贴身侍卫的,没事都距离主子远远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触发了火山。没想到,太子妃仅仅是一封家书就让主子忘了形。
  哎!所谓阴阳协调,还是太子妃才管用啊。
  百里擎天难得地喜形于色,拿着书信就像捧着一个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缓缓展开。
  书信的内容并不多,只有一页纸。可就这一页纸上连工整都算不上的短短几十个字却让百里擎天黝黑深邃的眸子里有了点点泪光。
  他不是第一次带兵打仗,在他的行军生涯中还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就连当初婉儿在世时,他也收到过报平安的家书,可从未体验过这样激动人心的感觉。
  他每一次带兵打仗都是孑然一身,独来独往。如今,他才知道这种激动人心的感觉叫做牵挂,叫做思念。
  他每天都会看着那两道明黄的圣旨发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甚至怀疑自己是患病了。可这一刻,他才终于明白——一切都是出自于对爱人的思念。
  看不到莎儿娇俏的容颜,才明白什么叫思念;听不到莎儿动不动就调戏他的声音,才知道什么叫期盼;没有莎儿在身边,才深深体会到了孤单,也才晓得什么是苦恋。
  牛莎莎在书信的前半部分交代了为什么突然离开,她用自己的免死金牌救下了亦贵妃母子俩以及朝中人事的一些变动,后半部分表达了对百里擎天的想念。
  后部分的内容只有寥寥几句,可百里擎天的目光落在上面却久久没有离开,充满了眷恋。看到后来,他甚至将书信紧紧地捧进怀里,面上是说不尽的温柔,就像是陶醉在将牛莎莎搂进了怀里一般。
  岳遥都看得有些呆了,就像是从来都不认识自己那位一贯冷冽刚毅的主子一般。
  “咳——”
  过了许久,许是想要引起百里擎天的注意吧,岳遥握拳在嘴边故意干咳了一声。
  百里擎天仍然保持着捧信入怀的姿势,一动不动。
  岳遥真是服了。
  他听说过有些女子想念自己的爱人会出现一些忘神的举动,没想到主子爷一个大男人竟然也进入了这样令人不可思议的臆想境界。
  “咳咳——”
  他又加大力度干咳了两声,以引起主子的注意。
  百里擎天眨眨眼,眼风扫了过来,但里面带着火花——一种被打扰了好事的怨怒的火花。
  岳遥发现那火花噼里啪啦的,知道主子是不悦了,他本能地往后怔了一下。
  “你身体不适吗?为何咳嗽?”百里擎天凉飕飕地问道。
  “呃——”岳遥嘴角抽搐,硬着头皮说道:“爷,属下是想说,那军驿送书信来的兄弟说——太子妃拿信给他的时候特意嘱咐,说首战告捷,后面的事情就容易多了,太子妃在家盼着爷您早一点回去。到时候,她一定亲自到十里长亭来迎你。”
  也许是岳遥的话甚合百里擎天的心意,他面上的线条舒缓了不少。岳遥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总觉得自家主子爷面上有一种要笑不笑的感觉。
  哦!岳遥了然。
  主子爷肯定是因为听到太子妃在盼着他回去,心里暖入春阳了。
  哎!太子妃隔着千里的一句问候就能左右主子的情绪,平日里他觉得自家主子沉稳而内敛,现在一看,竟然像一个不经世事的毛头小伙了。
  “你去吧,我知道了。”百里擎天别着笑意,淡淡地说道。
  “哦!”
  无意中发现了主子春动的表情,岳遥怪异地笑了笑,应了一声识趣地转身走了。
  他一走,百里擎天的嘴角果然立刻就划出了一道好看的幅度。
  摊开手里的书信,他疾走几步到灯下,借着跳跃摇曳的灯光一个人独自品味起信里的每一个字来。
  他笔走龙蛇便是一篇遒劲的书法,可写信之人的笔走龙蛇看上去犹如一条条弯弯曲曲的蚯蚓。要不是因为早知道牛莎莎的时空习惯使用硬笔而不是软绵绵的毛笔,他一定会将写信之人好好地嘲笑一翻。
  可看着这些弯弯曲曲的蚯蚓在灯光下跳跃,他仿佛就看到了牛莎莎那张俏皮的笑脸,听到了她调戏他的花花之语。
  夜更深了,外面呜咽的风声渐渐小去,紧接着,便下起了瓢泼的大雨。
  他没有一丝的睡意,心思越想越远——
  一封书信按照军驿的速度,送来的是一个月之前的消息。
  那现在的莎儿过得好吗?她在干什么?是不是也在灯光下静静地想着他?
  一个月,就算他现在就启程快马加鞭赶回去也还需要一个月才能见到莎儿。可,他还没搞定哈萨尔,莎儿提出的‘一国两策’的计划还没有正式开始。只有谈妥了北狄的招安,顺利执行‘一国两策’之后,他才能班师回朝,风风光光地带着喜讯回到京城。
  不!不行!
  他得去催催华天佑他们的进度了。
  想着,百里擎天腾然起身,走出了大帐。

☆、第一百九十四章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自从夏太医诊断牛莎莎患有较为严重的宫寒之症,可能生育无望之后,她整日里食不知味,夜难安眠。她让武刚又连续找了几波大夫来诊治,答案都大同小异。
  牛莎莎的心情越见沉重,胡思乱想,几乎到了不知所措的地步。甚至连她最喜爱的那些沙包兵器之内的,她都好几日没去碰过了,全没了往日的兴趣。
  这日,她心情极糟,便出去走走。
  她漫无目的地闲逛在大街上,武刚明白她心里难受,驾着马车远远地跟在后面,一声不吭。
  经过镇远候府时,她脑子里突然又划过了那日抄家遣人之时,两个为了讨要自己的财物而不愿离去的老头和老妇。
  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是否已找到了安身立命的地方?
  就只是那瞬间划过的一个画面,就让她的脑子里突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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