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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邪王轻点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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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世面,又因为刚成婚,忍耐不住到处想去玩。王爷可否让小女子带他们一同前去?”
    樱王愣一愣,目光往易容过后的南宫楚身上停留了一下,“有何不可?”
    许是带上了一对电灯泡,樱王今日对阿月都是规规矩矩的,不像昨日那样动不动就找机会拉拉小手,搂搂小腰。
    他们来到玲珑水榭之后,容晓发现这里不只是曼笙的香宅。他们一进去就有两个美貌少女一路陪同,进去之后里面是一个大厅,整体宽敞疏阔,高窗穹顶,布置得有些像现代的音乐厅,若是在这种环境里奏乐,保音效果自然是极好的。
    此时厅内各桌差不多已到齐,因为请的都是王孙贵胄,所以人数并不大,并不显得嘈杂拥挤。还没有见到曼笙的人影,却也有几个少女在那里弹着古筝为大家助兴,虽不如曼笙的琵琶那样出神入化,但曲调深厚,灵透柔和,加上弹古筝的都是美貌少女,所以更是赏心悦目。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披着面纱的,红妆丽人手持琵琶如仙子般缓缓而来,琵琶拨弦三两声,琴弦在她的纤纤玉手下拨动,就这么奏出了绝世之音。
    那女子一身红色衣裙衬得肌肤莹白若玉,虽然是犹抱琵琶半遮面,但露出的一双盈盈水目柔情似水,眼波流转,有着无限风情。她头侧两朵盛开红花,斜插三根金步摇,额间勾略三朵红梅,腰身垂钓金丝玲珑玉,若伸开的娇艳牡丹般徐徐而來,在雍容典雅中盛开富贵之花。
    但见她手持琵琶,边拨动琴弦边翩然起舞,广袖长带,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身姿或软若绵柳随风摆,或灼似芙蕖出渌波,在琉璃灯盏下飘渺出人间仙境的味道。最后在豁然加急骤起的乐声中,她以弯腰后抚琴的绝美造型为这场视觉盛宴留下惊艳的剪影。
    就在众人的如痴如醉中,那红妆丽人的脸上面纱突然滑落,露出了一张比广寒仙子还要美的绝世容颜。
    容晓一怔,这竟不是曼笙,而是沐千寻。
    也是,除了她,世上还有哪个女子能将红衣穿得勾魂动魄?
    可是这个万年冰山美人却第一次露出这样妩媚妖娆姿态,还在众人面前献上这么一支惊世绝艳的舞,容晓都要怀疑是不是又有人贴了一张和她一样的人皮面具?
    樱王早就忘了自己边上还坐着佳人阿月,直接先忍不住站起来,痴道:“这位姑娘,请问你是?”
    “这是我们这新来的千寻姑娘。”
    若抚琴般轻柔的声音响起,曼笙穿着一袭素白色长裙翩然而至,她与沐千寻站在一起,宛如白雪红梅,让众人又看丢了神。
    曼笙是这玲珑水榭的主人,她一上场才是这场音乐盛宴的重轴,琵琶轻轻拨动,一首《镜花曲》缓缓流出,一下就把大家从沉浸于红衣美人的失神中勾回魂来。
    容晓见沐千寻已经退到后院去,她也尿遁着跑了出去。来到玲珑水榭的后院,容晓一眼就看到沐千寻躺在一根掉光了叶子的枯树上,仰头喝着酒。
    这样的美人,连容晓身为女子,都不忍心看到她伤心。
    她看到承载着沐千寻身子的那根树枝不过手腕粗,却也能丝毫不动,可见沐千寻的轻功也达到了身轻如燕,踏叶无痕的水准。
    容晓站在树下静静的看了她一会,沐千寻明明知道树下有人,仍然自顾自的喝着酒。
    被当了好一阵的空气的容晓终于忍不住将脸上西凉女子特有的面纱摘下,轻声唤道:“沐姐姐。”
    她终于偏过头来,清丽无双的容颜上又恢复了以往如冰如霜的样子,“他现在正在不惜一切代价要了你们的命,你们居然还敢跑到他的眼皮底下来!”
    容晓故意问:“他是谁?是你的义父?当今的乾元帝?”
    沐千寻继续喝了一大口酒,因喝得太用力,不少的酒液都从她的唇角溢出来,沾湿了她胸前的一片衣襟,她却浑然不觉,“我没有义父。他就比我大十岁,怎么可能做我的义父?”
    容晓早就知道,南宫冥虽然丧心病狂,六亲不认,可是他却是真的喜欢沐千寻。
    “沐姐姐为何会在这里?”
    沐千寻莞尔一笑,“你难道没看出来么?我现在是这玲珑水榭的一名舞姬。在仇恨中活了那么多年,第一次发现原来纸醉金迷,夜夜笙歌的日子如此舒服自在。”
    她嘴角虽然在娇笑,双目中却是清冷如寒雪。容晓看到她这样有些心痛,想去握住这冰冷女子的手,她却突然一把把容晓推开,以绝佳的轻功飞走了。
    只是在她起身飞走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上掉下来。
    容晓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个令牌。她听到身后脚步声,忙想把令牌藏起来,忽听她极为熟悉的声音懒洋洋道:“别藏了,我都看到了。”
    南宫楚说着已上前拿过她手里的令牌一看,“这是可以出入皇宫的令牌。”
    容晓讶道:“这难道是沐姐姐故意留给我们的?”
    南宫楚点头,“难为你一直沐姐姐敌我不分的叫,这女人虽然一直跟在南宫冥身边,但总算良心未泯。她大概是知道父皇的消息,又不愿告诉我们,干脆让我们自己去找。”
    容晓叹息一声,“沐姐姐其实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她跟在南宫冥身边,大概是想借助圣衣教的力量报了你们南宫家的灭门之仇。谁想南宫冥也是南宫家的人,你说她这叫不叫认贼作父?”

  ☆、075 本姑娘对女人没兴趣(三更)

南宫楚笑嘻嘻道:“认贼作父倒也罢了,关键是她认得这个义父还对她不怀好意,这才是最要命的。”
    容晓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看上去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南宫楚换了一种语气,故作凄楚得道:“我只是借他人之事在感慨自己,还好我和晓晓一路过来都是顺风顺水,柔情蜜意的,不像他们种种孽缘,相爱相杀,否则我这一颗多愁善感的心要如何承受得了?”
    容晓瞪他,“谁跟你柔情蜜意的?”
    南宫楚用沾满大胡子的脸在她的脸上故意蹭了一下,“不是柔情蜜意,是缠缠绵绵,你侬我侬。”
    容晓想不到这厮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这种肉麻玩笑,她将令牌扬了扬,“你不打算去救你父皇了?”
    南宫楚将她的令牌握在了手里,漆黑的瞳孔暗了暗,容晓知道他定是又起了什么主意。
    “救当然是要救,只不过还不到时机。”
    回去的时候,樱王还一直回味曼笙的琵琶,叹道:“曼笙姑娘的琵琶自然是三月绕梁,此曲只应天上有。只是那叫千寻的红衣姑娘一舞,也是惊为天人。世界上竟有如此多不凡的妙龄少女,倒显得那些只知道争名夺利,浸淫权术的须眉们都个个是浊物了。”
    他这一番话竟还有些贾宝玉言论的味道。阿月微微一笑:“在这男尊女卑的世道,女人在大多数男人眼里不过是他们的附属品,甚至是玩物。王爷身为皇亲贵胄,却能欣赏尊重这些女子,想来王爷的那些王妃们定然很有福气,能够嫁给王爷这样一位夫君。”
    樱王本来眉飞色舞的神态却暗淡了下来,“她们那么多女人围着本王一个人转,有些人本王娶进府中不久就把她们的样子都给忘记了,所以嫁给本王这样的人,又有何福气可言?男人总比不上那些一心一意的忠贞的女人,但凡有条件的,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所以本王一向最佩服本王那五皇弟,世人都说他楚王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其实他却是最专情的人。大概只有他,才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在外面充作车夫的容晓和南宫楚都愣了一下,容晓不屑得用拳头捅了一下南宫楚,南宫楚还得意的对他挑挑眉,显然这樱王突如其来对他的夸奖让他十分受用。
    在快到樱王府时,南宫楚驾着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樱王掀开车帘,“怎么回事?马车怎么停了?”
    南宫楚尽量使自己看上去低眉顺眼些,“启禀王爷,前面的路上躺着一个老乞丐。”
    樱王蹙眉,“老乞丐?本王下去看看。”
    说着他就真的第一个跳下马车去看那老乞丐。容晓悄声对南宫楚道:“阿楚,我发现这个樱王好像不是个坏人。”
    南宫楚挑眉,“我什么时候说过他是坏人了?”
    他们也跳下马车去看那个老乞丐。那老乞丐正脸朝着地趴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樱王将他的身子翻过来,看清他的脸惊道:“这不是汪公公吗?”
    南宫楚和容晓都看过去,果真就是汪德全。只是他现在不仅衣衫褴褛,一头花白的头发凌乱无比,而且脸上还布满着青青紫紫的伤痕。
    南宫楚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发现他还有气,“人还没死。”
    樱王急道:“人没死你不赶紧把他背回王府去!”
    南宫楚顿了顿,这天底下除了容晓,谁还有资格让他楚王殿下背着?他摸着自己的腿为难道:“王爷,小的双腿先前受了伤,只怕背不动人。”
    因为想与佳人独处,樱王并没有带护卫出来,他见南宫楚的双腿处果然看上去有些畸形,恨恨道:“你不背,本王背。”
    前面不到十步路就是樱王府了,樱王也没有再上马车,直接背着汪德全,风风火火的就去了王府。
    容晓在后面鄙视南宫楚,“你这就太过分了,他好歹是一个王爷,你居然使唤他背人?”
    南宫楚一本正经道:“谁叫为夫是个双腿残废之人?能勉强背得动也只有娘子一人。”
    说着他却神色一紧,低声道:“你先跟娘回府。那汪德全的伤娘应该有能力医好,我去处理一些事情,马上就回。”
    凭着与南宫楚日久相处产生的默契,容晓问:“可是有人在跟踪我们?”
    南宫楚点头:“别怕,来人武功不高,我一人对付即可。”
    说着他已一跃而起消失在夜色中。容晓往他消失的方向担忧的看了一眼,还是跟阿月一起回了樱王府。
    汪德全被安置在他们住的相邻的偏殿中,容晓和阿月都过去看了他,府中的太医过来给他看了下,但是仍然没能把他给救醒。
    樱王焦急道:“父皇自从生病后便一直在翠微宫养病,由汪公公照顾着。如今汪公公深受重伤昏迷不醒,莫非父皇也出了事?不行,本王一定要进宫去见父皇!”
    容晓摸摸鼻子,原来除了南宫楚,皇帝的儿子里还是有孝子的,只是难道这些皇子都被南宫冥给蒙在鼓里了么?
    樱王突然对着容晓道:“小丫头,你可愿意跟随本王一起进宫?”
    容晓和阿月都愣了一下。阿月笑道:“王爷,这丫头不过是我的一个婢女,怎么可能去皇宫那种尊贵的地方?万一她冒失一不小心闯下祸来,岂不是连累了王爷?”
    樱王叹道:“月姑娘有所不知,当今圣上虽说是本王的皇兄,但自从他登基以来,许是南北方分别有楚军和燕军造反,使得皇兄在内忧外患下性情越发暴戾,就连我们这些亲兄弟他都经常不肯见,若是真想见他,就必须每次带上十五六岁的少女同去。”
    阿月不解道:“这是何故?”
    樱王道:“本王也不知。但那些少女被带到皇兄跟前,皇兄并没有伤害她们,反而是毫发无伤的送了回来。所以还请月姑娘借婢女给本王一用,本王定也会将她毫发无伤的带回来。”
    阿月仍然坚持道:“不行,王爷不觉得越是这样越觉得诡异么?王爷府上难道就没有其她婢女,非要带走小女子这唯一的一个婢女?”
    樱王有些难以启齿道:“姑娘有所不知,本王一向喜欢成熟有风韵些的女子,即使是伺候人的婢女,本王也不喜欢看上去年纪太小的。”
    阿月终于将脸上的面纱揭下来,“如此,你看看我合不合适?我能不能陪王爷进宫一趟?”
    樱王深深怔住,他虽早已看出这几日自己殷勤相待的女子会是个绝色佳人,却没想到她比玲珑水榭那个红衣女子还要美。
    时光仿佛特别善待她,在她脸上不仅没有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又使她多出十五六岁少女无法拥有的韵味。
    阿月对已经看傻的樱王道:“怎么样?我可不可以陪王爷进宫?”
    樱王回过神来,慌忙点头,“自然是可以的。本王现在就去备马,待会就来接姑娘。”
    等他走后,容晓焦急道:“娘怎么能答应跟他去皇宫呢?那儿现在可是危险重重啊,娘还是等阿楚回来跟他商量吧。”
    阿月摇头,“来不及等他了,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么?而且娘现在是去进宫打探自己的夫君的下落,虽然我恨了他二十年,怨了他二十年。但他始终还是我的夫君,是我儿子的父亲。当初你听到阿楚有难,不顾自己怀着身孕,连夜赶去潼关救他。如今我的夫君也遇到危险,我又怎能袖手旁观?”
    容晓道:“那我跟姑姑一起去。”
    阿月笑道:“傻丫头,你没听出来吗?南宫冥在找十五六岁的丫头,不就是冲着你来的?你何必去送羊入虎口?你就在王府里好好呆着,娘的本事你难道还信不过吗?别说那南宫冥根本不认得我,就算是认出了要跟我交手,他那小子又怎么打得过我?”
    容晓见她心意已决,怕樱王马上就要来,她把一直藏在怀里的手枪给阿月,“娘认识我母亲,应该知道这玩意怎么用吧。若是真的遇到危险,娘就用来防身。”
    阿月笑了笑,“自然知道,这个还是我当初埋在你娘的无字碑前的。你娘就是靠着这个玩意在西凉发明出了火枪。可是造出火枪之后,你娘还一直不满意,觉得它的威力没有这个手枪的大。晓晓,你娘是个奇女子,你一定不要让她失望。”
    容晓重重的点头。
    阿月跟着樱王一起进了宫之后,南宫楚还没有回来,却是那汪德全终于醒了。
    容晓去给他倒水,汪德全一边喝着水一边看着还蒙着面纱的容晓,“是你这个丫头。”
    容晓觉得他还真是神了,她都把自己包成这样了他还能把他给认出来。
    她把面纱摘下,“公公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汪德全哼道:“杂家在宫中六十年,伺候了三代皇帝,什么人没有见过。所以只要是我见过的人,我只要记住他那一双眼睛,日后即使他容颜尽毁,我都能一眼认出来。”
    说着他突然激动起来,“小丫头,怎么就你一个人?楚王殿下呢?楚王殿下在哪?杂家要见他!”
    “本王现在不就来见你了?”
    看到南宫楚回来,容晓才松了一口气。汪德全见到他,差点激动的从床上摔下来。
    南宫楚上前扶住他,抓着他的手却是皱眉道:“汪公公,你的武功没了?”
    汪德全沉痛道:“老奴的功力全部被圣上,不,他不配做圣上,是被那大逆不道的迕逆子南宫冥给废了!”
    容晓撇撇嘴,在她面前傲娇的自称为“杂家”,在南宫楚面前马上就改口称“老奴”了,这老太监不愧是人精。
    汪德全看到南宫楚激动的像看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王爷,老奴听说你不仅也被废了功力,还被剜去了膝盖骨。老奴简直心如刀绞啊!老奴真没用,既保护不了陛下,也保护不了王爷!”
    容晓真怕照他这样的哭法,不仅会把樱王府的侍卫引来,而且说不定好不容易醒来的他又会再次哭晕了过去。
    她忙道:“公公还是先告诉我们陛下到底去哪了吧?”
    汪德全痛心疾首得重重砸了一下床,“南宫冥那个忤逆子,竟将陛下关在了先皇后的陵墓中,要陛下为先皇后守灵。这也是陛下失踪后老奴去找他对质,他将老奴的功力吸走,得意洋洋的时候告诉老奴的。”
    南宫楚锁眉,“那本王现在马上去先皇后的陵墓。”
    容晓拉住他,告诉他阿月已经跟樱王进了宫一事。
    南宫楚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对她发脾气,“你为何不拦住她?皇宫现在是什么样的地方,你居然让她一个人去,你到底有没有长脑子?”
    容晓被他的咆哮吼得发愣,顿时怔在原地忘了反应。她见南宫楚要出去,忙跟了过去,南宫楚怒道:“你给我站住,就呆在这里不准出去!本王早就知道当初不该带你这个累赘出来!你若是不想连累本王就好好呆着,哪里都不准去!”
    容晓被他一顿吼得万分委屈,她哪里不想去拦着阿月,可是阿月是抱着救丈夫的决心去的,这样的感觉她感同身受过,她拦不住她,也不忍心拦她。
    而他,居然还骂她不长脑子,骂她是累赘!
    男人,果然都是平日里各种甜言蜜语的,到了大是大非面前,自己就被贬得一文不值了。
    容晓伤心得坐在椅子上抹眼泪。汪德全道:“你哭什么?王爷骂你可没骂错,你快些给杂家再倒一杯水来,杂家渴了。”
    容晓恨恨得走在他跟前,“我是陛下亲封的怡贤郡主,你不过是个宦官,凭什么要本郡主给你倒水?”
    不知为何,大概是以前看明朝为背景的东厂故事看多了,让她对太监都没有好感。这个汪德全虽然和南宫楚一伙的,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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