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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邪王轻点宠-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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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晓很想找一块嫩豆腐将自己的脑袋给撞过去。她摸着自己变得通红的脸,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指控他,“你刚刚是不是装的?”
    南宫楚还是半坐在地上,却是摸着自己的腿,有些痛苦道:“方才我确实是没站稳,被你推下来之后双腿处传来剧痛,然后脑袋一白,就失去了意识。醒来的时候,发现你正在亲我。晓晓,大概就是你把我给吻醒的。”
    容晓狐疑的看着他,难道真是自己用人工呼吸把他给救醒的?可是他方才吻自己时那如饿狼扑食的样子,哪里像是一个刚刚苏醒过来的病人?
    她见南宫楚捂着自己的双腿,还发出一身痛苦的呻吟。容晓忙蹲下来问:“你的腿又疼了?”
    南宫楚点点头:“绑着那两根木棍,本就时时压迫着我的伤腿,方才滚下来,更是将痛楚给加剧了。”
    看他脸色都白了,应该是真的疼。容晓担忧道:“那你还走得了么?”
    南宫楚叹道:“走是走不了,需要你帮忙……”
    这个“扶”字还没说出口,他自己就呆住。只因容晓竟弯下腰直接把他给背了起来,还一边道:“既然走不了路,我还是背你回去吧,回去以后还是让阿月姑姑把你腿上的那两根木棍给卸了。你一个王爷,也不需要亲自上阵杀敌,就舒舒服服的坐在轮椅里不好吗?”
    南宫楚趴在她瘦削的小小的背上,听着她像小娘子一般的絮叨,有些,百感交集。
    他只是想忽悠忽悠她,让她扶一扶自己好让自己能继续“窃玉偷香”,谁料他这小娘子太过孔武有力,竟就这么直接把自己给背了起来。
    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背他,但上次是情况特殊,被一个女人背着,他一个大男人的男性尊严还是受到了一点小小的挑战。
    他带容晓出来的地方本来就是在平阳城外,眼看容晓就这么背着他进了城,把路边的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他终于忍不住道:“晓晓,你这样背着也挺受累的,要不放我下来?”
    容晓坚定得摇头,“没事,我力气大得很,背着你就跟背着一根羽毛似的,一点事都没有。”
    被比喻成“羽毛”的男人默了默,他明显听到有人对着他们窃窃私语起来。
    “真是稀奇,这世上居然还有让女人背的男人。”
    “是啊,你看那个男人,长得也是高高大大,相貌堂堂的,怎么如此窝囊?”
    “这有什么,这世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多的是。此人,一看就是吃软饭的,就可怜他那个小娘子哦,说不定还要耕田种地的养着她家男人。”
    被骂作“吃软饭”的南宫楚眼睛狠狠得瞪了过去,那几个嚼舌根的人看到他这冰冷如刀的锐利眸子扫过来,都被吓出了一声冷汗,只觉得全身得呼吸都开始不畅,就这么瘫软了下去。
    南宫楚这才饶过了他们,那心中隐隐的暴虐因子却让他觉得,要不要再来一场屠杀,把这些见过容晓被他的人全部给灭口了?
    容晓不知道这些变故,一心忙着赶路,只想赶紧回军营去。
    于是,来来往往都是士兵巡逻的楚军军营里,所有人都看着出走好几天的容晓把他们王爷背了回来,那动作,简直叫一个健步如飞。
    偏容晓一边背着一边大喊:“阿月姑姑呢,快来看看王爷,他不行了。”
    所有的士兵都低下了头,一是畏惧王爷那向他们飘过来的冰凉目光,二是想笑又不敢笑,只能低着头使劲憋着。
    容晓把南宫楚背进营帐中,阿月就急匆匆赶来,一边走一边急道:“阿楚的腿怎么了?”
    她来到南宫楚床前,看了一会,却是对容晓道:“晓晓,你先出去。”
    容晓看她神色凝重,以为南宫楚真的伤得很重,焦急道:“怎么了?王爷的伤要不要紧?我还是留下来给姑姑帮忙吧。”
    阿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再重的伤我也有办法治好,不过我现在要脱了他的裤子,晓晓你确定要在一旁候着?”
    容晓脸一红,赶紧像个兔子一般的跑走了。
    阿月见她走了,才一掌毫不留情地重重拍在了南宫楚膝盖上。
    那里自从被剜去膝盖骨之后,已成为他全身最脆弱的地方,碰一下都会觉得疼,何况被她这么用力一拍,那巨大的痛楚可想而知,南宫楚埽吸一口气,却还是坚强的忍着没有叫出来,只是流着冷汗道:“娘,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儿子?”
    阿月一点都不心疼的拍拍手道:“谁要你骗人?一个大男人,还是堂堂的楚王,居然装病让一个小姑娘背着回来,我都替你感到害臊。”
    南宫楚无奈道:“你以为我愿意让她背吗?我本来见她生气,只是想吓吓她让她心疼一下我,谁知道你的未来儿媳妇力大如牛,别说只背我一个,即使让她同时扛起五个壮汉都没有问题。”
    阿月噗嗤一笑:“你啊,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容晓正在营帐外焦急的候着,见阿月终于出来了忙问:“姑姑,他的伤怎么样了?”
    阿月叹了一口气:“伤得不轻,我已经把他绑在腿上的两条木棍给拆下来了,这些天你可要好好照顾他,若是出了岔子,他这双腿就永远废了,即使找到了合适的膝盖骨也没有用。”
    看她神色严肃,容晓更加自责,毁不该一时冲动,把他给推了下去。
    于是,在驻守平阳的这几天,容晓完全成了一个忙碌的小陀螺。又是本着吃啥补啥的精神,给南宫楚精心熬制各种骨头汤,又是亲自用那飞燕椅推着他到处散步,回到营帐中还不时得给他捏腿揉肩,还得伺候他每日的沐浴更衣。
    南宫楚还以最近天气多雨,自己这双腿时不时的犯风湿会疼为由,硬是又让容晓夜夜与他同床共枕,好方便只要他一腿疼就开始给他进行揉腿服务。
    容晓这几天忙得晕头转向,完全顾不上去思考其他事情,到了夜里更是累得倒头就睡,也没有意识到每一晚都被某人紧紧的搂在怀里,做着各种窃玉偷香之事。
    一日她醒来,发现南宫楚已经穿戴好坐在轮椅上。他的头发用她还是西凉时送给他的玉冠束起,身穿一件质地柔软的白色锦袍,腰间是一根金色腰带,俨然是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南宫楚这人是奢侈惯了的,再好的衣裳,他穿过一次之后便再也不肯穿第二次。偏偏这个她送的不怎么值钱的玉冠,每次只要他束发,都会用上。
    见她醒了,南宫楚指了指她身侧,“你把这个给穿上。”
    容晓一看,是一条白色的裙子,边上也有一根金色的腰带。
    南宫楚道:“你上次说的情侣装,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意思?以后我们就天天穿情侣装。”
    容晓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就给他记住了,当下咧嘴一笑,但马上哼道:“我跟你穿可以,但是你不准和别的姑娘穿。”
    南宫楚道:“自然,若是以后哪个女子除了晓晓敢和本王穿一样颜色的衣裳,本王不仅扒了她的衣裳,还扒掉她一层皮。”
    容晓咂舌:“那你这也太狠了。”

  ☆、044 你和云深是亲兄妹(二更)

容晓起床,躲在屏风后将那一身白色衣裙穿上。虽然是南宫楚给她选的,但穿在她身上正好合身。
    出来时,南宫楚的眼神都变得更加炽热了,他柔声赞道:“想不到晓晓穿上白裙之后,竟然像个仙子一般。”
    她这身白裙,看似简单,其实做工相当复杂,裙子是用轻软细薄的名贵蚕丝织绣而成,袖口和裙摆都绣着点点红梅,层层叠叠,将她窈窕的身形完全勾勒出来。
    除了上次被封郡主时的贺喜宴会,她还从来没穿得这么浓重过,便问:“我们这样打扮,是要去哪儿?”
    南宫楚接过她的手在她手背处落下轻轻一吻,“我初定平阳,所以想上街微服私访一下以便体察民情。”
    容晓讶道:“穿成这个样子去体察民情?”
    南宫楚无奈摇头,“笨,你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么?”
    老实说,这古代都是以农历记日,容晓还真的很少去算日子。南宫楚见她掰着手指还真的在那认真算起来,只能继续无奈道:“今日是七夕。”
    容晓也数出来了,今日是七月初七,正是民间传说中牛郎织女一年一度相会的日子,这个节日在古代是个顶重要的日子,所以一定有许多热闹可瞧。
    容晓一看外面的天色,“可是七夕不是晚上才好玩么?我们大白日去会不会早了点?”
    南宫楚淡淡道:“那咱们白日就去体察民情。”
    容晓:“……”
    据说平阳的太守是江南王的亲信,江南王与南宫楚交好,自然是站在他这一边的。所以南宫楚几乎是兵不血刃就拿下了平阳城。
    因为没有受到战争的洗礼,平阳城除了易主之外,其余看上去和从前没有什么两样,今日是七夕,那街上比以往还要热闹。街上到处都是行人和摆摊的小贩,而南宫楚和容晓都穿着白衣站在一起,就像两个画中走来的人,一下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虽然前几日南宫楚一直叫着腿疼把她指挥得团团转,今日他却不顾容晓的劝阻,毅然在腿上绑上那两根能帮助他行走的木棍。
    除了步子没有常人快,看他走路姿势也很正常,但这样慢慢的走着,就更加吸引行人的注意。
    容晓有几分不自在道:“街上人太多了,虽然快入秋了,但也够热的,不如我们找一个地方坐下?”
    南宫楚指了指前面,“听说前面那个茶馆里有一个非常厉害的说书先生,我们且去听听。”
    这说书其实就相当于现代的单口相声,是古人除了听戏以外最喜欢的文艺消遣方式。走到那茶馆处,里面果然坐满了人。南宫楚掏了一整锭银子,要到了楼上一个雅间的位置。那桌子上还摆着瓜子核桃蜜饯,还有一壶上好的碧螺春,倒是把一套都给备齐了。
    南宫楚拉着她坐下,眼睛看着楼下的台上,唇角一勾:“要开始了。”
    容晓却兴致乏乏,作为一个看了各种五花八门,各种形式的艺术表演的人,对这单口相声实在是没什么热情。
    她漫不经心的剥了几颗瓜子之后,却慢慢的被吸引了注意力。只因那说书先生正在讲当今天下的形势。那说书先生虽然身材干瘦,而且上了年纪胡子都白了,但一开口声如洪钟,语调也抑扬顿挫,若是每个说书的都能达到他这种水平,那她以前读书的时候就不会经常因为某些老师有气无力如蚊子般的“嗡嗡”叫声弄得打瞌睡了。
    那先生道:“正所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我大胤数百年基业,如今竟因皇子内乱,形成三足鼎立之势。北有燕王,南有楚王,都以摧枯拉朽之势攻陷了大胤大片疆土,而朝廷方面,陛下久病未愈,朝中大事完全由太子一律代理。但太子在打仗方面的才能远远比不过他的两个兄弟,多个城池在他手上失守,若是连皇都都守不住,恐怕天下都要易主,只是姓燕还是姓楚,就要看上天造化了!”
    想不到这说书先生敢在已经是楚王的地盘上公开言论当今天下局势,难怪南宫楚能听得这般津津有味,他大概也想从别人口里听一听对这一场纷乱的评价吧。
    容晓道:“那个老先生可说错了一句,无论这大胤朝最后被谁得了,最后还是姓南宫。”
    南宫楚将两人的茶杯倒满茶,“我已派人将那批蛙鱼悄悄送到胤城,解了那些被南宫冥控制的朝中大臣身上的血蛊。那些大臣都已明确表示会站在我这边。至于父皇,汪德全的武功深不可测,他对父皇最是忠心,有他守着父皇,我就不必担心。那南宫冥在如此形势下,也绝不敢做出弑君篡位的事情。不出三月,我定要率军踏平胤城,将南宫冥和圣衣教彻底铲除。”
    眼看那说书先生开始讲储君如何神奇的在一夜之间攻下南方最易守难攻的要塞之城江城,容晓因为亲身经历,也无心再听,只是问:“你打败了太子,还有一个燕云深呢,你准备如何跟他自处?是握手言和,平分天下,还是兄弟反目,来一个燕楚争雄?”
    南宫楚的唇角勾出一抹讽刺笑意:“兄弟反目?我们不是早就反目了么?”
    他突然看着容晓:“晓晓,若是有一天变成了我和云深对决,你会支持哪一边?”
    容晓一怔,还没来得及开口,南宫楚又接着道:“你现在肯定会说支持我。但是只怕到时候一边是亲情,一边是爱情,你会不知道如何抉择?”
    容晓默默的喝了一口茶,且不说这南宫楚就这样厚脸皮的说她对他有爱情,就这亲情一说,她更不知道是哪门子说法。
    她喝了一口茶道:“我与燕公子认识完全是靠着你的关系,我又没和他拜把子,怎么会跟亲情沾上边?”
    南宫楚看着她,淡淡道:“如果我跟你说,你和云深其实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你会怎么看?”
    容晓刚含进口中的一口茶全部喷了出来,而且全部很不雅的喷在了南宫楚的脸上,“你说什么?”
    南宫楚默默的擦去脸上的茶水,“没什么,只是我随口开个玩笑逗你玩的。”
    容晓松了口气,但还是瞪他道:“那这玩笑也不能随便乱开。”
    想一想,燕云深是前朝太子的遗孤,那就是南宫楚的堂兄弟,如果她跟燕云深是亲兄妹,那南宫楚岂不是就成了她的堂哥?
    虽然在古代,表兄表妹,堂兄堂妹成亲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她是一个学了科学知识的现代人,近亲成亲,生下的孩子容易成为傻子的。
    南宫楚见她的脸突然就红起来了,知道这丫头定会因为他方才说的话脑子里开始浮想联翩。那说书先生还在讲江城战役,他听着也觉得无趣,便开始认真剥着盘子里的瓜子。等剥满了一蝶之后,他便将装着瓜子仁的小碟往容晓跟前一放,“刚好剥满一百颗,你吃。”
    容晓没想到尊贵的楚王殿下居然还亲自动手给自己剥瓜子,当下喜滋滋的接过,将一百颗瓜子一次性全部倒入自己的口中,吃得那叫一个满嘴笑意,连嘴都合不拢了。
    吃完她还把小碟推到他跟前,“你再帮我剥一百颗。”
    南宫楚:“……”
    于是,本来想来认真听书的两人就演变成一人在剥着瓜子,一人则托着下巴花痴的看着他剥瓜子。
    容晓想不到他剥瓜子的动作也这么好看,修长白皙的手指微动,一颗颗饱满可爱的瓜子仁就从他指缝中跳出来,干脆得落在了碟子上。她渐渐看痴,也不舍得把他就这么精心剥出来的瓜子仁一下就全部吃掉。
    在茶楼听了书,又找了一家酒楼美美的品尝了一顿当地特色美食,这七夕佳节最热闹的夜晚终于到了。
    一出了吃饭的酒楼,就看到漫天星光与大街一片彩灯闪烁遥相辉映,七夕节又称作是乞巧节,所以街上到处都是一些未出阁的美貌少女,既向织女乞巧能给她们一双巧手,更赐予她们一段美满的姻缘。
    南宫楚笑道:“这有一双巧手也就罢了,只是这织女一年才跟牛郎见上一面,她怎么会给这些人美好姻缘呢,那岂不是会让自己平白添堵吗?”
    容晓瞪他一眼:“人家可是仙女,以为都跟你一样小心眼么?”
    那摊上也摆着许多专卖乞巧的物品,容晓觉得好玩,本也想买几个沾沾节日的喜气。南宫楚却握着她的手道:“晓晓已经有一双能做出无上美味的巧手,又有我这样天下无双的如意郎君,还需要跟那可怜兮兮的织女乞巧什么呢?”
    容晓摇头道:“你这样一而再得亵渎神灵,小心被雷劈。”
    刚说完,就听到“轰”得一声巨响。容晓唬了一跳,不会真的这么灵,这雷这么快就劈下来了吧?
    但抬头天上依旧是星空璀璨,显然刚刚那一声巨响不是打雷。
    她马上听到有人惊呼道:“不好了,织女塔倒了!”
    找边上的一个小贩一问,他们才知平阳最重视这七夕佳节,还特意在城东平河畔建了一座织女塔,里面还建了织女的神像。每逢到了七夕佳节,平阳城未出阁的少女便一起到织女塔里对着织女像乞巧。而这座塔,已经建了上千年了,不知今夜为何会在七夕佳节的时候就这么突然塌了。
    他们赶到织女塔时,负责平阳城守卫的沉烨也早已到达那里。他看到南宫楚过来,沉痛道:“王爷,织女塔时突然就塌了的,里面有上百名正在乞巧的少女。属下带着人前去的时候,她们已经全部被埋在了泥石里。”
    好好的一个七夕佳节,突然演变成一起重大伤亡事故。南宫楚的面色很不好看,沉痛道:“迅速调集五千兵力过来,先派人将那泥石全部搬出,把人给救出来,能救一个是一个,若是救不出来,也要将她们的尸体找出来归还给她们的亲人。”
    五千精兵很快到来,等他们终于把累积得如小山般的泥石一块块搬开,却也只是搬出了一具具变得血肉模糊的尸体。她们刚刚还是对着织女乞巧,对未来充满向往的烂漫少女,转眼间就这样被死神夺去了生命,周围全是赶来的死者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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