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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邪王轻点宠-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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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懒得应付,每次她们来,她都是漫不经心得坐着嗑着瓜子。
    这些年轻媳妇似乎根本看不出容晓的脸色,依旧缠着她喋喋不休的说话。那话最多的李娘子瞧着容晓又隆起一点的肚子道:“楚娘子一看就是有福气的,生下的孩子定也会非常有福气。可不像有些没福之人,生下一个灾星出来,那还真是倒了大霉。”
    容晓听到“灾星”二字心神微动,“灾星?什么灾星?”
    李娘子见容晓终于肯理她,更加兴奋道:“楚娘子整日呆在家里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我也是因为我家那口子经常去外面拉货才得来的消息。听说在离咱们这几百里的地方有一个大王村,这个村子里的人住在大山脚下,听说整个村子都古古怪怪的。原来他们竟全都是犯了大罪的朝廷钦犯,所以跑到了大山里避世隐居。结果还是被官府的人知道了,前日官府派兵来围剿这个大王村,直接将里面的村民全部给处死了。据说他们之所以会败露,就是因为收养了一个灾星,那灾星恩将仇报,不仅从大王村出走,还将大王村的秘密泄露给了官府,这才给大王村的人带来了没顶之灾。”
    身后传来重物砸地的巨响,众讨论得热火朝天加上惊呆了的容晓都吓了一跳。她们纷纷回头一看,却是一块水桶粗的大木头被南宫楚掉在了地上,而那大木头明显砸到了南宫楚的脚。
    南宫楚的脸色一片惨白,容晓忙跑过去心疼道:“傻子,怎么木头掉下来也不知道躲一躲?这么重得木头砸下来,你这双脚也要废了吧!”

  ☆、048 天花(一更)

这些年轻媳妇瞧着他们这种阵势,便象征性的安慰了南宫楚几句,就都识趣的离开了。
    南宫楚自己弯腰将那块大圆木头搬起来,见容晓一副心疼焦急的样子,便宽慰道:“娘子放心,这木头并未砸到我的脚。”
    容晓看到他的鞋子那里并未渗出血迹,这才放下心来,却见他脸色仍是不好看,心知他定是听到了方才那几个年轻媳妇的谈话,便道:“大王村的事,其实与你无关,你并不是灾星。”
    南宫楚闭上眼,一行泪就滚了下来,“娘子,我要回一趟大王村,祭拜乡亲们。”
    容晓本想和他同去,却被他委婉劝下了。容晓知道一是他担心自己怀有身孕不便奔波,二是大王村的村民一直是他最亲的亲人,这巨大的悲恸,即使她是他的妻子,也需要让他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容晓帮他准备好干粮,送他上马车时叮嘱他道:“你处理好乡亲们的后事后就早些回来,不要忘了,你的妻子还有你的孩子都在家里等你。”
    送南宫楚离开之后,容晓发现阿月正坐在他们的院子里。她淡淡道:“娘亲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倒是真狠得下心,一下就把他最亲近的大王村给灭了。”
    阿月不以为然道:“若不速战速决,你们如何能完成任务快些离开这里?你莫要跟我说你已经喜欢上这里的农家生活了?”
    容晓不说话,看那样子就算是默认了。阿月啧啧两声,“了不得了不得,我不过是利用那祥龙玉珏之光为你们编织了这么一场幻境,你们竟还沉迷在这幻境中不可自拔了。早知如此,我就不应该让你们在这永村的日子过得如此舒坦,什么都把你们打点好。”
    说着她就拿了一颗丹药给容晓,“你且服下这个。”
    容晓低头瞧了一下,“这是毒药?”
    阿月笑道:“这是慢性毒药,你吃了之后要数月之后才会慢慢毒发,而且毒发的时候就跟睡着了一样,不会给你带来太多痛苦。你也莫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往好的方面的想一想,若是在这幻境中阿楚能亲生经历一番失去你的痛苦,待回到现实中他才能更加珍惜你。你不知道,自他登上帝位之后,他那些顽固不化的老大臣就天天上奏劝他充盈后宫,想进各种法子想将自家女儿往后宫里塞进来。”
    她见容晓接过了丹药,又继续道:“我以后不会在你们幻境中出现了。晓晓,记住娘亲的话,你们现在不过是在幻境中,你切勿把这里的经历当真,早点解脱,对你,对阿楚,对整个大胤,都是好事。”
    阿月走后,容晓瞧着手上的丹药,她本想把丹药放进口中,却还是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将丹药捏在指尖摩挲着,只要她一用力,这颗丹药就会被捏成粉碎,那她也不用死,可以长长久久得陪着南宫楚。
    可是正如阿月所说,她现在和南宫楚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一个假的幻境而已。
    最终这颗带毒的丹药没有被容晓吃掉,也没有被毁掉,而是被她精心收藏起来。
    容晓一人在小院里呆了几日,那几个年轻媳妇不知道是不是阿月改变了自己的安排,也没再像以前有事没事就来缠着她说话,她难得过上了几天清静的日子,闲暇之余便继续研究那打稻机。
    没了南宫楚的帮忙,她发现自己一双手也是很巧的,捣腾了七八日,一个粗糙版打稻机还真的被她做出来了。她将一捆已经晒干的稻穗放进打稻机的齿轮中,再用脚踩一踩,虽然磕磕绊绊,但真的能将手上的这一捆稻穗的稻子利落的全部打下来。
    感慨自己是个天才的容晓继续抱起一捆稻谷踩起来,就这么忙活了小半个时辰,那打稻机装稻谷的机箱里已经装满了一箱的稻谷。
    她这边踩稻谷机的声音发出来的比较大,不知不觉就吸引了五六个十岁左右孩童趴在篱笆上围观。容晓摸着自己有些酸痛的老腰,如今才几个月身孕,干会农活就腰酸得不行了。
    她见那几个孩童看她这打稻机看得十分出神,不由眼睛一亮,打开门道:“你们想玩一下那个吗?”
    几个孩子想了一会,但还是认真地点点头。
    容晓让他们进来,一人给了两块糖吃,对他们道:“这打稻机比较小,一次只能站一个人,你们若是想玩,便手上抓着稻穗,一个一个来吧。”
    孩子们见又有的吃又有的玩,自然兴高采烈的答应了。容晓则坐在南宫楚给她搭的美人塌上悠哉得乘凉,她发现这农村的孩子果然都是实干派,这五六个小孩轮番上阵,那打出来的稻谷已经装了好几大袋了。
    但孩子们体力有限,玩了一阵就说没力气了。容晓也不勉强他们,除了每人给他们抓了一把糖,还抓了一把铜钱给他们。
    几个孩子头一回见到这么多钱,马上开心道:“姐姐,我们明天还可以来吗?”
    容晓摸摸其中一个孩子的头,“当然可以,只是要吃饱肚子才来哦,也要跟你们的娘亲说一声,否则你们的娘亲会担心的。”
    说完她抬头往远方望了望,南宫楚去大王村也快十天时间了,按理说他应该差不多快回来,她现在也担心他。
    她现在怀孕还不到三个月,胎相没有完全稳定下来,这到了夜里也睡得浅,若是有南宫楚陪着她还好些,现在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即使睡下了也是各种梦靥不断。
    这日她又睡得不安稳,折腾到天快亮才勉勉强强睡得着,但没过多久就被外面猛烈得“砰砰砰”声给吵醒。
    容晓皱皱眉,从床上起来,还是把落雪握在手里,走到院子里,看到篱笆外站着的是经常来她家的年轻媳妇之一的孟娘子。
    她边上还站着一个汉子,看来是她的相公,那汉子怀里还抱着一个耸拉着小脸的小孩。容晓认得,这是白日来给她打稻谷的孩子之一。
    容晓打开门,那孟娘子一下就冲进来,站在容晓面前厉声质问,“楚娘子,我自认为一向对你不薄,每次体谅你年纪轻轻就离乡背井的来到这里,所以想着能帮你一些是一些。可你为何要恩将仇报,害我的儿子?”
    还没睡醒的容晓被她这几声嚎弄得更加晕了晕,“你说什么?我好端端的为何要害你的儿子?”
    孟娘子一下把小孩的裤脚袖子卷起,那原本晒得黑漆漆的手臂和小腿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可怖红疹子。容晓瞧着这些红疹子就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那孟娘子更加生气,“你躲什么?我家牛娃回来起就一直昏昏沉沉的,发着高烧,问了他去了哪里,他只说在你这里玩了半天。你莫不是有病之人,所以把什么脏病都传给了我儿子?”
    容晓被她这话激怒,“今日来我这玩的小孩不止这牛娃一个,若我这里真的有问题,那么生出这些红疹的孩子又怎么只有牛娃一个?而且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家牛娃得的是天花,这种病非常危险,而且传染性极高,你最好赶紧将他隔离起来,否则很快你们也会被传染到!”
    孟娘子一下子大哭起来,“什么天花?你害了我儿子,我现在就要你替我儿子偿命!”
    说着,她就把把牛娃从自家相公手上抢过来,再往容晓身上推过去。容晓没想到她会这么疯,虽然躲避了但身上还是接触到了牛娃的身体。
    孟娘子又是哭又是笑,完全跟个疯子似的,“如果牛娃真的得了那没得治的天花,我也不想活了,你也要跟着我们一起死,跟着我们一起死,哈哈!”
    ------题外话------
    昨天经过山竹的肆虐,断网断水断电一天,所以断更了,抱歉

  ☆、049 光天化日之下行羞耻之事

容晓没想到这女人居然会疯成这样,见她还要把牛娃往自己身上靠过来,容晓赶紧拿出落雪扬在她面前,“你若是敢再乱来,把牛娃推到我身上,我就用这把匕首直接杀了他,也能让他少受些苦!”
    这下孟娘子终于被她稍稍吓住,她的男人是比她更明事理的,拉着她的手道:“行了,你也别再这里疯闹了。他们夫妻二人从来永村起,村长就叮嘱我们他们是永村的大贵人,要我们好生照顾着。今天你来这疯闹,要是被村长知道了,村长定不会放过我们,说不定还会直接将我们赶出永村。”
    孟娘子哭着哼道:“要是牛娃得了天花死了,我活都不想活了,哪里会怕村长把我们赶出去?”
    她男人又道:“你看她脸上白白净净的,牛娃身上的天花定不是她传染的,我们还是赶紧抱着牛娃去找大夫吧,若是晚了,牛娃就真的没救了。”
    幸好这孟娘子有一个稍微明事理的相公,两人终于离开之后,容晓赶紧用盐水一遍一遍得洗着牛娃方才碰到自己身上的地方。天花是这古代最可怕的传染病之一,一旦人染上了,生还的可能性非常小,即使是皇帝,譬如清朝顺治皇帝和同治皇帝,当年都是得天花而死,何况是在这医疗条件略等于无的乡村。
    等几乎将自己身上都搓掉了一层皮,容晓才松了手,却只是呆坐在凳子上,心里只觉得空落落的。
    她摸了摸自己隆起来的肚子,既然这里一切都是假的,她来这里的使命就是为了成全南宫楚的悲剧,让她还需要这么用力的活着吗?
    门又“砰”得一声被人砸开了,容晓咬咬牙,看来这门还是不行,若有闲情,她和南宫楚应该把篱笆墙换成用大理石砌成的高墙,他们就躲在里面过他们的小日子,谁也无法来打扰他们!
    容晓本想出去看看是哪个瘟神,却没想到这个瘟神竟是她想了十几天终于回来的相公。
    容晓瞧着风尘仆仆的他,忙把他身上的披风取下来,“你回来就回来,怎么把动静搞得那样大,害我以为又有贼人闯进来了。”
    南宫楚皱皱眉:“又?莫非之前已经有贼人进来过?”
    容晓自知失言,为了让他不添加不必要的担心,“你娘子我有一把削铁如泥杀人不见血的匕首防身,又如此足智多谋,即使真有贼人,那也只能被我关门打狗,抱头鼠窜!啊!”
    容晓还没有吹嘘完就觉得身子一轻,她竟被南宫楚直接横抱起来往屋里走去。
    一直等南宫楚将她放在床上,整个身子覆上来,容晓忙道:“阿楚,我们的孩子还不到三个月,胎像还不稳呢。”
    南宫楚吻了吻她的唇,“无妨,我会轻一点的。”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行这羞耻之事虽然让容晓觉得很难为情,但容晓能察觉得出来,这次回大王村给南宫楚的打击非常大,他需要通过她的身体将这股巨大的悲伤彻底发泄出来。
    一直到天又黑了南宫楚才终于放过她,他喘着气将汗津津的她抱在怀里,咬着她薄薄的耳垂,“娘子,以后我们会生很多孩子对么?我们的孩子会跟大王村的村民一样多。”
    容晓笑道:“那我就不是你娘子,而是一头猪了。”
    她说完这句话发现南宫楚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她转过身去看他,“怎么了?这次你去处理大王村村民的后事怎么样了?”
    南宫楚握紧拳头,容晓可以清楚看到他的拳头用力握起时那手背上暴出的一根根鲜明的青筋。
    “这次我去大王村,我才发现人命在那些权贵面前,真的比猪狗还不如。一百多个大王村村民,男女老少,被那些士兵杀死之后,竟就直接把他们的尸体扔进了一个连掩埋都懒得掩埋的大坑里。我赶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一群群苍蝇盘旋在那大坑周围,一阵阵恶臭从里面飘出来!我将他们一个个从那大坑中拖出来,一个个得将他们重新埋好。看到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最后只变成了一具具僵硬的发着恶臭的尸体,娘子,我当时真的很怕,也很痛恨自己!更恨那个把我一切都夺去的人!”
    他说着捧着容晓的脸认真地看着她,“娘子,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当我的父亲!我如今的亲人便只有你了,只有你了,你千万不要再离开我!”
    容晓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他的心跳如戏强劲有力,这是真真切切地南宫楚,而不是一个虚无的黄粱一梦。

  ☆、050 那还不是你惯的

第二日容晓就得到了消息,那牛娃在前一夜就因为天花病死了,他的爹娘也同时染上了天花,被村长派人隔离了起来。
    容晓心有余悸得查看了一下自己全身,发现没有长出红点来才松了一口气。
    她见南宫楚刚好从外面回来,忙问他,“村长他们是如何处置牛娃的尸体的?”
    南宫楚叹道:“为了避免天花之毒传染给其他村民,村长已经将他的尸体给焚烧了。”
    牛娃是昨日给她打稻谷打得最卖力的一个,想不到才一天不见,他竟然就死了。容晓问:“可有查到牛娃为何会染上这个天花?按理说这天花虽然凶险,但也不至于一天就毙命。昨日我见他还活蹦乱跳的呢。”
    南宫楚一下就紧张起来,“娘子昨日就见过他?牛娃染上天花有一段时间了,他的父母一直把他关在房中,也没敢让任何人知道,难道昨日牛娃竟自己跑出来了?那娘子身上可有不适?”
    容晓这就觉得奇怪了,既然牛娃身上早就得了天花,那那孟娘子为何早上还来兴师问罪,作出要跟她拼命的样子?
    她摇摇头:“我已经用可以消毒的盐水洗过身子了,应该不会有事的。而且我身子一向不弱,岂能那么容易就染上那个天花?”
    南宫楚一下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我已经失去了大王村的所有亲人,若我失去了你,我真的无法想象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
    容晓笑了笑:“傻子,我们说好要一起过过好日子的,快别说这些丧气话了。”
    她看着那院中已经整齐地叠在一起的稻谷,有些炫耀道:“怎么样?我做出了一个打稻机,以后你再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南宫楚却叹了一口气,“我宁愿自己辛苦,也不愿娘子劳神去想这些。娘子如今有孕在身,还是专心养好身子正紧。”
    天花事件好像就这么过去了,除了牛娃一家,好像这个永村没有发生任何变化。那些年轻媳妇还是隔三差五地喜欢来找她说话,还会热心得送一些自己做的点心或者小菜来给容晓尝尝。
    容晓也投桃报李,南宫楚不再让她干农活,她便呆在自己的小院中发挥着自己的厨艺,让那些年轻媳妇们啧啧赞叹。只是那些年轻媳妇中却再也没有了孟娘子的身影,大家也没有去谈论她,就好像他们一家不仅消失了,而且彻底被所有人忘记了。
    就这样秋去冬来,容晓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看着院子里的枯树容晓还是觉得有点恍惚。
    阿月让她速战速决,好让他们尽快完成自己的使命回到现实生活中去。可是她好像非常贪恋这种与南宫楚做一对平凡夫妻的感觉。即使一切都是假的,她仍然舍不得就这么抛下他。
    她正望着树梢一片将落未落的黄叶发呆。明明落叶归根才是它的宿命,可它仍然留恋着与自己相伴了整个春夏秋天的树枝。
    南宫楚将一件外衣披在她身上,“天气越来越凉了,怎么还站在院子里发呆?”
    容晓道:“我看到那棵树长得很像柿子树,我想吃柿子了。”
    南宫楚无奈笑了笑:“馋猫,即使现在树上还有柿子,那也是已经吃不得的冻柿子了。我这倒有一些比柿子还要好吃的。”
    他朝容晓伸出手,看到他掌心放着两个皮已经变得金黄金黄的大橘子。
    “这橘子皮很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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