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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邪王轻点宠-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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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数一数。只是这野猪太过庞大,凭在下一人之力恐怕很难把它运回去。小兄弟可否在帮忙出一份力,将这野猪送到在下的府上去,等送到了运费再另算。”
南宫楚忙道:“这是应该的,哪里还再好意思要客官的运费?”
说着这傻小子大概觉得多收了人家三十两银子觉得心虚,推着板车异常卖力,在那中年男子的带路下,很快就到了他的府邸。
容晓一看,果真不出她所料。那李府应该算是这落和镇的富庶之家,但这中年男子的府邸比李府还要大好多,凭着她对房子的敏锐程度也可以判断出,这宅子不仅大,里面定也不俗。想不到这小小的落和镇也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
南宫楚同样是将野猪送到这座府邸的后门,也马上有人出来迎接。中年男子跟他们道谢之后,马上道:“我家主人一向最喜欢吃这深山里的野味,小兄弟以后若还有这样的好猎物,尽管拿过来,价钱方面一切好说。”
南宫楚又吃了一惊,大概没想到这出手阔绰,衣着华贵之人,竟也只是一个在这座大宅子里做事的人。
离开这座大宅重新去集市的路上,容晓捏着手里装着沉沉的五十两银子的钱袋子特别开心,好像以前手里拽着几万两银票的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般开心过。
她瞧着南宫楚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这憨小子定有话想问他,便道:“你定是觉得我不厚道,你山猪明明只值二十两银子,我却卖了那个人五十两银子。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方才那中年男子虽然是一副管家打扮,可是他身上穿得衣裳的布料是用苏绣做成的,就那一件衣裳,就值两头山猪的价钱了。所以我跟他要五十两银子,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对那个大宅子的主人,恐怕就只跟在腰上拔下一根毛一般。傻相公,做买卖,只有卖出比商品实际价值要高的价钱,这才叫成功的。否则不懂得变通,咱们也只能做个一辈子靠天吃饭的穷人了。”
南宫楚似懂非懂得抓抓肉,“娘子,你真厉害,我实在是太笨了,什么都不懂。”
容晓笑嘻嘻道:“我倒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挺好的。”
以前的他实在是太过狡诈,所有人都被他耍得团团转,她自己更是被他吃得死死的。现在难得她比他更聪明一些,这种滋味实在是太过美妙。
在市集上容晓观察了一下,虽然一来落和镇就遇到了两个富庶人家,但落和镇的物价却是比她在这古代去过的任何一个大城池都要低。
五十两银子在这里来说简直就是小康之富了。容晓充分发挥自己买买买的爱好,将那个板车又重新堆满之后,才心满意足得数了数钱袋里的银子,还有三十几两。
这时的天色却已经渐渐黑了。南宫楚道:“我们不如找间客栈休息一晚,明日再回去吧。”
这正和容晓心意,一天到晚忙个不停,她已经困得上眼皮下眼皮扯在一起打架。小两口找了一家客栈,将买的东西都在客栈里寄存起来,到了房间里容晓就直接倒在床上,再也不想动弹。
南宫楚见自家媳妇困成这样,也只是笑笑,便体贴得帮她脱掉鞋子和外衣,再帮她用被子盖好,却见容晓在睡梦中突然大力抓住他的手,喃喃道:“阿楚,不要离开我。”
南宫楚笑道:“我怎么舍得离开娘子呢?我最怕的就是娘子离开我。”
容晓嘴巴吧唧了一下,又喃道:“阿楚,我想吸你的血了,你让我吸一口好不好?”
南宫楚这下奇怪了,这血又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娘子怎么会惦记上这种东西?
他把她的手轻轻抽开,再塞进被窝里,摁了摁她的被脚,才推开门进去。奔波了一天,即使娘子睡着了,他也要去给她打一盆热水来给她擦擦脸。
但他刚推开门,忽然就看到几个手里拿着刀的人朝他迎过来,然后是一个人也缓缓朝他走过来,正是白日朝他高价买野猪的中年男子。
南宫楚皱皱眉:“你们这是想做什么?莫非是后悔向我买那头野猪了?”
中年男子仍是温和的笑了笑,“非也,只不过是我家主人在瞧见被小兄弟活捉的野猪后,十分感慨这世间还能有这样了不得的壮士,所以特意命在下来请小兄弟过府一叙。”
南宫楚瞧着身边明晃晃的大刀,轻哼道:“就是这么请的吗?”
中年男子笑道:“若不是这样,在下怕小兄弟会不情愿,或者明日一大早小兄弟就会回到大山去,那我家主人岂不是要抱憾终身?”
容晓这一觉本来睡得很沉,可是睡到一半她就不断做着噩梦,先是梦到南宫楚被南宫冥废去武功,剜掉了膝盖骨,然后是自己被南宫冥囚禁在西北大山中,做了三年苦役,接着又是小萝卜头被南宫冥种下了驻颜蛊,生生世世只能变成一个两岁模样的侏儒。
她正想破口大骂他们这一家上辈子一起杀了南宫冥全家,今生才一个个栽到他手上。却见南宫楚突然站在她前面,脖子还带着两个明显的流着血的深深牙印,“晓晓,你还要不要喝我的血?你不如多喝一些,把我的血都喝光了,那么今生我们就全部给解脱了。”
容晓忙道:“你胡说什么,我才不要喝你的血。”
南宫楚朝她靠近了一些,“可是你不喝我的血,你就会死去。我宁愿我被你吸干血而死,也不要你死!来,再来我脖子上咬一口!”
那深深的牙印在她眼前一直晃着,晃得她整个人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然后容晓终于醒了。
她睁开眼睛,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噩梦,自己仍然躺在客栈的床上。
她一下怔住了,她一直以为自己现在和南宫楚都在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中,难道在这个梦中她还会有梦中梦吗?
发了一会呆她才终于回过神,这下才意识到身边是空空的,摸了一摸,被窝也是凉的。
容晓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这就是说,南宫楚突然不见了。
好端端的,他怎么又不见了呢?
☆、044 我相公怎么会看上你这个丑八怪
容晓深更半夜摸到了那李府,将大门拍打得“砰砰”作响,才终于有人打着哈欠开了门。
开门的人看到怒气冲冲的容晓站在外面,还发现自己并不认识她,便不耐烦的骂道:“哪里来的疯婆娘?也不看看你砸得是哪家的门,信不信现在就把你关进衙门打个几十大板?”
容晓上前揪住他的领子,“快去把你家小姐叫出来,让她把我相公还给我!”
开门的人有些被她这气势汹汹的架势给吓到,这动作就瑟缩了一下。而容晓趁他闪退的这么一瞬间赶紧往大门钻进去,等那开门的人回过神来时,比兔子还要跑得快的容晓早就这么一溜不见了踪影。
容晓溜进去后,怕那看门人会叫嚷惹得府内的护卫来抓自己,便故意往暗处走。好歹今夜月黑风高,也便于她藏身,就是不知道也方不方便那没羞没臊的李姑娘藏男人。
这李姑娘作为养在深闺里的大小姐,自然也是住在这宅子深处。容晓一直往里走,绕过一处假山是一片荷塘,这个季节荷塘里只剩下了一池残叶,借着周边的灯笼投下来的并不强烈的光线,她看到有一个人正坐在这荷塘边对着那池残叶发呆。
这人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看着残荷,害得她几乎都要以为自己要撞见的是多愁善感的林妹妹。见她瞧得那样出神,容晓很怕下一刻她就要跳进荷塘中与这一池残荷来一个亲密接触。
然而她这个念头刚起,就听到“砰”的一声,那人竟还真的跳进去了。
容晓吓了一跳,赶紧也跟着跳下去把那人给捞起来,一边带着她往岸上带,容晓也一边看清了她的样子。竟是那李姑娘,也是和孟清平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她把李姑娘拖回岸上,李姑娘吐出一口池水,因容晓救得及时,她也没有大恙,只是咳嗽着睁开眼瞧见是容晓,一下子激动地要把容晓推开,“怎么是你?”
容晓也不待见她,见她嫌弃自己便站起身来。既然这李姑娘都想不开去寻死了,那南宫楚定不在她手上,她还是赶紧撤离这里去找南宫楚。
但她刚转身,李姑娘就厉声喝道:“你给我站住!你把我推进池子里想害死我,就准备这么走了吗?”
她这一声故意声音嚷得特别大,一下把来抓容晓的护卫全部吸引过来。
容晓见自己很快被李府的护卫包围住,不由勾起一丝冷笑:“好一个知书达理的千金大小姐,你自己想不开寻了短见,我好心把你救起来,你就准备这样恩将仇报么?”
李姑娘被她的指责弄得有些面红,但她方才从生到死,再由死到生的过程中就已经明白了,也许容晓自己出现在李府就是她最好的机会。她是楚哥哥的娘子又怎么样?只要除掉了她,楚哥哥就还是她的。
想完她狠狠心咬牙道:“这不知道哪里来的女飞贼将本小姐推入池水中妄图杀害本小姐,你们还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这女飞贼也丢进这池塘中。”
原来这个时候的孟清平这般恶毒,容晓倒怀念以前的那个她了,虽然刁蛮任性,但也敢爱敢恨,全然不像现在这般会恩将仇报随意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眼见她的那些护卫真的上前来架住容晓要把她往池子里扔,容晓忙道:“李姑娘,这毕竟是你们家的池子,你把我扔在这里淹死,就不怕以后我的冤魂不散日日飘在你们府上让你们全府上下不得安生么?”
方才这李姑娘要将容晓置于死地也是一时起了恶念,眼下听到容晓这么说也有些害怕起来,她更害怕动静太大将自己的父亲母亲给吸引过来,便哼了一声:“将她关在柴房,怕人严加看守,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放她出来!”
容晓忙道:“李姑娘且慢,其实我大半夜来李府来找李姑娘,是因为我相公那个负心人!今日我相公在见了李姑娘之后,竟跟我说他早已对李姑娘倾心,想要休了我。我一时气不过,便想来找李姑娘理论,问你为何要拆散我们夫妻,插足我们的感情!我相公也不是全然无情无义之人,他见我如此伤心,也不忍抛弃糟糠之妻,便写了这封信想与李姑娘交代清楚。哼,他本是想与李姑娘单独相会亲自将这封信交给李姑娘。但我容晓岂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私相授受,便将这封信拿了出来。方才为了救李姑娘跳进这池水中,把自己身上都打湿了,许是这封信也同样湿了,不如我就把它扔进了这池水中吧。”
说着她就作势要从怀里掏东西,李姑娘立刻急道:“既是楚哥哥给我的信,你有什么资格把它扔了!”
说着她就朝容晓走过来想把信抢走,容晓真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却不是信,而是她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落雪。
她趁李姑娘朝她走过来的时候已迅速挣脱制住她的护卫,将李姑娘用力一拉,匕首就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落雪作为天下数一数二的利器,刀身贴向肌肤,都会让人有冰寒彻骨的感觉。
容晓将落雪在李姑娘纤细的脖子上磨了一下,满意得看到她那张白皙的小脸蛋更加变得一片惨白,才满意道:“你也不照照镜子瞧瞧你自己。我相公已经娶了我,怎么还会看中你这个丑八怪?”
李姑娘没想到自己被容晓就这么制住了,她还出言侮辱自己,又羞又气道:“你说什么?你说谁是丑八怪?”
容晓阴恻恻一笑,“现在倒是有几分姿色,等下我用这削铁如泥的匕首在你脸上划几道口子,或者直接绣一朵小花,那你想不变成丑八怪也就难了?我这人一向在厨艺上颇有造诣,即使一块嫩嫩的白豆腐都能用刀刻出一朵精美的小花来。就是不知道你这比白豆腐还要嫩的小脸蛋,我用这匕首在上面雕出来的花样会不会比豆腐花更美呢?”
李姑娘更加被她吓到,但想着这毕竟是在李府,周边又全是李府的护卫,她岂能因为容晓装腔作势的威胁就受制于她,便道:“你最好放了我,否则我就不只只是将你关在柴房里了那么简单了!”
然而刚说完她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容晓竟真的已经在她的脸上划了一大口子。
她用手一摸,满手的鲜血,整个人都差点晕厥过去。
容晓哼道:“若不放了我,我就在你另外半张脸上也划一道一样的口子!”
那李姑娘也是个外强中干的主,在容晓快准狠得在她脸上划了一刀后,就乖乖就范了。容晓骑上要挟来的快马,不要命得挥动着马鞭往客栈赶。
她现在和南宫楚都是没有功夫的,保不准那李姑娘还会派杀手来截杀他们,她还是赶紧找到南宫楚,然后两人迅速回大山好。
等她打马回到客栈,发现那客栈前竟停着许多人,容晓心中一紧,不会是那李府的杀手这么快就赶过来了吧?
她的马停了下来,有几个举着火把的人迎了上来,容晓认真一瞧,这些人的打扮看上去像是皇宫大内侍卫。
她从马上跳下来,却见那些人一起朝她跪下来,“臣等参见太子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容晓吓了一跳,一下子几乎要以为自己终于从这个莫名的地方回到了原来的世界。只是她却何时变成了什么太子妃娘娘了?
人群中她听到一声极为熟悉的惊喜之声,有人朝她大力奔跑过来,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娘子你跑去哪里了,可吓死我了!”
容晓小小的身子完全被禁锢在这如铜墙铁壁一般的宽厚胸膛里,她也大大松了一口气,“一觉醒来发现你不在身边,也快把我吓死了,所以就忍不住出来找你了。”
南宫楚放开她,瞧着她一身湿漉漉的,不由皱眉道:“怎么浑身都湿了?你不会掉进水里了吧?”
容晓吸吸鼻子刚想答一句“不打紧”却马上不争气得打了一个喷嚏,再次感慨没有了功夫就是体弱,她又暗自在心里幸灾乐祸,那李姑娘娇生惯养的,又是掉进水里又被自己那么一吓,估计比她更加不好受吧。
两人旁若无人的表达着小别重逢的喜悦,却忘了身边还站着大批人。有一个衣着华贵的老人走到他们跟前,打量了一阵容晓道:“既然太子妃娘娘已经找到了,那太子殿下还是跟老臣一起回宫吧。皇帝陛下膝下唯独殿下一子,如今陛下病重,大楚江山还指望着太子殿下啊!”
还没等南宫楚回答他,容晓就惊了惊,“什么大楚?什么太子殿下?”
老人道:“老夫受陛下所托,已经在这落和镇呆了十数年,就是为了找到当年在这附近遗失的小太子。皇天不负有心人,今日总算让老夫找到了太子殿下,我大楚江山总算后继有人了!”
容晓没想到在这个世界,南宫楚也是个当皇帝的命,亏她还想着和他一起一心一意得在大王村种菜种花,过着柴米油盐的简单日子。若真是绕来绕去都躲不开这个宿命,他们又何苦莫名的双双跑到这个世界来?
她抬起头认真的问南宫楚:“阿楚,你相信这老头说的话吗?”
南宫楚坚定得摇摇头,“自然是不信的。娘子,既然我们已经置办了那么多东西,这落和镇也逛了一圈,不如我们现在就回大王村吧。”
容晓笑着拉着他的胳膊,“好。”
南宫楚说完看着老人,平静道:“我不知道你是何人,但我只知道我是大王村一个普通的村民,只想和娘子过简简单单的平静日子。你们口中的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我并不知道是谁,也没兴趣知道。”
容晓指着自己从李府讹来的快马道:“相公,不如我们将置办的东西放在板车上,我们自己也坐在板车上,让这快马拉我们回去吧。”
南宫楚摸了摸容晓的脸,“娘子就是聪明,那我现在就赶紧去客栈搬东西,搬完东西我们就回去。”
眼见南宫楚已经快步走进客栈里去拿东西,容晓站在原地,对老人似笑非笑道:“敢问这位大人,你口中的大楚皇帝陛下可是叫南宫云枫么?”
老人脸色微变,“太子妃娘娘怎可直呼陛下名讳?”
容晓微微一笑:“这位大人,小女子不妨劝大人一句。阿楚在大山里生活了二十多年,早已习惯了大山里的生活,不是你随便跟他说几句他就会相信你的话,抛下他熟悉的村庄回到你们的皇宫去。若是真想让他走上本来就属于他的正确的人生轨迹,还需要来一个契机。”
老人问:“什么契机?”
容晓挑挑眉头,“一个月后的墨山大王村,我在那里恭候大人的大驾,只是眼下,大人还是放我们回去吧。”
老人若有所思得瞧着她,容晓却不再看他,她偏过头去,看到南宫楚正提着大包小包出来,她忙迎了上去,“相公,要不要我帮你提。”
南宫楚笑道:“不用,就这点份量,对我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两人一起将寄存在客栈马厩的板车推出来,将置办的东西放在上面,让马拖着,小两口喊了一声驾,那快马就迈着自己的蹄子带着他们离开了落和镇。
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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