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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邪王轻点宠-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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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宰相痛心疾首的骂不她将近半个时辰,大体就是说她不像个千金小姐,丢了相府颜面,不知羞耻之类的。
    眼看她要被打得屁股开花,她的娘亲连忙拦住了她这个暴躁爹爹,除了为她求情说以后定会对她严加管教,还对她说了一番至关重要的话,才让她停止了品尝这一顿火辣辣刺激的“竹笋炒肉”。
    她的娘亲说:“老爷,别看寻儿天天到处跟人撕混,可是你想想她厮混的都是什么人,一个是财力比大胤国库还要强的燕家独子,另一个,可是陛下最宠爱的七皇子啊。七皇子闯祸,陛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你又怎么狠心去毒打自己娇滴滴的亲生女儿?”

  ☆、013 沐美人的痛苦往事(一更)

沐千寻明白了,原来南宫楚和燕云深的身份,就是她最好的护身符,无论她闹腾得再厉害,只要不伤天害理,即使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都是睁一只眼闭只一眼,甚至还会笑眯眯得夸她是巾帼不让须眉的真性情女子。
    十五岁之前的她和燕云深,是这大胤皇都最令人瞩目的少男少女,他们的绝世风华甚至盖过了所有的皇子,只要他们一站在一起,就会夺去所有人的眼球。燕云深是一个燃烧的小太阳,而她便是一朵怒放的芍药。她的衣裳永远都是一袭红衣,也如芍药一般美得浓烈放纵。
    可是芍药虽美,但花期太短,最后晚景凄凉,也只能落得个零落成泥碾作尘的命运。她一生最快乐的时光,在十五岁那年就戛然终止了。
    后来她才知道,皇帝对沐家的恩宠,对她的纵容,不过就是一个迷惑他们放松警惕的烟雾弹。原来燕云深竟是前朝太子的遗腹子,而她的父亲,当朝宰相,也是前朝太子的旧臣。燕沐两家谋划多年,要将皇帝从那个本不属于他的位子拉下来,扶燕云深上位,他们甚至已经在暗中打着前朝太子的名义招兵买马,只要时机成熟,就挥军逼宫。
    但那个皇帝,当初只以庶子的身份,就能扳倒自己的亲生哥哥登上皇位,又怎么会怕他的几个旧臣?
    他们还没起事就暴露了,而她的父亲为了保住前朝太子唯一的血脉,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可是还没等皇帝来抓人,三百八十六条人命,除了她以外的沐府上下所有的人,在一夜之间全部被人杀死。
    她亲眼看到许多黑衣人从沐府的高墙外飞进来,手上的大刀毫不留情地一刀一刀地砍向手无寸铁的沐府妇孺们,连她刚三岁的弟弟都被人一刀砍下了他的小小的头颅。
    不是他们不想逃,而是在这群屠杀他们的刽子手赶来之时,沐府上下所有人都中了极其厉害的迷药,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乖乖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当她的父亲母亲的鲜血洒在她如雪一般的肌肤上时,她一身红裙躺在地上,有一种可以毁天灭地的美感。那些屠杀他们的刽子手们瞧见这样的她,那屠刀也不忍往她身上砍过去。
    这样一个美人,如果终究要变成一抹香魂,也先让他们好好品尝一番再说。
    当她的红裙被无情地撕碎,变成一只只破碎的蝶飘荡在充溢着浓浓血腥气的空中,终于有人过来割断了那些想侮辱她的人的脖子,将她抱起来,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是她的小太阳来救她了。
    她乖巧地用手搂住他的脖子,让他带着自己从这个已变成人间炼狱的修罗场逃走。
    他本来想带她回梅邬,可是她虽不能肯定那些派杀手来屠她沐府满门的是不是跟皇帝有关,但肯定也跟皇帝脱不了关系,所以她也不想见到任何一个跟南宫家相关的人。
    燕云深最后把她带回了燕家,一向疼爱她,视她如己出的燕家双亲在看到她时,却像看到妖怪魔鬼一样惊恐,甚至马上命令燕云深将她这个朝廷钦犯赶出去,以免连累到他们燕家。
    她当时只觉得好笑,若不是为了他们燕家,沐府又怎会冠上反贼之名,遭遇灭顶之灾?她虽家破人亡,自身的命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但骨子里还是骄傲的,不容任何人轻视和践踏。
    她挣开了燕云深,从他怀里跳下来。迷药的药性渐渐散去,她已经恢复了力气,她要回到沐府去,就算暂时没有能力为他们报仇,也要先回去为那往死的三百八十六条人命收尸。
    但她没有走多远,燕云深就赶上来拦住了她,急声道:“在我赶过来的时候,已经看到禁卫军奉陛下之命前去沐府抓人了,眼下他们定然已经到了沐府,你若过去,岂不是自投罗网?皇帝不会像那些杀手一样,杀掉沐府所有的人,但你作为宰相的女儿,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双目猩红得瞪着他,“那你告诉我,是谁杀了沐府满门?如果不是皇帝派来的,那到底是谁?”
    燕云深将她搂在怀里,“我暂时也不知道是谁,但我一定会帮你找到灭门仇人,我也一定会一直保护你。”
    既然燕府她不愿去,他就在胤城郊外给她找了一处宅子。那里是燕府的别院,平时也绝对没有旁人前来,所以是她很好的避难所。
    那时的她,一闭上眼睛就是自己的父母还有才三岁的弟弟被人割下头颅惨死的画面,她甚至一直觉得脸上都是热热的,就像她的亲人溅在她身上的血,她一辈子都已经洗不掉了。
    知道她夜夜做噩梦,燕云深就留在那个别院里夜夜陪着她。经过了沐府灭门事件,不仅沐千寻变了,连燕云深也变了。他们不再像过去那般天不怕地不怕的无忧少年,好多个夜里,当沐千寻被噩梦惊醒,燕云深将她搂在怀里安慰她时,他自己的眉头也是深深促起,以前完全是少年不知愁的脸上也一直笼罩着阴云。而当时的沐千寻只沉浸在自己巨大的悲恸之中,并没有察觉到他这一变化。
    南宫楚讲到这叹道:“沐府遭遇灭门之后,小太阳变成了温润如玉,永远带着笑意,却永远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的云深公子。浓烈霸道的芍药花成了一朵虽然外表美艳,但有毒又冰冷的的罂粟花。本来若是小太阳变成润物无声的春雨,静静的呵护着罂粟,罂粟也不会变成致命的毒药。谁料,有一日,沐千寻偷偷跑到燕府去找燕云深时,一不小心闯进了燕府的药房,在那里,她问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而这种香味,就和当初迷倒沐府满门时的迷药味道一模一样。”
    容晓惊道:“怎么会?所以沐府是燕家的人害的?”
    南宫楚点头:“燕家的人只是推手,那群杀死沐府满门的杀手是往生门的人。大概是因为燕府和沐府谋划逼宫一事败漏,燕家为了保住云深这个前朝太子的唯一血脉,所以只好丢车保帅。在沐府被屠当夜,云深偷听到了他养父和门客的谈话,得知了真相,所以才匆忙赶到沐府去,但也只来得及救下沐千寻一个人。他后来对沐千寻百般照顾,除了年少时的情谊,还有就是对她的歉疚。”
    容晓继续问道:“所以沐姐姐发现燕府也是害得沐家灭门的罪魁祸首之一,才一怒之下刺瞎了燕公子的眼睛。她终究还是喜欢他的,即使有灭门之仇,她也不忍心杀他。”
    说着她叹口气,“这么看来,比起他们这一对苦命鸳鸯,咱们真的要顺风顺水的多。”
    南宫楚笑嘻嘻地将她搂在怀里,“那是,咱们的晓晓是断然不会狠心将自己的夫君的眼睛给刺瞎双眼。若真是瞎了,岂不是要劳烦晓晓做我一辈子的眼睛?”
    这厮真是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给自己脸上贴金,容晓这故事听到一半,还有关键的一半没有听到,忙问:“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会怀了燕公子的孩子又跟他分开了,而且还失忆了?”
    南宫楚本想满足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奇宝宝,却听外面的喧哗声越来越大,他神色一紧,“看来今天没时间跟你继续讲故事了,我们去瞧瞧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014 慈父多败儿(二更)

正在一旁玩泥巴的小萝卜头见爹爹和娘亲准备跟神仙似的高来高去,顿时屁颠颠地跑过来,抱住南宫楚的大腿道:“爹爹,你们要去哪?带小萝卜头一起去吧。”
    到底还是个孩子,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小萝卜头对南宫楚的嫌隙全无,也知道这个爹爹比自己那一向有些不靠谱的娘亲要厉害的多,所以但凡遇到要拿主意的事情,他第一个请示的就是南宫楚,而且大概是南宫楚心里还对他有所亏欠,只要不是太过分,他总是对小萝卜头有求必应,这让小萝卜头更加关系这个迟到了三年的爹爹。
    南宫楚本来说“好”,容晓马上道:“不行,外面鱼龙混杂的,怎么能带他出去?”
    南宫楚道:“那个在暗处的人还没找到,留下修远一个人岂不是更加危险?再说你不是一直觉得修远比不上景之那丫头成熟稳重么?带着他去见见世面也好,一直呆在温室里,可不像是未来要继承我大统之人。走吧,有爹爹在,我们小修远定一根头发丝都不会掉。”
    说着,他就抱着一脸雀跃的小萝卜头飞出了城墙外。
    容晓摇摇头,慈父多败儿,小萝卜头三岁都不到,居然就想着让他继承大统一事了。她可不想让她的宝贝儿子做那累死人不偿命的皇帝。
    跟着飞出城主府,容晓看到在城主府大门外的街道上已经乌泱泱的挤满了人,显然也不全然是闹事的外地人,应该还有来凑热闹的宋城当地人。
    他们不去凑这个热闹,只在旁边的一个茶寮呆着。虽然街上挤满了人,但眼下这个茶寮却无一人光顾,想毕这样会使得老板更加惆怅。
    南宫楚瞧了瞧天色,“快下雨了,这些人还准备站在这里站在何时?”
    他这话音一落,原本只是越发变黑的天忽然响了一声巨雷,豆大的雨点就淅淅沥沥得落了下来。
    容晓狗腿得赞道:“想不到阿楚还有呼风唤雨的本事!”
    这夏日的雨总是说来就来,而来越下越大,那些闹事的人终于不再只是嘴巴上叫唤叫唤,都朝城主府冲了进去。
    南宫楚意味深长道:“也许他们只是为了进去,避雨。”
    容晓:“……”
    城主府大门一直紧紧关闭着,这些人在外面站了许久都没有一个宋城的官兵出来阻止,仿佛就这样听之任之。可是当那些外地人冒着大雨合力将大门撞开的时候,从里面顿时涌出了许多带着大刀的官兵,一下就把那些本来气势汹汹的闹事者唬得后退了几步。
    南宫楚摸摸鼻子,语气听起来有些幸灾乐祸,“这下终于有好戏要看了。”
    容晓瞪他一眼,“这些可都是你的子民。看他们自相残杀,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南宫楚淡淡道:“如果他们能誓死捍卫自己不姓宋,就真的是我的子民了。”
    那些官兵拿着大刀将闹事的人都挡在了一边,不多时,就看到宋小琳撑着一把油纸伞款款而来。
    看到她的架势,南宫楚点评道:“她现在这个样子,倒真像就在江南雨巷里闲庭信步。”
    她一出来,那些本来被官兵手里在大雨洗礼下显得更加明晃晃的大刀唬得不敢再多言的闹事者,又激动起来。
    有人甚至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被大雨和得稀烂的泥巴,直接朝宋小琳脸上砸了过来。
    宋小琳竟躲也不躲,任那块泥巴落在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泥水从她脸上一直落在她的脖颈处,也弄脏了她身上那上好的用软烟罗织得秀裙。
    这样一个永远保持着优雅风姿的女子,忽得被人用这么肮脏的东西玷污着,边上的官兵都吓了一跳,连容晓也不由紧紧盯着她,想看看她到底会作何反应。
    宋小琳伸出保养得宜的纤纤玉指,轻轻沾了一点脸上的泥巴,竟放在眼前认真得瞧了瞧,还轻喃道:“我城主府门前的土都是硬土,如今一场大雨下来,竟然能将这硬土变得如此柔软。看来,我不用担心近日饱受干旱之苦的农田了。”
    她这话,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宋小琳走到那个用烂泥砸他的人跟前,“你叫什么名字?”
    明明自己比宋小琳高出了一整个头,但被她这样看着,一个堂堂七尺大汉竟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但见这么多人看着自己,还是勉强保持着威风哼道:“老……老子行不更名,坐……坐不改姓,杜涛是也。”
    宋小琳微微一笑:“很好,从今日起,你便叫宋涛了。”
    杜涛眼睛一瞪,“你凭什么给我改姓?老子的祖宗是姓杜,不是姓宋!”
    宋小琳不再理会他,只是目光看着被大雨淋得越发狼狈的一众人,“本来已经有人将你们救出,本座也准备睁一只眼闭只一眼,放你们自行离去。谁料你们竟还在本座的城主府门前闹事,既是这样,本座就正式下令,若能自愿加入宋氏宗谱,本座就大力欢迎,还是如从前一般,赐予良田和银两。倘若不愿,既然你们已经放弃了出逃的机会,本座就将你们全部剁成肉泥,作为肥料去灌溉农田!”
    她这一段话不仅自称从“我”变成了“本座”,而且气势也凌厉了许多,让人完全不敢质疑她的决定。
    她说完,马上有人不服道:“我们是大胤皇帝陛下的子民,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宋城城主,凭什么决定我们的生杀大权?”
    容晓扯了扯南宫楚的袖子,“大胤皇帝陛下,你的子民要被人剁成肥料灌溉农田了,你还无动于衷吗?”
    南宫楚仍然气定神闲道:“再瞅瞅。”
    那个不服气之人刚喊话,宋小琳对一旁的官兵使了一个颜色,那个官兵顿时挥起大刀一砍,那人瞬间就软绵绵得趴在泥地里,身子喷了好久的血,挣扎了几下之后就不再动弹。
    其余的闹事者一片哗然,有些人惊道:“杀人啦!杀人啦!她竟真的敢把我们给杀了!”
    宋小琳沉声道:“本座说一不二,若再有不服,当同此人!”
    说着她又摸了摸脸上的黄泥,这下是真的嫌弃了,她指挥着官兵道:“将这些闹事者全部关入大牢,再拿宋氏宗谱过来,一个一个得逼他们加入,若有不服者,一律格杀勿论!”
    说完,她就撑着伞回了府,步子比刚刚出来的时候要快了许多,显然是迫不及待得要去沐浴更衣。
    那些闹事者见宋小琳下了狠命令,又亲眼见到一个人死在他们前面,他们本是寻常百姓,哪里还敢闹事,就这么由官兵架着,乖乖得往大牢走去。
    闹事的人一走,城主府前清净了下来,连雨都渐渐小了。容晓咂舌道:“虽说这雨下得够大,但这场闹事的阵仗,却是雷声大雨点小了,竟就这么完了。倒可惜了那个无辜枉死的人。”
    关键是还让小萝卜头见到了这么血腥的画面,也不知道会不会给他小小的心灵带来阴影?
    南宫楚伸出手指往前指了指,“你再仔细瞧一瞧。”
    小萝卜头因为好奇,也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往前一看,有些兴奋的叫道:“呀,那个人活过来了!”
    容晓一瞧,发现那直挺挺趴在雨水里的人果然从地上爬起来了,他站起来后,还抖了抖身子,让身上不要那么湿,然后他就往城主府大门走过去,看步子,也是稳健得很。
    容晓眼睁睁得瞧着那人瞧了瞧门,门很快就被人打开,他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了。
    南宫楚道:“我早就发现了,那个人其实是城主府的一个护卫,而且我们进城主府的第一天还见过他,也只有你这个粗心大意的小糊涂,瞧不出来。”
    容晓顿了顿,所以此人,就只是宋小琳请来吓唬那群外地人的托么?
    看来她还是把人心想得太险恶了些。

  ☆、015 娘亲,我想吃蛇羹了(一更)

雨渐渐停了,容晓打着哈欠对南宫楚道:“雨停了,人散了,热闹也看完了,咱们也该回去了吧。”
    这几日她总觉得很容易犯困,许是呆在南宫楚身边,再也不用过从前那般提心吊胆的日子,心也踏实了,所以人就更容易犯懒。
    南宫楚道:“再等等,热闹还没有看完呢。”
    说着他就抱着小萝卜头在茶寮的长凳下坐下,对着老板说:“老板,麻烦砌壶上好的碧螺春来,再上几道店里的招牌小菜。”
    老板见他们一家三口干站在茶寮下避雨,若不是见他们气度非凡,早就忍不住要赶人了。眼下见他们终于开口要花银子,面色才缓和下来,又因他们是唯一的客人,上菜上茶的速度是异常的快。
    因是茶寮,所以上的菜都很是清淡,正好符合南宫楚的胃口。眼看操起筷子,一口一口得吃得开心,小萝卜头也随了他爹,不喜欢吃油腻的东西,而且还能时时尝到爹爹夹到嘴边的菜,吃得连腮帮子都一鼓一鼓的。只有无肉不欢的容晓用筷子挑着几片薄笋,压根没有什么食欲。
    南宫楚见状问:“你晚膳都没吃,现在怎么不吃点东西?”
    容晓喝了一口茶,“肚子总觉得胀胀的,并不觉得饿。”
    南宫楚皱眉,手下意识地就朝她小腹摸过去,“好端端的肚子为什么会胀?可是信事要来了?但你好像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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