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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尊天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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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索性大门不出,光只在家里吟诗作画,烧香拜佛了。
    晚上,沈未央正在书房作画,沈爹爹叫铃铛来找她,原也不知道什么事情,不过铃铛说爹爹拿着一幅画,看了小半天。
    她加快了脚步,果然在院子里就能够听见伯父的怒吼声。
    伴随着还有什么东西摔碎在地上的清脆声响。
    铃铛在前,未央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过去就行。”
    他很是敏感,这个家得来不易,隐约着也感觉出了一点什么东西,刚想要转身,想了想回头喊了声哥哥。
    她站住,声音温柔:“怎么了?”
    铃铛期期艾艾地问她:“你……你不会不要爹吧?”
    未央笑:“怎么竟说傻话,我就这一个爹还能不要他?”
    他似是松了口气,这才转身跑开了。
    她似有所思,大步向前。
    到了门口,里面已经没有了声音,未央在门口敲了敲门框:“爹爹。”
    沈墨玉正低着头,蹲在地上捡东西,似乎是一个陶碗,都碎成很多块了:“进来吧,你爹爹有话和你说。”
    他头也没抬,发顶已经白发了。
    未央回眸,看见爹爹对她招手:“到爹爹这里来。”
    她走过去回身坐下,沈君玉手边上,正是原来她书房里的那副画,他推了过去,神色淡然:“这幅画想必你也看过了,你伯父原来说是我年轻时候的模样,其实不然,爹爹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察觉到,苏凤至就对门那个男人,对你是一直很亲厚,其实不瞒你说,这幅画是他少年之作,根本不是爹爹。”
    “什么意思?”她佯装不知,紧紧盯着他的眼:“爹爹对我说这话怎样?”
    “你这个孩子,”沈君玉叹气,伸手过去拍拍她的手:“你伯父不叫我对你说,可我想我这一个废人,给未央做了这么多年的亲爹,殊不知人自己有爹,叫人日日相见也不知真相,可有些对不住你。还不如告诉了你,以后有两个爹爹疼你爱你,多好?”
    “爹!”沈未央一手翻过画轴盖住了上面少年的脸:“别胡说,我只有一个爹爹。”
    “嗯?”他还嗔道:“难不成你只想去找你亲爹,沈家都不想回了?”
    “爹爹!”
    她一下跳了起来,这就到了他的身后,双臂交叉着在后抱住了他:“没有爹爹就没有我,这么多年没有我,那人也活得好好的,可是我没有你看了是活不了。”
    沈君玉笑,握住了她的手:“贫嘴,难不成爹爹百年以后你还要跟着爹爹去不成?”
    她贴着他的脸,只觉心慌。
    爹爹从来都心思单纯,此刻对她摊牌,还不知道意欲何为。
    未等她开口再说别的,就听他幽幽说道:“你果然早就知道了……”
    她怔住,说的也是,如果不是早就知道,怎能听着自己身世还那样淡定呢,可她对爹爹的心意是真的,从未想过亲身父亲会不是……
    沈墨玉把地上的那些碎块都捡了起来:“我怎么也劝不住你爹,未央你看看我们沈家,看看你爹爹,他这些年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都是因为什么?母亲当年是给我们留过退路的,我在你爹爹离开京城的时候,以为都给了他,事实上呢,都被那人私吞了,你爹爹碍着琏城还不叫说,怎么就不能说了?顾家害了多少人……”
    沈爹爹皱眉:“哥哥!”
    不管再怎么说,顾琏城现在和未央也在一起,那些多少年前的事情,还拿出来计较他早已淡然了。怎么也没想到女皇回去立即去了顾君后的后位,这个消息也令他倍感尴尬。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伤害别人向来不是他本意:“未央别听你伯父的,爹爹现在就为你过得好好的……你真的不想认那个……”
    话未说完,未央已经不叫他说了:“爹爹!今日你说的这些话权当没有说过,我也从来都不知道这么回事,如果他需要我帮忙的话我尽力帮他,但是别的,我做不到。”
    父女二人在一起依偎着,没有半分嫌隙。
    他见了那个女人,而后发生的这一切,他多想对女儿说声抱歉,可她虽然日日在家,眉眼间却不见愁意。
    有女如此,夫复何求呢……
    沈墨玉在旁边看着,也是唏嘘,他能想到的最好结果,也不过如此。
    可现在未央一脚迈进了政治圈地去,以后又会怎么样呢?
    谁也不知道,
    当然,顾琏城也不知道。
    如果知道两个人毫无关系,是那样的容易,顾琏城也不会在上次她走的时候,连句话都没说。不,如果知道,也不会轻易叫她那么离开。一经小别,不曾想两个人变成了一个笑谈。沈家女女扮男装三入东宫,为的不过是常伴太女左右,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他站在鉴宝轩的门口,看着过往的百姓失神。
    母皇的一道圣旨,成就了未央美名,也迫得她不得不为朝中做事,若说之前分她钱庄的红是暗地里分,那么现在就是明晃晃地抢夺了。
    而且,因为父后的原因还不许他进宫,责令他在外思过。
    那些商行,都给了沈未央掌管,是什么意思,他一个人,忽然卸下了万千重担,却是那样的不知所措。
    未央又该怎么看待他?
    父亲害得她家破人亡,母亲又要重蹈覆辙。
    天空当中灰蒙蒙的,夜色已晚,只能看见来往人影,看不清仔细模样。蛟河在他身后给他提着灯火。
    “大公子,很晚了,咱们回吧。”
    “回哪里?”
    “回顾家吧。”
    “我不想回去。”
    他抱臂以对,真心的落寞。
    蛟河都看在眼里,也就陪着他站着,不多一会儿顾家来车相接,顾惜朝乘车而来,她才受了老家主的意思,过来接他。
    顾琏城站在石阶上面动也不动。
    顾惜朝下车到他面前:“大公子,回顾家吧。”
    他忽然悲戚地察觉到这些年忙忙碌碌,看起来他似乎一直高高在上,其实就是一个隐形人,他什么都没有。
    摇摇头,他长身而立,只是抬眸看着天边的月亮。
    月光很美,风起,带起他的袍角,顾琏城听见一声吁,又一辆马车停在了街边。
    他心里砰砰直跳,回过眸去,车帘微挑,露出里面半张脸来,与他有些相似:“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他抿唇,随即别过脸去:“怎么是你?”
    女人笑,难掩笑意:“不是我,你以为是谁?沈未央吗?大公子还不明白吗?她和你已经再不可能了。”
    的确,她回来那么久了,从未有过一点音信。
    顾琏城语塞,立即转身。
    蛟河低呼一声,却是叫住了他:“哦,天!大公子!”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女声就在夜风当中传了过来:“怎么?我怎么听见有人叫我名字呢?敢问这位姑娘是谁家小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车上女子了立即松手,放下车帘挡住了自己的脸。
    她不过是依仗着样貌和太女相似,却不能暴露在人前。
    顾琏城回身,只见沈未央一身女装,负手而立,她眉眼如画,只觉这一场景是梦是幻。
    四目相对,她站定,对他伸出一手来:“来。”

☆、71|π@##¥%……&*

月半弯,沈未央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牵起了他的手。
    顾琏城站在石阶上面,当她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的时候,只觉得心里似乎开了一朵花。他低眸,走了下来:“去哪?”
    她笑笑,只看他:“跟我走就是了。”
    他回头,不许蛟河跟着,这就跟着她的脚步了。
    夜空当中,灰蒙蒙的乌云早不知道去了哪里,此时繁星点点,映着两个人的脚步。东宫的马车就停在街边,未央停在车边,只是握紧了男人的手。
    车上人又是冷声道:“大公子可是想好了?”
    顾琏城反手握住未央的手,她的目光就落在东宫的车夫身上,平日这车她也是常坐的,她冷笑一声:“却不知车上坐的是什么人,藏头露尾的脸都不敢露,少说也见过几次的了,今日不如一次说个清楚!”
    说着,她松开顾琏城的手,提着裙子,这就上了马车。
    沈未央动作也快,一头就钻了车上去,顾琏城连忙跟上,等他上车时候,车内两女正是互相打量。
    他不知应该怎么解释,回身坐在了未央的身边。
    她今日一改平日素色,做回女子装扮,可真是动人,一身的广袖锦色百褶裙,从头到脚,明珠少点,既有艳色,又有英美。
    她眸色淡淡地落在对面顾瑾瑜身上,不轻不重的哦了声。
    瑾瑜相貌与他相似,平日也是习惯了太女风范,如此在她面前,却也着恼:“你哦什么哦?”
    沈未央挑眉:“原来你就是常住东宫的那个见不得外人的。”
    女人更怒:“大胆!”
    她当然大胆,想起那日伤着她的脸了,未央只是冷笑:“既然知道自己大胆,胆敢冒充当朝太女,自然应该千万小心,还敢出来满街乱晃,我瞧着你是时日不远了啊!”
    顾瑾瑜看向顾琏城:“你可听着她说什么了?”
    顾琏城也看向未央:“这件事我稍后对你解释,瑾瑜是我表妹,因着我也受过不少苦……”
    未央回眸:“你闭嘴。”他抿住唇不言语了,她这才继续说道:“如果早有真主,她早就不必再去假扮太女了,用脚趾头想她也是假的,我对于她是谁不感兴趣,现在皇上对你们太女一党是百般挑剔,大为不满。我呢,也拜你们所赐,一脚踩进了贵圈来,虽然不在一条船上,但还请这个人,尽量别出现在我面前,好吗?”
    顾瑾瑜一口气梗在喉间,是怒也不是,恼也不是。
    她本来就应该是隐在东宫的,尤其在这个时候,更不应该与顾琏城同时出现在这个地方,沈未央就是吃准了她动她不了,只能咽下这一口气去。
    四目相对,只见她眸色当中尽是冷凝。
    说起来,也是呈口舌之快,意识到自己在干特别幼稚的事情,未央回身下车。
    顾琏城垂眸,刚是犹豫,就听见她在外面唤他:“怎么?你是要跟她走吗?还不下车?”
    他这才掀开车帘,与她一起。
    二人并肩离开,沈未央难得淘气,还挥袖惊了车前的马儿。
    他一直看着她,逐渐走远了,等到后面的人都看不见了,才回过味来。
    夜风徐徐,顾琏城勾起双唇来,快走两步拦住了她的去路:“喂,沈未央,你该不会是吃味儿了吧?那天也是,今天也是……”
    未央抱臂以对:“对,就是吃味儿了,怎么着?”
    他止不住的笑意,这就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拥在怀里:“沈未央,你这是真心话吗?你也那么在意我吗?”
    她靠在他的肩头,只是笑:“也许吧。”
    他的下颌抵着她的额头,才觉得天大地大,那些失去的东西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既然这样在意,不如把我带回家去,我现在可是一无所有了,听说做你沈未央的男人,可以随便花你的银子?有这回事吗?”
    沈未央笑,这就勾住了他的手指,站直了身体:“好吧,那就走吧。”
    她的身上,有淡淡的香气,二人可有小半年没有见过了,丝丝的想念只等见了人才察觉出到底有多少,手是越握越紧,心是越跳越快了。
    眼看着是真的站在了沈家的后门处,顾琏城却又有些怯步了。
    弯月就在头顶,还能看见未央疑惑的脸,他靠在墙边,神情落寞:“我这个时候来这里不好吧?沈爹爹现在不恨我父后了吗?我父后回来以后我又怎么面对他呢……”
    他目光沉静,纷纷扰扰都尽在眼前。
    沈未央只是坚定地缠住他的指尖,这就推开了后门,男人跟在她的身后,还犹自不满:“可是沈未央你真的想好了吗?这一次可是你拖着我来的,到时候别怪我不放手。”
    她头也不回:“真是罗嗦。”
    他笑,实在忍不住满心的欢喜。
    思念就如同倾斜下来的月光,淡淡地映在她们的身上,那些想她想得肝肠寸断的日子,直到今日才明白,原来这一份念,竟然是甜的。
    再没有多余的话语,也没有更多的交流。
    除了亲密,只有更加的亲密。
    福宝见了她们两个人在这个时候从后门过来,可真是吓了一跳,可未央只叫他下去,他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自然是颠颠地跑了。
    屋外,月色很美,开着的窗户边上,烛火摇曳。
    幔帐早被人扯了下来,尽管在其中两个人奋战时候难免是大汗淋漓,但这种近身纠缠的事情,还是遮掩着些许才好。
    天气很热,院落当中,不时还有沈家人在后院来回走动,沈未央本来带他回来时候就没想惊动谁,这会儿自然也不想惊动谁。
    当真的久旱逢甘露,这一战直到一个多时辰才算消停,后来也顾不上院里有没有人了,横竖一想夜也深了,多半人都应该是洗洗睡了,声音也大了起来。
    等销声匿迹以后,外面一直苦着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的福宝硬着头皮又捱了片刻,才去打了热水来。
    果然,两个都累得懒得动,胡乱扯着个薄被单盖在身上,一屋子的淡淡情…爱味道,福宝伸手拉开幔帐,被风那么一吹,才是消散了些许。
    沈未央香肩美腿都袒露在外,他目不斜视,侧立在旁:“我打了热水,外间浴桶也准备好了,大公子先洗还是……”
    一时也没能改过口来,幸好未央不想动,只伸腿踢着顾琏城:“你去洗洗吧,我歇息片刻,再去拾掇自己。”
    床上被褥也是脏污了的,福宝不由得开口提醒她:“叫我换了这床被褥吧,小姐去榻上躺会儿,待我换好了,再过去叫你。”
    她身下都被汗水打得很潮,趴着也不舒服。
    沈未央只抓了薄单被裹在了身上,反正用不了多久就去洗了,这也就赤脚走在地上,到了榻上更是直接一倒,其实被下都是赤…裸着的,是未着片缕。
    福宝这就去换被褥,因为就在窗口处,这榻上可比床上凉快得多,她先还是闭目养神,慢慢地就有了困意,一点点地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去。
    月光淡淡的,从窗口倾泻进来。
    未央面朝下趴着,整个后背几乎都裸着,只自腰往下才盖着薄被。
    福宝来回走过几次,都想伸手给她盖一盖,不过小五离开的时候他看得清楚,那少年与她略显亲密,就因为那一点不知疏离,才有了那么的下场。
    他想了想,也只当没有看见。
    正好顾琏城在外间叫他拿衣裳过去,赶紧过去伺候着了。
    沈未央正是迷迷糊糊的,忽然惊觉有人站在面前,起初她刚醒过来,以为是顾琏城洗漱回来,可那人指尖在她后背轻抚而过,身上淡淡的香气是那样的熟悉。
    她可真的是被惊醒了,一抬眸,就见男人一身玄衣站在面前。
    四目相对,他目光当中,还有迷离之色:“未央,你……你这是……”
    话未说完,未央回手抓过薄被往上提了提,偏偏这动作之间又露出胸前一小半截,刚才那番激战后面未变怎样,可前面却是痕迹颇重。
    顾琏城口舌并用,雪肌上点点红痕在他眼中犹如惊天利刃一并划入他的心口。
    苏云舟也曾想过,她和别人会假戏真做,但是却未曾想过,竟然这样激…情,他呆呆怔住,一时间竟是脑中一片空白。
    未央抬眸:“你怎么进来的?”
    半夜三更,外间并无动静,想必是在里间窗口那跃进来的,她口气不悦,可是平生第一次以这样嫌弃的口气对他说话。
    他脸色略沉:“沈未央,你这是什么意思?才不到一年的时间,你从前眼巴巴等着我的时候就全忘记了?嗯?”
    他声音微扬,尽是恼意。
    沈未央可是什么都没穿,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动不动,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外间应该听得见,她故意说道:“自然是忘了,现在我男人是顾琏城,他就……”
    这话是想说给里面那个多疑的男人听的,可惜还未说完,已被苏云舟愤怒打断:“顾琏城?你可真会说笑话,沈未央你亲爹也好,你养父也罢,全都是被顾君后害得家破人亡,你说你和他……你现在唱的是哪一出?难不成是故意接近他的?”
    他气恼至极,可不经意的回身,却见一男人抱臂站在屏风边上。
    顾琏城很明显是才刚洗完身子回来,只裹着宽大的袍子,能见他一双长腿,身姿翩然。
    这明明就是……就是他才和沈未央那什么……
    不等苏云舟他反应过来,人已大步上前。
    顾琏城站在他的面前,微微扬着下颌,却是垂眸待他:“我倒是想听听,苏公子这是唱的哪出戏啊!”
    沈未央扶额,当真是无巧不成书。

☆、72|72π|π

她恨不得钻进被底,把自己裹起来算了。
    两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的场面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可现在她还裸着,顾琏城站得地方看着平淡无奇,其实是堵住了苏云舟的去路,如果这个时候,他想离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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