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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归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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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才也没管那许多,一边往回春堂的方向走,一边问无争,“一边走一边说吧!”
  “是,公子。翁老的尸体和周围都未见异常,只是房间西侧的窗户纸是刚刚换过的,虽然尽力遮掩,但是新纸的味道是无法掩盖的。而且站在房顶上,往西侧看,正好是另外一家人的院墙,即便轻功一般的人也能轻易跳到屋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死者似乎有易容的痕迹。”
  “我知道了,先去看看再做打算!”
  一行人到了回春堂,冯毅还在,其实他本来就在等宋才,怎么会先行离开。
  自从知道了宋才是璇宇的军师后,冯毅又有了新一番计较,看宋才的样子,似乎对这位老郎中很上心,如果这样的案子能让宋才来查,那么自己岂不是省力又省心,更何况凭自己的能力,想查到真相根本不可能。
  一看到宋才,冯毅便屁颠屁颠上前打招呼,“军师,您可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范有喜:你给我起名字是有喜,为什么我就没遇到喜事儿?
我:有喜才不会遇到喜事儿,比如叫好帅的一定很丑,叫美丽的一定磕碜……
范有喜吐血:那能不能多给我点戏份?
我:你长得太丑,我不忍下笔……

  ☆、第10章 晕倒

  “怎么?冯大人是怕我这个嫌疑人跑了?”
  “军师说笑了,下官不敢,军师怎么可能是嫌疑人,军师肯来协助下官,下官感激万分!”
  韩刚在一旁冷哼道,“既然我们军师不是嫌疑人,那地方上的案件向来由地方官负责,与我们军师何干。更何况,军师前日才受伤,需要休息,冯县令没有其他事情,我等就不奉陪了!”
  冯毅没想到遇到韩刚这么个直筒子,“是下官说错话了,下官只是想了解了解军师看诊时的情况。”
  “冯大人,一起进去看看吧!”
  回春堂后院翁老郎中所住的房间已经被衙役封了,防止有人破坏现场。
  死者已经被仵作安排在了仵作房,用冰镇着,毕竟洛县靠南,虽然已经八月底了,但是依旧很热。
  宋才先一步踏入这间屋子,只见房间内十分简陋,倒很是干净。
  屋子不大,靠着北墙摆着一张床,床上放着一套最简单不过的被褥,已经被人打开,想来是死者已经入睡。
  屋子中间摆着一张圆桌,上面有一个茶壶,两个杯子。茶壶里面有些茶底,杯中还有两口没喝完的茶。东墙边一排案子,上面放着医药箱,跟来的小伙计讲,那是死者生前出门看诊所用物品。
  宋才抬头看了看无争所说的西侧的窗纸,确实是刚刚更换的,恐怕更换了不到两个时辰,那就是说在翁老死后有人换下的。
  宋才转头对冯毅道,“冯大人可否叫来这回春堂的老板,宋某有些疑问。”
  不一会儿回春堂的老板就出现在了宋才面前,宋才抬头,发现此人少说也有五十岁,虽躬着身,但是并无一丝谄媚,给人很是正直的感觉。看模样倒是与刚刚受审的范有喜有几分相似。
  “敢问这位老板同范有喜有何关系?”宋才直接问出了口。
  “回这位大人,那是家兄。”
  “那怎么称呼?”
  “小人范有财。”
  “原来如此。范掌柜,我瞧着翁老房中的窗纸是刚刚更换过的,不知是何原因啊?”宋才觉着也没有必要隐瞒,将这个信息透漏给冯毅,他可能也会找到些眉目。
  范有财眼里露出迷茫的神色,“草民没有吩咐过更换窗纸啊!怎么会……”
  “劳烦范掌柜将你回春堂所有人集合到院子里,我有话要问。”宋才看他的样子不想说谎。
  范有财看了看宋才身边的冯毅,见他没有反驳,就照着宋才的话做了。
  旁边的冯毅此时心里那个高兴啊,没想到这位军师还如此热心,要帮自己查案子,看来能省去很多事儿了,查吧,问吧,问的东西越多越好。
  回春堂一共三个伙计,栓子,马三儿,大壮。
  宋才一指西侧的窗户,“这窗纸是谁做主换掉的?”
  三人明显都一愣,不同的是,马三儿的脸色变了变,眼神有些闪烁。宋才也没必要客气,“马三儿,你说!”
  宋才点到马三儿,他本来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说话都有些磕巴,“回…回大人,小人不知道,小人从来不往这后院来的,不信…不信您问掌柜的……”
  范有财也很是疑惑,“大人,马三儿人很老实,也确实不往后院来的,他只负责前面的洒扫,有的时候还帮忙抬一抬病人。”
  宋才看了范有财一眼,“我在问马三儿,其他人不要插嘴。”
  范有财看宋才面色不善,闭了嘴。
  宋才盯着马三儿接着问,“马三儿,即便更换窗纸你不知情,但是是谁换的窗纸你总该知道吧!”
  “大人,是…是栓子。”马三儿一手指认栓子,一边说,“是他换的窗纸,今日不到某时,我起夜去小解,就看到栓子鬼鬼祟祟的在翁老的窗下,一定是他换的窗纸!”
  栓子听到马三儿突然指认他也是急了,“马三儿,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是没借你钱让你还赌债,但是你也不能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冯毅适时的插了一句嘴,“栓子,你可有要解释的?”
  “回大人,小人那时确实是在翁老门前过,也曾停下张望了一会儿,那是因为小人听到了异动,想确认一下,但是那之后就没有声响了,小人以为听错了,就回房了!”栓子回道。
  冯毅有些怒气,问道,“既然你听到响动,为何今早本官来时你没有禀报?”
  “小人只是觉得自己听错了,以为没什么要紧,要不是马三儿提起,小人都要忘了!”栓子回道。
  冯毅听着栓子的话,看了一眼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大壮,问道,“大壮,你可有话要说?”
  范有财躬身回道,“大人,您有所不知,大壮是个哑巴,不会说话,草民看他可怜,才收留了他。”
  冯毅看了范有财一眼,“都传范掌柜是菩萨心肠,是个大善人,今日一看果然不假,什么人都能收留啊!”
  宋才不关心那些,“敢问范掌柜,你这三个伙计都是什么时候开始来回春堂上工的?”
  范有财想了想,“栓子最早,大概有三年了!马三儿和大壮的时间差不多,马三儿早一点,大壮比他晚几天,大概都有三四个月了吧!”
  宋才了然地点点头。
  “鉴于马三儿和栓子互相猜忌,有劳范掌柜,此二人即日起不能离开回春堂,以备传唤!”冯毅说道。
  宋才看了看眼前的三人,“你们昨晚可曾见过我?”
  那个栓子突然一拍脑门,“小的想起来了,您就是翁老一直看诊到半夜的病人,怪不得眼熟的紧。”
  “小伙计眼力不错,那你跟冯县令说说我昨日都做了什么。”
  这小伙计很是机灵,将昨日宋才和张老汉一行人来时的情况说的很是明了,几时来的,几时走的,他一直在旁边候着,正巧与客栈老板所说他们入住时间相吻合。
  “既然如此,宋某也算是清者自清了,冯大人,宋某告辞了!”宋才说着起身要离开。
  冯毅张了张嘴,想要挽留,但是终究说不出话来,反倒是身边的小师爷十分机警,“军师说的对,我们大人之前就与小人说过,军师如此正直之人怎么会不清白。只是有些事情还需要按规程来。让小的送大人一程吧!”
  “不劳烦林师爷了,你们继续。”
  沿途宋才让韩刚去跟街坊打听了一番回春堂三个伙计的为人,说的差不多,最机灵的是栓子,好赌成性的马三儿,还有最老实的大壮。马三儿当初因赌博输光了所有家产,走投无路,饿昏在路边,被范有财捡回家。大壮因为是哑巴,被人嫌弃,到处驱赶,也是范有财收留了他。
  刚才他们没说的是,马三儿应该是本地人,而那个大壮似乎在之前没人见过他。
  “公子,我们现在去哪儿?”韩刚问。
  “出城,回营地。”宋才斜靠在马车里,有些疲累。
  本就受了伤,加上没有好好休息,硬撑了多半日,宋才不多时竟然烧了起来。
  大大咧咧的韩刚听到马车里没动静,以为宋才疲累睡着了,也不曾打扰,等回到营地,宋才还是没动静,韩刚才觉着不对劲。
  一把掀开车帘,看到宋才面色潮红,“公子,公子?”
  一连喊了好几声,宋才都没有反应。韩刚急坏了,跳上车抱起宋才,才发现他烧的厉害,已经昏睡过去了。
  韩刚一阵自责,都是自己粗心大意,连宋才高烧都没有察觉。
  听到动静的璇宇和小阿念奔了出来,“爹爹,爹爹,你醒醒啊!”
  宋才耳边传来阿念的喊声,费力地睁开眼,看到自家儿子焦急的小脸,扯了扯嘴角,“阿念,爹爹累了,想睡一会儿。”
  小阿念用力地点点头,“那爹爹好好睡,我陪着爹爹。”
  韩刚将宋才放到主账内,阿念就坐在宋才身边。璇宇皱着眉头给宋才诊了脉,又开了药方,吩咐人去城内抓药之后才一脸阴沉地瞪着韩刚。
  韩刚自知又犯了错,宋才为了救自己受伤,自己还如此不小心。
  默默跪在地上,“是属下疏忽,没有注意到公子高烧,请王爷责罚。”
  璇宇沉闷了片刻,揉了揉眉心,“罢了,你起吧,也是他自己太好强,什么都爱揽在自己身上。怕是那老郎中的死让他不舒坦了。”
  县衙内
  林师爷看了看要休息的冯毅,“大人,您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儿?”
  冯毅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师爷,显然不是很高兴,但又似乎不得不听,“什么事儿?”
  “大人今日见到了璇宇王爷,是不是应该邀王爷来县衙住,而不是继续在城外营帐中过夜?”
  冯毅一拍脑门,“你怎么不早说,我今天是晕头转向的,这么重要的事儿,怕是……”
  冯毅披上官服,“不行,我得自己去。”说着朝外面喊,“来人,都起来,陪本官出城。”
  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驻地进发。。。
  而营地主账里,喝了药,上了外用的药膏,吃了些东西的宋才精神还算不错,烧也退了。
  放下粥碗的宋才对上的就是阿念怨念的眼神,宋才心里有些打怵,这个白捡的儿子真的是自己的克星,想他堂堂特种兵怕过谁?可是这孩子的碎碎念和哭声简直就是最好的武器。  
  

  ☆、第11章 练武

  宋才轻咳了一声,“那个,阿念,太晚了,你该休息了!”
  阿念正了正小身子,一板一眼地道,“爹爹,你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宋才有些晕,自己答应他什么了?似乎,好像,大概是自己以后不受伤了之类的。不过这次不算吧!
  “阿念,爹爹是答应阿念,以后不让自己受伤了,可是我这次没有受伤啊,只是有些累。”
  阿念低头想了想,爹爹说的好对啊,爹爹没有新伤,只是发烧也很吓人好不好。再次抬起头,“那……那爹爹以后不准生病。”
  宋才以为阿念会就此罢休,端起茶,刚喝了一口,就听见这句话,顿时一口茶喷了出来,呛了够呛,“咳咳,阿念,你兰姨有没有同你说过生病不是谁能说的算的?”
  阿念低头摆弄着手指,这话兰姨说过吗?好像没有,不过爹爹说的还是好对啊,怎么办?
  看到陷入纠结的阿念,宋才心中不忍,“爹爹答应你,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生病。怎么样?”
  阿念听到父亲的保证,咧来嘴角,甜甜地笑了,看上去软软糯糯的,宋才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终于搞定了阿念,让无声带着他去睡觉了。
  宋才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又对上了阴沉的璇宇。心里想着,都是冤孽啊!
  宋才用右手整理了一下衣摆,缓缓坐在桌边,还是说正事儿的好,端起刚才未喝完的茶,“不知王爷派出去的人可否看到了那翁老的真容?”
  “无争,把画像拿进来。”
  “是,王爷!”
  无争进来之后恭敬地将画像交到宋才手中,宋才展开画像,随即一惊,“将皇上传来的画像拿来。”
  璇宇瞥了他一眼,让无争递给他,宋才又对比了一番,“难道翁老就是林天河?”
  璇宇点点头,“目前来看就是他无疑,应该是有人发现了他的身份,杀人灭口!”
  宋才有些疑惑,“既然他是太医院院首,你难道没见过他?”
  “我的医术用得着见他?”
  宋才一阵无语,转头看向无争,“可发现了死因?”
  “回公子,死者并无外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属下还没有头绪。”
  “你先下去吧,好好守着阿念。”璇宇吩咐着。
  “是,王爷,属下告退。”
  宋才沉默了片刻,暗想,连无争都没察觉到死因么?那他是怎么死的,还什么都看不出来。宋才不相信能死的神不知鬼不觉。那被换掉的窗纸充分说明是有线索遗留的。想到这他站起身,对璇宇道,“我要自己去看看。”
  璇宇怒气横生,“不准!”
  “为什么?我们接了圣旨要查案子!”宋才没说的是,还有更重要的一层就是翁老给他的那方曼珠沙华的帕子,他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怎么样才能回去!
  “我也没说不查,查不出来他还能怪我不成?”璇宇声音依旧低沉,与他邪魅的脸庞不成正比。
  宋才知道他心里有气,从自己受伤他就没好气,发烧醒来后更甚了,还不如白日在县衙外。
  宋才有些败下阵来,这一路上也不能一直让璇宇没有好脸色,可是自己要怎么办?
  “翁老的死我心里不舒坦,我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真相?要知道真相就要用命去拼?三个字,不准去!”
  “我……”没等宋才说话,外面传来吵闹声。
  韩刚来报,“王爷,公子,冯毅来了!”
  璇宇冷哼一声,一脸厌恶,“他来做什么!”
  宋才想了想,“怕是来请你的!”
  没等璇宇吩咐,宋才就让冯毅进来了,如果入住县衙,就更方便接近仵作房了。
  璇宇知道宋才打的什么主意,气闷地坐在主位上,冯毅进来之后首先看见的就是一脸阴沉的璇宇,吓的直接跪在地上,“下官,下官冯毅,拜见王爷。”
  璇宇也没叫起,连声都没出,闭上眼睛假寐,宋才见状,这是压根不打算搭理人家。
  “冯大人此来何意?”还是宋才开口问道。
  “回王爷,回军师,下官来请二位到县衙居住,县衙内虽然简朴,但是总比军营要舒适一些。”冯毅回道。
  “有劳冯大人深夜来访,既然如此,冯大人带路吧!”宋才道。
  璇宇睁开眼,瞪着宋才,宋才假装没看到,吩咐韩刚收拾东西。
  冯毅没想到这么顺利,心里还暗自庆幸,好在刚刚师爷提醒自己,要不然即便有璇隐撑腰又如何,得罪了这位璇宇王爷,没有好果子吃。
  韩刚抱起了熟睡的阿念,加上护着阿念的无声和无争,另外带了璇宇亲近的十多名侍卫,其他人驻守原地。
  冯毅一路上小心翼翼,因为璇宇一直阴沉着脸,他也想不清楚自己又哪里得罪了这尊佛爷。
  冯毅将自己的房间收拾出来让给了璇宇,旁边最好的厢房让给了宋才,将一行人全部安顿好之后,已经快子时了。
  宋才看着这样折腾都没有醒来的阿念,轻轻地揉了揉阿念的头,吩咐无争和无声好好照顾他,自己踱步出了房门。
  不出所料地,璇宇在院子里等着他。
  “我已经退步了,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好好休息,否则别怪我将你打晕!”璇宇看到他脸上果然如此的表情,冷哼一声。
  宋才知道这已经是璇宇做的最大让步了,自己不能得寸进尺了,“我就是来告诉你,晚安!”
  宋才说完,转身进屋睡觉了。留下一脸莫名的璇宇,晚安是什么?
  宋才一夜好眠,一大早,韩刚就送来了汤药,宋才转了一圈,问道,“阿念呢?”
  “回公子,阿念在练功!”韩刚一边说着嘴角一边抽搐了一下。
  宋才有些惊讶,“练功?练什么功?”
  “公子您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宋才收拾妥当踱步出门,院子里就看到无心和阿念一大一小二人,一个认真教,一个学的有模有样。
  “阿念,你在做什么?”宋才问道。
  阿念听到自家爹爹的声音,连眼神都没有瞟一个。
  看到自家儿子不理自己,有些心塞,宋才摸了摸鼻子,转身去了饭厅。
  璇宇正襟危坐,依旧一身黑袍,头发束的干净利落,邪魅异常。
  宋才坐到他旁边,“阿念在做什么?”
  璇宇优雅地喝了一口茶,“你不是看见了?在练功!”
  “我问的是,他为什么会去练功,之前跟他提过,都被他否定了,说什么,兰姨说了,不要整天打打杀杀的,要做一个儒雅的男人之类的……”宋才难得一连气说了这么多话。
  璇宇听到他那句“兰姨说了”嘴角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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