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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男主计划-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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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靖萱跟黎子白两人相互看看,薄靖萱:“要不,我们偷偷跟着,他不会有什么事情,心情不好吧?”
黎子白忙拉住她,一只手在她耳朵上轻捏了捏,皱了下眉:“你啊,怎么就这么没眼色呢?
三个人,我们俩这么亲热,他就一个人,而且你先前答应帮他历情劫,他装作自己喜欢你,结果装过了头。
如今看到我们两个这样,他能不心烦吗?”
薄靖萱:“哦!”
有些后知后觉的,两人回了客栈,虽然不是最好的客栈,但毕竟也是一般客栈里最好的房间。
床够大,有一个小客厅,浴室间里,是一个很大的双人浴桶,桶边,还有一篮子的白色梨花花瓣。
因为天气热,而且现在天色去找容隐,没有确切的信息,也不好找。
黎子白也并不着急,回到客栈以后就督促着她先去泡澡,洗了身上的汗气,睡个午觉,等到傍晚的时候,再去各个寺庙打听容隐。
薄靖萱闻了闻自己身上,以为是真的因为天气热,身上出了汗,有些臭了,所以,也不觉得他这话有异,便走了进去。
浴室跟外面是隔音的,整个套房房间,任何地方都是极为一般的,无论是桌椅,还是床单被子,都只是一般、最普普通通的。
但唯独这浴室内的双人浴桶,却是最为豪华,而且这里也是最为干净的,从自己的储存包里拿出换洗衣服,脱了衣服便开始洗。
外面,黎子白屋里屋外检查了下,在整个浴室外面设了结界,对里面说了一句:“我去买点东西。”
随即,整个人便不见了。
这世间,永远要记得一句话,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虽然瞬移已经不能用了,但是神仙本身移动的速度也是很快的,再加上黎子白还有能够穿墙的符纸。
从这个客栈,到京都最大的寺庙…静安寺庙,也不过就是隔着两条街,黎子白选择的是用隐身,然后再加上能够穿墙的符纸,整个人是沿着直线的距离,然后直接出现在静安寺庙的一个禅房里。
一名僧人正在禅房内念经打坐,眸子清澈,神态专一,知道有人来访,但仍是无动于衷。
只是念着他的经,打着他的坐。
第一百七十三章 探寻事端
在距离还有五步远的时候,黎子白停下,按照佛门的礼仪,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头略低,算是行一个礼。
容隐这才转头看他的一眼,唇角微抿,一副云淡风轻,浑身上下都透出着禁欲气息。
容隐:“是来询问尹家之事?”
黎子白点头,又上前一步,双手合十,再作一礼:“只是还有一事未明。
相传往生殿有逆转时光的时光轮,魔界有复活之术,佛门则有重生之法。
只是不知,大师是重生的,还是本人?”
眸子犀利,虽恭敬但求索答案之心更甚。
容隐站起来,干脆朝他转过身,两人面对面着。
仍旧是那一副云淡风轻,云卷云舒不为外界所动的形象,只是薄薄抿着的唇角,似有抹若隐若现的笑。而且是‘好笑’的笑。
容隐:“因果轮回,这世间有缘便有因,然后才有果。
容隐不过是佛祖门下一名微不足道的弟子,若是容隐在未来某日犯错,那也是我命。
有些事情,即是注定,便无法更改。”
黎子白也笑了笑,佛门讲究因果轮回,以及注定。
但是一些违反常理的现象仍旧存在,就好比,洛水水妖。
如果他们没有穿越,洛水水妖一事,得晚上好些年才能处理,而且红依历劫的样子,也不会是现在这样。
黎子白便一双眸子睨过去:“若是注定,那大师何解,自我们穿越过后起,便一直在改变的事?
若真有注定,那这世间万物,原本的轨迹,也就没有我们所能左右的地方。”
容隐朝他走过去,路过他,又朝着门的方向。
黎子白跟过去。
容隐:“人,之如浩瀚星空中的一粒,这星辰万变,万变中自有其不变的定数。”
黎子白:“那大师,能说下一年之前,京城贵商灭门一事,尹家之案?”
容隐眸子微顿了下,不言,仍是继续往前走。
花湘容,七岁那年,朝廷忠臣花家长女被送往寺庙读书。一遇容隐,步步错,终身错。
如果景誉告诉黎子白的消息没错的话,花湘容与容隐的‘因’便是始于这里。
花湘容,在天界时,亦名为花湘容,因为长相好,又本身性格就具有招蜂引蝶的特点。
经常混迹于男仙之中,但凡她所看中的,也就没有她撩不到的,但凡见过她的,也没有不赞叹她的美的。
黎子白早年跟几位同门去执行任务,远远望见,有人问他感觉,他也评价了一个字‘美’。
其实他想说的是,两个字:“祸害。”
长的美的,是天界当中最不缺的,也是他最不敏感的。
而‘祸害’,才是他见到她的第一想法。
至于当年,天界之中传出他们两个有绯闻,都不过是她一已之愿而已。因为追不到,所以才想追,所以,才锲而不舍的去撩。
到人间历劫后,七岁的花湘容在寺庙里遇上了正好在寺庙里修行的容隐。
容隐是禁!欲系极强的人,佛门中人,看到一切事情都是慈悲为怀,要大度,要普度众生。
而容隐,又是最见不得恃强凌弱,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心口不一之人。
七岁时的花湘容,虽小,但本性已经初现。是一个初见性子温柔、恬淡,在长辈面前更是甜的像一只只报喜的喜鹊,整个人小小的一只,打扮的更是甜的让人捧在掌心,都怕这待遇,还不够高。
但在背后,长辈不在,其对待丫鬟时,却是各种挑剔,而且说打就打,毫不留情。
肚子里,更是坏心思一堆。
可偏偏两人住的又极为近,只隔了一个院墙,一个恃强凌弱、口是心非,一个身为佛门中人,慈悲为怀,看不过,便去教训。
当年在天界这么多的男仙用尽各种方法追求花湘容,她都从未挑对眼一个。
可这会,她偏偏遇见了容隐。
容隐长的不是貌若潘安,相貌上等的那种,但偏偏其气质出众。
一身素衣僧服,一手竖起,一手总是拿着一串佛珠,话不多,但是句句都不废话。
无欲,更是无色。
一副神情,永远都是一心向佛,无论是表情,还是内心,都是一副虔诚模样。
其虽长相只是中等略偏上一点点,但是气质,却远远超过其长相。
花湘容不吃任何人的招数,偏偏找了容隐的道,喜欢上了他这种禁欲,她想撩却撩不到,撩不到,却还想坚决再聊的感觉。
在寺庙的那一个月,花湘容被容隐制的服服帖帖,对丫鬟好了许多,许多恶习也都改了。
她努力要把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名媛淑女,要做一个知书达理的名门小姐。
一月之后,虽然按照父母以及皇后的要求,花湘容经常进宫,但是因为其性情的转变,大皇子对其的态度也有很大的改观。
两人之间没有私情,彼此虽算是青梅竹马,但也只能算是知己、朋友。
后来容隐周游各国后,再次回到京城,遇上跟七岁时的花湘容一样刁蛮任性,心口不一,表面一副温良和善,内心却各种手段、小人的尹家大房的小姐…尹穗。
两人在一家酒楼里不期而遇,容隐是佛门中人,不能吃荤腥,也不可喝酒。
便在酒楼里单定了最偏僻的一个雅间,在最顶层,无人打扰,两盘素菜,一壶清水。
那日尹穗跟其哥哥也到酒楼吃饭,正好没有包间了,但那日她生日,便撒娇央求她哥哥,她不管,她今天是一定要到这酒楼吃。
容隐觉得其生辰,可能是跟这家酒楼有缘,特地想在这家酒楼过生辰。
便匆匆吃了饭,然后下楼给他们腾出位置。但偏偏,那家酒楼是百里梨苑的一位上神,也就是黎子白所开。
容隐吃饭的那最为偏僻的雅间,其实却是最好的包间,因为容隐手中有最初黎子白赠送给佛祖,佛祖见他到人间历练,就暂送给他的那张在酒楼吃饭可以打零点一折的高V卡。
酒楼伙计见他手中有卡,又念及他是僧人想找一个极为偏僻的地方单独吃,便将其请入了最好的那个包间。
容隐出来后,尹穗见楼上有空出位置,便忙去订,结果酒楼伙计就说那间包间不外订。
要订也可以,但爆出价格,光定一个包间就得出二百两银子。
京都第一名贵酒楼里的酒菜虽贵,但是包间也无外乎就是十两银子、二十两银子,甚至五两银子的也有。
于是双方便闹了起来,不仅说这酒楼是奸商、故意故意欺负他们尹家等等,还说容隐是一个不守佛门戒律到酒楼来喝酒吃肉的和尚。
又说看他那身,就知道他没钱,又肯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让酒楼把他请最名贵的包间云云。
第一百七十四章 花湘容隐
容隐是僧人,他从佛门到凡间,就是为了普度众生的。
他话少,但是讲理。听明白事情后,便将自己手中酒楼的高V卡拿出来:“贫僧本以为姑娘今日生辰定要来此酒楼吃饭,特地让出个位置。
既然姑娘无心,那贫僧也就不让。”
说罢,那姑娘便硬闯了上去,誓要揪住他的衣服,得不到就说葡萄酸,话语也越来越难听:“只有没钱的人才去做和僧,你这卡是偷来的吧?”
容隐也不多辩解,永远都是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她要拽他,他便身姿轻巧的躲去。
容隐有佛法,而且轻功也好,步子很快,很轻易的就能躲过。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又因其行事光明磊落,反倒衬得那尹家的小姐是不懂事。
再加上尹家是奸商,虽声称是贵商,也不过是依附着慕家的势力,给自己的面子上随意添彩。
之后容隐便去了尹家,没几天,就将尹家姑娘尹穗调教的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
不说完全,但也基本上是改了以往的嚣张跋扈,而且待人开始和善起来。
一时间,容隐的名声更是大振。
花湘容喜欢容隐,而尹穗因此也爱上容隐。但花湘容的改变是从其年幼时开始,基本上那时候的性子还未完全定下。
而尹穗的转变,却是从最近开始,虽表面已经有所改观,但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其内里,却仍是有些恶毒的因子。
花湘容知道容隐来京后,便想着法子的去见容隐,尹穗更是三天两头的就借着上香祈福的名义到容隐所在的寺庙上香。
那日两人不期而遇,花湘容在前面跟着容隐往寺庙的方向走,手中还一把红伞高高举着帮容隐遮阳。
容隐躲,她追。
容隐的功夫好,花湘容也不弱,就是为了怕他下次见时再甩开她,自七岁那一别之后,她就异常刻苦的在钻研轻功。
最后容隐甩不掉她,便干脆对其不理不问,当作头顶的那把红伞不在,身后的小人儿也不在。
尹穗在后面看见他们这样,妒忌心起,先在是一家酒楼,约见花湘容。
准备和平谈判,毕竟朝庭忠臣花家之女花湘容,自幼便得皇后喜爱,经常召见入宫。与大皇子更是青梅竹马,虽然大皇子不喜花湘容,但其日后嫁到东宫做不得太子妃,也得是一个良娣。
如今跟一个和僧纠缠,能有什么结果?
再者,花家是书香门第之家,十分重视名声,若是被花家之人知晓花湘容跟一个和僧来往太近。
必然会受到极其严重的惩罚。
尹穗就捏准了这一点跟花湘容谈判,可花湘容喜欢容隐,她与大皇子只是朋友,再者大皇子也有喜欢的人。
她是绝对不可能嫁入东宫,所以这一点威胁不到她,但是说她跟一个僧人来往密切的话。
她又知道容隐是一个做大事的人,其前途不可估量,是不可能与她厮守,她也不能去毁了他的。
所以据理力争,先是说明自己跟容隐没有关系,哪怕对方言之凿凿的甚至请出证人来,她也不认。
再说佛门清规戒律,倒是她尹穗,别玷污了人家和僧的清誉。
两人一场和平谈判没有成功,最后大打出手,整个他们约见的酒楼都是闹哄哄的。
最后不知谁从寺庙请来了容隐。容隐只一句:“湘容,过来。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忘了,你七岁那年为师教过你什么了吗?”
花湘容七岁曾到寺庙去读过一个月的书,当时负责教导花湘容的便是容隐。
旁观者中也有知情人,一阵唏嘘,也只道是,这尹家大房之女尹穗贪图和僧美貌,容隐之名。
尹穗的名声自此一落千丈,心中不服,便设计陷害花湘容。
结果玩大发了,尹穗花重金请江湖黑手在一个夜黑风高之夜准备将花家灭门。
又用假借容隐之名将花湘容约出来,准备给其下药,再丢在酒楼里,任其发sao,另其在经历家破人亡的同时,再名声尽毁。
大皇子跟花湘容毕竟是朋友,二人自小便认识,而且容隐从未主动约过花湘容,花湘容有些胆怯,便约上大皇子也过去,在远处远远的观望就好。
结果那天花湘容先行抵达酒楼,在预定的包间等候,见桌子有一杯水,喝下之后约莫十分钟,药效渐显,是烈性的chun药,整个人先是手脚酸软。
然后头有点晕,预感到不妙,她便开始叫人。
大皇子距离她所在的包间不远,闻声赶过后,整个包间已经冒出了两个人,皆是尹穗早先安排在包厢桌子底下,以及帷幔后头的人。
在花湘容喊出声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出来了,两人在门口堵着,三人开始手忙脚乱的将她制住,脱她衣服。
在包厢的门外还有两个人,当大皇子解决掉那俩人推门进来之时,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将手从她衣领里探进去,并将其调戏。
虽然营救及时,并没有过分逾矩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彻底之事,但是这种过分,也已经是对一个女子最大的侮辱了。
而偏偏尹穗给她下的毒,还是非男子所不能解决的。
大皇子跟她两个人毕竟是清白,他不可能会为了救她而舍身取义。
再加上两人都有喜欢的人,把她交给别人,让不认识的男子来帮她解春毒,也是不行。
于是便将花湘容带到了寺庙,去找容隐。
一切皆因他而起,自然也要由他去解决。花湘容当时觉得自己已经受了如此侮辱,容隐是佛门中人,怎么能为她犯戒。
而且她当时的样子,身上的衣衫也已经凌乱,狼狈不堪,若不是身上还披着大皇子的披风遮挡,走出去,还真容易被人误解,是刚被~。
加上心中受得这种打击,以及惊吓,她是一度想死,大皇子给她点了穴,送到容隐那边后,把人放在那里,一切来龙去脉简要说明说好,他便走了。
反正人在他这里,被人下药,又险些被人侮辱皆是因他容隐,他若想救,便救。
不想救,便陪她这最后一段时间。
第一百七十五章 因果报应
反正后来,花湘容没死。容隐第二天便离开了京城,并发誓再也不回来。
花家在半夜遭人偷袭,虽不至灭门,但损失惨重。母亲被杀,父亲重伤,年幼的弟弟虽然逃过一劫,但也精神恍惚,被吓出了病,府上的下人也只剩下了三分之一。
朝廷下令重查,查到尹家,但又碍于慕府的面子,没敢继续。
慕府是权臣,但也有其权臣的能耐,并不是恶事做尽,成天就想着谋反的那种佞臣。
至少慕老国公还是心中能看的通透的,慕家还有慕博,虽然慕家大公子,也就是慕兰笙的父亲‘慕聪’愚钝了些,没什么能耐。
但是慕家的大权也并不在慕聪手中,其娶的妾室,是尹家二房的女儿,也就是想让尹家二房的女儿帮他生个儿子,一来是想让慕家有后,二来,则是防止慕博上位,把他给挤下下去。
这几年,尹家二房的女儿的确帮他生了一个儿子,但是慕老国公不认,只说是贱妾生的,慕聪都这么大年龄了,能不能生的出来都是问题。
所以这个孩子,也未必就是慕家的孩子。
但是慕聪对这个孩子却视若珍宝,慕老太夫人更是将这孙儿当个宝贝儿似的,说什么只要她在一天,整个慕家都是这个孙儿的。
因此尹家就是仗着这一点才敢为非作歹。
整个事情出来之后,慕老国公是早就看不惯慕聪了,朝廷彻查自然更好。也看的出来,查案的官员,是碍于尹家二房的女儿是慕聪的得宠妾室,而且还帮慕家生了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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