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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男主计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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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不处理,会发炎,而且这个样子,即便他能运用传送符传送到绛州,找到他们。
那也是只有被照顾的份,关键是,他这脸上的伤还是那个人打的,这堂堂的正配,让那个连个名分都没有的人给打了,还要让那个人给帮着照顾。
他是有多下作,脸皮多厚才能作出这种丧权辱国的事?
殷红的血混杂的泥土,很快便把整个浴桶都给搅浑。
黎子白将头没入水中,洗着带着泥垢的发丝,动作很快,也压根就没去管这背后的伤口,以及冰凉的水。
薄景琂从外面进来,看到他这副样子,还未走过去,那边黎子白已经光luo着身子从浴桶里走出来,快速的套上衣服,连伤药都没抹,人就往书房走。
边走边把头发绑起,到书桌面前取出笔墨就开始画传送符。
薄景琂在一旁双手环抱:“人跑了就追,人在的时候就各种挑刺,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
黎子白:“那是因为是真的喜欢,若只是玩玩,那我大可宠到我腻了为止。”
说完便急促的问:“他们现在在哪?”
薄景琂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只是把靖萱送到了绛州城门处,这会应该在那附近,没走远吧?”
黎子白轻声嗯了一声,笔下不停。
另外一边,绛州。薄靖萱赶过去后,并没有看到红依身影,心下还担心着黎子白那边的伤势。
看着天色已晚,这找人,她又不在行。
便沿路用红色的朱砂画小人,十分简笔、包子般的红依,如果他能看到,应该会寻着印迹找过来吧。
怕红依看不懂,又特地画着一个扎高着辫子,一身灰白色布衣女侠装扮的女孩。
这是他们第一次去定军侯府查探消息时,她的装扮。衣服简单、舒适,在黑衣中掠来掠去,又不会惹人注意。
然后又画了她穿着那种天蓝色裙衫,宽大水袖,手中还拿着一根玉笛把玩时候的样子。
她这人其实没多少擅长,但这种简笔画倒是画的有模有样。
黎子白那边画好传送符后,便直接传送到了绛州城外,抬头便是城门,与薄靖萱离开,中间只差了一刻钟的时间。
正好看见那些被留下的标志,一路寻过去,见她仍在画,但画的简笔人物却没有一个是他。
简直是不把他这个正牌男人放在眼底。
眸底带着怒气,一张脸黑死,简直就是死气沉沉的,站在其背后,等薄靖萱回头的时候,正好撞见那一张能吓得要死的脸。
不由的去问:“你伤势处理好了,脑袋没摔坏吧?”
问话还很正常,带着关心。
黎子白嘴角哼了一声,头低下,身板也略弯着,一双眸子带着强大低沉的气压看着她:“你厌倦我对不对?
没有那段回忆,是不是你就不喜欢我了对不对?还是,你真是个贪慕虚荣,只想往上爬的人?”
黎子白:“你分明就是觉得,你现在遇到身份比我高,给你更能带来无上荣耀的对不对?”
整个说完,薄靖萱已经愣在那里:“你到底在说什么?”
薄靖萱:“谁惹你生气了对不对?再说喜欢,怎么可能三个字随便说说就是真爱了,即便我们曾经有过什么,那也是曾经。我不介意重头再来,可是~”
后来还没说下去,那人已经扭头就走,而且毫无回头的迹象。
扭头走出两步,就开始奔跑起来,情绪十分悲恸,从后面可以看出,他抬起一条胳膊似在捂着什么。
莫非是在哭?
他一个上神、一个大男子,在哭什么?
薄景琂并没有追过来,关于京郊失踪案一事,他只查到那静安寺庙里的老槐树妖的树根一夜消失。
树被砍断后,本也该随之散去的修为,但在寺庙却并没有见到那散去的修为。
因为所谓修为,不管神仙也好、妖也好,修为散去时,都会形成荧光闪闪的如同萤火虫般的光。
但是他问过寺庙的人,却没有任何人看到过那种光。
去找司命神君,司命神君只透露出一个地点:绛州。
第六十章 玩味矛盾
是真的怕有什么,薄靖萱也顾不得说了,撒腿就跟过去,在头上绾着一个角的发,在脑后,随着跑起来,一左一右的摇摆。
因为昨晚闹气跑出来,今天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天蓝色的一件裙子,发型还是昨天他绾的,很是简单,很显女孩娴静、得体,文雅气质的。
裙子下端设计的窄,跑起来根本就不能跨大了步子跑,所以没跑几步便摔到了地上。
眼看着那人越跑越远,怒气冲冲的,她追又追不上,只得去喊:“你若是再跑,就永远都别回来。”
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自己摔痛的膝盖,正好再追,见前面那人回过头来,干脆继续扶着她那膝盖,装作摔的很痛的样子,而且本来就痛。
哼哼着,一张脸都干瘪着,委屈兮兮的:“我从没觉得红依比你好,也从来没爱慕虚荣过。我只想一辈子安安分分的循规蹈矩的过。”
最后又扁着嘴,更加委委屈屈的向那人走去。
对付卖惨的人,你就得卖的比他更惨。走两步,结果一不小心,脚下一打滑,又摔了一跤。
黎子白在那处看着,一张脸仍旧黑着,阴沉的可怕,气并未消,但还是走过去。
毕竟在这里置气,还不如带回去置气的好。
走过去,直接仍是阴沉着脸,将她直接抱着,带着气愤的说了一字:“笨。”
薄靖萱压着心中的气,只是气鼓鼓的,但是并不说话,也就是不反抗,也不反驳。
把头别过去,是背着他的方向。
黎子白看她那样子,也把头别过去,头扬高,趾高气扬的绝不往下面往她的方向看一眼。
往前面走,到一家最近的客栈。
要了一间上房,又让客栈的伙计去买两件换洗的衣裳,他只有一个要求,要白色,纯白的那种。
两套都是一样的。
那伙计应下,薄靖萱别过头去,仍不去看他,气鼓鼓的样子。
等到了房间,黎子白并没有把她放在床上,而是直接用脚勾了一张椅子拉离桌子,将她放在椅子上。
语气仍是没有好气的:“笨成这个样子,还不是要我把你捡回来。”
你?
薄靖萱在心底忍着、压抑着,那丫的肯定是吃错了什么药,没问清他见她时说的那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她自己不能先动怒。
便忍着好脾气,还有模有样的点着头:“我就是再笨,还不是被你给捡回来了?
你真好,你最好了。”
违心的夸赞,说的也有些不甘不愿的,但是黎子白这个大尾巴狼却是听的心满意足了。
反正,不管打着什么心思,但抚顺了狼尾巴,那总归是能让狼高兴的。
于是高兴着,黎子白便翘起来嘴角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过去,看她喝了差不多,就勉为其难的道:“你这衣服脏了,等下我帮你洗吧。
不过,我蒙上眼睛的。”
说完吸了下鼻子,感觉他要做什么不情愿的事,多委屈似的。
不过他要蒙上眼睛?
薄靖萱:“我的衣服脏到你不可直视,只能闭着眼睛才能洗吗?”
黎子白张开嘴,眼眸突然瞪大:“噢,我不是说那个,不过那个,我会睁着眼睛洗。”
说完又有些低低的叹息着。
薄靖萱:“不对,那你要洗什么?
也不对,你之前突然在我身后,对我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先把那件事弄清再说,请问我是哪里得罪你了,你哪里看出我嫌弃你了,我爱慕虚荣了,我顺着杆子往上爬,我觉得红依比你好了?
我告诉你,三百年前我下凡历劫,我宁愿做个反派,打个酱油,都不想与你们这类上神沾上关系。
那就是足够说明我只想平平凡凡的当我的小仙,我不想掺和到你们的世界,尤其是像你这种,底下仰慕的人这么多。所谓情敌到处一抓一大把。
你是上神,我不过就是冥界的一个小仙,你若是想玩我,也不过就是像手里把玩的一个棋子罢了。
该让我知道的就会让我知道,不该让我知道的,是打死也不会让我知道。”
气鼓鼓的,一双眸子紧瞪着他,他还怀疑她,若说他们俩真有感情,也有这月老所牵的姻缘。
那对这段感情该不自信的应该是她,怎么着也应该是她怀疑他,怀疑他只是在玩弄她,他压根就没喜欢过她。
黎子白被说的,顿时有些哑然。
也的确,三百年前他对自己历劫时候的记忆是没有,但是从目前这历劫一世的情况来看。
她若真是那种爱慕虚荣,想巴结他的人,那肯定不会把自己投生在一个反派阵容。
而且还是反派头头的家族,一个注定要谋反,要被砍头的家族。
可即便这样想,黎子白心中还是有些不快。
黎子白:“那你沿途做那些标记,为什么只画了你跟红依,却不画我?”
薄靖萱愣了愣:“那是因为我在找他,我哥交代的,让我过来找他,怕万一遇到什么危险。
再者,如果我要找你的时候,我肯定会画你的简笔像。”
黎子白:“那也不对,你哥让你来绛州,这京郊失踪案的幕后妖精已经转移到了绛州。
你来,我肯定也不放心,也肯定会追来的,你干嘛不给我留记号,不画我的简笔像?”
薄靖萱:“可你之前不是看着伤的很重吗?
我以为你一时半会来不了,而且,有我哥景琂在,等你伤好了,等你们找来,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黎子白:“可若你对他动情了呢?”
薄靖萱:“我能是那种容易动情的吗?不然,这上万年的光棍,我怎么打的?”
黎子白心中腹诽,嘀咕着:“搞的我不是上万年的光棍一样。”
这时客房的门被敲开,一名伙计拎了两桶水过来:“客官,这是你们要的热水。”
看到黎子白点头,又看到这两人似乎刚吵完架,仍还有些面红耳赤的架势,那伙计把水放下,就赶紧出去了。
走到这客房套间里的浴室,黎子白将热水倒进了这浴室内已经放了半桶凉水的浴桶内。
然后试了试水温,将另外一桶热水也倒进去。
黎子白:“这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把鞋脱了,先洗个澡,换身衣裳。
我把眼睛蒙上,保证不看。”
某人一愣,难道他还想要帮她洗?
这占便宜,也太过了吧?
第六十一章 意外来客
从椅子上单脚先站立起来,扶着另一只膝盖腿,也勉强站在地上。
尝试了下,能蹦蹦跳跳,而且还蛮好:“我自己洗,不用了。”
黎子白眸中突然一抹狡黠的光一闪:“谁要帮你洗了?”
薄靖萱:“可,你、”
他方才?
薄靖萱:“不是更好。”
说完,就往那浴室门口走去,然后站在门口:“你可以出去了吧?”
黎子白没动:“先过来,我先看下伤势。”
又摸了摸自己的膝盖,薄靖萱:“有什么好看的?女孩家,我还要嫁人呢。”
黎子白:“难道您不是嫁给我吗?”
薄靖萱:“少他么自恋了,你,出去。”
黎子白仍是干瘪着脸,不情不愿的走出去,到门口,两人交叉而遇时站定。
两手伸过去,板正她的脸直接对着他看:“你就不问一下,我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还有那背后的伤,我怎么追过来的,你都不问一下吗?
没心没肺。”
薄靖萱一副愕然的看着他:“谁让你方才对我吼的,你若是和和气气的说,我肯定率先关注你的伤势。
你没听过有一句话说,心灵上的伤,比身体上的伤更难治?”
说完,把他推了出去,然后门关上。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每家客栈的浴室在里面都是没有门阀的,怕不安全,便将里面已经空了的桶挪过去,抵在门口。
黎子白将房间门从里面锁死了,将客栈小二买来的两套衣裳,属于男士的那套白色衣衫换了。只穿了中衣,外衫没穿。
正好懒洋洋的在桌旁的一张椅子上靠着。掐着手指,卜着卦。
这薄景琂先是把红依骗到绛州,再把他们骗过来,可他自己就是不来。
可见他得的这消息,也未必是准确。
再者,京郊失踪案的幕后妖精,还有一只狼妖,大概有两千年道行的狼妖。
那京城静安寺庙内的老槐树,虽然有五千年的道行,但是毕竟是生长在寺庙后院。
其有再多的修为,那也是无法使出来,也不能害人的。
黎子白抱臂在椅子上等了许久,预料着应该洗的差不多了,便将另一套纯白的换洗衣裳给她送过去。
推了下门,门后面挡着的木桶咯吱动了一下,薄靖萱赶忙钻进水桶里:“你做什么?”
黎子白:“给你送衣服。”
门开了一个缝,是紧贴着门,背对着,直接将衣服往那边一丢。
最后换好衣衫走出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用一条白色的布巾给包着。
黎子白很是和气的让她过来,给她让了一个位子,让她坐在椅子上,给她擦着头:“你那白色的储存布包里,应该有些吃的吧?
我记得你那个储物包里有千年寒冰,可以冷藏食物。”
薄靖萱经过方才被他那一吓,有些各种不安的,便答非所问:“我们还是住两个房间吧,男女有别。”
黎子白不依:“我们两个伤员本来就自身难保,还居住在两个房间,岂不是更不安全?
再者,我方才在床上躺了下,后背上的血迹不小心弄上面了。
若是再定一间房,第二日人家打扫房间的时候,看到那印子,别人会怎么想?
肯定会猜测我们把床弄脏后,不好意思再住,就要求多定了一间房。”
所以,想分开住,那肯定是不行的。
各种理由胡诌了一通,又开始各种打保票自己晚上绝不睡到床上去,绝不欺负她。
调戏她。
薄靖萱看在他帮她擦头发的份上,‘嗯’了一声,很是受用。便顺便问了下他的伤势,听他说已经无甚大碍,才继续躺好、享受着。
怪不得天底下的女孩都喜欢被人宠着、伺候着,等头发擦的差不多后,便将头发搭在椅背上晾着。
黎子白看到这房间里有那种一次性的脂粉,便取来,帮她描了眉,画了一个浅淡、温柔似水的淡妆。
她那张脸不大,但是两腮有肉,经过这些日子的滋补,一笑起来,很是可爱。
跟她那性格有种反差萌,但好在,她平日里在他身边的时候,也很乖,安静的不说话,举止优雅的吃东西,还真有种窈窕淑女的感觉。
画完妆,又涂抹了点腮红,是粉嫩的样子,拿过铜镜给她看。
薄靖萱脑海里只觉得咚的一声,一些记忆,一张脸模糊的差点要重现。
将镜子拿掉,转过头,看着他那张脸:“是你喜欢这张脸吧?”
黎子白心一下紧张起来,是说不出缘由的:“难道这妆我画的不好看?”
薄靖萱又别回头,没去看他。
三百年前她貌似下凡历劫过一次,醒来后便什么都不记得,屋内是空了的酒坛子,满室的酒香。
哥哥进来跟她说,他要成亲了。
她觉得心酸,她以为自己是喜欢上了自己的哥哥,不能接受哥哥要成亲的事实,所以才一醉解千愁。
而桌子上还放着司命神君那里装忘情酒的葫芦样的小酒壶。
她便更加确信,自己是因为喜欢哥哥才这样。而之后她更加的宅,她不喜欢那种浅淡的淡妆,那种甜美的妆,她一看就觉得恶心。
而今日恍悟起来,她不喜欢那种妆,是因为身后这个人喜欢,她喝司命神君的忘情酒,她一醉解千愁,她把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也是因为身后这个人。
她知道,看大皇子小黎子白跟那小女娃慕兰笙就知道,他们的那一世历劫相爱相杀,肯定是虐恋。
可再虐的喜欢,究竟是虐恋到什么程度,她都历劫回来了,知道那些不过只是在人间的一世,她漫长仙途中的短短数十年,可她仍旧不愿意原谅他。
凡是他喜欢的她的模样,她统统不要。
她厌食、她孤僻,她宁愿躲在往生殿一步都不出去。然后通过往生殿的那一方池子,看世间的悲欢离合。
看戏、听曲。
她没有回头,只是眼神空洞,似乎是在想着什么,而且终于结束了,轻轻的叹了口气:“是不是,我就不该喜欢你?
上一辈子是,这一辈子,我想我应该遵循我当初的决定。”
门突然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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