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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医家女遇上夺嫡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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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一句苦都没听到过。
  齐恪正在感叹的当口,便见朱颜小心翼翼伏在马背上,从袖中取出了一个瓷瓶来,倒出一枚药丸,递给了齐恪,再把瓶子合上,才小心翼翼直起身来,松一口气之后,才道:“这药一半提神一半止血,你先吃一枚吧,提前止止血,一会跑起来了伤口又裂开,我还得费心。咱们这都不眠不休三天了,你一会要是跑着跑着睡着了,这大军我可指挥不来。”
  齐恪看着手心的药丸,好笑地服下。
  这么一折腾,朱颜又差点在颠簸中从马背上摔下来,又一次被齐恪扶住。
  “你要不在这歇着吧,我打下西京就来接你。”齐恪试探道。
  朱颜勉力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齐恪知道,她是在担心齐鸿,想见他。
  齐恪想到这个就有点烦躁。
  该死的齐鸿你到底给这女人灌了什么迷魂汤啊,她明明还是个完璧却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平时在西京里也没见你这么能得女人欢心啊……
  眼看着朱颜第二十次地坐不稳,他突然长臂一伸就把朱颜直接抓到了自己身前,保证了朱颜坐稳了之后就直接一个扬鞭。
  马儿开始飞驰,大军行进速度也加快,朱颜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
  “回头要不我教你骑马?你这样太碍事了。”马儿飞驰的当口,朱颜听到耳边这么一个沉沉的男声。
  朱颜闭着眼睛没有睁开,颤颤巍巍答了一句,声音隐有哭腔:“今日之后,我一辈子也不会再上马背了,哪有什么碍事不碍事的。”
  齐恪朗朗一笑:“那可不一定,有一技傍身总是好的嘛。即便你什么时候真嫁了齐鸿,他现在也是个健全之身,什么时候带你围猎去,那你连骑马都不会岂不是丢了他的人?”
  朱颜只嘟囔了一句“谁要嫁他了,坑都坑死我了”。
  齐恪听着那么个撒娇的语气,心内一个不爽,又加快了马儿奔跑的速度。
  朱颜瞬间又被吓的花容失色,为了自己不掉下来,只能死死搂住了齐恪的腰。
  齐恪感觉着怀中的软玉温香,心动神摇得有些把持不住。
  齐恪想,他许是戍边太久,碰女人好像都成了上辈子的事,这样可不好,子嗣上可不能成为一个问题……
  唔……
  也不知道教女孩子骑马是个什么体验,教累了之后看着女孩子香汗淋漓……也不知道这个和幽香微微相比,哪一个更舒爽愉快。
  回头可得找个姬妾来试试。
  但是这次之后也不知道府里还有多少家眷能活着……
  齐恪满脑子歪脑筋,闻着怀中女人的幽香,控马疾行,大军跟在其后,扬起阵阵烟尘。
  手上有兵,怀里有女人,如果可以永远这么走下去该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我最近在忙期末考试……
所以更新的时间都会很一言难尽嘤嘤嘤~
求谅解。

☆、少说少错

  在齐恪急行军赶来的同时,西京也算是筹备已毕,今日齐玑登基。
  很难描述,齐玢是以一种怎么样的心情,穿着丧服一步一步走入大殿的。
  而武德妃在帘子后面,略带悲伤地说着点什么,官员们都掩藏着自己的情绪,没有任何一个人做出了点什么不一样的反应。
  齐玢哀怨地觉得,自己从头到尾就不应该见史迁,不应该看到那封书信。
  那封书信很轻易就把他拉入了一个“跟老爹还是跟二哥”的,类似于“县官还是现管”的困难选择当中。
  他浑浑噩噩跪倒又站起,看着齐玑一身丧服地,一步一步走向龙椅。
  然后怨念的想,原来“无知”真的是一件好事,至少不用陷入这种道德上与情感上的纠缠,至少回头不管玄帝回来不回来,自己都是个不明真相的群众,绝对不会因为这个被责罚。
  就这么一个怨念的晃神,百官劝进三次之后,眼看着齐玑就要坐上龙椅。
  齐玢被逼的无路可走。
  他只能默默起身,走到正中央跪下,沉声道:“二哥,不可。”
  不可二字一出,齐玑立刻眼神就沉了下来。
  然后齐玑开始懊恼。
  应该把这人一起也软禁了的。
  但主要是……主要是齐鸿知道真相,一时之间暂时不敢放他自由,只能以他重病不起为名把人家圈禁在安王府里面不让出来;而齐乾现在已经死了,停灵在东宫无人照管;齐恪又在外跑路根本不知所踪,在官方为了稳定于是放出的消息中说是四皇子在行宫之中病重不起;齐烨前两天还传来在乾州不堪劳役死亡的消息。
  若是真的一个皇子都不出现在登基大典之上……
  太难看了。
  即便他齐玑不在乎难看,但如果让人觉得是他齐玑为了上位干死了所有的兄弟的话……
  下半辈子咋整?
  所以才凑合凑合留下了这么一个,从来没有出头闹事,从来不明确表明自己政治态度和夺嫡愿望,乃至于都不好好培养自己在朝中后宫势力,只老老实实在府里好好读书的五皇子,至少表示出一个他登基了不会杀光自己兄弟的态度。
  早知道……
  就不该听那些见鬼的书生的,全杀了多省事!
  要什么名声啊,人家齐鸿都答应帮你洗白了!
  果然出事了吧。
  “怎么说?”齐玑按住了内心那只狂躁的草泥马,和声问道。
  “父皇尚未驾崩,何来新帝?”齐玢沉声道,“分明是父皇携吴王及镇国公主微服私访,路遇山崩,天幸父皇洪福齐天并未丧身,孤昨日才收到吴王信报,言父皇万事康泰,何来父皇已经驾崩之语?”
  齐玢到底也不至于傻到当堂暴露玄帝与西夷会盟的机密,用了个微服私访代替了玄帝会盟。
  但只要说到这里,知道不知道玄帝实际行踪的安排的人,也已经是满堂寂静。
  齐玢继续寸步不让:“再者,德妃娘娘说的是父皇崩于避暑行宫,孤倒是不明白了,若是父皇当真驾崩,贵妃淑妃总是侍奉在侧的,有她二人在,德妃娘娘……凭什么得到父皇以家国相托?”
  帘子后的德妃,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是啊,有那两个女人在,她德妃武氏,永远只是个陪衬!
  但这话出口,若干不怎么在意玄帝后宫那些细节的官员们也都产生了一些疑惑。
  对嘎……
  玄帝后宫里那些极品配置,打仗的掌政的教儿子的哄丈夫的,要什么女人没有,什么时候轮得到这么一个专注于妇人之见那点可笑的拈酸吃醋争宠夺爱的女人来上位宣布玄帝死讯了?
  齐玢在自己说清楚前根本没打算让德妃开口:“德妃娘娘不会说什么贵妃淑妃因为父皇崩了,伤心过度,已经随着父皇去了。孤看,是自己随的,还是被迫随的,还存疑的很!再则,吴王与镇国公主又怎么说?难道也随父皇去了不成?”
  多年夫妻这么一个接受不能这个还有点可能,但是要说齐瑶和齐恪这样的年轻人,父亲去了难过一点正常,但是要说殉葬……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子女孝顺到自愿殉葬啊!
  德妃呼吸有些急促,脑海之中迅速开始运转,少年时候的宅斗经验用在了政治上似乎也没有那么纸老虎:“是,本宫扶灵回京,乃是出于稳定天下计。因为陛下失踪了,并且……多半已经驾崩。”
  官员们:“!”
  齐玑:“……”娘亲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元无极露出了思索的神色,颇为欣赏地看了一眼上位的德妃。
  只听德妃接着说:“陛下带着吴王与公主微服私访而去,确实也遭遇了山崩。山崩之威无人能挡,行宫那边虽然立刻派人去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然而,行宫的人却在山崩处不远,发现了……”
  德妃擦了擦眼泪,编不下去了,以眼神示意齐玑。
  齐玑抿了抿唇,默默给自己老娘的胡扯能力在心底里点了个赞,但是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瞎编,只能是看了下首的元无极一眼。
  元无极面不改色心不跳,无比淡定地续了一句:“发现了打斗的痕迹。想来陛下是遭到了刺客袭击,然后陛下连带吴王殿下与镇国公主都失去了踪迹,这部分,在吴王手书之中,可有提及?”
  齐玢:“!”
  官员们:“?”
  齐玑瞬间感觉自己的扯淡能力和临场发挥能力还需要向长者好好学习啊!
  看这撒谎不打草稿的德行!
  事情好像朝着一个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过去……
  “说起来老臣也不明白得很。”元无极牌老狐狸是个一开口就要掌握主动权的货色,直接步步紧逼,“陛下带了吴王殿下与镇国公主微服私访而去,消息应当是绝密的,为何山崩会那么巧的发生在陛下经过的时候,而为什么在山崩并没有伤害到任何人的时候,能够同时有刺客袭击陛下?”
  胆小但是脑洞大的吏部尚书迅速接上了梗——
  中年狐狸彭无离做出了个惊讶的表情:“陛下行踪应当是机密,那安排那些刺客以及山崩的人必然是知情者或者是随行者……前几年坊间传言镇国公主与燕帝心心相许私定终身……莫不是……”
  在场官员们默默补上了后半句“公主杀了陛下,吴王附逆?”
  但是为什么呢?
  满脑子阴谋论的官员们,几乎就着“齐瑶和慕容英之间的恩恩爱爱”的八卦,直接脑补出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镇国公主齐瑶当年和亲的时候能够跑出大燕本来就几乎等于奇迹,其实到现在也不能排除大燕皇帝是和镇国公主演了一场大戏,让镇国公主风光回京,然后公主就能够窃取我大玄机密的可能……
  顺着这个逻辑走下去,后面的故事应当是:现在时候到了,公主就联系了自己的双胞胎哥哥,设计弄死了自己老爹,意图造成大玄国内动乱,然后才能拍拍屁股去北方和旧情人欢好。
  但是又很不巧,京中齐玑反应很快摁住了因为玄帝的死亡带来动乱的可能。
  为了搅混水,只能宣布玄帝未死的消息,让齐玑自己陷入“谋朝篡位”的漩涡之中。
  原来是这样的哇!
  齐玑:“……”
  他现在彻底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太有原则下限也太高了。
  在政治上他需要学的还有很多啊……
  齐玑还没感叹完,就见老狐狸元无极阴测测偏头看向了齐玢,意蕴悠长地道:“燕王殿下,是不知真相呢?还是与吴王本身就……同流合污?”
  专业捧哏彭无离迅速接口:“平日燕王殿下,可不就是与吴王殿下,过从甚密么!”
  是过从甚密。
  淑妃当年成为玄帝的姬妾,是在北燕边境上,一次大玄与北燕日常的战争活动之中,当时学了武功满地跑的房清疏,遇上了孤军深入身受重伤的玄帝,小心照料了人家,把人家送回了军营,在这个过程中还怀上了人家的孩子。
  玄帝还得提枪上马继续和大燕对峙,就把淑妃安顿在了淑妃外祖母家养胎,那场仗打的时间实在不短,房小妹生了一对双胞胎还没能等到玄帝归来,而等玄帝凯旋看到了这么一对双胞胎儿女的时候,喜欢那自然是特别的喜欢的,夫妻夜话的时候,房小妹才坑爹地发现……他大爷的自己竟然不是正妻。
  奈何生米熟饭,房小妹只能放下了自己潇洒一生的心,成功的少女心尘埃落定,嫁入王府做个姬妾,更进一步发现……自己的儿子没捞着嫡子也就算了,长子也没捞着。房小妹于是连年郁郁,前几年都没什么心思照顾儿女,而这时候,在军中作个侍女伺候玄帝后来因为怀了孕被玄帝送回王府养胎的冯姬也把孩子生了下来,出于一个也是看两个也是养三个咬咬牙也可以的心态,冯姬顺手照料了一把齐恪齐瑶两兄妹。
  于是战功赫赫的吴王殿下,惊才绝艳的镇国公主,其实一开始,是把冯姬当亲娘,把五皇子当亲弟弟的。
  扯远了我们把话题拉回来……
  齐玑偏头看向齐玢,斥责的语气:“五弟糊涂,怎能与齐恪这杀父弑君之人搅合在一起!”
  齐玢吞吞口水,好容易跟上了这群官员的思路,又觉得事情不能这么发展下去,脑海之中迅速转过了一圈齐恪给自己的书信之中对整个案情的介绍连带现在理论上应当在西京之中的齐鸿与传国玺,几乎是福至心灵般开了口:“我糊不糊涂不劳皇兄费心,不过,皇兄既然执意登位,不知,传国玺,在哪呢?”
  正如齐鸿所说,古人都有正统强迫症。
  得了传国玺的齐玑,自然而然便把传国玺摆到了桌案上,玄帝惯常摆玉玺的地方。
  齐玑瞬间就格外嘚瑟并且也没有多想地指着龙案,开了口:“自然是在这里。”
  那德行,那心态,恍惚自己真的是天命之子。
  然而——
  这话出口,大殿上气氛瞬间就变了。
  部分朝臣:“咦?”
  元无极腹诽:孺子不可教也……
  齐玢暗笑:齐玑你可算是上钩了!
  齐玑赶紧琢磨了一圈——
  我了去!
  完了完了说错话了!
  玄帝很看重传国玺,微服私访也会在马车里面找个盒子装玉玺来着,那么——
  你现在说传国玺在你这里,那,所谓的“玄帝遇刺”,到底是齐恪干的还是……你干的?                        
作者有话要说:  编编拉我填了个榜。
所以就加了一更~
以及我好像在哪里说过……其实玄帝年轻的时候走的是种马后宫路线来着,所以在房小妹养胎的时候祸害祸害身边的少女什么的……

☆、磨人小妖精

  立政殿内,一片混乱,嘈杂有声。
  齐玑已经接受了无数臣子们那充满了怀疑与不信任的目光。
  人的脑子实在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前一刻还觉得齐玑应当代表了正义代表了和平代表了正统,但是在那么一块本来应当可以代表正统的传国玺面前,所有人的眼神又开始怀疑了起来。
  甚至脑洞大的还能把他和齐乾的死亡联系在了一起,而齐乾因为平时执政宽厚很好说话还常年给臣子们背锅,所以还很得大臣们的拥护,于是在那些怀疑与不信任的目光之外,其实还夹杂着不少眼刀子。
  那种“已经遭到了千夫所指、但是人家仅仅是在内部交流,对你却什么也没说就只是默默的嫌弃你”的感觉,简直不要太恶心。
  齐玑轻轻咳了一声,深恨自己为什么作死地要在这时候承认传国玺在自己手里,而不是过个几年安排个平民说在哪哪哪挖到然后创造一个政通人和于是天降传国玺的迷信故事,飞快运转脑子想说点什么来保全一下自己的名声,在脑子已经想炸了都还没能想出个主意的时候,见一个殿前侍卫冲了进来:
  “殿下,吴王带领东京守备军围住了皇城!”
  齐玑猛然瞪大了眼睛。
  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
  啥?皇城?
  正常的逻辑,难道不应该是……
  至少,应当是,先围西京,才对吧。
  “西京五城兵马司何在?”元无极反应远远快于齐玑。
  并且比齐玑更加的激烈。
  西京五城兵马司确实二十年来没有打过架,但是那也是五支军队不是五只小鸡,你这一点声音没有地就搞定了,来的略微有点……有点快啊。
  侍卫君回答异常的平静:“南城副指挥周云飞打开了城门。”
  元无极:“……”
  我特么!
  他眼神冰冷地,看了一眼还没有来得及坐上龙椅的齐玑,那么个表情,堪称一句意蕴悠长,咬牙切齿,乃至于恨不得能够生吞活剥——
  你不是说,你经营西京五年,五城兵马司,已经全被你控制住了……吗?
  南城副指挥是闹哪样啊!
  齐玑脑海里面也迅速闪过了南城周副指挥是个什么人物……
  齐恪旧部,从北境来的,这些年来半点曾经和齐恪联系过的痕迹都没有,渐渐地他也就忘记了还有这么个出身了。
  没有在战场上真刀真枪杀过的齐玑,始终不明白经营西京五年,在政治斗争之中对别人的知遇之恩,为什么就比不上在北境真刀真枪干了短短的时间,连半点知遇之恩都算不上就被赶回来的那点同袍之情。
  自然,后世那种“一起喝过酒,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的情怀,高贵冷艳如楚王殿下,也是理解不了的。
  当然了,现在的楚王殿下也来不及想这么多,在基本上确定了南城周副指挥的身份以及大殿里面大部分臣子的眼光都不是那么和善之后,直接抬手就砸了自己手里的杯子。
  别误会,不是生气。
  是摔杯为号。
  盔甲碰撞之声音迅速响起,宫内禁军迅速占领了整个立政殿。
  前一秒还在议论纷纷的文官以及卸了武器进殿的武官们,无不一脸蒙圈地看着,冲进来的,看起来训练有素准备充分的,全副武装的,禁军。
  齐玑慢腾腾走下阶梯来,淡淡瞅了一眼齐玢,脱口而出两个字:
  “绑了。”
  没有人敢说话。
  武力值从未给力过的齐玢束手就擒。
  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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