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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农女在种田-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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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显脚下顿了顿,微微低下头蹭着她的脸:“我抱着我的全部呢,你说沉不沉?”

    是呀,他就只有自己了。胡小满埋头在硬硬的肩膀上,鼻子酸了一下。

    抱着人来到窗前,把她放在长榻上,李显蹲在她前面,故作无奈道“说吧,有什么事儿瞒我这么久。最好一下吧所有瞒着我事儿说完。”

    满腹的草稿已经打好,但这会儿胡小满犹豫了,或许,过个几年在说也可以。

    不想看她为难,李显摸摸她的头道:“不想说就别说了”

    “不,”胡小满摇头,把心里的犹豫不决驱散。

    她道:“很多人都在背后说我是妖女,皆是我身上的很多事情都说不起道不明。”

    从小与她一起长大,数十年的陪伴,李显又怎会不知?

    他轻柔的看着她道:“我都知道的,你不用解释,无论别人怎么说,你就是你,这就够了。”

    “我要说的不是这些,”胡小满的眼睛定定的,染上一层悲哀。

    李显只觉得心底一沉,不知怎的就想到前几日她被自己气吐血的事儿,他紧张起来,半跪着捧住她的脸,“店老板说你哪天被我气吐血了,你是不是病了?很严重的病、”

    怎么以前没觉得这人能想这么多呢?胡小满抿抿唇角,感受了一下肺部缓慢的灼痛,觉得这点小伤应该不算什么大毛病。

    她急忙摇头,想笑又笑不出来,为了避免这人继续瞎猜,她心一横,把话说了:“我刚才说那些是想告诉你,我身体异于常人,可能无法生育。”

    把那句无法向外人吐露的心事说给他听,胡小满生怕错过李显任何一个表情,却又不想给他压力,定定的,不敢泄露心酸的看着他。

    李显是错愕的,眨动着眼睛,道:“你的意思是不能生育后代?”

    “是。”

正文 663新身份

    李显是错愕的,眨动着眼睛,道:“你的意思是不能生育后代?”

    “是。”

    “那我们以后会没有孩子?”

    “是。”

    “所以,这么多年来,你明知道我对你有情,却一而再的把我推开,就是因为你不能生育后代?”

    “是。”

    她低下头,两滴热泪砸在他们相握的手背上,李显似乎被烫到了一样,把相握的手松开。

    胡小满猛然抬起头,红彤彤的眼眶里只有湿润,没有了眼泪,她用近乎倔强的目光看着表情激烈的李显,“我知道孩子代表着什么,但李显,我必须的清楚的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你跟我在一起,不能纳妾,不能有别的女人,所以你也没孩子。

    几个月前在靠山屯时我就想着告诉你,但我没说。昨夜之前我也有机会告诉你,但我怕你可怜我,所以也没说。刚才我也还在犹豫,想着过几年,但我们成亲了,我不能在瞒着你了。”

    “你是个傻子吧?”李显憋红了眼眶,只冒出她大概是个傻子的想法。

    他两步并一步,把胡小满禁锢到怀里,执意问道:“你是不是傻?”

    胡小满抽抽鼻子,眨了几下眼睛把泪意压回去,瓮声瓮气道:“你啥意思呀,能不能说清楚点儿?”

    “你还真是个傻子,”李显掐小孩儿似的,掐着她的胳膊换了个坐在腿上的姿势低头看她湿湿的睫毛:“不能有小孩儿这事儿你是不是特难过?”

    “废话,你不难过?”胡小满掀起睫毛看他,只看到一张颇为严肃的俊脸,那上面似乎没有什么难过,只有复杂。

    “唉——”李显叹气,把她抱的更紧了。

    “你很喜欢小孩,很想要吗?”抓了她腰间一把,示意先不要说话,李显看着那双被阳光照成琥珀色的眼睛,接着道:“我对小孩子不是很喜欢,也不讨厌,有没有亲生的孩子对我来说没多大的关系,但我感觉到你特别在意。以后我们没有孩子可以领养一个,你喜欢的话就领养几个也可以,当做亲生的来养,那有没有孩子还很重要吗?”

    胡小满哑言。

    她人活两世,第一世的时候,每时每刻想的都是怎么样生存下去。现在有了家人,有了他,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就成了无法弥补的遗憾,她当然在意,曾经不敢说,也没有必要说,只因两人无关以后。可是胡小满现在打算跟这个人过一辈子,这些事情,必须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以李显对她的感情,他所有的反应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但真真实实的看到,听到,心里的感动无法言表,胡小满也突然觉的自己很蠢,要是以前就能把话说开,或许早就在一起了。

    她带着鼻音软声道:“我不喜欢小孩子,我只喜欢你。”

    李显紧抿这嘴巴,眼睛闪亮的看着她,然后一点儿也不浪漫的说:“可我一想起来你因为这么点事儿就让我们彼此错过这么多年,我就气的想掐死你。”

    “掐死我都多没意思,我们来干点有意思的。”

    她把人推到,跨坐上去一通乱啃。

    李显气喘如牛,抚着她的后背轻拍,通体的火降下去了,他把人拉起来,细细的整理衣裳。

    “我带你去看大夫,等你病好了咱们在启程。”

    胡小满摇头,接着整理头发的姿势扭过身,颈间轻咽,把涌上来的血气压下去,她脸上的红霞也急速的退下去。

    李显皱着眉把她拽回来:“我就算是赶到京城去也参加不了今年的春闱。”

    他已经被家族除了名,就不能在以李显身份参加考试,以前的成绩都作废,现在的他无名无姓,甚至没有一个合法的身份,如何去参加春闱?

    “我知道,”胡小满都知道,拉着他坐下来,“你的新身份我已经拜托郑放安排好了,是郑家的旁支,自幼失怙,死前已经是举人,大可放心的顶替他的身份,郑放把后续事情都安排好了,你自身的才学顶替这个位置绰绰有余,所以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以后功成名就了也算是为这人扬名了。”

    郑放那个巡抚的官职能够保下来,胡小满出了一半的力,可伪造举人身份去参加春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被朝廷发现是要砍头的。郑放那个最怕惹事的人没有拿到绝对的好处,是不会掺和其中的。

    竟然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李显忽然想知道要是自己没有答应与她成亲,她要怎么做呢?

    “我昨夜要是没跟你成亲,你打算怎么对我?”

    “唉——”这下轮到胡小满叹气,掰着他骨节分明的手道:“我都想好了,你不跟我成亲我就死缠烂打,抱着你的大腿哭。你要是还不答应,我就跟你耗一辈子,反正你也跑不掉。”最后一句更是说的咬牙切齿。

    李显抽出自己被报复的手,改为揪她的脸,咬着后槽牙道:“那我是不是得庆幸自己昨天晚上屈服了?”

    胡小满压着嗓子吃吃的笑道:“是的呀,败在青春美少女手下一也不亏,真的。”

    还青春美少女,有这么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吗?

    李显被她的厚颜笑的前仰后合。

    但他没被带歪,拉着想试图撒娇的胡小满外出找大夫。

    望闻问切一番后,这位给李显看过病的老大夫缕着山羊胡子,故作沉吟,道:“气血两亏,肺脏受损,加之心神焦躁,伤心过度,毛病不小啊,而且伴有咳”

正文 664她病了

    望闻问切一番后,这位给李显看过病的老大夫缕着山羊胡子,故作沉吟,道:“气血两亏,肺脏受损,加之心神焦躁,伤心过度,毛病不小啊,而且伴有咳”

    咳血二字没说囫囵个儿,就被胡小满打断。

    她拧着眉头道:“听这老头胡说,不把屁大点儿的毛病说成天大,他哪儿挣的下诊金。”

    她何时这么明显的不讲理过?无非是想气走这大夫。李显暗暗抓着她的手臂,想问个究竟。

    就听那老大夫顿时暴跳如雷。

    “你——”虽然是个行医问诊的,但是走到哪里都备受人尊敬,何时被人这么埋汰过?老大夫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拿手指着她骂:“咳血之症放到任何一个身上都去了半条命,你这女子还活蹦乱跳的,简直是个活夜叉。哼,有你求老夫的时候,告辞。”

    李显猛的站起来把老头儿拉住,脸上浮现一层焦躁。

    他先施了个礼权当赔罪,急急问:“大夫留步,内人患病多久了?还请详说咳血之症。”

    “哼,那人身体好的很,十来天罢了”

    没有在听那老大夫说什么,胡小满拉着面带责怪的胡有财开溜。

    “你怎么会咳血?”胡有财的面色很差,想起黑子的最后那段时光,也总是躲着他咳血。

    胡小满笑笑:“可能是我这段时间心里郁结所致吧。”

    一句话,两个人都沉默了。

    自从奶奶去世后,家里的每一个人都没有真正的开心过,心中郁结在所难免。而胡小满的心结尤其的重,她不再迁怒任何人,只单单怪自己,自然而然便病了。

    身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略显沉重,胡小满一听就知道是谁。

    她从栏杆上站起来,匆匆道:“我出去有点事儿,你告诉李显不用担心。”

    她这还生着病呢,胡有财哪能让她走,追着问:“你干啥去?跟我说我给你办。”

    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多事儿,胡小满溜得飞快。

    李显便站在廊下,看她跑出大门,知道她是不想看到自己自责。

    “小满的病很严重吗?”胡有财看他面色沉重,故此一问。

    ‘嗯’了声,李显说:“需要进补,休息,不易操劳,不易动怒。劳烦老叔找店老板,我们要多住几天。”

    听他之言,小满的毛病不大。胡有财提醒道:“春闱在即,耽搁几天的话恐怕会很赶。”

    李显道:“无妨,今年错过了三年后再参加也一样,小满她需要休息。”

    “我去安排。”

    由此一心一意为她之人,胡有财巴不得俩人如胶似漆,找到店老板又给了押金。

    夜里用饭之时,胡小满才探头探脑的回来。

    她挂着一张笑脸站在门口,冲李显招手:“你出来。”

    他默默走到抄手游廊,见那人倚在柱子上,笑的没心没肺。

    “喏,”胡小满把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她白皙却带着茧子的掌心躺着一根在普通不过的杂玉簪子。

    若不是她这么郑重其事的拿出来,李显几乎要忘了自己曾经拥有过这簪子。

    曾拿这根簪子换过一把伞,那日飘着大雪,她穿着一身淡紫色衣裙,小脸冻的发白,他忍着没有骂她穿的薄,那时的他傻乎乎的以为冷下心肠来就能把她赶走,最后还是跑去用发簪换了一把伞。

    还记得那条回来的路很近,以为走过它以后两人就再也没有瓜葛。

    但着都没有那一片喜堂来的记忆深刻,他在哪里陷入这个人的陷阱,甘愿放下一切。

    李显的大掌包住那只手,很凉。

    用那种情到深处的黏腻目光看着她,道:“今天跑出去就是为了这个?”

    胡小满龇牙咧嘴的笑:“不全是,还干了别的。”

    说这话,她拉低李显的头,他配合着。

    男子的束发胡小满也会,她熟练的解了发带,把簪子插到发髻中,自得的夸赞:“嗯,比用发带帅多了,我男人就是帅。”

    ‘呵’李显失笑,搂住她的腰,额头抵着额头道:“你今天都去哪儿了?”

    “你先告诉我,昨天夜里在河灯内的纸条上写了什么。”

    抬起她的下巴,李显阴着脸猜测:“你不会是去捞那些河灯去了吧?”

    放在河内漂流的灯大多数都被河水扑灭,有些幸运的没有沉到河底就会顺着河道漂,引的无数男女前去捡,总会成就几桩好事,那些心有所属的更会借此表达心意,心上人捡到了就是天作之合。

    胡小满瞪瞪眼,用下巴蹭着他的手指,讨好的笑起来:“胡说,我才不会干这么傻的事。快告诉我你写了什么。”

    “你没有捞,为什么身上这么凉?”李显头疼的揭穿她,不知道该拿这种不听话的人怎么办。骂不过,打又舍不得

    她煞有其事的举起手:“我发誓好吧,真没去。”

    真没去才怪,其实惦记一天了,早就想着试试跟李显有没有上天造就的缘分,虽然有点无聊,可惜的是没捞到,倒是给别人捞了几个,看见别人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她心里可酸了。

    “好了,先吃饭,乖乖喝了药我在告诉你写了什么。”

    在外面腻味半天,胡小满一进屋看见老叔跟苏文压在,她变的特正经,边吃饭边听他们说村里的运作。

    “作坊里有几个人招呼没打一个就走人了,查了才知道是被府城醉香酒的掌柜许以重金挖走的,那几个龟孙,脑子肯定被狗啃过。”苏文岔岔不平的把气恼很久的事儿说出来,压根没看到胡有财的让他闭嘴的眼色。

正文 665在花灯上写了什么?

    闻言,胡小满把手里的碗撩下,声音不止冷了一个度:“被挖走的是那个作坊的工人?没签合同吗?”

    “就是因为签了,我才说那几个人的脑子被狗啃了嘛。”苏文气的脸色都红了。

    看着冷然的胡小满,苏文咬着后槽牙说重点:“是几个炼猪油的工人,不过姑娘你放心,他们绝对没踏入过作坊内部,也没跟里面的人接触过。”

    炼制的添加剂要是泄露出去,她的生意相当与垮了一半,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因此失业。千防万防,签了绝对丰厚的合同,还是拦不住那些吃里扒外的人被挖走。胡小满怎能不气?

    她面上淡淡的道:“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哼,”苏文眉飞色舞得意起来,“是我跟狗蛋儿处理的,把那几个家伙的老小接到厂子里签了卖身契,看他们还敢不敢吃里扒外。”

    这期间少不了威逼利诱,但这是最稳妥的法子。

    胡小满点点头,肯定了他们的做法,老生常谈的嘱咐道:“处理事情要有理有据,一味使用威逼手段不是良策,要知道他们真正的需要什么。”

    是夜,两人窝在棉被里。

    胡小满用手肘捅捅后面那人:“你现在是不是应该把花灯上写的内容告诉我啦?”

    “你非的知道吗?”李显闭上眼睛,双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摩挲,说话吐出来的热气全都钻到对方耳中。

    胡小满抖了抖,捉住他作乱的手,嗔怪道:“我当然想知道那时的你,在心里对我说了什么。”

    “你就这么敢肯定,我有写关于你的吗?”他相当怀疑,这家伙当时是不是偷看了?

    没写吗?

    胡小满不淡定了,扭着身子与他面对面。

    李显埋头闷哼道:“在乱动就到外面自己睡。”

    “碰到你啦?”胡小满几乎要笑出来,双手捧住李显的脸,想看看那是什么表情。

    总想欺负他呢!

    李显瞪眼,脸上挂着明显得隐忍,“别闹。”他把跑偏的话题拉回来,“不是想知道我写了什么吗?”

    “那你倒是说啊。”她也不敢闹得太狠,乖乖把爪爪收回来,放好。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这是李显写的。

    他映着微弱的烛光,静静的看着她,缓缓笑了:“我写的,去死吧混蛋。”

    胡小满的嘴角抑制不住的抽搐起来,手摸上他腰间软肉,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

    她奸笑:“你不让你求饶,我就不姓胡。”

    “唔——傻蛋,别舔我错了。”

    很闹了一阵子,两人大汗淋漓,差点擦枪走火。

    胡小满哈哈笑着看李显落荒而逃。

    等到她顶不住困,睡下了,李显才轻手轻脚的回来。

    在火盆边儿上驱散了寒气,他和衣躺在床边。

    刚一靠近胳膊就被抓住了。李显回握住她的手,压低了声音,轻轻道:“是我,你睡吧。”

    眼睛也没有睁的人换了个姿势,靠在略显冰冷的怀里。

    她糯糯的嘟囔:“你不问问,我在花灯上写了什么吗?”

    所有的不愉快提起来都有淡淡的悲伤萦绕,他不是不想知道,而是不想在提及以前的事,而且自己说了谎,她却信以为真,也就是说没找到河内的灯。其实他知道自己所放的灯上面做了特殊标记,不会沉到水底,却还是没找到。

    既然她这么在意,他便随着她问道:“你写了什么呢?”

    “你不娶,我不嫁。”呓语一般,说完胡小满就假装自己睡了。

    她这几天说的情话加起来比一辈子的都多,但每一句情话后面都背负着不可触碰的悲,只要他懂就够,给不给回应胡小满都高兴。

    次日,阳光照亮满室。

    胡小满一睁开眼,就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

    她顿时有点儿慌神,赤着脚跑出去,“人呢?”

    正跟店老板说话的苏文一愣,呆呆回道:“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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