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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农女在种田-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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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显顺着屏风慢慢滑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他坐了很久,直到心底冰凉一片。

    瞪着眼睛看向隐藏在黑暗中的床幔,一直有个声音在不断的告诉他,你该走了,不能再留在这,她一辈子也无法理解你为她放弃了什么,更不会明白她现在的行为是在施舍。

    所有的期待换来这一切,可已经不再是他想要的。

    胡小满应该做一个彻彻底底的坏人,这样自己心里可能还会好过点。现在算什么?施舍,怜悯,还是愧疚?

    不需要。

    可是李显心里挣扎的很,他知道不能待在胡小满身边,要不然迟早会沦陷,沦陷后呢?跟着她回那片村庄吗?能那份求而不得的感情吗?可人生不是只有感情就够了。

    李显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走,就像她说的,自己身无分文,离开李家连做个叫花子都不够格,曾经靠着家族做起来的生意现在也不属于他,他既然离开了也不会去碰那些。还有她那该死的能力,似乎走到哪里都会被找到。

    但不是没有办法的。

    次日一早,再次传来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胡小满似乎也没有睡好,眼底的青色又重了一层,她端着热粥走进来,发现李显还懒在床上没起。

    “喂,起床,太阳晒屁股了。”

    她推了推床上的人,换来了一声咆哮出口的滚——

    一大清早就这么大的脾气吗?哪根筋又搭错了。胡小满愣了一下,皱皱眉道:“是又不舒服了吗?过来,让我看看。”

    李显就势把被拉起的胳膊挥出去,她险些被打到,退了一步,在皱眉的基础上越加皱眉。

    胡小满抿了抿朱唇,道:“你接着睡吧,我出去。”

    “回来。”

    不应该加劲儿让自己滚吗?她挑挑眉,转过身,看着他。

    就见李显脸上少了往日的急躁,变成了一片冷漠。

    “备水,伺候我沐浴。”

    ‘哦,’了声,胡小满没动。她想,自己是不是给这小子喂错药了?昨日还防贼似的防着,今天怎么就想坦诚相对了呢?

    或许是换了什么新的妖娥子。她没多问,做好了心理准备,走前还嘱咐他要把粥喝了。

正文 654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一桶一桶把半人高的浴桶灌满,胡小满额间冒出薄汗。

    她对站在一边环臂闲看的李显,笑的跟着大灰狼似的道:“过来,我帮你沐浴。”

    李显真就走过去,看也不看她,一件一件的脱衣服。

    来真的?胡小满背过身去,嘴角抽了抽。

    胡思乱想间听到哗的一声,在转过头时,他已经置身在浴桶中了,清汤寡水赤条条。

    眼部肌肉几乎是控制不住的跳动了几下,胡小满决定非礼勿视,打算绕到他背后。

    只动了一下,就听李显说:“站住。”

    胡小满疑惑的站住了。

    “脱衣服,陪爷一起洗。”

    “哈?”

    她几乎以为自己耳鸣了,这家伙竟然让自己陪他一起洗澡,拿我当什么人?

    李显斜睨这她嘲笑:“你不是想讨好我吗,怎么,洗澡这种小事你都不愿意做?那你滚吧。”

    “谁说我不愿意做?”胡小满几乎被他激怒,火速的脱下外裳,着了一身单衣进了浴桶,她掐着他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掴在脸上的声音。

    胡小满措不及防的侧过脸,唇舌间缠绕着一股血腥味。她表情定格,似乎一时间无法置信,保持着侧脸的动作,单膝跪着浴桶内,双手还是捧着他脸的姿势。

    是自己的行为太轻薄了,伤害到他的自尊心了吗?她这样想着,委屈的看着他。

    “你还真是贱,挨了打还露出这种表情。”李显口中啧啧,掰着她的下巴直视自己。似笑非笑的道,“当初我对你摇首乞怜的时候,你心里是不是也如我现在一样得意?”

    他在说什么呀?

    胡小满的眸光剧烈颤动起来,捧着他脸的手爬到细长的脖子上。她双手用力,几乎带着哭腔道:“你打也好骂也罢,没有我胡小满做不成的事儿。既然能让你这么得意,那就一直在我身边待着吧。”

    一双沾染过无数血腥的双手扼制在脖子上,不轻也不重,却恰好有些窒息感,李显似乎很享受的微微闭上眼,单手准确的摸到她胸前,或轻或重的把玩。边气息粗重的说:“你既然这么想挽留我,那就献身吧,证明一下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从没有遭受过他的轻待,也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胡小满似乎静止了一样,看着他,感受着脆弱的脖子就在双手中,似乎轻轻一用力就能让双方都不必在痛苦中互相折磨,让这一切都结束。

    她不但这么想了,而且还是这么做的,双手逐渐加深力气。

    ‘刺啦’一声,李显似乎承受不住,要断了呼吸,手下失控撕了她的单衣,微微仰着头大口大口呼吸着,他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

    可到底是舍不得。胡小满一点点松开自己的手,埋头在他肩上,闷声说:“你是非得让我说喜欢你,喜欢到发疯吗?我们好好的,好好过日子,不折腾了,好不好?”

    近乎哀求,认输一般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李显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希翼,他压低了声音,饱含诱惑的道:“那你说,说一声我舅舅的死是你做错了,我就跟你好好过日子。”

    ‘哗’随着胡小满从他肩上抬头的动作,浴桶里的水哗的响起来。

    “哈,”她嗤笑道:“你舅舅的死是我做错了的话,那我奶奶是不是就应该白死?老太太做错了什么?你舅舅又做了什么?”

    “如果当初不是你优柔寡断放走了胡兔娃,又让曹青跑了,奶奶怎么会死?”

    李显在水中的拳头死死攥着,觉得这些句句见血的话也不是那么难说,但不想看见她那温度降到零点双眼,他抬起手臂覆在眼上,呵呵肆笑着,接着道:“就算杀光了所有人,也掩盖不了在奶奶死亡这件事中你的愚蠢,害死你奶奶的人不光曹青和我舅舅,还有你,是你处事不利间接害死了老太太。你自责,杀人,发泄,你把我也拉进深渊。怎么,我尚且知道找个没人的地方度过残生,你怎么还好意思大义凛然的生活着?妄想一切都过去了?”

    胡小满微微抖动的嘴巴里似乎说了一句什么,李显没听到。

    只见她面无表情的跨出浴桶,倒翻了衣架,一步步缓慢的走了出去。

    李显知道,她逃了。复又把胳膊压在脸上,久久的没有动弹。

    屋外的院子里,颇有点点八卦之心的店老板探头探脑的,一心想知道这大白天的两个人在里面洗着澡时会不会干点什么。至于假装在外面堆木柴,那开门声一响,就用余光瞄。

    他那双布满皱纹的老眼瞪到极致,只见那客房内走出一个女子,浑身湿透,黑色的碎发粘在脸颊上,表情麻木,有些许的不对劲,但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竟然半裸着,下身只着一双亵裤,藕荷色的胸衣紧紧贴在双峰上,细腰紧实,白得耀眼,凹凸有致的身材让人血脉喷张。

    店老板看一眼就感觉到头晕目眩,下一秒就开始害怕的捂着眼,想跑,脚底又生了根。

    胡小满闭着眼在门前站了片刻,快步走向院子里的大活人。

    “我,唔”

    刚一张嘴喉间便涌动着,她连忙用手捂着,却没能压制的住翻涌的血气,手指间慢慢溢出殷红的血迹。

    店老板大惊,指着她惊呼:“你——”

    一个无比锋利的眼刀打断了他的惊呼。

    胡小满出了片刻的神,脆放开捂着嘴巴的手,任由下巴上的血滴在胸前。

正文 655骗不了自己

    胡小满出了片刻的神,脆放开捂着嘴巴的手,任由下巴上的血滴在胸前,她一副凄惨的模样,却一字一顿的道:“我不在的时间内看好那个人,按时送一日三餐,他要什么就给什么,我会双倍付账。还有,不要多嘴。”

    店老板拼命的点头,声音小的不能再小的哀求道:“你行行好啊,千万不要死在我店里,还这么年轻,有什么事想不开的呀”

    没有听他的废话,回房套了件衣裳,她匆匆走了。

    一连几天,李显都没有在见到她。

    他安安静静的待在房间里,偶尔会逗逗这家店里养的猫。

    “哎呀,这位公子,你真就一点不担心那位姑娘啊?”店老板看着他该吃吃该喝喝,急上了,欲言又止的憋着嘴,一副我有话说你快来问我,我什么都告诉你的样子。

    李显被这个年纪一大把还会卖萌的老家伙逗笑了。

    他优雅的扔了筷子,把那只肥胖的猫捞在怀里抱着,挑着一边的剑眉道:“你与其担心别人,倒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我要是跑了,那家伙不把你这里烧了才怪。”

    “咦——”店老板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龇牙咧嘴的道:“也难怪你不待见她,谁家的姑娘跟她似的,那么凶。不过让俺老汉说,人家姑娘挺好的,凶是凶了点儿,但你对你多好啊,任打任骂的,还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年轻人啊,差不多就行了,要不然真把人气跑了,你要后悔哟。”

    李显低着头撸猫,忽然来了一句:“你知道这个小店儿的生意为什么不好吗?”

    “为什么?”店老板瞪着眼睛,一脸的渴求。

    “因为您老话太多,”李显似笑非笑的斜睨着他,“您老要是话少点,这小店的生意何愁做不起来呀。”

    这摆明了是说人家多嘴嘛,店老板被气得瞪眼,暗道这货不知好歹,气哼哼的,临走前还不往了把自家吃里扒外的猫拎走。

    李显摸摸鼻子,觉得挺没意思的,推开窗,一片飘扬的雪花就落在他鼻尖儿上,不知何时,地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的雪。

    “下雪了啊,”他看着天空,自言自语。

    新年刚过去,寒冷的天气似乎想歇斯底里的在挽留一阵,那小雪花变成了鹅毛大雪,洒洒洋洋的竟下了一夜。

    李显窝在火盆旁看书,那一页已经看了很久。

    火盆内木柴炸裂的声音似乎放大了无数倍,听的人心烦。他看不下去,就随手放在一边,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地上发呆。

    放空的脑袋里,不知怎么就蹦出来她去哪儿了,这种想法。

    一切的烦躁表现都在表明一个问题,他骗不了自己,想知道她去哪儿了,想知道自己那番戳心窝子说完之后是什么结果,相知道她还会不会回来。

    这种心烦意乱的情绪总会在夜深人静时跳出来,搅得他不得安宁。强迫自己闭眼睡去,却早早的就醒了,屋子里冰冷一片。

    原来是昨日看完雪之后忘了关窗户。

    他捂着犯痛的额头爬起来,手搭在窗户上时就愣住了,眼睛盯着窗外的那个雪人看。

    三个大中小的雪球摞在一起,两边插着枯枝当作手臂。这么丑的东西,他以前也做过。

    “哎,公子这么早就醒了呀?”店老板揣着手小跑过来,像是昨天没被他嘲讽过似的,笑眯眯的在窗外道,“醒的正好,俺家老婆子熬了粥,我给你端去。”

    李显薄唇动了动,似乎想问什么,看到店老板转身又小跑着走了。

    他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暗道这老头记仇。

    跟雪人大眼瞪小眼儿的瞪了好一会儿,热腾腾的粥送到手上。

    他跟以前一样,不紧不慢的用着饭,也不说好吃,也不说难吃。

    店老板就抱着他的肥猫出去,在窗户外长一声短一声的叹气。

    “哎,你怎么就不问问着雪人是谁堆的呢?”他终于是忍不住了,从窗户外探出大脑袋,对李显说道。

    李显盘腿坐着,把最后一口粥塞到嘴巴里才道:“问不问又能怎样?”

    店老板急,使劲儿用大掌撸怀里用来暖手的猫,边恨铁不成钢的道:“那人说了,你要是问这雪人是谁堆的,就让我告诉你件事儿,你要是不问,就让我拉倒吧。”

    摁了摁抽搐的嘴角,李显扶额,道:“我不问,你千万憋住,我不想知道。”

    “哎呀,年轻人就是矫情。”

    猫被大手撸的嗷嗷直叫,店老板瞪它,憋了半天道:“你们这样的人就是心眼多,明明想知道非得让俺老汉说。

    哼,说就说,那姑娘昨天晚上就回来了,堆了那么个雪人,大半夜的叮嘱俺老汉说,你要是问起来就让俺带你去找她,你要是不问,那她过几天在回来。”

    唉——唉——她这是怕你还生气呢,不敢回来碍你眼。”

    李显始终半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店老板没从他脸上看到心疼的表情,心里哼了声,接着嘟囔道:“你是不知道你哪天把她气成啥样,那一张嘴就哇哇的吐血,怕你担心她才走的。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搞不懂了,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这么闹。等再过几年呀,你们就知道啥叫后悔了。”

    话音未落,李显就猛然站起身快步进了内室。

    在出来时身后已经披了黑色大氅,显然一副要出门的打扮。

    店老板乐了,也不嘚吧嘚了,拍着巴掌高高兴兴的道:“这就对了,俺带你找她去,等着啊,俺去牵马车。”

    那得了自由的肥猫就绕着李显的裤腿儿打转,喵喵直叫。

正文 656过了今天

    伸手拎住那毛茸茸的后颈,李显与猫脸对脸:“像你似的这样邀宠,很多事情就变得简单了。但我是人啊,不是谁的宠物。”

    大猫看着他长身玉立的背影走远,喵喵的舔着爪子等他回来。

    马车轱辘压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响。

    李显撩开车帘子,问道:“你今天初几了?”

    专心致志赶车的店老板,用余光瞥了瞥他:“今天整好正月十五。”

    竟然已经这么久了。

    李显默然,坐在车门边,看向大街上不惧严寒的人来人往。

    正月十五元宵节,也是新年的尾巴,人们似乎为了抓住这最后一天的热闹气氛,下着雪,也阻挡不住他们出门欢乐的脚步。是以街上大姑娘小喜欢频频偷眼看向那白净的俊脸。

    店老板边熟练的吆喝着马儿,驾驶着马车在大街上缓慢行走,边笑着说酸话:“这会儿你也就是露了张脸,要是下去走在路上,那一群热情的娘们儿还不得大冬天里找出瓜果来砸你一脸血。”

    被比喻成掷果盈车的潘安了。李显暗笑夸张,放下帘子老老实实的坐着。

    他缓缓收了笑容,脑子里盘旋着老汉说胡小满被气到吐血的话。忽然觉得这么下去没趣儿,两个互相伤害的可怜人罢了。何必争着证明自己更可怜?可这是脱她的唯一办法。

    叽里咕噜的马车走了好一会儿。

    店老板在车外吆喝:“公子哎,咱们到了。”又压低了声音嘱咐,“就听完老汉一句吧,别在折腾了。”

    不明就里的人往往站着说话不腰疼,曾经横在胡小满和李显之间的是家族的差距,而现在却是两个人心底的刺。

    她舍弃过他的生死,亲手毁了他的荣耀。

    他为她背叛所有人,为她放弃姓氏,父母,家人,一切。

    可换来的这份纠缠不休的感情里面有几分是因为爱?

    处处忍让,处处讨好,只能让李显觉得这是亏欠,是补偿。

    他不恨她,但也好像没有办法在爱下去。

    “你来了。”

    墨发披肩,罗裙加身,她不紧不慢的从楼梯上走下来,手上裹着纱布,还端着一张笑的甜美的脸。这让李显差点就误以为站在眼前的人是穿女装的二宝。

    胡小满何时跟甜美沾过边儿?

    李显抬起低垂的眉眼,看着她,勾着嘴角笑:“在给你奶奶服丧期间还整日的想与我厮混,胡小满,你怎么好意思说难过呢?”

    看到她飞快的皱了一下眉,脸上的笑几乎维持不住,他身体前倾,靠近了,再接再厉:“怎么,打扮的成这样,是想通了要勾引我吗?”

    如他所见,胡小满也的确笑不出来了。

    她一言不发的拽着人走到大街上,淡紫色的裙摆摆动在李显眼下,然后松开他,忽然回头道:“过了今天我们好好谈谈,把一些该说却没有说的话说清楚。所以,今天放过我吧。”

    “什么意思?”李显被她强拽着走,穿梭在热闹的人群中。

    今天是元宵节,街市上卖各种小吃物的自然是不少。

    胡小满这个外来人对这里似乎很熟悉,走街串巷的时不时就要停下来看热闹。

    她拉着身后默言不语的人钻进街尾的人群中。

    挤进去了才发现众人都在观看杂技表演,她进去的不是时候,那表演者正在打着转儿的喷火,夹杂着酒气的火焰迎面袭来,周围的人都在仰着身子往后退,那火舌几乎舔到她的脸,李显瞳孔一缩,反手抓住那只冰凉的手往后拉,自己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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