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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农女在种田-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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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可以这样做?

    失血过多的三老爷被发现时就已经断气,尸体被人抬出去,李显被压制着跪在地上,而那只带血的匕首被人用帕子包着送到三太太跟前。

    一切来得太突然,各个院子里的田家人听到消息时都被吓了一跳,他们慌忙赶过来。

    很快,李显亲手杀了亲舅舅,田三老爷被李显杀害的消息以风的速度传播出去。

    “什么?你说什么?”

    受到灭顶之灾的李夫人眼睛一翻,晕在身后嬷嬷身上。

    “快把夫人抬出去,”李士谦慌忙嘱咐下人,多年来的修身养性在听到儿子被送去见官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目眦欲裂的对着一众田家人暴喊:“谁让你们送他去见官的?我儿怎会杀人?”

正文 648不要为难她

    “你什么意思?”三太太撕开挡在她身前的人,摇摇晃晃的反击,道:“屋子里只有李显和我家老爷,我家老爷惨死,你儿子一身一手的血,不是他杀的还能是谁杀的?”

    “那也不能报官,”李家大老爷快步流星的走进来,人未至声先到。

    他一身骇然的进了门来,利眼将在场的人扫了个遍,最后定格在田家现在的当家人身上,沉声道:“咱们田李两家的名声大与天,这点我想你也清楚,为何不经过商议就擅自将那个逆子送去见官?让世人都知道我李家出了李显那个弑亲的东西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事情究竟如何他一点都不知道,就听到李显被送去见官,如何不怒?

    “借一步说话,”田大老爷率先黑着脸走出去。

    发生这样的事对他们两家谁都没好处。李大老爷瞬间收敛脾气,跟着走出去。

    他们俩个说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李显弑亲这件事有越来越多的传闻,有的说是三老爷被恶毒的家仆所害,李公子倒霉,撞上了。所以田家在后来的几天处理了一大批的下人。惹得许多不明就里的大户跟着处理尖嘴猴腮的下人。

    还有的说:三老爷得罪了江湖人,被报复了,而且凶手也已经伏法。

    更有的说:李显怒发冲冠为红颜,因为一个女人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亲舅舅。

    到底如何,这在知情人心里成了忌讳,因为不管是田家,还是李家,都不会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家族中。丑闻自然要捂住,被世人知道了他们就会是大大的笑柄,而把这件事掩盖住就是自家事。

    以讯而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两个当家人达成协议,先把三老爷的丧事办了。

    李显也被传出受到惊吓在家静养的消息,三老爷的尸身做法师那天,他出现在人前,换了个人一样,要不是偶尔转动的眼珠人们还以为他是个没有生命的木雕,许多好奇的,关心的,没来得及打招呼他就不见了。

    其实在三老爷死那天李显就被送进了大牢,他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少天,今天穿衣打扮,被送到超度亡灵法事上露面。听说这法事要足足做够七七四十九天。

    现在,被带到书房。

    他有些难以忍受刺眼的目光,脚下轻移,走到光照不到的角落。

    ‘吱——’的一声,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腰背挺拔,面容清瘦,留着一大把美须的李大老爷走了进来。

    李显微微眯着眼打量,还以为来人会是父亲。

    他自嘲的想道:“不过也对,父亲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自己了吧?”

    “这会才知道不敢见人,有点晚了,”李大老爷看也没看角落里的人,他走到长桌后坐下,那双饱经风霜的眼才看向走出来的李显。

    不知道是几天的牢狱生活,还是这个年轻人心里饱受折磨,造就了李显这幅满身死气的样子。他明明只有不到十八岁,唇上染了一圈青色的胡茬,两颊深陷,双眼无神,往哪儿一怵像个傻子。

    看着这样的后生,还是自家曾引以为傲的子弟,李大老爷已经没力气跟他说什么这人都懂的道理,只沉着脸道:“在大牢里冷静了这么多天,想来你的脑子也该清醒了。现在说说吧,为什么要杀你生舅舅?”

    为什么?

    因为生舅舅做了帮凶,因为生舅舅让人杀害了白奶奶,因为他包庇了曹青,因为有人想让他死。

    李显呆呆的站着,没有说原因,没有一句辩解,甚至是该有的解释也没有。

    这在无疑是在默认杀人的事实,也是在惹怒李大老爷。

    不知道为掩盖真相花费多少心力的大老爷,忍下心力恼火。他双肘支在桌上,身子前倾,一副畅所欲言的架势,徐徐善诱道:“大伯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本性不坏,但你生舅舅就那么样惨死了,不管是对你三舅母,还是你爹娘,你总该有个说法。还有,别忘了你姓什么,我李家儿郎不管做下什么事,都不会丢了风骨。”

    闻言,李显内心似乎被触动。

    他蠕动了下嘴巴,却没发出声,眼睛里的光也在剧烈的抖动着,大概是被什么束缚着,需要时间挣扎。

    就在李大老爷以为他就要说点什么,李显屈膝跪在了地上,他额头抵着冰凉的地面,声音嘶哑:“伯父,我没有什么要解释的,愿落发为僧一辈子为生舅舅赎罪。”

    ‘砰’的一声响,一块方方楞楞的砚台砸在李显肩上,又落到地面,发出一声巨响。

    被砸的人把身子压得更低,贴着地的脸龇牙咧嘴。

    而李大老爷远远没有发泄内在的恨铁不成钢,他面带怒色,豁然站起身,指着李显大骂:“你个混账东西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杀害亲舅舅的罪名一旦认定,你这辈子就完了,那不是你能背负的起的,你是李家儿孙啊,怎能如过街老鼠般苟活着?”

    他快步从桌后走出来,眼中含着急切,诚挚的道:“大伯父已经为你想好了办法,只要把罪名推到那个跟你一同去田家的女子身上,这件事就能解释的通了,她本就是妖女,用江湖邪术迷惑你去杀人,这样田家就不会再针对你,大好的前程也再等着你去一展抱负。显儿,不要再让大伯父跟你父亲失望了。”

    “不,”李显以一个绝对低的姿态仰面求他,“大伯父,这不关她的事儿,她不是妖女,她不是。是我跟舅舅一时冲突错手杀了他,跟她无关,您您不要为难她。”

正文 649留个位置

    “既然你这么维护她,那就自己受了吧。”

    “这是最后的机会,你不珍惜,为了给田家一个交代你将会被家族除名。”

    “以后的生死在于李家无关,死后也不得归祖。”

    “在外不得再以李姓自称,你已不是李家人。”

    “去拜别老爷,夫人后你就可以离开了,走的越远越好。”

    “不要在出现在田家人面前。”

    说到最后,李显已经听不到李大老爷都说了些什么,记忆只剩一张冷漠的脸。

    他浑浑噩噩的被引着去拜别父母,父亲不愿意见他,母亲晕在塌上。

    李显跪在地上,最后一丝理智支配着他不要痛哭流涕,要不然这些看着的人还以为他后悔了。

    他告诉自己不会后悔,永远也不会,这是自己的选择。

    人生就是这样,选择了一边就要放弃另一边。

    没让人把似乎老了几分的母亲叫醒,李显也不敢看见母亲的眼泪,他磕了几个头当做是拜别。

    离开了熟悉的院子后,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赶快逃跑。但没有,他要好好看看,看看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家。

    从抄手游廊到门洞,只剩几步,踏出去后此生再也回不来。

    李显不受控的回头,看到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欲言又止的说着挽留,视线突然模糊,他再也徘徊不下去,逃也是的加快脚步。

    “公子。”

    突然有人追上来,脚步声越来越近。不用回头,李显也知道是谁。

    “公子,”又是一声带着祈求的呼唤。

    气喘吁吁追上来的鸣鹤,在距离李显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屈膝狠狠跪在地上。他道:“公子带着鸣鹤走吧。我永远是您的奴才,您走了,我也就失去了价值,没有人在要我这么蠢笨了奴才了,所以公子,让我跟你一起走吧。”

    “如果你还当我是你主子,你就回去,以后好好当差。”李显头也没回,释然笑着,大步离开。

    而固执的鸣鹤怎肯轻易离他而去,坠在他身后远远的跟着。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李显猛然顿住脚步,侧着头低吼出声:“不要在跟着我了。给我留点面子吧,鸣鹤。”

    他都已经这样了,最需要的是一个洞,好钻进去。

    鸣鹤有点懂,迟钝又伤心的看着他:“公子,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啊,或许过段时间大老爷消气了,就又让你回去了。”

    李显面向蓝天,笑的像哭一样道:“不会了,我再也回不去了。”

    鸣鹤到底是被赶走了。

    至于李显去了哪儿,没人知道。

    胡家村出行的大路上,一条白龙缓缓移动,哪里哭声震天,每个送葬的人脸上都带着悲伤,惋惜。

    前面一排是胡家的人,他们披麻戴孝,重伤的大宝二宝还需要人搀扶,本不该出现在送葬队伍里的胡小满,替代父亲的位置捧着牌位,送白氏最后一程。而该出现的胡老爹,因病倒在床上起不来。

    经历过悲伤绝望的人已经没有力气在嚎啕大哭,他们一路沉默着,将队伍带领到埋葬的位置。

    那是一片山坡,位于村庄的后方,视野宽广,一个早就挖好的大坑等待着它的主人。

    从下棺到封土,没有借人之手,黄土盖在棺木上时,以为自己不会再痛哭流涕的大宝二宝,高估了自己,他们比谁哭的都难看。

    夕阳坠落,天边已经昏黄一片,送葬的人都走了,胡小满对大哥和弟弟道:“你们先回吧,我陪奶奶在待会儿。”

    “姐,我想读书。”

    二宝的话引得胡小满与大宝纷纷侧目,同样想到某种可能,两人又同时皱眉。

    胡小满不认同道:“你要是为了奶奶而读书,那就不用了。有我跟大哥就够了,你好好的,替我们守着家。”

    “不,”二宝干红的眼眶里是滔天恨意。

    他转头看向崭新的墓碑,发誓般道:“总有一天我要让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要掰正世间所有的不公,要让他们知道欺我胡家是什么代价。”

    二宝蓄满眼眶的泪水不肯在掉,像一个终于能吞下所有委屈的孩子,明白眼前那不可攀的高山,有一天会因为自己的努力踩在脚下。

    胡小满的心不可抑止的痛起来。

    她所谓的保护再也不能给弟弟挡风遮雨,二宝在代价中长大了,不会再向以前一样热爱这个世界,他心里承受着恨意。可是只有他们这些人恨这够了呀。

    “二宝,有大哥呢。”

    大宝看着弟弟,对他的决心不再像以前那样,恨不得他去一展聪明的头脑,更希望弟弟能一世安好。

    “你们不要拦着我,以前我不懂高人一步有什么好,现在我懂了,”二宝心意已决,在白氏坟前叩了几个头,他先一步回去。大宝紧跟着,留小满一个人静静。

    这片颇为清净的地方只有一座新坟,显的孤孤单单,可爷爷说不怕奶奶寂寞,以后会在这里陪着她。

    其实小满也不怕奶奶寂寞,自己以后也会在这里陪着。

    她冰凉的指尖一寸寸抚摸过墓碑,自语道:“奶奶,我知道你肯定会怪我,怪我不应该报仇,怪我不该做出同样让别人痛苦的事,可你不在了,他们死一千次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我只可惜,可惜没能把他们全部送下去陪你。”

    这些不好的事情不应该说给奶奶听。

    她把眼中浮动的光逼回去,扯着嘴角道“您老在的时候总在担心我们几个的亲事,没能早早把自己嫁出去,我真是对不起您,不过奶奶你别担心,我先把大宝二宝的婚事安排好,在把自己处理了。”

    “还有爷爷,我们会好好照顾他。”

    “我跟爹的关系也会好了很多一切都会好起来,您别操心了”

    唠唠叨叨的不知道说了多久,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

    不知何时等在一边的蚯蚓,甩着尾巴地上拍拍打打,歪着头看她,试图表达什么。

    “我知道,”胡小满摸了摸它凑过来的头,认真道,“会在哪里给你留个位置,我们一辈子在一起。”

正文 650新年

    “在躲下去天都黑了,你出来吧。”

    粗壮的梧桐树,带着斗笠的人走了出来。

    胡小满静静的看着他,十几天的时间不见,这人苍弱了不少,瘦的一阵风就能把他掀翻。

    虽然带着的斗笠遮了大半张脸,但她想,那张脸一定是苍白的。

    他走了过来,摘了斗笠,那张脸果然是不带一丝血色的苍白。

    同她一样,李显静静的与之对视,曾经眼中的胶着,都死光了。

    胡小满平淡的说道:“我以为你不会来,”

    李显也同样平淡:“就算是为了死明白,我也应该来问明白。”

    “其实你都知道的,”停顿了一下,胡小满淡淡的勾着唇角笑,“我为什么要借你的手杀了你舅舅,你心里很清楚。”

    “我不清楚,”李显脸上浮现薄怒,他尽力忍着道:“不清楚你是为了脱罪而借我的手,杀了舅舅,还是为了报复李家,亦或者一开始就计划好了。”

    胡小满问:“有什么区别?”

    “呵,”自嘲着,李显抬手捂住眼睛。

    ‘啪’的一声响,他忽然抬手甩在自己脸上,点着心口说:“区别就是让我更清的知道自己是有多贱。他们说我把自己当猪狗,就没人拿我当人,呵呵呵,说的真是对,你胡小满何时拿我当过人?在舅舅死之前我甚至想过要让他付出代价,可你是怎么做的?直接就让我杀了他,可曾想过我会怎样?你想过吗?我们之间是平等的吗?在你心里,我怕是不如你养的蛇。”

    处在剑拔弩张气氛中的蚯蚓,那真真是躺着也中枪。它甩着大身子很想争辩几句。

    你们乱七八糟的在是我什么?

    但还是算了,不会说话,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闻言,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胡小满,从他话中听到两个意思:

    一是,他想知道自己心里有没有他。

    二是,他想要一个解释。

    但在这之前,她得知道李家对他是怎么处理的。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他们对你的处置是什么?”

    “呵,”讥笑这,李显心里所有的气都散了,他本就不该来,但还是忍不住来了。她所有的反应就在意料之中,可还是能失望。在奢望什么呢?

    用斗笠罩住自己,李显对这白氏的坟鞠了几下,像没有来过一样走了。

    “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会找得到你。”

    “别忘了我曾说过,既然抓住了你的手我就再也不会放开。”

    胡小满的话像是魔咒一样锁在李显心上。

    他离开了府城。

    而胡小满像是忘记了自己的承诺,她回归道以前的生活,不知疲倦的把整个村庄,几百号的人在运作起来。

    期间还发生了一件喜事,大宝考取秀才的功名下来了,第二十八名,倒数,但还是秀才。而胡家村所有挂在胡家名下的田产都因有了个秀才傍身而不用缴纳皇粮。

    二宝也若他所说,夜以继日的发奋读书,他放弃了喜欢的自由。

    大宝比之以前更沉默,伤好了后就回到书院继续读书。

    而受到惊吓的刘七草,她的疯病也是间接性的,时不时的就胡言乱语,讲述着看到的惨状。家里人受不了她一遍一遍的重复,僻了个院子找人专门看护着。

    胡栓子也老师下来,在照顾孩子的闲暇,也会主动帮帮忙。

    所有的人似乎都找到了努力的目标,只有胡老爹,这个不认输的人失去了对生活的热情,他整天也没一句话,七十五岁的整寿过了后人就有点迷糊,原来越喜欢讲述挤年轻时候的事,不经意间提到白氏,他就会沉默下来,偶尔也会抹着眼泪说想她。

    几场大雪落下后,迎来了新年,无数的人家因为胡小满的工厂过了个欢喜年,而胡家,在悲痛还没走远的新年里,也在努力的欢喜这。

    大雪下的无声无息,草垛似的军营被积雪覆盖,往日没一刻安静的操练声在今日特别的让人怀念,很多能赶回去的人都回家过年去了,但也没走的,南河就是其中一个。

    他拎了两大坛子酒,咯吱咯吱的踩着积雪闯进军帐内。

    “瞧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他扩大的笑在脸上停了停,才发现里面的人已经在独饮了:“嗨,你小子升官发财了就不能不地道啊,喝酒都不叫上兄弟。”

    南河大大咧咧的吆喝着走近。

    惊蛰冷冷的看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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