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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农女在种田-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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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呼啸的风,锋利的能割破脸皮,李显此时此刻也才体会到胡小满真的跟正常人不同!她会顶级的轻功,会飞。
他浑身上下都是不适的感觉,踩在地面上后就一头扎在地上。
没有特别痛的感觉,反正是凉凉的,手掌摸到了腐叶。
李显挣扎着半跪在地上,不知道是药劲儿的原因,还是天太黑,他什么都看不见,伸出双手在空中乱摸,慌张道:“小满?”
一只手直接把他拎了起来,胡小满道:“跟我走。”
急忙抓住她,李显道:“我,我看不见了。”
闻言,胡小满顿住,转过身来一只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勉强称得上安慰:“强行把你叫醒的后遗症,可能要瞎一会儿,忍着吧。”
李显安心了,紧紧抓着她的手,脚下踌躇,却也紧紧的跟着她。
他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回答他的只有脚步声。
李显知情知趣的不说话了,他感受到了胡小满的怒意,摔到地上时就呲哇乱叫。
仿佛这样就能让胡小满心疼他似的。
一路上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胡小满很吝啬自己的善意,怕染上病毒似的不乐意碰他一下。
奶奶刚离世她心里苦,别说她变身为冷漠的刺猬,就算是变成砍人的刀,李显理解,也明白失去至亲之痛。
脚下山路难走,摔得多了眼睛模模糊糊的也看到了东西,俩人也到了地方。
这是一片树林,跟别处不同,这里静谧的可怕。
正文 639御兽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李显看着她的背影,其实有很多的话要问,但现在不是时候,怕引起她的反感,连关心都不能多说。
始终沉默着的胡小满,仰头看了看阴暗的月光,道:“天亮了,你就知道了。”
拖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到了脚边,李显才有察觉。
他低头一看,惊呼:“蚯蚓!”
大惊小怪的闭了嘴巴,才惊觉自己不瞎了。他第一反应就是抬头去看前面的人,还是那背影。
李显说:“胡小满,你没疯吧。”
“还没有。”
“那我能抱你一下吗?”
胡小满没回答,李显也不指望她回答,从后面人圈在怀里。
天亮了。
靠在树干上的李显揉了揉后脑勺,想起昨天那个过肩摔。
“呵,”扯扯嘴角也只一声勉强的笑。
他从脑后到眉心,揉揉捏捏试图减轻点头痛带来的不适。
一只白净的手递过一只水囊。
抬头看向手的主人,就见胡小满脸上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阴鸷,她手上拿着水囊,自己的嘴巴却干裂的厉害。
“小满,”李显握住那只手,顺势站起来。
他笑出一口白牙:“你别总他娘的欺负我。不是要事实吗,小爷该怎么做,比上刀山下火海容易吗?”
静。
静的连落叶的声音都能听到。
李显怀疑她把自己弄过来就是为了活活冷待死。
“你不说话,肯定是想让我亲你。”他索性不要脸到底,闭着眼睛嘬着嘴唇靠过来。
照耀大地的光线,在两人靠的极尽的脸颊间缓缓消失。
“闹够了吗?”
一个指头的距离,胡小满木木的开口打断了。
那橘色的光又打在她脸上,李显甚至能看得到她脸上血管,细细的,隐藏在惨白的皮肤下。
他挺着腰背,退到能正常说话的距离,扯这嘴角问:“我不闹,你会理我吗?”
胡小满看着他,把水囊扔在他脚边:“等着吧。”
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她比蚯蚓还沉默。一人一兽坐在土坡上。
“臭丫头。”李显忽然对着她的背影叫幼年时的外号。
胡小满下意识的回头。
果然,还是那阳光也融不化的冷。
如果能从她脸上看到一点点悲伤,李显也不会想替她哭,所有的苦都憋在心里,背着人都没有半分发泄,她这是在怨恨自己啊。
知道自己的安慰不是她想要的,;李显静静靠山树上看着她出神。
她忽然从那个土坡上站起来,拧着脖子看向自己。“走吧。”
李显的两条眉毛跳起来,从树上把浑身僵硬的身子拔出来,跟这蚯蚓的尾巴走。
走了好一会儿,上了道山岗,高高的,附近的几片树林都尽收眼底。
胡小满随意找了片平整的地方席地而坐,蚯蚓的身子一挺一挺的去到她身边,像一个守卫者一样,挺着上身看着远方。
很显然没有告诉李显要干嘛的样子,他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瞅着胡小满闭上眼,忽然感觉到迎面刮来一道风,吹的他睁不开眼。
哪儿来的风
手臂挡在眼前,他勉强睁开眼,就见胡小满的墨发翻飞,几片树叶围着她打转。李显知道,以她为中心的那片地方,有风,距离她两步外的这里,没风。
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在回过神来时,就听到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李显抬头看,惊觉几只灰扑扑的鸟儿在半空中拍着翅膀对胡小满瞎叫。
那鸟儿越聚越多,竟黑压压一片,不说鸟叫声有多么的高低起伏,就见胡小满前面一点儿的地上落了各种颜色的鸟屎,而且从四面八方飞来的鸟儿还有没完没了的趋势。
李显在很久以前就知道她会御兽,但从没见多这么大场面,惊讶的够呛,脚步朝后退,拉开了距离就见那黑压压的一片竟然有那么老长。
他心想:这片林子里的鸟怕是都飞过来了吧。
受到致命吸引的鸟儿持续飞来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胡小满终于睁开的眼,微微仰着头,却有睥睨天下之气。
她从怀里摸出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单手举高。
小小的纸张上画着两个人头像,赫然就是曹青,和不知何时做了和尚的胡兔娃。
“记住这上面的人,无论看到哪一个都回来告诉我。”
变调不变其意的话一连重复了很多遍。
无数只鸟争前恐后的逼近,它们挨着挤着,像一阵风刮过,在朝四面散开,飞往府城的各个方向。
只有蚯蚓最清楚,这些受精神力支配的鸟儿如果不能完成交代的任务,将不眠不休,直到死亡。
把最后百只怎么也没办法接收精神力控制的鸟中傻蛋挥手散开,胡小满摊在蚯蚓神身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李显半蹲在她面前,把她贴在脸上湿漉漉的碎发拨开:“做完了吗?”
“完了,”胡小满喘气。
李显弯腰把她横抱起来,气息均匀的坡下走。
胡小满没有多余的动作,把头靠在他胸前,吐气般道:“回那片树林,然后写信,告诉你家人你很安全,写好了就交给蚯蚓。”
“好,”想都不想,李显就答应了。
还与她商量道:“就说我在府城的别院,他们什么时候不阻止我了,我在回去。”
胡小满道:“随便。”
正文 640这座寺庙
回到那片最初的山林之后,李显把她放在蚯蚓盘起来当靠垫的尾巴上,压着声叮嘱,“你看好她,哥哥打个兔子就回来。哪儿有兔子?”
在蚯蚓鄙夷的目光下,李显一溜烟儿的跑了。
捡柴,挖坑,生火,宰兔子,李显做的有条不紊且迅速,在胡小满缓过劲儿来之后奉上烤焦的兔肉。
食不知味的咽了几口,胡小满把手里剩下的塞到蚯蚓嘴巴里,又压在它身上挺尸。
李显在一边撕了块衣角,用兔子血搞了篇血书,交给蚯蚓后就没记性的跟胡小满腻味。
望着天空发呆的姿势一直会持续到有鸟儿在天空盘旋。
胡小满站起来伸出胳膊,那鸟就长了千里眼似的从天上直飞下来,落在那胳膊上,然后被她掐着鸟脖子对视。
这样的一幕不知道来了几次,胡小满脸上的表情终于变了,眉宇间缠绕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她召唤了一声不知道跑哪儿去祸害生灵的蚯蚓,从树洞中拿出一柄半臂长的刀。
看着眼熟,李显眯着眼睛盯着瞧,想起来这是哪把在边关城杀蛮子所用的刀。
那是段血腥的会议,他打住,道:“人找到了?是谁?”
“该死的人,”胡小满把刀甩在背上,终于正眼看向他,“我带上你的目的有多,其中一个就是让你亲耳听到,你们李家在曹青之事上有没有关系。”
李家在曹青之事上有没有做帮凶,她与自己同样在意,李显心里有着滚烫的疼。
几里之外有大的城镇,紧挨着城镇的村庄很少会有什么陌生人,此时走在路上的一男一女皆是样貌不俗之人,引得人人侧目!
他们进了一家成衣铺子,再出来时就换了一身整洁的布衣。
但可能是生来气场强大,就算换了普通人所着的衣裳也是通身的气派,生人勿近的气息几里之外都闻得到。
亦步亦趋跟着胡小满身后的李显,表示压力山大!
他们中午前后从山上下来,快马加鞭赶到这里,此时已经人约黄昏后了。这人刚才在成衣铺子里耽搁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问了什么。
具体要干啥他一点也不知道,但胡小满背后甩的那个包袱时时刻刻在提醒着自己,她是来杀人的。
“奔波一天了,你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过,歇会儿吧。”李显从背后拽住她,说道。
她抬手指向前面不远处的竹林:“你知道竹林后面是什么吗?”
看过去,李显老实的摇头:“不知道,这儿虽然距离府城不远但是我并没有来过。
“是吗。”胡小满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那就去看看,看看你就知道了。”
抬首看上天边最后一抹余晖,李显沉默的点点头。
郁郁葱葱的竹林背后。
山门前拾阶而上,胡小满忽然抓住李显的手,她历尽千帆的目光中是世人看不懂的复杂,像波涛卷涌的海水,深深浅浅。
李显与她对视着,心揪起来。
他一张嘴巴抿成一条直线,等着她开腔说话。
胡小满的声音又低又沉,仿佛有了重量,她缓缓的道:“今天过后,如果你还能像现在一样对我心无芥蒂,那么从明天开始,我都会拉着你的手,再也不会放开,然后像你爱我一样,爱你。”
砰砰
李显感觉到呼吸不畅,心跳快要停止了。
他突然抽风似的甩掉胡小满的手,大步走下台阶,坐在最后一层,缩肩垮背的埋着头。
胡小满:“”
至于吗?
她转而看向夜幕降临下之后的山门,黑漆漆的像一个巨大怪兽张开的嘴。没有时间再耽搁下去了,她几步走到母鸡抱窝似的,缩在台阶上人背后,伸手抓着衣领把他拎起来。
天虽然黑了,但是那张鼻涕眼泪眼眶通红的脸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李显也是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的人,他试图扭着脖子把脸藏起来,
“哭什么?”胡小满突然想知道原因,攥进他的衣领子不让这人动。
自己什么样的窘相她没见过?
李显心一横,梗着脖子道:“十来年了,你头一次说了回人话,我高兴。”
胡小满再度无语,真他妈的要被他气笑了!
无言以对,直接拽着人往山上走。
扣在木门上的手指都泛疼了,才听到‘吱呀’一声,门开了一条缝,从里面探出来一个光头。
光头将他们打量了一番,发现是一个青年男子和一个戴着帷帽看不清面容的女人。
不像是坏人,光头便询问道:“你们是何人?”
李显上前一步,笑得和蔼:“我们是来寻友的,不想好友何时搬走了,更深露重的便想来寺庙里投宿一晚。”
那光头想也不想的便摇头道:“我们寺庙正在修缮,乱的很,已经不接受投宿的了,请下山去吧。”
说的话就要关门。
“哎,小师傅,”李显上前一步手掌抓在门上,急急的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过去,嬉皮笑脸的哀求道,“小师傅行行好,拙荆实在是走不动了,您就留我们一晚,天亮了就走。”
一打眼儿一瞧,小和尚把玉佩塞到袖子里,勉为其难的看着两个疑似私奔的人:“那好吧,你们跟我来,别乱跑就是了。”
“多谢小师傅。”
哐当一声大门关上,胡小满暗自操纵着精神力,几个瞬间就把这后山院给看尽了。
正文 641命
这前面带路的和尚也不完全是撒谎,这座寺庙确实是在休整,只不过能推倒的几间破房怎么看都像是在装样子。
她知道,这一次找对地了。
那和尚收了好处,便把两人带到一处僻静的厢房里。
他走之前欲言又止的提醒道:“此乃佛门圣地,还请两位施主谨言慎行。”
就差直戳戳的说你俩千万别搞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儿。
这全是李显的功劳,他一路上揽着她腰,时不时的就要说几句悄悄话。在外人眼里就成了耳鬓厮磨。
待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他就怂了,搓动着双掌说:“那什么,接下来怎么做?”
摘下帷帽的胡小满朝门外的天色看:“再等等。”
这一等便是一个多时辰,期间那个接待他们的小和尚,还过来送过饭和热水。
天色完全暗淡下来,鸡不鸣狗也不叫,胡小满从蒲垫上站起来,道:“走吧。”
在这么一个多时辰的时间里,李显的心完全沉静下来,什么也没问的跟这她往外走。
明明是第一次来,却轻车熟路的在这后山院行走。
说是后山院,其实就是寺庙的用来养鸡鸭,种菜的地方,挨着墙角边有两排厢房。
和尚都是早睡早起的标兵,那一个亮灯的房间都没有。
走过厢房,踩过菜地,一道土墙隔了他们的路。可能是为了阻拦遍地跑的鸡鸭,那土墙的高度一迈腿就能过去。
刚站稳了脚跟儿,胡小满就把提了一路的刀塞到李显手里。
她说:“拿着防身。”
“啊?哦”
李显还以为她是让自己提着刀先杀进去呢,步子都踢开了,又退回去。
但又觉得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应该展示一下男子气概,以至于又上前了一步。
谁知胡小满觉得他碍事儿,脚下错开了一步,绕他而行。
李显:“”
“跳跳,围上去呀,你这孙子。”
“你吗那脑子肯定是被猪拱了,赶紧让开,让老子来。”
“放屁,老子就是多喝了几口,眼晕。”
“少说废话,输了就拿铜板儿来。”
闹哄哄的房间里,只见几个人脑袋扎脑袋的蹲在地上,扯着嗓子又喊又叫,他们在无聊中生出了许多消遣的玩意儿,这媳妇跳井就是其中一项。
胡兔娃是个中高手,连赢了好几把才心满意足的站起来,走路都腿晃肩,往那一站做茶壶状。
他用脚尖踢了踢不合群的人,戏虐道:“怎么,想那个你个死鬼了?”
闻言,抱膝而坐的人通电了似的,猛的抖了一下,瞪着胡兔娃道:“别以为帮我办了点儿事情就可以肆意侮辱我。”
“点事儿?”重复着他嘴里的不屑,胡兔娃玩阴测测的笑了,“胡家的那个老婆的可是我杀的,到你嘴里就成了那么点儿小事儿。曹青,你是被男人操到脑子里去了吧?”
曾经被人屈辱过的画面占据了脑海。
曹青扭曲着一张脸从地上爬起来,状似疯狗,吼道:“砍伤三个人就死了一个,你也有脸说杀人。”
“敢他们跟我们老大瞎嚷嚷,你找死。”
“狗屎一样的东西你也配,站在这叫唤。”
“打这孙子。”
围在一起沉迷游戏的人叫嚣着,一致对外,脸上明明白白写着瞧不起,鄙视。
这个外自然指的是曹青,他当初大难不死从矿山里逃出来,偷偷潜回到胡家村,却发现姐姐和母亲都不见了,在有消息时就是曹灵儿的死讯。
后来他没死的消息不知怎么的就被发现了,很多人在外找他,但奇怪的是,他竟然从这种急迫的危机感中尝到了快感,谁找都没本事找到他不是吗?
但这一点也不妨碍他恨的喝胡小满的血。可手筋被挑,口不能言,还有那么点自知之明知道做不了什么,便在府城,混迹在一群叫花子中。
直到有一天,他在大街上看到了胡耀祖。
曹青知道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不管胡耀祖跟胡家人现在还有没有关系,他都要杀一个人泄愤。
胡耀祖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经过缜密的设计,曹青终于找到了机会。
而这个机会给他带来更大的希望,那就是从贪生怕死胡耀祖嘴里得知了胡兔娃的存在!
胡兔娃本是胡姓族人,就因为有一个放荡的娘,和一个一心压胡家一头的胡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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