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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农女在种田-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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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紧闭,脸颊潮红,濒死一样粗粗的喘气,挺着胸膛崩的像块铁,浑身都在躁动着颤抖的磨蹭。
胡小满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他难耐的模样,没有一点好心,轻轻重重的舔抵着这滑动的喉结,含糊不清的道:“不许动不动就招惹我,听到没?”
心里年纪一大把的人是那么好招惹的吗?
享受和羞耻齐头并进,李显忙不迭的点头,剧烈喘息道:“那你可以把我放开了吗?”
这小模样有点诱人,胡小满舔舔朱唇,慢慢松开他的双手。
意料之中的果不其然,李显刚一得了自由就反攻,把她压在马上,急切的瞎啃,喷洒的呼吸都是灼热的。
又不是什么武功高手,他刚一动作,马儿就不乐意被他们辣眼,撂着后蹄子把背上的人掀翻在地。
一阵的尘土飞扬。
“小满,摔到哪儿了?哪儿疼?”
当了肉垫的胡小满躺在地上,慢悠悠的吐口气:“麻烦你先起来行吗?”
李显哪有她这么没心没肺,当即心疼的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修长的手在她后脑,背上检查,“说话,哪儿摔疼了?”
一脸自责的样子,让有心逗他的胡小满歇了心思,屈指弹向他额头,笑道:“我没事儿,没摔疼,别瞎紧张了扶我起来,听见马车声了。”
“你又不是铁打的怎么就摔不疼?”李显自动忽略了什么马车不马车的话,将人从地上半搂半抱起来,拍打着她身上的灰尘,眉头拧在一起,满脸的难受。
正文 630不会放开你
“在你面前我大多数时候不像个男人,连从马背上摔下来这种事情都是你垫背,以后再有这种事你一定要让着我,不要让我觉得自己特别的没用,配不上你。”
从马背上掉下来的那片刻,是她翻身砸在地上当肉垫儿,李显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手掌垫在她脑后。
这么点小事就伤了他做男人的自尊心?胡小满哭笑不得的点头:“都说文弱书生单薄,我可一点儿都没觉得,你压的我都要断气了。”
毫不客气的被这么一调侃,李显脸色爆红,拉着她的手走到路边,整理衣裳,刚才还情欲满满的小兄弟被这么一折腾,也歇了!
陪着对方傻笑了一会儿,胡小满玲珑的耳朵动了动,侧头看去就见慢悠悠的马车赶上来了。
“咱们先走,”李显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推搡着小满上马,对着把二人撂下地的马儿龇牙咧嘴一顿,他翻身而上,端的潇洒无比。
俩人就又提前跑了。
赶着马车的鸣鹤,将将看了个背影,一对同坐在车辕上的胡有财道:“我家公子与姑娘?”
话虽然只说了一半,但其中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胡有财淡淡笑着说:“我家侄女的个性想必你也知道,她想做什么没有人能够阻挡得了,由他们去吧!”
无可奈何的口吻加上满满宠溺的骄傲,鸣鹤无言以对,【但她要做什么没有人能够阻挡得了,】这话虽然说的傲气,但是没毛病。只是这一次似乎要来真的了,他们两人眼中满满的契合就说明了一切,自家公子就像个大傻子似的,最后的结局难免就是飞蛾扑火。
世家贵族的公子想娶农家女,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一路上没有再发生任何的插曲,将将在城门关闭之时赶到了县城。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显有意而为之,他们的落脚之处就在李家所开设的生药铺子中。
若是回忆到十年前,这所药铺还是他与小满初次相识的地方。现在回忆起来,那副搞笑却又奇妙的场景还是那样的鲜活。
而这所药铺在几年前胡小满还时常光顾,不是来看病,是来卖药的,以至于对这里的大掌柜二掌柜们都眼熟的很,对方亦是如此。
他们两人没有手拉着手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人前,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人之间缠绕着暧昧。
几个掌柜恭敬的没敢多言,迎着李家公子几人进后院。
有俩小钱儿的人似乎都不喜欢住在客栈,此地说是后院儿,不如说是一个环境清幽有格调的别庄,青砖黛瓦分割出数座小院,规整之中又透露着灵巧,很有古代风味。
胡小满的院子与李显的紧挨着,几个人一同用了饭之后,李雪先是叫上蚯蚓,胡小满自动自的跟上,两人一兽就出去了。
也没往别处去,就是映着月光在院子里随意的走。
“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是我踩到了蚯蚓的尾巴”
徐徐道来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回忆的珍惜。
胡小满静静地听着也不插话。
蚯蚓则是时不时的拍一下自己的尾巴,表示有在听。
“这世间所有的人都比不上你顶天立地,”李显突然的赞美差点让胡小满闪了腰。
她嘴角抽搐着静待下文。
只见李显丈着大长腿从蚯蚓身上迈过来,又利用能拿来得瑟身高将双手压在胡小满肩上,他目光比月光还亮,满满的盛着让人无法分辨情绪的复杂。
薄唇轻动,他似是难过又是庆幸的道:“十年之间我们分分合合,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小满,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胡小满随之回忆起今天之前在山林里发生的一切,那一发不可收拾的情动,清清楚楚的提醒着她心里有这个人的存在,幼年时的青梅竹马,长大后的朝夕相伴,一起经历了很多,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谁吸引了谁,又是什么时候把这个人放在了心底。
他的惶恐不安患得患失,把自己放到低的不能再低的位置,全都取决于她的态度。胡小满忽然就明白了爱让人变蠢的真谛。
她把自己放到前所未有的柔软,掂起脚尖儿,在李显耳边轻轻道:“许下的诺言就是欠下的债,我答应你了,等一段日子,等我把手头上的事情解决了,跟你说一件事。到时,改变主意的或许是你。”
闻言,李显心里一沉,拦腰把人抱住:“不会,无论是什么事情,哪怕下一刻就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放开你。”
沉默着,两人在月光下相拥。懵懵懂懂的蚯蚓作为旁观者,只觉得心里泛酸,翘着尾巴去拨弄小满的手。
夜间温度下降之后,李显就开始反反复复的发热,他将下人遣下去,没有喝药,也没有让大夫看诊,拥着被子坐在床上,脑子里一刻也不得清闲,都是这两天里比梦境还不真实的事,他生怕一闭上眼,再醒来时就是自己孤零零的还呆在那一个山村中,没有她,也没有这一切,所以不敢睡,也不想睡。
就那么真真的枯坐到天明,他烧得满脸通红,鸡叫头一遍便犹如回魂,洗漱穿衣,生龙活虎。
而隔壁间的胡小满也是一夜辗转反侧,她脑子里乱的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李显的事情搅和的,一大早就起床找到隔壁去,正碰上李显喝药。
“瞧我,”她拍了拍脑门儿,“把你身体不舒服这事儿给忘了,怎么样,好点了吗?”
正文 631擦肩而过
那给李显送药的丫鬟频频看向她,暗自把这人的身份想了一遍,昨日李家主子来的时候底下的人都传遍了,说他该读书的时候不读书,该成亲的年纪又不成亲,而这个女子又会是谁呢?看气质,容貌都不俗呢。
李显压制住想要咳嗽的声音,冲她招手!
在丫鬟的诧异下,胡小满很自然的走过来,握住那只手,坐在他身边。
“我没事,”李显笑着说,“这次原谅你。”
“那成,”胡小满把小茶几上的汤药端过来塞到他手里,龇牙咧嘴的笑道:“快喝,等会送我出城。”
“这就要走?”李显抓着她的那只手猛的收紧,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俩大字,不舍!
胡小满:“家里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处理,以后的时间多着呢,不差这两天。回去了就让喜妹去找你,想我了就给我传信,还有,别瞎跑。”
最后一句话说得意味不明,而李显没听懂,乖乖答应了送她出城后就勉强笑着,喝到嘴里的药也不觉得那么苦了。
而在一边还没有退出去的丫鬟,则如遭雷劈。她还没有见过哪个女子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情话,退到外面去就把里面的情况跟好姐妹讲了,李显私会女子的事情就这样被传出去。
而李显毫不在意的态度,这一点证明了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把两个人刚刚修复好的关系公布于世,很快,各种渠道有关他跟胡小满的事情就传到李家,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气的摔摔打打。
慢条斯理的用过早饭,胡小满没有那么多的儿女情长,一心要走。李显觉得这几天的自己已经够矫情的了,没有说什么挽留的话,而是约定好了时间登门拜访,又让下人买了礼品,将人送走。
还是有鸣鹤赶着马车带着庞然大物的蚯蚓,李显与胡小满骑马,出了药铺往城门去。
还没有走两步呢,就听身边传来‘扑通’一声。
胡小满连忙回过头去看,就见李显二度栽下马,脸上苍白。
那马儿昨天就这么刚烈,今天又来一回,看样子还是伤到了李显,胡小满心里一恼,脸上的瞬间阴沉的能滴墨,挥鞭子把枣红马打的嘶鸣狂奔。
她下马穿过围上来的众人,接过李显就横抱起来,一路不顾李显炸毛,把人抱回后院。
心下喘喘不安的药铺掌柜,把脉问诊之后,说是寒邪入体导致的眩晕。
胡小满黑着脸:“掌柜的让人去熬药吧,这里有我呢。”
而被蒙了几层被子的李显,心虚的不敢说话。这事儿闹的跟他想胡搅蛮缠似的。略显不自在的道:“你先回去吧,不用在这守着我,小病而已。”
胡小满对他一言不发笑的阴森,拿起被子来,作势要闷死他,“小王八蛋自己有病没病,心里没点儿数吗?还敢给我晕倒,小身板子不要也罢。”
李显胡乱躲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这两天心里脑子里想的都是你,病了也不觉得难受啊。不怪我——”
两手拽起被子,胡小满半跪在床边挑眉:“那你的意思就是怪我喽?”
“啊”
李显没来得及反应,就怪叫一声被子罩头。
又玩又闹的出了一身汗,喝了药又捂在被子里发热,李显不认为自己在利用这种矫情的方法挽留她,只是想趁机会多跟她相处一会儿,喝了药抵制不住困意,也撑着眼帘死死盯着她。
“我不走,你睡吧。”用手轻轻覆盖在他困顿的双眼上,胡小满暗自叹气,觉得这货的身体有点弱不禁风,想这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强身健体。
而李显在她手中轻吻一下,又移到眼上,安心坠入梦乡。
也不知道过了多时,胡小满全身都坐麻了,轻轻把覆盖在他眼眸上的手移开,露出一张完整的干净俊颜。
他无疑是俊美的,干净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带着点弧度的唇瓣,菱角分明的侧脸,兼之皮肤净白,处处都像人为刻意捏造出来的一般,透着完美,要说哪里不好,可能就是有颗虫牙。
大多数的人都是视觉动物,她也不例外,时常看着这样一张赏心悦目的脸,不心动都难。
捏着那人的下巴轻轻吻了一下,胡小满就着俯身的姿势,看了他好一会儿,选择性失忆,把不会走的话当做放屁,给被熟睡中的人掖了掖被角,她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带着蚯蚓和胡有财返程。
而有人信了她的鬼话,睡到天色暗淡才醒。
匆匆走出内室,煮茶的丫鬟惊诧的看着他:“公子您醒啦?”
李显左右张望了一番,眉头皱起来:“姑娘何时走的?”
丫鬟:“几个时辰以前就走了。”
难掩失落,李显道:“可曾留下过什么话?”
丫鬟摇头。
一句话也没留下就走了?
李显特别不想让自己显得量小,但明显的感受到深深的挫败。
人就是这样,付出了想得到回报,对方有了反应就希望得到更多,这往往不是因为不满足,而是因为爱的太过深沉。
星光月影下,淅淅沥沥的又下起了小雨,急匆匆而显得风尘仆仆的两队人,在并不宽阔的官道上擦肩而过。
战事刚结束的时期有这样十几匹健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胡小满虽然急着赶路还是多看了两眼,但也仅限于此,阴沉沉的黑夜下,彼此都没看清对方戴着斗笠的脸,便擦身而去了。
马车上拉着重达数百斤的蚯蚓,和两个人,自然是走不快的,泥泞的小路上留下两道深深的车轱辘印。
正文 632灭顶之灾
急赶慢行的走到了后半夜,才将将看到村庄的轮廓,还未靠近就敏锐的发现村里似乎灯火通明的有着喧闹之声,远远的就听到惊惧的狗吠。
这个时间点人们应该在酣睡之中,怎么——
胡小满暗道不好,夹紧马腹欲一探究竟,又急急勒住马缰回过头来:“你们顺着高大的楼房走,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到村里。”
匆匆叮嘱一句,她骑马狂奔,心里的不安瞬间蹦跳出来,搅和得额头冒汗。
“怎么了?”胡有财探出头来追问一句,没有得到答复,催着鸣鹤赶紧走。
而蚯蚓则是凝望着在黑暗中有些模糊轮廓的高大楼房,它用尾巴捅了一下胡有财,将头探出马车外,滑不溜秋的就下到了地上,被它擦身而过的鸣鹤激灵灵的打了个哆嗦。
“蚯蚓,你去哪儿啊?”
这句追问注定没人回答。
马车也急匆匆的顺着模糊的影子驶去。
而幽静却又躁动的夜晚,远远的传出马蹄砸在地上的声音,那着的火光都抖动了几番。
村口处的一排人信誓旦旦话刚刚落下,乍一听到马蹄声,下一刻就鱼做鸟散。
“救命,救命啊,贼人又来了——”
“啊——”
慌乱中的喊叫,明明白白的传入到来人耳中。
胡小满脑子里嗡的一声,直接从疾驰的马儿身上跳下,她抓着一个人的衣领子怒视:“什么贼人?”
凌厉的女声,迫使那人睁开眼,他哇的一下就哭了。
“里里正,你终于回来了,快回家看看去吧,咱们村进了贼人,他们——”
话音未落,那急赶回来的人一跃便不见了踪影。哭喊的人张着大嘴喝冷风,一度怀疑是自己眼花了。
胡小满狂奔进村,眼见的是一家一户紧闭的大门,有的则是灯火通明传出哭声。她脑子里旋转着‘贼人’二字,匆匆扫过村中除了慌乱外,似乎没有过多的损失,她迫使自己冷静,飞身踩上最近的房顶,朝家的方向疾驰。
精神力集中爆发施展开来的话百里路也用不了多久,更何况是在村中,几个呼吸间她便跳进了自家的院子。
精神力先一步驶进屋中,迎面撞上的是惊蛰。
“姐——”他失魂般呢喃出声。
而胡小满身体打滑,脸上的表情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奶奶——”
胡小满小心翼翼的去呼唤躺在床上的人,颤抖的手不知道该怎么抚摸那一张苍白淤青的脸,抖动了几番却狠狠落在自己脸上,她眼中的泪倾斜而下。
“别这样,求你了奶奶别这样,看看我,你看看我啊。”
她死死抓住老态龙钟的人来到床边:“大夫,你救救我奶奶,救救她,快救她,求你了,快啊——”
老者见惯了生死,面对着死死抓这希望的人也不禁湿了眼眶。
屋内隐忍的哭泣再也没人压制,戚戚然痛哭。
而胡小满根本就不信,依旧抓着老大夫的手往奶奶手腕上放,赤红的眼睛里带着骇人的光:“你不是妙手回春吗?快救我奶奶,我给你天底下最好的东西,我只要你能救她。”
“小满呀”
老者露出无能为力之色,就被抓着衣领威胁。
“敢说救不了,我就杀了你——”她五官扭曲,一点儿也不激烈的话平平的,却像高山上吹下的冷风,闻着瑟缩。
直面她的老者浑身一震,急忙抓住早就冰冷的手,侧头看向床尾——胡老爹从进来之后就蹲在哪里,不言不语。
老者心里泛苦,默默把脉。
胡小满就那么站着,头晕目眩,浑身哆嗦,看不到床铺上凝结成块儿的血,也看不到失去生命的痛苦脸庞。
“姐。”
“大姐、”
声音传到耳朵里就像天边传来的一样,她顶着空白纸张一般表情的脸,木塑的傀儡般看向声音的来源。
那是一张青青紫紫被打的走形的脸,眼眶内蓄满了眼泪,胸口上缠着纱布,被两人架着胳膊搀扶着,脸色苍白的像只鬼,那是二宝。
二宝被痛打了一顿胸前捅了一刀,他受伤了,很严重。
可胡小满就那么看着他,不悲不痛。
“姐——”二宝低吼出声,想要叫醒她,手抓她的肩摇晃,忍了多时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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