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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皇太子:独宠下堂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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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我知道国家安危要紧,但大丈夫一言九鼎,我不能失信与国家与百姓,这是没错。但承欢便不是这国家的一员,不是这百姓中的一个么?我自第一眼见到她,便被她吸引,此前从未有女子给我这种感觉。后来两人相处,她聪明善良,活剥开朗,又知书达理,有她在我身边,我此生足矣。”
云鹤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却带了隐隐的坚持。
与他对话的,显然正是从凤鸣阁刚刚回到勤政殿的皇上。只听得啪的一声,竟是镇尺拍向桌面的声音。
“糊涂,真是糊涂!你乃一国储君,怎能说出这样幼稚的话。那女子纵然再好,与你却是不可能的,便是给做侧妃我与太后都不会允许。她虽是大将军的千金,却一无可用之大才,二非未出阁之姑娘。
甚至,还是老七先前的王妃。你说,你要是娶了她,让宫中的人怎么看?又让天下人怎么看?让那些邻国对我朝虎视眈眈的浪子门又怎么看?这些,你都想过吗?你……你当真是……咳咳咳……咳咳咳咳……”
皇上显然生气了。先前对于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他像珍宝一般爱之待之,小心翼翼的想要弥补他这些年在民间所受的苦。他甚至不顾众人的反对,不顾其他皇子的嫉恨,一意孤行的立他为太子。他对他,寄予众望啊。他将他推至风口浪尖,是希望待自己不行的那一天,王朝能在他的带领下,继续今日的繁荣与昌盛。
可是,这个儿子,虽处处出类拔萃,论文治武功,都令他极为满意。可或许是在民间呆的久了,在此等家国利益与小儿女情怀的取舍上,竟是如此的糊涂。他觉得必须要提醒他,必须要让他明白作为一个储君,他应该舍弃些什么。
或许是说的太急,皇上说到后来竟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云鹤见状,心生不忍,赶紧上前两步,扶住皇上。
“父皇,您身体不好,不要动气。”
一边说一边随手倒了杯热茶,双手奉上。此间因为是两父子密谈,并无宫女随侍左右。
接过云鹤手中的茶,喝了两口,皇上的气喘才得以缓解。他一边放下茶杯,一边语重心长的说道:“孩子,不要怪父皇狠心,帝王家,原本就是如此。我观那福仪公主,也是个不错的,有礼有节,进退有度。若选国母,自当如此。”
“既然如此,父皇的后位为何一直虚悬至今?难不成我娘也是他国公主?”
这话原本云鹤不想说的,可他知道若此时不反抗,只怕以后他与承欢便再无可能。承欢的性子,他太清楚,虽然看起来在自己面前嘻嘻哈哈,跟个孩子似的。但若真的被伤了心,只怕她会与自己断的极彻底,她对七王爷的态度就是个最明显的例子。
承欢,骨子里比谁都烈,比谁都要强的,也比谁都脆弱的,她经不起再一次被伤害。而他,这般疼她爱她,又怎忍心让她受到伤害。
皇上许是没有料到儿子有此一说,当即一愣。
“你母亲,她是不同的,这世间的女子,没有哪个能同她相比!”
云鹤淡淡一笑,接上了话:“我母亲对父皇是如此,承欢对我,亦然!”
这一句“承欢对我,亦然!”云鹤说的极坚定,一字一字的吐出,直到皇上脸上变了颜色。
“父皇,福仪公主虽好,奈何我对她无意。两国交战,民不聊生,伤亡惨重,着实令人担忧。但和亲一事,终究非长久之计。若邻国有心觊觎我国疆土,和亲换来的也只能是暂时的和平。他日他们必能找到其他的借口,再次与我国开战。而那时,我们依然除了迎战,别无他法。更何况,这福仪公主并非邻国皇上最看重的女儿,他们她来和亲的目的,我并不觉得诚意十足,反倒有拖延战事之嫌。”
云鹤这番话,不是空穴来风。当初他将自己可能是皇子的身份告诉承欢后,承欢便半开玩笑半认真的与他讲过这些。
当时听承欢说起对和亲一事的看法,他很是意外。细细一想,却觉得极有道理。虽然他不明白承欢一个女子,怎地竟有如此见识,却也不得不承认,承欢与一般女子,是截然不同的。
承欢还跟他讲过一个帝王的故事,她说那个帝王称汉武大帝,那人的一句话云鹤听承欢讲完之后一直铭刻在心。那句话便是:“敢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这是何等的霸气,何等的气魄。
他不会寄希望于通过一个女子来获得短暂的和平,而是只相信自己手中的百万强兵。
当时,承欢讲的手舞足蹈,小脸儿通红,很是兴奋。甚至,还扑闪着眼睛问他:“云鹤,若有一日,你被和亲,你会怎么做?”
那时的他只是淡淡一笑,不做回答。因为他根本未想过此事,又对皇上心中有恨,心中只想着如何进宫为母亲讨回公道,然后继续逍遥江湖,做他的武林盟主。
可世事总是难料,想不到当初一句戏言,如今却一语成箴。
皇上原本因云鹤那句“承欢对我,亦然!”而微微怔愣,却在听见他后面一番对和亲的不同见解后沉思起来。
他这个儿子,终究还是心思胜过常人的啊。
邻国的野心,从无一日停止,而这么些年,金壁王朝与北冥国的战事,几乎已经从祖上开始,断断续续打了有两百多年之久。
和亲,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法子。
“父皇,和平不是区区一个女子便能给予我们的。若想北冥国彻底打消对我朝的觊觎,唯一的办法便是让我们自己变得更强大,让他们对我们心有余悸,再也不敢侵犯!父皇,我建议,和亲之事,先拖延一段时日。待苏将军伤愈,我请命亲自去前线,为国杀敌,为父皇解忧。邻国此时提出和亲,说明他们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只是在苦苦支撑而已。若我们趁此机会稍事修养,苏将军伤好后,我们再次出战,谁胜谁败,或未可知。”
说这话时,云鹤眼睛直视着皇上,眼神明亮,慷慨陈词。
皇上原本阴沉的脸色也顿时变得荣光焕发起来,他眼睛一亮,拍案而起,竟是因过于激动而有些失态了。
“好!好!好!甚好!果然是我的皇儿,有胆识,有气魄,不枉父皇对你如此看重。”
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皇上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个儿子的喜爱之情,赞赏之意。
这孩子的话,处处说在了他的心上,句句都让他心生欢喜。一个帝王,若非无可奈何,哪个愿意这般被人逼着和亲。何况还是在两方打得如火如荼之时,他们忽然提出和亲一事。
苏将军受伤,此事让士兵士气顿时受挫,是以连吃了几场败仗。他也是有些心慌了,才会未竟仔细考虑,只想着若能减少伤亡,换的和平,和亲一事,未尝不可。
可如今听云鹤这么一番分析,却也不是没有道理。那邻国的伤亡也着实不小,战至今日,实是苦撑罢。
“如此,便按你说的办。明日我便宣布,因太后国寿,乃国之大事,你与福仪公主的亲事,暂推后时日完成。咳咳咳咳……”
一边说,皇上又咳嗽了几声。
云鹤感觉不对劲,仔细一看,皇上咳出的,居然有血。
“父皇,你?”
不忍问出下面的话。适才皇上亲口应允延迟亲事,便是认同了他的建议。他原本最担心的事情暂时不会发生了,至于承欢那边,待大局已定,他再想办法说服父皇。
如今,最要紧的,是皇上的身体。虽然进宫不多久便知道皇上身体实在不好,却未想到已经虚弱至此。
“孩子,不用担心我。我这身子,我自己清楚。自二百年前起,咱们金壁王朝的帝王,多英年早逝,想我也不会例外。我只希望有生之年,能看着你成为一个优秀的储君,为众臣所拥戴。咳咳咳……咳咳咳……那样,我他日见了你娘,咳咳咳……呀算是对她有个交代了……咳咳咳……”
皇上说的断断续续,咳嗽的声音越发的沉重起来,看着那星星点点的的鲜血,云鹤心头涌起一阵涩意。
“父皇,您赶紧休息吧,有话明日再说,我叫太医过来看看!”
“嗯,也好。”皇上点了点头,一脸疲态。
“对了,苏家那个女儿,并非你的良陪配。即便此次与福仪公主和亲不成,你与那苏家女子,也是不成的,这一点儿,你最好心中明白。”
在云鹤走到门口时,皇上又一次提醒他。
云鹤顿时脚步一顿,浑身有点儿僵硬。
“此事以后再说,父皇先养好身子再说吧。”
皇上见儿子根本不愿意给自己一个承诺,知道他心中依然坚持,忍不住黑下了脸,冷冷地说道:“你若继续在此事上执迷不悟,莫怪父皇心狠。你可知,抛开她曾嫁过人,还是你七哥的前王妃不说,她还是个墨残月。这样的女子,是绝不能成为你的王妃的。”
有件事情他一直藏在心中,这是历代王朝的帝王都要守护的一个秘密。
“金壁王朝,荣二百年。一朝残月女出,王朝动荡,国易主。”
_第一百六十一章太后召见
这句话,是多年前圣姑临终前的一个预言。圣姑话,没人敢不信,因为她一向预测的极准。
这二百年,历代帝王都过得小心翼翼甚是忐忑,千方百计的防备着残月女子。只因为或许一与这样的女子沾上关系,自己的帝位将不保。
是以他当初同意苏将军,让他的这个墨残月的大女儿嫁给老七,也是有私心的。老七是绣儿的孩子,而绣儿却是当年那场大火的最大嫌疑人。他恨绣儿如此狠毒,竟然对自己平日都不舍得说一句重话的凤儿下手。
虽然当日证据并不确凿,他未将绣儿刺死,却也再也不肯见到她,才会赐她出家静心潜修。
而老七是绣儿的孩子,许是因为他母亲的缘故,皇上对这孩子也比其他孩子都冷冷淡不少。偏偏老七心机太重城府太深,自小便阴沉的很,他不愿意让他以后有机会继承皇位,因此才会苏将军一提,便答应了那门亲事。
虽然如今证明当年的事情并非绣儿知错,自己对老七的迁怒也便无从说来,可归根结底,他对老七,却始终还是无法像对待云鹤一般欢喜。或许,是习惯了,也或许,老七那孩子,根本不需要他这个父皇的在乎。这些年,他瞧老七过得挺好,除了先前硬是休了苏家那女子,竟是让他无错可找。
老七,是他最捉摸不定,也不知从何管起的皇子。
凡此种种,都是皇上坚决不同意云鹤娶那苏家女子的原因。可这些话,他并不能都跟云鹤讲清楚,他有他的考虑。
云鹤自然不知道皇上此刻心中的想法,只是脸色变得越发不好看起来,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原本垂下的双手渐渐握成了拳,骨节处泛着清白。
“若承欢在宫中有丝毫闪失,我必让父皇后悔!”抿紧了嘴唇,云鹤俊美的脸上不见一丝情绪。
“父皇保重身体。”
说完这句,他丝毫不做停留,朝外面走去。他还没有忘记,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屋子里,皇上望着远去的儿子,露出一丝苦笑。
孩子,你当父皇愿意如此么?父皇这样做,还不都是为了你。你想成为一个帝王,怎能如此放不下一个残月女呢?
苏将军啊苏将军,你当孤王就愿意为难你那大女儿么?孤王也是没有办法,谁让她先前被我那老七嫌弃,如今却成了我儿云鹤的心尖尖上的人。
不妥,着实不妥啊!
苦笑过后,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第二日,苏承欢是被外面的吵闹声给吵醒的。
“我家主子明明昨夜还好好的,怎地一大早起来喝了你家主子送来的参汤,便见了红,这孩子要是没了,你们可担待的起?”
“哼,你家主子自己个儿身子弱,却怪到我家主子头上。我家主子好心送参汤,倒成了罪过了,你这也太含血喷人了吧……”
“你敢做却不敢当,你那参汤是你送的,若此事皇上知道,你道你还会像现在这般嚣张吗?”
“你,你不过也同一样是个宫女,凭什么拿皇上来压我。有本事,叫你家主子找我家主子说去,你在这里同我吵有什么用?”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巴拉巴拉巴拉……
把被子用力的朝上拉了拉,试图将外面那些聒噪的声音阻绝,她很困,根本就还没睡够呢,这些女人一天没事干儿吵吵什么吵吵。而且明明就是主子不急丫鬟急,俩宫女跟斗鸡似的一大早的掐起了架,吵得人连个安稳觉都睡不了。
“不要以为皇上翻了两次你家主子的牌子,让她侍寝了两次就想要爬到我家主子头上来了。你最好搞清楚,如今我家主子肚子里怀的可是龙种,皇上前儿还着人过来问,准备给我家主子单独一个院子的。”
“哼,是,你家主子金贵。可我家主子这几日侍寝,保不齐下个月也就有孕了,到时候你再如此对我大呼小叫也不迟……”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又是一阵争吵,乃是两个贴身丫鬟为了各自主子利益与面子的口舌之斗,竟也是恁地激烈。
苏承欢在被子里弓起了身子,将自己窝成了一个虾米一般,整个脑袋都缩进了被子里头,可外头的声音还是源源不断的进来,让她怎么也睡不着了。
哗啦一声掀了被子,坐了起来,随手拿过铜镜一看,自己的眼睛竟有些浮肿。估计是昨晚睡得太晚,又做了一夜梦的缘故。
想到那个梦,苏承欢竟是无端端心中觉得一阵怅然。隐隐的,脚底又开始刺痛起来,整个人的身子都有些难受,仿佛这身体快要被什么撑开一般,又仿佛有人拿着一个小刀,一下一下的在心口上刻。
嘶!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残月女出,残月女出……
梦中的那些人,之前做的口型,她忽然福至心灵,竟然看懂了这其中一句。她们说的是“残月女出……”
而这话,显然乃是其中一句,应该还有其他的,是她没有读懂的。
残月女出,到底怎样呢?苏承欢皱紧了眉头,用力的去回想梦中的画面,以及那冷酷如铁石般的伟岸男子,却发现丝毫没有头绪。
甚至,她越是用力的去想,便越是觉得先前梦的中的画面变得模糊起来。
隐隐间竟有呜呜咽咽的声音传来,那哭声极压抑,极悲戚,仿佛隐藏了千年的委屈与苦楚一般。
“谁?是谁在哭?”
极低的声音问出,却发现屋中哪里有其他人,明明只她自己。竖起了耳朵仔细去听,竟是外面有人大声呵斥宫女的声音。
“身为宫女,当知道这宫中的规矩。你们二人今日在这里吵吵嚷嚷,言语无忌,攻击各自的主子,今日若不罚你们,只怕此风日盛,这院子再无宁日。”
声音严厉,带着不容反驳的强硬与俯视,想来是宫中的管事在惩罚先前那两个吵架的宫女。
两个宫女此刻全然没有了先前伶牙俐齿的样子,竟是不断哭着告饶,连说不会再犯,不敢再犯了。
适才那哭声,竟是她们发出的么?可为何,那哭声里,隐藏着的忧伤情绪,让人无端端连眼眶子都觉得一热。
苏承欢心中疑惑,旋即又觉得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了。怎地一个梦做得,竟然疑神疑鬼起来,连人家哭两声也能有这么多的感触。
待苏承欢收拾停当走到院子里时,已经一片平静,各人都在忙着各人的事情,仿佛先前两个宫女受罚时发出的那凄厉的惨叫声根本不曾存在过一般。也对,要想在这宫中生存,若凡事都大惊小怪的话,只怕根本呆不下去。这里,是最不需要多嘴多舌的地方,因为,主子们的秘密太多,忌讳太多。聪明的宫女,会知道三缄其口比伶牙俐齿更能保自己性命无虞。
苏承欢想着自己是不是该主动跟皇上请命,要求回将军府。在这里呆着于她没有任何意义,她甚至不能随便走动,万一都错了路,那可是不得了的,昨日就是血淋淋的教训。
虽说心中将毛爷爷的语录念了千遍百遍,不停的给自己打气一定要同恶势力斗争到底,为自己争取,为爱情奋斗。
可这不是张三李四家,云鹤也不是普通人。不是她发扬一下自己曾经身上的匪气,或者用武力就能解决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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