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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医夫人-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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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是祖母刚刚病逝,她却被诊出了喜脉,且又在赶路的途中,一忧一喜,让她根本高兴不起来。
  无力的闭了双眼,眼前浮现的全都是祖母的音容笑貌。她出嫁前,还为祖母把过脉,这么多年的调理,祖母身子一向硬朗,血压不高,心脑正常,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祖母得的是什么病,竟然会突然离世。
  心中满满的全是哀思,眼中承不住的尽是伤痛。对腹中一个新生命的孕育,便也没了兴趣。
  虽然少夫人下令,消息不得外传,可采月担心,不得不来和剑穗商量。
  剑穗也没想过,少夫人竟诊出了喜脉。依着之前的行程算,他们再有十日便可进京。若是打道回府,反而更近些。
  且皇上若真动了什么念头,强留少夫人在京,只会让皇上再多一个筹码在手。
  剑穗怕三少爷为难,不得不来请示,希望可以劝少夫人改变想法,先留在此地调养身子,再改道回北平。
  “祖母于我有养育教导之恩,我已不孝,不能侍奉于病榻之侧,若是再不回去奔丧,又如何能心安。你等无需再劝,按时起程就是。”
  “你们别忘了,我也是大夫,甚至论医术,比那来请脉的大夫,不知高出多少,自然不会让自己有事。快去准备吧。”
  奴才们见劝不住,只得听令按时起程。可却不再急于赶路,放缓了速度。
  陆如雪身边都是穆玄阳的侍卫,每日都会快马派人传消息回北平。不出五日穆玄阳便已知道陆如雪晕倒的消息。
  不过剑穗并没有将少夫人有喜的消息传出,穆玄阳只以为妻子是伤心过度,这才会晕倒。
  已请了大夫医治,如今并无大碍,放缓了行程后,已然继续朝着京师而去。
  然而未等陆如雪进京,便接到大伯父陆承祖的书信,陆府中人已于三日前,扶棂返乡,让陆如雪直接改道回怀远,不必进京。
  不用进京,陆如雪自然乐意。可却不解大伯父因何如此着急,不等她回京,便已起程。
  可信中并未言明,来传信的奴才更是一问三不知,她也只能下令改道。
  剑穗一直提着心,就怕少夫人会出什么意外。又担心进京后,会轮为皇上的人质。如今不用进京,直接改道,虽多了近十天的路程,可却比进京安全的多。
  这一路,陆如雪很是小心,不仅在马车上多加了几床铺盖,甚至一日三餐,都不敢马虎。以食补温养着身子,尽量不让情绪崩溃。
  甚至这些日子,强迫着自己不去回想过去。每日上车下马,都只是在闭目养神。
  她虽觉得这个孩子来的不合时宜,可初为人母,却不由得想要呵护他,不忍其未出生便夭折。
  穆玄阳也接到了消息,知妻子不用进京,却并未放下心中牵挂担忧。而是命人快马给剑穗送信,要他多加提防暗箭伤人。
  好在皇上忙着应付朝政时局,尚未把陆如雪这个小女子放于心上。这才免了她在路上,遭遇不测。
  王府近一百五十名护卫,再加上丫鬟、厨娘、车夫等奴才,浩浩荡荡的直奔怀远县城而来。
  陆崇宇早知妹妹赶回来奔丧,一大早便和陆崇武守在城门外。陆有年带着府里的奴才,也来迎姑奶奶回府。
  陆如雪见了披麻带孝的兄长,再也忍不住心中悲痛,掩面而泣痛哭失声。
  陆崇宇也哭的说不出话来,还是一脸胡渣的陆崇武,拍了拍堂妹的肩膀,“堂妹一路辛苦,有什么话,咱们先回府再说。”
  陆如雪忍了一路,眼见家门在即,却不愿进城。实则是心中仍不愿承认,祖母便这般就去了。
  她好后悔,当初回京时,为了不让穆玄阳夹在中间难做,而未能坚持去见祖母一面。如今天人永隔,为时晚矣,再来伤心,也是追悔莫及。
  可即便再近乡情怯,终还是要回府的。便点头收了泪,由着采月扶她上车。
  怀远县城,早在陆太夫人的灵柩返乡那日起,便退去了往日的繁华。城中近半数的商铺,都去了幌子挂了白,闭门歇业,可见陆半城的影响之广,并非因陆太傅丁忧辞官而有所不同。
  陆如雪车马行至陆府大门,不等进二门,陆如雪便坚持下车步行入府。

  ☆、第三百五十章 噩耗传来

  晚膳前去给婆母请安,无意间提起午前小憩时做的一怪梦。不想燕王妃很是重视,甚至以为三儿媳是梦熊有兆,乃大吉之梦。
  陆如雪越想越觉得太过玄幻,羞红着脸,笑着向婆母解释。怕燕王妃空欢喜一场,到头来不过是虚惊一场令人失望。
  可无论她如何解释,燕王妃都坚信自己不会猜错。闹得陆如雪只得起身请辞而去。
  燕王听了消息,也大喜过望。他虽怪先皇偏颇,又自持嫡皇子出身。比起温和无国政经验的新皇来,更宜荣登大位,归心天下以安万民。
  可无论以何为借口,举兵兴事便有违先皇遣诏,视同叛逆。心中多少有愧,百年后更无颜再入祖陵。
  偏巧儿媳于此时,梦到飞龙在天。召示暗指他举兵,是诞膺天命,为燕王心中的私欲,找到了一个更好的借口。至于儿媳是否是梦熊有兆,燕王倒并不是很在乎。
  好在这件事暗指大位,就是燕王夫妇心中再多的欢喜,也不敢大肆宣扬。不过消息还是传去了边境。
  穆玄阳第一时间命剑刃传书信回府,信中除让妻子不要太过在意,甚至还提到,若此次未能一举得子,便等他回府后,再多做努力。
  陆如雪一边儿读信,一边儿苦笑摇头,合着连穆玄阳都笃定,她做的是胎梦。气得连回信都没写,只叮嘱剑刃,好生伺候三少爷。
  只是还没等到确诊是否怀有喜脉,陆如雪却等来京中密报。
  皇上翻出当年旧案,以秦王子穆玄烈于懿文太子薨逝期间,逾旨不遵荒淫无度。后又不知悔过,纵子行凶,戏虐朝官。夺兵权废藩封贬为庶人。不过念其身怀皇室血脉,并未赶尽杀绝,只是将人禁锢于京师王府之中。
  遂命九边重镇的延绥总兵韩崎,持秦王兵符,暂时接管秦王于封地的十数万守军。
  京中的消息一时间如雪片般,纷飞而至。秦王被禁锢尚不足月,晋王在返回封地的路上,突发恶疾,未及医治而逝。皇上以晋王世子不习兵事为由,收回其兵符。不过仍允其降等承袭王位,封为晋恭王。
  陆如雪听闻消息时,对于晋王的死,多少心存怀疑。命人送信去边境,让穆玄阳小心提防,有人暗中下毒。
  短短两个月,两位藩王的兵权便落入皇上之手。一时间诸藩王,人人自危。刚回到封地的代王,便派了幕僚带了亲笔书信,来求见燕王。
  不过密议了什么,陆如雪无从得知。穆玄阳于月前,曾回府过一次。陪妻子去母亲的上院用了顿晚膳,与燕王密议了一夜,便又去了边境。
  夫妻二人,甚至未及私话,便又分隔两地。
  未等到穆玄阳二次回府,陆如雪却突接京中家书,祖母陆太夫人,于七日前病逝。
  噩耗传来,陆如雪再没了往日的淡定,泪如泉涌,未及更衣梳妆,便手捏家书,一路冲进了上院。
  “娘家祖母突然病逝,儿媳一时间失魂,行事莽撞,还请母妃体谅。”看着哭成泪人儿般的儿媳,燕王妃也不免有些唏嘘。原来一向处事淡然的儿媳,也有感性冲动的一面。
  “儿媳请母妃允准儿媳回京奔丧。”陆如雪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心中却已下定了决心,就算婆母不允,她就是用逃的,也要逃回京,见祖母最后一面。
  “这~!”皇上已着手削藩,三儿媳若于此时回京,恐会如世子一般,被皇上扣于京中为质。
  且三子对他的这位夫人,很是看中,不仅每日寄书信嘘寒问暖,更是在离府前,来拜托过她,多加照抚。
  可陆太夫人病逝,三儿媳虽是出嫁女,可回去奔丧,尽的是孝道,于礼并不为过。
  权衡再三,燕王妃这才点头。不过却叮嘱儿媳,隐藏行踪,速去速回。
  陆如雪服过谢礼,片刻不敢耽搁,回院打点行装,点齐人马,次日一早,便离府直奔京城。
  剑穗自上次一事后,每每三少夫人出门,都很是担心。好在三少爷加派了人手,由他来调度支配,目的就是为保三少夫人安全。
  “给三少爷的信,可送出去了?父亲那边,可有消息?”坐在马车上的陆如雪,早已没了平日的意气风发。退了珠钗首饰,换上了素服,红肿着一双眼睛,颓然的靠坐于,立在车厢壁前的仰枕之上。
  “昨晚便已连夜命人送去了边境。给三老爷的信,也送去了望平。”祖母病逝,父亲必然是要丁忧辞官,回乡守制二十七个月。
  陆如雪心急回京,不想绕路去望平,便命人带了封书信给父亲。
  只是陆承耀和女儿想到了一处,未等女儿的书信到望平,已将庶务官印交于县丞,一日未敢耽搁,携妻儿起程返京。
  马车才出北平不过一日,穆玄阳便快马而至。他知道妻子对陆太夫人有多重视,接到书信后,便不顾父亲的命令,骑马赶来相送。
  “如雪,是我对不起你。”皇上已着手削藩,燕王只有两个嫡子,世子已被扣留于京,穆玄阳再担心妻子,也不能随妻子回京奔丧。心中有愧,拉着妻子的手,一脸的歉然。
  “夫君之安危,同我之性命。你不去,我反而安心。”陆如雪怎么可能让穆玄阳于此时进京,那不等于羊入虎口。
  “留这一百护卫,由剑穗调遣,护你平安。无论多少时日,我都等你回来。”穆玄阳没有劝陆如雪留下不要去,可心中却百般的不舍,恨不能放下一切,随妻子一同进京。
  “嗯,我必平安。”接到祖母病逝的消息时,陆如雪便已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她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回家”。至于皇上会否扣她于京中,以此来牵制穆玄阳,她已经顾不得了。
  不过这会儿见穆玄阳不顾燕王的命令,坚持来送自己,这才知自己的心已留在了这里。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穆玄阳,她也要回来。
  不敢耽搁妻子的行程,夫妻相拥话别。眼见妻子的车马消失在驿道尽头,这才放马赶回边境。

  ☆、第三百五十五章 仇深似海

  采月等了一个时辰,仍不见少夫人传唤,担心不已,试着敲了敲门,这才听屋里传出声音,忙挑帘而入。
  见少夫人泪流满面,提着的心险没从喉间飞出。温了巾帕为少夫人净面,这才开口来劝。
  “少夫人,您再如此伤心,腹中小少爷也会跟着您难过了。”提起她腹中胎儿,陆如雪这才强压下情绪上的波动,勉强吃了口东西,又昏睡过去。
  就这样时而清醒,时而昏睡的过了足有十日,大夫把脉确诊后,这才得以略坐起身。可依着大夫的吩咐,不躺满一个月,不得下地行走。
  太夫人回乡停棂七七四十九日,这才下葬入土为安。刚好陆如雪也可以下床,由奴才们抬着,送祖母最后一程。
  直到这天,她才知杜妈妈为了医治她,而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早于她回来的当日,便气绝身亡。
  请示了祖父,将杜妈妈迁葬于祖坟旁,建墓立碑,以彰其忠心为主之义。
  期间,柳姑姑也来过几趟,但太夫人刚逝,府中事繁,柳姑姑身份卑微,也不好常来。不过知陆如雪怀孕,倒是用上好的锦绸,给未出生的孩子,做了很多的小衣衫。
  祖母安葬后,陆如雪这才去命人请来了二堂兄陆崇武。读了祖母的信,陆如雪尚有几事不明,若是请大堂兄来为自己解惑,只怕依大堂兄的性子,未必肯据实以告。
  二堂兄性子急,且只要是她求问,二堂兄必会告知。
  陆崇武来时,见堂妹削瘦的小脸上,几乎没有血色,难免心疼。关心着问了几句,陆如雪一一应了,这才切入正题。
  “祖母并非病逝,二堂兄可知?”
  “这消息,堂妹由何而知?”祖母并非病逝一事,祖父早下了封口令。除了几位主子,及祖母身边伺候的四个大丫鬟,根本无人得知。
  陆崇武不明白,堂妹回府这些日子,都只躺在床上,身边伺候的奴才,连院门都没出,这消息又是如何传出来的?
  “祖母曾留了封书信给我,二堂兄也不必有所隐瞒。与其让堂妹在这里胡思乱想,反而伤了身子,不如据实以告,也解我心中之惑。”
  陆崇武犹豫了一下,想着堂妹虽出嫁,可也不是外人,便将事情讲了个清楚。
  原来是因为大老爷陆承祖一直称病不朝,皇上又急于削藩,推行新政。便派了密探,夜探太傅府。知陆太傅是假意称病,便以此为借口,逼陆太傅去北平劝和燕王。
  并下旨宣了陆崇文进宫,并将人扣于宫中。若陆太傅不肯去北平,便寻借口将陆崇文处死。
  太夫人不忍儿孙受皇上逼迫,便留下书信后,服毒自缢。逼得皇上不得不放陆太傅丁忧返乡。
  陆如雪不知,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原诿,合着祖母是被皇上给逼死的。
  只不知祖母在天有灵,是否知道,她全了自己的心,却伤了无数人的心。
  想着祖母信尾处对自己的叮咛,“痛也好,悲也罢,哭过后,便笑着去面对人生。”
  听了这样的事实,陆如雪还如何能笑的出。可她没有再哭,心中除了悲痛外,更多的却是恨。
  皇上尚未登基时,她有幸见过几面。在她的印象中,皇上并非气量狭小之人。却不知原来换了个位置,连人性都会有所改变。
  命采月送陆崇武出院,她是时候告辞回北平了。虽说依大夫的医嘱,她身子疲虚,不宜远行。可她却执意要赶回北平,助公公燕王成事,杀了皇上,为祖母报仇。
  陆如雪明白,这是祖母的选择,不能全怪皇上。可事出有因,若无皇上强逼于前,又何来的事后失去之痛。究其根源,还在于皇上不够贤德,这样的人本就不该坐拥江山,荣登大统。
  偏执,陆如雪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过,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将满腔的悲痛,化为了仇恨,觉得只有这样,心里的痛才会减少一分。
  穆玄阳虽远在北境边关,可仍每日会接到快马传来的消息。知陆如雪身子不适,需要在怀远静养一月。
  可消息中,并未提到她已身怀有孕,只怕穆玄阳知道后,会急着赶来,而有违军令。
  起程前,大夫人唐氏来看望陆如雪,“如雪,依着婆母的遗愿,将一半嫁妆留给了你。”
  这件事,陆如雪听祖父提起过。可她又怎会要祖母的嫁妆,家中父兄要守孝二十七个月,不能为官没有俸禄,只靠着祖产,维持一府的开销。她已出嫁,又怎可再分娘家的产业。
  “祖母留给我的嫁妆,便分给侄儿们吧,也算是我这个当姑母的,借花献佛。等下我便去禀明祖父。”
  长房的嫡孙陆恒诘,二房的孩子尚小,不过将来成了亲,也会有孩子的。徐竺英和沈含烟都还没有孩子,不过以后也会有的。
  陆如雪这么说,只是怕大伯母再有所坚持,给她找了个借口。
  那原就是婆母的嫁妆,论理应由自己的长子继承。可婆母留有遗言,唐氏虽心中没有不满,不过陆如雪不肯收,而是将嫁妆留给了各房的孙辈,只这份心意,她也感觉得出。
  坚持将婆母的一盒首饰留给侄女作为念想,这才肯收回半副嫁单。陆如雪从外院回来时,去兄长的院里,看了沈含烟。
  沈含烟身体不如徐竺英,为祖母守灵不足二十一日,便病倒于床上,至今未能起身,这才少来陆如雪这边走动。
  两人聊了一会儿,陆如雪为沈含烟把了脉,改了药方,劝她不要多想,先将身子养好。回院前,又去看了母亲,云氏的身子还不如沈含烟,之前为了给婆母守孝,全凭着一口气强撑着,整个身子都被掏空了。若是不好好调养,恐会影响寿数。
  陆如雪可以起身后,便为母亲调养身子,这些日子总算有了些成效。可明日便是她起程的日子,有些事不放心,还是要再三的叮嘱。
  回院后,清点了行装,陆如雪这才来外院向祖父辞行。并将自己的决定,告诉祖父。

  ☆、第三百五十四章 一封遗书

  陆如雪手里捏着祖母的亲笔信,看着一夜间鬓染霜白的祖父,眼泪便不争气的又顺着眼角溢了出来。
  她不想哭,不想让祖父看到更加难过,可眼泪却止不住,想要拿手去擦,手中的信沉甸甸的,压得她无力分心。
  祖孙二人又无声低泣了一会儿,随便聊了两句。老太爷精神不济,陆如雪也是强弩之末,不得不歇了话头,各自去休息。
  目送着祖父离开,陆如雪将信贴于胸口,闭了双目,并没有马上拆信来读。她虽未给自己把脉,可也知自己的身体状况,已再无力承受更多的悲怆。
  从胸口传来的温度,让她感觉又回到了祖母的怀抱,恍惚间睡去。梦中回到了幼年,她一个人偷溜出院,跑到了后花园。
  正是祖母将她找到,那时她是带着前世的记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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