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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墙内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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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卉瑜心中不免有些失望,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和管家妈妈说说话,结果人家还没空。这严妈妈的面子也是老大的呢,不过谁让人家管着钱袋子呢。
    “不过,”严妈妈又说道,“姑娘要是回百花院的话,老奴倒是可以陪着走一段路,库房也在府里的东边。”
    卉瑜连忙说道:“既是顺路,我自是乐得同行的。”
    边说着话,边走了出去。卉瑜和严妈妈并行,彩云错后两步跟在后边。
    从鸣笙阁到百花院虽然走着得半柱香的时间,但是一路有绿荫环绕,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斑驳驳地照在地上,偶尔再听闻一两声鸟儿鸣叫。走着倒也是惬意。
    卉瑜想了想说道:“妈妈这几日可是辛苦了。府里日常开支,还要有丧事的开销,事事样样都要支取银子,这账上的活想必要比往常多了不少吧?”
    “丧事的开支有不少要等到完事的时候才结账,现在所费银子倒是不多。灵堂上用的器物也皆是从库房取的,不曾专门去采买。所以现在帐房上支的还大部分都是平日里的开支。倒也没比以前活儿多。”严妈妈解释道。
    卉瑜见她虽答得头头是道,却也只是陈述事实,不带感情色彩,便寻思这严妈妈十之**是个特规矩严谨的人,在主子面前问一答一,不多说一句话。
    正想着该如何与严妈妈继续交谈,没成想,严妈妈主动接了话:“姑娘年幼,深居闺阁,夫人又不曾教导你,想来对银财也不上心。刚才刘五家的说了姑娘往年一季做四身衣服,姑娘可知一身衣服多少银子?”
    卉瑜茫然的摇了摇头。
    严妈妈似是知道结果般,说道:“咱们府里的布子都是从城东荣记布庄采买的,那布庄里的布,布头一般的要三两一尺,姑娘用的都是布庄最好的布,均是不低于五两一尺的。姑娘做一身衣服要好几十两银子。而外头一般人家,一年的花销也就是三四十两银子。”
    卉瑜不免乍舌,一件衣服就能让人家过一年,这四房是不是太有钱了啊……
    严妈妈又继续说道:“府里的下人一年要做两身新衣服,用的是次一些的布子,一身衣服要五两银子。而府里一共有二十多个管事的仆妇,每个仆妇底下还得有两三个丫头或者婆子,再加上外院的管事,小厮,这四房上上下下不下一百号人。”
    卉瑜脑子飞快转了一下,脱口而出:“合着光是衣服一项就得支出一千两左右银子了。”
    听见卉瑜算出了数,严妈妈不禁赞赏地看了看卉瑜,说道:“看来姑娘平日里还学了算数。这还没包括吃喝嚼用,年节往来,要是都算下来,府里一年怎么也的花个六七千两银子。”
    哎哟喂,六七千两,这足够一般人家过上好几辈子了。卉瑜顿时觉得自己好有钱啊。
    还不待卉瑜得瑟,严妈妈话锋一转又说道:“咱们老爷一年俸禄也就二三百两银子,田庄的收入要看年景,这几年雨水丰沛,收成不错,一年下来田租能有个七八百两银子。铺子收入算是高的,也稳定,能有两三千两收入。”
    卉瑜一听,顿时傻眼了,这不是入不敷出吗?不禁问道:“这些收入怎么能禁得起府里的开销?莫不是母亲拿了体己的银子垫了进去?”
    严妈妈摇着头说道:“夫人的嫁妆都好好留着给姑娘呢。二老爷管着族里的庶务,具体做着什么营生,老奴不甚清楚,但是每年每个房头都能分到一大笔银子。咱们四房去年得了四千两银子。”
    卉瑜心算了一下,林林总总加起来,一年下来也就是结余不到一千两银子。可若是从分了家之后每年都是这般收入,那这十来年四房也得攒下上万两银子了。
    卉瑜不好直接问帐上剩着多少钱,便委婉说道:“照妈妈这么说,咱们府里每年都还能余下点银子,这么些年来,难道母亲就没想着用这些银子置办些产业?”
    亲们,能给燕子评论么?燕子也好知道哪里写得不足…
   


☆、第十八章 披风

严妈妈答道:“夫人倒是没曾提过要置办产业,只是前几年把花园大举修缮了,又加盖了百花院,百草居几个院落,花了快五千两银子。”
    那账上其实也就剩个四五千两银子了。虽说跟之前料想到的差了不少,但是这个数目也足矣了。寻常人家一年也就三四十两银子,作为一个大户千金,虽说不能像一般人家那样省吃俭用,但是少花点,好歹一年七八百银子总是够了吧。
    卉瑜正算着帐,严妈妈停下了脚步,只见前边两条岔路口,一条通往百花院,一条弯弯曲曲沿着花园边上,估计就是通往帐房的了。
    果然,严妈妈对着卉瑜福了福,便辞了往边上走去。
    卉瑜带着彩云回了百花院。
    刚走进百花院的门,就听到翠绿嚷嚷:“你这个小蹄子,姑娘不在就想造反了?瞧瞧干的这好事!”
    又听见绛红在一旁劝道:“你就别跟小丫头计较了,横竖一会姑娘回来了,你再禀报也不迟。何苦现在没脸没面地在这大呼小叫。”
    间或还听到小女孩的抽泣声。
    卉瑜听着心里就一阵烦躁,好家伙,这才出去一上午呢院里就闹开锅了。
    彩云看见卉瑜沉下脸来,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绕过直对院门的影壁墙,一眼就看见诗儿坐在地上,掩着面哭泣,一旁的琴儿正小声地安慰她。
    翠绿站在廊下,一脸的怒气,绛红则在旁边,看见卉瑜进来,喊了声“姑娘”连忙行了礼。
    翠绿,琴儿也跟着行了礼。
    诗儿用袖子急忙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叫了声:“姑娘。”又准备福下身去。
    卉瑜摆摆手,算是让她站起来,说道:“这都是怎么回事?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方妈妈呢?怎么也没个管事的出来!”
    绛红回答道:“方妈妈说姑娘此番议事回来肯定又累又饿,亲自去厨房给姑娘做吃食了。”
    卉瑜“嗯”了一声,说道:“你们都到屋子里,好好说说怎么回事。”说完,大踏步地走了进去。
    绛红,翠绿,琴儿,诗儿跟在彩云后面都进了厅堂。
    “说吧,都怎么回事?”卉瑜喝了口茶,眼瞟见琴儿张开嘴正欲说话,又说道:“翠绿,你先说。”
    翠绿憋了一肚子的气,早就想跟卉瑜告状了,得了首肯,就跟倒豆子似的,瓜拉瓜拉都说了出来:“姑娘可不知道,今儿我瞅着天儿好,想着您箱笼里好些衣服许久没穿,便拿出来晒晒太阳,谁曾想诗儿那小蹄子竟然躲在衣服后边吃桑果子,被我发现了,这小蹄子做贼心虚,竟然把果子抹到姑娘的衣服上,染了一大团的紫色。您说这小蹄子,好吃懒做也就算了,还把好端端的衣服给糟蹋了!这还是过年时夫人特意命人从库房里找出的骆子毛给您新作的披风,拢共也没穿过几次。”
    说完,便把手里的披风亮给卉瑜看。
    卉瑜这才发现翠绿手上还拿了件披风,只见那金灿灿的面上确实染了一块碗口大的紫色,特别的扎眼。
    翠绿管着衣服,如今出了这档子事,着急上火也是正常的。只是本没说今儿要晒衣服,怎的就想起这茬事了?况且翠绿也不是那种心思细腻,会主动做这事的人。
    卉瑜寻思着,问道:“怎的突然想起今儿要晒衣服?”
    没等翠绿回答,琴儿便说道:“回姑娘,是琴儿看见天气好,便跟翠绿姐姐说晒衣服的事。”
    卉瑜又转头问诗儿:“诗儿,翠绿说的可属实?为什么要躲在衣服后面吃桑果?”
    诗儿瞄了一眼翠绿,怯生生地说道:“是翠绿姐姐让我看着衣服,别让风儿吹了,刚好琴儿家里让人捎了些桑果过来,大家伙分着吃,我本想着一会晾完衣服再吃,可翠绿姐姐说了不打紧一块吃了得了,我这才拿了桑果吃的。”
    翠绿一听,又炸毛了:“我是说让你一块吃,可没说让你躲在衣服后边吃,你自己也不动动脑子,能在衣服边上吃这种果子吗?”
    诗儿被这么一唬,眼泪又开始在眼里打转转:“可是姐姐又没说我可以不用看着衣服,我怕衣服被风吹了,这才坐在衣服边上吃桑果……”
    绛红也证实了事情的经过就如翠绿,琴儿,诗儿所说。
    卉瑜一听,这完全就是沟通问题,翠绿粗线条没想着多叮嘱诗儿一句,诗儿认死理就没想到变通,这本不是多大的事儿,只是现在把披风弄脏了,谁都不想承担这个责任。略微思索了一下,决定各打五十大板:“翠绿本就负责管理衣物,今日张罗晒衣服,就应该看管好,却只顾了吃食,没有叮嘱好诗儿。诗儿既是受命看着衣服,却在期间吃桑果,虽说是得了翠绿的许可,但是吃食和衣物孰轻孰重自己搞不清吗?还有,绛红和琴儿,看见诗儿边看着衣服边吃桑果,就没想过去接替诗儿,也是失职。”
    说完,卉瑜想了想,又说道:“这样吧,翠绿和诗儿各罚一个月的月例,绛红和琴儿罚半个月月例。”
    四人都应下了。
    翠绿又问道:“姑娘,这披风可怎么办,桑果染的色最是难洗的。要是洗不掉这披风可就没法穿了。”
    卉瑜接过披风仔细看了看,骆子毛的色泽光亮,质地柔软,想来价值也不菲。本是极富丽堂皇的一件披风染了颜色确实可惜了。
    原本一直安静站在边上的彩云说话了:“姑娘可否让奴婢看看披风?”
    卉瑜便递给了彩云。
    彩云轻轻摸了摸披风,说道:“这种骆子毛毛发特别细腻,别看分量不重,却及其保暖。不过也娇贵,那些个皂角啊草木灰啊最是碰不得,一碰这毛就缩了,也不暖和了。可是这桑果染的颜色还得用皂角使劲洗才能去个七八分。”
    “那可怎么办呢?”翠绿急了。
    “也不是没办法,”彩云说道,“若是在这上面用红线绣上一朵三色堇,就着这染了的紫色,又刚好在胸口的位置,瞧着就像是衣服上插上了一朵花儿,姑娘觉得如何?”
   


☆、第十九章 军报

卉瑜按着彩云说的想象了一下,觉得也挺好的,不仅没有破坏披风的整体美感,还锦上添花了,便说道:“这个主意好,就这么办吧。”
    翠绿却说道:“彩云说的轻巧,这骆子毛编成的线又细又软,别说是在上面绣花了,就是织成这么一件披风都费了好些功夫,当初还是请了长房针线上的绣娘帮忙织的。总不能还请了长房的绣娘来绣这花吧。”
    彩云也不恼翠绿说的话,只答道:“虽说奴婢手艺及不上绣娘,但在大夫人身边,额帕,袜子也做了不少,若是姑娘不嫌弃,奴婢可以试试。”
    卉瑜也想看看彩云的手艺,加上这披风就算不绣上花也穿不了了,还不如让彩云试试,便允了彩云的请求。
    中午小憩之后,彩云也不用当值,便拿了披风在自己屋里准备描样子。
    刚套好了刺绣的套子,诗儿竟寻了过来。
    一进来诗儿就看见靠窗的桌子上散放着套好绣布的套子,一个箩筐里放着剪子和各色的丝线,卉瑜的披风则挂在桌边的衣架子上。
    可巧自己来的正是时候。诗儿暗想。
    彩云指了指旁边的小凳子示意诗儿坐下,说道:“妹妹找我可是有事?”
    诗儿一脸虔诚道:“因妹妹的不仔细累着姐姐了,妹妹实在过意不去,所以过来给姐姐打帮帮忙。”
    彩云手里继续描着花样子,婉言谢绝道:“给主子排忧解难本就是咱们做奴婢的分内之事,何况只是绣花这般举手之劳,妹妹实不用太自责。”
    诗儿还是不肯作罢,坚持道:“不管怎么说,姐姐领的这活确实因妹妹而起,若不让妹妹帮着点,妹妹寝食难安。”
    彩云虽不想多事,可初来百花院也不想显得曲高和寡,况且也就是多个人一块干活,也不是多难的事情,便应下了。
    诗儿一下雀跃起来,一会帮着看花样子,一会帮着挑丝线,倒是干得不亦乐乎。
    等晚上诗儿回了屋里,就急不可待地同琴儿说着绣花的事。
    琴儿得意地说道:“看,我说的没错吧,你这不就同彩云姐说上话了吗?虽说现在还不熟悉,等再过几次你就可以同她开口了。”
    诗儿却有点担心:“可按着彩云姐的手艺,估摸着没几天就把披风补好了。到时我又有什么借口寻她去?”
    琴儿真是恨铁不成钢了,要不是想着以后同在东顺街当值指不定有用上的时候,自己真不想管诗儿了,压了压心里的不耐,道:“你就不会求着彩云姐教教你针线的手艺?若是你能拜了她为师,你还担心到时她不管你了?”
    诗儿豁然开朗,叹道:“还是琴儿你脑子转得快,等事成了我绝不会忘了你的恩情。”
    还不待琴儿说话,只听见门咔嚓开了,画儿端着脸盆走了进来,诗儿和琴儿皆避而不谈了。
    夜已至戌时,肃北侯对着墙上挂着的西北边境图,心里想着方才看到的八百里加急军报。
    自从交界的宋国和兰国交战后,两个国家民不聊生,难民日益增多,原本还只是在边境处聚居,现在竟是揭竿成军,不断骚扰边境,甚至袭击一些稍微偏僻的村落,烧杀掳劫。
    这些流寇本就是穷途末路,能过一日是一日,所以异常凶狠,四处流窜,防不胜防。若不是这样,楚河也不会英年早逝。肃北侯默叹。
    而朝中不断有大臣递了折子弹劾西北大军,说是治军不严,抗敌不利,以致边民受扰不断,伤亡损失惨重。幸好几家姻亲在朝中极力维护,不然圣上早就派了督军过来。
    肃北侯倒不是怕被圣上割了军权,毕竟这西北大军乃是当年老肃北侯投奔先祖皇帝前练出来的军队,虽说是朝廷的大军,也吃着皇晌,但是一直都在肃北侯手下,俨然是家族军队般,要割了军权也没人能指挥得动西北大军。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肃北侯对山高地远的皇帝没太深的忌惮,可是对西北的老百姓却是非常看重,如果持续地流寇扰民,大军又不能有效地制止,西北军乃至肃北侯府在百姓中就会失了威望。
    没了稳定的民心,军心也会不稳,朝廷也就容易把军权收回,进而架空肃北侯府。那么肃北侯楚氏一族处境可就堪忧了。
    所以西北军急需一场对流寇的胜仗,而且是漂亮的大胜仗,不是小打小闹的那种,方能激励激励民心军心。
    如今这八百里加急传来的就是这么个好消息。只是肃北侯及嫡子楚朝,庶弟楚清都休假回府参加楚河的丧事,此时传来西北军大举歼灭流寇的好消息,非但没有重塑肃北侯在百姓和军中的威望,反而昭告世人,不是非肃北侯不可才能镇守西北边境的。
    肃北侯想着,手中的拳头紧了又紧。
    就在这时,庆生禀了楚朝过来了。须臾间,楚朝走进了书房,朝着肃北侯行了个礼。
    肃北侯问道:“这么晚你怎么还过来?”
    楚朝答道:“儿子陪同母亲用完晚饭,路经书房,看见灯还亮着,便想着父亲定是还未歇息,就过来了。父亲这么晚还在书房,是否军中有事?”
    肃北侯便将那封军报给了楚朝。
    楚朝看后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李彻还有两下子。居然能将流寇的主力军都歼灭了。”
    “后生可畏。”肃北侯说道,“这李彻原是你四叔手下的冲锋将,你四叔不在,李彻倒是领着你四叔的威虎军打了个胜仗。”
    “本来四叔死在流寇手上,威虎军全军义愤填膺,都嚷嚷着要给四叔报仇,如今李彻带领把流寇主力军歼灭,在威虎军中声望肯定大大提高。”楚朝也分析道。“只是这些流寇向来神出鬼没,咱们多次派出探子都没能找到他们的行踪,那李彻怎么就能一举歼灭了呢?”
    肃北侯又拿出了一封拆封的封口信,说道:“这是钟柱随着加急军报送过来的密信。”
    楚朝拿过来仔细看了看,“这个幕僚许梧是何许人?怎的能探听到流寇主力聚在岐山山头休整,还能引了他们到山底的峡谷围击?”
    “钟柱也打探不到这么详细的信息。也只能待丧事结束再好好地会一会李彻和这个许梧。”肃北侯道。
    楚朝点了点头,道:“若是能收归咱们用了自是最好,可要是另起炉灶,西北大军可不能留下这么些人,迟早会坏了咱们在军中的威信。”
    肃北侯却是不赞同:“你道那李彻是长宁公主府的庶长子,明面上是公主恼了这庶子把他赶来军营自生自灭,但在公主生嫡子之前,李彻可在公主跟前养了十来年,也记在了公主名下。十年的时间,就是养只猫猫狗狗也有了感情,何况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孩子。若是哪天想起要叫回去亲近,也是保不齐的事情。”
    楚朝一脸不以为意:“叫回去又何妨,只要咱们把西北军牢牢控制在手上,圣上又能奈我何?”
   


☆、第二十章 选布

“胡话!”肃北侯训斥道,“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休要再提!你自出生就一直在西北,又生来是侯府嫡长子,别人都敬你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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