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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墙内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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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琴儿走了进来,卉瑜也不急着训斥,只问道:“琴儿,你当日为何给诗儿出主意,故意将披风染了颜色?”
    琴儿道:“姑娘,奴婢并未刻意给诗儿出主意,这般主意就是给奴婢十个胆子也不敢啊……奴婢当时只是跟诗儿开了个玩笑,谁知诗儿竟当真了。”
    卉瑜又问道:“那桑果可是你让家人送进府来的?”
    琴儿又答道:“奴婢家里是庄子上的,一有机会就给奴婢送点新鲜瓜果,刚好那日就送了桑果,真真是巧合。”
    琴儿这么能言善辩,往日倒还真瞧不出来,卉瑜不怒反笑,道:“照你这么说,一切都是机缘巧合,你和诗儿开了个玩笑,诗儿就放心上了,你家里又刚好送了桑果进来,诗儿就顺势把披风染了,借机亲近彩云,拜了为师,这些全部都与你无关是么?”
    琴儿也不知卉瑜为何要把自己的说辞重复一遍,便说道:“事实却是如此。”
    卉瑜冷笑道:“庄子上的产出都归府里所有,你家里人罔顾规定,经常拿了庄子里的瓜果来给你,可是触犯了府里的规定。加之你父母作为庄头,明知故犯,更加罪不可赦。待我明日禀告了大伯母,定要严加惩处。”
    琴儿一听,可就急了,原本以为卉瑜只是追究她的责任,早早也就想好了托词,没想到卉瑜对她的事轻描淡写,反倒是一把抓了她父母的错处。
    本来庄上的所出,庄头并一些有体面的管事都会拿了些自己家用,这也就是一种默契,论理府里是不允许的,但是主子们也没追究,下人们也就没遵守。
    但是卉瑜要是咬死了这点,定要追究,还搬了常氏出面,那可就少不了杀鸡儆猴了。
    若是承认了给诗儿出主意谋划这件事情,卉瑜至多也就是追究琴儿一个人的过错,若还是不承认,单凭私拿瓜果一事,就可以把她们一家人都治了罪。
    权衡了一下利弊,琴儿急忙求饶道:“姑娘,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一时猪油蒙了心,诗儿求了奴婢帮她寻个退路,奴婢就想到了彩云姐,又知彩云姐针线上是个好手,才想到了借这个接近彩云姐。一切都是奴婢同诗儿谋划的,奴婢家人一无所知,那些桑果儿都是奴婢千求万求老子娘才求来的,平日里送过来的瓜果也都是蔫了坏了主子们没法吃的,扔了觉得可惜,才拿给奴婢尝尝的。姑娘明鉴啊……”
    卉瑜要的就是这个结果,琴儿不愧是个聪明的,稍微点了一点,她就知道取舍了。不过,若说就因为诗儿求了她便出手相助,卉瑜是不相信的。这么会审时度势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做这些貌似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呢?
    不过这其中的原因卉瑜也无心去追查,只要琴儿承认了就行,便道:“树倒猕猴散,如今四房无主,你们都寻退路,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种在主子面前使了手段谋求后路的,耍心机利用他人的,我是绝不能姑息的。来人啊,把诗儿和琴儿都关起来,待明日禀明大伯母再做处置。”
    琴儿见卉瑜没再提起处置家里人的事情,知道是被放过了,也不敢再求饶,乖乖被押去关起来。
    第二日,卉瑜禀明了常氏,常氏自然对诗儿,琴儿进行了处罚,但因着卉瑜的求情,诗儿,琴儿只是被贬为粗使丫鬟,并未逐出府。
    没到半天,琴儿,诗儿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四房,下人们都知道了卉瑜不是软柿子,再没像之前那般明目张胆地寻退路了。四房自是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各司其职,各在其位。
    唯一例外的就是浣竹园了。自那日常氏发现有人偷了段氏的头面,浣竹园的下人都被关了起来。如今浣竹园里只有几个打扫卫生的婆子,并一个管事妈妈吴妈妈。
    绛红这日特来寻吴妈妈。吴妈妈原是厨房里的小管事,浣竹园出事后,被石妈妈钦点了来看着浣竹园。绛红因着原来经常去厨房给卉瑜拿吃食,与吴妈妈算是相熟的。
    浣竹园如今没有主子,也没什么事,吴妈妈就坐在院子里纳鞋子。见到绛红来了,笑到:“绛红怎么来这了?”
    绛红也笑道:“刚去厨房想给三姑娘拿点点心,没见着您,一问才知道您寻了个好地儿。这不就来看您了。”
    吴妈妈让了个地儿给绛红坐下,道:“我这哪里是寻了个好地儿,原夫人在的时候,这挤破头都进不来,如今人走茶凉,才把我给叫了来。我还愿意就呆在厨房呢,还能有点进项。”
    绛红自然是知道这些妈妈的,在厨房顺着点吃食回家都是常事,故也说道:“我也纳闷呢,怎么突然就把您调到这了?害得我想给姑娘拿些您做的桂花糕,都没地儿寻去。”
    吴妈妈撇了绛红一眼,好像知道绛红心思般,道:“我还想你怎么巴巴尔地寻到这来了,是怕三姑娘那交不了差吧……”又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也就是跟你相熟,才跟你说这心里话,虽说三姑娘是嫡出正经小姐,可是老爷夫人没了,又没个兄弟,以后那日子还真不好说。你也该寻寻有没有什么好地儿,别一棵树上栓死了。”
    说完,又朝着主屋的方向努了努嘴,道:“瞧瞧原来这屋里伺候的那两个大丫鬟,原来多体面多风光,如今不也被大夫人给关起来了嘛。还不知道怎么处置呢……”
    绛红诧异道:“不是说园子里的下人是因着夫人头面被偷了才被关起来的吗?到时候审出结果不就该放出来了么?”
    吴妈妈扭头看看周围没什么人后,才附到绛红耳边,悄声道:“你道那一两个头面要审这么久这么多人啊,咱们楚家又不是那没钱的,不差那一两个头面,没得还被外边人说咱们不分青红皂白苛待下人。我听说,这浣竹园的下人知道了老爷夫人的一些秘辛,才被关起来的。估计再被放出来,难了……”又说道:“这几日,那些个家里人没少到我这打探,我哪里敢说呀,只推说不知道。我也是跟你关系好,才与你说了说,你可得保守秘密了。”
    绛红道:“妈妈哪里话,我是个什么人,妈妈还不清楚么?可是那嚼舌根的,妈妈只管放心,必不会说了出去。”
    没过两日,两个姨娘所在的霜叶阁也出了贼子,被盗走的是袁姨娘的一个手链和两个金钗,林姨娘的一个头面和一个镯子,加之百花院诗儿,琴儿算计主子谋退路的事情,常氏决定要对整个四房进行整顿。
    这日,卉瑜刚吃完晚饭,绛红伺候漱口,见屋中无其他人,绛红跪在卉瑜面前,道:“姑娘,奴婢死不足惜,但求姑娘要为老爷夫人伸冤啊……”


☆、第四十二章 劝说

卉瑜大骇,脸色一沉,道:“绛红,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
    绛红一脸豁出去的表情,道:“姑娘,奴婢所说都是实情。奴婢是老爷所救,一直跟着老爷在军中习武,直到姑娘大了,方到姑娘这伺候。姑娘许是对老爷治军不了解,但是奴婢是亲见的,老爷绝不是会轻敌之人,也不会拿威虎军这么多兄弟性命去开玩笑的。若说老爷因为轻敌战死,奴婢绝对不相信,这其中必有原因!”
    卉瑜扶额,搞了半天就是猜测而已啊,没有正凭实据怎么叫人相信呢……于是便道:“绛红,这只是你的猜测,我也不愿意愿意父亲是这么不光彩的战死,可是军中的消息就是如此,上报到京城的军报也是这般说的,如果真的有假,岂不是欺君之罪?试问又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犯下这般大罪?”
    绛红却还是坚持道:“军中险恶,人心难测,若是有人存心要拿了老爷当替死鬼,那怎么编排都是有可能的。”
    卉瑜见绛红还是固执己见,道:“绛红,你说这番话是要有证据的。若胡说八道,造谣生事,我是不会袒护你的。”
    绛红道:“奴婢绝不是胡说,奴婢胡说能有何好处?若是姑娘一个不相信,奴婢就万劫不复了。不仅是老爷,就是夫人也死有冤屈。这是夫人死前写的诗集,姑娘看看便知,夫人怎可能会自尽。”
    说完,绛红递了一个本子过来。
    卉瑜拿过来仔细看了看,集子里还有不少诗句,有咏春的,有咏竹的,还有渴望游历山川河流的,还有一首引起了卉瑜的注意,只见段氏写道:“烈火燃情须时尽,细水长流终会竭。落花何必随流水,宁挟风霜枝独立。”原来母亲对爱情是这种态度,不把男人当作自己的全部,要独立自强,抱着这般态度的母亲确实不应该因为父亲之死而自尽。
    可是,卉瑜毕竟不是原主,加之只是一个闺阁弱女子,这般去查楚河和段氏的死因,无异于以卵击石。
    卉瑜不想接绛红这个茬,便道:“这只是母亲临性而做的一些诗句,并不能说明些什么。况且父亲母亲鹣鲽情深,容不得你这般辱没他们的感情。你起来吧,今天说的话我就当没听见。以后也不要再提了。”
    绛红估计是没想到卉瑜会回绝得这般决绝,仍是不死心道:“姑娘可知为何奴婢今日突然与您说这些?浣竹园的上上下下都被常氏关了起来,就是因为之前在浣竹园搜出了一样内容的诗集。现在霜叶阁也要被封起来,百花院也要被整治,也是因着长房知道老爷夫人的真正死因已经被人怀疑,要肃清四房。那些所谓的饰物被偷,都只是借口。”
    卉瑜倒是没想到还有这般内情,也惊诧绛红怎么能知道,便问道:“你是怎么知晓浣竹园有一本一样的诗集?这本诗集从何而来的?”
    “这本诗集是袁姨娘给的。袁姨娘向来仰慕夫人的才情,故而夫人在做这本诗集时特意又誊写了一份。一本放在了浣竹园,一本就在您的手上。”绛红道。
    怎么还牵扯到袁姨娘?难道绛红和袁姨娘是一伙的?卉瑜问道:“袁姨娘怎么会给你诗集?你和袁姨娘是什么关系?”
    绛红苦笑道:“奴婢和袁姨娘并没有特殊的关系,若不是都怀疑老爷和夫人的死因,奴婢和袁姨娘也不会走到一起。老爷过世消息传来那天,夫人正与袁姨娘一块作诗。夫人当时虽然悲伤,但也就是感慨老爷英年早逝而已,还与袁姨娘商量丧事的事情。可是才第二天,夫人就自尽了。袁姨娘委实不相信,便去浣竹园询问玉边,菲白当日夫人的起居。后来奴婢刚好也寻了玉边,菲白询问老爷战亡消息,方知道袁姨娘也对老爷夫人的死有怀疑,便与袁姨娘达成了协议,一起为老爷夫人昭雪。”
    原来这两人早就勾搭在一块了啊,莫非早前在湖边小亭遇到袁姨娘并不是巧合?卉瑜便问道:“那当日在湖边亭子遇到袁姨娘也是你们计划好的?”
    绛红答道:“姨娘和奴婢是希望姑娘能带着大家一块儿查明真相,也好给老爷夫人正名,揪出幕后黑手。”
    卉瑜无语了,一个闺阁弱女子,一个姨娘,一个丫鬟,自保都难,还谈什么惩恶扬善?可是看着绛红一脸愤然,知她是不会听进去的,也只得先问清楚她们的计划,适时地让自己避开。于是又问道:“浣竹园上上下下被关起来是因你们而起么?”
    绛红点头道:“原本姨娘和奴婢是计划着,在夫人的主屋放置这本诗集,等四舅老爷来的时候,玉边就把诗集拿出来,四舅老爷看到了自然会对夫人的死因生疑,就会对夫人的死彻查。以定国公府之力,查出真相指日可待。”
    把四舅舅也算计进去了啊……还好当时常氏及时发现了诗集,不然四舅舅真的看到了诗集,自己就会被殃及池鱼了。卉瑜实在不想淌这个混水,安安静静过日子怎么这么难啊……
    绛红见卉瑜不说话,又继续说道:“袁姨娘,玉边,菲白和奴婢都不相信老爷夫人就这么没了,才一块计划着要给老爷夫人伸冤。可是却被大夫人发现了,浣竹园全都被关起来,玉边菲白生死未卜,如今霜叶阁也要被封起来,袁姨娘性命堪忧,再接下来就是百花院了,姑娘,您赶紧去跟四舅老爷说说吧,把这本诗集给了四舅老爷,他一定会为咱们做主的。”
    卉瑜看着那本诗集就跟烫手山芋似的,若是拿了去见四舅舅,常氏就完全知道自己对母亲之死有了怀疑,等于与长房站到了对立面,如果四舅舅相信自己的话,也对母亲的死产生了怀疑,进而与肃北侯府撕破脸,把自己带回京城,倒也算是圆满。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四舅舅不相信,或者出于不愿意与肃北侯斩断关系而不了了之,那自己以后可怎么办?
    不行,不能把自己推到这个绝路上…
    卉瑜于是说道:“绛红,我很感激你们为父亲母亲所做的事情。只是仅凭一本诗集,太没有说服力了,大伯母他们完全可以说这是有人特意模仿了母亲的笔迹写的,到时候,不仅四舅舅不相信,而且还把咱们都暴露出来,一旦四舅舅回了京城,咱们可就任由揉捏了。所以这件事要从长计议,万不可贸贸然行动。”
    绛红也觉得卉瑜思虑得有道理,可是还是道:“姑娘顾虑得也对,可是咱们能等得,袁姨娘,玉边,菲白她们等不得啊……大夫人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卉瑜叹了一口气,知道绛红是救人心切,可是目前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只能劝慰道:“你先别着急,要处置这么多人,大伯母他们也要找个好理由才能不落人口实,尤其是袁姨娘,隔了房头处置一个姨娘,更是要慎重。一时半会,她们还算是安全的,待我想想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绛红也只得先作罢了。
    卉瑜以为这般劝慰应该能消停几天,结果第二天又出了状况。


☆、第四十三章 求助

等卉瑜得到消息的时候,绛红已经被常氏抓了起来。理由就是与玉边,菲白里应外合偷盗段氏的饰物。
    绛红接近关押浣竹园下人的院子,把看守的人打晕,意欲将玉边、菲白劫走。却被长房来巡查的管事发现,逮了下来。
    而且绛红还被发现会武功,常氏等人都怀疑绛红的来历。
    如今绛红被单独关了起来。
    消息传到百花院时,方妈妈,翠绿等都震惊不已,卉瑜更是气得要吐血。
    明明好说歹说叫绛红不要轻举妄动,怎么就听不进去呢?枉费了一番苦心。
    照这个状况,长房之所以迟迟都还没处置玉边,菲白等人,估计就是要引蛇出洞,把四房里怀疑楚河、段氏之死的人都引出来,好来个一网打尽。
    加之段氏的饰物确实丢了,常氏处置这些下人名正言顺。
    原本事情没涉及到百花院时,卉瑜可以装作不知道,明哲保身。可如今绛红也被抓了,卉瑜再保持观望的态度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思索了一番,卉瑜决定去见一见常氏,好歹问问事情的经过,为绛红求求情。
    于是卉瑜便带了方妈妈和彩云去了长房红枫院。
    待通报了之后,卉瑜便走了红枫院。这是卉瑜第一次来红枫院。
    只见院里种着几株两人方能合抱的枫树,树冠遮天,一看就是有了年头的。
    走在树荫底下,一点儿都不觉得热,树底下还摆着一副石桌椅,两个小丫鬟正在擦拭。见到卉瑜等人,忙停下来行礼。
    石妈妈走了出来迎接,道:“三姑娘怎么过来了?大中午日头这么晒,当心中暑。”
    说着,撩开垂在门口的纱帘,道:“三姑娘来了。”
    卉瑜迎头走了进去。
    常氏坐在主座上,见到卉瑜便招手让她坐到旁边。
    卉瑜行了礼,坐到了常氏旁边。
    常氏照例客套了几句:“怎么大老远过来了?有事使了丫鬟妈妈过来便行。身子刚好,走这么远,当心又要病倒了…”云云。
    卉瑜自然要谢过常氏的一番好意,然后便直接说道:“大伯母日理万机,卉儿实是不好意思过来叨扰。只是一早上听说我那不着调的丫鬟绛红被抓了起来,一问才知道竟是与玉边,菲白合着谋取母亲的财物。卉儿实在震惊不已,想着平日里绛红也还算是稳妥的,也不是那贪图财物的,不知这其中是否有误会?特意过来跟大伯母问问详细的情况。”
    常氏面露痛惜,说道:“别说是绛红,就是玉边,菲白,原本在你母亲身边伺候的时候,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你母亲又是个出手大方的,常常赏赐好东西。原本我瞧着那两丫鬟也是极稳重妥帖的,没成想竟是做出了监守自盗的事情,实在是辜负你母亲对她们的倚重。这几日,我虽是关着她们,却只是想着一视同仁,把浣竹园其他仆妇都关起来了,没理由她两就例外,谁知审着审着,竟审出来她两才是偷盗之人。我也实在痛心这个结果啊……”
    说着,又让石妈妈把玉边,菲白签字画押的认罪书拿出来给卉瑜看。
    卉瑜仔细看了看,上面写着玉边和菲白如何趁着浣竹园上下混乱,两人一手遮天的状况,偷走段氏的饰物。下面盖上了两人的手印。
    这份认罪书再加上肃北侯府的背景,玉边和菲白只要送去官府就必死无疑了。
    这也许就是绛红拼死相救的原因吧。
    绛红倒也是个讲义气的,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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