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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墙内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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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卉瑜和彩云方商定衣服的款式,绛红拿了那两匹云锦进来。
    彩云按着常氏的尺寸裁布,卉瑜就在边上学着。
    绛红看着没自己的事情,便去了边上的耳房。一进门就看见方妈妈正在房中熬着茶水。
    那小瓷壶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方妈妈则拿着小扇子不停地扇着风。
    绛红问道:“妈妈这是熬着什么好吃的?闻着可香。”
    方妈妈头也不抬答道:“我看着天气热,给姑娘熬点银耳雪梨汤,清热败火。”
    绛红闻言上前抢过方妈妈手中的扇子,说道:“妈妈今日陪着姑娘去百草居已是很辛苦,这等体力活就让我来做吧。”
    方妈妈倒也不客气,给绛红让了位置,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边拿手帕擦着汗,边看着绛红熬汤。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定国公府。
    “我看着定国公府老夫人还是很惦念夫人的,如今夫人不在了还想着让四舅爷带些夫人生前用过的物件回去,也好有个念想。唉,这远嫁真是不好,人都没了也没法见最后一面,只能带了些死物回去。”方妈妈说道。
    绛红眼神闪了闪,问道:“那姑娘可曾带了四舅爷去寻那些物件?”


☆、第三十章 试问

方妈妈摇了摇头,说道:“今儿没去,姑娘说是要禀了大夫人,找个夫人身边伺候的丫鬟一块去。”
    绛红接着道:“姑娘倒是思虑得周全,如今四房是大夫人做主,要弄走些物件还是禀明了大夫人为妙。”
    方妈妈一脸认同样,道:“可不是嘛,我瞧着姑娘越来越有夫人的气度,日后必是差不到哪儿去。可惜夫人无福看到姑娘长大成人。”
    两人又感叹了好几句楚河和段氏的去世。没一会,银耳雪梨汤熬好了,方妈妈放了几个冰块,端进厅堂。独留下绛红一人在耳房若有所思。
    因着明日便是楚河和段氏出殡之日,肃北侯,常氏唤了楚沛,楚清和廖氏,周氏一块商议丧事。
    肃北侯自是领着楚沛,楚清在前院接待男宾,常氏和廖氏,周氏在内院招呼女眷。又分了哪些人招待哪些来客。
    待出殡事宜商量妥当,常氏又提到:“二弟,三弟,有个事想和你们再商量商量。之前我也同二弟妹,三弟妹提过,咱们四个房头虽然分了家,但都是嫡亲的兄弟,如今四房遭了这么大的事,咱们自当尽力帮忙。这丧事的支出,族中出了一半,另一半我就寻思着咱们其他三房垫上一半。我们长房拿大,出五百两银子。你们两房各自出点就行了。”
    三房自不必说,本就依附着长房,自然不敢对常氏说的有异议。而且二房廖氏那个铁公鸡,二房也出不了多少银子,三房也不能越了二房,自然要递减。百来两银子虽然不少,但对于三房而言还是可以接受的。周氏心里啪啪地打着算盘。
    廖氏可是按耐不住,原本就因这个和楚沛吵了一架,原以为就此搁下了,没想到常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提起。便说道:“大嫂,虽说四房人没了,可是向来银钱不缺,不像我们二房,人口本是最多,花销大,我们二爷也没有大哥,三弟和四弟那样有军中的俸禄,一年从族中分的银子也没多少。要我说,这帮忙本就不光拘泥于银子,我们二房多出点力也是可以的吧。”
    楚沛被廖氏这番话说得面色通红,他管着家里的庶务,二房分了多少银子能不知道吗?分红是按着人头分的,二房可比四房多分了一千两。要拿这个当借口实在说不过去,再者别的房头都出银子,就二房不出,还不得被族人诟病?这么一来以后他还怎么管理族中庶务?
    楚沛便呵斥道:“你这个不贤妇人,大嫂张罗着帮四房,你还算计这算计那,还算是卉瑜的伯母吗?都钻进钱眼里了。这么不贤之人,哪里配做我们二房的主母!”
    廖氏虽然在家也时不时与楚沛吵吵嘴,但也就是发发牢骚,因着自己娘家不得力,内心里对楚沛还是很敬畏的,楚沛这么一吼,廖氏马上就蔫了,喃喃道:“我也不是说一定不给,也就是商量商量,既然我们家老爷这么说了,那我们二房自然也是要出的,大嫂出了五百两,二房就出三百两吧。”
    谁知楚沛看也不看廖氏一眼,说道:“我们二房虽然不富裕,但是亲兄弟的事情自然要鼎力相助,就出四百两。”
    廖氏听了心都在流血,可是又不敢再说什么,只好咬咬牙认了。
    另一个心痛的人非周氏莫属了,本以为跟着抠门的廖氏可以少出点钱,结果被楚沛这么一搅和,三房想少出点也不行了,只好硬着头皮出了三百两。
    常氏很满意这个结果,让二房,三房最晚明天下午就得把银子送到四房帐房。
    肃北侯瞧着也没什么要吩咐的,便让大家都散了。
    傍晚,肃北侯到了紫柠院用晚饭。
    杨姨娘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肃北侯爱吃的小菜,两人用完饭,杨姨娘又拿出了茶具泡茶,肃北侯饭饱茶足,心情还是比较愉悦的。
    杨姨娘看着肃北侯心情好,抽了个空问道:“听闻安国公府的大少爷此次也来送殡了?”
    肃北侯“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杨姨娘见肃北侯闭目养神了,便走到后边,给肃北侯按摩起肩膀来。
    一下一下的,力度刚刚好,肃北侯觉得舒服极了。
    虽然肃北侯并不是一个贪图女色,宠妻灭妾的人,但是不可否认的比起红枫院,他还是更乐于来紫柠院。
    杨姨娘总是迎合着他,做做小菜,泡点好茶,看见他累了还会给按摩按摩,相比起来,常氏这样的大家闺秀是不屑于做这些事的。
    可是这人啊,总是喜欢舒服的,好不容易从军中回来休息几天,谁不愿意找个温柔乡呢?
    肃北侯享受着杨姨娘的按摩,意识都开始飘忽起来。
    突然听到杨姨娘柔柔地说道:“听说那安国公府的大少爷生的仪表堂堂,俊逸非凡,也不知订亲了没?”
    说完,也不见肃北侯有什么反应,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可这话都开了个头了,总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吧?
    杨姨娘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也不知哪家姑娘有那个好命能做了这安国公府的大少奶奶,里子面子都有了。说起来,咱们丹姐儿也十三了,再过两年就该及笄了,要是也能寻了安国公府大少爷这样的亲事,奴婢这辈子也没什么遗憾了。”
    肃北侯冷笑了几声,一把把杨姨娘的手打掉,说道:“你可真是痴心妄想。别说那段则梧已经定了左家的嫡女,就是没订亲也轮不上丹姐儿。庶出的女儿罢了,怎么还想着去做那国公府的长媳?丹姐儿的婚事以后自有夫人做主。”
    杨姨娘被吓得一激灵,跪在地上说道:“侯爷息怒,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怎能不知丹姐儿的身份,绝不敢有非分之想。”
    肃北侯哼道:“知道就好,只要你和丹姐儿好好待着,我和夫人自会给丹姐儿寻一份体面的婚事。要是你做出什么事丢了侯府的脸,别怪我不顾丹姐儿的颜面!”
    杨姨娘自然连连应了是,肃北侯被这么一闹,也没心情待在紫柠院了,又想起明天的事还得再和常氏商议,便提脚往红枫院走去。
    肃北侯走之后,杨姨娘方敢站起来。
    被这般下了面子,杨姨娘心里也是极为羞恼,念道:“我就说是不成的,偏还非得去试试。”完了急急去了琉璃阁。
    一进了琉璃阁,杨姨娘就把屋里的丫鬟们都摒退了,说道:“我的姑娘啊,为娘早就跟你说了,此事是不可能的,你还非得让问问你父亲,结果你父亲刚才大发雷霆,只说不要妄想做国公府的长媳,还说以后你的亲事自有夫人做主,不让我过问呢!”


☆、第三十一章 筹谋(一)

丹瑜歪着头,不屑道:“姨娘为何如此气急败坏,不就是父亲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姨娘又不是第一次碰到。还是姨娘着急因了我的事在父亲那里失了宠?”
    杨姨娘本就心里不舒坦,被亲生女儿这么一说,更是气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姑娘这么说是挖我心窝子呢!我只得了姑娘一个亲生的,若不是为了你,我在这宅子里熬着为了啥?我担心你父亲迁怒于我,还不是怕日后你父亲若恼了我,还有谁在你父亲面前替你说好话?”
    丹瑜倒也不是真想把杨姨娘惹怒了,毕竟很多事情还得仰仗这个亲娘呢,于是便说道:“好啦姨娘,我是什么性子你能不知道,不过是被你说得急了就胡乱说话了,姨娘就别跟我计较了,好不好?”说着,还边摇着杨姨娘的胳膊。
    亲生母女哪有真生气的。丹瑜这么一服软,杨姨娘也就不再生气了,只说道:“那安国公府的大少爷已经定了亲,姑娘就别再惦记了。侯爷也说了,他自会在西北给你寻一门体面的婚事,姑娘到时候也能常回娘家,岂不是比远嫁到京城更美?”
    丹瑜心里却是不以为意,都说姨娘眼界小,还真不是假的。西北能和京城比吗?没见自从大姐姐嫁到京城之后,二婶每每提起总是一脸的与有荣焉。想自己哪样也不比大姐姐差,相貌上更胜一筹,若是就嫁在这西北,岂不是埋汰了自己?
    虽说这么想,丹瑜面上却是不显的,说道:“嫁在西北自然是好的,可是西北也没什么世家大族。左不过一些布政使,按察使,可是任期到了不也一样要离开西北?若是嫁了乡绅大户,姨娘又可曾愿意?”
    杨姨娘自然不愿意,自己就是城郊大地主的女儿,当初委屈嫁做妾室,不就为了能和官家扯上关系吗?如果自己的女儿又嫁到乡绅大户,那做这妾室又有何意义?
    杨姨娘终是叹了一口气,道:“那姑娘打算怎么办?人家可是定了亲的,若是姑娘冒冒失失同他有了首尾,以肃北侯府的身份地位,是绝不会同意你做妾室的。”
    丹瑜就等着杨姨娘这句话了,说道:“正因为父亲绝不允许我去做个妾室,我才要拼一拼,大不了就是做个平妻,那也比在西北随便嫁户人家强。”
    丹瑜说的振振有词,杨姨娘也觉得有理,便问道:“姑娘可是有了法子?”
    丹瑜方这般那般与杨姨娘说了好半宿。
    待到天明吉时,两班僧人唱经请灵,一应纸品祭物皆放置整齐,灵堂上人头攒动,哭声震天,好不热闹。
    卉瑜作为未嫁女,自然少不了摔丧驾灵,在灵柩前引路。
    因着肃北侯统管西北军权,西北一地大小官员皆来送殡。左右布政使,左右按察使,布政司参政,参议,按察司副使,佥事,各巡道,以及西北城知府,府中通判等,还有西北军中的都指挥同知,都指挥佥事,各军指挥统领等,不胜枚举。各家大小轿子,连着祭送的纸品执事,林林总总也摆了一路。
    路上,各家的路祭接二连三,俱是彩棚高搭,设席张筵,和音奏乐,加之肃北侯府的大殡浩浩荡荡,由远及近,不断撒着银钱,一时间竟是满天纸飞,地上雪白一片,真真如同天地与其同悲般。
    待出了城门,更有西北诸多乡绅地主设了路祭,肃北侯等人也是一一谢过,这才奔往法华寺。
    只见去往法华寺的路上众僧侣齐齐列在路边,念着经文,手举着金番宝盖,那可真是金光灿灿。
    不多时到了寺中,另演佛事,重设香坛,安灵于内殿偏室之中。
    卉瑜于偏室边上客房守灵。外面肃北侯领着楚沛,楚清款待一应亲友,有留宿的,也有就此告辞的,都一一谢过。那些留宿的多是族里的近亲,还有段宏和段则梧叔侄两。至于当地的大小官员和军中将士,因着明日不是休沐,大都辞别了。
    里面的女眷皆是常氏并廖氏,周氏接待,零零散散地,也得快未时才慢慢散去。因是要在法华寺做三日道场,女眷多有不便,故除了三个房头的夫人并姑娘外,都辞别了。
    晚上自然是在寺里吃的斋饭。饭后常氏等人皆要去听法华寺住持如海大师讲颂经文,卉瑜因着白日摔丧驾灵累极了本不欲去,只是这讲颂的是度亡经,不去也不合适,就只得硬了头皮坐在主殿上虚听着。
    前头常氏等人都低头认真听经文。
    丹瑜坐在卉瑜边上,轻声说道:“听闻三妹妹此次带着翠绿和彩云来的?”
    卉瑜不知丹瑜问这做甚,就只轻轻“嗯”了一声。
    丹瑜道:“我身边惯用的梳头丫鬟病了,此次没能一块来,想着三妹妹身边翠绿和彩云梳头手艺都是极好的,便想着借了翠绿用几日,不知三妹妹可方便?”
    卉瑜眉毛扬了扬,说道:“翠绿手笨,人也不机灵,就怕没弄好二姐姐的头发,又惹了姐姐不高兴。反而不美了。”
    丹瑜却道:“我常听身边的丫鬟提起翠绿,说是手艺了得,人也直爽,既是身边人都这么说,想来也是差不到哪儿去的。三妹妹就借我使几天吧,也就是晨起梳个头,弄完了就还给你了。”
    既然丹瑜都这么说了,卉瑜也不好再拒绝,就说道:“既是二姐姐赏识翠绿,那倒也是她的福气。若是翠绿做得不对,二姐姐也别给我留面子,只管帮我教训就是。”
    丹瑜掩着嘴说道:“三妹妹身边的大丫鬟,规矩肯定是极好的。哪还用我费这口舌。姐姐多谢妹妹割爱了。”
    姐妹俩又客套了几句。许是声音有点大,常氏回头看了她两一眼,丹瑜、卉瑜忙噤声了。
    待到了第二日,翠绿一大早就到了丹瑜住宿的客房。
    丹瑜方洗漱完毕,见了翠绿早早候着了,心下一笑,说道:“三妹妹调教的丫鬟果然最是守时。听说你梳头上有些功夫,前儿看见三妹妹梳着那偏髻,就很是好看。”
    原本翠绿因着被差遣到丹瑜这梳头很是不喜,可今儿一听丹瑜说了她早前给卉瑜梳的头型,心下里觉得又是一阵高兴,原来自己的手艺还是有人惦记的,便说道:“二姑娘谬赞了,奴婢只是雕虫小技罢了,若是二姑娘喜欢,奴婢也可以给您梳一个偏髻。”
    丹瑜笑道:“也不必非要梳个偏髻,你觉得什么样好看便给我梳吧。”
    翠绿正愁没有机会展示自己手艺呢,既是得了丹瑜首肯,便仔细看了看丹瑜的脸妆和衣饰。
    由于是在大殡,丹瑜化的都是极淡雅的妆容,脸上未施胭脂,只用青黛勾勒出了一双大眼睛,唇不点而红,配上那一身月牙白的长裙,显得弱柳扶风。
    翠绿想了想,便给丹瑜梳了个双螺髻,髻上用珍珠盘旋点缀,耳朵上再衬两点珍珠坠子,婉约中平添了一份娇俏。
    丹瑜看了心中十分满意,心道,撇开翠绿的用处不谈,能把自己收拾得体又不失风姿,就不枉费她舔着脸求了来。


☆、第三十二章 筹谋(二)

不多时,水路道场便开始了。
    主殿里面,如海大师领着一班弟子念着经文,肃北侯并男丁在左边的宾客席上盘腿坐着,常氏带着女眷在右边。
    主殿外也是一群僧人念经。
    从昨天到现在,卉瑜耳边一直不停回绕着和尚念经的声音,只觉得昏昏欲睡,烦不胜烦。
    丹瑜扯了扯卉瑜的袖子,道:“三妹妹可是不耐烦听这个?”
    自己父母的葬礼,怎敢在道场上说不耐烦,卉瑜忙道:“妹妹只是昨日有些累,歇了一晚上还没缓过来。大伯父大伯母为父亲母亲做了这么隆重的道场,妹妹心底十分感激,又怎会不耐烦?”
    丹瑜似是知道她撒谎般,说道:“我又不是说你不孝,你怕啥呢?我就想着这道场还得做三日呢,要是天天都坐在这听经文,身子骨都该吃不消了。方才妹妹也说了觉得累,何不如咱们姐妹几个就到那殿外稍事休整,过个半柱香再回来?”
    卉瑜是及其想出去活动活动的,可是道场上中途出去会不会不合适呢?
    丹瑜见她神色有些松动,又继续劝道:“咱们也不走远,就在那殿门外边,那小院子里有一棵古树,树下有石桌并几个石凳,坐在那吹会子清风,喝口茶水,再回来听不是更为专注?”
    朵瑜早在一旁听着丹瑜的话了,说道:“二姐姐是怕自己一人偷懒被责罚,巴巴儿地求了三姐姐一块去吧?”
    丹瑜平时就与朵瑜不对付,此时也只有忍了忍便说道:“四妹妹可愿意与我们一块出去透透气?你若愿意我就一块与母亲禀明了,不然可就只带了三妹妹了。”
    朵瑜心思一活动,说道:“别呀,不带二姐姐这么偏心的,难得二姐姐牵的头,妹妹怎能不捧场。”
    卉瑜听着朵瑜也要去,就有点骑虎难下了,不去吧显得自己特异独行,去吧又怕不合适,便说道:“二姐姐,四妹妹都愿意去,我倒也乐得陪陪姐妹们。只是我毕竟不同于二姐姐,四妹妹,父母亲葬礼的道场,中途主动离开怎么都不合适。况且二姐姐一说咱们三个都要出去,于如海大师也是不尊重,一个不好到时候反倒说咱们不够贞静。不若二姐姐先问问大伯母,看大伯母的意思再做决定?大伯母要是同意咱们出去转转,必定会让二姐姐叫上我和四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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