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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夫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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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猊的无奈,卓婉不懂,她觉的踩在银丝网上的大娘更厉害了。
  即使矮墩子拽着她的手拉她离开,她也挪不动脚,抱着城门柱,眼巴巴地看着高空中的网丝。
  “我不要走。”卓婉扭脸,使出浑身的力气抱住门柱。
  金猊头疼,“这才走了多久,剩下的路你不走了?”
  “不走了。”卓婉坚定地摇摇头,“我要等大娘下来。”
  金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松开她的手,“国师要是训你,我不帮你。”
  “大毛不敢训我,我有谦哥哥~”
  卓婉拖着婉转的小声调,脸上全是小得意。
  矮墩子背着手,严肃道:“没人管你,你也不能玩忽职守。作为沙城城主,你要做到分内之事。”
  卓婉一本正经地反驳:“正是因为我是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的城主,我才耐心地在这里等着,深入地了解民生民情民意。”
  瞧着她大义凛然浩浩正气的模样,矮墩子糟心地背着身蹲了下来。
  卓婉松开门柱,笑嘻嘻地一把抱起矮墩子,上上下下地颠着逗他。
  矮墩子绷着脸忍了一会,被她亲了一口后,抱着她的脖子,嘎嘎地笑了起来。
  两个团子笑闹着玩累了,一起托着肉嘟嘟的下巴仰头看蛛网。
  黑蜘蛛低头看着这两个糯米团排排坐的模样,朗声大笑着跳跃下来。
  卓婉拍拍屁股,乐颠儿颠儿地绕着黑蜘蛛转了一圈,又一脸疑惑地看向空荡荡地高空。
  银光闪闪的网线呢?
  小城主脸上这副纯粹的好奇,把高月影看的心软。
  卓婉伸出一根手指头碰了碰她的手背,看她没躲开,便两手捧住打开她的手,看她是不是藏在了手心里。
  被这一双软软嫩嫩没有骨头似的小胖手捧着,高月影反手抓住胖手捏了捏,舒朗地大笑着故意问道:“在找什么?”
  卓婉指了指高空,“在那里,闪闪发光的线。”
  高月影笑着从口中吐出蛛丝。
  卓婉吃惊地看看她的嘴巴,再低头看看丝线,感觉又碰见了她无法理解的绝技。
  卓婉自发地忽略掉大娘藏丝线的位置,半蹲着仔细看大娘手中的线。
  “这是什么线?又细又结实。我家针线铺里没有这种材质的线,我也没在别的地方看见过。线是硬的还是软的?”
  高月影笑道:“你碰碰不就知道了。”
  卓婉纠结地摇了摇头,伸出胖爪给她看,“我刚才抱柱子了,脏了。”她碰脏了还得洗一下才能重新放进嘴里。
  高月影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捧腹大笑。这小城主竟以为她会把这蛛丝一直藏在嘴里。
  高月影笑着从头发中抽出蛛丝给她看,把手上的蛛丝塞到她的手里,“这是新蛛丝,送给你,见面礼。”
  卓婉从荷包中掏出三颗糖和一个玉镶小金猪塞进高月影的手里,“这是我的见面礼。”
  卓婉摸着只剩了一颗糖的荷包,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塞在大娘手里的三颗糖,心有点痛,“这个糖,特别好吃,市面上没有卖的。”
  矮墩子也是艳羡地看了一眼黑蜘蛛手中的糖果,拉了拉姐姐的衣角。
  卓婉低头看到矮墩子渴望的眼神,磨磨蹭蹭地从荷包中掏出了最后一颗糖递给他。
  矮墩子咬开,一人一半。
  卓婉嘴里含着半块糖,脸上开出了一朵向阳花。
  高月影把三颗糖放入怀中,早被小城主甜出了蜜水,嘴里心里都是甜滋滋的。
  矮墩子看他姐姐还在翻来覆去地琢磨她手上的材质,直接道:“这是蛛丝,蜘蛛吐出来的丝揉成成的丝线。”
  卓婉眼睛亮晶晶地看向黑蜘蛛,“婶儿,我可以去看看你养的大蜘蛛吗?”
  高月影笑道:“小姑娘们一般都会怕它们。你不怕?”
  卓婉逞英雄,铿锵有力道:“不怕,我是城主,不是普通的小姑娘,城主有勇有谋,啥都不怕。”
  金猊抬头看了她一眼,且等着她的牛皮被吹破。
  卓婉跟着黑蜘蛛走了良久,即将进入阴凉的暗巷时,矮墩子抓紧了她的手,不肯进去。
  “姐姐,又黑又阴森,危险。”
  卓婉从怀里掏出罗盘,神叨叨道:“罗盘显示雄鹰戏水之相,此乃风水宝地,咱们定然大吉大利。”
  矮墩子戳穿道:“所有的地方在你嘴里都是风水宝地。”
  “好吧。”卓婉把罗盘放进怀里,继续道:“虽然墨衣和青衣没有跟着咱们,但是有那么多的暗卫,他们的武功很高。况且,我是沙城的城主,整个的沙城都是我的地盘,在自个的家里没啥危险的。”
  矮墩子想了想,也觉自己太小心谨慎了,黑蜘蛛这类的武林中人惯来与官府中人井水不犯河水,这里不是京都,他和姐姐没有碍着别的眼,自然没有人会来暗杀。
  见矮墩子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卓婉一把抱起他,小跑着跟上高月影。
  对小孩子的害怕,高月影习以为常,沙城自有它相安无事的规矩,这条暗巷,外人进得来出不去。只不过这些规矩随着军队的驻扎和小城主的讲话,慢慢地变的可有可无,比以前多了人情味。
  走过暗巷,豁然开朗,里面别有洞天。
  “哎呦,小城主来了。”打招呼的是一磨刀的老汉,他一说话便露出了熏黑的牙齿,脖子上的骷髅随着沙城的风叮叮咚咚地响着。
  这一副恶人的模样把矮墩子吓的抓紧了她的衣领,把头埋了下来。
  卓婉满脸新奇地看着他的坏人造型,想着,等桃花来了,她带着桃花来看他,说不定桃花能灵感爆发。
  话说回来,桃花以没灵感为理由已经偷懒了大半年,书铺掌柜携着一家老小都哭到了她商队大掌柜这里。
  权贵家的小姐夫人们天天来书铺催婉徒大师的新作,掌柜压力大的着急上火,可也奈何不了大师,只能哭到大掌柜这里。
  大掌柜不耐烦这个天天在他店里假哭的糟老头,躲了几次没躲过,只好亲自押送来十几车的粮种让她催一下桃花。
  大毛看新粮种的眼睛都透着绿光,她就担起了催稿的重任。
  想到这里,卓婉顿感责任重大。
  卓婉不急着进屋,自来熟地搬来个小板凳坐到老汉的面前,帮他洒水,道:“伯,咱们沙城还有像你这么有个性的人没?”
  老汉就着她洒的水磨刀,听到卓婉的问话,笑的有些意味不明,语无波澜地问道:“很多,小城主找他们有事?”
  “有。”卓婉可诚实地点了点头。
  老汉的手一顿,刀在他的手上切出了一层皮。
  卓婉从荷包中掏出青衣给她做的摔伤药,熟练地在他伤口上撒了药粉,又指挥着矮墩子在他的伤口上贴了药贴,医师范儿十足地认真告诫道:“虽然伤口没有流血,但也不能碰凉水,溃脓了很疼。”
  高月影戏谑地看了一眼失手的赤刹。
  赤刹把刀扔掉一旁,学她的样子搬来一块石头坐在她的面前。
  “我好友桃花要来沙城参加我的及笄礼了,她是写话本的大师,但最近大半年都缺灵感,一个字都没写,书铺掌柜都愁哭了。”
  “咱们沙城第二批发的粮种是书铺掌柜掏钱买的,就是为了让咱们催稿。我看到你的时候,就联想到了话本中特立独行的武林中人。”
  高月影听到这里,看了一眼赤刹,喷笑出声,平日里他们都没注意过,小城主这么一说,再仔细看看,还真的很有特色。
  高月影吆喝道:“小城主,不用给他面子,说实话就行。”
  卓婉眨巴眨巴眼,软软糯糯道:“像话本中写的恶人谷血煞。”
  高月影笑容一僵,怔愣了片刻,赤刹在入沙城前便是恶人谷血煞。
  赤刹素来行踪不定,凡是见过他的人,都成了他脖子上的串珠,见过他的人只有恶人谷的其他五人。
  赤刹面无异样,与刚才同样的平静语气问道:“话本?我未曾听说过恶人谷血煞。”
  “嗯,正常的,是我笔友在我生日的时候送给我的孤本,外面没有卖的。”卓婉暗暗地小得意了一把,她看过的话本多得很。
  赤刹想起了笔鬼八弟,难怪八弟总是偷偷摸摸的写字,也是因为他会杀着杀着人突然抽笔沾血写字,才有了笔鬼这个称呼。想来,他经常挂在嘴边的灵感确有此事。
  “我想着,桃花见到你们,也许会灵感乍现。咱们也算还了书铺掌柜十几车粮种的债。”
  赤刹想到他已成为了话本中的一员,其他人也别想躲过,毫不犹豫点头同意了,“到时候,我邀请他们来这里的,你们尽情看。”
  高月影不怀好意地笑道:“他们身上发生过的事情都能单独写出一本书了,小城主可以让你好友好好地追问他们。”
  卓婉认真地点了下头,秀衣说过,沙城不比其他的城镇,沙城中的每个人都不简单。
  赤刹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道:“话本里,恶人谷血煞是个什么样的人?”
  卓婉思忖了片刻,托着腮,皱着小眉头,斟酌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人,这个人比较复杂。”
  赤刹语气平平,不在乎道:“反正我也没看过,你随意说。”
  “话本只简单地罗列了他做过的事儿,只看表象的话,他有些血腥暴力不分善恶滥杀无辜。”卓婉眉头锁的有些紧,叹息道:“旁人的确会如此评价此人。”
  “如果把眼光放的长远一些,会发现他无意间救下的似乎都是有用之人,杀掉的人似乎都是阻碍之人。”
  “如果把眼光放的更远,你会理解并敬佩这个人。”
  “他当坏人当的淋漓尽致,背后是被误解和猜疑,他强硬地用杀戮来堵住其他人的嘴。”
  卓婉歪头支着胖脸蛋,软绵道:“认真讲来,他有点笨。不过没关系,一般话本里的配角都不太聪明,话本还是很好看的。”
  “笨?”赤刹怎么都想不到他个大恶之人还会被贴上这个词。
  “笨!”卓婉加重语气强调了一下,自信道:“我要是有他那么强的武功,我有一百种方法,既能不杀人地达到目的,还能让所有的人崇拜我。”
  高月影嘲笑地看了赤刹一眼,上前把小城主拉起来。
  卓婉弯着腰跟在高月影的身后进入低矮的石头屋中。
  赤刹一脸欲言又止地跟在后面。
  一只毛绒绒的白斑点黑蜘蛛悠悠地爬到了卓婉的脚上。
  卓婉吓的整个人都在哆嗦,紧紧地抱着高月影的胳膊,颤抖道:“你把这个小可爱拿走好不好?”
  高月影忍着笑,弯腰提着蜘蛛的脚扔远,模仿着她的话道:“里面还有很多小可爱,要不要看?”
  “不了。”卓婉极力让自个的语气听起来镇定自若,“墩子还小,怕这些小可爱。”
  听到这句话,金猊松了一口气,刚才他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没想到这里的蜘蛛比人的头都大。
  走出低矮的石头屋,卓婉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与高月影约定好明日城墙下见面,到时,她带上染料和胶水,高月影带上彩砂。
  回去的路上,卓婉抱起矮墩子,负重走路锻炼。
  矮墩子的胳膊搂住她的脖子,想起刚才的对话,直起腰捏了捏她的脸,“姐姐,你刚才跟那个脖子上挂骨头的人说话时,整个人都怪怪的。”
  “嗯。”卓婉一脸高深莫测地点点头的,“这就是商场上的套近乎。”
  矮墩子不太明白,继续道:“我能看一看你跟他说的那个话本吗?”
  卓婉眯眼一笑,“没有话本。”
  无风,路旁的灌木却颤动了起来,隐隐的闷笑声从中传了出来。
  卓婉看矮墩子震惊的模样,解释道:“我虽没看沙城志和罪犯记载,但是秀衣和红衣都给我讲了沙城的很多人很多事。我知道婶儿是黑蜘蛛,大伯是血煞。”
  “姐姐。”
  “嗯?”
  “我能听见你咕嘟咕嘟往外冒的坏水。”
  “嗯~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大概会写到明天上午了。花儿们可以洗洗睡了。


第97章 树苗
  葱香味传出小院,游荡在幽静的小路上。
  卓婉眼睛烁亮,抱着矮墩子,脸蛋红润地跑回小院,直冲厨房的方向。
  墨衣拦在半路,一手提起她,扔给了秀衣。
  矮墩子丢下她,率先跑向厨房。
  “墩子,让师叔多给我撒点葱花,多放点鸡蛋,也多抹点酱。我马上就能洗漱干净。”
  卓婉叮嘱完,乖萌乖萌地跟在秀衣身后去洗澡。
  饭桌上,卓婉手上捧着葱油饼,全神贯注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看葱油饼的小眼神甚是虔诚。
  小老太太和秀衣胃口小,很快就放下了碗筷,满脸笑意地看着她吃饭。
  待她吃完,小老太太笑问道:“走了多长的路,累不累?”
  卓婉悄默默地抓住了勒安谦的手捏了捏,眼睛偷瞟了国师一眼,正襟危坐,铿锵有力道:“为了了解沙城百姓的生活状况,我与他们进行了深入的沟通。路不在远,有心才是最重要的。”
  小花心虚又强自镇定的小模样,把小老太太逗的笑不拢嘴。
  国师慢条斯理地擦擦手,看向太子。
  金猊坦然自若,道:“走的挺累,长了很多的见识。”
  国师点点头,一言不发地回到书房,拿着一本书去往试验田。
  等人离开,卓婉探身越过勒安谦,狠狠地亲了一口矮墩子。
  勒安谦掐着她的腰稳住她的上半身,看着两人脸上的官司,笑而不语。
  一回到书房,矮墩子就像跟家里的大家长告状似的,把他姐姐上午干过的傻事儿坏事儿全说给了勒安谦。
  勒安谦躺在摇椅上静静地听完,悠悠地笑看了他一眼,拿起话本懒懒散散地看着。
  卓婉抱着果盘蹦跶着进来,小步子轻快地要飞起来,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压不住的开心。
  勒安谦扔掉书,接过她手上的果盘,给她捏开坚硬的果壳。
  卓婉搬来凳子坐到他对面,又把矮墩子抱到旁边的桌子上,三个人轮流吃着脆生生的果仁。
  “好吃不?”卓婉笑问着两人,脸上全是明知故问的小得意。
  矮墩子连连点头,咯嘣咯嘣地吃着,新鲜的口感让他停不下来。
  勒安谦也是缓缓地点了下头,笑着她。
  “三掌柜加急送过来的。”卓婉的语调都兴奋地上扬了三分,“都快十年了,我以为它们只会长成苍天大树,没想到它们结出了这些硬壳果实。产量特别大,一棵树,小伙计们摘了五车还没摘完。”
  “三掌柜不知道这是什么就送了过来,我让青衣看过了,没有毒,用盐水泡一泡再晾晒后翻炒一遍,香喷喷~”
  卓婉可劲儿地吹捧她的果仁,这里面有她幼时亲手栽种的情分在,意义非凡。
  勒安谦拿书轻轻地敲了下她的头,悠悠地调侃道:“尾巴都翘起来了。”
  卓婉抓住他的手,甜甜糯糯地笑着。
  勒安谦不多问,被她的胖爪握着,闲散优雅的宛如一只树上打盹儿的野豹。
  最近国师痴迷于种地,兴趣所致,抛开了文章辞藻,讲给太子的全是农事。
  金猊在从京前往沙城的一路上,见过了各种饥荒灾难。
  正如他姐姐要求国师把教授于他的琴棋书画时间改为农事桑田一样,他亦明白,摄政王在他掌管玉玺前会帮他平定天下,他要做的便是守住这个天下。
  如何守住这个天下?依赖的不是帝王心术和朝政谋略,靠的是老百姓,只要能让老百姓吃饱穿暖,他们不会在乎坐在皇位上是谁。
  用姐姐的玩笑似的话来说,文章写的再好,诗作的再千古绝唱,放在老百姓眼里,都不及一捧米来的珍贵。才华艳艳的君王会亡国,亡国的却没有操心民生踏踏实实为老百姓做事的国君,即使不聪明也没关系,只要抓住了军事权力,再看朝廷上的勾心斗角,只是小孩嬉闹罢了,听一听笑一笑就过去了。
  “从历史的现有阶段看来,要想成为一个名垂青史的圣君,其实挺简单的。让天下所有人吃饱,即使有天灾也不会有饥荒,就能被后人铭记。”卓婉画着十二小兵传记,漫不经心地说着。
  他牢牢地记住了姐姐所有的看似不经意的话,他有时候会说与国师听,国师不说姐姐的话是对是错,只说他虽被天下读书人尊崇却也跳脱不了思想的局限。
  他说,他与姐姐接触的深了,他曾经的清高和傲慢便被慢慢地打散了,现如今回想起来,他姐姐曾经写在信里的话竟都是对的,他被捧的太高,看到的只有漂浮的云雾,反而看不见地下孕育生命的土地,所以,他的文章即使是翻译成大白话,她也是不喜欢看的,硬邦邦的没有生命的张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来到沙城,见到了军队士兵们对个人生死的淡漠和胜利的执着,也看到了沙城罪犯与其他城镇中的人,不同的、无规矩可言的生活方式,他突然就明白了什么是生命的张力。
  国师当时的表情很是复杂,他说,他在巫六说姐姐是巫族供奉的巫神时,他的第一念头就是果然如此。这就是她与其他人最为不同的也是被秀衣不舍破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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