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嫡女之一寸灰-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哪一个姑娘又是真心愿意坚强,不过是故作姿态。可是姿态漂亮,又多么重要。说到底只是骄傲。
  到了最后,穆夫人壮烈自尽。李夫人甚至羡慕穆夫人这样撒手归去的结局,自己只能活下来,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
  夜半,老夫人敲门进了李夫人的房间。
  两个人都一身素服,尚未开言,已经相对泪流。
  老夫人往椅子上一座,先叹了一口气:“孩子,幸而还有你。我知道,东儿亏欠你,可是男人都是这样,他们不懂女人。”
  几句话戳中李夫人的心事,使得她心里涌起一阵难言的辛酸。
  “日子总得过下去,可现在不比从前。外面的生意能撤就撤了吧。华滋和玉珰都到了年纪,赶紧把她们的亲事张罗了。再来旻儿年纪尚小,只要护住他平安长大,孟家有后,你我也就不愧对孟家先人了。”
  “我也是这个打算,家中毕竟没有男人。”说道这里,李夫人忍不住停了一下,语带哽咽之意,然后才接着说:“外头的生意照顾不过来,而且女人家也不方便抛头露面。我算了一下,以现在的积蓄,玉珰和华滋的嫁妆,将来旻儿娶亲,都够了。”李夫人没有说出老夫人的后事,两个人自然是心照不宣了。
  出殡定在七日当天,这几天里华滋夜夜都在守灵。李夫人和老夫人劝她去睡一睡,她不说话,亦不动。
  茜云端来食物,华滋有时也吃两口,但是却不知道吃进去的到底是什么。
  才十来岁的华旻被道士安排着,围绕两口棺材哭灵。而华滋是女儿,只能在一旁烧纸。
  伤心过后,华滋才感觉到心里的恨意如眼前的火光腾起。
  她恨蒋云澹和碧云私奔;恨她们回来;恨蒋云澹带来了这所谓的部队;恨江承临。
  这仇恨勃发的力量才让华滋有了生的意志。
  她想知道如何才能报复,如何才能不让孟家倒下。
  华旻尚小,不能成事。老夫人又年纪太大,做什么都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怕也没了一争短长的雄心。李夫人持家有道,可是到底不可能像孟东一样撑起整个家。
  华滋绝对不想让孟家就此凋零,可是她也明白自己能做的和孟东不一样。
  伤心和仇恨同时炙烤着华滋。
  华滋也不是没有想过,若嫁人,嫁给宋致朗,给自己寻一个依靠,从泥沼中爬出来,这是多么简单的方法,还能给孟家带来一些眷顾。
  可是,心不甘情不愿,怎能就此放任孟家倒下,怎能就让父母平白死去,不问恩仇?心里太多放不下,而且也不愿意利用宋致朗的温情让自己栖身。
  出殡那天,蒋云澹早早就守在了孟府门口,但是在车里坐着,没有露面。
  华旻在队伍最前面,捧着孟东的遗像。华滋也在一旁,捧着穆夫人的遗像。宋致朗在一侧。
  蒋云澹从未见过这样失魂落魄的华滋。对华滋的愧疚如泰山压顶一般,好像华滋所有的不幸都从自己和碧云私奔开始。而江承临,到底是自己亲手带进的梧城。他也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成为华滋生命里最深重的罪人。
  蒋云澹猜不透江承临到底是何用意。想来当初宋致朗要自己许诺照顾孟府,就已经猜到孟东私放了前市长。
  在蒋云澹眼里,江承临一直是一个高深莫测的人。他与他手底下的将官都不一样,江承临有文人气,也有杀气。可是江承临对自己的信任,蒋云澹还是有把握的。
  而经此一事,蒋云澹才知晓自己的天真。江承临自有他的打算,又怎会被一个蒋云澹影响?
  队伍朝着城外走去,蒋云澹命车跟上。
  黄色的纸钱撒了一路,由于太早,街上几乎没有人。
  黑色棺材已经落入土中,埋葬的第一锨土要由华旻来浇。华旻过早地懂得了悲剧。当土被浇到棺材上时,蒋云澹远远看见华滋身子一软,跪倒在地上。
  没有比这一把土更能让华滋明白天人永隔的滋味。
  华滋还记得穆夫人软而白嫩的手,还记得孟东笔挺的身形,记得他们的声音,气味和温度。而现在,却要眼睁睁看着他们被埋进土里。
  自己还走在路上,他们怎能被埋入地下?
  华旻走过来,唤华滋,“姐姐,姐姐。”
  是了,每一种生都有理由。
  回去之后,老夫人细细问了入葬的情况。
  华滋细细说了一番,见只有李夫人和老夫人在,便突地跪在地上,说道:“奶奶,二娘,家中遭逢聚变,华滋知道往后日子只会一步难似一步。华滋已经不是稚子小儿,只愿能帮奶奶和二娘分忧。”
  李夫人眼睛一红,要扶起华滋,“你放心,再难也不会亏待了你们。我和你奶奶已经商量过来,尽快给你和玉珰各寻一户好人家,女人到底有了归宿才是正经。而华旻,我自是会好生看护,孟家的将来就指望他了。”
  闻言,华滋不但没有起身,反而磕了一个头:“我父母之死都是江承临一手造成,华滋若就此嫁人便不配为人女。血海深仇不能不报。华滋已经不做嫁人想,愿意一生留在家中,扶持家业,教养幼弟。”
  “胡说。”老夫人打断了华滋,“你要替你二娘想想,要是你不嫁人留在家中,你二娘要背多少流言碎语。”
  “谈何报仇?”李夫人长叹一声。
  华滋也沉默了。她不是不知道江承临手底下是整整一支军队,怎么可能动得了他?再说下去,这些话在老夫人、李夫人眼中也不过是任性之语。                    
  




☆、风波

  华滋起身告辞,从李夫人房间走出来,茜云提着灯在外面等着。二人一同往后院走。
  院子里还有些嘈杂之声。葬礼过后,孟府里突然生出人人自危的情绪。
  华滋和茜云正要拐弯,听见另一边廊檐下有人聚在一处说话。
  “老爷没了,只剩下孤儿寡妇,往后可怎么办哟?”
  “你还有心思替夫人操心,不如想想你自己吧。”另一人接腔。
  “你们说,夫人会不会打发一些人出门?”
  另几人异口同声问到:“当真?你可是听见什么风声了?”
  那人急急撇清:“没有,没有,我不过是自己猜测而已。”
  “老爷没了,府里又得罪了司令,若真的出去,也不一定就是坏事。”不知是谁说到。
  华滋听后,回头看了茜云一眼,然后重了些脚步,提高声音说道:“茜云,你把灯拨亮些。”
  茜云也是高声答应了一下。
  众人听见这边动静,都赶忙住了口,等华滋走过来,一起请安问好。
  华滋扫了一眼,都是不太眼熟的人,然后回房了。
  后院里沉寂一片,往常这个时候,穆夫人都还在灯下做些女红,或者读点书。那也是安静的,可是祥和的场景。
  物是人非,华滋又是一阵伤心。原来失去一个人,如同断肢,是别人看不见的残疾。
  华滋沉默地上楼,坐在榻上。一室月华,只照着凄惨的伤心。
  茜云忙前忙后,点灯端茶,铺床叠被。
  “小姐,你别多想,那都是些蠢话。”
  华滋微微一笑:“府里确实今时不同往日。我们都得为自己打算。”
  茜云一惊,停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华滋。
  华滋顿了一下,淡淡说道:“你可有钟意的人?”
  茜云一阵慌乱,赶忙摇手:“没有没有,茜云一辈子都服侍小姐。”
  “傻丫头说什么傻话。你跟了我多年,如今年纪也到了,自然该成亲了。”
  茜云红了脸:“小姐。”
  “你看张管家的儿子可好?他好像自己做点生意,你若是嫁过去自然不用吃苦。”
  茜云一听急了,急着说:“不是,不是。”
  华滋就微笑着看她。
  茜云扭了扭衣襟,下定决心才说道:“是老爷的随从,许锋义。”
  华滋想了一阵,才想起来,孟东身边那个总是不太说话的人,生得倒是高大俊朗。
  “我俩是一年进的孟府,我跟了小姐,他跟了老爷。只是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
  华滋说道:“我自然帮你打点妥当。”
  “那小姐有何打算?我瞧宋公子对小姐可是一心一意。”
  华滋扯了扯嘴角,面上凄然:“这些都顾不了了。”茜云没看见,衣袖里,华滋一双手握得骨节泛白。
  茜云听这话不详,赶紧问:“小姐想做什么?”
  华滋却没有答话,只说累了,要休息了。
  可是上床之后,睡意却一直迟迟不来。
  过往的画面在眼前挥也挥不掉。孟东的尸体,在华滋怀里如何一寸寸冷掉,华滋记得那温度消失的过程。还有血液的气味,粘稠的液体沾满了华滋的手掌。眼泪放佛永远也滴不尽一般,心脏疼痛得难以承受,一度华滋以为自己会心疼而死,然而,再一次日光照耀,再一次痛苦往复。
  穆夫人碰棺时的声响,在华滋心底撞出一个深渊,里面风声呼啸,像有无数冤魂等待祭品。
  这所有痛苦,无处发泄,唯有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仇恨如同地狱的业火炙烤着华滋。她紧紧拽住锦被,想即使堕入十八层地狱,也要他们血债血偿。
  第二天一早,李夫人再库房里清点物品,身后放满了东西。两个丫鬟正在将瓷瓶往柜子里收。
  可是点来点去,到底少了两把银壶,还有一百块大洋。
  李夫人合上账本,叫人去厅堂。
  众人一见李夫人怒色满面,心知不好,都赶紧在厅堂集合。
  李夫人叫人拿名册清点了一番,查到银器由胡三和李二经管。
  李二赶紧往地上一跪:“夫人,和小人无关哪。我一共收了二十把银壶,可都交给逢春姐姐了。”
  逢春清点了一番人群,在李夫人耳边说:“胡三没有来。”
  李二磕了一个头:“胡三昨晚就没回来,我们以为,以为他又出去会相好的去了,就没声张。”
  李夫人叫逢春带人去清查胡三的箱子,回来一报,只有些粗布衣服,想是已经逃了。
  李夫人登时大怒,吩咐将同屋没有及时通报的人各打了二十鞭。
  吃早饭时,华滋听茜云说了有人偷盗逃跑的事情。
  晚间,又有几个常跟孟东出门的人向李夫人说要请辞。李夫人心里凄楚,知道挽留不住,结算了工钱,都打发出门了。
  过了两天,李夫人叫华滋一起清点了穆夫人的物品,都搬去华滋楼上存放着。后来将穆夫人和孟东的灵位供奉在穆夫人以前住的屋子里。
  收拾安顿完毕,已是夕阳西沉。华滋先去饭厅,李夫人还有点事情晚了一点。
  去饭厅的路上,李夫人想起落了东西,差逢春去取,自己在路边等着。
  一时,逢春没有过来,却是平常管接客往来的朱大过来了,见了李夫人,回说蒋家刚刚派了人过来,说明天过来拜访。
  “知道了。”李夫人点了点头。
  朱大见李夫人脸泛红潮,顿时心生邪意,一双眼睛瞟着李夫人,放软了声音,说道:“夫人,老爷去了,你晚上不害怕么?”
  李夫人从未受过这等羞辱,闻言大怒,喝道:“还不滚开。”就夺路走了。身后却传来朱大嘿嘿一笑。李夫人一阵心酸,觉得自己的怒气也变得软弱可笑。李夫人一路上又生气又委屈,不断拭泪。进饭厅前,定了定心神才进去。吃饭时也就有些无精打采。
  华滋见李夫人神色有异,也不好开口问。饭后,玉珰邀华滋去房间坐坐,华滋就一起去了。
  玉珰拉着华滋,先哭了起来,抽抽噎噎着说,每晚都听到娘独自哭泣,又不敢去劝。华滋抱住玉珰,像有千斤巨石压在舌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原来痛苦就是这样,不可触摸,不可慰藉。
  华滋安慰玉珰到深夜,才要回自己房间,不想却听到李夫人房间一阵响动,两个人赶紧往李夫人房间走去。
  屋子里漆黑一片,只听见重重的喘息声,夹杂着低低的哭泣声,华滋唤了一声:“二娘。”却没有回应,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华滋走向桌前,点燃了桌上的灯,才看见李夫人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另一边地上躺了一个人,周身是血,正出发沉重的喘息声。
  一见这情景,华滋转头看玉珰正要尖叫,一把按住玉珰的嘴:“别说话!”
  逢春和茜云也在这时候进来了。华滋转身拿灯照她们俩,两人一晃眼,还没看清楚房间里的情景,只听见华滋说:“二娘梦魇了。你们先出去,守着门,谁也别放进来。”
  华滋走过去,揽住李夫人的肩,想让李夫人镇定一点,可是华滋自己的手也在发抖。玉珰在一旁被吓得一动也不能动。
  李夫人紧紧抓住华滋的手,身子也在不停发抖。
  原来入夜之后,朱大就偷偷潜入了李夫人的房间。
  彼时,李夫人已经上床歇息,只是心事沉重,难以入睡,听见门轻响,以为是逢春进来了,遂说道:“去快去睡罢,我已经睡了。”
  没想到一双手去突然摸上了床,直接摸到李夫人身上。李夫人大惊,一看却是朱大,又羞又怒。
  朱大按住李夫人的嘴,一下就扑了上来。
  李夫人百般挣扎,奈何气力到底不够。朱大一只手已经掀开李夫人的衣服,摸到了皮肤上,还说着:“真是又香又滑。”
  李夫人几欲咬舌,猛然想起枕头下放了把剪刀,挣脱出一只手来,往枕头下摸去。
  朱大□攻心,哪里管那么多,还在亲着李夫人的脖颈。却不想李夫人拿着剪刀从后背上狠狠扎下来,朱大吃痛,放开了李夫人,骂了一句:“贱人。”正要打。
  李夫人抓紧了剪刀,朝着朱大一顿乱刺。
  朱大从床上掉下来,李夫人不放心,冲上去又连刺多刀。
  华滋和玉珰正是听见了这声音赶过来。
  尽管心里也怕得紧,华滋还是说:“不能声张。”
  李夫人也渐渐平复下来,只是不敢朝朱大躺的地方看,眼泪像断了线一般。
  华滋走过去,跟玉珰说:“你回房去,什么也不要想,不要问,快去睡觉。”说着就推玉珰出去,到了门口,嘱咐茜云带玉珰回房。
  华滋转身走到李夫人身旁:“二娘可有什么打算?”
  李夫人呆着没有说话。华滋去摇李夫人,李夫人却只是愣愣地望着华滋。华滋低头想了一想,朝门口走去,却被李夫人一把拉住了衣角。华滋只能转头安慰李夫人:“我叫逢春打盆水来,收拾一下房间。”李夫人这才松开华滋的衣服。
  “你去打盆水来,二娘心绪不宁,我来照顾她,你先去睡吧。”逢春心下狐疑,也只能打了水,本想进房却被华滋拦住了。屋子里太暗,逢春什么也没瞧见,只得先行回房。华滋放下水,唤李夫人:“二娘,二娘。”李夫人却还是一脸茫然。华滋紧紧捏住李夫人的肩头:“谁都不能依靠了,只剩下我们自己了。我们把他装进箱子里,明天说上山给爹烧东西,一把火都烧了。”李夫人这才呜呜哭出声音来。
  两个人一起找出两只箱子来,一只里面垫了棉被,把朱大的尸体装进去。另一只里面装了孟东的一些日常用品。装好东西以后,华滋开始擦地板。血腥气熏得她几欲呕吐,而且不放心,总是忍不住去瞄那个箱子,好像随时有人会从里面跳出来一样。于是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已经死了,什么都做不了了。华滋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落到如斯境地。                    
  




☆、惊变

  华滋在李夫人房里守了一夜。第二天,李夫人还是有些神思恍惚。玉珰也被吓到了,夜里就发烧起来。
  早晨,华滋回房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叫人请了大夫,给玉珰和李夫人看病。然后收拾了一箱穆夫人的日常用品,叫茜云派人准备马车,拉倒山上要给双亲烧东西。
  华滋站在李夫人的房门口,亲眼看着小厮们抬箱子。李夫人靠在床上,一张脸惨白一片。华滋走过去,在李夫人耳边轻轻说:“放心,都有我。”
  装尸体的那只箱子特别沉,两个小厮抬着难免有些踉跄。突然一个人脚步携了一下,箱子一下磕在地上。华滋一颗心都差点跳出来。
  “再去叫两个人来。”
  华滋一步也不敢走开,亲眼看着箱子装好,才上车,一行人往城外去了。
  茜云见华滋今天有些异样,神情似乎分外紧张,拿出一个橘子剥了给华滋。华滋摆摆手,示意茜云自己吃。
  刚到坟地,华滋就叫众人挖开一个坑。茜云见了奇怪,问华滋到:“小姐,东西在坟前烧了就可以了。”
  “东西多,怕烧不透,先烧再埋。”
  众人虽然有些奇怪,但也不敢违拗华滋的意思,只得开挖。
  火光冲天,一直烧到中午。华滋叫人把土重新掩埋好。自己拿了香,在坟前磕了三个头,心里默默念到:“爹,娘,我不要你们的保佑,唯望你们无牵无挂,早入轮回,与这纷扰恩怨都再无关联。所有仇怨女儿愿意一力承担。”
  华滋的眼睛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