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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恋爱自由呢[穿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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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她的心情,是不一样的
  “李大宝,你骗我的,对吗赤霞村其实没事发生,对吗是谁不小心引起了火灾吧村民们都逃出来了吗哈,我突然昏倒,一定是太紧张的缘故,对,是这样的。”
  回答阮梅梅的,是季严凌长久的沉默和无声的愧疚。
  山风呜咽而过,阮梅梅的表情,慢慢的冰冷了下来。
  一丝疯狂和沉痛自她眼底浮现,她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顾不上身体中残留的药劲儿,跌跌撞撞地向着山洞外冲去。
  “阮梅梅,你去哪里站住”
  眼见着对方就要不顾一切地离开,季严凌蹭的一下站起身,大步追上四肢虚软的同伴“不能出去,你现在出去,就是白白送死。”
  “滚”阮梅梅想要挣开季严凌。
  “冷静一点,阮梅梅,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不想报仇了吗不想查清真相了吗你现在出去,除了让那些敌人斩草除根以外,能做什么”
  季严凌扣着阮梅梅的双臂,把她重新拽进了山洞内,按坐在火堆旁。
  阮梅梅目光冷冷地注视着身旁之人“什么复仇李大宝,你在胡说八道吧,赤霞村只是失火了而已,大家伙儿肯定没事儿的。我爹娘他们、我爹娘肯定逃出来了,他们一定在山下等着我呢。”
  季严凌被阮梅梅又冷又刺人的眼神看得冰凉麻木,就如同他现在的情绪一般。
  这几年的逃亡,他经历过太多太多生死别离的惨剧了,从当初那场吞噬了母后性命的大火起,他已经记不得,有多少人,因为他,因为他的血缘身份而丧命了。
  帝王的灭族旨意,逃亡时的清剿围困,毒杀,暗袭,替死,还有那些被牵连的无辜百姓,多少人,命丧黄泉,死不瞑目。
  甚至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有人会因为相似的容貌,就被轻而易举地剥夺了性命。
  皇权下的政治斗争,是累累白骨和血雨腥风。
  两人一夜无话,待到天色将明,有些微的晨光照射进隐蔽的山洞,此时,阮梅梅身上残留的迷药效果,已经完全消散了。
  她抬眼打量着坐在对面的“李大宝”,这人同样一夜未眠,看上去心事重重。
  苍白,消瘦,仍然是那副可笑的村姑打扮,但再也看不出一点少年人的活泼稚气,反而阴郁沉默,如同冷硬的山石。
  “你是谁”
  “我叫季严凌。”
  “他们在找你,你是叛党余孽”
  “对,他们一直在搜查我。”
  “你只是藏身在赤霞村而已,他们为什么要、要杀死一村子的人”
  “我不清楚,大概是为了灭口吧。”
  简短的对话之后,阮梅梅深吸了一口气,她闭了闭眼,掩盖住眼底所有的复杂和愤怒。
  良久,阮梅梅冷冷地开口“看来,你知道谁是罪魁祸首了,我跟着你走,你就会告诉我一切的真相吗”
  季严凌抬头,对上阮梅梅隐含痛恨仓惶的目光,心中愧疚更甚。
  他张了张口,犹豫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我会告诉你一切,我的身份,幕后的主使者,所有的来龙去脉,不过,不是现在。”
  他连累她亲人横死,他和她有共同的仇敌,但是,他如今还不能够完全信任她,又不想编造假话欺瞒她。
  而一切的真相,此时此刻,他不敢说,也不能说。
  “我们往南走,那里会有人接应我,之后,我会把赤霞村的祸事调查清楚,并和你一切手刃仇人。”
  阮梅梅目露讥讽,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即便达成了妥协,不甘和迁怒这样的情绪仍然沸腾不止,这一切,都让她看上去阴沉沉的。
  看到阮梅梅冷静下来的眉眼,季严凌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无论如何,他欠了她的,将来,他愿意百倍回报,许她一世荣华与安乐。
  两人又在山洞里藏了几天,期间,阮梅梅和季严凌外出寻找食物的时候,他们仗着对这片山林的熟悉,大体地打探了一番山下的搜查情况。
  远远望去,赤霞村已经是断壁残垣,毫无人烟,那样的死寂荒芜,让阮梅梅心底的几分侥幸,渐渐的消磨殆尽。
  第七天夜晚,阮梅梅升起篝火,她怔怔地凝视着橘红色的火焰,忽然泪流满面。
  “阮梅梅”
  “季严凌,咱们明天就离开吧,从另一个方向下山。”
  “你不想再回村子里看一看了今天下午,搜山的官兵已经撤了,也许、也许会有好的发现。”
  阮梅梅咬了咬嘴唇,没出声。
  过来好一会儿,她站起身来,把身边的一些野草树叶一股脑儿地扫进火堆里
  “不回去了,七天了,如果我爹还活着,他早就进山找我了。你别忘了,这个山洞还是他老人家先发现的,他肯定知道,如果我要藏起来,肯定会藏在这里的。”
  提起阮梅梅的父母,季严凌的神思有些恍惚,愧疚让他避开了对面之人的目光。
  “他们是你害死的,我不会原谅你。但是,我需要与你合作报仇,所有,季严凌,我们明天离开这里。”
  “好。”
  “我出去洗漱,你要跟来吗”
  这几天,季严凌一直守着阮梅梅,不论是为了自身的安全和隐蔽,还是担忧阮梅梅一时冲动,失了性命,季严凌对阮梅梅的行踪,都看得很紧。
  篝火下,看着阮梅梅脸颊上隐隐的泪光,季严凌到底心软了一瞬,又因为对方的话,最终,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在这里烤些食物,你去洗漱吧。”
  “好,我快去快回。”阮梅梅轻轻地扯了扯嘴角,转身离开了山洞。
  季严凌低头烤着食物,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思考着,他和阮梅梅两人,要如何突破敌人的层层关卡和防线,最终安全抵达南面的某个军事重镇,那里,有他反败为胜的底牌。
  渐渐的,专心思考问题的季严凌,只觉得意识越来越迷糊,眼前的火焰晃得他头晕目眩。
  “阮梅梅危险”
  半刻钟后,用湿布捂着口鼻的阮梅梅悄悄返回了山洞,她远远地望了一眼歪倒在地上的季严凌,眼带凉薄。
  她又等了等,注意到有火星迸射到他的衣角上,窜起的火苗开始舔舐他的皮肤,即便这样,这人也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
  阮梅梅在心里算了一下时间,才小心地靠近昏倒在地的季严凌,用一根粗棍子把他从火堆旁扒拉开来。
  紧紧地盯着昏倒之人,阮梅梅终于确定,这人是真的中了她的手段,被她添在篝火中的一些毒草迷晕了,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她蹲下身,动作利落地把季严凌的手捆了起来,然后才开始扒他的衣服,直到把季严凌扒得一丝不挂,阮梅梅的行动才停了下来。
  她先是在季严凌的衣服堆里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然后又把季严凌的身体前前后后地翻看了一遍,终于,阮梅梅把他贴身藏着的一些药丸和暗器,一样不落地全都搜了出来,包括那天季严凌射出迷针的小机关。
  “季严凌,虽然你不是罪魁祸首,但是一切的灾难,都是因你而起。
  我不管你是无心的,还是有意的,我只知道,我的至亲之人是被你连累了。你们这些大人物,争什么,夺什么,自己玩儿不好吗非得连累无辜的百姓
  呵,一点愧疚之情,就想让我息事宁人,想让我替你打掩护,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阮梅梅赤红着双眸,一边研究季严凌身上的各种机关暗器,一边暗暗发誓
  “谁也别想好过,我管你们谁对谁错,谁好谁坏,我只知道,我爹娘是无辜的,看着我长大的村民是无辜的,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都尝一尝我的撕心裂肺之痛。”
  第二日清晨,季严凌头痛欲裂地睁开眼,一瞬间地警觉,他就清楚了自己的现状。
  衣服被扒,手脚被捆绑,身上的防身武器都被搜刮走了,然后是,他此刻仍然躺在昏迷前的那个山洞里。
  “昨晚的迷药是你往火堆里添的那些杂草”
  季严凌迅速冷静下来,他黑着脸挣扎着坐起来,直直地看向蹲在不远处的阮梅梅“你恨我,应该的,可是,你若不与我合作,该怎么找到真正的罪魁祸首”
  “不需要。”阮梅梅啃着干粮,有些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转过头,就再也不搭理季严凌了。
  她面无表情地想“你们所有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谋算的,动手的,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的,只要参与了争斗的,都是我要报复的对象。
  我根本不需要你帮我去调查具体的经过,我只要潜伏到京城去,潜伏到你们这些达官贵人中去,自然就能弄明白,我的仇人都有哪些人。毕竟,牵涉到谋逆,从来都不是一件小事情。”
  软梅梅没有直接杀死季严凌,她先把人留在了山洞中,然后独自一人偷偷下山,去了一趟生养她的赤霞村。
  焦尸残骸,一片狼藉。
  那里面,混着泥土砖瓦,风吹日晒的,有她的父母亲人,有她的伙伴长辈,她却连给他们收尸掩埋都做不到,因为,那些藏在暗中的侩子手,正等着相关之人自投罗网。
  回来后,双眼通红的阮梅梅狠狠地揍了季严凌一顿,当天晚上,没有给他吃东西。
  又过了一天,阮梅梅去了一趟镇子,准备打听一些消息。却发现家家户户紧闭门窗,酒楼茶肆萧条冷清,曾经热闹喧哗的城镇,此时一片沉寂,几乎没有路人和行旅。
  探听情报的阮梅梅无功而返。
  再一日,阮梅梅拖着没有反抗之力的季严凌,离开了这片生她养她的土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么么哒


第十一章 
  十五年的时光,数千日夜,对于心藏仇恨,殚精竭虑的人来说,既漫长难捱,犹如风雪黑夜,也短暂匆忙,恰似白驹过隙。
  明月楼,京师王都最有名的美人窝销金窟,坐落在内城河南岸,矗立于胭脂巷深处,高楼平地起,美女多如云,歌台舞殿,朝歌夜弦,香雾缭绕,车水马龙。
  灯如昼,夜未央,欢歌笑语中,一群放浪形骸的龙禁卫格外引人注目。
  他们应该是刚刚结束换防,从宫廷大内中出来,或是执行完外出任务胜利归来,身上仍穿着标志性的黑甲飞鹤服,腰上佩戴着四海升平龙卫刀。
  一个个孔武有力,遒劲非凡,即便是在红尘胭脂堆里消遣放松,纵情畅饮,也都目藏精光,眉带冷煞,怀中躺着娇软的姑娘,手边不离趁手的武器。
  这些威猛粗犷的汉子中,有一人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这人慵懒地坐在这群龙禁卫的正中间,面冠如玉,颜色端丽。他身材瘦削高挑,喝过烈酒的薄唇殷红似血,一双醉意的眸子如墨似漆,肤色莹白,清艳逼人。
  如果不是那一身冷肃的黑甲飞鹤服和腰间寒森森的长刀,明月楼里面的纨袴膏粱们,说不定会把这人当成男扮女装的花魁清倌儿,趁醉装疯过来调戏一番。
  其实,也不是没人试过,色欲熏心的时候,这些目中无人的官宦子弟们,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不过,那都是几年前的旧事了。
  那时候,刚上任的龙禁卫阮副指挥使,还是权贵中的生面孔,跟着长官和属下来明月楼里庆祝升迁,酒酣人醉之时,风流之态不知迷了多少人的心神,不一会儿,就有不知轻重的官宦子弟过来轻薄调戏。
  然而,不等其他的龙禁卫反应过来,调停呵斥一番,这位流民出身没什么后台的阮副指挥使,直接就捏碎了闹事之人的四肢,然后,嘴角噙着笑,把人扔到了明月楼门外。
  一时之间,整座明月楼内鸦雀无声。
  第二日,还不等那名纨绔的家里人哭闹讨要说法,新官上任的年轻指挥使就揣着一本密折,直接进宫觐见圣上。
  六大罪状,罗列分明,从贪赃枉法、草菅人命,到纵奴行凶、欺压良善,证据确凿,事实充分,直接把那位纨绔背后的家族弄垮了。
  至此,俊美非常的阮副指挥使一战成名,天子脚下,京师内外,再没有什么人敢欺他年纪轻轻,毫无背景。
  与此同时,他凭着这样的微末出身,不声不响地霸占住了圣上最心腹的位置。
  没有家族拖累,没有亲眷牵挂,只效忠当今一人,只爱高官厚禄,手段狠辣却又恩怨分明,这个人,在朝堂上毁誉参半,在龙禁卫里实力出众,威望甚高,让人不敢轻视。
  阮梅梅饮下陪酒姑娘手中的佳酿,懒懒地摆了摆手,让人退到一旁去,她松了松衣领,微敞,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喉结处微微凸起,足够她以假乱真。
  “还是京里好,酒香姑娘美,最重要的是,有兄弟们一起热闹,这才畅快。”
  阮梅梅抬手,吊儿郎当地举杯示意,围着她的龙禁卫也纷纷举杯回敬,气氛热烈。
  “指挥使,恭喜高升。您这回在北疆立下大功,几次命悬一线,兄弟们真心服气,我先干为敬”
  阮梅梅目光流转,面带笑意,她和敬酒的人碰了碰杯沿
  “好说,今后阮某还得仰仗诸位兄弟的帮扶。咱们龙禁卫在圣上心中的分量,每增加一分,都是靠大家的血汗拼搏来的,兄弟们以后立下功劳,我都会仔细记着,升官奖赏露脸面,少不了诸位的。”
  “我老徐信得着指挥使,跟您干准没错,来,我敬您”
  阮梅梅再喝一杯,反手亮了亮杯底。
  “好,指挥使好酒量。”
  “头儿,你在北疆憋了大半年了,那边张嘴是沙子,闭嘴是尘土,这次回来,是不是看见个眉清目秀的,都觉得是天香国色了”
  坐在阮梅梅最近处的廖勇龇牙一笑,挤眉弄眼地看着阮梅梅,目光又在阮梅梅身后的两名陪酒女身上流连了一会儿。
  “还不给你们阮爷斟满酒,伺候好了,说不定今晚就是你俩和阮爷的洞房花烛夜呢,要知道,咱们阮爷出京之前,对身边的佳人,可是向来挑剔得很。”
  阮梅梅嗤笑一声,她夹了一块香蜜桃干,扔进嘴里慢慢咀嚼,然后用夹蜜饯的筷子的另一端,不轻不重地挑起了廖勇的下巴
  “爷现在,不仅见着姑娘觉得个个水灵灵的,就是见着你,也觉得秀色可餐,细皮嫩肉的,要不,今晚这洞房花烛夜,爷给你一个机会”
  “对,给老廖一个机会”
  看见廖勇被调戏,龙禁卫的其他人轰然大笑,拍着桌子叫好。
  更有不嫌事大的,嚷嚷着叫来管事的,让他去给两人开一间最上等的房间“老廖的洞房花烛夜,兄弟们破费破费,给你订一间最豪华的洞房,咋样今晚把头儿伺候好了,咱们兄弟有赏。”
  廖勇左躲右躲,躲不开阮梅梅的筷子,连忙拱手求饶,发誓下次再也不拿头儿开玩笑了,又对身旁这群落井下石看热闹的兄弟瞪了瞪眼,看起来十分的色厉内荏。
  待到阮梅梅松开了对廖勇的钳制,他嗖的一声窜到了角落,一副誓死捍卫清白的贞烈表情。
  众人又笑,互相推搡着灌酒,不一会儿,又把“人单力薄”的廖勇挤到了阮梅梅身旁。
  阮梅梅挑眉一笑,从身旁姑娘的头上拔下一枚珠钗,轻巧巧地插在了廖勇的头上,廖勇不敢拔,只好也给其他人头上插花,你挣我夺,左闪右顾。
  龙禁卫这群人闹腾得厉害,他们个个内劲充盈,声音洪亮,盖过了明月楼内其他的丝乐歌舞声。
  楼上的一间雅间内,一位温文尔雅的年轻公子停下了说到一半的话语,他示意身边的随从出去看看,外面到底有什么事,这样热闹喧哗。
  坐在他对面的世家子弟凝神听了听,外面隐约传来“头儿”、“阮爷”“龙禁卫”这样的只言片语,了然地笑了笑。
  “如果为兄没有猜错的话,下面喧哗吵闹的,应该是龙禁卫那群武夫,估计,是庆贺新上任的阮指挥使的酒局。”
  “阮指挥使可是那位简在帝心、年纪轻轻的阮梅阮副指挥使”
  头一次进京的矜贵公子不自觉地向前倾身,一张清俊雅致的面容上,适时地露出一点迟疑和好奇
  “小弟这些年一直蜗居在江南,身在江湖,闲云野鹤,却也时常听到那位大人的名声。不过,听刘兄此时之言,原来那位阮大人高升了吗”
  “已经是龙禁卫的总指挥使了,这位阮大人的升迁速度,那真是让人不得不服气。”
  长裕侯的嫡次子刘绵宁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半是羡慕半是含酸地叹了一句。
  “确实是一位出人意料的人物。”
  季严凌把玩着手中的酒盅,微笑着附和了一句,低垂的浓密羽睫遮住了他眼底的波澜。
  阮梅这个名字,从几年前开始,就不时地出现在京师这边往来的书信中,后来,心腹属下寄来的各地机要密函里面,提到这个人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阮梅,阮梅梅,这样相似的名字,总让他不得不多注意两分,进而时常回忆起那位一言难尽的故人。
  十五年了,也不知道当初那个决绝愤怒的人,如今到底怎么样了他亏欠的故人是否还活着又活得是否安康愉悦
  那样特立独行的性子,若是没有了性命之忧,她会和普通妇人一般,嫁人生子,操持家务吗算算年纪,阮梅梅今年也该二十三、四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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