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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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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袭,他日必传捷报,朕希望在一个月之内,把鸭绿水以西之地,尽纳入我大唐版图,不希望有高句丽的旗帜还在任何一座城池之上飘扬,都明白了吗?!”

“末将遵命。”诸将齐齐应诺。

“从今日起,这襄平城将不再是高句丽的襄平城了,而是我大唐的辽州!”自恋的、最喜欢乱给东西起名字的李叔叔果然没有放过这次机会。

五月初,李叔叔亲自率军进抵安市城,这座拥兵五万而守的坚城却在大唐军抵达城下的第二天一早就被大唐的天策将军炮一组齐射给突破,虽然城守和士卒都是泉盖苏文的拥护者,不过,没有了城墙的掩护,面对着比他们训练和战力强悍上无数倍的唐军,他们只有任人宰割的命,三日之后,安市城内再没有一个抵抗者,而且在李叔叔的榜文安抚之下,这座安市城完全地被我大唐所掌控住,这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兴奋,记得历史上,李叔叔似乎就是在这里碰了个大钉子,如今,我们却借用更先进的武器来改写了历史,当然,这只能让我只个抱着酒瓶子在这高兴地乐着,没人能理解我那种把历史改变得乱七八糟的快感。

安市城一战,如此兵多将广的重镇,却被大唐短短的数日即取,这样的战绩让高句丽在鸭绿水以西的高句丽人丧失了所有的勇气辽北诸城皆尽望风而降,而前往迎救乌骨城的高句丽步骑三万人,撞上了程叔叔这个大唐第二无耻的老流氓,排名第一的自然是李叔叔。程叔叔率军不过万余,却豪不怯战,就在乌骨城外五里处摆明车马地与来援之敌正面作战,另遣麾下骁将马文举领精骑一千绕行至敌中军后,两军混战之时,马文举领精骑出现在了高句丽大军身后,顿时高丽军阵大乱,程叔叔身先士卒,仅率亲兵五百直刺高句丽中军,斩杀来援的高句丽主帅高玄则于马下,高句丽大军被程叔叔追杀了百里,死伤五千余,被俘近万,乌骨城内的高句丽将士皆尽胆寒,闭门而不敢出。

捷报频传,没过多久,又接到了平壤道行军大总管张亮的消息,张亮所率水军从山东东莱渡海出发,袭击高句丽卑沙城。该城依山而建,四面险峻,唯西门可以攀登。唐军前锋程名振引兵深夜抵达城下,副总管王文度身先士卒,率兵冒死登城。五月二日,攻拔其城,斩敌数千,俘城内百姓八千余口。大总管张亮又分遣总管丘孝忠等耀兵于鸭禄水,骚扰高丽都城平壤以北的最后一道防线:鸭绿水上沿河而建的大行城、伯灼城、伯灼口三座坚城。

六月初,大唐大军齐聚于鸭绿水前,乌骨城在程叔叔困城二十日时,就已经向这个老流氓投降了,让程叔叔好歹也立了一个不战而胜的小功,没办法,大唐是以杀敌立功为标准,乌骨城主投降的时候,程叔叔还为此很不高兴,发了一堆唠叨,让乌骨城主爬回城去摆个誓死不降的架势,让他率兵攻打,吓得乌骨城主差点尿了裤子。事后被李叔叔知晓之后,李叔叔只给出了一句很中肯的评价:“这个老匹夫,又想偷奸耍横了!甭理他。”

李叔叔也很是头疼,却又拿程叔叔这个老流氓没啥办法,主要还是程叔叔的这种行为在大唐将领中也比较常见,大家都希望立功,越多越好,只是没有人做的像他这么露骨而已。

……

这个时候,距离大唐主力出营州仅仅两月多一些,而高句丽却已经失去了大部份的国土与士卒,至此,泉盖苏文与新王高藏害怕了,多次遣使向李叔叔表达他们割地求和称臣纳贡的愿望。

“你受伤了?!”流霜很警惕地瞪大了漂亮的眼眸儿上下打量了我半晌,拿那娇俏的、凹凸有致的漂亮身姿把军医大帐的入口堵得严严实实。

“是的,那天我受了重创,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好多个伤口。”我极力让自己显得痛苦一些,拿手胡乱指了指身上,抽搐着嘴角,那是想笑。额头冒汗,那是热的。不过总算把我衬托出了受伤的模样。

没办法,好几个月没沾过酒腥了,打嗓子眼都觉得痛苦,自从那天我借查看军需为名偷酒被流霜这臭丫头戴个正着之后,这小道姑就跟我铆上了。

“哼,我才不会信你,我看一眼就知道了,装的!”流霜斜了我一眼呲鼻以对,很是高傲地翘起了小下巴。

“你瞅我哪像装的了?!”怒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急了本公子,大不了把你这小道姑给拿下再去取酒。

“你也不瞅一瞅你身后那两根柱子,他们可是房公子您最忠心的亲卫,可你瞧瞧他们那表情,像是再看一个病人吗?”流霜翘起了纤白的手指头,笑得很是妖艳,我一斜眼角,靠!两个忠仆倒像是在看戏,呲牙咧嘴的在看本公子表演重伤人员,他妈的,大事竟然坏在他们手上。

第543章 野外踏春暨狩猎烧烤活动

“滚!给本将军滚远!看着就烦!离我远点!枉跟了我这么久,连一点演技都没学会!给我回营帐悔过去!”愤怒地扬起了拳头,把这两根木头赶得远远的,这才赔着笑脸朝着流霜道:“我说,流霜小妹妹,咱们俩打个商量咋样?”

流霜叉起小蛮腰摆出了一把精致茶壶的架势:“商量什么?我可跟公子您没什么交集,莫要忘记了,前天你打纸牌输了,还欠我师尊五十文钱没还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伸手理了理身上的衣甲,很是潇洒地摔了摔头,以最温情的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这个漂亮的小道姑,没办法,只能出绝招了,希望美男计能够奏效。

流霜被我瞅得有些惊慌起来,漂亮的水嫩脸蛋浮上了一层浅红色,双手护在胸前,就像是在面对一个准备要非礼小萝莉的邪恶大叔。“你想干什么?信不信我喊人了。”流霜这话的声音就像是春风吹皱了湖面一般轻柔,乐的我差点儿笑了出来,这丫头用这种声音喊救命,大概也就我这位意徒不轨的坏淫,呸呸,只有我这位文质彬彬的正人君子才能听得到。

我清了清嗓子,深刻地凝视着流霜那眨得飞快的双眸,温柔地低唤道:“小妹妹,别害怕,我可是一个好人,绝对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什么有歹意的事情来。”

流霜闻言微微一颤,小脸蛋更红了,目光很凶悍,声音却软得跟阳春三月的和风拂柳一般:“哼,谅你也不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吗?又想来偷酒喝。”

“错!”我严肃地摇了摇头,伸手挠挠胳膊肘:“其实,唉,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无妨,其实我是……”我左右打量了一番,凑近了流霜,一股子很像百合花香的气味扑鼻而来。流霜吓得就张开了檀口扯嗓子尖叫,喉咙里边可爱的、粉红色的小舌头夸张地在我的视线里抖动着,吓得老子赶紧一伸手,把这漂亮小道姑的嘴给堵个严实。“姑奶奶你叫唤个啥,我又没对你做什么坏事,哎呀!”小道姑咋跟小野猫似的,乱挠乱咬,还好我收手得快,不过,大拇指那里还是遭到了流霜利口的袭击,一排齐齐地牙印留在了上面。

……

“你敢再过来,信不信我真叫救命了,登徒子,臭家伙……”流霜羞愤交加地朝我直呲牙。“谁让你叫唤,我这是要告诉你一个隐私,所谓隐私,就是不能四处宣扬的秘密,不凑过来你能听得清吗?”我抽了口冷气直摔手。这臭丫头,早晚非得收拾她一顿。

流霜没有一丝一毫的欠疚,抹了抹嘴,还吐了个唾沫,仿佛刚才她那一口是咬在一根铁条上,把她的牙给咯了一下似的,然后挑眉冷对:“先还欠我师傅的钱来。”白嫩嫩的手掌在我的眼前摊了开来。

葱白的纤指圆润无暇,我很想咬上一口尝尝,嗯,应该是咬上一口作为对这臭丫头的报复,当然只是想想而已,如果真这么干了,李叔叔这个老流氓绝对会把我吊在大营大门顶上,作为调戏妇女、欺负弱小的反面典型。

“公子欠你师傅的钱,眼下是没办法还给你师傅,我这钱可是被你师父早就赢光了。当然,我绝对不会欠债不还,你放心,等我回了长安,就算是还一百倍都成。”我信誓旦旦地举起了手作发誓状。

流霜只是冷哼了一声收回了可爱的小巴掌,撅起了嘴:“那你还站在这儿干吗?”

我涎着脸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讨好地道:“流霜妹子,好歹咱俩有缘份,相识了这么多年了,能不能通融一二,我真的需要一些消毒剂有大用……”

“还不就是想偷酒喝!”流霜冷笑道。“错了,小妹妹,你完全想错了,其实我是准备去搞一个野外踏春暨狩猎烧烤活动……”我压低了声音道。

“野外踏春什么活动?”流霜眨巴眨巴眼睛,很是好奇,下意识地就把耳朵支了起来。我吞了吞唾沫,很小声地把我的想法托盘而出。

经过了漫长而艰苦的交涉,最终以回到长安之后连本带利归还袁神棍五贯解决了债务问题,然后还必须让流霜、闲云也参加此次野外踏春暨狩猎烧烤活动,不然,我一滴酒了甭想沾上。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算成交了。”流霜得意的眼睛都冒出了小星星,看样子,长期的、枯燥无味的军营生活也已经快把这个小道姑憋出了更年期综合症了,她也很想痛痛快快地走出军营溜达一圈,看看大唐辽东的美好河山,顺便尝点美味的烧烤类美食。

这我能理解,只不过,当我、流霜、闲云三人偷偷摸摸地抱着酒坛子正在进行偷运活动的时候,“哈哈哈!遗爱贤弟,为兄可是找你找得好苦啊。”苏名将兄、裴行俭,还有薛仁贵这三个不要脸的流氓正带着一脸猥琐的笑容出现在了我的跟前。靠!

“房大人,苏将军与裴将军正要过来找你讨教兵法,末将就领他们来找您,可是营帐外只有您的二位亲兵,他们说您在这边跟流霜小道……小姑娘聊天,所以,末将就带他们过来了。”薛仁贵一本正经地道,不过,他那不停抽动的鼻翼似乎想把这泥封的酒坛的酒味都给抽出来一般。

我就知道,房成那个笨蛋永远也不知道什么是假话,没办法,只好弹动着我的如簧巧舌,向他们拍胸脯保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说服了这三人与我们一同行动。当然,房成和勃那尔斤这两个笨蛋我必须随时携带,让他们寸步不离地跟紧了我,免得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我去找了李叔叔,没想到,老家伙不知道野哪去了,据人说他是出去视查寻找渡河的地点去了,只好找第二指挥官李绩大叔,费尽唇舌打了个巡视鸭绿水西岸的差使,领着一票亲兵,裹携着苏名将兄等五人一同出了大营,往鸭绿水河岸而去……

……

装模作样地巡视着河岸,至于离开了大营近二十里之后,终于开始辽东春狩活动,诸位兵痞叽啦鬼叫地执刀舞弓地朝着林子里钻去,苏定芳等人更是奋勇当先地下马窜进了密林里当野人,就连闲云这个从来没玩过弓箭的小家伙也凑热闹的跟着勃那尔斤钻入了丛林之中。

而我,则自告奋勇地留下来看守马匹,房成倒是忠心耿耿地守在了我的身边护卫,流霜不喜欢杀戮野生动物,所以也留了下来,牢牢地看守着那几坛酒,似乎生怕我会偷喝似的。

本公子则安坐于战马之上,取弓搭箭,鹰目四顾,很是威风凛凛地在马背上秀着造型。

“俊哥儿,你咋不去狩猎?”流霜无聊地坐在草地上,瞅了附近半天,抬头朝我问道。

“由这些小家伙们去撒野就成了,本将军不上战场,是不会轻易开弓的。”我很有状态地抚了抚我的六石重弓胡扯道,若要是射得中猎物,老子早第一个钻进林子里摆显去了,何必蹲这无聊地瞅着树叶发呆。

流霜看着我手里那快有儿臂粗细的弓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俊哥儿,您一定用这把弓杀了不少的敌人吧?!”流霜的目光有点崇拜。

“嗯,这个嘛……”我有些郁闷,到现在为止,甭说人了,老子连只大象都没射中过。边上的忠仆又开始咧嘴了,猛回头,杀气腾腾地瞪着房成,直到他扭脸观察太阳耀斑的活动,我才收回了狠厉的目光,朝着流霜轻笑道:“一般来说,我的箭法从不示人,因为,我不希望让别人知道,我最后的杀手锏。”

“哦……”流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怕是她根本就没搞懂杀手锏跟杀了多少人有什么联系。

“他们怎么还不出来?”流霜有些不耐烦了,站起了身来探头朝着密林望去。“别担心,莫说是个林子,就算是刀山火海,这帮家伙照样能爬得出来,都命硬得很呢,若是无聊了,咱们去那边逛逛,刚才来的时候,我可是瞅见了上边有着不少的野花,很是漂亮的。”我指了指南面的缓坡道。

流霜看了眼林子,又抬眸瞅了瞅那缓坡,袭袭的未名花味正从那边顺着风儿袭来……

第544章 误会,百分之一百的误会

明媚的阳光普照了下来,缓坡三面皆是郁郁葱葱的林地,各种各样的植物交错生长着,缓坡上,一位素衣佳人像是一位春日的仙子一般轻盈地凌跃在花间,素手纤指一展一曲之间,一朵朵不知名的、姹紫嫣红的花儿就像是主动地攀附到她那莹白的纤指上一般,青丝散开了,俏脸红了,光洁的额头上亦浸出了细碎晶莹的汗珠儿,一瓣瓣的花瓣在微风中飘飘洒洒地碎散了下来,粘在了她的发际、衣襟之上,眼前的一切就像是阳春时节,美丽的彩蝶在花丛中轻快舞蹈的绝妙风景,一股子淡淡的清香让人下意识地觉得这片丰饶的原野是那样的恬静悠然。

漂亮?美丽?娇艳?我实在难以用言语来形容此刻所看到的,眼前快乐的、没有一丝忧虑或是伤感的流霜仿佛才是眼前这幅美妙画卷的点睛之笔,她那双涟涟的美眸洋溢的愉乐与轻松让我感到份外的享受。

她那轻盈的步伐简直就像是轻点在花蕊间的莲足一般。“怎么了俊哥儿?呆愣愣的瞅什么呢,瞧这些花儿,漂亮吧?”流霜这个时刻已经忘记了我们俩过往的过节和私怨,她的快乐同样了感染了我。

我情不自禁地点头言道:“漂亮,当然漂亮了,不过,比起这些花来,你更漂亮,我这可是说实话,绝对没有拍你马屁的意思。”

“你才有马屁呢!从你嘴里出来的什么话都没觉得顺耳过。”流霜俏红一红,嗔怪地白了我一眼道。

我无奈地摊开了手:“你这话可就说错了,并不是我说的话让你听不顺耳,而是您,亲爱的流霜小姐一直用带着偏见的眼光看待我这个文质彬彬的君子,所以,你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

“亲爱的?这是什么意思?!”流霜不明白,就算是十八世纪的后世,咱们中国怕是也很少有人能明白这个字眼的意思。不过,流霜这句反问把我给吓了一跳,半天才反应过来,尽量斟字酌句地解释道:“呃!这个是从极西的大秦国传过来的一种问候性的口语,表达了一种尊重,代表了一种优雅的、和睦的关系。”我浪费了半天的脑细胞才解释清楚。没办法,习惯了,在家里边喊顺嘴了,瞅见漂亮妞就喜欢这么叫,嗯,这不是作风问题,我的生活作风很正派,这不过是一种口误而已。

“哦,那我的弟弟我也能可以叫他亲爱的弟弟对吗?”流霜煞有介事地道。我赶紧点头表示认同,“那我岂不是该叫你亲爱的俊哥儿?”流霜这句话差点让我把自个的舌头给咬下来,卖糕的,三清道尊在上,要是让我的婆娘们听到一位小道姑这么甜滋滋地唤我亲爱的俊哥儿,后果……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待我要纠正流霜对于这种称呼的用法的时候,流霜自己倒是替我解决了。“嗯,我觉得怪怪的,不对劲,还是直接唤你做俊哥儿好了。”流霜皱了皱可爱的眉头,她的自言自语对于我来说犹如天籁之音,赶紧表示认同流霜的作法:“嗯,外国的玩意不一定就是好东西,咱们可是大唐人,说话做事还是国粹一点好。”

流霜轻点了点头,轻嗅着摆到了鼻前的鲜花,一脸的迷醉:“好香啊,自从入了道观之后,我有很难得有机会去看这些野地里的花儿了……”

“你还记得没随你师父到长安以前的事?”我有些好奇地问道。流霜横眼过来瞅我,我赶紧笑道:“只是问问,放心,我这个人从不胡乱打听别人的隐私的,更不会到处去乱说。”

“其实我姓霍,我的道号也是我的名字:霍流霜,我弟弟的名字是霍流哲,我的家乡是晋州霍邑,父亲因为战乱而被流配鄯州,就在那儿当起了木匠,娘亲在我五岁那年就去世了,后来,贞观九年,吐谷浑无端的来犯边隘,父亲被征入军中,两个月之后,回来的,只有我父亲的血衣,父亲战死,娘亲早亡,我跟弟弟什么依靠也没有,吃了上顿没下顿,整天拉着弟弟四处躲藏,生怕弟弟被别人给抢走了,那可就绝了我们霍家的后了……到了后来,我跟弟弟流落到了兰州附近,若非是当时托福遇见了师父,我跟我弟弟怕是也随我爹娘就那么去了。”流霜幽幽地低叹了声道,眼中泪花隐隐。

我默默的听着,流霜也算是可怜的,那么小就父母双亡了,虽然得蒙袁天罡这个老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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