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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安途-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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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安汀出门要把夫郎幼童还带上,被问起时理由颇多,女帝一时也被说晕了,等到安汀出了宫,才反应过来:比起拖家带口兴师动众地出门,她一人快马加鞭早去早回,岂不是更不引人注意?金口玉言,再改口有违君王气度,只是心里不以为然:聪明人想得太多,反而不美。

    安汀出了京,这一路上的行程送到女帝案头上,赏景品尝美食,偶尔派人回京送信还带着大包小包的特产,就连派她出门的女帝都疑惑起来,心想,这伪装做的确实慎密,就是太拖沓。

    等到安汀她们到了西川县,女帝才恍然大悟:什么伪装?!分明就是在游玩!君不见她到了西川之后,在卢寒面前掩饰都做得敷衍,等到景也赏完了,美食也尝遍了,就秋风扫落叶一般迅疾地把证据拿到台前,结束行程准备回家过年……

    女帝好容易等到安汀进了宫,劈头就是那么一句。安汀自知已被看穿,也不辩解,只笑道:“多谢陛下成全。”

    “你真好大的胆子……”女帝摇头叹气,不理她,听宋直她们陈述案情。

    宋直所说的就如之前安汀与傅景所说一般,只不过多了些细节。而卢寒任职数年来,变卖的库粮连带着掺水导致霉变的粮食多达十几万石,将近西川一年的收成,数额报上来,连女帝都怒极了拍案:“可恶!可恶!!真是胆大包天!!!”

    除此之外,卢寒的上官周悬对此事并非不知情,他收取了卢寒的贿赂,因而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卢寒的私人账册上记得清清楚楚送了什么礼。周悬也已被收押。

    顶着女帝的怒火,宋直继续说:“据查,历年来卢寒变卖官粮所得银钱五万八千余贯,私自收取苛捐杂税三万五千余贯,另外,圈茶山一座,每年获利两万余贯……”就连安汀听完都忍不住咋舌,算下来,卢寒的身家比起她也不逊色。

    而宋直的话还未说完:“……已搜出约合三万贯的财物,其余钱财去向不明。”

    “去向不明?”女帝重复道。

    宋直面色严肃,仿佛是在背稿子:“是,陛下,臣等细查数遍,有二十多万贯的财物不知去向,账面上最近几年都有一笔巨额支出,卢寒闭口不谈,臣等问周悬,她亦不知。”

    “传令大理寺,让吴永下力气审!”女帝怒道。有女官领命,躬身行礼之后,出门宣旨。

    平复心情之后,女帝勉励了宋直等人几句,便让她们离开了。安汀原本也想跟着走,被女帝留了下来。她看着宋直等人一出门就抹了把汗,忍不住也想擦汗。

    女帝看着安汀,心里有些感慨。

    她本想让安汀在翰林院一辈子,谁知机缘巧合屡次用到她,这次她本来做好了安汀无功而返的心理准备,谁知她单枪匹马就查出来了事实,能力可见一斑。

    女帝打起精神,问安汀:“把你信中所说的商税,再与我细说一遍。”

    当初安汀在信里只说了寥寥几句,女帝看得眼前一亮,若不是卢寒罪证确凿,她就想宣卢寒来。如今安汀回来了,她在西川呆了不少日子,又是亲手查的此事,想必所知甚详。

    见女帝问的是这个,安汀着实松了口气,她没有添油加醋,简单明了地把卢寒在西川的所为说了一遍。女帝时而摇头,时而点头,听完之后,叹了句:“可惜……”

    国库空虚不是假话,女帝有心做事,奈何财政不支持,如今听到这个,心头大动,沉思了良久,才摇头道:“此事,大不易……”

    身为一国掌权者,她比任何人都知道,想触动既得利益群体的利益,是多艰难的事。且不说推行,单单是把这件事拿到朝堂上,就能引来巨大的满朝的争议声。女帝的这声可惜,不仅仅是因为卢寒,还因为税制的难改。

    安汀袖手而立,并不作声,女帝怅然了一会儿,便挥手让她走了。

    之后几日,数名大臣接连被宣召进宫。

    听闻此事,安汀心有所感,不过也没放在心上,她官职低,这些事还轮不到她操心。她闲闲地在家里逗正在出牙的安翊,安翊现在牙龈痒痒,拿到什么就想往嘴里塞,安汀让厨房做了磨牙棒,拿给安翊消磨时间。

    徐英来拜访她时,见她如此清闲,羡慕之极。

    徐英在安汀出京时,就从临川县回来,两人正好前后错开。

    此时她随户部官员去查的科考舞弊案已经了结,该收押的已经收押,该判刑的已判刑,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说的,她和安汀闲聊时提起,说道:“……岭南一带盐商众多,富不可言,却缺少有功名的人在官场上相互照应,家中又多是善于花钱享乐不会读书的,于是从上到下官员都贿赂了一遍。”

    “那知府收取当地盐商贿赂不知多少,既怕盐商威胁要检举,又舍不得到手的巨额钱财,就闭着眼点了盐商塞进来的人。谁知在复试时出了岔子,被人发现那案首居然在偷看小抄……”

    徐英嗤笑一声,显然觉得荒谬之极。

    她们哪个不是头悬梁锥刺股地几十年苦读,现在才能踏进官场,居然有人连捉笔写好的小抄也不愿意背,或者说根本背不下来,这种人竟也想当官?!

    提起这个,安汀想起当时殿试的策论考题。

    殿试的题目是女帝亲自出的,她还记得原题是:“……朕……孜孜求贤,数用不当。有能者委以腹心,或面从而志异;有德者授以禄位,或无所建明;中材下士寡廉鲜耻,不能克己。若此无已,奈何为治……”能力强的人中有和朝廷不一心的;品德好的人,在工作上却无建树;能力与品德都一般的人,则多“寡廉鲜耻;不能克己者”。可见女帝当时对朝中官员就有不少感慨。

    光是这两件查出来的大案,就暴露了许多问题,掩埋在水面之下的,更不知道有多少。

    盛世如锦,远远看上去金线银绘好不华丽,走近仔细看却发现一片片脏污。

    两人就着这个话题议论了一番,随即,徐英略带尴尬地提起今日的来意:她是来借钱的。

    她转到户部之后,领正七品的官职,每月五贯钱的俸禄。若是在乡下,这五贯钱足够一户人家整年的开销,而在京城,吃穿住用都需要钱,一个人还能过得舒适些,拖家带口就不易了。

    徐英家在甘州,西北苦寒,风沙又大,一经授官,她就把阖家老小都带到了京城,哪知道京官如此清贫,平日里生活还有些紧巴巴,笔墨纸砚都要省着用,临近年关,且不说新衣新帽,吃食总是要备的。

    在京城,她熟识的只有安汀,就厚着脸皮上门来了,她苦笑道:“早知京城里如此费钱,当初还不如去地方上,当个知县也好。”

    她自己说着也摇了摇头,说:“当了官才知道,这迎来送往,年节礼总是少不了的,难怪贪官屡屡不止,俸禄实在不够花。”

    说是借钱,徐英也不过借了十贯,还特意打了欠条,说日后领了俸禄来还。安汀也郑重其事地收了起来,

    送走徐英,安汀站在原地,不知想什么。直到傅景撑了伞过来,关切地说:“下雪了,回屋吧?”她才发觉天空不知何事飘起了雪花。

    永正二十四年的小年,就这么来了。

章节目录 第57章 玉米

    永正二十五年开春起,东陵朝的朝廷就不安稳。女帝下命严查官员收受贿禄一事,六部及大理寺应声而动,雷厉风行,朝廷文武百官自上而下掀起了一场大风暴,及至入夏,已有不少官员被查出有问题而收押在监,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翰林院一干清贵们在风暴圈外看热闹,议论并唾骂落马的大小官员的同时,也未尝没有羡慕嫉妒恨的心情。

    安汀两耳不闻窗外事,埋头于绘图中。自从她出门溜达了一圈之后,就对这个事情生出了极大的兴趣,这年头地图都是稀缺物,外出游玩只能靠当地人带路说方便挺方便,不用自己费心找,说不方便也有点,连到底会行多久都不清楚,这次她走过的地方地图就可以画出来了,至于没去过的……藏书阁大堆的资料可以翻。

    况且,这件事又不急于一时,先出个大范围的梗概,之后再填补。

    刚画出草图没多久,就被杜问发现了,她兴致勃勃地拉着孙槿来帮忙,两人的籍贯不同,就算再埋头苦读不问世事,对自己从小到大生长的地方还是能说出几分的,而且,帮安汀翻书找资料,正好避开外面那些酸气十足的讨论。

    杜问边查书边和安汀聊起隐隐透出点风声的改税一事,她一直希望能任个实职,对这类问题总是考虑得多。孙槿年纪最长,生性沉默寡言,只静静听着,偶尔插一句话。

    两人性格相差不少,考虑问题的角度也不同,不一会儿,就因为一个问题辩了起来。杜问引经据典,长篇大论,往往孙槿不温不火一句就把她撂在那里,安汀隔岸观火,还不忘手下的地图。

    天气炎热,杜问两人中午时没什么胃口,只勉强吃了点儿,不过,此时的饭菜少油少肉,不顶饿,吃的那么点儿食物不到吃晚饭就消化得差不多了,不知谁肚子先咕噜了一声,两人面面相觑,在第二声响起来时,终于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杜问摸了摸肚子,思索道:“得找点儿东西祭祭五脏庙……我记得我在我的桌案里藏了一包点心,我去拿,等会儿我们在闻风亭见。”

    “我也放了几个果子……”孙槿则端着严肃的脸说,对上两人诧异的神色,她有点端不住了,不由得瞪了两人一眼,“怎么?”

    “没什么……”杜问和安汀两人连连摇头,私下里对着窃笑了两声,孙瑾只当自己不知道。

    藏书阁不允许带食物,怕招来老鼠咬坏书册。三人出了藏书阁,杜问去拿点心,孙槿去拿果子,安汀独自先去闻风厅,路上抬手招了位下仆,那人看到安汀招手,脚步飞快得跑了过来,躬身笑道:“大人有何吩咐?”

    “我见过你……”安汀看了眼她的脸,忽然想起来,当初初入翰林院时,为她领路的就是这个人,还真是巧,她在翰林院统共使唤过两次人,两次都是她,“请问,你的名字是?”

    那人一愣,连忙应道:“小的叫青云。”

    “好名字。”安汀夸了一句,青云直上,在官场上可不就是好名字么,她笑道,“青云,可否劳烦你替我去办件事……”

    青云边听边点头,随即弯腰一礼,脚步飞快地消失在安汀视线中,安汀继续慢悠悠地往闻风厅走。

    闻风亭在翰林院后院的矮丘上,只是个简单的八角亭,安汀到了没一会儿,孙瑾先到了,她手里拿着一个蓝布袋子,打开来,是四个苹果,正新鲜,就着旁边的水井洗干净。杜问却好半天没有来,两人正纳闷,却见她双手空空,进了亭子时候气呼呼地道:“不知哪个饿货把我的点心吃光了,连渣渣都没剩,实在太可恶……”

    安汀忍不住笑出声,大家都知道杜问爱吃,常带点心来,倒是孙瑾,看她那张板正的脸都不会猜她是不是带了吃食。孙瑾递给杜问一个苹果,说:“先垫垫肚子。”

    三人一人拿着个苹果吃,此时苹果只有拳头大,杜问恶狠狠地吃了两个苹果尚不解饿,正摸着肚子纠结,青云提着个食盒快步走近,安汀笑道:“好了,来得真快,今儿请你们吃点儿新鲜的。”

    杜问眼前一亮,连连点头:“甚好甚好!”

    食盒打开,眼前几根还冒着微微热气的黄色棒子,以前从未见过,杜问心生好奇:“这是什么?”独特的香气扑鼻而来,她手快拿了一个,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咬了一口品尝:“唔,味道不错啊……”

    水煮嫩玉米,安汀也很久没吃过了,她也伸手拿了一个,催着孙瑾也吃:“尝尝看。”见青云的鼻子不停抽动,她笑着让青云也拿一个,青云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份儿,搓着手,半天才下手挑了个最小的,躲在一旁不显眼的地方开吃。

    杜问两人都没吃过玉米,头一次吃十分新鲜,尤其是煮熟的玉米嫩得很,又别有一番滋味,不知不觉,两人就都干掉了两个。杜问看了看食盒,里面的盘子里还有两个,当机立断:“如谨,咱俩你一个我一个,分了。”

    吃完,她才想起来,追问:“这是什么?以前从来没见过,哪儿来的?是果子,还是粮食?”

    安汀等她停下来了,才不急不缓地一一回答:“前两年家里的下人从外面带回来的种子,听说是极远地方的庄稼,只一小袋,之前种出来之后没舍得吃,全留作了种子,今年种的多了,才拿来让你们尝尝鲜……”

    这个时空也有玉米,不过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长着,目前安汀在东陵朝还未见过。而她们现在吃的这点儿,确实来之不易。前几年没有想到玉米,实在是空间里水果太多,等到想到这种高产量的庄稼,她已经和傅景成了亲,身边离不开人,从空间里取东西各种不便。

    为了能给玉米一个解释得过去的来历,她费了点儿心思掩饰,说是岚松从外面捎回来的东西,当然,为了作假,种子只有少少的一袋,勉强够种一亩地。经过两年的种植,今年终于有了点儿规模。

    自打头年收获之后,得知了产量,傅景就对趁着新鲜吃的那几穗十分心疼,第二年三申五令不许再吃,今年种子多,种的面积大,这才舍得在还未成熟时吃点儿嫩玉米。

    杜问对此十分稀罕,打听得十分详细,听说安汀的庄子上有,产量极高,若不是今日还要工作,她直接就想拉着安汀去。被孙槿劝下来之后,杜问也知道自己有些急切,不好意思笑了笑,回头又叹道:“白操的这份儿心,也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机会去实现了。”

    当初临川科考舞弊案时,她就期望着能去补个缺,结果当年撸下去了一大串,刚好被那年的新科进士碰了巧。

    安汀安慰她:“此时还未成熟,等到再过一两个月收获时,我定会邀请你去看。”

    她在这里和人做约定,殊不知在别处,傅景被人追着要定娃娃亲。

章节目录 第58章 收获

    傅景在京城的交际圈里,可谓是格格不入,他与那些娇滴滴的小郎君没什么共同语言,容貌身段也差别很大,自打小时候被人三番两次耻笑之后,那人固然没讨得好,他也再不愿意踏进那个赏花、吟诗、家长里短并且勾心斗角的圈子了。

    前几日,永林宫主派人给他下了帖子,说是许久未见,想得很,让他带着安翊去让他瞧瞧。永林宫主和永乐宫主同样是先帝之子,是长辈,傅景原以为是亲戚之间见见,抱着安翊出门去赴约,谁知到了才知道,原来是个赏桂宴,应永林宫主之邀而来的老老少少们满院子都是。

    既然到了,再离开未免太不给主家面子,傅景沉声静气和永林宫主及在场的长辈见了礼,想找个僻静点儿的地方坐坐,谁知道,永林宫主亲热的拉着他,笑道:“许久不见,快来坐到我旁边,让我好好看看你,可是漂亮多了。”

    旁边也有人接话道:“可不是么,今日云嘉郡君一进来,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也不知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说话的是户部侍郎的夫郎柳氏。

    下面一群应和声。

    众人这些不全是拍马奉承之语,年长的还能回想起前些年偶尔见傅景时的样子,和现在相比,简直脱胎换骨一般。今日傅景一进们,远远望着皮肤润白,走近了再看,连粉都未涂抹,眼睛清澈,肌肤细腻,哪里还有印象中被晒成小麦色的粗糙样子?!

    俗话说一百遮千丑,尽管傅景依然身材高挑,长得不柔美,可现在人们终于能抛开别的因素,看得见他遗传自父母的眉眼脸型了,也能看到他坐在那里大方稳重地气度。

    一时之间,众人满心好奇,追问傅景到底用了什么,才能变化这么多。人对于美貌的追求,到了哪里都不会少。

    傅景以前被永乐宫主追着涂粉抹脂,看不出来一点儿改善,久而久之也就算了。等到成亲之后,站在安汀旁边有时难免自惭形秽,便试着保养,用的俱是自家调配的东西,他哪知道怎么做出来的?!

    听他解释之后,众人十分惋惜,还有不死心地,想讨要方子说:“……你回府招人问明了方子,我过两日派人去取。”

    这番话说的太过霸道,也不问问傅景能不能给,须知有些家传的秘方并不外传,这也是其他人虽然遗憾却不追问的原因,众人侧目看到说话的是应国公的夫郎林氏,个个恍然大悟。

    董家是宁王之父董侧君的母家,自打老国公身体不妥,将爵位传给自己的长女之后,林氏就端起了国公夫郎的架子,更别说宁王如今风头正盛,应国公阖府上下都有种说不得的得意,连门房的下巴都比以前抬得高些。

    傅景却不吃他这一套,淡淡的回了句:“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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