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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媚惑倾城-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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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夜为此十分高兴。

    什么都没有的冥夜,在天山却很得夜河的喜欢,这让很多人嫉妒,为此,他没少被人欺负。

    一日,夜河不再,冥夜被人拖去后山,许多平日里就看他不爽的人对他拳打脚踢,没用的冥夜就这么被挨着打,就当他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一个人出现了。

    这个人的出现,让所有打他的人吓得惊慌失措,连连退去。

    他强迫自己睁开被打肿的眼眸,却看见那人的白靴干净异常,不染尘埃,抬头望去,那人一身白袍如雪,满头黑发如缎般光泽缀亮。

    因着被众人殴打,冥夜心中难免痛恨,等夜河回来,叫他们好看。

    刚这样想,却被那人的一句话惊住了。

    “若要保护自己,不是单单靠着别人的保护,与其活在别人的羽翼下,不如让自己变强。”

    冥夜惊得说不出话来,不得不说,那一身白袍的男子确实将他的心思洞察的一干二净。

    后来,夜河回来了,见他满身伤痕,问他是谁干的,他却死都不说。

    冥夜有一张极其漂亮的脸,这让夜河想到了自己,她时常说,冥夜和自己小时候非常相像。

    那一日,夜河第一次带着他步入正殿。

    当他看见坐在高处的夜河身侧站着的那个男子,全然怔住了,那一刻,他才知道,那日那个一身白袍的男子竟是天山上最高权力的大祭司。

    他抬头仰视着他们,有那么一刻,他的内心闪过一个想法,他也要像大祭司一样,站在夜河身侧,与她平视。

    他也要成为保护她的人,成为天山上最为般配的标记。

    月神之女身侧永远站着大祭司,不论年岁。

    夜河拉他上前,为了不让他被欺负,让冥夜在众人面前挑选一人做他的师父。

    冥夜单手一指,指向了一个人。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冥夜选得那个人竟然是大祭司,殿内一下子哗然了,有不少人正等着看他的笑话。

    却看见大祭司朝夜河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冥夜跟来大祭司学武,在没有人敢欺负他,不单单是他的武功,更是因为他的身后之人。

    拥有惊人天资的冥夜,经过勤奋刻苦的练武,武功进步飞快,这让向来镇定的大祭司都出现了惊讶。

    只不过三年,冥夜的武功便超于了天山上任何一人,当然出了大祭司。

    冥夜十一岁的那一年,终于发现了夜河和大祭司的不对劲,原来夜河一直以来都深深爱着大祭司。

    那一刻,冥夜的心痛到极致,原来,他从来都不曾走进过她的世界。

    大祭司名叫风冥,知道他名字的那一刻,冥夜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原来不是夜河所谓的冥冥之中的相遇,而是因为他,他名字的来由全然是因为风冥大祭司。

    夜河取了自己名字中的夜,取了风冥的冥,来做为他的名字,这是她对风冥的日夜思念么?

    他突然开始厌恶他原本极其喜欢的这个名字。

    他将所有的情绪掩藏的极其隐秘,没有让任何一人察觉,每日除了练武就是练武,只敢稍作休息,不敢休憩太久,只要一停下,他满脑子都是夜河深情地望着风冥的情景,他的心就会很痛很痛。

    夜河常常对他说,风冥会答应她替她完成心愿。

    冥夜便问她,她的心愿究竟是什么?

    夜河告诉他说,她的心愿便是统治天下。

    冥夜低头苦苦一笑,他有多么想告诉她,他也能拼尽全力的替她完成心愿,奈何最终没有说出口,只因为,夜河的心里只有风冥。

    他很明白,自己的爱恋永远都见不得光,直到夜河生下了风冥的孩子,他依旧将这一场不伦之恋,掩饰的完美无瑕。

    冥夜十五岁的那一年,夜河二十五岁,夜河的女孩只有三岁。正殿中发生了一件事,夜河和风冥大打出手,冥夜赶来时却太迟了,他亲眼看着风冥将剑刺入夜河的腹部,并且大声咒骂道:“你以为我会为你达成心愿么?真是痴心妄想,本座才是统治天下的正主,而你却什么都不是。”

 第二百一十九章 大结局八

    夜河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深爱的男人,“那你为何还要和我在一起,以至于有了孩子。”

    那一剑,斩断了她对他所有的爱恋。

    风冥冷声道:“因为能杀死历代大祭司的只有月神之女的处子之血,所以,我必须假装爱你。”

    那一日,正殿之中,愤怒的冥夜杀了风冥大祭司。

    并用上层的武功护住原本死去的夜河。

    从此之后,他成了天山神宫中最高权力的主宰者,他顺理成章的取代了风冥大祭司的地位。

    夜河的身体除了冥夜每日的渡气,在没有往日的生机,每日郁郁寡欢,冥夜想尽办法却仍无法博她一笑。

    似乎预感到自己即将逝去,夜河抱着孩子,给孩子服下了一种药,这种药能使人长期入睡,又在她的嘴里放上了月神宫的圣物冰魄之玉,并将她放进了石棺之中。

    最后,她让冥夜将石棺沉入圣湖之底。

    离开之际,她在通往圣湖之路的玉碑上刻下一段话:

    冰渊圣湖月神女,悠悠流年偷换日。

    碧玉碎我梦无痕,他年重生定破军。

    回到自己的寝殿时,她终于倒下了,冥夜为此心痛不已,望着躺在床榻上的夜河,冥夜第一次感到力不从心。

    他拉起她的手,柔声对她说道:“夜河,相信我,我来替你得到天下。”

    夜河终于笑了,纤手垂下,她年轻的生命终于走到了尽头。

    这个被爱情束缚的女子,这个被命运牵绊的女子,永远的闭上了眼眸,她到死都不知道冥夜对她的爱恋。

    是的,冥夜对她的爱便如她的死一般,永远的埋葬了。

    按理说,历代月神之女死去,都要焚烧,再由大祭司代祷三日将白灰撒入圣湖,然而,冥夜却违背了这个自古以来的诫命。

    他用绝学的武功一直护住夜河的尸首,只为守着一个永远不可能出现的等待。

    所以,当无欢易容成夜河的模样从白帘之后出现在冥夜的面前时,冥夜真的以为夜河醒了,以至于卸下了所有的防备,轩辕霆野乘机一剑刺穿他的心脏。

    那一日,无欢将冥夜的尸体同夜河一起放在石棺之中,然后将石棺沉入了圣湖之底。

    生前,他的爱恋不为人知;来世,就让她永远陪伴着他。

    就让圣湖成为一个隽永——纳图国王将天山神宫封作皇家陵园,除了那一池圣湖。

    那里,埋葬着所有人世间最不为人知的痛,没有人想再去掀动,所以,就让他们永远的沉睡吧。

    霆王府西林阁里的一切都如旧,唯独变得是守在西林阁里的丫鬟。

    房内熏着轻盈之香,榻上躺着一对男女,男子枕着手臂,闭着凤眸。

    女子侧着身子,看着他完美的侧脸。

    清晨的柔光透着薄纱,在内室洒下一片柔荑。

    轩辕霆野深吸了一口气,唤道:“阿璃……”

    “嗯?”无欢手肘一撑,微微仰头望着他。

    却见他依旧闭眸,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替我生一个孩子吧。”

    ……

    没有等到如期的回答,他睁开了眼眸,却见无欢背对着他没有说话。

    轩辕霆野将她扳过身,让她面对着自己,见她眉目紧闭,浓密的黑睫泛着晶莹的碎光,这让他心中一惊,“怎么哭了?”

    她的泪再也抑制不住的夺眶而出,依旧紧紧闭着双眸,止不住的泪水像是瞬间涨潮的河水,直往上翻涌。

    理智顿时席卷心头,不对,阿璃有事瞒着他,若不然断不可能会这般痛苦。

    “别哭了,没事,我们也可以不要孩子的。”或许他的话让她想到了当年的骨肉,以至于这般疼痛,他自责万分,后悔自己说出那样的话来。

    无欢终于掀开了眼眸,对他摇头,他不该如此自责,该自责的是她啊,“不……我想要孩子,一直都想,想要我们的孩子,但是我却没法做到。”

    痛苦的无欢终于将深埋在心的可怕真实再一次提起,“因为我修炼了《般诺心经》,冥夜说修炼此武功的将终身不孕。”

    她不得不将所有的事实告诉他,他的时日不多了,她不想他们之间再有任何误解,她也想在轩辕霆野离开之前留下他的骨肉,但是她做不到,她无法做到。

    轩辕霆野将她紧紧的拥着,心痛万分,耳边传来了南宫如风那日在他的营帐内对他所说的话。

    “轩辕霆野,这一辈,为什么她总是在为了你。为了你,她刻意伪装,为了你,她受到了大祭司的惩罚,为了你,她修炼了本不该她练的武功,曾经,她因为你死去,如今,她因为你而活,而现在,她却又要因为你而死。”

    原来,她为了在天山活命竟然付出了那般代价修炼了那种武功,不孕对于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都非常痛苦,但对于无欢来说,简直是致命,因为她曾失去过孩子,这一辈子她是不是永远也不可能做一个母亲?

    轩辕霆野狭长的凤目泛着心疼的泪光,声音哽咽道:“阿璃,没事,我带你寻医,定能医好你的身子,到那时,我们再要一个聪明的宝宝,你说可好?”

    轩辕霆野这样的男子却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让无欢心中一紧,她对他点点头,答应了他温柔的祈求。

    他的嘴角终于上扬。

    无欢看着他,不得不说他笑起来真的非常好看,原本黑眸闪着晶莹的泪花却被他的吻吞没。

    轩辕霆野小心的吻上了她的唇,唇齿之间,辗转缠绵。

    在这一场看是恩爱的画面隐藏的却是两颗在命运之中无尽颤抖的悲凉之心。

    无欢紧紧地抱住了他,回应这个她此生挚爱的男人。

    空气之中蔓延着迷人的熏香之味,时不时的拨动人心中最紧绷的弦,是心动、是情动,是这世间残存的爱恋。

    莫名的血腥之味非常不适当的出现在室内,扰乱的榻上的两个人。

    猛然,轩辕霆野的手臂一紧,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以非常迅速的手法点了无欢的睡穴。

    身下之人在发觉不对劲的那一刻缓缓地阖上了眼眸。

    “暗延……”轩辕霆野唤了一声。

    门被推开了,暗延看着满脸是血的轩辕霆野,担忧万分,迅速拿出帕子,将轩辕霆野的脸拭干静,置盆架上的水,早已从透明变作了鲜红。

    很快,暗延便将他的脸擦拭干净,动作熟悉快速,显然,轩辕霆野的这种情况不是一次两次了。

    暗延看向床榻上的无欢,眉目紧闭,洁白的脸颊因着方才了亲吻,沾染上了他的血。

    “王妃……她还不知道吗?”

    止住血后,轩辕霆野才点头,待感觉好些,他站起身,又取出一条干净的白帕,将无欢的脸擦拭干净。

    近日以来,他时常流鼻血,每一流一次鼻血,距离下一次鼻血便更近了,如此反复,怕是时日不多了,所以他才对她开口,要一个孩子。

    只因为,他不想她跟着他一起死,以无欢的性格,他若离去,她一定会舍下一切跟他一起走,或许无欢早已做好这种打算了。

    只有他们的骨肉,才是能留住她的唯一办法,只有孩子才能让她有牵挂的活着。

 第二百二十章 大结局九

    贺兰王朝天元四十五年秋

    轩辕澈帝发布了一道圣旨,只要谁能医好霆王妃的身子,将赐官封爵,赏金万两。

    一时之间,霆王府每日进进出出数百名医者,但却是连连摇头,对面无欢体内的异样无计可施。

    时间不多了,无欢心理非常明白,如果轩辕霆野在风雪的冬季离去,却仍旧没有在这个世上留下骨肉,那么,留下的只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以及无法完成的遗憾。

    面对一日又一日的流逝,无欢总是痛恨,她恨自己,为何当初要服下噬魂媚丹,以至于让她最爱的他寿命剧减。

    相反,轩辕霆野并没有无欢那般,他总是温柔的对着她笑,因为他知道能陪她的时日已经不多,他的笑是让她释怀的唯一办法。

    那日无欢小心翼翼地道出了心中想了千万遍的事:“若不然,你再娶一位女子,为你传宗接代吧。”

    轩辕霆野满眼震惊,不敢相信,无欢那般的女子,对爱执着的她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很明显,无欢早已做好打算,无欢知道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治好,唯一的办法便是让自己再娶一位女子进府。

    没有办法的办法让无欢感到无比绝望,轩辕霆野紧紧地抱住她,在她的耳边说道:“阿璃……答应我,这事你别再提了,这一辈子,我的妻子只会是你一个人,剩下的日子,我们必须更加珍惜。”

    无欢埋首在他的怀中流下泪水,并重重地点头,只因为那一句话‘这一辈子,我的妻子只会是你一个人’中秋就要来临了,今年的中秋因着霆王府的两个人,变得格外沉重,轩辕澈几次来看望他们,却见他们的话愈来愈少。

    走在碎石铺就的小道,踏过青青的草地,轩辕澈远远便瞧见前方有一座八角凉亭,凉亭上刻着‘墨瑶轩’三个字。

    亭外站着四杀,早已看见轩辕澈,便要作揖行礼,却被轩辕澈单手止住,示意他们不要惊动任何人。

    亭内正坐着一男一女,女子一身素白衣衫,黑发慵懒披散于肩,有几缕因着身子微微倾斜落于胸前。

    女子的正对面坐着满头白发的男子,男子背对于他,挺拔的背影与格外显眼的白发略显不符。这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能拥有如此身姿又满头发白的男子在贺兰王朝找不出第二人。

    无欢和轩辕霆野正在对弈,黑白棋子的交错,宛若他们的人生。

    人生如梦,命运如棋,他们都只不过是命盘上的棋子,终其一生被人超控,就连余下的时日都这般不尽人愿。

    棋坪上落落的棋子,可否为他们的命盘重新步一局?

    南宫如风不约而同的来了,他看向轩辕澈,见他身后没有跟任何人,便道:“皇上也来了,怎么不过去?”

    轩辕澈淡淡地笑着,“只不过,不想打扰那般如梦如幻的画面罢了。”

    如风抬眸望去,的确,他们那般简直太过美好,如风不禁想,是不是上天总是见不得美好的事物,越是美好的上天越要得走,这样,遗憾才会让人世间的人留念?

    冥想之间,却见无欢朝着他们招手。

    两人迈步而去。

    来到凉亭,无欢命丫鬟上来将石几收拾好,又命人拿来茶水糕点。

    “听闻此次中秋,明皇司马逸要来贺兰做客,可是真的?”南宫如风看向轩辕澈。

    轩辕澈道:“的确,信上还说这一次,明皇要带一个特别的人来,并且嘱咐朕,必须让他的无双公主和霆王一同进宫。”

    “二哥要来,我如何也得进宫,霆野也一同去吧。”无欢看向轩辕霆野。

    轩辕霆野摸了摸无欢的头,“当然,明皇邀约赏月,实乃荣幸。”他取出一根缎子,将无欢的黑发束好。

    中秋到了,无欢和轩辕霆野在皇宫中见到了明皇司马逸,司马逸在信上说会带一个特别的人来,起初他们以为会是风后,没想到却不是。

    在明皇司马逸身侧立着一位老者,老者一身藏青衣衫,看似道服,灰白的长须让人看到就忍不住想到仙风道骨这四个字,两袖清风的姿态使他愈发神清气爽。

    当夜,明皇司马逸并没有就寝,而是带着老者去了霆王府。

    西林阁内室,跳动的灯火映出房内的几个身影。

    司马逸对老者俯身伸手往内室一指,“请。”

    四杀忍不住惊讶,这人究竟是谁,竟能让明皇这般尊敬。

    “丫头,想不到命运的钥匙还真让我们再次相遇。”老者一步入内室便开口对无欢说道。

    无欢眉头微蹙,听这语气,像是与她非常熟悉一般,可是她从没有见过他。

    “既缘非缘,朗朗乾坤路,茫茫人海间,丫头的凤蓝玉是否还在?”老者锊了锊长须,笑得和蔼慈祥。

    无欢大惊,能知道她有凤蓝玉的除了当日在孤月宫中的人以外只有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当年在她还是慕容清舞的时候,以出神入化的武功,救下还是襁褓的她以及张玉清,并给了她那块蓝色石头之人。

    无欢立刻便要跪地拜谢,却被老者扶住,老者拉她坐下,非常熟练地伸手掀开她的衣袖,替她号脉。

    不过须臾,老者放开了无欢的手,在纸上开着药方。

    无欢刚想开口问他的尊名,却在看到药方的那一刻再一次怔住。

    老者的字怎么会?怎么会那么相像?

    她抬眸对上了老者的眼,不确定道:“张秋生张神医?”

    是的,药方上的字竟和《张秋生医行经》的字迹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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