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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天下第一宠[穿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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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那间,秦心的眼睛都红了,她急急喊道:“别吃!留给我!”
  说完便立即站起身来,情急之下,她忽略了一件事情,她原本在这四面受风的房顶上坐了好久,腿都僵了,又发着烧,肚子还空空如也,一丝力气也没有,这么猛地站起来,整个人就晕眩了一下,一头栽了下去,满院子的太监齐齐惊呼一声,吓得肝胆颤栗,几欲魂飞。
  长乐郡主虽然比不得长公主殿下,但是今日要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恐怕就要大难临头了。
  眼看着那抹小小的身影从屋檐上滚落下来,胆小的几个太监都连忙遮住眼睛,不敢再看,然而下一瞬,一道深色的身影腾空而起,一跃过去,正正将人接在怀里,然后稳稳落地。
  满院子的太监又齐齐松了一口气,小命保住了。
  林白鹿抱着人走到燕明卿身边,示意她看:“殿下。”
  长公主燕明卿把手中的蜜枣糕放下,低头看了一眼,少女已经昏厥过去了,小脸煞白,细细的眉拧起,像是十分不舒服,嘴唇已经泛起了白,但即便如此,她的唇依旧紧紧抿着,仿佛下一刻就会跳起来挠人一爪子似的。
  像一只不服管教的小猫。
  正在这时,林白鹿低声道:“殿下,看起来是饿晕的。”
  “饿的?”燕明卿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双足上,原本白玉似的脚被冻得发青,还透着紫红,看起来颇是惨烈,她的眉头微微一动,眼神扫向那些跪着的太监们,道:“郡主的鞋呢?”
  她的目光不怎么凌厉,仍旧是淡淡的,却叫人感觉到了其中的压力,福公公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磕头道:“回殿下的话,奴才不知啊,奴才下午还见着郡主好好儿穿着鞋的。”
  说是这样说,是真是假还待商榷,燕明卿却没理他,淡声道:“只让你们问话,没让你们饿她冻她,自去找段成玉领罚。”
  闻言所有人都是一抖,段成玉是长公主殿下身边的侍卫,为人肆意张扬,心狠手辣,从不看情面,就算与他关系再好,若有一日真犯了事,落到他手上,不死也要掉一层皮。
  太监们瑟瑟发抖,如丧考妣,却不敢有半点怨尤,领了命就退下了,燕明卿的目光转向那侧殿里,门虚掩着,锁已被打开了,她推门而入,只见一道布条从房梁上悬了下来,林白鹿手里还抱着秦心,他看了看,道:“是垂幔。”
  秦心把垂幔扯下来,撕成布条,扔上了房梁,顺着爬上去之后,又把屋顶捅了个大窟窿,就这样上了房顶。
  林白鹿看得新奇,他低头又望了望怀中的少女,骨架纤细,娇娇小小,份量轻飘飘的,真跟一只猫似的,想不到竟然有这样的胆识和力气。
  不过……
  他犹豫了一下,问道:“这垂幔是如何抛上房梁去的?”
  燕明卿抬头看了一眼,漫不经心地吐出一个字:“鞋。”
  林白鹿顿时恍然大悟,那双失踪的绣花鞋总算是找到了去处,正好端端地在房梁上挂着呢。
  燕明卿伸手碰了碰那房梁上垂下来的布,若有所思道:“长乐郡主秦雪衣,竟有这种本事?所谓人不可貌相,今日倒叫我开了眼界。”
  林白鹿不敢接话,只是问道:“殿下,那郡主这……”
  燕明卿面上露出嫌弃之色:“送回翠浓宫去吧。”
  林白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差点忘了,他家殿下,从一开始似乎就非常地不喜欢这位长乐郡主。
  林白鹿得了令,抱起人就要走,燕明卿忽然又叫住了他,打量着他怀中的少女片刻,道:“先带去宿寒宫。”


第3章 
  迷迷糊糊间,秦心觉得很热,她知道自己发烧了,便摸了摸脑门,一手汗,正在这时,她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扭头一看,是一张熟悉的面孔,秦心立即高兴起来,脱口喊道:“二师兄!”
  哪知二师兄像是没听见似的,与她擦肩而过,秦心愣了愣,连忙跟上去,叫他:“二师兄,你怎么不理我?是生我的气了?”
  二师兄面孔苍白,眼角微红,十八九岁的青年,穿着一身深黑色的衣裳,硬是衬得成熟了好几岁,秦心拉了拉他的衣袖,嫌弃道:“你不适合穿这个颜色,看起来好老。”
  他沉默着上了车,秦心见他不理自己,心中奇怪,三个师兄里,她与二师兄的感情最好,大师兄过于沉稳,三师兄过于胆小,唯有跳脱顽皮的二师兄最合她的脾性,两人狼狈为奸,凑一块敢把天给捅个窟窿出来。
  秦心很少见二师兄这幅模样,好像很伤心,她便猜测道:“是师父又罚你了吗?”
  车一路驶到了山下,秦心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不对,但是她发着烧,脑子不太清楚,就跟着二师兄往山坡上走,不多时,就看见了师父师娘几人,大师兄和三师兄也在,他们都穿着深色的衣服,领口别着白色的小花,秦心的脚步倏然停下了。
  惶恐来得莫名,一点点从心底升起,好像一张打开的网,将她裹在其中,她看见师父和师娘他们让开了路,露出了后面的石碑,惨白的石碑上,贴着一张照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笑得眉眼弯弯,那模样熟悉得令人心惊。
  这不是她十几年来对着镜子看见的那张脸吗?
  秦心看见了二师兄的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打在了碑石上,滚烫无比。
  她茫然无措地退了一步,冲天的火光再次淹没了她,秦心终于又想起了那场爆炸,是了,她已经死了,这是她的墓碑,师兄和师父他们,是来吊唁的。
  那么,她现在是谁?
  我是谁?
  我是……
  你是秦雪衣。
  一个清冷的声音回答着,那声音很是好听,如同玉石相撞的声响,却透着一股子不近人情的冷漠意味。
  ……
  寂静的宫殿里,少女微弱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响起:“我不……我是……秦雪衣……”
  燕明卿靠在椅子上,随意伸手,旁边侍立的宫婢立即奉上沏好的茶,她抬眼看了看榻上人事不省的少女,漫不经心地道:“这病很严重?”
  太医闻言,擦了擦额上的汗意,答道:“只是受了凉,风寒重了些,要吃几服药,仔细调养。”
  燕明卿不置可否,道:“还能把自己名字给忘了?”
  太医看了榻上正在喃喃呓语的长乐郡主一眼,道:“或许是病糊涂了,等清醒过来便好了。”
  岂料秦心这一睡就是一日,次日傍晚的时候才清醒过来,她满头是汗,手足虚软,头痛欲裂,就连目光都是涣散的,她睡着的时候做了许多梦,有些是她从前在武馆里的往事,更多的则是她没见过的人和事情,秦心清楚地知道,那不是她,那是秦雪衣。
  那些陌生的记忆,都是属于死去的秦雪衣的。
  秦雪衣在年纪还小的时候,父亲蒙冤而死,母亲自尽身亡,唯有一个老仆拉扯着养活了她,一年后父亲被翻案,终于沉冤昭雪,只是秦家早已家破人亡了。
  为了补偿,当今皇上便破例封了秦雪衣为郡主,将她带进皇宫,养在德妃身边,德妃与她母亲是亲姐妹,按理来说,要叫她一声姨母。
  大约是因着愧疚,皇上格外喜欢秦雪衣,每逢佳节都有厚赏,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德妃对秦雪衣却并不好,至少在秦心看来不算很好,那些赏赐大多数都落在了德妃和三公主的手中,三公主与秦雪衣年纪相仿,那些东西她用着正正好,哪里还有秦雪衣的份儿?
  而秦雪衣寄人篱下多年,已被养成了软弱的性子,唯唯诺诺,便是翠浓宫门廊上的那只鹦鹉都比她打眼些。
  秦雪衣就像一粒灰色的尘埃,茫然地窝在这皇宫的角落里,一点也不讨喜,她竭尽全力地想要生长,好好地活下去,却浑浑噩噩地死掉了。
  就连自己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她在几日前误入了抱雪阁,像是捅了一个偌大的马蜂窝,得罪了长公主殿下,在她还什么状况都没明白的时候,就已被凶神恶煞的太监们抓了起来,关进了清秋院。
  这期间没有一个人来找她,秦雪衣熬了两日,就魂兮归去了。
  醒来的时候,秦心成了秦雪衣。
  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发愣,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她梦里的记忆并不多,零零碎碎的,只有一个大概,拼接得不完整,这让她有些束手束脚。
  虽然她素来胆大,可有一条,就是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这是一贯稳重的大师兄教的,在局势不明的时候,按兵不动才是最好的应对方法。
  外间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她扭头看了一眼,只见有人影在帘子外走动,片刻后,掀起帘子进来,是几个作宫婢打扮的少女,穿着浅青色的衫裙,手里端着托盘,鱼贯而入。
  秦心,不,秦雪衣抽了抽鼻子,敏锐地嗅到了空气中的食物香气,她的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
  那宫婢捧着雕花红木的托盘过来,上面放着一个精致的梅花描金白瓷盖盅,秦雪衣一双眼睛噌地亮起,把那宫婢都吓了一跳:“郡主?”
  秦雪衣轻咳一声,略微收敛了些,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那宫婢,眉头微蹙,轻声道:“我可以吃吗?”
  她如今大病未愈,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苍白无比,眉如远山,桃花眼澄澈清透,眼圈儿微红,泛起几分水意,透着脆弱,就仿佛冬日里凝结的薄冰,轻轻一碰就会折断似的,我见犹怜,那宫婢见惯了长公主燕明卿那等冷冽漠然,气势逼人的性子,陡然碰见这样柔弱的人物,不免多了几分怜惜。
  她连忙放下托盘,柔声道:“这就是为郡主准备的,郡主请用。”
  跟在后面的宫婢哎了一声,似乎是想阻止,最后看了秦雪衣一眼,到底是什么也没说出来,虽说是为长乐郡主准备的,但是上头的意思,是要先问了话再给吃啊。
  瓷盅揭开来,暖暖的食物香气扑鼻,令人食指大动,秦雪衣一边吃,一边想,三师兄的法子确实好用,关键时候示个弱,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只可惜她从前是哭不出来的,跟着三师兄学了几次,只学到了皮毛,倒不如秦雪衣这具身体,眼泪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很是方便。
  三师兄说过,她有一种兽一般的直觉,能够凭借着这直觉迅速感觉出人的善意和喜恶,就好比,她刚刚只会对面前这位宫婢示弱,但若是换了她身后那位,秦雪衣恐怕就不会这么做了。
  那个宫婢一看就不是心软的脾气,媚眼做给瞎子看,秦雪衣才不想白费力气。
  她吃饱了之后,才甜笑着,眉眼弯弯地冲那宫婢道:“谢谢姐姐,我吃饱了。”
  那宫婢受宠若惊,秦雪衣到底是皇上亲封的郡主,如今叫她一介奴婢为姐姐,她却不敢受,宫婢连忙退开一步,慌道:“郡主折煞奴婢了。”
  秦雪衣将瓷盅放下,笑眯眯道:“你看起来比我大,叫你一声姐姐,是没错的。”
  宫婢仍旧不敢受,秦雪衣知道她们古人规矩多,也不坚持,后面那宫婢忽而出声道:“奴婢们奉了主子的命令而来,郡主既然用了吃食,也该告诉奴婢一声,当初您去抱雪阁,是做什么去了?”
  这话说得不太客气,她的姿态也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秦雪衣并不想理会她,她眼睛一转,对面前到那个送粥的宫女招了招手,道:“你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那个开口的宫婢一怔,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了,秦雪衣此举简直是在往她脸上扇耳光,叫她面孔乍青乍白,好似打翻了染料一般。
  那宫婢犹豫了一下,依言附耳过来,秦雪衣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末了又道:“去回你主子吧,她不会责怪你的。”
  宫婢面上露出迟疑之色,欲言又止,最后捧着托盘退下,去回长公主了。
  寝殿内灯火通明,燕明卿披着外裳坐在桌边,面前摆着一局棋盘,听了宫婢的话,摩挲着手中的墨玉棋子,又重复了一遍:“她说,一场大病之后,许多事情不记得了?”
  宫婢垂头恭敬道:“是,郡主是这样告诉奴婢的。”
  燕明卿面上浮现若有所思之色,她抬手将棋子掷回棋盅,慢慢地道:“病了一场,就连脾性都变了?”
  “我倒真的想见见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三更哦!


第4章 
  秦雪衣是真的不记得了,她在梦里得到的记忆并不完整,很多事情都是模模糊糊的,只隐约知道那个抱雪阁是长公主的地盘,很重要的一个地方,从不许别人进入。
  昨日那个太监说得没错,在皇宫里,长公主的风头是最盛的,她是前孝嘉皇后所出,原本不是排最长的,在她之前还有两个皇子,但是都不幸夭折了,孝嘉皇后受此打击,染上重病,在生下长公主燕明卿之后,便撒手人寰。
  于是燕明卿这根独苗苗,就成了崇兴帝的掌心宝,要星星不给月亮,要往东绝不往西,即便是继后上官氏诞下了唯一的皇子,燕明卿的地位也从未被动摇过,崇兴帝甚至专门安排了太傅教她读书,就连处理政务时也会带着她,其宠溺程度可见一斑。
  而燕明卿也不负所望,她才思敏捷,惊才绝艳,据闻在其十岁的时候,就能与太傅论时务,辩策问,占足了上风,太傅当时扼腕叹息,可惜长公主是个女儿身,若为男子,必有大作为。
  这个大作为指的是什么,明白的人心里都明白,也正是因为长公主是女儿身,不少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但即便如此,阖宫上下,三位公主一位皇子,加在一块儿的份量也比不得一个燕明卿,统统都被衬托成了背景板。
  秦雪衣一边吃着糕点,一边想,女儿身有什么的?这以后要是做个女帝,那也是很了不得的事情,燕明卿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物,若能靠着这棵大树,日后的日子必定会好过许多。
  只是可惜,原来的秦雪衣,似乎不太得这位长公主的喜欢,确切说来,长公主风头十足,所有人都免不了巴着她,然而她谁也看不上,对谁都没个好脸色。
  嗳,不喜欢就不喜欢吧,咱就不凑上去了呗,车到山前必有路,想当初都是武馆的师弟们抱她的大腿,她这辈子,除了大师兄和二师兄,还没彻底服气过谁呢。
  秦雪衣心里想着,一边冲那递糕点碟子的宫婢甜甜一笑:“谢谢姐姐。”
  那宫婢是宿寒宫的老人了,名叫绿玉,是个软性子的人,她看着秦雪衣那小模样,吃得下巴上都沾了糕粉,不由就想起了家中的幼妹,更觉得她可怜可爱,递了帕子过来,柔声道:“郡主擦擦干净吧。”
  秦雪衣拿着帕子,眼圈儿一下就红了,绿玉见了顿时大惊,慌道:“郡主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秦雪衣摇摇头,抽了一下鼻子,道:“姐姐对我真好。”
  不想她说出这话,绿玉愣了一下,接着立刻便联想到了她的身世,又生出几分怜惜来,摸了摸她的头,悄悄往外边看了一眼,见没人来,便低声道:“郡主,等会殿下过来,您听奴婢一句话,万不要叫她公主殿下,也不要叫她皇姐,只口称殿下便是了。”
  秦雪衣疑惑道:“这是为什么?”
  绿玉犹豫了片刻,道:“您只管照着奴婢说的做,奴婢不会害您的。”
  秦雪衣心中虽然奇怪,但能够看出来她说的是真心话,便乖乖点头:“我明白了,谢谢姐姐。”
  两人才说完,外间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有宫女的声音轻声传来:“殿下。”
  秦雪衣一听便知道,这是燕明卿来了。
  她倒还挺想看看这位长公主生得什么模样,不知道为什么,秦雪衣的记忆里,这个长公主没怎么出现过,听过最多的都是些传闻,就连燕明卿的脸也是一团模糊,梦里大多是她的背影,清瘦而高挑,像一柄剑。
  这个比喻或许不太恰当,但是她给人的感觉也是这样,气势凌人,像冬天里冷冽的风。
  这让秦雪衣心中更加好奇了,她原本坐在榻上,勾着头往那屏风的方向看,烛光投影在青色的纱帘上,人影绰绰,能看见一道深色的身影走近了,秦雪衣不由屏住呼吸,看得愈发聚精会神。
  因为太过于认真的缘故,以至于她都忘了自己手中还拿着一个糕点碟子,一个不注意,摞起来的糕点便骨碌碌滚了出去,秦雪衣一个激灵,连忙伸手去接那些糕点。
  长公主是圆是扁现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的玫瑰糕!
  任凭秦雪衣身手再灵活,也只来得及接住两块,其余的都散在了榻上,还有一块打着滚,一路滚到了一袭藏青色的裙裳前,停住了。
  藏青色打底,上面绣着大片赤红色的花纹,绣工精致,间或有金线在其中,折射出细微的光芒,闪烁不定,这金线原本俗气,但是被那藏青与赤红一压,那点俗气便成了稳重与贵气。
  秦雪衣顺着那赤色花纹往上看,便看见了一张堪称惊艳的脸,让她的心都为之跳了跳,那一瞬间,她甚至忘记满地乱滚的玫瑰糕了,秦雪衣一手忍不住按住了心口,想着,这长公主真是个美人啊。
  美到令人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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