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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娇_桑晚-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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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人是谁?”
    “以后告诉你,她说要自己报仇,所以她的仇人,我给她留着。”白衣揉了揉苏晚的头发,“不睡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拿的是什么?”
    “大夏的命根子。”白衣回答的倒是十分爽快。
    苏晚一愣,她原本以为白衣是不会告诉她的,“什么东西?玉玺?宝藏?”
    “你猜啊。”白衣笑。
    苏晚嘴角一抽,翻了一个白眼,“无聊,我去苏记了。”
    “别生气,的确是一个宝藏,不过那里面我去过了,是空的,所以愚昧的不过就是那些因为这个宝藏而自相残杀的人。”
    白衣握住了她的手,“一起走吧。”
    “你不用忙了吗?”
    “已经结束的差不多了,苏记打算何时开业?”
    “皇宫的宴会,我需要去?”
    “需要,你是我的王妃。”
    “宴会之后,苏记开业。”
    苏晚下定了决心,宁城阻不了她的脚步,江陵府阻不了,长陵城也同样阻止不了。
    几天的时间好似眨眼之间就过去了,这些日子,白衣每天都会用内力为苏晚温养身体。慢慢的她也便感觉自己精神好多了,至少以前每天至少要睡六个时辰,现在的话有三四个时辰就足够了,作息可以说与常人无异。
    “这是衣服?”
    苏晚看着铺了满床的东西。嘴角不停的抽搐着。
    内衫外衫外套,还有裙子,腰带,头饰……苏晚看着就觉得眼晕。
    “这是要重死啊。”
    虽然做工极其精美,但她还是不愿意将自己装进去。当然更重要的是,她根本就不会穿。
    “不重,只是看着繁琐而已。”
    白衣轻声笑道,他替苏晚将衣服一件件穿上,然后又给她梳了发髻,将那些精致的头饰一点点的点缀在了发髻之上。
    “不是金子的吗?”
    “不全是,掺杂了别的东西,而且东西很轻薄,所以重量会很轻,衣服也都是轻薄的质地。看着一层层的,但却比绸缎穿着更加的舒服。”
    “你还要白衣?”苏晚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除了裙摆太长之外,还真的没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以白色为基调,但却又感觉衣服上很少有那种纯白,大都是浅蓝或者浅米分到白的渐变,看起来十分素雅,但却又落落大方。
    “亲王有亲王的衣服,倒是没有你这么繁琐,但也不简单。”白衣笑道。“杜昭会来。”
    “我母亲呢?”
    苏晚听说过,杜家杜昭是唯一的一位异性亲王,这样的日子他在场并不让人觉得奇怪。
    “下落不明,但或许也能见到。甚至你都有可能见到你的父亲。”
    “我父亲?他怎么……”
    “苏锦默是陛下的御用太医,除了陛下之外,不管是谁,都没有资格使唤苏锦默,他的身份特殊,所以自然会在场。”
    白衣双手放在了她的肩上。“怕吗?”
    “我是木之,苏晚已经死了,死于三年前的那场病,凶手是凤伽。”苏晚垂眸,声音冷淡,“你放心好了,我会收敛自己的情绪的,就算是收敛不住,我也有理由。”
    “因为我是木之,是苏晚的替代品,我自然会不甘心,所以对苏锦默的感情可以复杂,我唯一担心的就是母亲。”
    “你当初也说过,没有人会相信已经死了,你原本抱着的就是这样的想法,不是吗?”
    苏晚垂眸沉吟着,良久,她才重重的点了点头,“是啊,是我太怯懦了,居然会害怕面对过去的那些人。”
    “换了衣服就能走了。”
    亲王服,苏晚没有见过,但她却也听小猪提过,往往都是绣着龙。
    她记得杜府门前,是无爪的龙。
    玄色打底,金丝勾勒,每处的花纹都栩栩如生,宽大的腰带束住了腰身,显得白衣的身姿越发的挺拔了起来。
    “挺好看的,我一直没问,你为何偏爱白衣?”虽然白衣让萧君祁看起来十分的俊朗儒雅,但别的颜色却能显露他的锋芒。
    “因为白衣不管染了什么都能看出来,我不喜欢血,所以不容许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有血的存在。”
    白衣轻声解释道。
    他同苏晚一起走出了房门,等在外面的林娇跟莫离看到人的时候都是微微一愣。
    “晚晚,真漂亮。”莫离由衷的赞叹了一句,看到如今的苏晚,谁还能想象的到三年前她只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哑巴,这一路她走的很难,难的超过很多人的想象,但她却都撑过来了。
    亲人的死亡,亲人的背叛,她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开,她得到了一些,但失去的却是更多,曾经的坚持在一瞬间崩塌,一个个心结,让凤伽给予她几乎致命的一击。
    马车缓缓而行,王府的大门吱呀一声被人关上。
    林娇、莫离、萧宏林,三个人,三匹马,像是护卫一般走在了马车的两侧。
    皇宫。
    苏晚曾经连想都不敢想的地方,但今日她却是堂堂正正的步入了其中。
    宫墙高耸,地面平整,马车平缓的行驶着,似乎并没有人来请他们下车。
    苏晚朝着白衣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特权,我的人,我的车,都没人敢拦。”
    “你还真是……”
    苏晚咂舌。
    “王爷可否下车一叙?”
    一道清爽的声音透过马车传入了耳中。
    苏晚眸光一冷,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那是谁?”她看向白衣的目光中多了一抹醋意。L

☆、第174章 相似的手段

单从夏之荷就能看出白衣的魅力之大,而且他位高权重,若是新皇与他交好,那必定还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中龙凤。
    “过去的事了。”白衣伸手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你也知道,以前有很多人都想将自己的女儿送进我的王府之中,她也是其中之一,但是出了那种事情,人人都避我如蛇蝎。”
    “那么她今日过来……”
    即便白衣只是几句带过,但苏晚也依然能想象的到当初的情景,“哼,真不要脸!”
    是啊,真不要脸,既然你已经放弃,如今又来纠缠不休,不是不要脸是什么?
    “继续走吧。”
    苏晚朗声说了一句。
    “慢着!”
    外面的人厉喝一声,“你是什么人?如何能代表王爷?我今日要找的是王爷,可不是随便从哪儿冒出来的野丫头!”
    “她说我是野丫头!”苏晚柳眉一皱,不满的看着白衣。
    “走吧。”
    白衣扬声说道。
    女人神色一滞,俏脸上露出了一抹屈辱与羞恼。
    “是,王爷。”
    赶车的人没有任何的犹豫,马鞭一甩,停下的车子再次行驶了起来。
    “萧君祁,身为男子,你的气量如此之小,难道就不怕别人笑话吗?还是说因为咱们两个曾经有亲事,被我退婚无脸见人呢?”
    “她跟你有过婚约?”
    苏晚的双眸中冷光乍现。
    “让宏林解决吧,不值得你生气,这里终究是皇宫,无旁观者,闹起来对你不好。”白衣安慰道。
    “哼,希望她不要遇到我。”
    苏晚是真的生气了,不是生气那个女人曾经纠缠白衣,也不是生气她今日过来堵人,而是生气她居然将白衣看成玩偶一般的玩物,退婚这样的事情居然也会被她拿来刺激白衣。
    马车慢慢走远。女子站在原地咬牙切齿,那目光好像恨不得将那辆马车给撕碎一般。
    “跳梁小丑不要蹦跶的太欢了!”
    萧宏林坐在马背上,眸光冷淡,他俯视着一身华衣的女人。“哥哥会容忍你,不代表所有的人都会容忍你!”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萧君祁带回来的一条狗,今日居然敢在我面前蹦跶!”女人面色阴冷,出口的话更是让人听着心中就发冷。
    “嗬,原来你的名头也不怎么样吗?”
    林娇冷笑一声。催马而行,只是她眼底涌动的冷光还是没有逃过萧宏林的眼睛。
    “齐将军的嫡女,果然风华绝代。”莫离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只是齐家比之夏家究竟逊色几分。”
    “你是什么人?”女人警惕的看着莫离,心中也隐隐猜出了她的身份,“不伦不类,形若鬼怪,果然,一个卑贱的农家丫头养的人都是卑贱的货色,就凭你也妄图谈论齐夏两家?嗬。你有那个资格吗?”
    “莫离,王爷可是走远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含笑的声音由远及近,玄色的紧身长衣让夏之乾的身体看起来越发的修长健壮起来。
    “跟你有什么关系?夏之乾,你欠我家的,我可是会亲手讨回来的,当心你的小命。”
    莫离翻了一个白眼,冷哼一声,扯了缰绳就去追已经走远的马车。
    “恭候大驾。”
    被她挑衅了夏之乾也不生气,脸上带着不变的笑容。
    女人的脸色倒是有些难看。她刚刚说了就凭莫离还没有资格谈论齐夏两家,下一秒,夏之乾就来了,而且看两人的对话。他们之间的关系貌似还不错。
    夏之乾这个人十分年轻,但朝野上下却没有一个人敢在这个年轻人面前放肆。
    “小林子,皇宫之内,别将事情闹的太大了,只要出了皇宫,在这个世界上消失那么一两个人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夏之乾笑道。他虽然没有说那个人是谁,但在场的人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明白呢?
    “夏之乾,你是不是以为我齐家真的怕了你?”女人咬牙。
    “你怕不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齐放那个老匹夫的确是不敢招惹我的。”
    夏之乾侧眸扫了她一眼,“你的确不如她,无论是谈吐容貌还是衣着,萧君祁的王妃,有一天必定会让你们站在她面前颤抖。”
    萧君祁的王妃,他亲自选定的夫人,又怎么会很差呢?
    萧宏林深深的看了女人一眼,也便策马离开了,夏之乾说的很对,无论齐家的嫡女多么的厉害,多么的漂亮,她都始终比不过苏晚。
    马车停在了一处宫苑的门口,苏晚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有些纳闷。
    “这是哪儿?”
    “我母妃曾经的住所,如今保留了下来,我以往每次回长陵都会过来看看,你是我的妻子,也理应过来见见母妃。”
    白衣握紧了苏晚的手,平日里总是清冷的人现在的眉宇间却多出了许多的思念跟忧伤。
    “君祁,你果然是来这儿了。”
    陈良?
    苏晚眉头微微一皱,眸光落在了说话人的方向,瞅见他身旁的女子的时候,苏晚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
    苏容语,姐姐。
    她张了张嘴,险些就要喊出那两个字了。
    “晚晚。”
    苏容语的双眸瞬间湿润了起来,“晚晚。”她缓步靠近了苏晚,颤抖的手慢慢的抬起,“晚晚,对不起,是姐姐任性了,晚晚……”
    苏晚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将半个身体藏在了白衣的身后。
    “抱歉,小晚怕生。”
    白衣侧移了半步,将苏晚完全挡住,“容语小姐,不,陈夫人。”
    “白衣。”苏容语咬了咬唇,“你能跟晚晚说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不会这么严重的,我以为……晚晚能撑过来的。”
    苏容语的确是这样想的,她知道苏晚不会怪她,她也知道若是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苏晚,她是一定不会同意的。
    “晚晚。”
    “对,对不起,我是木之,您认错人了。”
    苏晚咬着唇,泪水从眼眶中溢出,“我是木之,不是您的妹妹苏晚。”
    “晚晚,你还在怪姐姐吗?”
    苏容语心中一揪,脸上的血色略微褪去了一些,“你是……不肯认我了吗?”L

☆、第175章 是谁?

这种情况似乎在预料之中,也似乎在预料之外,但当她亲耳听到苏晚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前还是忍不住一黑。
    “晚晚……”
    苏容语超前走了几步,她伸出了手,似乎是想要抓住苏晚。
    “何苦呢。”
    白衣抓住了她的手腕,从她身侧走过,“小晚并未怪你,只是如今她不适合暴露身份,容语,帮她。”
    白衣的声音很低,除了苏容语,包括苏晚在内都没有听到。
    苏容语心中一颤,不可置信的扭头,而白衣跟苏晚却已经消失在了门庭深处。
    “容语。”
    陈良有些心疼的看着她的模样。
    “没事的,放心吧。”
    苏容语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掌,晚晚,是姐姐错了,当初如果将我的计划告诉了你,如果我还坚持,那么你一定会尊重我的决定吧。
    “陈良,陈家如何了?”
    “君祁早就收手了,那个疯子……”
    响起这件事情陈良就觉得十分郁闷,那个疯子居然不惜抱着两败俱伤的结局跟他陈家硬碰硬,而且还强行掠夺了陈家的兵权,差一点就造成了凉城的兵变,不过差一点终究是差一点,这件事情虽然是悄悄进行的,但还是另陈良忍不住替陈家捏了一把的冷汗。
    “无事便好,如果因为我将你牵扯进来,我会很不安的。”苏容语笑了笑,目光在那扇朱红色的大门上流连着,“萧昊白身边的那个女人查出来了吗?”
    “调查出来的消息显示,她是一个孤儿,十岁之后就没有人见过她了,我猜应该是被某个人藏起来了,所以那个女人的身世倒是干干净净的,但越是这样的女人便越是可怕。”
    陈良的脸色也严肃了起来,他看向了那扇大门,迟疑了片刻道。“不过君祁应该是不用在乎的。”
    “难道白衣不知道什么叫做功高震主吗?”功高震主的尚没有好下场,更何况白衣这样身份特殊又手握重权的人呢?
    “他那么聪明又怎么会不知道?”陈良苦笑,“这件事情你别问我,我只知道是因为一个誓言。但还有更为重要的第二个原因,这一点,我就不清楚了,君祁从来都不提。”
    “他喜欢别人喊他白衣,是因为他经常穿白衣吗?”
    “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最希望的事情就是自己是一介白衣,虽无权无势,但也逍遥自在。”
    “可惜那些真正无权无势的人却不这么想。”苏容语摇头,权势财,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那是因为那些人不知足,若是真正知足而且聪明的人,是会安于现状的。”
    “可若是遇到不公平的事情呢?”苏容语反问了一句。
    陈良沉默,良久他方才说道,“君祁曾经说,那便争。如果今生即便他只是一个乞丐,若是有人敢对他不公,他也一定有那个能力搅得天翻地覆。”
    苏容语想笑,想嘲弄白衣的狂妄,但此时她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她隐隐感觉到,陈良说的会是事实,那个迷一样的男人或许真的有那个能力。
    “我们走吧。”
    苏容语暗叹一声,“相公。”
    “苏锦默来了,你要认亲吗?”
    “相公应该忘记了。苏容语已死,而我……名为陈语,是你陈良此生最爱之人,你我从小就在一起。因为我身患怪病,所以从来都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晚晚她……跟你用了同样的法子啊。”
    “不过我们的目的不同,晚晚是假装着破而后立,而我却没有她那么多牵挂。”苏容语笑着摇头,但她的心却仿佛在滴血,如若可能。她宁愿自己与苏晚交换位置,所有的疼痛都由她自己来承受。
    门内的苏晚听着两人的脚步声远去,像是雕像一般挺立的身体这才微微动了一下。
    “容语过的很好。”
    白衣将她揽进了怀里,“你们终究是相认的,不用遮遮掩掩。”
    “恩。”
    苏晚咬着唇,将快要落下的泪水逼了回去,“这里很干净。”
    “有人打扫的,没人敢怠慢。”
    白衣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了起来,“可是人都没了,打扫又有什么用呢?”
    “白衣……”苏晚有些不放心。
    “没事的,到了这里,总是会想到很多事情,所以难免伤感了一些。”
    白衣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就在里面,当初为母亲作画的人虽然如今已经不在了,但他的手艺的确不错。”
    “恩。”
    苏晚点点头,随着白衣一起走进了大殿里面。
    正对着门口的地方放着一个大大的香炉,袅袅的雾气从里面蔓延了出来,芬芳的味道充满着整个大殿,香炉后面便是软榻,中间摆放着一个小小的矮桌,左右是两间厢房,左边厢房在里面便是卧室。
    米分色的纱帐重重叠叠,但里面的景色却模模糊糊的浮现了出来,右侧的门是关着的,苏晚心中微微一动,猜测着白衣母妃的牌位应该是在那里。
    “走吧。”
    白衣握着苏晚的手朝着左侧走去,他从袖袋里面掏出钥匙,啪嗒一声将锁子打开。
    “这就是母妃……”
    白衣的话戛然而止,本来应该摆放着牌位跟画像的地方此时却是空荡荡的一片。
    三柱长香还在烧着,瓜果糕点看起来还十分的新鲜,但那个最为重要的东西却是不翼而飞。
    “白衣……”苏晚心中一抖,抬手搂住了他,“不要怕,不要担心,会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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