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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之皇家宠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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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太医来的功夫,香寒已经晕了过去。看着太医把了半天的脉,万贞儿才说道,“太医,她怎么样?”那太医神色凝重的摇摇头道,“恐怕不好。”万贞儿心里一急,“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

  ☆、投桃报李

  太医眉头紧锁道; “此剑刺入十分用力,这位姑娘失血不少。臣已经为姑娘开了药,若是姑娘今夜能醒来; 那便无事。否则便有性命之忧。”万贞儿冲着太医叫道,“不成。若是救不活香寒,本宫要你一同陪葬。”
  太医第一次见到素来温和的万贞儿这样凶狠的说话,当即跪下连连道饶命。万贞儿也没搭理,到底是小福子机灵; 把太医拉了下去煎药。这边香寒昏着; 万贞儿便一直守在左右。而皇帝则忙着照顾受惊的皇太后。
  万贞儿抚摸着香寒额间的碎发,轻声说道,“都是我不好,今夜若是叫婉尔来,你也就不会受伤了。”话音刚落,婉尔进来说道; “娘娘,皇后娘娘去太庙脱簪请罪了。”万贞儿回头问道; “怎么回事?”
  “二皇子受了伤,丽贵妃心疼得紧; 就随口说了几句。皇后一句也没反驳; 带着人就去了太庙; 现下正脱簪跪在那冰凉的石砖地上呢。”婉尔道。
  万贞儿冷呵了一声,“她以为如此做作自责,陛下就不会责怪她吗?婉尔; 你找人去太后宫里,把这件事告诉深儿和皇太后。”婉尔一愣,“娘娘,此刻我们不是应该想法子,不让此事传到陛下那里,让皇后多跪一段时间么。”
  “不。”万贞儿摇摇头,“皇后接下来一定会因为跪地良久而晕厥,到时候陛下才真的不好意思罚她。”婉尔这才明白的点点头。婉尔才要走,抬眸又见香寒晕着,又担忧道,“娘娘,香寒她?”
  万贞儿点点头,“她是为我挡了一剑。”婉尔似乎松了一口气,仿佛在庆幸香寒这一剑不是替陛下而挡,却不料万贞儿说道,“香寒护驾有功,我会劝深儿给香寒嫔位。”婉尔愣道,“娘娘,哪有宫女一跃成嫔的先例呢?更何况,您不是不知道香寒她?”
  “就因为我知道香寒这一番苦心,才要成全她。她若不是为了我,哪会隐忍至此?更何况,她救了我的命,难道我不应该投桃报李吗?”
  婉尔叹道,“不是奴婢说您,您也忒好性了。您怎么知道香寒不会以怨报德呢?再说您此举,阖宫嫔妃也会嘲笑您啊。”万贞儿摆手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本宫何曾在意过别人的想法。”
  婉尔拦道,“就算您不在意嫔妃的想法,也要在意陛下的想法吧。难道陛下愿意让您曾经的侍婢一跃成为自己身边的妃子吗?”万贞儿被此言难住,无话可说。二人却都没有注意到,身边榻上的香寒眼角划过一滴泪珠。
  待到入夜,朱见深来到春禧殿。万贞儿正哄着嘉儿睡觉,嘴里哼唱着一支江南小调。朱见深一进屋,就瞧见这样的场景,心中不禁一阵暖意。朱见深正要上前,万贞儿竖着食指轻嘘了一声,朱见深赶紧就放轻了脚步。
  万贞儿才拉了朱见深的衣袖,二人回到万贞儿的寝殿。“今儿可吓着了?”朱见深哄着万贞儿问道。万贞儿摇摇头,“哪里就这样矫情。臣妾倒是听说今儿好几个嫔妃都说受惊过度,等着陛下去安慰呢。”
  “这话听起来可真酸。”朱见深用戏谑的眼神望着万贞儿。万贞儿瞥了一眼皇帝道,“今儿我倒是没害怕,反而是韩雨沐最后的一句话让我惊悸不已。”朱见深自然明白,万贞儿指的是韩雨沐说的那句来世再见。
  “贞儿性子柔善有德,韩将军欣赏名花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贞儿,今世相拥,来世相爱的只能是你我,不会是旁人。”万贞儿想听的就是朱见深的这句话,心下安稳不少。
  她把头倚靠在朱见深的肩上,说道,“但愿你我如鸳鸯,生生世世不相忘。”朱见深感受到万贞儿下巴的棱角和发丝的幽香,轻声呢喃道,“我哪里还能逃脱你的怀抱呢。从小到大,真心陪着我的只有你。”
  万贞儿紧紧抓着朱见深的胳膊,“今天韩雨沐那一句话,才让我意识到,若是来生没有你,该是多么的寂寞和无助。”朱见深很少听见万贞儿这样表白,亦是触动情肠,感念不已。二人因为嘉善公主而生的隔阂,就在韩雨沐的这次刺杀中消失殆尽。
  次日一早,春禧殿传来皇帝的旨意,皇后主持六宫无能,将打理六宫之事交给皇贵妃,丽贵妃从旁协助。皇后尽管心里失望不已,但还是含笑接了圣旨。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哪里瞧不出皇后的失落,奉承道,“如今宫里出了韩将军这样大的事,陛下少不得拿身边亲近的人做筏子,才好警醒众人。并不是真的生了您的气。”皇后心里焦急,面上也不露神色,只心平气和道,“确实是本宫的不是,还请公公代为转告陛下,说臣妾会淡泊自省,请陛下以观后效。”
  大太监瞧着赵松递过来的银子,摇头推辞了才躬身离去。他心里知道,皇后就是皇后,她的地位不会轻易被动摇。所以,永远都不要怠慢皇后。
  赵松送走了大太监,回身便见王皇后的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心里不由得难过道,这下子又难伺候了。王皇后冷声说道,“把内侍局负责宫宴的人,给本宫杖毙。”赵松点头答应了,却犹犹豫豫不动弹。
  王皇后刀子一般的眼神刮过去,赵松连忙跪地道,“娘娘,如今宫权都在皇贵妃那,咱们动手不合适。”王皇后咬着牙道,“本宫才争了个布置宴饮的机会,打算趁机收回宫权,就让韩雨沐那个狗贼钻了空子,混进宫来刺杀皇帝,实在是可恶。如今倒好,皇帝给本宫加了个主持六宫无能的名声,你说,本宫还怎么收回宫权。”
  这句话反而点醒了赵松,“娘娘,之前您假装生病,将嘉善公主一事交给了丽贵妃。丽贵妃便趁机把持宫权日久。您说,韩雨沐混进宫一事,会不会是内侍局的人在丽贵妃的暗示下,故意纵容他们进来。”
  王皇后思虑着赵松的话,点头道,“本宫只顾着生气,倒是忘了这一点。你说得没错,此事一定是丽贵妃所为。丽贵妃始终推迟着不肯把账本交给本宫,可见是个贪权的。此事十有八九是她所为。”
  “可惜丽贵妃也算失策。毕竟燕王还在,皇帝哪里会放心把六宫之事交给她。如今万氏掌握了宫权,本宫倒要看看,丽贵妃和皇上心尖上的人要怎么斗。”
  赵松点头道,“如此,娘娘可坐收渔翁之利。”王皇后点头道,“不仅如此,本宫还要趁着这个时机,夺一个皇子在手里。”
  崇华宫内,丽贵妃正用水黛轻轻染着细眉。身边的竹衣手里举着团扇轻轻扇动,“娘娘,您暂且别忧心。咱们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丽贵妃啪的一声放下了手里的水黛,“你们到底能不能出些好主意?本宫听了你们的,纵容了刺客进宫,确实陷害了皇后不错。可是宫权到底也没落在本宫手里,反而便宜了那个贱人。要知道万氏可比皇后难对付多了。”
  竹衣颇有些惭愧道,“是奴婢失策了。只是娘娘,如今您可千万不能把账本交出去。这后宫的账本交了出去,您就彻底摸不着宫权了。”
  丽贵妃语气急躁道,“本宫还不知道账本不能交吗?只是这日日都要去给皇后请安,和万氏低头不见抬头见,她若是几番问起,您让本宫怎么说?再若是,她跟陛下哥哥那要是告了状,本宫难道还能继续扣着账本吗?”
  “娘娘,咱们不如转移万氏的视线。”竹衣凑上前道。丽贵妃满脸的不耐烦示意她继续说,“娘娘,万氏毕竟怀着身孕呢。若是腹中的孩子略有不适,您说她还能继续主持宫务吗?”
  丽贵妃望着竹衣略带欣喜的表情,骂道,“混账。本宫也是有孩子的人,难道会暗害别人的孩子吗?为人母者,方能体会别人有孕之苦。这话别再说了,本宫不会做这样的事。”竹衣被骂的满面通红,不再说话。
  竹亭素来话少些,此刻上前道,“娘娘别恼,竹衣也是一时糊涂了。您只消扣下账本几个月,到时候皇贵妃娘娘月份大了,自然就精力不足了。”皇贵妃这才点点头。竹亭继续说道,“只是咱们在内侍局埋的那些人,恐怕瞒不过皇贵妃了。”
  “无妨。他们都是父王培养出来的,不会出卖本宫。大不了就是被皇贵妃赐死罢了,扯不到咱们身上。”竹亭这才安心。“娘娘,如今天气炎热,二皇子或许会中暑。”
  丽贵妃当即明白竹亭的意思,点头道,“这还是个差不多的主意。你去回了皇后吧,就说这几日德儿身子不好,本宫要时刻照料,不能去请安了。这样也省得瞧见万贞儿废话。”
  竹衣不甘示弱说道,“娘娘,那若是万氏的人找上门来呢?”丽贵妃不耐烦道,“只许放上报宫务的人进来,其余人来了,就说本宫照顾德儿,不见。”
  却不料,万贞儿压根就没提起账本的事儿,婉尔提醒万贞儿的时候,万贞儿道,“她喜欢就让她管去,本宫还要照顾腹中的孩子,正好懒怠管。”
  婉尔点点头,“也好,那娘娘就专心照顾腹中的小皇子吧。”万贞儿抚摸着肚子道,“嘉儿日日指着本宫的肚子叫妹妹,可见一定是女儿。”
  

  ☆、醉获佳人

  婉尔笑道; “公主也好,娘娘将来就有更贴心的人儿了。”万贞儿点头道,“我也盼着是个公主呢。”二人正在说话的功夫; 小福子来报道,“娘娘,皇后娘娘说还有些宫务要和您交接,请您务必亲自去一趟毓秀宫。”
  “娘娘本就怀着身孕,难道皇后娘娘也不体谅吗?”婉尔带着不满道。小福子也是一脸无奈道; “皇后娘娘身边的赵公公亲自来传的旨意; 奴才也不敢回绝。”万贞儿点头道,“无妨,如今的皇后已不是先皇后,不会和本宫过不去的。走吧,本宫去更衣。”
  万贞儿到毓秀宫的时候,瞧着丽贵妃正坐在正殿上。瞧见万贞儿来; 丽贵妃担心她问起账本一事,率先出言道; “原来皇后娘娘也叫了皇贵妃姐姐来,臣妾还以为姐姐沉浸在韩将军的死讯里; 哀伤得无法出门呢。”
  丽贵妃言语素来无忌讳; 万贞儿冷冷道; “刺客进宫,阖宫受损,难道妹妹不仅不哀伤; 反而以此为乐?”丽贵妃被万贞儿呛得无话可说,便闭了嘴品尝面前的一杯茗茶。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候,皇后才穿着一件淡雅的雪白刺绢长裙姗然而至。众人见了礼,皇后才缓缓说道,“本宫并非有意让二位妹妹久等,而是去春禧殿办了些事。”万贞儿一听,不由得起了好奇。
  皇后十分温柔的看向万贞儿道,“前几日本宫疏忽,误让叛臣韩雨沐混入了宫宴,实在是本宫的罪过。”丽贵妃听到这里,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起来。皇后继续说道,“当时皇贵妃身边的香寒挺身而出,救了陛下和皇贵妃的性命,实在难得。”
  听到这里,万贞儿已经知道皇后想打香寒的主意。瞧着万贞儿紧张,皇后笑道,“为了将功折罪,也为了让皇贵妃妹妹更好的安胎,请示过太后娘娘后,本宫把香寒接到了毓秀宫里。这样,一来不至于让春禧殿染了病气,二来也好让皇贵妃妹妹静心打理宫务。”
  万贞儿哪里还听得下去,急道,“皇后娘娘操劳六宫事日久,又是大病初愈,实在应该好好歇歇,香寒还是由臣妾自己照料吧。”
  皇后嗔道,“皇贵妃何必推辞,咱们姐妹情深是阖宫都知道的事儿,难道妹妹还放心不下本宫吗?”丽贵妃乐见此场景,笑道,“难得皇后娘娘如此慈心,皇贵妃姐姐何必推辞呢?”
  万贞儿知道,皇后这回是下定决心与自己分庭抗礼了。香寒一事,便是皇后对自己的试探和宣战。而皇后话里提到请示过太后,说明太后已经彻底的认可了这一位皇后。
  “既然如此,那臣妾再推辞就显得不近人情了。还请皇后娘娘保证,给臣妾留下个全须全尾的香寒吧。”万贞儿半开玩笑的说道。一切都在皇后的意料之中,她自然笑着点了点头。
  皇后又拉着两个人说了不少宫务,才笑着送二人离开。瞧着二妃走到了殿门外,皇后才收了一脸的笑意,冲着赵松说道,“万氏不会轻易放弃香寒,赶紧照着咱们的想法布置。”赵松连连点头,“可是娘娘,咱们好端端的为何要和皇贵妃决裂呢?”
  皇后急道,“皇帝昨个是从春禧殿出来,就下了褫夺本宫打理六宫之权,可见是万贞儿之功。更何况,如今是她有权,本宫无权,若是此时再顾念姐妹情深,那本宫就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还不如从此决裂,只要本宫有事,人人都会想到是万氏不容人。”
  尽管皇后说的听上去头头是道,可赵松依然觉得之前费了大力气才得了万氏的同情与感恩,如今这样轻易就打破这样的关系,实在是可惜。可赵松知道,这位皇后的头脑不是自己能够揣测的,只得遵命照做。
  其实王皇后哪里不知道赵松所想的这些,只是如今时移世易,她不得不想些法子稳固地位。香寒是万贞儿的软肋,把她抓在手里一定是对自己有益的。更重要的是,她要趁着香寒一事,混淆万贞儿的视线,做一件更大的事。
  待万贞儿回到宫里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前脚刚走,皇后后脚就来抬走了香寒。因为皇后口口声声称有太后的懿旨,所以春禧殿的人都未敢阻拦。婉尔瞧着万贞儿异常沉静的脸庞,知道皇后此举恐怕是触及万贞儿的底线了。
  万贞儿冷声道,“咱们的皇后娘娘终于按捺不住了。”婉尔担忧道,“娘娘,香寒会不会有危险?”
  万贞儿摇摇头,“皇后想做什么,我清楚得佷。她一定是从刺杀的那日看出了一些端倪,知道了香寒的心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皇后想拉拢香寒,让香寒为妃。这样我便会投鼠忌器,难以对皇后下手。”
  “那娘娘,您可要小心防范。”婉尔道。万贞儿道,“我倒要看看香寒会怎么做。若是香寒真的与我反目,我倒也不用顾忌什么了,直接把她们都处理了就是。若是香寒依旧顾念与我的主仆之情,那么我也会保香寒为妃为嫔,成全她的小心思。”
  婉尔迟疑的点点头,“那奴婢会加强咱们春禧殿的防范,不让任何人有可乘之机。”万贞儿点点头,“为了深儿,为了后宫的安宁,我总是愿意委曲求全。如今看来,本宫终究是忍让太多。”
  “娘娘您总算是有些想通了。之前瞧着您一味的退让,实在让人失望。后宫原本就是弱肉强食的地方。”婉尔笑道。“对了,娘娘。杜美人的孩子?”“保。无论她生了什么,本宫都不会让皇后的心思得逞。”
  几日后,又是农历十五,皇帝按例去皇后宫中过夜。皇后因为被削了打理六宫的权利,所以倒是更加醉心于棋艺。皇帝雅好棋术,便十分有兴致的和皇后下了数把。却不料,几个回合下来,皇帝竟然一局未胜。
  “陛下已经输了七把,若是再输下去,可要赔些银子给臣妾了。”皇后戏谑道。朱见深笑道,“没想到皇后也如此小家子气。你只管说,想要什么,若是这局再输了,朕就赔给你。”皇后娇笑道,“臣妾也是什么都不缺。只是这下棋,若是失了赌注又有什么趣儿。”
  皇后轻轻击掌,下人立刻端来了一壶银马酒。“陛下每输一局,就要饮一杯酒。臣妾若是输了,也是同样。如何?”朱见深抚掌笑道,“好,这个办法好。来人,倒酒。”
  瞧着皇帝兴致十足,皇后也十分欢喜,陪着朱见深下了一局又一局。虽说皇后也喝了几盅,但终究是朱见深喝了大半壶,待到酒劲上来,已是晕晕乎乎。皇后凑在皇帝耳边说道,“臣妾身子不舒服,找个丫头侍候陛下,可好?”
  每个妃嫔的宫里都会有这样的暖床丫头,若是妃嫔有月事或是身子不爽,便可由暖床丫头代为侍寝。所以朱见深并未见怪,加之酒喝得晕晕乎乎,只能半清醒半醉的点了点头。却不料,次日一早起来,朱见深就看见香寒一脸委屈的蹲在自己身边。

  ☆、新妃湘嫔

  瞧见香寒的时候; 朱见深最先想到的是万贞儿失望的眼神。他顾不得穿上外袍,穿着鞋就往出走,却听见外面适时的传来皇后的声音。“陛下还没起来吗?”
  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道; “陛下昨夜吃醉了酒,本该去西暖阁安歇,结果却误打误撞的走到了侧殿香寒姑娘的房里。奴才小声喊了几句,陛下也没答应。奴才怕惊了圣驾,就不敢再说话了。谁知都这个时辰了; 陛下还没出来。”
  皇后嗔道; “混账。陛下去哪里,难道轮得到你置喙吗?香寒姑娘早就是皇贵妃娘娘留给陛下的人了。”小太监连连道,“是,是。奴才不敢多嘴。只是不知香寒姑娘是否有名分。”皇后笑道,“这是自然了。皇贵妃身边的人,又救过皇贵妃的命; 陛下怎么也不会委屈了她的。”
  朱见深听到这里,就止住了脚步。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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