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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之皇家宠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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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皇后独大。”
  一月后,皇后奉皇太后懿旨为皇帝选妃四人。皇帝碍于皇太后懿旨并没有反驳,皇后便以为自己的这举动得到了皇帝的默许,更加怡然自得。
  几日后,皇帝准了皇后为几个新秀女定下的位分,其中赵氏为妃,封号静;胡氏为嫔,其余二位分别是孙婕妤和杜美人。正当皇后为自己如虎添翼而欢喜之时,皇帝又下令几位有子嗣的妃嫔应当重赏,于是万贵妃进位皇贵妃,庄妃、丽妃进位贵妃,又为庄妃之子取名朱祐樘。
  这样一来,在几个皇贵妃与贵妃之中,不仅皇后的人选显得没那么突出,就连皇后自身也逊色不少。此刻,皇后坐在毓秀宫中,拍案道,“本宫拿出珍藏的五毒丸救了那贱人的性命,万贞儿却如此待我,实在可恶。”
  小丫头蜜儿在旁劝道,“也不一定就是皇贵妃的意思,您消消气。她再怎么晋封,也越不过您去。”皇后怒道,“本宫才为皇帝选了新人,她就建言让皇帝升她们几个有皇嗣的位分,不是明晃晃的打本宫的脸吗?可恨皇帝也不知人意,白白辜负本宫的心思。”
  小丫头听见言语涉及皇帝,不敢再多话。皇后继续说道,“本宫才当上皇后,就失了生子的权利。当日本宫傻,只以为是废后的过错。现在想起来,难保不是万氏贱人和皇帝联合起来欺辱本宫。”
  皇后这样愤愤说了不少,这才觉得心里这口气没那么堵得慌。抬头见小丫头蜜儿依旧跪在地上,低眉顺眼的瞧着自己的裙角,心里不由得一阵后悔,怎么平白说了这么多不该说的话。
  蜜儿只是觉得今日的皇后与平时不同,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只听皇后唤道,“来人呐。”一位年纪略大的太监很快跪在了自己面前,皇后铁青着脸色道,“蜜儿方才偷了本宫的金枝钗,被本宫发现已经认罪。不知这宫人偷窃,该如何惩罚?”
  蜜儿心中一惊,抬头望着皇后绝情的眼神,哭道,“娘娘?娘娘?奴婢没有啊,奴婢冤枉啊。”皇后懒懒摆手道,“本宫是六宫之主,应当以身作则。毓秀宫里的宫人就更不能犯错,蜜儿,杖毙。”
  大太监心中一寒,瞧着蜜儿不断叩头而出血的额头心中不忍,面上还是答应道,“是,奴才遵旨。”皇后瞧着他们拖走了陪伴自己许久的蜜儿,长舒了一口气。
  而春禧殿中,此刻香寒急切跑进殿内说道,“娘娘,不好了。大皇子和二皇子打起来了。”万贞儿尚且没有着急,心想这两个一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可打的。可香寒接下来的话让她大惊失色。
  “今儿在太后娘娘那,两位皇子争着吃一盘蜜橘。剩下最后一瓣儿的时候,两个人谁都不肯相让。结果咱们嘉儿一甩手,竟然把盘子甩了起来,打在了二皇子的头上。”香寒一口气说完,万贞儿早已起身往太后的殿里去了。
  万贞儿到太后处的时候,朱见深正瞧着二皇子头上的伤口,丽贵妃在旁边替二皇子抹着眼泪。“皇贵妃姐姐总算来了,您也瞧瞧大皇子给我们德儿弄得大伤口,这得是多大个疤啊。您说,这事怎么办呢。”
  到底是顾忌着皇帝,丽贵妃的话语虽然气势咄咄逼人但却并没有失礼的话。万贞儿也知道是嘉儿做得不对,赶紧上前赔礼道,“这事确实是嘉儿不对。只不过嘉儿从来不是好发脾气的孩子,今儿这事许是有些蹊跷。”
  丽贵妃顾忌着皇帝和皇太后,薄怒道,“难道皇贵妃娘娘觉得是德儿挑衅在先?如今德儿刚一岁有余,大皇子比德儿打了三个月不止。难道德儿还能欺负大皇子吗?”
  皇帝虽说素来喜爱嘉儿,可是瞧着德儿的伤口不浅,心里也颇有些不忍。朱见深原本是希望朱祐嘉能承担起国之重任的,但眼下瞧着他如此暴虐的性情,难免失望,当即闭口不言。

  ☆、上梁不正

  眼瞧着太医为二皇子头上包裹着厚厚白纱; 万贞儿的心里也是十分怜惜。回头瞧瞧自己的儿子,却见嘉儿身边的安宁送过来一个困惑的眼神。万贞儿很快明白过来,安宁也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万贞儿正要开口; 却听见皇太后说道,“这事终究是出在哀家宫里。哀家觉得皇子还小,终究是不懂事。若说有错,也是教导不善的错。”瞧着皇太后的眼神如刀子刮到万贞儿的脸上,皇帝正要说话; 皇太后却没给皇帝留空子。
  “依哀家看; 全都是皇贵妃的不是。哀家前几日就听说皇贵妃用装满了水蛭的水盆给良贵人洗脚,导致良贵人小产。如今大皇子有如此的行事作风,焉知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缘故!”
  皇太后的这句话让万贞儿如一盆冷水泼在身上,虽说明知她说的不对,可这话依然如寒冬冷冰一样伤人。万贞儿的心里十分难过,面上却依然是坚强的笑着; “太后娘娘此言差矣,本宫用皇太后给良贵人洗脚是因为良贵人谋害臣妾性命在先。更何况; 臣妾有如此行事作风,焉知不是效仿太后呢?”
  万贞儿此话十分僭越; 皇太后的脸上呈现出恼怒之色; “放肆。皇帝; 万氏如此不讲伦理纲常,皇帝也不斥责吗?”朱见深向来厌恶这位自私鲁莽的亲生母亲,只碍于孝悌之名才勤加侍奉。“后宫之事皆是皇后之责。今日之事; 朕会交给皇后处理。”
  瞧着朱见深要走,皇太后勃然大怒道,“站住。今日之事,皇帝若是不给哀家一个交代,哀家从此与皇帝断绝母子情分。”皇帝果然站住脚步,似有不信的望着皇太后。
  丽贵妃适时说道,“陛下哥哥和太后娘娘平时一向母慈子孝,今儿却因皇贵妃姐姐几句话而起了纷争,真是皇贵妃姐姐的不是。”
  万贞儿素来了解儿子的性情,虽说只有一岁,但从来不是个性情不好的孩子。今日之事一定有皇太后的手脚在里面。瞧着安宁坚毅的眼神又望了过来,万贞儿没有说话,只默默点了点头。
  得了万贞儿的默许,安宁立刻从人群中走出来,打破了僵局。“启禀各位主子,奴婢有话要说。”丽贵妃知道安宁也不是个善茬,拦道,“几个主子说话,有你什么事。”安宁冷冷道,“奴婢有话要回陛下。”
  皇太后怒道,“如今宫里的人越发大胆,一个奴才也敢拦着哀家和皇帝说话了。来人,给我把这个贱婢拉下去,掌嘴八十。”皇帝的心里正满腔怒火,也颇埋怨安宁没有教育好皇子的罪过,因此也没拦着。
  万贞儿虽然急急说了几句,可皇太后的人已经来到安宁跟前,三下两下就拖起了安宁。安宁也十分焦急,死命的往出挣脱。这一挣不要紧,却踢到了皇太后殿内的一架琉璃屏风。皇太后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就听见屏风后面呀的一声惨叫。
  众人回头一瞧,只见苏贵人正满脸惊慌的站在屏风后头。屏风碎落,满地的琉璃晶片。苏贵人仿佛站在一群黄色的菊花之中,甚是突兀。就连丽妃也惊讶说道,“苏贵人?苏贵人怎么会在这?”
  万贞儿也是一惊,忽地想起当初皇帝下令苏氏禁足的时候,允了她可以时常去皇太后宫里请安,所以她在这也不足为奇。可是为什么她要藏在屏风后头,偷听着众人说话呢?
  没等众人问话,朱祐嘉和朱祐德却都指着苏氏叫道,“娘,苏娘。”万贞儿眉头一皱,看来嘉儿经常在皇太后宫里遇见这位苏贵人。万贞儿回头使了个眼色,香寒很快明白她的意思。
  香寒走到朱祐嘉的边上,拿着一个小拨浪鼓问道,“嘉儿,你认识这位苏娘娘吗?”嘉儿笑着点点头。香寒继续问道,“那这位苏娘娘总领你们玩呀?”朱祐德拍手道,“娘娘好,娘娘会摔。”
  万贞儿的面色一寒,点头正要示意香寒继续问,苏贵人适时说道,“太后时而礼佛,臣妾便会领着二位皇子玩。皇子娇憨可爱,臣妾也十分喜爱呢。”丽妃此刻也意识到了事情没那么简单,她冷声说道,“香寒,继续问。”
  瞧着万贞儿点点头,皇太后和皇帝又不动声色,香寒才继续说道,“嘉儿,苏娘娘领你们玩什么呀?”嘉儿一把抢过香寒手里的拨浪鼓,狠狠扔在地上说道,“摔。”旁边的德儿在那里拍手叫好。
  瞧着这幅场景,在场的人都明白过来。原来苏贵人总是趁着皇太后不在的时候,领着二位皇子玩,并教两位皇子摔东西。万贞儿回眸问道,“安宁,这是怎么回事?”安宁的两条胳膊依旧被皇太后的人扯着,双腿跪在地上摇头道,“太后宫里规矩大,总让我们在外等着,内殿都是太后娘娘的人侍候。”
  皇太后也不傻,此刻也明白了事情的究竟。虽说心中明白是苏贵人做下的糊涂事,可苏贵人毕竟算是半个自己的人。她出了事,自己的面上也是无光。于是出言道,“万氏,你这个贱仆的意思是哀家和苏贵人一起教哀家的两个孙儿摔东西?”
  万贞儿颇有些反感这位皇太后的不知趣,只一本正经回道,“臣妾不知。”这四个字倒是堵得皇太后无话可说。香寒瞧着局势不明朗,一咬牙拉着嘉儿问道,“苏娘娘领你们摔什么呀?”
  嘉儿才一岁有余,口齿也不灵敏,说道,“杯杯、瓜瓜、勺勺。”皇太后的脸色越发不好,苏贵人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怪不得宫人总说二位皇子淘气,原来都是这位苏贵人教的。
  丽贵妃瞧着自己孩子头上的伤口,越瞧越心疼,破口道,“苏贵人当真是好教养。若非本宫不知道,还以为苏贵人是没娘养的贱婢。”苏贵人的脸色随着丽贵妃的话变得惨白,她瞧着怒火中烧的皇帝,开始跪地哭诉。
  “陛下,臣妾自从禁足以来,谨遵圣喻不敢有违,只偶尔来孝敬皇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看臣妾一片赤诚,也便准许臣妾在太后礼佛时帮忙照顾皇子。臣妾得蒙太后恩德,不敢有违。可二位皇子天性顽劣,总喜欢砸弄东西,臣妾也不敢拦着。”
  安宁在后面大声道,“照贵人的说法,大皇子在春禧殿为何从来不打砸东西呢?敢问丽贵妃娘娘,二皇子在崇华宫可曾打砸东西?”丽贵妃不爱搭理万贞儿身边的人,但此刻也冷冷配合道,“不曾。”
  苏贵人并不惊慌,镇定道,“皇子打砸东西,毕竟是宫人侍奉不力的缘故。想必即使是真有此事,几位贴身宫婢也不敢上报吧。二位娘娘可要注意了,别被人蒙蔽了双眼。”
  万贞儿轻声一笑,冷冷说道,“是啊,可不能被人蒙蔽了双眼。”话毕,万贞儿一把拿过桌上的一个清荷白瓷盘,随手扔在地上。按说地上有厚厚的一层毯子,万贞儿力气又不大,盘子最多碎成两半。
  可是,此刻地上的盘子却碎成了数十片,片片棱角分明。朱见深的眼神对向万贞儿的眼神,心下了然。皇太后还未明白万贞儿想做什么,愤怒道,“大胆万氏,你想做什么?难道想毁了哀家的宫殿吗?”
  万贞儿此刻也不想跟皇太后废话,直接问旁边皇太后身边的一位老姑姑道,“姑姑,请问这些盘子是谁送来的?”老姑姑迟疑了片刻,终于用眼神指向了苏贵人。
  丽贵妃哦了一声,难得赞赏道,“到底是万贵妃姐姐聪明。苏贵人,你将这些易碎的盘子送入皇太后宫中,又想法子教二位皇子摔东西,你可真是绞尽脑汁的害两位皇子啊。”
  皇太后这才明白原委,不由得十分尴尬,好在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苏贵人的身上,并没有人注意到太后的惭愧。皇帝沉寂了良久,终于开口道,“苏贵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苏贵人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臣妾,无话可说。”万贞儿瞧着苏贵人的眼神,开口分析道,“苏贵人现在是不是在想,此计用的太早,嘉儿的力度尚且不够。不然,此刻德儿一定性命堪忧。”
  丽贵妃搂紧了德儿,用探究的眼神望着苏贵人。苏贵人朱唇轻启,笑道,“皇贵妃娘娘的确聪明。可臣妾的叹息不仅仅因为这一样。”万贞儿道,“哦?还有什么。”
  苏贵人抬眸含情望着皇帝,“为何陛下就这样瞧不上我呢?臣妾从小到大,自恃闺阁好友无一人的容貌才学可以比得上臣妾。可是陛下,入宫以来您就满心满眼都是皇贵妃这位老女,为何从来不瞧瞧臣妾呢?”
  皇帝连眼神都不肯给苏贵人一个,轻声说道,“最毒妇人心。”苏贵人反而一笑,“妇人?在场的皇太后娘娘、您的皇贵妃娘娘,骄矜的丽贵妃娘娘,哪一位不是妇人?你难道没有见过她们狠毒的一面吗?”
  皇帝不愿在和她说话,怀里抱着德儿,又唤过嘉儿,说道,“朕先带着他们回乾清殿了。后宫的事,还是少让朕的孩子掺和进去。”临走,却又冲着万贞儿一笑,“我没生气,德儿也不会怨嘉儿。你放宽心,还是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万贞儿心下宽慰不少,回头一瞧,倒被丽妃妒忌的眼神吓得一惊。万贞儿笑道,“贵妃妹妹想怎么办呢?”

  ☆、青灯古佛

  丽贵妃带着几丝嫌弃望了一眼万贞儿; 似乎在指责她的明知故问,“胆敢蓄意谋害皇嗣的人,打死也不为过。”
  苏贵人并不畏惧; 娇笑道,“你们以为今日杀了我,就是真正的了结吗?这宫里,有的是女人,也从来不会断女人。你们今日杀了我; 还有源源不断的紫贵人、绿贵人。到时候; 你们两位人老珠黄的老妃,又能如何呢?”
  “就算你们能在这宫里好好的活下去,你们又能如何呢?坐在这上面的皇太后又怎样,不还是孤独终老吗?”苏贵人的语气渐渐愤恨。
  皇太后瞧着平素疼爱的苏贵人此刻这样说着自己,心里凉了半截,她轻叹道; “哀家果然老了,看不清人了。”万贞儿瞧着苏贵人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孔; 笑道,“如果你的心中有爱; 那么无论你生在何处; 都处处是风景。如果你的心里只有恨; 那么你所看见的永远都是罪恶。”
  丽贵妃瞧着万贞儿和睦如春风的眼神,第一次开始觉得万贞儿其实没那么讨厌。而皇太后因为这句话,心中也颇为动容。万贞儿回头朝着皇太后说道; “太后娘娘,苏贵人毕竟总在您身边侍候,您什么意思呢?”
  瞧着太后迟疑,身边的老姑姑说道,“皇贵妃娘娘心眼好,娘娘若是心疼苏贵人,咱们从轻处罚也不妨事。依老奴看,青灯古佛就是条好出路。”
  太后苦笑道,“哀家这后半生一直就陪着青灯古佛,可是却也没有真的解脱多少。你瞧,哀家疼了苏贵人这么多日子,今日才知这孝顺都是假的。青灯古佛亦无用,不如一笑黄泉中。”
  万贞儿也是心疼两个孩子,更何况苏贵人也不是初次如此。她问道,“苏氏可还有话说。”丽贵妃道,“今日苏氏话说了不少了,不必再说了。皇贵妃姐姐赶紧给个结果,不能让我的德儿白白受伤。”
  苏氏的嘴角微微扯动,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她站起身来,急急地冲着殿内的一个凤舞九天金柱撞了过去。众人只听得“咚”的一声,苏氏便躺到了地上,额头上流出了殷殷鲜血。在场的人都惊呼了一声,万贞儿紧捂着心脏,抓紧了身边香寒的手。
  丽贵妃也是一声低叫,接着捂住了双眼。皇太后身边的姑姑最先反应过来,命令下人道,“赶紧把苏氏拉下去埋了。”又转身道,“太后娘娘,请各位主子去后殿吧。”皇太后正欲说话,万贞儿道,“太后娘娘,不必了。臣妾和丽贵妃还要去瞧瞧嘉儿和德儿。”
  瞧着皇太后点点头,万贞儿继续道,“今日之事,臣妾会封住六宫的嘴,称苏贵人以患病暴毙的名义安葬。两个孩子臣妾会加倍增加人手来保护。”丽贵妃一脸防备说道,“人手本宫自己会找,不劳娘娘费心了。”
  万贞儿也不和她计较,依礼告退。是夜,万贞儿躺在硕大的浴桶之中。奶白的牛乳配上紫红的花瓣,把人衬托得更加楚楚可爱。青丝未挽,长长的垂在后头。香寒伸出素手,徐徐注入一壶温热的水。
  侧面望去,万贞儿颈上的皮肤依然紧致娇嫩,脸部的轮廓精致小巧。圆润微红的嘴唇配上如画的眉目,让人望之悸动。香寒不由得望向镜中的自己,只见青葱年岁的自己面庞同样白皙如玉,眼波流动间媚意横生。
  唯一遗憾的是自己穿着朴素的宫人服饰,双手更是因为侍奉主子变得略带粗糙。香寒正出神的功夫,朱见深悄没声的走了进来。香寒正要施礼,朱见深赶紧摆了摆手,接过香寒手里的水壶,示意她离开。
  香寒恋恋看了一眼,终究转身离去。朱见深伸出双指试了试水温,瞧着温度尚可,便放下了手里的水壶,伸手抚上万贞儿的双峰。万贞儿一惊,“香寒,你干什么?”抬头间,朱见深已经覆上万贞儿的唇。
  温热的水汽让二人的轮廓变得模糊,香寒在外面轻轻地叹了口气。屋内,万贞儿笑着推开朱见深,“你又淘气。”朱见深宠溺的笑笑,“知道你累了,我来侍候你沐浴。”万贞儿伸手把一盆水撩向朱见深,“哪里学来的混话。”
  朱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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