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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娱乐大帝国-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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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娴儿,莫怕,莫怕“

    他声音温和低沉,像是春日里徐徐的晚风一般,只轻轻的一遍遍的重复着。

    冯娴在冯复怀里闹腾了好一会才安静下来。

    冯复这才慢慢将她抱起,虽说在站起来时脚下踉跄了两下,可依旧稳稳的抱着她。

    待他将冯娴送回房间,小心盖好薄被,将驱蚊的熏香点了,才略有些疲惫的坐到一旁。

    怪力乱神之说,他是不信的,可冯娴却信。

    他也不知近些日子城里的那些谣言究竟是如何传出的,只隐隐凭着直觉,他知道自己的太平日子恐怕不多了。

    自从那日,他离开那座皇宫之时,他便知道,这一天早晚要来。

    只是没想到,竟只过了短短三年,便到了还债的时候。

    他叹了口气,将茶杯里的凉茶一饮而尽,前些日子入宫时,他在宫中又看到了那个道人。

    那道人依旧是同样的衣衫,细长的眉眼,只是更加的趾高气扬,他不知那道人与皇上说了什么,但是那些风言风语的出现正是在那之后的不久。

    他在冯娴的房间里一直坐到了傍晚,冯娴在悠悠的醒转过来。

    “娴儿?”冯复扶着冯娴坐起来,将一直温着的参茶递到冯娴面前。

    “父亲,他们是不是回来了?”冯娴将茶盏推开,微微垂着眼问道。

    “昨日夜里,我隐隐听到一个声音,还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那身影高高大大,手中还有一把短匕。”

    “娴儿莫怕,这世上怎会有那些怪力乱神之事,不过是最近有些小人为了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传的谣言罢了。”冯复口上这般说着,心中却有些打鼓,冯娴言之凿凿仿若真的见到一般,恐怕不止是传言那么简单,这府中怕是有作祟的小人。

    “可我真的见到了,我亲眼所见。”冯娴无力的摇摇头,她此时已经冷静了许多,可依旧对她所见深信不疑,她紧紧的拽着被角,眼神呆滞的像一个美丽的木偶。

    “为父定会查清此事,娴儿莫怕,有父亲在这里,什么人都伤不了我的娴儿半分。”冯复坐在床边,一只手按在被子上,一只手扶着冯娴的后背。

    “嗯。”冯娴软软的哼了一声便缩在了被子里,她翻过身对着青色的墙壁,闭上眼睛。

    她依稀想起三年前那个红色的夜晚,她一袭红衣,以为嫁给了爱情,可以一生安稳幸福,却怎料盖头还未掀开,她便被人带离了元府。

    等她醒来,原先红烛摇曳的新房只剩下黑色的灰烬,她的新郎不知生死,尚未奉茶的公婆成了白色骸骨。

    一切好像一场梦。

    百余口人的元府一夜之间消失了。

    伺候她去元府的那个丫鬟也消失了。

    只有她一个人安全的回到了冯府,她虽然有些笨,可这种种,她怎会愚钝到猜不出,元刚叛乱之事与自己的父亲脱不开关系,她也成了一个刽子手。

    亲手,害死了她最爱的那个人的父亲与母亲。

    如今,那个人不知所踪,也许死了,也许活着,可活着又怎样,必定恨她入骨。

    她的人生,还未开始,便已经结束了。

    “冯复,冯复……”

    隐隐的,她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唤着她父亲的名字。

    她紧紧闭上眼,不去理会那个声音,将有些发抖的手塞在腋下,脑袋蒙在被中,仿若这样就听不到任何声音。

    “别过来!别过来”

    “啊!”

    门外突然传来落落的尖叫声,冯娴捂着自己的耳朵,缩在被子里发抖,她的全身寒凉如冰,胸口像被人紧紧捏住了一般发紧发疼。

    “出什么事了!”冯复的声音传来。

    “到底是谁在作祟!”冯复的声音凶如独狼。

    冯娴抖的越发厉害,看来那东西又出来了,而且那东西丝毫不惧人声,她听得到门外有摔砸的声音,可那是什么东西,怎会被外力伤到。

    冯娴的一颗心像沉到了寒冰里,她掀开被子,冲到门外。

    “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她像疯了一般在院子中嘶吼,她一分一秒都不能忍受了,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她这几日闭上眼仿佛就能看到两个半是骸骨半是人形的东西朝自己扑过来。

    每夜每夜从梦中惊醒,闭上眼,就会再次惊醒。

    白日里更是恍恍惚惚,时不时便会想起那些噩梦。她怕,简直怕死了。

    现在父亲回来了,依旧如此,依旧如此怕,她觉得没有人救得了自己了。

 第二百零一章 请罪

    “娴儿”冯复扔开手中的长剑,将只穿着肚兜亵衣的冯娴搂在怀里,他不知道那虚空中发亮的荧光究竟是什么,闪闪烁烁,让他无计可施。

    “娴儿别怕,为父明日便去求道人来施法!”

    “杀了我,是我害了你们!杀了我!”冯娴完全听不到冯复的声音,她撕扯着他的衣服,尖声叫道。

    “娴儿!”冯复只得让人拿来麻绳,将冯娴绑在床上,为今之计,只能先安定住冯娴,而他要入宫一趟。

    他要去见一见那个道士。

    深夜入宫,虽然不妥,可他毕竟是一朝执宰,元明也只得起身接见。

    “皇上,微臣家宅不宁,希望皇上能允臣去寻之前的那位高人。”

    冯复跪在高堂之下,沉声说道。

    “家宅不宁这等小事也要打扰朕,冯相,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元明声音一寒,将桌上的茶杯掷下去。

    如玉一般的白瓷茶杯四分五裂,碎在冯复面前,茶杯中的冷茶飞溅到他的衣衫之上。

    “皇上!”冯复抖了抖衣衫上的茶叶碎渣,声音越加高昂,“元刚的魂魄回来了!”

    “荒唐!”

    元明恼极,“当朝执宰,竟也学着那些长舌妇说什么怪力乱神之语,朕看你这执宰是当腻了!”

    “微臣亲眼所见!”到此时,冯复竟不怕了,他跪在殿前,大声说道。

    “微臣恳请皇上让微臣请那位高人前去府中一看究竟!”

    元明脸色发青,他显然被冯复气的有些急了,“朕便请张大师随你同去,若是没有看到你口中的魂魄,你便自己卸了官职滚回你的老家种地罢了!”

    “微臣谢皇上!”冯复叩谢过后,头也不回的随着一名小太监下去了。

    元明将桌子上摆放的奏折笔墨尽数推到地上,口中骂道:“一群废物!”

    “朕的江山,岂容他人染指!即便你做了鬼,朕也不容你!”

    元明极为宠信那个道士,竟让他便住在宫中,冯复候在宫外,片刻后才等来穿着灰色道袍的那位道士。

    “冯相。”那道士拱了拱手,细长的眼睛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

    “张大师。”冯复同样拱了拱手。

    “冯相家宅不宁?可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张道士将手中的浮尘甩到左手上,轻声问道。

    “张大师难道近日未曾有噩梦缠身?”冯复反问一句,走在张道士身前,却不回头看他。

    “我张一俯仰无愧,夜夜安眠。”

    冯复暗哼了一声,他不信这张一到了他的府中,看到那些东西还能如此强做镇定。

    两人各自坐在轿中,夏夜轻风微徐,消了些白日的暑气,此时早已宵禁,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只有这两顶轿子,在静谧的夜里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那是什么!”一个随轿伺候的仆从惊呼了一声。

    哐当——

    抬轿的几人皆是脚下一软,轿子不稳便哐的砸在了地上,冯复忙扶着轿子旁的窗才没有被甩到一旁。

    他心中一沉,最担心的怕是出现了。

    “鬼,鬼……”

    他掀开轿子,刚好看到轿夫指着远处惊恐的尖叫,还未等他安抚,那人便哆嗦着爬起来,踉跄着往相反的方向跑走了。

    冯复低头看着地上的一滩水迹,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都走吧”。

    其他人一看冯复发话,再也不顾主仆情谊,各自抱着头往来的方向跑走了。

    他看着远处莹绿色的火点,像是有几十处,他捏了捏拳头,“张大师,请出来降服它们吧。”

    可张一的轿子许久也没有任何动静,冯复只得自己掀开轿子的门帘,只见张一缩在轿子的角落瑟瑟发抖,轿子里一股腥臭。

    “冯,冯相,快,快带我走!”张一看到来的人是冯复,脸色稍微好看了些,伸出手拽住冯复的衣衫结结巴巴的说道。

    “张大师?这冤魂还未解脱,你怎能说走就走!”冯复一把拽着张一的衣领,将他从那片腌臜之地提留出来扔到了轿子外。

    张一在地上爬了一阵躲在轿子后面,哭道:“冯相,冯相,救,救命啊……”

    冯复面容清冷的看着眼前的莹莹绿火,突然跪倒在地,朗声叫道:“元将军!冯复有罪,其罪有二!”

    他不是不怕,只是他不能退缩,他是尚国的执宰,是冯娴的父亲,他怎能退缩。

    当初做了那样的事情,他已经愧疚了三年有余,今日,怎能躲在轿子后像个废物一样!

    若面前这点点星火,真是元刚,他情愿以死谢罪。

    死,有什么可怕。他一世清名,早已毁于一旦。

    只是希望,能饶过他少不更事的女儿冯娴。

    “哪二……”

    空气中隐隐有低沉的声音传来,冯复心中一抖,却是直直的看着那些空中飘摇不定的莹火。

    “其罪之一,轻信贼人之言!那张一当日言之凿凿,尚中弱,有元女代王,此祸国妖人有此妖言,冯复未进言于皇上,此乃大不忠!”

    “其罪之二,家事误国!为保自身人头而受制于人,栽赃陷害,将玉玺置于元刚府中,致使元府一门忠烈却家破人亡!此乃大不义!”

    冯复声音朗朗如白日钟声,在如此安静的深夜更是如锣鼓一般声声如雷,话音未落,冯复便落下了两行清泪。

    “冯复之罪,大不忠大不义,罪无可赦!若元将军泉下有知,冯复愿以死谢罪!”

    “为何害我儿,为何如今还要害我儿!”那声音虽弱,可冯复依旧清晰的听到那声音在重复的说着这样两句话。

    冯复心中却是一惊,四周并无人,这是确凿无疑的,星星荧火已经让人胆战心惊,这寒凉的声音更让他有些相信了。

    难道这世间真有鬼?

    “元将军,冯复并未再坑害元田!”冯复没有时间仔细思量,只得大声应道。

    “张一,你为何要害我儿!”那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极轻,可一句话却让躲在马车之后的张一抖了两抖。

    “张一,你给我滚出来!”冯复心中一恼,果然前些日子见他从前殿里走出时,便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张一缩了缩脖子,抱着头抖着声音回道:“我,我并未害你儿子,我,我只是向皇上传达我所占卜的结果。”

    “什么结果!”冯复将张一揪出来扔到前面厉声说道。

    “汽如虎之双翼,将飞。”张一颤声说道。

    说罢,他伏在地上不住扣头,“我,我只是依卦象所示进言,并未多说!其余种种皆与我无关!”

    那些荧火闪闪烁烁弱了许多,过了许久,冯复才听到那个声音继续说道:“妄言天机,其罪难恕,滔滔天理,自有法惩。”

 第二百零二章 其中关结

    张一原本跪在地上,听了此话,周身一软瘫倒在地。

    冯复心中却更是犹如雷击一般,刚才那声音说天机!若张一所言真是天机,那尚国是否真如那道士所言气数已尽,而元女即将取而代之?

    难道如今在尚国占据大半棉布市场的蒸汽机,正是元女的身边之人所为?

    那元女竟还活着?元刚的女儿那日竟没有死?

    冯复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滔天波澜,他现在混乱一团,他木然的看着远处的荧火渐渐消失,那声音也没有再出现。

    他扶着轿子坐下,踢了一脚瘫在一旁的张一,若不是此子作祟,怎会生出这么多的祸端。

    可如今,他又该如何是好!

    远处,两个黑影收拾了地上的东西,趁着夜色,离开了大街。

    “周公子,刚才你为何那样说?”进了闻曲楼,孟芸褪去面上的黑纱轻声问道。

    “那元明皇帝竟然轻信一个道士,便害了元将军一家,若不是今日亲耳听到,我死也不会相信。”周礼扯过自己面上的黑纱恨恨说道。

    如今,他也同黄岚一样直呼皇上之名,不再恭恭敬敬,只是对那样的皇帝厌恶至极。

    “那道士口中说的元女,难道是元将军的女儿?可是我从未听过元将军有女儿。”周礼皱了皱眉,沉声说道。

    “是安安”孟芸沉思了片刻开口说道。

    周礼现在已经与他们一样,是自己人了,孟芸便不再瞒着这件事。

    周礼愣了片刻,过了许久才大笑出声:“安安,哈哈哈,我竟没有想到,是了,如今安安正是那个年龄。”

    “难怪我总觉得安安的眉眼有些眼熟,尤其是那一双眉毛,英气十足,同元将军那入鬓的剑眉如出一辙。”

    “那双眼睛又柔媚如秋水一般,应该是随了元夫人吧,虽未见过,却听闻元夫人绝色如画。”

    “若是安安,我倒真有些信了那预言了!”周礼说罢又笑起来,“那虎不必说,定是黄姑娘无疑了!”

    孟芸站在一旁也在暗暗思量,安安自幼便天赋惊人,在山风书院的这半年她更是亲眼看到那孩子的无双天赋,不仅记忆力超群,更是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

    短短半年,山风书院中便无人不知李安。

    即便是长她十岁的哥哥姐姐也极为信任她,凡是大事定要让安安拿定主意才行,若安安有令,定然是书院中人人尽心尽力相助。

    不提那些孩子,就连书院中的老师,也极为偏爱安安,说是偏爱,倒不如说是尊重。

    她也是前些天刚听黄岚说,安安便是元刚的女儿,如果说安安便是预言中的元女,孟芸也隐隐有些相信那个预言。

    “那些热气球收好了吗?”孟芸这时才想起那些为了放磷火燃起的热气球。

    “放心吧,都在这。”周礼指了指地上的布袋子。

    他们提前便将热气球的一端固定在旁边,不管它升的多高都能及时拽回来。而热气球上盛放的正是黄岚给的东西,她称那种东西为“磷”

    待热气球升到空中,便拉动机关让那些磷掉落下来,那磷似乎极容易燃烧,在空中未落到地面便会开始燃烧,发出蓝绿色的光焰,确实像极了平常人说的那种鬼火。

    这些天,他们便是用这样的方法在盛城中不断洒落磷火,既是为了制造紧张的气氛,也是为了熟练掌握它的方向。

    而在冯府中做的几次,便是要引得冯复去宫中求援,他们正是要见一见这个圣眷正隆的道士。只是没想到,那道士居然是这样的货色。

    望远镜中虽然看得不够全面,可却真真切切,那道士胆小如鼠,现在想必还躺在自己的屎尿堆里昏睡如死人一般。

    周礼最看不起那般没有一点胆色的人,倒是冯复,让周礼心中有了一丝钦佩。虽说做了些糊涂事,却是敢作敢为的大丈夫,家国胸怀比起那个元明皇帝,都要好许多。

    “如今事情都清楚了,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孟芸问道。

    “孟姑娘,我还从未见过女子做过皇帝,你说,女子能做皇帝吗?”周礼没有回答孟芸的问题,反而反问道。

    “为何不能?”孟芸随即说道。

    “嗯,为何不能!我周礼这辈子最佩服的人竟然是个女子,女子又为何不能做皇帝!哈哈哈,我周礼,今生当真是见了世面了!”

    周礼仰面笑道,“孟姑娘,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什么?”孟芸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现在的周礼面上尽是狂热之色,让她有些担忧。

    “我们为何不让那预言成真呢!”

    孟芸抖了一下,她虽然预感到周礼会说出这样的话,可真的听到,还是震惊极了。

    她原本只是红粉楼中一名普通歌姬,后来红粉楼脱胎换骨成了闻曲楼,闻名天下,她已经觉得人生美好的好像做梦一样。

    山风书院开办之后,她成为了书院的执掌,受到尊重和敬爱,她便觉得人生便如此,死而无憾。

    如今,他们竟要谋国了。

    若是几年前,她定然想不到自己竟然还有这样的一天,几年前,就连尊严她都鲜少有。

    他们现在在说的,已经不是金钱、尊严这样的东西,而是天下。

    孟芸闭上眼冷静了片刻,才缓缓说道:“岚儿一向不喜战争。”

    周礼却是摇摇头,“战争?孟姑娘,你信不信,再过三年,不费一兵一刃,这尚国也是黄姑娘的。即便那元明还是皇帝,可却定是形同虚设。”

    “为何?”孟芸不解,不用兵刃如何建国?她听过,尚国建国时,盛城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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