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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宫复仇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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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宦听出岳峥语气的变化,立时噤声,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寝间。
  宁蘅微抬首,对上黑暗中岳峥的眼。岳峥待姐姐,大多时候还是温柔的,岳峥骨子里的狠厉,总能被他自己藏得很好。岳峥触及宁蘅的目光,伸手拂开她眼前的发丝,“看什么呢?”
  “看你。”宁蘅一笑,倒是坦诚,“再看两眼,皇上就又要走了。” 
  他伸臂到宁蘅肩下,将人带入怀里,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平滑的肌肤。“朕是皇帝啊,阿蕙,父皇交给朕的天下,朕不能不管,黎民百姓的担子,朕不能不抗。朕也想长久地陪在你身边,相依相偎。”
  宁蘅拢住岳峥的手,两人十指交缠,方能让宁蘅觉出一些安心来。“臣妾知道您的抱负,从端本宫到乾清宫,阿蕙是看着您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岳峥闻言一笑,将下颔抵在了宁蘅头上,“幸好你还在,不然朕都不知道那些日子,谁能替朕记得。母后走了,后来父皇也走了,如今连阿蘅都去了,就咱们两个人还记得了。”
  宁蘅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岳峥也趁势拥住宁蘅,他长臂紧束,喟然一叹,“阿蘅刚去的时候,朕一直会想,如果母后还在,朕的嫡子和你之间,她会怎么选。她看着你长大,朕那么多妹妹,母后却只疼你一个。当初若不是母后,朕也不敢回应你的心思……”
  两人贴得紧,宁蘅可以感受到岳峥砰跳的心脏。这是岳峥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他与姐姐的事,从前宁蘅追问过姐姐,两人究竟是如何明白对方的心意。可姐姐害羞不肯说,岳峥又嫌她小,从来不讲。
  除夕那日,姐姐大抵是以为自己真的会死去,所以才将《绸缪》的误会说出。
  可两个人是如何确定彼此心意,又暗中许下终身,于宁蘅而言,始终是一个难解的谜。
  此时岳峥骤然提起,宁蘅被按捺住的好奇心,难以自抑地澎湃起来。
  “峥郎……”宁蘅小心翼翼地措辞,生怕让岳峥察觉出蹊跷,“当初,是庄顺皇后留了遗旨让你册我为妃的?”
  岳峥揉了揉她发顶,轻声一笑,“那倒不是,朕许诺你的份位,是朕的事情,只是……若没有母后,朕恐怕就要错过你了。”
  “嗯?”
  “你唱了《绸缪》之后,朕就暗中留意你,几次都故意挑你在坤宁宫的时候去给母后请安。”岳峥一边解释,话音里还透着些愉悦的笑意,“那个时候朕也傻,你不理朕,朕就不敢多同你说话,一个是怕母后责骂朕轻浮,一个是怕朕自己误会了你的意思……”
  宁蘅记得这些事,她生辰过后,见到岳峥的次数确然是比旧日多了。可那时她一心以为岳峥听到她的歌,也知道是她唱的,每次遇上岳峥,便觉得害羞非常,总想逃掉,是以两人真正的交流,反倒没有过去多。
  “直到后来,母后给朕看了你画的梅。你在那上面题的是稼轩的‘毕竟一年春事了,缘太早,却成迟’对不对?母后说,那会子哪有什么梅,只不过是因为父皇先后赐下了卢氏、秋氏,那一年,朕又要迎娶太子妃……你心里不舒坦,又无处开解,以梅自喻罢了。”
  岳峥不动声色地讲着往事,宁蘅的心却越跳越急。
  那梅图怎么会是姐姐画的呢?那句词也决不是姐姐题的……是她早前听岳嵘提起,岳峥在先帝面前赞了辛弃疾这一阕《江神子》,因而才兴起作了画,又题了这句词上去。
  岳峥臂怀极暖,可宁蘅四肢百骸都骤然凉了下来。
  “阿蕙,你说巧也不巧,那阵子朕读的正是这阕词,咱们两人,算不算是心有灵犀?”岳峥低首下来,落在宁蘅额上一吻。见宁蘅半晌没有回应,岳峥方察觉不对,“阿蕙……你怎么了?”
  他下意识去握宁蘅的手,愣了一瞬,又是问道:“阿蕙,你手怎么这么冷,哪里不舒服吗?”
  宁蘅紧紧地扣住岳峥的长指,愈来愈大的力道让岳峥心里没由来一慌,“来人!”
  “奴婢在。”
  “去请太医!”
  宁蘅听到这句话,才有些回神,“不用……皇上,臣妾很好。”
  “臣妾只是想起了些旧事,然后又……想起了阿蘅。”宁蘅闭上眼,想要抑仄呼之欲出的泪珠,“臣妾真的很好。”
  岳峥已经挑起床帷,天际早就翻了鱼肚白,骤然投入的光亮让宁蘅之前所作的努力付之东流,她眼角的泪痕印入岳峥眼中,岳峥不由一愣,“阿蕙,你别吓朕。”
  “我没事。”宁蘅挤出个笑脸,伸手拥住岳峥,“峥郎,阴差阳错……咱们现在在一起,真好。”
  岳峥有些不明所以,却适时地保持了沉默,他两臂缚在宁蘅腰间,将怀里的女人抱紧。
  沉默半晌,岳峥终于叹了口气,应下宁蘅的话,“是好,阿蕙,朕险些就错过你。”
  “那天母后跟朕说,阿蕙是个好姑娘,留在身边,不是坏事,朕早就留意你,连母后都这样说,朕自然就顺水推舟,答应下来。”
  岳峥贴在宁蘅耳边温言细语,可一字一字,却像刀子一样剜着宁蘅的心。
  “就是母后跟朕说了这番话以后,朕才去找你。你还记不记得,朕问你喜欢兰花多一些,还是喜欢梅花多一些,你说,你过去喜欢兰花,现在却喜欢梅花。这样善解人意的好姑娘,朕幸好没有错过。”
  岳峥兀自抒怀,窗里落在他侧影的晨曦,清白如玉。宁蘅听着他的心跳,听着他对着自己述说着对姐姐的情衷。
  “那天你穿了一身儿天青色的衣裳,本身就好似一株兰花儿似的,朕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动心。朕以前觉得思思娇蛮却不知礼,芸儿守礼却有些死板,这世上根本没有哪个女人能入得了朕的眼。后来朕才知道,不是她们不好,只因为她们不是你。”
  “阿蕙,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宁蘅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姐姐和庄顺皇后一力骗走了自己的岳峥,却又用这样的方式,把岳峥还给了自己。原先是阳错,今日方是阴差。
  岳峥搂着她,不再说话也不再动作,仿佛两人相拥就足矣取悦这个九五之尊的帝王。
  宁蘅突然下定了决心,姐姐,阿蘅替你报一个仇,你让岳峥,永远都属于阿蘅……好不好?
  你把他还给阿蘅,好不好?
  “峥郎……”宁蘅轻柔地声音打破房中的寂静,“有一件事,阿蕙不知该不该告诉你。”
  岳峥闻言垂首,望着宁蘅一张楚楚可怜的面孔,他下意识地问道:“有人欺辱你了?” 
  宁蘅避开岳峥的目光,颇为委屈地看向别的地方,“臣妾听说,沈美人这几日一直在喊冤,说是臣妾用苦肉计陷害她。”
  岳峥蹙眉,“你从哪听来的?什么时候的事?”
  “佟徽娥、顾良使,都跟臣妾提过。”宁蘅从容而答,“想来,陆琼章和沈美人同居长阳宫,也该是知道的。” 
  岳峥抚着宁蘅身后的乌丝,宽解她道:“你病愈以后,朕本就该重新给她议罪,她若觉得冤,朕看她也大可不必再做这个美人了。”
  岳峥看了眼房中铜漏,索性松开宁蘅,唤人进来服侍更衣,“你不必理她,朕今日下了朝自会去处置。你身子不好,先养着吧,朕让黄裕去坤宁宫替你告假。”
  宁蘅微笑,恭顺地俯下身,“是,多谢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  《江神子·赋梅寄余叔良》
  辛弃疾(字幼安,号稼轩)
  暗香横路雪垂垂。晚风吹。晓风吹。花意争春,先出岁寒枝。毕竟一年春事了,缘太早,却成迟。
  未应全是雪霜姿。欲开时。未开时。粉面朱唇,一半点胭脂。醉里谤花花莫恨,浑冷澹,有谁知。


20、试探

  沈美人被贬为从七品徽娥并迁出宣梅殿的消息是在正午之后传来的,小满得了信儿,喜不自胜地来告诉宁蘅。彼时宁蘅正一心读着《稼轩长短句》,反反复复的一句“缘太早,却成迟”在她心里千回百转地绕着。
  听了小满的话,宁蘅倒还算从容镇定,她将手里的书信自撂在了炕桌上,脸上的笑意也不浓,“禁足可解了?”
  “没有,奴婢听黄大人说,皇上怕沈徽娥出来走动会滋事,让她先自省着,什么时候悔过改了错儿,什么时候再出来。
  宁蘅嗤的一笑,这样的禁足与打入冷宫几乎无异。她禁足禁上一年半载,哪里还有谁能记得她?皇上放与不放,又更是全凭他一己之意罢了。
  这么看来,徽娥这个名头也无非是为了周全皇长子的体面,毕竟是皇嗣的生母,平白废成庶人,实在有伤皇室之尊。
  宁蘅想到这儿,眼神缓缓飘向摊在桌上的书页。一样都是报冤,若让岳峥自己听到这个消息,他兴许还会怀疑这其中是否真有冤屈,可若是由宁蘅口中说出,那便是沈月棠的诬陷。
  这其中的差别,到底还是逃不过岳峥对姐姐那份情。
  宁蘅重新拾起书来,《江神子》字眼清冷,可宁蘅的心却像是烧开了的水,鼎沸奔腾。自此以后,承这份情的人便是她了,岳峥的爱与关切,宽容与宠溺,都是她的了。
  而自然,宁蘅也还记得对姐姐的承诺,替她雪耻,也替自己报仇。宁蘅沉吟一阵,捻开了新的一页,“小满,你去请贺太医过来一趟,就说我身子不舒服。”
  小满不知宁蘅有什么打算,却十分乖觉地蹲身一福,“是,娘子稍候。”
  听着小满退出屋儿,宁蘅方重新将书页翻了回来,这阕词当年她翻来覆去看了那么久,在心中默念了那么久,早就背了下来。可她偏偏放不下书,非要看着那一字一句戳到心窝子里,疼了,恨了,才舍得放下。
  醉里谤花花莫恨,浑冷澹,有谁知?
  贺云祺到的快,宁蘅调整好心情,朝着贺云祺温和一笑,“又要劳烦贺太医了。”
  “不敢,这是臣的本份。”
  贺云祺嘴里素来都是不冷不热的官话,他与宁蘅这边来往的虽多,皇帝对宁蘅的重视他也比谁看的都清楚。可他始终是那副目无下尘的样子,既不讨好宁蘅,也不亲近岳峥,看完病开完药方子就走人,岳峥过问,他就大概说说病情,岳峥若不问,他就只将忌讳之事告诉宫女,言尽便离。
  岳峥不在意贺云祺的态度,宁蘅自然也不往心里去。可她此时有求于贺云祺,唯有将自己的身段儿放得低些,好声好气地与贺云祺打着交道,“今日早上醒的时候,有一阵心悸,还请您帮我看看,可有什么妨碍。”
  一面说,宁蘅一面伸出手去,示意贺云祺上前扶脉。
  之前宁蘅病的严重,那些避讳的琐碎礼数便让岳峥给免了,这会子宁蘅虽病愈,那些规矩也没有重新再用起来。
  贺云祺搭指在宁蘅脉搏上停了一阵,便恭敬地收回手,解释道:“娘子身子康健,没什么要紧的,兴许是昨夜梦魇住了,又或是起身的时候动作太猛,歇一歇就好了。”
  小满立在宁蘅身后,将信将疑地瞥了眼贺云祺,循着旧例上前一礼,“那大人随奴婢去给娘子开方子吧。”
  “不必。”
  “且慢。”
  贺云祺与宁蘅同时开口,两人对视了一眼,宁蘅先是莞尔笑开,“请大人先说。”
  “是药三分毒,娘子病无大碍,自己调养即可。”贺云祺表情淡漠,他半躬着身子,连看都不看宁蘅一眼。
  宁蘅颔首,接口称是,“我知道了,多谢大人……贺太医诊脉辛苦,小满,你去给贺太医倒杯茶来。”
  小满知趣地福身,贺云祺也听出了宁蘅话中屏退闲人的意味。他常在宫中行走,最怕传出些不该有的传言。见眼下情境,贺云祺不多思虑便出言拒绝,“娘子不必麻烦了,您既然无大碍,臣就回翰林医官院当值了。”
  “大人别忙着走。”宁蘅温温软软地开口挽留,面儿上浮着可亲的笑意,“我还有些药理上的事想问问您。”
  贺云祺不悦地蹙眉,眼下宁更衣是皇帝的心头好,他虽不想讨好她什么,却也开罪不起。他立住身,没有吭声,只把为难的情绪摆在脸上。
  他这样昭然地表示出了不配合,端看这位宁蘅识不识趣了。
  宁蘅打量着贺云祺的神色,却不以为意。贺云祺的傲气她早有耳闻,这一阵子相处下来,她也见识够了。宁蘅本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思,并不是非贺云祺不可。“不知道大人还记不记得年前的事,皇后那次流产,乃是与一味野葛有关。彼时是您说我肝火旺盛,野葛可降火平气,因而才开了方子。”
  贺云祺闷声答了句是,却并未主动接宁蘅的话。
  宁蘅扬唇笑了笑,兀自往下道:“可后来,皇后娘娘的膳食中查出野葛,当时的沈婕妤,现在的沈徽娥说,阖宫上下唯有我这里领过野葛煎药,因而罪名坐实,我辩无可辩……今日我想问贺大人一句,降火的药,是不是只有野葛这一种?”
  “娘子什么意思?”贺云祺挑眉,眼神里既有惊讶,也有隐怒。
  他的清高自傲,容不得旁人的诬陷与怀疑。
  宁蘅见他这副样子,活似个被踩了尾巴的猫,清俊的眉峰扬起,轮廓分明却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浮出罕见的波澜。她压下笑意,出言平缓着贺云祺的怒气,“大人别误会,我知晓大人不会害我,也不屑于害我……可这不意味着,宫里没人拿大人您作筏子。”
  贺云祺板正着脸,紧盯着宁蘅的眼,一字一顿地同她解释:“去火的药自然不止野葛一味,但野葛不仅可以安神去火,还有益于女科。臣当日取这一味药,是因为它最适合娘子的体质,翰林医官院尚留着娘子当日的脉案,您若不信,臣大可以把这脉案让其他大人一同过目,看看臣开这味药,有没有旁的私心。”
  宁蘅不懂药,贺云祺这样说,她也只能从他的眼神语气,来猜他的话有几分真。“大人既留着脉案,可还留着当时我打发人去领药的记录?”
  “这些事情自然有宫人专门记录,臣这里无从保存。”贺云祺自觉被宁蘅的猜疑所冒犯,神色愈发淡漠,口气也恶劣起来。
  宁蘅微微蹙眉,心里不悦,却也知道见好就收。贺云祺这样的性子,不会为了攀附谁的利益做事,自然也没必要替谁隐瞒自己,他能把话说到这里,对宁蘅来说已是极大的提示。
  再加之姐姐与贺云祺本就没什么交情,宁蘅知晓自己今日问的唐突,若得罪了贺云祺,于她以后也是百害而无一利。
  见贺云祺这副模样,宁蘅只能扬起笑,结束话题,“原是如此,多谢大人指点。”
  贺云祺冷睇了眼宁蘅,垂首道:“臣不敢指点娘子,娘子所求与臣不同,道不同则不相为谋,臣想做的和能做的,只有为娘子调养玉体,至于旁的,还请娘子另寻他人。”
  言罢,贺云祺躬身一礼,不等宁蘅发话,便却步退了出去。
  宁蘅瞧着帘栊动了两下儿,贺云祺前脚离开,小满后脚便迈了进来,她福了福身,好奇地问道:“娘子跟贺太医说什么了?奴婢瞧着他怒气冲冲地就走了。”
  “没什么。”宁蘅被贺云祺那句“道不同不相为谋”噎的气郁,神色间颇有几分悻悻的意味,“我问了他几句当时皇后流产的事儿,他以为我怀疑他,还想拉他下水,结果被我气走了。”
  小满怔了一下,继而露出几分忍俊不禁的笑容,“贺太医也是而立之年了,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还跟您使小性儿?娘子别同他一般见识。”
  宁蘅无奈地摆了摆手,“我省得,他举凡会做人,早就被提携成御医了,何必还在后宫里斡旋?”
  “娘子说的是。”小满附和了一声,顺着又问:“您今儿昏定还去吗?要是身子不舒服,奴婢就趁早去皇后娘娘那儿替您告个假。”
  宁蘅忖度一阵,点了个头,“去,皇后记恨着咱们,咱们行事还是规矩些吧。早晨有皇上挡着,不去便不去了,昏定还是得过去点个卯。”
  小满称是,见宁蘅没别的吩咐,她便躬身退了下去。宁蘅昨夜没歇好,此时困乏得厉害,顾不上脑子里还有未料理完的思绪,靠着手边儿的引枕,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到了晚上,小满催着她醒来,更衣用膳,匆匆忙忙往坤宁宫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发完,看有读者不太满意,在此解释一下
  ①是宁蕙骗宁蘅在先。
  ②宁蘅死和皇帝没有直接关系。是她非要去冷宫找姐姐(然后去求岳峥,岳峥同意),有毒的膳食是皇后准备的(直接死因),姐姐被打入冷宫是沈月棠陷害的(皇帝根据他已知的内容做出惩罚)
  ③宁蕙灵魂的去处确然是小宴考虑不周,写作上的缺陷,感谢读者指出,后文会改进。
  ④坚持求同存异,感谢各位读者的评论【真诚地鞠躬】


21、巧遇

  沈月棠被贬为徽娥以后,宫里仅次于皇后的就是卢、秋二位才人,秋才人素无圣宠,性子又清冷,在宫里活似个花瓶似的存在,固然位分、资历比众人都高,却不怎么惹人注目。往日定省时,皇后不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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