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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穿越手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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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蕤看着想笑。
  王晓涵心里更厌烦。
  顾瑾玉平了平心情,“请问贵姓,怎么称呼?”
  “唉唉,看我,尽顾着哭。我姓孙,她舅舅叫陈大丰。”说着面上已不见哭态。
  “孙婶,进屋坐吧。”说着引了他们到正厅。
  那孙婶进了屋子,眼珠滴溜乱转。见了赵蕤又多看几眼。到了正厅,看见桌上饭菜,笑道:“真是不巧,打扰你们用饭。哎,我们早早就出了门,现在也还没吃。”
  “不如一起用吧。”
  “这怎么好?太不好意思!”
  “你们是晓涵舅舅舅母,一顿饭而已,这有什么?”
  孙氏听了高兴地拉着自家男人坐下。顾瑾玉三个相继而坐。
  众人用饭。王晓涵心里揣测两人来意,没吃多少;顾瑾玉边吃边问,吃的也少。只有赵蕤一如既往的好胃口。
  那两人确像饿久了似的,只顾吃。不一会,饭菜就见了底。
  吃饱喝足。那孙氏抹抹嘴道:“多谢表姑娘款待了。今天我和她舅来,就是看看晓涵过得好不好,如今一瞧,也不比往日差。以前想见困难,如今啊,想接她家去住几天,你看…”
  顾瑾玉正要回话,王晓涵已经不耐道:“我不去。”
  “晓涵!”顾瑾玉扫了王晓涵一眼,“你们要接她回去住,我自不会拦着,不过晓涵还小,有点孩子气,说话不分轻重。你们猛地来,她不习惯也是有的,不如你们先回去,等我跟她说说,若她愿意了,再来接她吧!”
  王晓涵还想说,顾瑾玉连忙瞪她一眼。
  这时进门没说过话的陈大丰开了口,“晓涵,舅舅听说你娘死在牢里了,怕你没着落,接你回去必定好好待你,你放心…”
  孙氏不等陈大丰说完,在桌下踢了他一脚,“乱嚼什么?哎,她表姑,我们是真心疼晓涵,想着她回了舅家,也是一家团圆。”
  顾瑾玉皱皱眉,“我已说了不拦着你们,但晓涵现在不愿,且容她几天,等她想通了,你们再来吧。”
  孙氏见顾瑾玉说不通,转头笑着和王晓涵道:“你舅舅一惯是最疼你的,舅母小时还抱过你,你去了有表姐与你玩耍,还有你表哥…”她自己说地噼里啪啦,王晓涵只是不理。
  说了半天也不见松动,孙氏歇了口气正欲再接再厉,陈大丰突然开口,“我们过几日再来。”说着拉着孙氏就走,顾瑾玉来不及阻拦,人已经出了院门。
  王晓涵见状,赶紧跑去关紧大门。顾瑾玉见了又好笑又好气,“他们是你舅家,又不是豺狼虎豹!”
  王晓涵抿着嘴不说话。
  赵蕤从头到尾没发一言,看的无聊,摸摸肚子,转身进了厨房。
  顾瑾玉见赵蕤去了厨房,拉了王晓涵进了自己屋子,“你怎么想的,为什么不想去你舅家。”
  王晓涵愤愤地道:“小时候仅有几次见他们,都是跟娘哭穷,要这要那,娘是买来的,没有嫁妆,又不受宠,贴补了他们就更无什么积蓄。没有多余钱打赏仆妇,我们的日子就越来越不好过。最近几年他们连个人影也不见,可能是看娘没什么可图的,所以没来,反正我是不喜欢他们!”
  顾瑾玉听了唏嘘不已,心里也不大耐烦他们,不过还是劝道:“虽如此,可毕竟是你现在唯一的亲人,又亲自来接,想来是有诚意的。你也十四了,过几年大了出嫁,没有娘家依靠,会被婆家瞧不上。不如这样,他们再来接,你随他们去看看,若真如你舅舅所说,真心待你,再做打算,若不是,你再回来。”
  王晓涵不等顾瑾玉说完就眼泪汪汪,“表姑,你不要赶我走,我会听你的话,会绣花挣钱,自己攒嫁妆,他们是什么好人,能卖了我娘,焉知不会卖了我! ”
  顾瑾玉哭笑不得,“我不是赶你走,想让你以后有依靠。你和我住一起这些日子,也该知道赵公子与我并无男女之情,她能庇护我们,自有她的目的,却不是长久之事。表姑没什么亲人了,希望你能和他们和睦相处,若他们确实居心不良,我定会护你。别怕,你只管去住几天,到时候我去接你。”
  王晓涵慢慢收住泪水,点点头,“我听表姑的。”嘴角说着,心里却想:先去看看,一来不能拂了表姑好意,二来看他们弄什么幺蛾子,揭穿他们真面目,这样一来表姑再不会理会他们。
  顾瑾玉又劝慰了一会,嘱咐王晓涵收拾些要用的东西带去,就出了屋。
  正巧见赵蕤穿过院子要回房,忙出声,“等一等。”
  赵蕤回身看她。
  顾瑾玉解释道:“我跟晓涵说了,她愿意去住几天,到时烦你陪我们上街买点东西。”
  赵蕤皱眉,“你可以自己一个人去,再自己回来,你要学会独自办事,难道以后事事依靠别人?”
  顾瑾玉闻言有点尴尬,“女子出门不便…”
  赵蕤想了想,道:“以后日常琐事如此多,除非你买了丫鬟婆子吩咐他们做,否则总不能事事躲在后面。往后出了门,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明天我带你出门。”也不管顾瑾玉愿不愿意,就回屋了。
  顾瑾玉听得发懵,迷迷糊糊回了房。

☆、出门

  次日三人用了早饭,赵蕤对顾瑾玉说:“走吧。”
  王晓涵见她们要出门,摇着顾瑾玉胳膊撒娇道:“表姑,带我一块去吧,我都没上街逛过。”
  “我们全走了,没人看家,下次出门再带你。”
  “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带我去吧!”
  顾瑾玉还欲再说,赵蕤发话,“一起去吧!”
  “可是…”顾瑾玉边说边瞄了眼赵蕤的房间。       
  “没关系我已经锁了门,到时把大门也锁好。走吧!”
  三人出了门。
  赵蕤问了采买的种类,带着二人走进一个路口。顾瑾玉顿觉不自在,毕竟以前带外祖母回县城是在马车上,不曾露面,现在人来人往,不习惯。
  王晓涵眼里都是兴奋,东看西瞧,什么都好奇,跟着走了一段路,停在一家铺子外,赵蕤率先走了进去。
  “伙计,有细棉布吗?”赵蕤问。 
  “客官这边请,里面全是棉布,你看,要哪种?”伙计殷勤地介绍。
  赵蕤眼神示意顾瑾玉,“你来看看。”
  顾瑾玉低头快步上前,仔细看了看,用手摸了摸,“就这种,这几个颜色一样一匹。”
  “一匹九百六十文,一共二两八钱八十文。”
  顾瑾玉付了钱,赵蕤抱了布料,出了店门。
  “其实买东西很简单,有时候觉得价钱贵了,可以讲价,我们去这家看看。”
  两人随赵蕤进去,一看原来是卖首饰。没有女子能够抵挡对饰品的喜爱。
  顾瑾玉和王晓涵唧唧咕咕讨论哪种漂亮,哪种谁带了合适,最后每人选了两三样,赵蕤也选了个古朴的手镯。
  问了价钱,赵蕤帮着还了价,花了二十两。
  从店里出来,顾瑾玉没了刚出门的拘谨,王晓涵更是脱了缰的野马,两人都兴致勃勃。赵蕤告诉她们还价技巧,两人逢店便试上一回,讲下价来,两人嘻嘻相对而笑,又急急往下一家。倒把赵蕤抛在后面。
  几人逛了糕点铺,水粉铺,米粉铺,能去的都要进去瞧一瞧。还在城中拱桥上看了会风景,等双脚发酸时已是末时,三人顿觉肌肠碌碌。
  赵蕤心里好笑,女人都爱逛街,果然是不分时代的。带着她们去了一个安静的饭馆,要了间雅间。
  小二上了菜,三人吃起来。
  “今天真好玩,我从来没在外面待这么久,原来外面有那么多好玩的,还有好吃的。”王晓涵边吃边高兴地说。
  顾瑾玉微笑看着她,心里很认同她的说法,自己也很开心。
  两人在饭桌上聊起了今天所见所闻。
  赵蕤安静的吃饭。
  吃完饭,三人打道回府。游了一天,累得不行,各自回屋休息不提。
  之后两天三人又过起宅居日子。第三天上午,王晓涵舅舅来接。顾瑾玉帮她收拾要带去的礼物。
  据陈大丰说,他们住在陈家村,离城只有五十里路,快的话一个半时辰就到,因为陈大丰是步行而来。
  古代女子上哪儿都是诸多不便,顾瑾玉央赵蕤去租了辆车,付了车钱。
  到了辰时,王晓涵随陈大丰坐马车回陈家村。
  顾瑾玉看着马车消失在视野,才回了屋。
  徒然一个人在家,顾瑾玉觉得有些无趣,找出前日裁的布,继续做起衣裳。
  大概一个时辰,门外响起敲门声。顾瑾玉诧异,仍起身去开了门。开门一看,是隔壁王婆子和一女子。
  顾瑾玉也不忙着请人进屋,只在门边问:“不知王婆婆有什么事?”
  王婆子笑得殷勤,“前几日过来,你那外甥女说你病了,连面都不曾见。今日想着再来看看你。现下可好了?”
  顾瑾玉笑道:“多谢惦记,好多了,只是还有乏软,不能久站。”
  “哎呀呀,那还不快回屋!来来,我扶你回去坐着,边说双手边抱住她一手臂,那女子扶了另一只。”两人连扶带推将顾瑾玉带到正厅。
  顾瑾玉措手不及,人已经坐在椅子上了。王婆两人也自顾自的找了位置坐下。顾瑾玉有些气急,这两人脸皮也太厚,不过不好发火,因此仍笑道:“不知王婶有什么事?”
  “瞧你说的,我们是真心实意来看你呢。哎,顺道求你件事。这是我女儿,李彩儿,她呢,听得你识字,想着能跟你学几个字。她今年十八,以后找婆家,说出去也好听。彩儿,来,见过顾姑娘。”
  李彩儿听了,站起来,姿态妩媚的行了个礼,“见过妹妹。”
  顾瑾玉忙道:“先别这样,我只识得几个字,也教不了她什么,她要学不如正经请个先生,免得耽误了。”
  王婆子笑道:“识得几个字就行,不要什么大学问,再说,我们两个妇道人家,请个先生来家,要遭人闲话。顾姑娘一向和善,就帮帮我们这一回吧。”
  顾瑾玉还要推脱,李彩儿走上前拉住她的手,“妹妹莫非嫌我蠢笨,不值得教。看在我可怜的份上,就教教我,也只求会写自己的名字吧!”
  看着眼前滋然欲泪的李彩儿,明知道其未必真心,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王婆子觑见顾瑾玉的犹豫,以为她已经松了口,“那就说定了,每日巳时来这里跟你学认字,饭食在家吃,明日就奉上束修。 ” 
  李彩儿又行了个礼。顾瑾玉连忙阻止,“束修就不必了,邻里之间不需如此。也不用时刻行礼,毕竟彩儿姑娘比我还大两岁,若她真心要学,每日学一个时辰就行了。”
  “那好,那好。这样说定,明日我们准时来,今天就先回去了,顾姐就歇着吧。”王婆子说完拉了李彩儿就离开。路过庭院,李彩儿瞄了西厢一眼。
  两人走后,顾瑾玉揉揉眉心,有些心烦,以后该怎么办?要想个办法让她们自己知难而退。关了院门,回屋继续做衣服不提。
  西厢房里。
  赵蕤对于刚刚发生的事心知肚明。这母女俩别有用心是肯定的,既然想方设法的要来,就让她在眼皮底下,看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赵蕤刚刚决定从明天起,将附近踩一遍,也许碎片就在某个角落,若附近没有,要计划远行的事了。注意打定,继续修炼。
  晚饭顾瑾玉提了李彩儿的事,赵蕤也只“恩”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只对顾瑾玉说,“明日起我每天都会出门办事,若别人问起就说作买卖去了。”
  顾瑾玉晗首,“知道了。”
  次日,李彩儿按约定时间来了院子。
  顾瑾玉问她,‘习过那些字’,‘读过什么书’。她一概摇头,顾瑾玉无法,只从简单教起。两人一个教一个写都颇为认真,时间过得快。 
  到了时间,李彩儿也不走,问起顾瑾玉刺绣,一会又说起衣服首饰,过会又扯到大兴县的寺庙。
  看天色已晚,李彩儿才不情不愿的告辞。顾瑾玉很是莫名其妙。
  赵蕤则是从卯时出门,选了与上次墓地不同的方向,每隔二十里用空间感应一番,大略搜索一下,确定没有,又向前二十里。
  即使这样,速度还是很慢,快到戌时,才搜查完方圆百里的样子。哎,任重而道远!要想个法子确定碎片具体方位,要不然,以后得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慢慢的搜,什么时候才找的齐。
  赵蕤边想边回了三多巷。
  顾瑾玉见了她,没多问其它,只热了菜,摆在桌上,赵蕤自己吃了。
  顾瑾玉见她边吃边蹙眉,忍不住问:“可有为难的事?”
  赵蕤本能就要回答没有,顿了下,道:“若你丢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必须找回来,但是又不知掉在哪里,你要怎么去找。”
  顾瑾玉思索了一会,“恩,可以发悬赏,找到的人有重金酬谢;或者请个风水先生测一测丢东西的方位,不过要有真材实料才行。”
  赵蕤听罢,两个都不理想。暂时不想惊动任何人,风水先生还可以测方位,到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也许可以试一试。

☆、第二块碎片

  第二天,赵蕤巳时才出门,正好遇到来习字的李彩儿。
  见了赵蕤,李彩儿心花怒放,用手整整妆容,走到赵蕤面前,盈盈下拜行了礼,声音娇媚道:“赵公子。”
  赵蕤‘恩’了声打算走人。
  李彩儿却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赵公子,奴家这几日子多有打扰,一直无缘跟公子致谢,多谢公子容顾姑娘教我习字。”边说又行了个礼。
  赵蕤不想听她在废话,只说了声,“不用。”就直接走人了。
  李彩儿又气又尴尬,但想到他年少多金,又按耐下来。
  顾瑾玉站在厅外看了个遍,似有所悟。
  接下来习字时李彩儿心不在焉,眼神总往大门跑。顾瑾玉也不勉强,到了时辰,李彩儿还是不回去,也不问什么刺绣了,旁敲侧击问起赵蕤的事,顾瑾玉只推说不知。
  李彩儿见她一问三不知,不由有些气恼,告辞回去了。
  顾瑾玉松了口气,走向院子,准备关门。忽听见一阵车轮轱辘声,往外一看,却是王晓涵回来了。
  瞧见顾瑾玉,忙下了车,跑上来,“表姑,你怎么在这里?”
  “我正打算关门,正巧听见车声。”又向陈大丰晗首示意,让他俩进了屋。
  陈大丰用了茶,说了一路上的事,略坐坐就离开了。
  表姑你别再让我去舅舅家,难过死了!”王晓涵见舅舅离开立马抱怨。
  “怎么了?你舅舅、舅母待你不好?”顾瑾玉拉了王晓涵对坐,问道。
  “表姑,你不知道,自去了他家,舅母仍是对我笑脸相迎,可是平日我只要得闲坐一会,舅母就说姑娘家要勤快些,得闲了就做做针线,以后好持家,让我跟表姐一块绣花。”
  “那表姐就更奇怪了,整天阴阳怪气,说什么现在不是大家闺绣了,还摆什么小姐架子,该劳作了,难道以后要吃白食!”
  “还有什么表哥!整天在眼前晃悠,烦死了!他们家一天只吃两餐,连肉都少见,菜色不好吃,我吃也吃不饱。表姑,以后别叫我去了,你看我都瘦了…”
  顾瑾玉听她唠唠叨叨,大致明白王晓涵是不习惯。以前是大家小姐,虽然落魄了,可自赎身以来,跟着赵蕤日子过得不差,她舅舅的日子没有这么好。可是平常百姓大抵都是这样。
  “听你说,他们对你也不是不好,普通百姓家每天都要劳作,以后慢慢习惯就好,你饿不饿,厨房有吃的,自己去端吧。”
  王晓涵还想再说,听见有好吃,点点头,笑嘻嘻的走了。心里打定主意:下次再也不去。还真认为我不知道他家打的什么注意,想的美!
  顾瑾玉却思量刚刚王晓涵的话:若跟着自己,连自身都无法立足,犹靠他人。她舅舅一家看来尚可,且再细细看看。
  王晓涵从厨房出来,两人又叙了半晌话。因早起困倦,王晓涵回屋歇了。顾瑾玉看了看时辰,去西厢喂那位姑娘吃了药,回屋做起衣裳。
  而赵蕤这边,出了门不知道上哪儿找好的风水先生,在街边乱逛。看见有摆着小摊的算命人都要上前试一试,大多都是混饭吃的,乱七八糟讲了一堆,没个准。
  赵蕤有些心烦意乱,逛了一个时辰,没有收获,打算走人了,忽听得一声,“公子是要寻东西?”
  闻声看去,只见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他面前摆着个破旧的桌子,上面只放了一堆纸和一支笔。面容周正,却有些菜色,身上穿了件半旧的月白袍子,头发挽成髻盘于头顶,插了支木簪。
  见赵蕤看过去,略显局促,但马上又恢复镇定,“公子可是寻物?”
  赵蕤点点头,向前走了几步,到桌前停了下来,“你是算命先生?”
  那男子道:“不是,小生专门为人书写信件。家父生前对占卜之事颇为精通,尤擅为人寻物,小生也略知一二。刚见公子专门找算命先生,又问方向,故此出声一问。” 
  “略通一二?你也看到了,他们并没有什么真本事。你这么年轻,如何让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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