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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会老地方+钻石的杀机(妙探奇案系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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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每件东西都漂亮。安迪斯山常青,永远新鲜。那里的山不崎岖,没有起伏;他们像——岂有此理,他们就像首饰。那边还有肥沃的山谷地,气候好得出奇。说到气候——你根本不会懂有多好。” 
  “有多好?”我问。 
  “十全十美。海拔差不多一英里高,丛林出来的热气,近赤道,但是因为高度,你不觉得冷,不觉得热,一年四季如春没有改变。” 
  “兰花成千成万地长,人不需要空调。山水又清洁又甜,取之不尽。老天,我倒像旅游观光协会会长了。我真喜欢那地方。我想念她。我离开两个月了——去国内有公务。” 
  “你一定认识不少常去美塞颜的人。”我说。 
  “差不多每一个人——至少是每一个值得认识的人。” 
  “美洲人也不少吧?”我问。 
  “北美洲人。’他纠正我道:“哥伦比亚人也是美洲人。所有南美人都是美洲人。没错,北美来的很多。对他们有些类型送下来的人,我真是十分不满意。这些人喜欢搞小团体。美国来的人,应该增进国际友好和共益。但是他们能和当地人民共处吗?学他们语言吗?尊敬当地习俗吗?有诚意沟通吗?去他们的,整天狐群狗党地集在他们自己小环境里。耽了2年、5年,外面什么美丽东西也没有见到,连国家人民都没有接触。叫我倒足胃口。” 
  “有一次,在一个晚宴上我见到一位姓麦的先生,”我说:“我相信他在那里有些矿权的。” 
  “麦洛伯?” 
  “我相信他名字是洛伯。” 
  “最近好久没见到他了。一度我经常见他。他常下来看他的矿产。他是两个继承人的信托人——侯珊瑚的产业。” 
  “是的,我记起来他如此说过。他就是一个对这国家十分热诚的人。” 
  “没错,是好人。”他说。 
  “还有一个人也是信托人,”我说,一面把眉头皱起:“忘了他姓什么。好像是姓大厦的厦?” 
  “夏天的夏,”那人说:“他很少下来——1年2次3次。” 
  “他们关心的产业是什么?矿?” 
  “大多数是矿,我对他们不是太熟,你先生尊姓?” 
  “赖。”我说。 
  “我姓朴,朴乔近。你准备去哪些地方?” 
  “目前还说不上。”我说;“我在找一个投资的机会。可能在这国家里从东到西看看。也许每个地方耽一两天。” 
  “你是做什么的?” 
  我说:“我是打游击的。我有一些钱在手上,有利益可图的我就下手。” 
  “你先到哪里看?” 
  “还没有决定,你既然提到美塞颜,我倒有兴趣先看她一看。” 
  “好,你绝不会失望的。你对那里的人会满意的。当然,一上来你不容易进入当地老一辈有地位人家去,你不必失望,但是在你不知道情况下,他们去观察你的。他们对你满意时,他们随时会接受你,把你当朋友,就等于把你当他们家人。” 
  “怎样才能使他们满意?”我问。 
  “不知道,也许不能一切把‘利’字放在前面,像所有到南美来的美国人一样。做得轻松一点,这些人以友谊为前提的。生意当然要做,但是做生意的目的,是长久地享受社交的愉快。” 
  “宴会?”我问。 
  “不像我们想象那样。他们围坐着,喝一点好酒,互相闲谈。不会有人真醉。这里的人有一件事是不会干的——大庭广众间喝醉。可以醉到好处,但是不能真醉。很难形容的,我也说不上来,要你亲自去体会,很微妙的。 
  “这些人为生活付出的比我们多。他们付出友谊。他们高兴别人的存在。他们有文化,有为他人没想,有较多的对别人尊敬。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那么饶舌,但是我知道你有兴趣,而我也希望你能走出的第一步就走对了方向。我也欢迎你试试美塞颜。能不能赚钱,则要看你自己怎么去做。有资本的人到这个地方来是可以赚钱的,但是本地的人木希望你们来剥削这里的劳工。” 
  “如此看来,那个姓麦的在这里混得不错罗?” 
  “我不知道,姓麦的应该是赚到钱了。不错的人,嘴巴可是紧得很的。” 
  “我还见到过一位葛太太。”我说:“她也是那边什么地方来的。认识她吗?” 
  他摇摇头。 
  “一位葛珍妮,她是一个已故矿工的太太。” 
  “喔,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人了。”他说;“我自己不认识她。我听到过有人提起她。有一段时间她自己有钱,再不然有人认为她有钱或有什么,但后来又没钱了。在哥伦比亚时,她生活得有如贵妇。当她没有钱了,她去美国,找一家大人家做下女的工作。他们说她一毛不花,全节省下来。工作得有如一只狗。然后她买些衣服,回到美塞颜。在这里她一些工作也不做,开开口就好了。” 
  “是别人告诉你的?”我问。 
  “是呀。” 
  “你没弄错吧?”我问:“不会是在美塞颜她努力工作,去美国做贵妇吧?” 
  “这怎么会。她在这里时,是个正常的贵妇。她懂得安排,自美国赚钱,带美金到这里来花,一直不错。最近不行了,你要知道,币制对换和通货膨胀现在不同了,美国赚钱这里来花,不见得有利了。” 
  我猛力在思索。太阳升上来,自飞机窗口照了进来。黄金色的阳光带进这定温的机舱,温暖自心中升起。下面丛林还未晒到目光。仍是灰灰的。太阳再升起一点,山边镶上金黄色,又升起一点,渐渐晒透丛林。 
  “我们再过去要上升飞越几座山。”朴乔近说:“你会见到一个大而美丽的湖,四周有不少房屋沿湖而建,风景美得出奇。现在我们进入咖啡带了,他们产的咖啡好极了,你应该试试哥伦比亚咖啡。你可能一生未试过这种好咖啡。不论你多浓多黑,一点苦味也不会有。只是非常好喝的芬芳饮料。” 
  我沉思地说:“哥伦比亚,很多翡翠不都产在那里吗?” 
  “是的。” 
  “在那边能很便宜购到吗?” 
  他摇摇他的头。 
  “也许能不能便宜些买下原石,拿到别的地方去切割?据我知道未切割原石的税价是不高的。”我问。 
  他又笑笑,摇摇头。 
  “那边翡翠矿不少吧?” 
  他仔细地看我。 
  我等着他回答我。 
  “我对这一点不十分知道。’他说;“那边金矿倒不少。假如你想投资一些金矿,那倒是很好的。有很多矿,假如用水力开发,会非常好。那里水源多,很容易用高压水力来开矿。” 
  “有没有可以投资的翡翠矿?” 
  “没有。” 
  “那边有什么可消遣的呢?”我问:“我是说在工作之余做些什么呢?” 
  “这些事告诉你,你也不懂的。那边的人彼此互相喜爱。在美国朋友相聚,不是桥牌,就是梭哈。这里大家享受相聚的乐趣。要亲自经历才能体会。” 
  我说。“给你一说,这个国家变得十分可爱。有一位叫霍劳普的先生你认识吗?” 
  “霍?”他把眉头皱起,“他是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我说:“我认为他在哥伦比亚有点产业。再不然他有什么收入。” 
  “什么产业?” 
  “我不知道。我只是含含糊糊听到了一些而已。” 
  朴乔近摇摇头。 
  我们不再对话。过不多久,下面的景致大大的吸引了我的注意。我们经过了一个大湖,湖面平静,小小微风吹过,连涟调也不起。此后几英里有些颤簸,而后飞机突然一转,对着危地马拉共和国下降。 
  飞机自危地马拉起飞南下时朴乔近比较保守,对我有一句无一句的问题只是唯唯诺诺地应对。显然他也在沉思。有两三次他头向后仰,作睡眠状。但是我自某些直觉,看到他未能全部放松,他的脑子也并没有休息。 
  我们飞过几座山,越过一座活的火山。飞机飞得很高。我们可以看到飞机的一侧是太平洋,另一侧是大西洋。 
  “我看我们快到巴拿马了。”我试探地说。 
  “快了。” 
  静默了半晌,朴乔近突然道:“老弟,要是我给你一些建议,你不会见怪吧。” 
  “愿闻其详。” 
  “别去搞什么翡翠。” 
  我把脸色做得奇怪,不明了。“为什么?翡翠有什么不对?” 
  “你不断对见面的每一个人说你刚才说给我听的话,”他狞笑着说:“用不到太久,你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 
  “我不懂。” 
  他说:“翡翠,是政府公卖局专卖的玩意儿。这下你懂了吗?” 
  “我还是不懂。” 
  “在全世界,翡翠是件大买卖。” 
  “这我想象得到。” 
  “哥伦比亚政府对这件事控制得十分周到。” 
  “什么意思?” 
  “我是说哥伦比亚政府控制每年翡翠流入市场的数目。而翡翠在国际市场上的价格,也是由他们控制的。显然的,假如太多翡翠流入市场,价格会跌。连大宝石商也不会知道哥伦比亚政府的决定。” 
  “又如何?” 
  “有空时想一想,假如你是政府,你有权控制某一件东西在国际市场上的价格,你会怎么样?” 
  “我含含糊糊有些懂了。” 
  “那好,”他说:“你就让你含含糊糊的懂,慢慢变成豁然贯通,又变成醒酸灌顶。现在你懂了吗?” 
  “我渐渐在贯通而已。” 
  “那好,你慢慢想,我且暂时不来打扰你,我们暂时停止讲话。我们快到巴拿马了。到了那里会有人问你,假如有人认为你对翡翠有兴趣,兴趣又是买卖,第二天你就上不了机,到不了哥伦比亚。” 
  “你说他们对我的美国护照不受理?” 
  “喔!绝对不会那样无礼的。”他说:“你去的地方,外交是件艺术工作。没有人对外国护照无礼。你会发现,在你这件特别案例中,由于某种疏忽,你手续上有些小问题,因而突然的,你只好走回头;你仔细想想。” 
  “我会的,”我对他说。 
  “你看你自己,你不反对我给你的指责——你去那边就不像是真正旅游。我不知道你去那边真正的目的,但是,你一定有你真正目标的。等一下再见了。” 
  说完这些,他执意地把双目闭上,把头靠向椅背上,完全不再理我,好像他已经下机了。 

 

 
第十七章



  他给我有关中南美洲的消息是十分有用的。它使我对中南美认识,眼张开,嘴闭上。我以前根本不了解这一带的情况。睦邻政策在这一带执行时应如机器在油缸中转动。 
  我回答他们问题得当,所以次日我再去机场,没有人告诉我我的手续有什么小缺点。因而我平安地搭上去美塞颜的飞机。这次乔近小心地选坐了前面靠窗的一个坐位,坐在一个白发妈妈样的女人旁边。 
  我懂得他的意思,下去和他打招呼。 
  一路上他甚至很少看我这边。 
  我们飞过多雾气的热带丛林。宽阔流速很慢的河流在热带林里,平静得看不出她的流向。自我们那么高的飞机上向下看,有点像在睡眠中一条条的蛇。河流两岸不时有茅草为顶的简陋小屋,一小群,一小群的集建在一起,像是彼此可以有个照应。群居的中间都有一块小小的耕种土地,看来这些部落平日生活范围都在这一箭之地以内。 
  前面见到有山。丛林单调快速地后退,安迪斯山迎面向我们招手,飞机沿气流下去,在山脊处上升,山脊后是一个肥沃的山谷,谷中有通路和大田庄。长方型的耕地,有境蜒的小道通往山顶,使风景多姿多采。 
  从我们在上面飞行旅程看下面,有如我们在看整个国家经济发展的历程——自山顶简陋的农场,经过骡子的小径,泥巴路,到铺了路面的公路,有更多的农场,大田庄,最后是零星的村落形成如画的小镇。 
  我一直在看飞机下面的国家,现在出现的是白的水泥围墙,私人游泳池,出现的是有钱地主们安静、舒适的生活方式。 
  飞机在飞过又一个山峰后,沿了山脊一条山路下降,贴地那么近,我可以看到牛群懒懒地在吃草。山路阔大,渐近阳光普照的山谷,美塞颜就在前面。几分钟后,我们下降,平安地回到地面。 
  朴乔近先下机,没有和我交谈。 
  我在机场买了一本西班牙英文辞典,乘计程车来到市区最热闹的地方,在旅社找了一个房间,兑现了两张旅行支票,找到美国领事馆报到。 
  有一封信已经在那里等我,是宓善楼留给我的。信文如下: 

  亲爱的唐诺: 

  白莎血压在上升。我不知道你会给我带来好事还是坏事,但是我觉得你现在在走的路是对的。 
  霍劳普申请了护照,买了一张去美塞颜的机票,乘飞机到了巴拿马,就此失踪。因为自巴拿马再起飞时,一再呼叫就是没有霍劳普。飞机曾因而延迟一小时,骚动倒是有一大堆,霍劳普则见不到。 
  目前,在这边有了一些进展。 
  糖果中所使用的毒药,显然来自霍的工厂。邮寄地址所用打字经查来自霍劳普的打字机。检验室同仁至麦洛伯住处,以真空吸尘机及显微镜检查,他们发现有硫酸钢的结晶微粒,而且量还非常多。总之,这里看起来一切对霍不利,几乎已经成案了。 
  你曾见过此人,也曾和他对话,似应可以指认得出他来。我已在和美塞颜警方联络。我希望你能和他们取得联络,听他们支配。 
  我告诉我上司,我洞察先机,先一步已派作前往美塞颜,我的上司非常高兴,对我声望很有帮助。这一件事,你是帮了我不少忙。 
  你如有什么发现,请即电告。 

  读完了宓警官的情,我来到当地警局,几经周折,找到了我要找的人,那个人据说也一直在想找我。 
  西牛(西班牙语先生)洛达夫·马拉里拉,是个小个子,有体力,动作敏快的人。鱼尾纹布满了眼旁,嘴角上翘,使他老呈笑脸的样子。但是他的眼光尖锐,有如扑克好手在注视桌面一样。 
  他听完我告诉他的故事后,有礼地用标准英语对我说道:“西牛赖,你对投资有兴趣?” 
  我点点头。 
  “矿业?” 
  “矿业一向都是好的投资对象。” 
  “那么,你在这里的时候,要东看看,西看看罗?” 
  “大致如此。” 
  “这可以安排的。有没有什么特别有兴趣的矿产呢?” 
  “没有。我对这里尚不熟悉。” 
  “不过,这个霍劳普——你是认识的?” 
  “我见过他,是的。” 
  “这位霍势普,他对这一带的矿产有兴趣?” 
  “是的,我相信是事实。我知道他是侯珊瑚遗嘱的受益人。候珊瑚活着时有不少的矿权。托管的有两个人,一个姓夏,一个姓麦,姓麦的是被谋杀的那个。” 
  “喔,是的。西牛麦,常来这里。幸好我们现在有一个人可以认出霍劳普来,而正好在这里。当然,我是指你——西牛赖。假如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助你的,请开口,我们会照办的。姓夏的和姓麦的产业,我是知道在那里的。你要不要看一下?” 
  西牛马拉里拉注视着看我,脸上表情是有礼而好意的,眼光像可以剥去我外衣,直接透进我的内脏。 
  “去看这些产业,对我不会有什么好处的,”我说:“除非他们有出售的意思。你认为他们会出售吗?” 
  “假如出价合宜的话,全世界什么都可以出售的。” 
  我同意地点点头。 
  “你是说,你不想去看这些产业?” 
  我说:“不对,去看一下也许有好处的,至少会给我一些价值概念。” 
  “明天早上9 点钟我会把我车子准备好。我会陪你,我们请驾驶来开车。下去到河边会很热的,你该穿得随便一点。我们要来回两天时间。” 
  我想多问他一些问题,但是他已经站起来向我鞠躬表示送客了。我一点也不笨,我知道一路回旅社,有两个人在跟踪我。 
  那一晚我没有好好睡。刚下飞机,气候是温和,舒适的。现在有点沉重,怪怪的。 
  晨光亮起一小时前,天主教教堂的钟声就把我吵醒。此起彼落各教堂不同的钟声,加上人行道上步行上班的当地人脚步声,提醒我我是在异国。显然,这些人为了要省几毛车资、要走上好几里路才能到上班的地方。他们心情愉快,曳着脚跟,摇摆着定速前进,表示工作是人生的一部分。 
  我起身,坐在窗口看天亮。 
  清晨的空气清脆得有如一片包心菜叶子。我看到东方远山镶上黄边,但是自身尚远是灰色的。耳边听至的是上班人快速、流利的西班牙语,他们的舌头一定比我们活动范围大,否则这些绕舌的话,怎么能说得那么快。偶或我不时听到有人在笑。他们不作喃喃的埋怨,从不心怀不满。他们正直,受人尊敬。他们接受并愉快地面对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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