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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女画师,擒男当自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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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来无聊,带着那群讨厌的跟屁虫到处溜达,一处长廊水榭雅致小亭中,一群女子围坐一团,嘀咕些什么。
    “娘娘,她们是皇上招进宫里献艺的歌舞伎,刚进宫还不知道规矩,奴婢这就去赶走她们。”
    那日给我梳头尝了巴掌的宫女,顶着一脸坏笑上前欺负人。我懒得理她,全当她是弄不了我,只好找别人撒脾气了。
    “走了走了,扰了娘娘清净,待会儿让你们吃板子!”
    一嗓子下去,那群小女孩齐刷刷站起身来,正鸟兽散时,从长廊另一头走来名女子,身着白衣,婷婷袅袅莲步款款而至。
    “这是哪家的娘娘,排场这么大?”外形如同天外仙子般仙味十足,可语气却泼辣跋扈。
    她美目流转,瞧见人群中的我时,鄙夷一笑。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晚上收留我的歌舞伎美人。
    “我有件宝贝,娘娘可否赏个薄面,一同鉴赏鉴赏。”说道最后,她掩嘴嘻嘻笑了起来,显然话中有话。
    鱼儿上钩,瞧她的模样摆明了对帕子上的画兴趣正浓,让她做个媒介,将其散播出去,眼下正是好时候。
    我摆摆手,示意同行下人暂且退下,上前一步拉住白衣美人儿的手,走到一处僻静的小亭中,面对面坐下。
    “原来你就是皇上新带进宫里的哑巴美人儿,听太医说你只是嗓子受伤暂且不能开口讲话。我早该想到,那晚上你装作耳背骗我,害我对你说出心里话,可如今你也有把柄在我手上,咱们算扯平了!”她冷冷说道,从袖袋中掏出那块帕子,拎着一角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拉起她的手,用指腹在她掌中缓缓写下:实属无奈,见谅。
    她先是一愣,笑着将帕子扔给我,站起来背对我而站。“行了,那晚我说的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听就听了。只不过这种东西宫闱中严令禁止的,淫  乱之罪大到浸猪笼沉河底,殃及家族名望。我不知道你好端端一名女子从哪儿弄得这些东西,但好心劝你一句,还是早些毁了,以免引火烧身。”
    我也起身,在拉住她的手,紧紧握住。
    她回头,一双秀美慢慢皱起,不解的看我。
    环视四周无人,拉起她的手,缓缓在写下两个字:太子。
    她迅速抽回手,双眸中满是警觉。“什么意思?”
    女人之间的心思极其敏感,看到她此时略显慌张的神情,我顿时喜从心来,这个美人儿念着太子殿下的救命之恩,果然让我找准了切入口。
    我将帕子叠好,放回她手中。
    “你的意思这帕子能引来太子殿下的注意?”美人儿冰雪聪明,只要一点拨就能很快上道。
    我抬头看那朱红色高高宫墙,血般困住了多少女子好颜色,毕竟皇上只有一个,分到自己头上的雨露更是少之又少,进了这牢笼才深知外面平凡生活的可贵。
    她眉眼低垂,思量片刻,再次对上我的双眸质疑。“为什么要帮我?你到底是何人?”
    瞧她已经动容,我拿出最后杀手锏,在她掌心写下一行字:韶华易现君难见。
    世上最难过的事莫过于有缘无分,这位美人儿心高气傲,定然不是认命的寻常女子,拿一去不复返的年华与她做交易,稳赚不赔的买卖。
    她攥紧手中帕子,脸上神情复杂,似是心中在挣扎。“我知道该怎么做,与其老死宫中,还不如拼命一搏。”她与曾经的我有几分神似的眸中熠熠生辉,拿出不成功便成仁的气势,潇洒转身离去。
    事情又按照预想前进了一步,我满心欢喜,带着众人回了寝殿。
    一连几日下来,我总是在午膳后固定的时辰去花园溜达,偶遇她后,顺便将绘好的帕子塞到她手上。宫人们只觉得我与她熟络些,多说几句话,并无察觉出异样。
    可就在这时,那条帕子飞到皇后娘娘面前,引起了轩然大波。
    鸾祥殿中传来女子微弱哀嚎声,各处宫里的娘娘围作一团,事不关己看中间伏在地上浑身是血的女子。
    瞧清她的面容后,我险些摔倒,想不到啊皇后这个千年老妖精,竟然这么快就把人揪出来。依眼前情况而论,我的处境也十分危险。
    “怜宫人,秽乱宫闱,四处传播如此不堪的物件,还鼓动众人恣意传抄,你可知罪?”皇后娘娘坐在正堂之上,俯视我们这些个蝼蚁,威严说道。
    “奴婢不知何罪之有……”一道血水从她口角滑出,更显凄凉。
    “大胆!掌嘴!”
    ?
    皇后话音刚落,一名大汉手拿戒尺上前,对着她那张樱桃小嘴狂抽起来。血水四溅,如此场面众人不约而同向后撤了撤身子,有些胆小的直接用帕子遮住眼。
    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深深自责凌迟着我矛盾的心。现实永远比想象残酷,我只是想让她从中当个媒介,不曾想却迫害她至此。
    “依南淩律法,你本应浸猪笼沉河底,可今年宫中事情太多了,再将你的破败德行公众于世有损皇家体面,惹人非议。”皇后装扮华贵美艳的妆容风平浪静,好似这条人命在她手中不过草芥般。
    “你本就是歌舞伎,一身好本事无处施展,倒不如送给驻守边疆的南淩大军,让众将士也体会下他们用血肉换回的太平盛世。”
    站在人群中,我的身子忍不住颤抖,果然最毒妇人心,最毒妇人心!人畔传来众人的议论,都是我不忍想到的实情。
    “她这幅小身板子,怕是还没到边疆就先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吧?”
    “这招真绝,让她仗着美貌勾搭皇上,送去那种地方做充当军  妓,也是合了她的口味。”
    “听说边疆军队的男人许久不曾尝过女人的味道,她保准活不过今年冬天。”
    伏在地上的她对上我的眼睛,血肉模糊的唇扬起笑意,像是风中破碎的花朵。有释然也有无奈,最后全部归结成解脱。
    我深感明智的识时务放到此时便是不近人情,变成懦弱,可我又能做些什么,冲上前跟皇后那老女人说帕子是我绘的,计划是我设计的,怜宫人只是帮凶而已?
    “众人听命,从今日各处都要小心警惕,回去后彻查宫中有无此等淫  秽腌臜物件,若是搜出来自行处理便是,偿若让本宫揪出来,怜宫人的下场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各处主子也要受连坐自责!”皇后霸气说完,遣退众人回了寝殿。
    我看着怜宫人被侍卫拖走,地上满是深深浅浅的血痕,紧接着几名小宫女端着木盆上前,用布子将痕迹擦拭干净。一气呵成,仿佛从未有过那场刑罚般。这也让我毛骨悚然,宫人们脸上神情沉着,动作娴熟麻利,显然这种事情不是头一次发生。
    救她,要救救她!
    眼下只有一人能救她,那就是皇上。
    我带着宫人来到议事厅前,外面戒备森严,单凭我这个弱女子,想要进去简直比登天还难。正在徘徊之际,一直跟在皇上身边伺候的老太监从远处走来,身后小太监手里端着盅汤,显然是送去给皇上的。
    “哎呦娘娘,您怎么在这儿?”他示意身后小太监停下,看我时脸上闪过惊讶。
    我比划着,意思要进去见皇上。
    “娘娘难为老奴了,皇上正在议事,早膳和午膳都没好好用,现在喝碗参汤撑会儿,这种时候娘娘还是不要进去打搅的好,有什么事不妨跟老奴说说,说不定呀还能给娘娘出些注意。”
    我抽下发簪,在老太监掌心写下个怜字。他连忙攥紧拳头,警觉的四处张望。
    “娘娘是为了怜宫人而来?”
    我连忙点头,在这宫中住久了一个个都变成人精,能活到这把岁数还屹立不倒的,定是人精中的人精。
    老太监弓着腰,引我往一旁走去。见周围没了人,才小声说道。“娘娘还是不要去管这件事的好,怜宫人咎由自取理应受罚。皇后娘娘统御后宫,自然有权利掌管一切事宜,这里面有多少新仇旧恨老奴不得知,但皇上定是不会插手此事,还望娘娘正值风头正旺,别去惹皇上不痛快的好。”
    我拉住他的衣袖,不解的摇摇头,他怎么就敢笃定皇上不会插手此事?
    老太监被我这孩子气逗笑,缓缓转身附耳说道。“那怜宫人本就是皇上慰藉相思的替代品,眼前有娘娘陪伴左右,她就成了多余。娘娘好生想想,老奴先下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果然是个害人精,没有毒辣心肠还学着利用算计旁人,最后落得良心被凌迟。可无论如何,我都该去见她一面,赎罪也好道别也罢,都该去见见这个可怜的女子。

☆、195与阿胤相见

在这宫中我能说上话的数来数去只有老太监一人,虽说记恨他曾经甩了我一巴掌,但此时此刻能办成事的也只有他。
    我差人给他送去些珍贵药材和金银珠宝,本来就是试试,也不知道那老太监喜好些什么,可没过多久,专门伺候他的小太监悄没声过来,送上块腰牌。
    小太监神秘兮兮附耳道这块腰牌能在宫中各院畅行无阻,我听后了然一笑,宫中各院,自然也包括关押着怜宫人的私狱。
    宫人们见到腰牌的来历,都心知肚明只字不提,跟着我朝私狱的方向走。我再次感叹,这宫中处处是人精,之前竟不自量力还想着利用别人,这是头发长见识少。
    一切顺利无阻,仿佛被人提前安排好,我进了私狱,见到了奄奄一息的怜宫人。
    狱吏不肯打开牢门,无奈只能与她隔着门见面,她似是没有料到我会来此,挣扎着身子挪到牢门前,紧紧握住我的手。
    几天前还是如玉的美人,如今破败成浸血的人偶,自责加怜惜冲的我眼眶一热,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滚落,砸在我们握紧的手上。
    她笑笑,有气无力开口说话。“真没想到,来看我的竟是你。起先我还以为你是皇后的人,故意设这个局让我跳,看来是我想太多。”
    我仍旧是哭,为她命运多舛,也为自己迷雾中摩挲前行的未来担忧。
    “不要哭了,这都是命,折在你手上算是幸运,若不是你往后还会有其他人。上次西厥和亲公主一事皇后因冤枉我颜面受损,以她的性子定会找个机会还回来。我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那日当你说及韶华易现君难见时,我就想搏一搏了,与其坐以待毙困死在这牢笼中还不如搏一搏。”说了这些她气力耗尽,闭上眼缓了一阵。
    我起身找到狱吏,讨了碗水喂给她。
    她身子虚弱的很,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将嘴唇在碗里浸了浸。
    我从怀中掏出一堆小瓷瓶,作势要给她上药,她努力咧嘴笑笑,摆手拒绝。“不必了,你也不必自责,这都是命,都是命……”
    我还在坚持,要喂她喝下补气的药丸时,身后传来脚步声,脚步极轻,像是女子。
    “快走,若是皇后的人见你来此,真就大事不妙了,快走啊!”怜儿催促着,虚弱的将我推开。
    我深知她的意思,慌忙起身往回走,但来的路只有一条,这样定会撞个正面,倒不如先找个地方躲一躲。
    寻了处阴暗角落,我蹲在那里,看豆粒大烛火下映衬的牢狱,出现的到底是谁。
    脚步声越来越近,来者身着黑色兜帽斗篷,站在牢狱前,怔怔看着伏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怜宫人,冷冷开口。
    “这些帕子你从何处得来?”
    熟悉的嗓音透过冷冽的空气传来,冲进我的耳膜,直达心扉,我握紧拳头,压抑住内心的狂喜。
    是阿胤,阿胤果然注意到这条帕子!我赌对了,阿胤对那本小黄 书再熟悉不过,必定也能一眼认出我的笔法。他何等聪明,怎会看不透这一切。
    “这些帕子你从何处得来?”他再问时,语气中明显耐心不足。
    怜宫人双手扒住栏杆,艰难的抬起头。“殿下是你吗?我是怜儿啊,殿下可还记得昔日相救的怜儿?”
    他从腰间拿出帕子,递到她面前冷冷说道。“我没有兴趣知道你是谁,只想知道这些帕子你从何而来?”
    “殿下,这些帕子……这些帕子都是怜儿所绘,都是怜儿所绘……”
    他缓缓蹲下身子,单手执起她满是鲜血的小脸,用拇指指腹轻抚她的双眸,那双眸子与我有七八分相似,许久,从他口中慢慢溢出一声阿瑟。
    我才是阿瑟,我才是阿瑟!怜宫人眉眼与我有几分相似,阿瑟将怜儿认成了我,只因一双相似的眸子。
    我拎起衣裙想要往外跑,可现在我换了容颜,还不能开口说话,怎么才能让阿胤信我?
    过了很久我才明白,稍稍的迟疑,换回的竟是永别。
    “你且等着,我不会让你死。”阿胤松开手,任由怜宫人如破布娃娃般滑落。
    在他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我慌了,提着裙踉跄跟了上去。真是笨蛋,实实在在的大笨蛋,刚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应该在看到阿胤的那一刹那扑上去,先抱住再说。
    男人天生脚力比女人好上许多,偏偏狱里漆黑小道山路十八弯,我呼哧带喘追了好久,阿胤却一直都没回头。他懂得武功,没理由听不出身后有人追赶,阿胤怎么不回头,他怎么忍心不回头?
    快要追不上了,就快要追不上了,我脑中闪过一道灵光,立马蹲下身子从旁边捡起块板砖,管不了那么多,既然不能说话,就用粗鲁些的方式让阿胤认出我吧。
    投射这项技术对我来说是个大难题,上次砸中太子妃就是最好的证明,可这次事关后半生幸福,我别无他选,静心凝神抄起板砖瞄准阿胤的后背使劲一扔。
    忽然,面前闪出个人影,将扔在半空的板砖捞了过去,捏住我的手腕,单手挽住我的脖颈,拖进黑暗中。
    混蛋,这个世纪超级大混蛋!就快追上阿胤了,就差一步就能让阿胤认出我,凭空跑出这么个混蛋来,硬生生将这一切打乱。
    我挣扎着,用尖利的指甲掐能抓到的任何一处皮肉,嘴巴里发出呜呜的低吼,像是被困的小兽。懊恼忿恨的泪水滑落,心中委屈至极。
    紧接着他一把将我整个人钉在墙上,阴冷潮湿,还透着股血腥霉味,我全身累到虚脱,大口喘着气瞪着躲在阴暗角落的混蛋。
    喉头以下锁骨之上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闷疼。我下意识张开嘴巴呼叫,意料之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却从喉中呕上一粒血红药丸,滚在地上发出乒乓清脆的声响。
    “果然是你,小瑟瑟!”
    躲在阴暗背后的那张脸渐渐显出,是南宫正!
    此时此刻我的脸火烧般疼痛,火舌一寸寸舔舐皮肤,从额头延伸到下巴,毫无遗漏。南宫正十分仁慈的将我放开,冷眼看在他脚下挣扎的痛苦女子。
    我不敢用手触摸,感觉五官开始扭曲,皮肉被拉扯着,撕裂般。本就虚脱的身滑落在地,蜷缩着身子等待这一轮轮痛楚快点结束。
    “想不到父皇为了留住你,竟连换颜丹也用上了。”南宫正弯腰捡起地上的红色小药丸,两根指头捏住送到鼻下嗅了嗅。
    换颜丹,我知道皇上喂我吃了换颜丹,如今丹药已经被我吐了出来,是不是容貌也换了回来?
    “三弟会来狱中看怜宫人,可真是出乎意料。但这足以证明,他认出了帕子上春宫出自谁的手。不简单呐,能让刀枪不入的三弟深夜探视,他对你还真是宝贝!”
    他弯腰捏起我的下巴,强迫对上他双眸。
    “你都死了,他还不认命,从汴州调兵来京都翻了个底朝天,只是我这个弟弟胆子太大,私自调兵进京都已犯了大罪,竟还胆大妄为将自己的人安插进宫中,小瑟瑟你说他这是不是寻你不着,想在宫中搜一搜呢?”这种时候他忽然笑了出来,像是听了谁家的公鸡下了个蛋的笑话似的,笑的不能克制。
    “三弟聪明一声糊涂一时,父皇这次对三弟的成见很大,毕竟没有哪个皇帝会喜欢自己的太子将军队拉到他眼皮子底下,加上外面谣言四起太子殿下弑君夺位,朝中太子  一党出现分裂倒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的不正是眼前的景致?”
    脸上的疼痛渐渐褪尽,幽暗灯火遮去他半张容颜,剩下的那半张阴森冰冷,犹如从地狱而来的修罗。我突然记起老太监形容阿胤十岁那年受人欺负,眸中闪过杀戮,此时的南宫正,眸子中不差分毫闪烁着同样的东西-杀戮。
    我挣扎着,往后退去,又是太子之位,两年前的一幕幕再次重现,阴谋诡计尔虞我诈,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而最最恐怖的是我会继续被卷进这无休止的争斗中,化身一颗棋子,只能是一颗棋子。
    ?
    “西门瑟,你欠我的东西,我定要一件一件拿回来!”
    他狠狠甩开我,扔下嗜血的狠话,转身离开。阴暗牢狱中脚步声渐行渐远,只留下我如擂鼓般的心跳。
    狱吏们找了过来,并将我送到在外守候的宫人手里,从他们平淡的表情里我知道,这张脸并没有换回来。
    那吐出换颜丹后,为何疼痛难忍?难不成换了容颜就一辈子不能换回来,我要顶着这陌生人的脸过一辈子?可皇上喜欢的是瑶光,推测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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