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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女画师,擒男当自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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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保万无一失,我将所有证人都留在王家,明天就要上堂了,真怕徐老油条狗急跳墙再生事端。
    晚上,阿离吵着要跟我睡,她最近跟香草学了不少歌谣,小嘴巴一刻都不带歇着。
    “娘娘,阿离唱歌给你听。”
    我将白天的事暂时放下,动手将阿离的长发盘起,在脑袋上做了个丸子造型。“好啊,肯定很好听。”
    阿离晃晃小脑袋,吱吱呀呀在我耳边唱歌,好像一点儿都不记恨我白天对她凶的事儿。
    “阿离唱的真好听,阿离最棒!”我总是这样,每每对她发过脾气后,悔恨就会将我整个人淹没,可那种情景下偏偏又克制不住。
    “旧岁采得枝头细雪
    今朝飘落胭脂梨叶……”
    阿离忽然哼唱《棠梨煎雪》,我一个机灵爬起来,不可思议看着她。“阿离,谁教你唱这首歌的?”
    她似乎被我吓到,努起小嘴摇摇头,躺在木榻里侧,转过头去不看我。
    我只对两个人唱过这首歌,一个是太子,另一个就是南宫胤。也是不愿想起往事,所以未曾对阿离唱过。
    这个小丫头明显在逃避什么,若是没猜错,与阿离有所接触的陌生人,怕是只有那天走失遇上的南宫胤了。
    他还记得棠梨煎雪,可真是讽刺。
    我也侧身躺下,抬手为阿离盖了盖薄被。明天事关紧要,须得养精蓄锐小心应对,万万不能有半点差错。

☆、127翻案重审

大清早,大堆卤味摆上饭桌。百战百胜那个作伪证的小二良心不安,应该是被王富贵吓唬的不轻,想将功补过,特地请他掌柜连夜为我们做的必胜早餐。
    这一通吃啊,一打嗝都能从嗓子眼呛出几口油花来。我与齐天高、王富贵还有那些个证人,吃过早饭后赶往县衙。
    县衙外面有十几个侍卫把手,个个身着红黑相间劲朗制服,头戴纱帽,腰佩长刀。我暗地在心中大叫一声,京官侍卫标配果然舍得花钱!
    再往里走,通完大堂两边整整齐齐皆有侍卫把守,表情严肃,不怒自威。我瞟了齐天高和王富贵一眼,两人皆昂首挺胸阔不往前走,见惯不怪的样子。跟在后面的证人们却显得搬不上台面,畏畏缩缩,有几个已经吓得浑身发抖。
    “传席北城状师、证人上堂!”
    我和齐天高先被传上堂去,愈走近愈看清楚席北城的面容,心也落地。果然,上面有人就是硬气。
    今日开堂会重审席北城一案,郑三郎是主审,陪审的还有徐大人和张大人,两人分别坐在左右,一扫之前风扬跋扈之色,犹如惊弓之鸟。
    “大人,这是状纸,请过目。”齐天高双手奉上状纸,一个侍卫将其呈到郑三郎面前。
    郑三郎双眸微蹙,细细看过状纸后,命人传席北城上堂。
    片刻后,衙役带着席北城上堂,几日不见,他瘦的几乎脱了形,需要花费好大气力才能将脚镣手镣带起来。
    “席北城,有什么冤情你只需道来,本官与两位大人会给你做主的。”郑三郎笑的慈眉善目,打量身边两位如坐针毡的大人。
    我嘴角忍不住抽搐几下,这真是有人好办事啊,一上来就偏袒我们这边,会不会太明显了?
    “大人,冤枉啊!小人是被高达诬陷的,小人没有投毒杀人,还请大人明察啊!”席北城压抑已久的委屈怨怼发泄出来,扑在地上嚎啕大哭。
    郑三郎点点头,挥手叫人将高达传了上来。
    “高达,你可知罪?”郑三郎拍响惊堂木吓得还没跪好的高达险些摔倒。
    “大人,小人不知何罪之有?”高达故作无辜反问。
    “公堂之上公然冒犯朝廷命官,来人呐,三十杀威棒伺候!”郑三郎扔出令牌,一干侍卫托着长凳上堂,噼里啪啦一顿打。
    高达当过兵,比平常人耐力好些,这三十杀威棒却去了他几分傲气。他瞥了徐知县一眼,似乎想要求助于他,无奈徐知县此时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无暇顾忌他了。
    “高达,你可知罪?”郑三郎老神在在,嘴角闪过一丝算计的笑。
    “小人……小人不知何罪之有……”
    “大人可否请证人上堂?”齐天高拱拳问道。
    “传人证上堂!”

☆、128伪证上堂

一干人在王富贵的带领下鱼贯入场,呈一字型排开,纷纷跪在堂下。
    齐天高是状师,按照南凌律令,他在公堂之上是可以不跪的。“大人,在下可否问被告几个问题?”
    ?
    “问!”郑三郎抬手端起面前香茗,挑眉闪过一丝笑意。
    郑三郎得了恩准,从怀中掏出折扇,三步两步来到高达面前,开始询问。“高达,你们夫妻二人感情如何?”
    “十分恩爱。”
    “满口胡言!请证人王婆婆上堂。”齐天高双手负后,细长的双眼满是算计。
    王婆婆颤颤巍巍被衙役搀扶上了公堂,郑三郎免了她跪拜之礼,特准站着回话。王婆婆恶狠狠瞪着高达,细细说来。“各位大人,老妇是高达的邻居,他们夫妻二人时常争吵,孩子吓得哇哇大哭也没人去哄。他家娘子向我们抱怨高达无半点上进心,还在外面沾花惹草,连她娘留下的遗物都偷偷顺走,哎!”
    “王婆婆你这是老糊涂了,竟然这么诬陷与我!”高达慌张起身辩驳,被一旁的衙役用杀威棒压趴在地。
    我白了他一眼,心中那个得意啊,总算是报了一个小愁。
    “王婆婆,你所说的可是这只镯子?”郑三郎使个眼色,命一旁的侍卫将证物呈上。
    王婆婆拿着镯子仔细端详,最后摇摇头。“回大人的话,这只镯子并不是高达媳妇的,前几年她被崔老二家的黑狗咬到手腕,幸亏这只镯子挡了一下,要不然手就废了。这镯子上的伤让高达媳妇心疼了好久,跟我们闲聊时经常说起。但这只镯子花纹款式跟她的一样,看成色也有些年头了,可没有伤口,一定就不是了。”
    “哦?本官在翻阅堂审记录的时候,明明看到死者生父出庭证明这只镯子是他女儿的。”郑三郎话说一半,意味深长转头看向徐知县。“当日的案子是徐大人审的,可否告知本官这是怎么一回事!”
    ?
    “大人恕罪,下官……”徐老油条抖如筛糠的身子从椅子上滑落,跪下求饶。“下官糊涂啊……”
    “来人呐,传馨樱父亲上堂!”郑三郎霸气一甩衣袖,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徐老油条。
    童颜鹤发的铁老先生阔步走上大堂,拱拳俯身行礼后,一双看透世间万物的锐利双眸含笑看向我,还不时点点头。
    我惊呆了,起先吃过这个淡定老头的亏,今儿个他不会又设计什么陷阱害我们吧?
    “铁老先生,这只镯子究竟是不是馨樱的?”郑三郎低沉问道。
    “回大人的话,这只镯子的确不是我家小女之物。”
    铁老先生一句话淡如水薄如雾,却在大堂之上搅起巨大漩涡。众人唏嘘声不断,徐大人整个人匍匐在地上,张大人面色惨白,不停喝茶,还在死扛。

☆、129过河拆桥

“大胆!身为先生门下弟子无数,岂是这般为人师表的?”郑三郎一拍惊堂木,众人安静下来。
    “大人息怒,且听老夫一一道来。”铁老先生看看席北城,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我与小女馨樱断绝关系已有三年,没想到再次得知她的消息竟是死讯。虽说恼她做出有辱家门之事,但她是我唯一的孩子,我悲痛欲绝,决定不论如何也要查明凶手,为女报仇!事情稍有眉目之时,我在家中遭人恐吓,恶人留书与我,意思是若再追查此事就将我手刃。”
    “为何不去报官?”郑三郎饶有兴味问道。
    铁老爷子摇摇头,眼神飘过徐老油条,瞟向张大人。“因为这正是大人的意思。”
    “此话怎讲?你所说的大人又是指谁?”
    “前脚刚被恐吓,后脚衙门就来人传我去做人证,世上的事情怎会这么巧。来到衙门后才知道被告竟是我最得意的徒儿,高达和大人齐刷刷将矛头指向他,当然还有他背后的王家。”铁老爷子眸子中露出一丝杀意,冷冷射向那两位大人。
    “无凭无据竟敢污蔑朝廷命官,你简直就是在倚老卖老!”张大人手中杯盏拍在案几上,手不停颤抖。
    “大人,与老夫有同等遭遇的还有别人,听完了再发火也不迟。”铁老爷子行礼请郑三郎传其他证人上堂。
    王富贵带着我们缴获的作伪证者上堂,他们一字排开齐刷刷跪在地上。
    “大人,小的是百战百胜卤味斋店小二,上次作伪证实属被逼无奈啊!”
    “大人,小的是药铺老板,是有人叫我说谎的,要是不照做就威胁杀我全家啊!”
    “大人,民妇糊涂,收了那人的一百两银子,我家相公好赌,为还债只得如此了。”
    “哼!能有这么大本事的人,可是你高达?”郑三郎瞟向呆若木鸡的高达。
    张大人抢先一步说话。“这种恶人,定是他所为!”
    高达被压在地上直哼哼,神情慌乱。“张大人,你不能过河拆桥啊!”
    “来人呐!一百杀威棒伺候!”张大人扶着案几站起身来,指着一旁的衙役喊道,声音都在颤抖。可他忘记了,今天大堂上侍卫全是郑三郎的人,只听令与他。
    “张大人稍安勿躁,这一百杀威棒下去,我们什么也不用审了。大人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郑三郎终于憋不住,脸上露出坏笑。
    “大人,下官惶恐,下官惶恐啊!”张大人陪着笑脸说道,接着跌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力气被抽空,软绵绵搭在那儿。
    “大人,在下还有一人证。”齐天高要放大招,将折扇收好别再腰间。
    “传!”郑三郎厉喝一声,衙役将人带上堂。“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130狗咬狗

“草民高峰,是佟家媳妇的娘家哥哥。启禀大人,草民是来自首的。草民利用前去墨宝轩松柴之际,投毒杀人,为的是想让高达除去顾虑,尽快娶了我家妹妹。从投毒那刻起我就想到了偿命这一天,可席北城却被认成了凶手,我才侥幸活到现在。”高峰摆出视死如归的模样,脸上毫无表情。
    “有谁知道这件事?”郑三郎接着问。
    “我妹妹还有高达。”
    “高达,你知情不报还恶意诬陷席北城,是何居心?”郑三郎怒指高达,霸气问道。
    “我……我……”高达通过眼神向徐张两人求救,无奈却毫无半点结果。
    “张大人,此时该替您补上那一百杀威棒了。”郑三郎斜眼向张大人看去,一脸诡计得逞。
    “下官全听大人安排。”张大人恭敬颔首。
    一百杀威棒直接要了人小命的结果,高达不断挣扎,双眼猩红,扯着嗓子向徐老油条大喊。“徐大人救我啊,当初您不是说只要我咬定席北城就是杀人凶手,就保我下半生富贵无忧,我尽心尽力为您做事,就算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郑大人,您千万别听他的疯话……临死还不忘拉个垫背的,高达这种恶人早该除之而后快了!快快快,一百杀威棒伺候……”徐知县哆哆嗦嗦爬起来说道,嘴角都在颤抖。
    “徐知县,你可有什么话要与本官说?”郑三郎俯视他,笑的阴险。
    徐知县感到大难临头,一把抱住郑三郎的腿,哭的老泪纵横。“下官冤枉啊,还请大人明察……”见郑三郎无动于衷,他跪着爬向张大人,跪在他脚边乞求。“大人帮我,大人得帮帮我啊!”
    张大人用力推开徐知县,起身拱拳对郑三郎说道。“大人,下官觉得今日案件已经审清。高峰自首杀害馨樱,杀人偿命,理应斩首示众。高达为人狡诈歼猾,污蔑好人,为凶手遮掩罪行,罪大恶极,也应斩首。”他故作镇定,看了徐知县一眼,冷心说道。“至于徐知县到底有没有收买高达陷害席北城,需押后待审才是。”
    “姓张的!你什么意思?这个时候想让我一个人背黑锅,先把我押起来可找个合适的机会下手是不?你的心怎么那么黑!你可别忘了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弄死了我你也别想活!”徐知县开始撒泼打诨,抱着张大人的腿不送手。
    我们一干人跪在堂下,看他们狗咬狗的戏码,也是醉了。
    这时,一侍卫跑来传报,太子殿下与汴州驻军刘将军到。
    郑三郎脸上笑意更深,已经虚脱的徐张两位大人如久旱逢甘露般,翘首以待。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行跪拜大礼,南宫胤坐在大堂中央,抬手让大家起身。

☆、131刘将军到

“郑大人,案子查到哪里了?”南宫胤挑眉向郑三郎问道。
    “殿下,已经查出真正的杀人凶手。”
    南宫胤俊美的剑眉微蹙,扫视堂下跪着如同赶大集的一群人。“慢了。给女人和老人赐座。”他的目光穿过人群搜寻到快要石化的我。
    舒舒服服坐上椅子,周围投来羡慕的目光。我装作看不见,谁让咱是女人,能享特权呢。这上半场也没我什么事,听着好精彩,却插不上话,跪在那儿弄的浑身骨头疼。我偷着活动下手脚,无意中与郑三郎对视,上一秒还一本正经的他,下一秒跟个逗比似的对我挤眉眨眼,这种强烈对比反差,不是普通好笑。
    “西门瑟儿,跪下回话!”
    正掩嘴轻笑的我,被南宫胤这一嗓子险些吓倒。现在是配角的郑三郎坐在一旁喝茶,摆出一副胳膊扭不过大腿的丧气样。
    “是。”我很不甘心很不甘心跪下回话。他不唤我王夫人或是王西门氏,直呼本名是几个意思?
    “百川镖局可是你的产业?”
    “回禀殿下,正是。”
    “汴州驻守刘将军特意来告知本太子,你们镖局押的镖是大批兵器,在南凌私自贩卖兵器乃杀头大罪,你这个小小妇人真是反了!”
    南宫胤惊堂木拍的震天响,刘将军端坐在一旁,那张貌似正义感十足的脸稍稍露出丝得逞的笑。刘将军一来,徐张二人自觉有了靠山,稍稍松口气,只是两人谁也不理谁,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大人,这只镖是徐知县交与我们镖局的,还说东西十分贵重,命我们不得打开偷看。”我让自己别慌,细细说道。
    “启禀太子,我交于他们的镖是几块怪石,虽说封在箱中,但若有人偷梁换柱也不是不可能。”徐知县一改之前清道夫的架势,抬头顶着一脑门子冷汗与我对峙。
    “血口喷人,你跟这个什么刘将军就是一伙儿的!弄只什么破烂镖给我押,还故意派自己的士兵扮成山贼打劫我们镖队,真是够龌龊!”我那火爆脾气啊,一下子涌了上来。
    “无凭无据,小丫头休得放肆!”刘将军老神在在,眼皮都不抬一下。
    我就等着他这句话,那个在百川镖局蹭吃蹭喝好些日子的士兵,终于可以展现他的价值了。“殿下,可否请人证上堂?”
    在经过南宫胤颔首同意后,一个白白胖胖的士兵被押上大堂,他挨个大人行礼问好,最后跪在刘将军面前哭诉。“大人,小的无能啊!”
    刘大人面露尴尬,貌似真的不认识这个小士兵。“我军营中三千将士,每日苦练武功,怎会有你这种体型庞硕之人?”
    小士兵抓起衣袖擦擦鼻涕,不好意思挠挠后头。“这都怪百川镖局的伙食太好了,这两天看把我胖的。”

☆、132水落石出

大堂之上,哄笑一片。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够了!你若再装疯卖傻冒充我汴州将士,休怪刀剑无情!”刘将军傲娇的扭过头去不看他。
    小士兵惨白着脸,跪着往前挪动几步,无奈被侍卫拦住。“大人啊,小的我真是您军中的,我从十五就跟着您了,平日里您公务繁忙可能没太注意我,但我对将军您可了解的很呐!”
    大家齐刷刷伸长耳朵听小士兵口中将军,他清清嗓子,很配合的继续说。“您将出名门,少年得志屡建奇功,被当今圣上派到汴州驻守。您有正妻七位,侧室八位,侍妾十二位,暗妾嘛小的还没统计过,可听营中大哥们说这汴州只要是您看上的女人,就都逃不掉!”
    “刘将军还真是*倜傥啊!”郑三郎酸不溜溜一句话,惹得刘大人常年风吹日晒黝黑的脸泛出红光。
    “大人说的是,我们将军不但*倜傥还是经商高手呢!”小士兵愣头愣脑接着说道。“大人屯出好些地分给我们军中将士,让我们可以租赁出去赚些银两,另外还在汴州城中置办产业,跟各位大人时常来往,有时还会命我们打家劫舍劫富济贫……”
    “我杀了你这个狗日的……”刘将军拔出腰间长刀,猛虎下山般向小士兵冲去。侍卫上前拦阻,将他按回椅子上。
    “将军……小的说错什么了吗?如果将军还不相信的话,小的还知道将军您存放财物的地方……”
    “你给我闭上嘴!再诬陷老子,小心老子亲手宰了你!”刘将军气的气喘如牛,抓起手中杯盏朝他扔了过去。
    “将军,虽然小的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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